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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听到额托里聊起一些不同地方的面食点心了,顾轻舟便忽然有了些食欲,而这样的食欲也在这样静谧宁和的深夜,渐渐发酵得让顾轻舟竟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我想吃面。”顾轻舟突然出声打断了额托里的话,叫额托里听了后,心中一喜,起身就要唤外头的婆子,却被顾轻舟拉住道:“你当这是皇宫,两个婆子是轮番当差的奴才呢?人家只是了银钱过来帮忙的。”
“可你难得想吃碗面,总不能亏待了你和孩子。”额托里皱眉说道。
“我自己去厨房煮一碗。”顾轻舟说着就要下床着衣,被额托里拦下后,却似下了决心一般道:“你给我好好待着,那厨房是你能去的吗?磕了碰了该怎么好?我去给你做。”
顾轻舟惊愕地看着额托里,后有觉得相当不可靠地问:“你?行吗?”
额托里有些黑面地说:“朕是皇帝,有什么不行的。”说完就披了件衣服从房里出去了。
顾轻舟坐在床头,回味着额托里刚才那话。
他是皇帝,跟他能不能做出一碗面来,又有什么干系?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丢下朝堂过来受她这等闲气,说话也颠叁倒四的。
可心里讥讽也好,嫌弃也罢,额托里这大半夜,顶着夜色冒着寒风,跑去厨房给她做一碗面的举动,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安慰也有些期待。
“你说你爹是不是傻?”顾轻舟一手摸着肚子,忽然好想摸到了腹中的一丝动静,惊吓后,她又用手紧紧贴在自己肚皮上,好半天,才又确切地感受到,孩子是真的在动了。
顾轻舟欣喜异常地轻抚着肚子,然后又低声问:“你也饿了对不对?没事,你爹去给你做吃的了。”而说完这句话后,那腹中就又消停了下来。
顾轻舟猜测或许是孩子又睡了,于是她慢慢躺下后,双手抱着自己尚未凸起得太明显的肚子小声说:“不告诉你爹,这是你跟娘的秘密,不让他知道。”
额托里在厨房里造了好半天才弄出一碗,看上去像是能吃的东西出来,急急忙忙就给端进了屋里去。
顾轻舟那时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被额托里托着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坐起,眼睛也不情不愿地睁开了。
“这是什么呀?这能吃吗?”顾轻舟看着额托里端在手里的那碗黏黏糊糊的面坨坨,觉得这东西像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像面。
“我头一次做,你先尝尝看。”额托里自己也没什么自信,却还是想跟顾轻舟面前邀个功。
顾轻舟也知道让额托里这么个大老粗做面条这种事是为难他了,出于良心,顾轻舟才背靠着额托里的胸膛,接过那碗和筷子,挑起一小坨面糊糊,吃了一口后,竟然也没产生什么不适感就给咽下去了。
自己怀孕后这胃口,可真是叫人出其不意难以捉摸啊。顾轻舟这样想着,捧着那碗色香味俱无的面坨坨,就这么一口一口给吃了个干净。
额托里见顾轻舟吃的没有任何呕吐的反应,心里一阵儿高兴的同时,还要自得一下做碗面条这种小事,果然是难不倒他。
自有了孕吐反应之后,顾轻舟这次是吃的最多最饱的一次,把那吃完的碗和筷交到额托里手里后,顾轻舟的睡意就又重重袭来。
临睡前,顾轻舟还不忘嘱咐额托里一句:“明日还要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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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命里劫数
说来也可笑,顾轻舟那孕期的口味刁钻不可测,非是要吃额托里做的那黏黏糊糊的面坨坨。额托里嘴里说着麻烦,还是每日乐颠颠地在厨房里忙活。
马婆子和许婆子站在厨房外,看着额托里在灶台那儿忙的热火朝天,隐约觉得,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天天就忙这种鸡零狗碎的事,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哎,这笑归笑。谁家女人有这好命,让自己男人这么忙前忙后伺候的。我家那口子没有过,你家老庄有过吗?”许婆子问。
马婆子粗声嘎气地说:“哼,指望他?打从跟他一块儿过,我连他倒的一杯热水都没喝上过。”
两个婆子不约而同地叹息,忽然又有点儿羡艳起来。
等额托里忙得鸡飞狗跳弄出一碗面后,俩婆子一进去又变了心态:这家伙造的,满屋里哪儿找得到能下脚的地儿,还有这面啊菜啊,得是浪了多少?
“要这样的,还不如别让他进厨房了。”马婆子看着那狼藉一片的地,自己都觉得肉痛。
额托里端着那碗不像面的面送到顾轻舟房里,看着她又吃完一整碗,心满意足得很。
靠着额托里的剑走偏锋的做面“手艺”,顾轻舟也算是平稳度过了自己最难挨的孕吐期,等到顾轻舟能正常饮食后,额托里接到了皇宫里的消息,说皇后时日无多了。
顾轻舟听闻这个消息时正坐在庭院里,摸着自己的肚子晒冬日里温暖的太阳。
“轻轻,你——”额托里的开口被顾轻舟打断:“你回去吧,我这已经是能吃能睡,太医也诊脉说我腹中孩子暂且无碍,你不用留在南州。”
“你当真不回宫?”额托里问。
“太医也说了,舟车劳顿,不宜养胎。”顾轻舟半分动摇都无,还要催他赶紧回去。
额托里恼恨自己给她煮面做饭伺候那么多时日,竟是半点儿没能让这个女人有半分软化,当真是铁石心肠,捂不热的。
因为恨起顾轻舟的冷心无情,所以临行前一晚,额托里只是躺在顾轻舟身侧,并未搂抱于顾轻舟。
失了额托里温热怀抱的顾轻舟侧着身,蜷缩在被窝里,也不与额托里服软言语。
总归是额托里舍不得的多,没甚骨气地又贴上了顾轻舟的后背,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
“你也是我命里该有的劫数。”
顾轻舟莫名觉得委屈,侧躺着一动不动,吸了吸鼻子,压着眼泪带着鼻音说:“你凭什么跟我置气?你本就是贪图我的颜色和身子,我图的是你能替我报仇,两厢抵清,是你非要纠缠我。”
“又说浑话。”额托里拍了顾轻舟屁股一下,被她这看似有理实则胡搅蛮缠的话弄得心头不悦。“你若是要算从前的账,朕可亏损得不少。”
“你有什么亏损的,总归那些人死活与你都无影响。反倒是我,押得血本无归,把自己赔上了如今还要替你怀胎生娃。”顾轻舟这通歪理邪说,把额托里算是怼得哑口无言。
心中好气也好笑。可额托里那手摸上顾轻舟那日渐膨起的肚腹,感受着他们两个人的血脉结晶,他也只能再多宽容顾轻舟许多。
“好了,不哭了。我不该跟你置气的,从前和现在,都是我待你不好,往后我不这样了。”额托里伸手摸了一把顾轻舟的眼睛,把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都给尽数擦去。心想从前顾轻舟也不是那爱哭的性子,真是怀了孩子,性情都变了不少。
“孩子会在明年春天降生,你不要忘了。”顾轻舟稳住情绪后对额托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额托里听了后,便笑了。
也不是真的那么捂不热的。
——哇!小邪子今天码字了呢!




和亲 各有所归
额托里启程回宫后不出月余,皇后病逝的消息就传到南州来了。
这时的顾轻舟正跟许婆子后面学着给孩子做衣服。
只她在刺绣女红这方面,着实没有什么天赋,绣了数日,也不过是将一只老虎绣成了病猫。
可周围的人还是昧着良心说绣的好,以至于顾轻舟在闲暇之余,真是上心绣了不少东西,甚至还给池州里绣了个钱袋,上面是走线歪歪扭扭的鹰鸟不比那墙头的麻雀威武到哪儿去。
可池州里私下望着那钱袋出神多次,最后仔细好,不愿碰脏。
“真是病死的?”顾轻舟问。
池州里道:“听说是缠绵病榻数月。既皇上对外称是病逝,那便是病逝。宫中女人,病逝也算是体面的死法了,不会拖累子女名声,尤其是对未来储君。”
顾轻舟不再多问。
彼时丰都皇宫内,额托里正在批阅奏章,苏巴鲁一身素衣站在下面,神色暗淡,却也没有显现出更多悲痛情绪。
整个御书房内只听得额托里翻阅奏折的动静,苏巴鲁站了约摸有两个时辰后,额托里才放下手中奏折,看向自己寄予厚望的嫡长子。
“你母亲的丧仪已过,明日这样的打扮装束不必再有。在这件事上,布固比你想得开些。”额托里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凉薄。
苏巴鲁抿着嘴,而后道:“父皇教诲的是,儿臣明日便换了这身衣服,必不叫父皇看着心烦。”
自己的这个儿子聪慧,不比布固没心没肺,很多事不用答案,他自己就能想到。但又识得轻重缓急,所以即便是心中对生母之死心绪难平,却也不会违逆自己。只他仍有些许情绪宣泄,不能藏得严实。
额托里沉眼看着苏巴鲁道:“你府邸里那叫青青的婢女,朕可以不计较,只这名,改了吧,朕不喜。”
苏巴鲁被额托里的话敲打得脸上一阵青白,心下惶然就要跪下认错,却见额托里一挥手,让他退下。
苏巴鲁浑身发冷,走在风雪之中,推开那替他撑着伞遮风挡雪的奴才,让那雪落在脸上浸湿自己的面庞,再又冷风刮上,刺骨冷寒,叫他终是清醒。
回首再望那紧闭的御书房大门,苏巴鲁终是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然后一步一步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身影极尽寂寥。
除夕之日,额托里命人从丰都送了许多的东西来南州。
别的都还不如何引起她的注意,倒是一件雪狐领子的大氅让她摸着便爱不释手。
“雪狐难寻,这雪狐皮毛还如此完整,千金难求了。”池州里站在一旁整理着那些东西说道。
顾轻舟拿乔道:“他自己之前答应给我的,晚了这么久才送来,我不稀罕。”话是这么说,手却是攥着那大氅不肯撒手,真真实实的心口不一。
池州里也不戳穿她,对她道:“除夕守夜,你怀着孩子,还是早些睡的好。”
顾轻舟如今吃好睡好,养出些肉来,面色也红润不少,坐在桌边把玩着一只拨浪鼓道:“今晚我们在门前放些烟火玩,我好多年没有玩过了。”
池州里心中不赞同,嘴上却是纵容道:“只可看片刻,夜里太凉,你如何都不能受了风寒。”
顾轻舟叹息着摇头道:“你可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池——大——哥——”
池州里听着顾轻舟叫自己池大哥,一时哑口,半晌后又似落寞似安慰地低下头想,这辈子,能这样陪着她,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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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产女之苦
顾轻舟生产那日有些凶险。原该是还有一个多月才会生的,结果提前了日子不说,光是产前发动的痛,也生生折磨了她两日。
顾轻舟挨着那宛如断骨抽筋的痛,耳边全是接生婆子们让她吸气,呼气,不要把力气浪在叫上的话。
池州里站在门外,听着里头顾轻舟熬不住的惨叫,面上还看不出什么,可双手紧握却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太医也守在外间,听着里头婆子的大呼小叫,就让婆子拿了参片进去给补气,让千万不能失了力气。
顾轻舟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疼过,疼得她几欲想死,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许婆子打了热毛巾给她擦着脸,嘴里念叨着:“快了快了,太太再加把劲儿,就要生出来了!”
这话许婆子已经说了一天了,顾轻舟听了都觉得没有半点可信度。可她没那闲心再去管这个,在肚子里再次强烈的宫缩阵痛到来之时,她攒住仅剩的力气,咬牙用力。
“看到头了看到头了!再用力,用力......”接生婆子喜悦的声音,终于是给了顾轻舟希望,憋着呼吸,顾轻舟延续了自己的劲儿。
终于在子时,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让顾轻舟浑身汗湿喘息着,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是个姑娘。
额托里赶到南州的时候,他的小女儿就差一天满月。
进了宅院后,额托里压抑着自己想要即刻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心情,转而先去偏房洗净了自己一身的风尘仆仆才去到了顾轻舟的住处。
额托里一手刚要推开那门,只是转眼瞬间的功夫,他便急急了手上的力气,轻手推开门,又抬脚轻踩到地上。
等他轻手轻脚走到床榻边,入眼的便是顾轻舟闭着眼,裸露着一边丰满莹白的乳,正在给侧躺在那儿的婴孩喂奶。
孩子也闭着眼,叼着奶头入睡,小巧的嘴巴不时还要蠕动吸吮两下,模样乖巧可爱得让额托里都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谁知那孩子睡眠浅,被额托里这么一模,反而松开了嘴巴,咂巴了两下,才又险险入睡。
额托里心下庆幸的同时,也看到了顾轻舟被孩子吮吸得艳红的奶头,上面还挂着一滴白色的奶水,悬而未落,直叫额托里看得浑身燥热,血流都直冲两腿中间去了。
许是额托里的眼神过于炽热,顾轻舟慢慢睁开双眼,愣神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熟悉的脸,揉了揉眼用轻软的气声问:“你怎么来了?”
额托里张口声音便是暗哑的:“来晚了。”
顾轻舟倒也不是很计较这件事,毕竟,提前一个多月生,她自己也没料到。
额托里那双仿佛冒着狼光的眼还在直勾勾盯着顾轻舟那一边的乳,看着那奶水往外溢出,他自是忍不住伸出手,刮下那一滴乳白奶水送入口中。
“甜的。”尝完还要作出评价。
顾轻舟的脸瞬间羞红得如傍晚的红霞,狠狠瞪了额托里这个不要脸的一眼,然后急忙拉起衣领去遮掩。
若此时床上没有还在安睡的孩子,该多好。额托里不甚惋惜,心里还打定主意,得请乳娘了。




和亲 奶水诱惑
孩子的名字是由顾轻舟取的,叫岁岁。
寓意再是简单不过,岁岁平安。
倒是额托里对岁岁这个女儿格外看中,觉得光是平安且不够,还得好好享受那泼天富贵,无上权力。虽然皇位必然是给不得了,但额托里却直接给岁岁一个天底下独一份的——以公主的身份封王进爵。
顾轻舟本是不同意的,树大招风,她不想给自己女儿惹来太多是非议论。
可额托里却坚持道:“朕的岁岁,就该活得恣意妄为。公主的身份,只能让她快活一时,封了王爷,才能快活一世。”
顾轻舟念及世道之下,女子难为。岁岁是为公主已经不可更改,若是日后再有和亲一事……她自然不愿自己的女儿经历。
于是,她默认了额托里的决意。
此事一出,天下哗然。即便是有那无数反对的谏言,也通通被额托里以绝对的皇帝权威给压下了。
最终,贺朝也拥有了史无前例的第一位女王爷——安王爷。世人啧啧称奇,皆称这位不过数月大就赐了府邸封了王的女王爷一声小千岁。
而此时已经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千岁,正躺在乳母怀中吃奶。吃着吃着,觉出不对味儿,睁着一双眼,接着就瘪了嘴,哇哇大哭起来。
乳母抱在怀中边拍边哄,两个婆子拿着各式玩具吸引她的注意力也都成效甚微。
最后还是池州里走进来,熟练地抱起岁岁在屋里看看这儿摸摸那儿,这才将将止住哭。
“舅老爷,这小姐这么小就开始认人,我这奶她也不大愿意喝。白日里都是缠着她娘的,晚上可怎么办才好?”乳母有种自己无用被孩子嫌弃的挫败感,更唯恐自己被赶走,毕竟这家老爷给的工钱足够她养一大家子,她又要去哪儿找这么出手阔绰的主家。
池州里倒是不觉得哪里不好,一边哄着怀中的岁岁,一边说道:“晚上先这么带着,闹得厉害了再与我妹妹说。此事她不会责怪于你。”
顾轻舟这何止是不会怪罪于乳母,其实从内心里,她根本是一时一刻都不愿与自己的女儿分开。
可这缠人的额托里,非是要请了乳娘,还要让乳娘带着孩子夜里照顾。真真是让她气得要命。
“要么你就同我回宫,要么,岁岁就得由乳娘照顾。二选其一,你自己看着办。”额托里如今已经鲜少有这样面色冷硬对着顾轻舟的时候,那语气也带上了些许怒意。
满打满算,顾轻舟距离生产结束已经足足有两个月之余,早就已经到了可以同房的时候。可就因为照顾生下便体弱的岁岁,顾轻舟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应付额托里。自然也忽略了额托里每次盯着自己喂奶时那豺狼之相。
如今屋里只剩他们二人独处,顾轻舟终于看清额托里那满脸的欲求不满,心下暗恨自己一时大意给了他机会,脚下也不由得向后退却了半步。
“我要去找岁岁。”顾轻舟的眼神游走,不断向那紧闭的房门那儿飘去,被额托里一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和逃跑路线。
“岁岁那边有足够的人照顾守卫,不缺你这一时。”额托里说着就向顾轻舟步步逼近,顾轻舟步步倒退,最后跌坐到床榻边,还未斥责出声,就被额托里推倒在床,身体也随即被他如山一般倾压下来,半点动弹不得。
“我刚生完,不能……行房。”顾轻舟寻了个拙劣的借口道。
“可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只朕乃仁君,便罚你主动给夫君喂奶,这样可好?”额托里眼中情欲甚浓,手如揉捏面团一般,将顾轻舟胸前的衣物全部揉散,正在涨乳的奶儿也悄无声息地溢出奶水,湿濡了层层衣物,弥漫出阵阵奶香。
——写的怪羞涩的……
——应该就剩两叁章或者叁四章就正文完结了,今天写着写着,突然生出脑洞想另开一篇写小千岁的np,我真是脑洞像蜂窝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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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牡丹花下
额托里低头看着顾轻舟那胸前两团湿透的奶渍,更是给他那一身欲火添油加柴。解开顾轻舟的肚兜带子后,额托里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前胸衣物,露出那一对因为哺乳而愈发丰满香软的乳儿。
入眼的美色能教额托里生出一股脑牡丹花下死的冲动。
正泌着乳汁的奶头被额托里一口含住,单是被他这样吸吮着,顾轻舟便有些受不得,两只手正紧紧揪着他浓密的头发,却如何都拉不开他。而另一边得闲下来的乳儿,因着额托里的吸吮,也控制不住地有乳汁冒出,低落到额托里托起她乳房下缘的虎口上。
顾轻舟耳朵里全是额托里吸奶时的“滋滋”声响,脸面之上全是潮红,旷了许久的身子也也在额托里的吮吸抚摸之下,很快有了湿意。
直到额托里吸不出一边乳汁了,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顾轻舟已经松开双手,掩住脸面,徒留那微张的红唇,似是无言邀请。
额托里一手穿过顾轻舟的膝弯处,将她彻底放置到床榻中央,自己也迅速覆上身体。额托里低头仔细看着另一边还未经过吮吸的红艳奶头上,正不断流出乳汁,他伸出手抹了一下,放入口中,后调笑道:“如今给我喂了奶,也算得是坐实了娘亲一说。既然娘亲喂了奶给我,也该是轮到爹爹给你‘喂奶’了。”
顾轻舟捂住脸根本不看额托里,打定主意做鸵鸟,只在额托里不断的抚摸撩拨之下,不时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
等到额托里褪下了顾轻舟下身裙裤后,便见得顾轻舟那亵裤之中已经沾染了许多潮湿。
“轻轻。”额托里轻笑道:“我不过是吸了你的奶,如何下边也溢出这么多水来?年前南方发了大水淹了多处,你这儿可也是在发大水,想要淹了谁?”
顾轻舟觉得羞愤,自己这身体好像一沾额托里便不受自己控制。难道真是淫贱的吗?顾轻舟忍不住自暴自弃地想。
额托里低头去亲吻顾轻舟的唇,也慢慢将她的双手从脸上拉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顾轻舟的唇舌被额托里肆意舔弄含吮,很快就将她亲得软了身子如一滩水。
等额托里终于是放开了她的唇舌,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顾轻舟迷蒙睁开眼,看着额托里眼含无限情与欲地注视着自己。
因受额托里眼神的迷惑,顾轻舟都未注意到自己的双腿被他拉开,还是一味呆滞地看着他。
“轻轻,你可真是能要了我的命。”额托里这话像是感慨又像是自嘲,不等顾轻舟分辨清楚,自己的身体里已经被猛然凿进一根炽铁,久未为人造访的花径甬道,仍旧是紧致湿热的。里头层层迭迭的褶皱也被撑得平滑起来。
“疼!”顾轻舟扭着腰肢尖叫一声。
额托里则也是停顿下动作,只觉得自己被她吸得腰眼发麻,差点儿当场缴械投降。
真是失策!额托里暗自庆幸,下身缓着劲儿,手上却用力推挤起顾轻舟饱满的乳,直把那乳汁挤得向上溅出一道诱人的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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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心虚饿肚
一个脸上充斥着羞涩与难以自控的情欲的绝色美人,挺着一对丰盈的乳,一边儿流着乳汁。一边儿扭着细腰任由自己肏弄,目下此番美景,让额托里难以掌控自己翻涌沸腾的欲望,甚至生出些凌虐身下这个娇弱不堪折的女人的心态。
“小淫妇。”额托里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叫过她,语气中却饱含着宠溺与喜爱。只这样的称呼,还是让顾轻舟拿自己那双翦水一般的眸直瞪着他。
额托里被顾轻舟这样怨怒地盯着自己,忍不住又了口,用力顶撞着她的甬道,上身却无比温柔地用自己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脸庞:“我就是图个口头快活,不是真要羞辱于你,不生气,好不好?我惯着你别处,轻轻也让我一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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