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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阮玫卸了力气,整个身子像躺在一片暖洋里上下起伏,她没有直接回答陈山野的问题:“上次在你老家,我跟你说过我和姐姐的关系不好,对吧?”
“嗯。”
“其实跟我真正关系不好的,是我的母亲,我从小没感受过什么母爱,也不太懂得和小朋友相处,我还没准备好当一个妈妈。”
阮玫的剖白倒是让陈山野暗吁了一口长气,这事换个方向想,那就是阮玫也有考慮过他们未来的事情。
这番话让他悬在半空的心脏悄悄归回原位,甚至有一丝丝欢喜爬上心头。
手指攀上她的手臂,在她埋了根小火柴的部位轻轻扫过:“因为这样,你才去做了皮埋?”
这男人体毛旺盛,连胸口也长着些许软毛,阮玫趴在他身上手指一直在那毛发之间无规律地来回拨弄,不时捻起一小撮拉拉扯扯,嘴里含糊嘟囔:“嗯,我不觉得自己能当好一个母亲。我会害怕,像我母亲对待我那样对待我的孩子……我会害怕自己变成‘她’。”
这么黏糊着实在太热,两人额头都有成型的汗珠往下滑,风扇做着无用功,吹来吹去都是咸湿黏腻的风。
可谁都不愿意离开谁。
所以,这就是她的噩梦。
陈山野叹了口气,把趴在胸口的人儿再次往上托起,轻吻落在她额头上,语气软化得像涂抹在吐司片上的黄油块:“不会的,你就是你自己,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啊?连我自己都没自信。”阮玫抬眼问他,用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
“因为你是个好姑娘啊。”陈山野笑笑,低头去吻她。





夜玫瑰 50、Night.50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接吻,缱绻旖旎的春意在闷热的客厅里肆意徜徉,尽管阮玫觉得内裤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尽管陈山野觉得自己下身快要炸掉,但他们还是停了下来。
今晚他们似乎都在坚持一种奇怪的仪式感。
瞧,我们除了性爱,也能拥有情人间的细语和拥吻。
“今晚你要在这边过夜吗?”
阮玫高举着手机电筒,给站在高凳上换灯管的陈山野照明,眼睛不了往他肿胀鼓起的胯间飘,有些口干舌燥。
结果今晚没机会回店里拆箱,也没办法拿刚到货的小玩意儿抓陈山野当小白鼠了。
“不了,钟芒最近状态有点不对劲,我今晚还是回去看看他,怕他趁我不在的时候乱来。”把灯管拧紧,陈山野跨下椅子走去开了电闸,再把开关一开,温暖的光线淌满小小的客厅。
“那明天呢?”
他拿着拆下来的灯罩走进厨房准备洗掉里面的灰尘和蚊虫:“这段时间你下班我都会过来送你回家,我担心那人又在你店铺附近徘徊。”
阮玫跟在他身后进了小厨房:“啊?这样你跑来跑去太辛苦了吧?也很耽误你的工作,我自己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调整一下时间,看早一点出去跑单,就可以早点工,中午也可以出去。”陈山野撕了张厨房用纸把灯罩里头的水渍擦干。
“啊!”黄鸣彦的突然出现让阮玫忘了正事,她跑回客厅从包里拿出钱包,里面夹了张名片,她抽出来后递给陈山野:“晚上我和包租婆吃饭,她们公司有合作的车队,前段时间疫情有些司机没再回来广州了,现在人手不够,在招新的司机,她说如果你或者你身边有同行愿意干的话可以联系这上面的电话。”
陈山野接过名片,阮玫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对方的薪资多少,包租婆说这个车队负责她家民宿的接送,经常得跑机场、高铁站什么的,然后有其他活儿的时候也会排班,具体的你如果有兴趣就联系对方问问看。”
“行,我知道了。”陈山野把名片放进裤袋,站上椅子把灯罩挂回原位。
换完灯管,陈山野穿回衣服准备离开,正扣着头盔的时候见阮玫往他胸前伸出拳头。
“嗯?什么?”
“手伸出来啊。”
他把手掌摊开在她的拳头下,两把崭新的钥匙和一颗蓝色门禁卡当啷一声落在他的手心里。
是出租屋的钥匙,搬进来的时候防盗门和木门都新换了锁芯。
“给我的?”陈山野笑出一口洁白小月牙。
“对啊,你有时候忙完还想过来的话就可以直接开门进来,怕我可能会睡着了没办法起来给你开门。”阮玫举起手帮他调好头盔的安全带:“你路上小心,不要再骑那么快啦。”
“嗯,知道了,我走了。”陈山野微侧过脸,低头吻了她一口。
下楼后陈山野骑着车先回店铺那绕了一圈,附近的内街也走了一趟,没见到黄鸣彦的车才开出大马路。
他顺着晚风往沿江的酒吧街骑,但他不是为了接单才来这儿。
临街的酒吧灯牌霓虹闪烁,他在kk门口停好车,推开玻璃木门进入了另一个迷幻世界里。
小舞台上有女歌手浅唱低吟着爵士歌曲,红唇妖娆,歌声魅惑,一团团迷雾将她笼罩。
烛火在木桌上跳动,在男男女女或慵懒或失意的脸上投下星星点点的金末,颜色各异的鸡尾酒和衣着心思各异的人一样,到处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心跳随着酒的摄入逐渐加速,桌下不时擦碰而过的膝盖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心照不宣。
陈山野径直往黑暗角落里燃着蓝光萤火的吧台走,几个调酒师在吧台后摇晃着调酒杯,冰块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在人的耳朵里游走。
他走到圆弧边角位置,取下头盔放在吧台上,对着向他走来的高大男人打了一声招呼:“龙哥。”
龙北拿着布擦拭手指:“嗯,有工作?”
“不是,我找你有事。”
龙北眯了眯眼,转过身跟一个调酒师交代了一声,从吧台走出:“到后面说。”
陈山野跟着他穿过走廊走进办公室,龙北倚在红木办公桌旁,拿起烟盒取了根烟抛给陈山野:“什么事?”
陈山野摸出打火机先给龙北点上:“阮玫你认识?”
龙北瞥了他一眼,点头。
陈山野给自己点上烟,吐出口白烟:“她还欠你多少钱?我帮她还了。”
龙北抱臂,一身肌肉把白衬衫和黑马甲撑得紧绷,香烟在手指间轻晃:“你和她什么关系?”
“还不错的朋友关系。”
“她同意你帮她还钱了?”
陈山野咬着烟笑笑:“没有,她不同意,但我不想她每个月那么辛苦。”
龙北衔住烟,拿起旁边的计算机按了个数字,递给陈山野。
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点点头:“好,我明天去银行给你转账。”
“她很倔强,建议你和她再商量一下。”龙北放下计算机,视线停留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接着,陈山野竟在这个硬汉的嘴角看到了不明显的笑弧,他一时愕然。
龙北声音低沉,但说出来的话却柔软无比:“我老婆也是很倔强的人,上次我要给她琴行开分店注资,她怎么都不肯要。”
龙北直起腿向陈山野走去,长臂落在他的肩膀,烟灰在指间簌簌洒落:“你还是跟她说一声,不然哥怕你等会连家门都进不去。”
裤袋里还装着没多久之前到的钥匙,陈山野抿紧嘴。
那家伙应该不会之后再偷偷把锁换了吧?
回到吧台后面,龙北问:“要喝杯什么吗?”
陈山野拿回自己的头盔:“我不能喝酒。”
龙北指着他身旁一个空位:“坐着,来杯无酒的。”
无酒?那不是给小姑娘喝的吗?
可他推拒不了,只好坐上了高脚凳,看龙北娴熟地摇晃起银色调酒杯,很快往玻璃杯里倒出一杯颜色看着像威士忌的饮品。
拿起杯子的时候,陈山野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坐的位置,就是一年前阮玫坐的位置。
那一晚,他遇到了那朵火玫瑰。




夜玫瑰 51、Night.51(2700+二更)(48小时1福利)
“龙哥,我到酒吧门口了,客人呢?”
陈山野取下头盔甩了甩头,江风吹拂过头顶被压扁的几撮头毛,珠江上的游轮鸣笛声拉走了他的注意力。
他转过头,轮船像披着黑绸长裙的女子卧躺在荡漾着一弯弯月牙的水床上,红蓝宝石从她胸口散落至裙摆,霓虹江景投落斑斓瑰丽的光斑似发光水母,围着她妖娆起伏的轮廓线游走摇曳。
龙北说客人还在店里,陈山野停好车推开玻璃木门,浓稠蜂蜜从一盏盏壁灯里滴出,和慵懒音符一起淌满每个角落。
陈山野往吧台走,龙北正在吧台后擦着酒杯,见到他来,扬了扬下巴。
他顺着龙北的目光,看向坐在圆弧边角的位置。
松石绿色高脚凳上坐着一位姑娘,上身前倾靠着棕木吧台,黑裙翻滚起旖旎波浪,淌上蜂蜜的长腿交迭着在高凳旁轻晃,影影绰绰中有什么在她右腿上飞舞。
酒柜里的蓝萤火在她火红色发顶勾兑出奇异的紫红光芒,垂坠的红发遮住了侧脸,陈山野只能瞧见一小片圆润白皙如珍珠的肩膀从那蜿蜒而下的火焰中露了出来。
龙北在她面前低头说了句什么,她转过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左手撑着脸,微张的嘴唇是粉的,眼皮上跳动着晶莹的荧光蓝,脸颊深处透着迷醉的酡红。
陈山野走近时听见龙北对她说:“……你自己真的可以?用不用叫宫欣来接你?”
“不用,我……我、我没醉。”姑娘跳下高脚凳,像被风吹得摇晃的玫瑰,脚步踉跄了一下。
唔,醉了啊,说话都大舌头了,陈山野想着。
“你住在哪里?”陈山野问她。
“在……在……”她皱着眉嘟起嘴,努力思考着自己的地址,最后磕磕碰碰地报出一个高档公寓的名字,接着拿起凳上的链条包往外走。
龙北喊住陈山野,交代道:“把人安全送到家里去。”
“好,哥你放心吧。”
姑娘意识倒还清晰,领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嘴里哼着什么小调,陈山野听不清,倒是在路灯照映下看到她右腿上是纹身,飘荡着一片片的红色花瓣。
几家酒吧共用着一小片停车场,姑娘来到这又忽然没了记忆,喃喃道:“诶,我的小mini呢?……”
“mini cooper吗?是那一辆吗?”陈山野指着一辆黑色三门小车问道。
“不是、不是……那不是我的车……”她快速地摇头:“我的mini是大红色的……”
好似一颗泄了气的气球,她突然往下蹲,打开包盖把里头的东西——香烟、火机、手机、纸巾、车钥匙、钱包、公寓车库进出卡……一股脑全倒在水泥地上。
可这姿势使那裙摆往后滑到大腿处,原来大腿上还有一圈纹身,一把手枪。
更让他太阳穴一跳的,是被挤压在白皙大腿根之间那一抹鲜艷的红,路灯下陈山野甚至还能瞧见胀卜卜中间一小道凹痕。
绷紧了许久的自制力像是老化的橡皮筋没了力气,抵挡不住那把纯黑的手枪在他脑袋里开了一枪,飘落的漫天花瓣迷了他的眼。
陈山野赶紧移开目光,停车场还有别的人,他让电动车站好,弯腰扶住她微凉的小臂拉着她站起:“站好了,我帮你捡。”
他蹲下身把地上散落的东西一样样捡回包里,只留车钥匙和车库卡,卡片上印着姑娘刚说的那公寓照片和名称,车钥匙是本田logo。
他按了下解锁按钮,斜前方的一辆白色飞度闪了闪车灯。
“啊,师傅,我的车车在这里……”姑娘摇摇晃晃往小车走去,陈山野一手拿她的小包,一手推着电动车跟上。
看着她坐上副驾,陈山野简单绕车一周检查,把电动车到车后厢里。
插进钥匙启动车子,陈山野见她还在和安全带“搏斗”,铁片怎么都插不进插口里。
“我来吧。”他伸手帮她插好带子,手指不小心刮过她滑嫩的手背。
“谢谢、谢谢你哦,小哥哥。”
话语里像灌满了令人微醺的啤酒气泡,每一个字都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蹦蹦跳跳,软糯含糊的声音像极了躺在门口晒太阳的猫咪,伸着懒腰,微微露出的猫爪在陈山野心头上挠了一两下。
他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踩下油门。
上了车的姑娘并不多言,头靠在车门上一直看着窗外,偶尔会继续哼着旋律不明的调子。
临近午夜的马路顺畅无比,很快陈山野开到身处于cbd的高档公寓,刷了车库卡进场。
“你的车有固定车位吗?”陈山野看了眼四周,挺多都是挂了车牌的固定车位。
他等了一会都没有到答复,转头一看,坏了,她像是睡着了。
找了个访客车位把车停好,陈山野唤了几声。
但是姑娘依然没有反应,他只好伸手轻晃了几下她的肩膀:“美女,醒醒,已经到家了。”
她突然扬起手,在半空中胡乱拍打,把陈山野的手扫开:“唔……不要,我不要回家……我没有家……”
“你家里有没有其他人?叫人下来接你好不好?”
“人?……没有,家里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姑娘痴痴笑了几声,很快敛去笑容,声音里浸满了水:“我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陈山野浓眉蹙起,要说她全醉又不至于,至少还懂得回答他问题,但这个模样,怕是她也没办法自己上楼。
总不能把她就这么丢在停车场,只能在车里等着她清醒一点,他才能离开。
钟芒来了条信息,问他要不要工后和几个同行一起去吃宵夜和打牌,他回复说不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工。
因为这笔订单不是走平台,没能严格计算「等待时长」来另外,摊上了这只小醉猫,陈山野只好自认倒霉了。
刷了好一会代驾群,微信聊天记录的时间变成了「昨天」,0点了。
竟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陈河川的电话,他赶紧下车接了起来。
“爸,怎么这么晚?”
陈河川叹了口气:“刚刚扬扬睡着睡着,突然哭了起来,我和你妈一看,半个枕头都哭湿了……娃娃像是做噩梦了,一直在喊‘妈妈’。”
陈山野心一沉:“白天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他去了吴家,回来之后就不太爱笑,今晚你妈给他做了大鸡腿,他吃了没几口就搁下了,也不知道吴家跟他说了什么。”
“……行,改天我和岳父聊聊。”
“哎,山野啊……以前我们总想着扬扬需要母亲,也总觉得吴璇丽可能一两年就会回来,总劝你再等等她,面对面谈一下彼此的想法再和平分开。可现在想想,觉得你这婚还是得抓紧离了,老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对小孩子的成长也不好。”
“嗯,我知道了,我已经在咨询律师了。”
“行,也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挂了电话,陈山野突然起了烟瘾,他的烟和火机都放在背包里,和电动车一同放在车后厢中。
他走到车尾开了车门,掏出有些干瘪的烟盒,居然是最后一根了。
午夜的停车场寂静,连打火机上铁轮摩擦火石的细微声音都能引起回响,火星燃起纸烟,陈山野狠抽了一口,再眯着眼吐出白烟。
正准备关上车门时见副驾驶的小醉猫动了动,陈山野以为她酒醒了一些,赶紧开口:“美女,醒了吗?已经到你家的车库了。”
醉猫软软地哦了一声:“到了啊……”
“嗯到了,你自己能上楼吗?”陈山野把电动车和背囊从车里拿出来,咬着烟发音有些囫囵。
刚打开折叠车,就听见副驾驶门砰一声关起,可车子还没熄火。
“钥匙,钥匙还没拔。”他连忙提醒。
女人没有理他,晃着身子往车尾走,站在他面前,双颊微红,眨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钥……”陈山野后面的话被哽在喉咙里,牙齿倏地狠狠咬住了烟嘴。
只见醉猫把裙摆撩到腰间,手指钩住了红色的蕾丝内裤边,作势就想往下脱:“小哥哥,唔……我想尿尿……”




夜玫瑰 52、Night.52(2500+)
陈山野来广州没多久之后就开始干代驾,见过许多喝醉的客人,醉得直接把兰博基尼吐得一塌糊涂的有,醉得抱着陈山野一直喊着某个名字的有,醉得想要投怀送抱往他脸上亲吻的女客人也有,但他每一次都很好地化解了。
而直接在他面前露出私处的,这只醉猫还是第一只。
烧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纸烟从嘴角啐出,火星在昏暗中画出一道火线。
陈山野骂了声操,把还没停好的电动车随意靠到墙边,跨前一大步,紧紧扣住那两只已经把底裤脱了一半的小手。
“嘿,醒醒!这里是停车场!”他有些烦躁,心里已经飘过第二次“这家伙胆儿太肥了”。
“停车场不能、嗝!尿尿吗……”姑娘不满被人抓住,扭动着腰肢想挣脱束缚。
“不行!”陈山野咬着牙低声怒斥。
可红蕾丝布料已经褪下了一小截,微蜷的毛发已经露出了尖尖一小角,醉了的小猫力气倒是不小,两人纠缠的时候陈山野的手被她带着扭动,一个不小心,弯曲的指节竟从毛发和那一处的嫩肉上划过。
一股电流直直往小腹奔去,陈山野脑门一紧,啧了一声:“你家在几楼?我送你上去!”
“回家……回家了就能尿尿吗?”姑娘抬头,微甜的酒气喷洒在男人咬紧的下颌线。
“可以可以,回家了什么都能做!”陈山野用力提起她两只手,将小底裤猛地提回原位。
许是他力气用得过多了,这么一提竟让内裤底部陷进了花缝里,姑娘皱着眉埋怨,声音娇得像只轻飘飘的小粉蝶飞进陈山野耳里:“小哥哥你把我的内裤……卡到肉缝里啦……”
嗡——
陈山野控制不住野火在小腹里熊熊燃起,蛰伏在胯间的那根性器不争气地立刻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像瞧见了美杜莎瞬间被石化的男人,头脑一瞬间停止了运转,听着这猫挠一般的娇嗔,竟松了手,帮她把裙摆拉好抚平,还在腰胯处轻轻拍了拍,像安抚着小朋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对,不对,他这样是占人家便宜!
陈山野猛地摇了摇头,把藏在耳朵里的小粉蝶赶跑,拎起背包和小醉猫走到驾驶座拔钥匙熄车,焦躁地问她:“你住几楼几户?快说,我送你上楼。”
“3101……唔,小哥哥,你把我抓疼了啊……”
陈山野赶紧松了手,他手劲真有些太大,可她也未太细皮嫩肉了一点,只是这么抓了一小会,小臂上已经有了一圈淡淡的红痕。
……其他部位呢?也是这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吗?……
突然在脑内蹦出的想法让陈山野狂骂自己不是人。
车库进出卡也能用于门禁,陈山野背着自己的书包,把她小包上的链条绕了两圈松松垮垮坠在自己手心,另一手圈着她纤细的手臂,拉着她进了电梯。
上了31楼,找到她的房号,门口充斥着浓郁刺鼻的天那水味道使陈山野皱了皱眉。
门锁是电子的,他阻止醉猫报出密码,提醒她:“你可以用指纹解锁。”
可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姑娘怎么能按穩了手指?滴滴滴了好几次都没能解锁,陈山野只好握住她的手背,帮她将食指压紧在指纹读取器上,终于开了门。
陈山野站在玄关把客厅灯打开,看到客厅堆了好些搬家纸箱和编织袋,有一些纸箱还没封口。
“到家了,你赶快去厕所吧。”他不能再往前走多一步,来到这已经是他和客户之间最近的距离了。
“哦——”
陈山野把链条小包放到鞋柜上,正准备功成身退地离开,抬头一看又是一阵头晕脑胀。
眼看小醉猫竟走到客厅其中一个大纸箱处,撩起裙摆又准备再次脱下内裤,这次她是背对着陈山野,他满眼全是那被红色蔷薇覆盖住的肉臀,刚稍微平复一些的小兄弟立刻又昂首挺胸起来,胸口和眼角都被烧得滚烫。
“操!”
陈山野丢下背包,两三步就跑到她身边,也来不及帮她提起内裤,拦腰把她扛起来就往厕所跑。
他着急,一时也没想到这姿势有多暧昧,那小屁股就在眼角晃啊晃。
“好了好了,这里是厕所了,你赶紧尿吧……”
把她往马桶旁一放,低头一瞥,那小内裤都已经被脱到了腿根处,蜷曲稀疏的毛发可爱地揪成一小撮,可怎么都遮不住那一片细腻白皙的阴阜。
陈山野被折腾得没了脾气,阴茎在牛仔裤里顶得憋屈,他仰头长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他转身往厕所外走,门还没全带上,就已经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脑壳真的疼。
大门还没关上,陈山野走回玄关,拎起丢在地上的背囊想往外走。
踏出门槛,他停了下来。
他似乎听到了哭声,声音小得像山洞里有只受伤的小动物窝在稻草堆里舔伤口。
关上门的时候,陈山野骂了自己一句,你他妈的真是疯了。
他走回厕所门口,啜泣声隔着薄薄的磨砂玻璃门传了出来。
在他胸腔里下起了雨。
他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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