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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小月儿被入得丢了半个魂儿,只呆呆地看他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阴只顾了源源不断地涌出。
几下之后又被干得狠了,坐不住,只得趴在她胸口,任凭身下被肆意蹂躏。
突地,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顶口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蕊正中。
似是胸口心间也被灌满了一般,小月儿仰天娇呼一声,失神昏了过去,温软玉体倒在那道人身上,下边还是连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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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提前放出来,鉴于周一是作者例行伤心日,所以不上网以自欺欺人(* ̄ro ̄)。欢迎大家继续跟我聊天唠嗑,周二回复哦~~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六. 认下师兄
七十六. 认下师兄
程月再次睁眼,渐渐元神归位,方知刚才是梦境。
自躺下睡着,已经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屋里竟是黑漆漆一片。
丫头们果真贪玩,连个灯也不知道掌上!
程月暗中抱怨,撑着起身,头却痛得厉害。
明明刚才吃的素斋,并未饮酒,这忽巴拉地头疼,却是怎样?莫不是在这儿睡得久了,着了寒凉?
程月想着,口中唤丫鬟来伺候。
听她叫人,屋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发问,“秋小姐醒了?”
再想不到, 这一下竟是唬了小月儿好一大跳!
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又跌回了炕上,只听心内“砰砰”乱跳。
程月壮着胆子发问,“你是何人?”
嗓音簌簌,惊慌不定。
门被打得更开了些,那人擎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又提了一壶热茶,缓步走了进来。
他把茶壶放在桌上,倒了一杯出来,向程月走过来。
“宪文老爷和夫人已先行回府了。看小姐睡得沉,舍不得叫你。丫鬟和轿夫们都在下房歇息,只等着小姐醒了,再进来。”
那人端着茶盅走近,递给程月,“秋小姐用茶。”
程月伸手去接,一抬臂膀,却发现浑身酸疼,不像是刚歇过午觉,竟像是大肆劳作了一番。
再瞧来人的面貌,在烛火之中,倒是看得清楚:
正是寄名法事当中,不见踪影的那个年轻道士。
“多谢道长!不知该如何称呼?”程月坐直了身子,问道。
“小姐可唤我玄清。”道士见程月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知她是渴了,又起身去倒了一盅。
“水镜真人可是你的师父?”小月儿又问。
这水镜真人,便是她寄名拜师的那位老年道长的道号。
玄清将茶给她,微微颔首,“正是。”
程月这次只是小口啜着清茶,软糯着嗓音低声说了句,“那我该是叫你一声师兄吧?”
眼角觑见这青年道士似是猛地抖了一下,白净的面皮霎时红了起来。
小月儿却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的窘状,作出一副天真无邪样,“你是应还是不应嘛?玄清师兄。”
看他踯躅了半日,且从嘴里勉强吐出,“紫霄师妹。”
一个堂堂男子,竟羞赧成这样。
忽又忆起刚才那似幻似真的梦境之中,自己与他私行云雨之事时,在床榻之上,却是个凶猛的。
程月不觉也微微地红了耳根。
“师父差我来查看师妹,既是师妹醒了,我便去叫你家下人过来。”玄清急忙转身,去拾桌上的茶具,口中称呼已然顺着程月的意思改了口。
程月看他匆匆忙忙,逃将似地离去,“噗”一声笑出来。
认了什么师父倒不相干,白得了个有趣的师兄却是好玩的!
自妙华观里回了家去,到正房请了安,又听闻大哥二哥差人来报,在南边多接了几桩买卖,回转之时日恐有顺延,怕是要到开春以后了。
又有一件喜事,竟是再想不到,周氏娘家兄长周应爵今沐皇恩,被擢为都营节度使。如今已在进京上任的路上,不日即到。
一家人谈及至此,皆是喜气洋洋,唯程月乏味。
大哥二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剩下她一个孤鬼,有甚么意思!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七. 娘舅来访
七十七. 娘舅来访
转眼又是数日已过。
周应爵携家下妻小已入京城,拾干净了府邸,即来秋府拜访。
之远着人摆下二十桌酒席,盛情款待。周氏更是觉得脸上增光。
一家子亲戚互相拜见认识过,分别入了席,喝酒闲话儿。
主席皆用圆桌,取团圆之意,席旁单设长几,摆着寿山福海、冻石围屏、玉堂春贵、各色鲜花盆景。
席间美馔,有鹿尾、熊掌、野猪、汤羊,尽是年底下庄园上孝敬的稀罕玩意儿。大家各尝异味,啧啧称奇。
周氏请了南顺王妃荐的戏班,在台上唱着“大保国”“得意缘”,好不热闹。
周家许是命中之数,子孙之运并不昌盛。
周应爵正出只有一子,庶出二女。
如今这女眷席上,便有其妻王氏携儿媳杨氏,一个在正席,一个在偏席。
王氏正在和周氏说,这一路上,杨氏身上总是不好,入了京请了个好大夫,才看出来是害喜的缘故。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给王氏道喜,也有些奶奶太太们过来恭贺杨氏,又教她如何保养。
要她平常拿东西走路都要小心,又叫她让小丫头子搀着在院里多走走,说是太不动了也不好。
程月看大家喝酒吃菜,好不快活。可杨氏却黄着脸,动不动呕酸,任他什么美味佳肴,尽难下口,只用那盐渍的地葫芦,送了半碗清粥下肚。
不禁在暗中感叹:
二哥哥说,女儿家,被男人水入了穴儿里面进去,就会坐下胎气,养下娃娃。看着杨表嫂这番难受,幸亏上次自己被塞了避子丹,不然如此,可是要命!
席中也有人问及秋家两位不在家的公子,可有了婚配。
周氏立刻抱怨起来,说二人脾气执拗,至今不肯娶亲,说什么未立业不得先成家,又羡慕她嫂子刘氏,今年便能作祖母。
程月最怕别人一会子又扯到自己身上,保媒拉线的,眼珠子一转,想了个借口。
起来到周氏和王氏面前,笑着道,“我看大嫂子胃口也不好,自己吃不下,没得看两位太太吃香的喝辣的,当媳妇的又不敢抱怨婆婆们,少不了还要陪笑脸。我倒是为了大嫂子抱委屈!不如我陪大嫂子去后面逛逛,眼不见心不烦,凭太太们吃那老君的仙桃儿,喝那龙王的玉液,咱也不馋了!”
一席话说得女眷们都大笑。
王氏向周氏道,“这月丫头好生伶俐一张嘴,以后到了婆家,凭他大姑子小姑子的,也说她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她受不得气的。”
周氏也笑回,“我倒是说,她只不要给别人气受,就是好的。”
一面又对程月道,“你既然有心,那把你两位姐姐也带上,省得跟我们老人家坐着,反拘紧了她们。”
程月笑着应了。
周氏说的两位姐姐,便是周应爵偏室姨娘所出二女。
一位名为元香,一位唤作惜红。
这两位小姐听了,又看王氏点头应允,自是喜不自胜。
各人叫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到这边席上告了辞,准备随程月去后边园子。
周氏又把程月招到身边,嘱咐道,“你是从小贪玩惯了的,你舅舅家的姐姐嫂子们可不像你,都是娴静端庄之人。虽是小孩子家尽兴玩耍,也不可太疯了吓着人家。”
程月笑向王氏道,“舅妈快听听,夫人眼里,我可是个孙猴子。一会子后边出了大动静,那可是我拿金箍棒闹天庭呢!”
说得王氏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周氏隔着王氏,要拿筷子打她。
程月一面笑,一面跑走。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八. 三美闹春
七十八. 三美闹春
秋程月带着杨氏和周元香周惜红,到园子里踏雪赏梅。
程月套了件紫陀罗呢的外套,周家三位佳人是一样的大红观音兜。姹紫嫣红,映着梧桐树下山石上的白皑皑积雪,甚是好看。
程月虽是主人,但年岁比另外三人都小,性子又是个爱说爱笑的。不消一刻,姐姐妹妹们便熟络起来。
她指着这一处黑黢黢的池渚,点着那一边绿葱葱的翠柏,绕过一片青沉沉的假山,又请她们看红艳艳的冬梅。
几人边走边赞。
走了好一会儿,杨氏有些吃不消,告乏了。程月忙叫人好生搀着,要回去房里烤火喝茶。
杨氏对元香惜红道,“不用管我,你们好容易出来一次,尽去跟三姑娘玩儿吧。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
程月听她如此说,便又多叫了几个人过来,伺候杨氏去休息。自家带两个表姐又往深处去了。
刚才在低处观景,看得不尽兴,这会儿有身孕的杨氏已去,程月便笑着请元香惜红,跟自己爬到假山上面,再往下看,更是敞亮。
她二人也都是年轻爱玩的,没有不应的道理。
一行人带着手炉怀炉,扶着侍婢,一路上去。
假山石径萦纡,两侧铺的是五色石子,映在半融的积雪里,很是斑斓。一层一折,到了峰顶,便是一座敞厅。
大家坐下,有丫头们支起茶炉,煨了一壶珠兰酿,伺候各位主子,吃茶暖身。
程月贪玩,看外面有一处积雪,平平展展,像是一帘画布,遂从地上捡了根树枝子当笔,在雪上写起字来:
山骨亭亭如削玉,梅魂欲醉微含香。
瑶宫俯临世间象,散锦缤纷舞霓裳。
信手拈来,竟成了一首七言绝句。
只可惜那周氏姐妹皆不识字,看着程月作诗,却不得其中味道,只是夸她字写得好看。
要是大哥二哥在家就好了,定要夸她有才华呢!
程月心中又是一动,越发想念两位兄长。
忽听周惜红笑道,“妹妹的才情咱比不了,可我小时候在家,跟嬷嬷们也认过些个日历牌子。”
一边说,一边也拾起个枝桠,在雪地上划了个歪歪扭扭的“春”字,又叫她姐姐和程月来看,“你们看,这可不是‘立春’的‘春’字?”
周元香看她写字写得难看,故意打趣她,“什么‘春’,我看像个‘蠢’!”
惜红扔了手里的树杈,笑骂着过来拧她,程月也笑着过去拉架。
一时间,三个姑娘玩笑着闹作一团。
几个人正在打闹,忽然间周元香的衣裳被惜红一扯,从怀里“啪嗒”掉出个东西来,可她偏偏正趸足了气力在挠惜红痒痒,竟没有发觉。
程月眼尖,一眼便看见那掉出来,落在雪地上的是个玫红的绣囊。上面绣的,正是赤身裸体,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心里吓了一跳:这丑事传出去,可是不得了!
尚未出阁的小姐,身上竟带着这样的淫物,听到外人耳朵里,要比那杀人越货的罪过不差!
小月儿急中生智,假装脚滑,一下扑倒在雪上,正好拿自己外面的雪衣,把那春囊盖住。
厅里的丫头们见三小姐摔倒,全都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秋程月趁乱把绣春囊塞进了衣衫里面。




品月录 (仿古NPH) 七十九. 暗还绣囊
七十九. 暗还绣囊
且说那天秋家置席,请众人吃酒听戏,足足乐了一天,到了天黑才散去。
不过几日,周应爵夫人王氏便差人来传话,周家订在二月初二还席,请夫人小姐们过去。
到了日子,周氏早起便告欠安,连带之远老爷一并,说是头疼得厉害,一通声要下人们去找那西洋鼻烟来,提神醒脑。
然实情则是,宪文夜里突发炽情,按着周氏不放,一夜金枪不倒,学那赵子龙救主,七进七出,足足闹了整个通宵。
早上他二人起不来身,又不好告诉他舅爷家,便推说是夜里招了风寒。
程月来给她父亲母亲请安,也未见到真身。
周氏只让丫头传话出来,嘱咐她到了舅舅那里,要听她舅母和嫂子的话,不可闯祸。
程月应了,便回房梳洗打扮,换了外服,准备出门。
她想着那日在自家园子,周元香无意中掉出来的那个锦绣春囊,还在自己这里,便悄悄的掖进了衣袖里。
程月心里自有心思:那日匆忙,没有二人私下里的空闲,可以把这东西给她。但周元香一个姑娘家,见着淫物没了踪影,不知被哪个捡了去,必是要担惊受怕,疑神疑鬼。自己今天找个没人的角落,交还与她,也可让她宽心。
拾停当,一行人坐了软轿,去周府赴宴。
筵席摆在花厅,桌上无非是美酒佳肴。
热热闹闹一家子人,围坐着吃喝玩笑,略过不表。
程月心里一个劲想着周元香之事,没有心思吃饭,推了个理由离了席,远远地跟元香招手。
周元香见她叫自己,心里虽是疑惑,但也不得不去。
刚巧今日惜红来月事,肚子痛,在屋里歇着,没来坐席。元香借口去看看她妹妹,便也下了花厅,悄声来找程月。
程月拉着她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把那绣春囊掏了出来,塞进元香袖子里,“姐姐的东西,那日赏雪的时候,掉在我家园子里了。”
周元香一见那东西,竟是自己前几日遍寻不到的淫器小包,脸唬了个蜡黄,一把拉住程月,哭道,“妹妹救我!这事若是被人知道,姐姐可是要一头碰死!”
程月急得捂住她嘴,“姐姐别嚷,你可要让人人都听见!”又左右看看,见悄无一人,又道,“姐姐放心,我偷着藏了起来,没有别人看到。”
接着又忿忿地说,“自家玩耍的顽意儿,按道理与人什么相干,只是有那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男人家,自己寻花问柳便是千古风流,要是女人家要乐上一乐,那便是败坏了三纲五常。活该女子便要被甚么妇道绑住手脚,没见过男人有什么夫道而言!”
周元香起先怕秋程月对她不齿,从此落下一个话柄在她手里,这一番话听下来,竟是大出她所料。
以前听说秋三小姐性子爽利,有些男子心性,今日听她这一席话,对这男女情事之想法,也真真清奇。
无奈周元香毕竟不是知书懂理之人,不懂这是程月对这自古以来的男女不公,颇有些自己见解。心里只当她也和自己一样,是个生性好淫之人。
既是这般想了,又思忖自家这秘密让她知道了,不如再多走一步,哄了她跟自己行一般事迹,以后便是突露了,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品月录 (仿古NPH) 八十. 千红醉酒
八十. 千红醉酒
话说周府摆席在初二这日,俗称“龙抬头”。
民间各处皆起龙船、祭龙神。周家向来住在南方,以往都是看社戏取乐,今年第一次来到京城,听说北方习俗,入夜有舞龙表演,甚是稀奇。
周元香先时拿下主意,要使秋程月同国,这下便以此为由,央王氏应允,让程月与她出门,去街里看舞龙。
王氏叫来几个家丁并丫鬟,嘱咐他们好生跟着伺候,到了外面,地生人杂,多警醒着点。不可拘了小姐们不得乐趣,也不可太过了失了体面。
那周家小姐早与其管家高毅私通求欢,此日正要找个机缘与他厮混,今见她家夫人着人跟着她们出门,便悄悄到了王氏身边咬耳朵,“夫人要打发人跟着我们姐妹出门,不如派了高管家。一来他自有老爷夫人的名声,在外面订那茶楼酒肆的位子才不失尊重;二来小子丫头们都怕他的威慑,一起出去才使唤得上手。”
王氏听她说得有理,便叫了高管家出来,让他带了服侍的下人,陪元香和程月出去看龙戏。
高毅骑了头口,先行带几个小厮去了城里顶尖的酒楼,包了二层两间最好的屋子下来,使人重新打扫干净,又换了他们府里带来的座褥,这才见两位小姐乘的轿子缓缓而来。
酒楼里的散客已经被店家通通打发掉,清清静静地只等了她们这些贵客。
元香和程月跟着贴身的丫鬟上楼入座,窗户外面正是一会儿舞龙的街道,在这高处的光景,看得尤为清晰惬意。
店主人亲自烫了一壶上好的美酒,并几个下酒的小菜,端了上来,陪笑道,“两位小姐,小店的粗食自是比不了小姐们用惯的菜品细,但这酒却是极好。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名叫‘醉千红’。滋颜补阴,固岁养荣,内造的东西都不一定比得过!”
程月见他说得天花乱坠,不好奇,刚要询问,却听元香道,“好妹妹。这酒我是见识过的,真真是好的!这补阴养荣之说,竟是真话。妹妹今儿来了,定要多饮几杯,才可尽兴!”
程月听她这么说,更是有了兴致,便要店家留下两壶,让她们姊妹自斟自饮。元香也把身边的人遣了下去,道,“你们都去楼下歇歇,大节下的,也闹一盅喝喝,看看街里的热闹,没得说我们当主子的只顾自己玩乐,不许你们将息。留我们姐妹自己自在。”
几个丫鬟听她们主子这样说了,便道了万福,说若是两位姑娘要些什么,自己马上上楼来。
外人都走了,只剩了元香和程月两人。
只见元香给程月亲自斟上一杯“醉千红”,惹得程月忙起身接住。她把程月按着坐下,又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在妹妹跟前,再没有什么秘密。妹妹若是看得起姐姐,咱们同饮了这一杯,今后无异于同出母胎者。姐姐我这里,便是为了妹妹掏了心肝出来,也是情愿的。”
说完饮毕一杯。
程月忙也饮了,又站起来给元香倒满,“姐姐有此心对待妹妹,是妹妹的造化。”
二人说笑之间,又喝了数盅,不觉之间,两壶见磬。
这“醉千红”入口甘甜,回味浓郁,饮时并不觉辣口,可下肚之后却有余韵上头。
不过半炷香工夫,程月只觉得胸口连着颈子一并开始发烧,四肢绵软若无骨,腿心开始湿漉漉地发痒。
外面舞龙已然开始,锣鼓喧天,叫好连连。
可小月儿却在这屋里,坐立不安,浑身的肌肤都敏感起来,稍一触碰,便是一个哆嗦。肚兜下的乳儿也颤巍巍地立着,尖儿上的小红果硬得厉害。
“姐姐,这酒如何让月儿觉得这般奇怪?”程月刚一说完,就觉两腿之间“倏”一声冒了股汁水。
她“啊”地并拢了双膝,僵硬的坐下。
对面周元香此时也是面红眼饧,相比程月,倒是镇静,“妹妹别慌,这‘醉千红’的滋阴之道,便是采阳补身。说起这个,我们府里的高管家最是拿手。今儿看来妹妹这身子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姐姐便把高管家让给你,咱们姊妹同乐一番。”




品月录 (仿古NPH) 八十一. 主仆乱性H
八十一. 主仆乱性h
程月听元香如此说,不大吃一惊,“姐姐,这可不妥。”勉强撑起身子要走,却没有力气,满身筋骨全然酥软,花户里的玉液更是淅淅沥沥个不停。
忽听门响,再看那高毅已经进来,把门反锁。
想是周元香与他这般行事,已有多次。只见高毅走至近前,宽衣解带,看他阳物一瞬便直挺挺竖起来。
高管家搂住元香,狠狠地香了一嘴道,“大小姐,让这话儿登堂入室吧。”
谁知周元香按住高毅之手道,“哥哥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不迟。”
高毅不解,只得在她与乳上着力抓了一把,放她直起身子,尽力气去搬那桌子,哪有甚么动静。
高管家遂跟上前,伏身在后,伸手扶住桌儿一发力,把两张搭齐,并在一起。
周元香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
高毅见她还穿着衣服,哪里尽兴,趴过去要扯她遮羞的绸缎小衣儿。不料元香两腿扭着用力闹他,几次也脱不下来。
只听高管家鼻中哼了一声,“此时戏我,一会儿叫你好受!”
“哗啦”一下,猛力一撕,把那小衣儿从中缝处裂开,只露出个紧挑挑、白嫩嫩的肥牝出来。牝口处水珠儿银丝儿地乱动,肉瓣里包着的内核,也是红艳艳地顶个不停。
高毅一见,阳根突突地跳个不住,一个虎扑豹伏,便把元香压在身下。
那周家小姐“咯咯”地笑个不停,一个翻身覆了过去,将那玉户贴着桌面藏了起来。
那高管家欲火难禁,此时遭这般调戏,岂肯饶她?“啪”一掌扇到元香白生生的屁股蛋上,伏身上背,硬是把那尘柄歪歪斜斜地刺进她小穴里面。虽不能直捣黄龙,倒是纳进去了七八分。
听周元香“呀”地叫了一声,他便拉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噼噼啪啪”地肏了几十下,直捣得里面啧啧作响。
周元香被干得爽利,又怕浪叫得太大声,被人听见,只好拿嘴叨住桌脚,呜呜咽咽地挨他肏。
高毅又尽狠地插了数下,已把他家小姐弄得软了腿脚,这便把她拨过来,使其仰身而卧。
周元香看高毅把那宝贝拔将出来,又粗又长,真真爱煞,急急的把那阳物攥在手里,使劲套弄。弄了一阵,又低头下去,放进嘴里,来回伸缩地又吸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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