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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周氏道,“也好,我说你们夫人虽有苦短,但定取晚岁荣华,她偏生不信。叫神仙来相看相看,必是我说的!”
这起人皆知,他们这样的人家,请道观的出家人相面,不过是顽意。
即便是苦相薄命,断也不能直说,无非讨个人心欢喜。
周氏这边已差人去请,包了十五两雪花银,随下人送去。
不肖半盏茶工夫,来人已回,银子原封未动,传那道长话,“道长言其不爱世财,随时住世。既是秋府太太传话,必不推辞。但出家人行事,必要事出有缘,还需奶奶姑娘们下个正经的帖儿来请。”
一众女眷皆叹,“真真个蹊跷要求。我们娘儿们家家,哪有读书识字的?怎个下帖子?”
周氏不以为然,倒瞅着程月道,“我们三丫头倒是进过学堂的。”
程月见周氏发话,也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去案上取过一幅素笺,轻拈玉管,款弄羊毛,工工整整地写了副小楷帖子,差人送了下去。
须臾,便见一老一少两位道士过来,先施礼拜见了周氏和连正兴之母,口称“福生无量天尊”。
又远远地给姑娘奶奶们行了礼。
周氏忙叫人搀扶那年长的一位,又命赐座,道,“老神仙身体康健?”
只见那道长并未推辞,在凳子上坐了,回道,“托各位尊者鸿福。”
那个年纪轻些的徒儿,随师父行了礼,便垂手立在身旁。
姑娘媳妇们都在里间,隔了影影绰绰一道软帘,看不清楚。
程月好奇,伸着颈子,略略探出帘子偷觑。
见那凳上坐的,须发皆白,道骨仙风,月破星巾,霓裳霞袖。
立在旁边的年少之人,虽是布袍麻履,却不遮堂堂之相貌,翩翩之风度,虚静守柔,一表人才。
心里不禁一动。
可惜了这么副皮囊,竟是出家之人!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 仙人观相
七十. 仙人观相
既是受托观相,那道人便也不再罗嗦。
先是请了周氏的生辰八字,又细细端详了一回,道,“夫人面如满月,家道兴隆;三停平等,衣食丰足;六府丰隆,必益夫而发福。”
略略停顿,接着说,“虽有这几般好处,却也难避一椿不足。休怪贫道斗胆直说。”
周氏请他但讲无妨。
那道长接着道,“夫人眼下皴纹连鬓,必主膝下寒凉。虽平生少疾,到老无灾,只恐血骨弱薄,至归天之日,无亲子奉送。”
周氏心下暗暗惊奇,以为神相。
又看那道人相看了连升家的,正色皱眉,道,“这位娘子,发浓髩重,一生衣禄无亏;但山根青黑,需防百六阳九,近日若非自见哭声,便是家人或有牧竖之焚。”
话音未毕,连正兴之母早已联想到夭儿,再番啜泣起来。
众人好一顿劝,却也更为咬指惊叹,果真神机妙算。
姑娘姊妹们也被一个一个请出来,有的说“年宫润秀”,有的说“广有衣食”;这个是“相门之德妇”,那个为“富室之女娘”。
及至程月出来,花月仪容,燕体蜂腰,乾姜之手如出水春葱,莲步轻移若游蛇水龟。
那老道沉吟许久,方才徐徐开口,“此位小姐,骨香肤细,唇若红莲,主桑中之约,必受夫之宠爱,然眉眼餍生,月下之期难定。今冬乃有红尘一劫,若得以消融,今后必益夫而得禄;若不得解化,则恐有破祖刑家之难。”
周氏这厢,听闻此言,唬了一跳,急寻化解之方。诺诺有信:布施之礼,不在话下。
那道人不急不慌,缓捋须髯,说道,“这也不难。只叫小姐在这‘妙华观’里寄个名符,随了贫道为徒。如今先做俗家居士,多行善事,正月里天诞之日,素衣斋餐,亲身来与贫道修斋建醮。如此,必将逢凶化吉,福禄恒昌。”
周氏满口应承,已着下人封了二十两醮愿,请了鹅黄缎子去接天地疏,寄名符。
又叫程月过来给她师父磕头行礼,又定下初九之日,使人来送米面香烛等等,行正式寄名礼。
仙人道谢,携徒退出。
时至午后,用过了素斋,周氏与程月归家。
程月在车里撇嘴嘟囔,“那道人不过危言耸听,人都说相随心生,许是我昨个夜里没有睡好,哪里就有什么毁家灭口之灾祸。不过是坑咱们些经钱。”
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想:大哥二哥临走之前,卯足了劲要榨干她。这几日折腾下来,别说印堂发黑,恐怕竟是面如死色罢了!
“罪过罪过,空口白舌的!”周氏斥道,“那道长是神仙下凡,得道真人。今儿你认了他作师父,定要诚心敬神,才可延寿增福。再不许胡说!”
程月吐了吐舌,只得作罢。
再表那道士师徒,回到静室歇息。
老道饮了一口清茶,转向自己的徒儿,“玄清,你可看清楚那姑娘了?”
那名唤玄清的年轻道士微微点头,“长了好些,险些认不出来了。眼角那颗胭脂痣,倒是还在的。”
老道捻了捻雪须,颔首笑道,“彼时婴孩,今之天女。终是到了物归原主之时了。”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一. 寄名拜师
七十一. 寄名拜师
到了月初八日,秋府遣人先送了一石白米、十斤官烛、五斤沉檀香、并十六匹京缎、四十两白银,至妙华观,作程月寄名之礼。
初九一早,全府上下皆沐浴熏香,使行走男丁先骑头口,往观里准备。
随后宪文携妻女前行,白马高轿,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前往瞻拜。
不同别人家黄口小儿寄名,自家走不得路,做过法事摆了宴,拿日常穿的衣裳在三宝面前摄受一番,再跟神仙请下道衣履鞋,并项圈命锁,只教老子娘过目,一并拿回家便可。
程月这次,乃需亲自拜师,故素服正装,妆摆停当。
只见她头戴藕紫垂珠巾,身穿月白交领袄,外套蛋青比甲,下着黛色细褶裙,唯有一双绣鞋点缀了颜色,雪落红梅,取岁寒三友之意。
到了妙华观前,宪文先行进殿,在案前驻了香,与身披玄紫二十八星宿道服的老年道长施礼,画了文书。
这才叫程月进来,稽首拜师,取道名“紫霄”。
礼成之时,法鼓擂动,声如春雷。满堂道众,随乐和诵,好不齐整。
再看铺设之斋坛,香烛流光,瑞霭腾升;三宝案边,花簇锦筵,银灯泛。
真乃:天开黄道,青龙隐隐;日丽紫宸,白鹤翩翩。
大礼已行,众人绕坛拈香皆毕,便有小道数位,引着家眷们去楼上轩阁里坐了。铺锦褥,焚兽炭,摆下咸食斋馔,点心茶饮。
又听得有南顺王府太妃,使人来送贺礼,并两个锦盒装了内制造的茶点。
周氏道谢,赏了跑腿钱,又叫人好生带下去饱食伺候。
这边程月揭了盒盖,但见里面小巧玲珑地摆了几件致小点:
一面是贵妃红、金乳酥、樱桃九炼香;一面是巨胜奴、汉宫雪、水晶龙凤糕。
单有两样看着新鲜,程月指着道,“这玫瑰松瓤卷儿,和茯苓万寿糕,倒不常见。咱们留下一个尝尝。别的几样,不如送下去给道长们吃吧!”
她接着说,“那日相面的时候,还有一个年轻的道长,今日却不见,想是在下面忙累得面都露不得,理当答谢。”
周氏笑道,“你这丫头,真真小孩子心性。没有看见的倒念着他的辛苦。你那刚刚拜过的正牌师父,反不见你惦记。好歹别让他知道!”
程月心中本来惦念着那生得俊俏风流的小道,不妨失言,被她母亲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起来。
陪着笑道,“夫人说得是,该送去孝敬师父的。”
事罢,席上各位,一边说笑,一边用膳。不表。
且说这午斋刚过,周氏和众女眷竟都困乏不堪起来。外人一个个皆要告辞回家,可外面之远老爷醮事未毕,周氏和程月一时却走不开。
有人叫了个小道童过来,问可有清静阁室,让夫人小姐歇晌。
那道童回答,早已备好两间,烧暖了炕,铺盖也是崭新的。
这倒是奇事,这观里怎会知道今日她们会倦惫如此,倒是难得他们预备。
周氏和程月道了谢,各自带了随身丫头去歇息。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二. 神出幻境
七十二. 神出幻境
那道观之中,虽不及秋家房室舒适,倒也难为他们拾得干净。
程月实在困倦得不行,倒在榻上,眼睛竟也睁不开来。
这静室里的熏香也和家里个很是不同,味道虽淡,却自有一股甜酣,更是沿着鼻子往筋骨里渗。
程月只觉四肢松软,心神渐深,不出一刻,便沉沉睡去。
恍惚之间,似梦非梦,忽听有人唤“三姑娘”,声音像是个熟识的丫鬟,却一时分辨不出。
程月不得挣扎了困意,坐起身来,却见一个云堆翠髻、雪舞素腰的丽人,正在门口立着,冲她招手。
仔细看看那人样子,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身段有些像是夫人房中的玉姐儿,眉眼却是不同。
那丫鬟见程月醒来,近前来纳了个万福,口中却道,“给三姑娘道喜!”
程月惑极,“喜从何来?”
那丫鬟又道,“姑娘可是爱说笑的。今日是姑娘出阁的大日子,可不能晚了。夫人让我来帮姑娘梳洗打扮,吉时一到,姑爷就来接了!”
程月大惊,“这话从何说起?老爷夫人何时将我许了人家?这人生一等大事,怎会瞒着我不说?”
又想到大哥二哥平日里对自己疼得无可不可,亲厚起来如蜜里调油。此时南下不在家,可是知道自己要匆忙嫁人之事?
忙又问那丫头,“即是瞒了我请了媒人,相看了人家,大爷二爷也不许的!”
丫头掩嘴笑,“姑娘休要说傻话。自古以来,女孩儿出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爷夫人还康健,哪里有哥哥兄弟说话的份儿?大爷二爷都是知书达理的,反不如那些个乡野村夫懂规矩了?”
一面说,一面拉程月起来梳头,又道,“姑爷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家,大爷二爷又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程月一时被她说得语塞,再想自己虽和两位兄长有过夫妻之实,但左右不是可启齿之事,如今竟被瞒哄着许了婆家,却也无法,可怜可叹!
明明老爷夫人还巴巴地给她寄名拜神地做法祈福,想来也是个表面功夫。可是那日那老道士说她桑主之约难定,这如今便急着把她嫁出去了事!
虽一场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终究还是受人摆布。
想着,不悲从中来,“扑簌簌”地掉起眼泪。
正在身后替她梳头的丫鬟赶紧地递过帕子来,“姑娘这是怎么话说的?既是能和咱家做得亲的,必不是寻常人家,姑爷将来定是要大展宏图,姑娘就等着做诰命夫人吧!”
一时又来了几个小丫鬟,七手八脚地给程月换衣装扮。
程月心里一时清楚,一时糊涂,呆呆地让她们摆弄。
俄顷,有人拿镜子过来,道,“姑娘快看看!这举止容貌,可真真是天女下凡!”
程月只见镜中之人,头戴金花八宝凤冠,身着云霞五披肩。上看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看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
只是这凤冠霞帔之人,黯然神伤,满心悲凉。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三. 静园寻欢
七十三. 静园寻欢
众丫鬟见程月悲戚,也心有难忍,便悄悄地商议了,来告诉程月,“如今时候还早,姑娘且去园子里散散心?老爷夫人都在前面忙着。等着那吹打的人过来了,我们去园子里接三姑娘。”
程月此时虽无游赏之心,但离了这里,总好过白眉赤眼地让她们盯着看,于是应了,悄悄地从角门进了后花园。
且说这花园,竟不像是自己家的一般,那殿宇林木、匾额对联,多有不识。
过了一道白石宫门,里面瑶花奇卉,都不知名。绕过花丛,又是别有庭院。中建华厦,苍松遮户,翠竹为阶,甚为雅致。
程月忽又想起,之前日子,跟大哥二哥在园里玩耍狎昵。今日自己要嫁作人妇,两位兄长却不在身边。
想来今后也是人各一方,不禁叹道,“好不好的谁守着一辈子呢?”
又前行几步,见一处碧水清塘,映着天上的湛空云霁。
她不禁探头去往那塘心望,却见那云翳初开,渐渐现出一处红围翠绕的厅堂。
厅堂正中,却摆了两副灵柩,满屋之人,无不掩面啜泣。
又有一个怀抱襁褓的侍女正抚棺顿足,哭得死去活来。
灵柩之上两幅画像,看那男子的穿衣打扮,是个官宦相貌。
而那女子之像,待程月细细一看,却猛吃一惊:怎的跟自己有几分相像?
又要端详,不料却起了风,吹皱了水面,再恢复已是天云之景。
程月满腹狐疑,又走得脚累,刚巧见了花阴之下,有一处小小院落,不由得往那里走去,要歇歇腿脚。
正院之中,遍植海棠芭蕉,红绿相称,煞是好看。
看中间一座长厦,通着前后厅房,周围又环着抄手游廊,回环曲折。
偌大的院落,却不见一个人影。
程月招呼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只好自掀了软帘,进到一间内室。
这屋里的装饰富贵华丽,桌案上放了一个紫金香炉,里面焚着个龙涎香饼。
她往里间走去,却被眼前之景吓得一抖。
床上躺着个只着内衫的男子,身高腿长,形容清瘦,闭着眼睛,也不见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程月壮着胆子凑到跟前,见那男子胸口还有起伏,这才放下心来。
再定睛一看他的眉眼,又是愣住,竟是那日见过的年轻小道。
程月本就是惦记着他的风流仪表,今日一见他卧于榻上,更是心旌荡漾。
再想自己如今稀里糊涂便要嫁人,也不知那厮是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没有。
真过了门,要拿那些妇道之礼捆住她的手脚,别说两位哥哥或不可再次相好,更哪里有机会亲近这道长?
不如自己此时再不去想那些不相干的,姑且快活。
一面想着,干脆横下心,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衣衫尽除,小月儿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她轻轻掀开那道士身上的薄被,稍作犹豫,这才缓缓将他的裘裤扒了下来。
只见这年轻道长两腿雪白,胯间却是乌森森一片阴林,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饶是蛰伏,竟也是半尺有余。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四. 骑乘真人H
七十四. 骑乘真人h
程月虽非初次见这男人物事,但想这道士本是禁欲之人,自己和他连句话都还没有说上,便要做这样的事,可真真成了唱戏本子中的狐狸了。
一面俏脸通红,目光却舍不得避开那话儿,傻傻地愣了半天,忽而狠狠的咬住了下唇,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这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玉手伸往道士胯间。
手指刚刚触碰到那阳物,便被火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更像是磁石一般,把自己牢牢吸住。
程月小心将其攥在手中,上下抚弄一番,即见那话儿直挺挺兀自立了起来。
躺在那里的道士眉目紧锁,却突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唬得她停了手里的动作,再觑眼去看,他双唇紧抿,竟似是坚忍苦痛一般。
等待片刻,见他并无苏醒之意,程月才又敢继续用柔荑套弄起那依然勃起的阳物。
那道士是仰面平躺,尘柄于黝黑阴毛中竖着,颜色净白,粗如春笋,自己一只手竟是握不过来。
于是双手齐上,多多快快的动起来,自家两腿之间,也始现潺潺之声。
再看玉液已经沾湿了床榻上的薄被,程月心痒难忍,遂起身跨坐于那道士身上。
手扶着他那冲天阳矛,且把圆润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玉蚌之间。
只在蚌肉上轻轻一碰,尚未入港,便浑身酥麻,又是一股暖流奔涌出来。
小月儿拿那蘑菇样的头儿在玉户唇边左右研磨,每每蹭到小小的肉珠,便是全身一抖。
自己肉缝处早已是滑腻不堪,银丝连连。
程月抽出一只小手,扶在那道士胸膛,撑着自己身子,另一只手扶正了肉棒,送到早就湿漉漉的洞口,雪臀向下一压,“噗”一声入了进去。
这道士的家伙怎生粗得如此骇人?
龟头入进不过一寸,便生生卡住,把个娇嫩穴口大大撑开,痛得小月儿臻首后仰,急急呼气,整个下身要被他这硬热的铁棍撕裂洞穿不成?
一缕青丝散落下来,程月干脆抓起,拿贝齿咬住,又一狠心,深深向下一坐,把整根阳物没入了自己身体。
身子吃疼,僵硬了许久,眸中亦有泪水打转。缓缓地伏下上身,双睑微阖,两颗珠泪滚落,正溅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
泪珠儿又沿着曼妙的曲线下行,蜿蜒至两人交合之处,淹没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之中。
程月下身略略适应,见疼痛轻了些个,便把双手都抵在那道士前胸,两条藕臂撑着,前后款动柳腰。
每摇曳一下,都能感觉那肉棒的虬扎青筋,一下下刮蹭着自己穴里的嫩肉;每刮蹭一下,便有一股子春水汩汩而出,竟比往日又敏感上了好些。
又往深里使劲纳了纳,让他热热的龟头直顶花心。左一下研磨,右一下冲撞,肉壁上酥痒难忍,花蕊中蜜露涟涟。
程月怎奈女儿身家,本没有那许多力气。以前与男人交媾,多是被他们按在身下肏干,只消承接,还往往累个半死。
何况今日,要自己动作,前后摇动了几番,便腰肢酸软,花心深处,更是被磨得乏力。
便要改变个样式,曲着的两膝用上些力气,小屁股一上一下,开始做起落之势。
开始有些笨拙,忽快忽慢,几下之后,便得了要领,深浅速度都有了些技巧。
每次蹲下坐起,直直地被体内那肉棒顶着,又痛又爽。
快感累积愈高,几临爆发,却无奈玉臀起落的力气渐渐跟不上。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五. 双灵合一H
七十五. 双灵合一h
小月儿大口喘息,唇齿之间嘤咛不止,心如蚁噬,不得酣淋。
忽地,那似昏似睡的道士自己竟耸动起臀股来。仍是紧闭双眸,腰上的动作却一下紧似一下。
由缓至极,比程月自己的动作力量大了几倍。
快速的抽插肏得小月儿失神地张开小嘴吟哦,口里咬着的云鬓落了下来,在雪酥胸前铺散。
像是听见了程月销魂的呻吟,那道士猛地又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把那粗硕的阳根往她花心上顶,重重的桩送撞开来层层叠叠的红媚软肉,径直地要操干进花壶最深处。
百十有余,小月儿脑中似炮仗炸响,“轰隆”一声,娇喊出口,玉户之中花心大开,大股阴狂泻而出。
饶是被他肉棒堵着,也涌出来好些,一半浇得那龟头擞动,一半濡湿了他胯下草丛。
程月丢了身子,正软绵绵的,整个人趴在道士身上。却不料他那金枪尚且未倒,硬邦邦地还在自己小穴里插着,只略略停了片刻,便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一只大手倏地自她身后抓住一边的臀瓣,把那软糯细肉捏在手里团捏。
程月“啊”一声叫出口,心口里砰砰乱跳。
这该死的道士该不是装睡?!如今被抓住把柄,惹他笑话。
再低头看他,仍似深眠,只不过鬓间汗意津津。
程月微蹙眉头,忽然扬手“啪”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看你如何再装!
那道士一张俊脸被打得歪在一边,却仍不睁眼,反而又移上来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玉臀。
两掌用力,牢牢掐住程月屁股,忽而向外掰,忽而往里揉。
下身仍是抬臀挺胯,顶弄她花穴,动作愈发激烈,撞得小月儿两颗乳儿上下翻飞,左右颠簸。
一双乳球雀跃起舞,白花花带粉,嫩生生垂露,可惜男子此时昏睡不醒,白白辜负了这勾人乳波之景。
程月身下更是洪水大泛,湿滑黏痒,惹得她扭腰乱颤。
“啊啊啊……唔唔唔……道长要……顶煞人家……”
娇臀之上那双手忽然猛地一扣,穴内阳根就势上顶,两下里用力,正撞到小月儿那一方骚肉之上。
程月猛被刺激,爽利到极点,又感他入得极深,像把那花宫之中的瘙痒一并治愈。
肉壁更是无师自通,绞缠着火棍一样的肉棒又吸又夹。
看她身下道士,玉面绯红,眉目紧锁,发间尽湿,胸口起伏剧烈,原本紧抿的嘴唇此时也已张开,涸鱼一样喘着气。
“嗯……啊……”小月儿再次被送上高峰,浑身颤抖,下腹好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又尽数泄在他身上。
那道士仿佛被熨烫了一下子,“唰”的捏紧程月腰身,禁锢得她动不得,下身发狠用力起来,一下比一下凶戾地往上戳,果真要捅穿了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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