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李植死的事,额托里并没有刻意拦截消息。很快朝堂之上便有了如何处置贤妃以给前朝亲眷一个说法的争议。
额托里只一句——李植本就是该死之人,不过是朕容他多活几日,你们倒是比他还得寸进尺。
底下那些臣子闻言,皆是面面相觑。
苏巴鲁则是一步上前道:“各位大人不忧心南方水患,不商议边境侵扰,一心惦记着皇上后宫琐碎,儿臣倒是也明白了,这前朝是如何覆灭的。”
布固没忍住直接笑出声,他本就看不惯那些迂腐守旧的遗留文官,所以苏巴鲁直接不留情面地戳他们痛脚,他就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要真这么在意你们的前朝君主,父皇干脆给他们一个殉葬的机会,也好成全他们的忠义之心。”
额托里看着那底下集体跪下身去大呼不敢的臣子,和站在一旁低着头,神色瞬息万变的莫仁,冷笑起来。
顾轻舟被额托里派人严加看管在思凝殿内不得出,可即便是外头什么消息都不给传进来,顾轻舟还是能猜测到,李植的死,应该是给额托里带了了不小的麻烦。
和亲 同生共死
夜半,顾轻舟不知为何,梦见英赤祭天那一幕,但等那吊挂的尸首转过时,露出的,却是额托里的那张脸。
惊叫一声,顾轻舟坐起身。
“娘娘,娘娘?娘娘您没事吧?”芳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无事。现在几时?”顾轻舟心里觉得突突的,很是不安。
芳若道:“回娘娘话,刚入午时。”
正当顾轻舟准备再躺下之时,突然听到外头似乎有了什么响动。
还未等顾轻舟发文,门就被推开了。
顾轻舟睁着眼听着那稳健又急切的脚步声,有些紧张地呵问:“谁?”
“娘娘,是奴才。”福恩的声音透过闭合起来的帘帐传进来。
“你……皇上放了你了?”顾轻舟又惊又喜地问。
可福恩却半点没有解释的余地,直接对顾轻舟说道:“叛军攻进来了,娘娘快跟奴才离开这里。”
顾轻舟来不及去思考福恩所说之事,只能匆匆穿上衣裳,跟着福恩从思凝殿逃出。没过多久,思凝殿内就起了惨叫哀嚎之声。
福恩在宫中生活许久,对宫中各处僻静之道都了如指掌。由他带领着,他们二人很快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躲到了一处年久失修的宫殿内。
“这里是?”顾轻舟从未来过此处,而这里也是无人问津,杂草丛生。
“启太祖曾经最宠爱的妃子住过的宫殿,不过后来她病逝,顺德皇后刻意荒废了此处。”福恩简单解释了一遍,然后带着她直接进入这荒废宫殿的偏殿。
就在福恩一手摸上那偏殿柜门之时,突然停下动作,背对着顾轻舟,低声中透着一丝忐忑地问道:“若娘娘想离开皇宫,奴才可以寻到一个隐匿出口……”
顾轻舟看着福恩低着头的背影,扎眼的,是他脖后面没能完全遮盖住的一道猩红伤疤。深吸一口气,顾轻舟还可那隐约嗅见一股血腥味。
“你想以命换我,我却也想要你活下去。”顾轻舟说着,便探出手,摸上了福恩脑后凌乱了的头发,然后轻笑:“死对我来说,才是好事啊,阿里。”
福恩被顾轻舟的这句“阿里”激得猛然转身,两手握紧顾轻舟的肩头,却又舍不得用力在她身上。
“你若是死了,那我苟且偷生这些年,又算得什么?!”池州里低声嘶吼。
顾轻舟怔怔地看着情绪崩溃外露的池州里,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顶着李植的‘福泽恩典’这些年,日日能让我活下去的理由,不过是一个你还活着。轻轻,我绝不与你玩笑,你活,我便守着你活。你死,我便也了无牵挂也再无苟活的理由。”池州里一双漆黑的瞳孔,宣泄出他这一生所有的情深。
顾轻舟想骂他傻骂他痴骂他一生情义错付,可最终只是低下头苦笑,再抬头时,却是释然道:“今次,若是额托里赢了,我便与你同活,若是叛军赢了,我便与你同死。如此阿里可愿意?”
福恩听着顾轻舟仿若哄孩子似的语气与他承诺,心中悲喜错杂。
遇上你,从来也只有愿意。福恩在心中低语。
待福恩拉动柜门手环后,柜门就直接翻转,露出里面一个不大不小的暗室。
福恩点起火折子点亮暗室里两盏烛灯,顾轻舟环顾四周,才羞窘发现,此处,竟是别有洞天。
和亲 最后一眼(2000珠补更)
外头的动乱是半点传不进这个暗室中来,而顾轻舟也不知自己究竟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不知外头如何了。”顾轻舟小声问道。
福恩一直守在暗门那儿,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福恩神色一凝,手中也更加用力地握住匕首,全然是一副谨慎戒备的状态。
随着那扇暗门的打开,福恩的手差点儿举起,对着来人刺杀过去。
“大胆!”外头传来孙大海惊恐又尖锐的声音,接着顾轻舟就看到福恩站到一侧跪了下去:“奴才给皇上请安。”
顾轻舟站在原地,看着额托里大步流星走到自己跟前来,带了一身浓重的血腥气味,直让顾轻舟闻见便有些反胃作呕。
“你离我远些。”顾轻舟一手抵着额托里的胸膛,抬起头一脸嫌弃地望着额托里。心底却莫名生出庆幸,还好他没死。
可转念,顾轻舟却又觉得自己因着一个噩梦便忧心额托里,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该如此。于是冷着脸气恼了道:“你怎知我在此处?”
“朕命人放了福恩,自然是有把握你去了何处。好在,你还好好待在宫里,否则……哼。”额托里的话没有说尽,可顾轻舟却知道,若是自己一开始便应了福恩离了宫,恐怕,一切后果,都得是由福恩承担了。
“皇上事事都算于人前,恐是连李植之死和此次叛军之乱,都是一并算计好了的。”顾轻舟咬牙切齿道:“他人都道我一句聪慧灵敏,但在皇上眼中,许是如傻子般好欺好骗。”
“天底下若都是你这般的傻子,朕倒要烦扰不堪,少活数年。”额托里并不否认顾轻舟的猜测,反而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额托里环视暗室四周,眼神一暗嘴角隐隐含笑,接着他就牵起顾轻舟的手从暗室之中离开。
以莫仁父子为首的叛军之首,所有参与其中的文臣武将,皆被额托里判以枭首之刑,以示天下所怀叛逆之心的人。
赵家,也在其列。
顾轻舟在赵家行刑之前,去见了赵澜君最后一眼。
“从最开始,你便是打定主意要我死的吧?可笑我竟认为,你仍是当年那个追着我喊澜哥哥的小姑娘,我们俩的情义总不会是我一厢情愿。”赵澜君眼中仿佛对顾轻舟失望至极,还是那副反被被辜负的模样。
“天下人若都是如你这般情深,又得是有多少抄家灭门的惨剧?”顾轻舟看厌了赵澜君这伪君子的神态做派,“当年我父亲不过是在众人之面斥责过你赵家纵容旁支胡作非为,你赵家便觉得伤了清誉脸面,把通敌卖国的大罪借由李蓁之口栽赃陷害给我顾家。李蓁虽恨我,却与你不同,甚少有谎话,信你倒不如信她。”
“那是我父亲与你父亲之间的恩怨瓜葛,千不该万不该,他都不该试图取消你我二人的婚约。顾重山蠢笨,竟跑来问我如何得罪了你父亲,竟要解除两家秦晋之好。我又如何不能先下手为强?”赵澜君眼神之中,满是对过去那些恩怨的毒辣恨意。
“赵澜君,你果真是小人。”顾轻舟实难忍受赵澜君的丑恶面目,厉声道:“你自己贪图一步登天的权贵之路被我父亲识破,却要反过来将责任推给我父亲。若你死后,切记不要再见我顾家人,得脏了他们的轮回路!”
和亲 母子反目
回思凝殿的路上,顾轻舟途径凤梧宫,见着苏巴鲁从凤梧宫出来。
顾轻舟正欲避让行礼,就见再塔娜赞形如疯妇一般冲了出来,却被守在宫门那儿的内侍伸手拦了下来。
“苏巴鲁!你是本宫的亲生子!为何你却一而再再而叁的伤本宫的心!本宫是你的亲生母亲啊!莫仁是你亲舅,札克是你亲外祖,你就这么盼不得我们一家死绝吗?我们一心一意为你和布固筹谋策划,你怎么半分怜悯都不予我们这些至亲?你跟你父皇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
再塔娜赞那尖利的指甲在挣扎之中划破几个阻拦她的内侍和宫女的脸。
苏巴鲁看着身旁低着头避让的顾轻舟,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转身看向再塔娜赞却说道:“母后,父皇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且莫仁札克混乱朝政举兵造反,儿臣没有替他们求情的道理。母后想不明白这些事,觉得只有莫仁和札克才是至亲,那便在这宫中,好好想透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把皇后送回去好好歇着。”
再塔娜赞恨苏巴鲁的无情无义,即便被奴才强行拖回宫中,也是无休无止地谩骂自己的亲生子,甚至说当初就该在他和布固出生之时溺死才好,这样便不会有外甥围剿亲舅,外孙亲斩外祖的祸事。
顾轻舟一直低着头,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却见一双黑色皂靴出现在眼下。
顾轻舟也不抬头,只对着那皂靴主人行礼道一声:“顺王爷安好。”
苏巴鲁却道:“贤妃娘娘听了见了,觉得本王安好?”
“顺王爷是皇上嫡长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又心中通透,如何不得安好?”顾轻舟说着就对苏巴鲁又行一礼就绕过苏巴鲁离去。
只要苏巴鲁不要行差踏错,储君之位,该是苏巴鲁无疑。
思及此,顾轻舟想到那日去地牢见得阿敏的最后一面,想起阿敏所说,她一心侍奉讨好再塔娜赞事事为她出谋划策,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去顺王爷身边伺候。若不是偶然替再塔娜赞传话给苏巴鲁,在顺王府见到一个如与自己模样五六分相似的侍婢,她也不会想到拖自己垫背。
“你的存在,对谁都是祸害!”阿敏那日的话,如魔咒一般入梦便来。
待顾轻舟回到思凝殿时,额托里已经在殿内坐着喝茶了。
“皇上闲来无事,怎这个时辰来我宫里?”顾轻舟看了额托里一眼,挥退所有奴才,无人之时,便连礼都不与额托里行了。
额托里也不责怪,只问:“去了地牢?见着从前的未婚夫婿说了什么?”
顾轻舟晲了额托里一眼然后道:“去与他说说过去的情义,若不是家中变故,我此时也该是与他一同关在地牢等候问斩的,如今却是做不成那生死不离的恩爱夫......”
“好好说话。”额托里加重语气警告道。
顾轻舟对着额托里翻了个白眼,不准备再理会他。
“朕命人将春华宫修葺了。”额托里突然说道。
顾轻舟却也没细想那春华宫是那座宫殿,随口回道:“皇上爱如何便如何。”
“此事,也得是得轻轻喜欢的才好。”额托里眼中藏着光。
顾轻舟听着这话不对劲,仔细回想,便想起那废弃掉的,藏有暗室的宫殿,好似就是春华宫。
和亲 暗室情事(补昨晚)
春华宫废旧得厉害,但有了额托里着意修葺后,很快这个之前好似沾满了晦气的阴暗宫殿,就变得焕然一新起来。
只那宫门,仍是紧紧闭合着,无人可入。
此刻是深夜,静谧的春华宫内,只有在偏殿,才能隐隐约约听到些许异响。
“你这色胚!你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顾轻舟潮红的面容让她的气恼之色都显得格外魅惑妖娆,她身上束着一根红色丝带,绑缚的手法也是额托里从这暗室所藏的极乐图鉴上活学活用的。
被绑缚着的顾轻舟无力侧躺在暗室宽大的床榻之上,双手后缚,胸乳也被那丝带勒得极为突出,挺立颤抖的艳红奶头像是在勾引人来亵弄采摘。
原先额托里是说给她机会去杀了李蓁,却要先遂了他的愿才行。顾轻舟只想着无非是与他欢好一场,便轻易答应。却没想到,额托里一心惦记着这处暗室里的物件。
“老不羞!”顾轻舟的手被绑着,光着身子被额托里那露骨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流窜在身上,实在不行,只能抬起脚去踩他的脸,却叫额托里一把握住,顺势含进了口中。
“轻轻真是身上无一处不是合着朕心意长的。”额托里仔细舔舐着顾轻舟不过他掌心大小的滑腻玉足,把玩够了,还要调笑于她。
“快放开我。”顾轻舟羞赧着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额托里一手拉开,露出里面的桃源之处。
因为额托里之前的揉搓挑逗,再加上顾轻舟心中羞涩难当,身体敏感至极,下面那处已经是流水潺潺,泥泞不堪。
额托里欺身贴近,便闻见一股淫糜气息,些许腥臊,些许幽香。
待额托里高挺的鼻梁刚一触及那小小尿口,顾轻舟便剧烈抖动起来。
“轻轻是喜欢?”额托里刻意停留在那儿,等着顾轻舟的回应,可顾轻舟偏是这时候闭口不言了。
“那朕便当作你喜欢的。”额托里沉声笑着,探出舌尖,仿佛在对着顾轻舟那花穴洞口临摹描画,顾轻舟腿根也跟着乱颤起来,嘴里哀声怨道:“要,要撑,撑不住了……”
额托里却好似没听见般,只固执地忙活着他口中的活儿,然后就听着顾轻舟咿咿呀呀,不受控地并拢起腿,将额托里的头夹在其中,屁股也受不住地扭动了起来。
从前额托里在床事上简单粗暴,顾轻舟尚且是忍痛难挨,如今额托里做了皇帝,反而爱用许多抚慰的手段,倒是总让顾轻舟的理智和身体剥离,心里想着让他离开,身体却沉沦欢愉难以自控。
等顾轻舟在他唇舌戳刺之下虚脱晃神的时候,额托里抬起头,慢慢又挪到顾轻舟眼前。额托里鼻尖,唇边,都沾着透明水液。
“全是你的味儿。”额托里把自己脸上那些见证着顾轻舟身体极致欢愉的“证据”,蹭到顾轻舟面颊上与她同享。
“脏死了!”顾轻舟躲避不开只能被额托里黏黏腻腻,身体扭动时,那挺起的乳便似嫩豆腐,晃得额托里红眼,一手握住,抓出各种形状,还要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捻着她娇气挺立的奶头,耳边全是顾轻舟轻轻重重杂乱交错的喘息声。
——害,有盆友说男主就会睡女主,属于随时随地发情的啥……emmmm,哈哈哈,你们说的对!
和亲 淫荡模样
“脏?怎么会脏。这是轻轻身体里的,朕很喜欢。”额托里一只手臂勾起顾轻舟的一条腿抬高,用自己那处已经硬如铁杵的阳具不断轻戳,看也不看,只凭着感觉找寻那处湿热归属。
顾轻舟身子敏感,被额托里这样顶弄戳刺,实是受不得,夹着颤声不耐烦道:“你要做便快做,到底要如何折腾我才肯罢休?”
额托里只一笑,用一种极其纵容的语气对顾轻舟说道:“这是轻轻此刻所想?那朕便如轻轻所愿。”
说完,额托里就松开顾轻舟膝弯处的手,扶着自己那阳物,撞上顾轻舟紧闭的幽门,接着就在顾轻舟长长呻吟的语调中,将自己彻底插入到了花径最深处。
二人耻骨紧贴似长到了一起。额托里低头看着自己和顾轻舟交合之处,心中叹息,身下这个女人,好似他身体里丢失的那块软肉,如今找回,却不知不觉长到了自己心头上。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那声长吟停下后,他便慢慢抽插起来,看着顾轻舟被束缚得更加突出淫媚的一对莹白嫩乳,在他的律动撞击下,也好像也得了趣,止不住地晃动,乳波荡漾,诱得额托里安耐不住心中汹涌而来的强烈情欲,附身叼住那一边艳红奶头,又舔又吸。
顾轻舟被他撞得一直往那床头移着,很快便顶到了床头,下面额托里抽插的“啪啪”声让顾轻舟羞臊不已,上面顾轻舟头顶撞到床头“咚咚”声却让额托里心疼至极。
额托里双眼蕴藏着骇人的欲望,直起身后,两手托起顾轻舟的身体,猛地抽出自己的阳具,又听得顾轻舟呻吟道:“不要......”
额托里懂这声不要是什么含义,将顾轻舟翻过身与自己一同跪在床上前胸贴后背,额托里一低头,轻咬着顾轻舟的耳垂,用充斥着情欲的低沉嗓音调笑道:“会给你的,马上就给你,乖轻轻。”说着,额托里就去解顾轻舟手腕上的丝带,却又起了别的坏心思,将那床榻中央,一根从屋顶垂吊下来的丝带重新绑住了顾轻舟的手腕。
顾轻舟双臂高高吊起,双腿却是跪着的,这样的姿势,迫得她不得不挺胸,塌腰,就连屁股都是高高撅起,迎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不要!”顾轻舟不想这样,便呼自己手腕疼痛,却没想到额托里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受坠吊之苦,但还是从她身后,用力插进她已经湿透软烂的穴道之内。
九浅一深,额托里完全掌控着这场淫糜情事,顾轻舟受不得这样的操弄,身体里堆积着强烈的欢愉尽待顶峰释放的那一刻,嘴里也再难抑制地淫叫起来:“嗯啊——我......我要跪......跪不住......了,不行了,我不行了……额托里你......你快些呀!”
听得顾轻舟娇媚地唤出自己的名字还催促着自己快些,额托里情难自控,一手死死掐着顾轻舟白皙圆润的臀肉,仿佛真是公狗一般,极是用力的加快着自己抽插的速度。
和亲 从何恨起(补前天没更的)
“啊......不......”顾轻舟只是想催促额托里尽快结束这情事,却没想到额托里竟是更用力更快速的操弄着自己,当下就浑身失了力气。若不是那顶上将她手腕绑住,现下她便一定是趴到了床上。
顾轻舟带着哭腔,就连呻吟都是破碎的。
“轻轻,叫我的名字,快叫!”额托里在顾轻舟身上杀疯了,存着的那点理智,也是逼着顾轻舟继续唤他。
“额托,额托里!”顾轻舟两眼失神已经慢慢开始上翻,有了昏厥的预兆,而额托里也是奋力耸动着腰臀,二人交合之处已经被打出许多白沫。
就在顾轻舟花穴紧缩之际,额托里又一个猛力,直插着那被操开的胞宫口,射出阵阵浓厚白浆。
顾轻舟仰面长吟,就要昏厥之时,又被额托里抽身拿起床榻里一根紫黑玉势,慢慢推进,堵住了原本要流出的万子千孙。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一身汗湿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目光下落,又觉得那玉势似有外滑,伸手便又往里堵了堵。
太医虽说她这身子日后难以有孕,可他却偏偏心存侥幸,痴心妄想能得天神眷顾,赐他一个与顾轻舟共同的血脉。
顾轻舟哪里会想到额托里还存着这样万一的念头,只觉得是额托里好色爱淫,想着法儿的玩手段玩花样,真真是老畜生一个。
因得了额托里准允,再加上如今已经无人再顾得上这么一个没有依仗的前朝公主,顾轻舟轻易就在地牢里,见到了已经快被折磨得没了人形的李蓁。
顾轻舟到的时候,李蓁所住的那间牢房里,刚出来两个提着裤子的狱卒。见着顾轻舟后,忙慌了神色跪了下去。
狱卒长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抽上去厉声呵斥:“在贤妃娘娘面前也敢衣冠不整,找死的你们两个!”
闭口不提他们私下淫辱女囚之事,因为在他们眼中,脏了贤妃娘娘的眼,远比淫辱一个女囚来的要命太多。
顾轻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李蓁,只让那两个狱卒把人送到刑房。
李蓁躺在地上突然“咯咯”笑起,那沙哑又阴冷的笑声,在地牢里不停回荡,只让在场的人除了顾轻舟,无一不觉得瘆人阴森。福恩更是有所防备地紧盯着李蓁,准备随时替顾轻舟解决了她。
等那李蓁被两个狱卒带去刑房如扔一块脏抹布般扔到地上,还磕破了额头流出一行鲜血,顺着李蓁那脏污的面颊一直滴到了她的白皙的胸脯上。
却让人觉得她仿佛已经是个厉鬼了。
“我们两个,认识很多年了吧。”顾轻舟淡淡出声道。
“本宫也想让你生不如死很多年了。”李蓁坐在地上,一手抹掉自己额上的血,然后又掐着手指理了理自己脸上杂乱的头发,好似她依旧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尊贵公主。
“难道单就为了一个赵澜君?”顾轻舟问。
“赵澜君是本宫一心倾慕之人,为了他本宫为何不能厌恶你?不过你想对了一件事,本宫厌恶你这件事,是从本宫听到有你这个贱人的存在开始,便一直在做的。”李蓁冷笑道。
和亲 多年情深
顾轻舟却也不是那么惊讶的样子,只是看着李蓁,淡淡地说:“说来听听,我又是如何得罪你的。”
“你的存在,那就是得罪。本宫原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儿,本宫的母亲是我父皇最挚爱的原配皇后,本宫打从出生起,我父皇便说了,得女如此,该以天下养之。本宫受着天下人的称颂爱戴,本就是理所应当。可谁知,本宫十二岁那年,却从宫人口中听来了你的声名,从那之后,你便处处冒尖,处处争名,本宫是一朝嫡公主,怎么会被你一个下臣之女比过去?”李蓁说起这些话时,眼神中都还在宣泄着她自小便生了根的恨。
“就因为你是下臣之女,所以,你就可以到处招摇,诳得世人都认你为冠古绝今的奇女子。你就跟你那个满口仁义虚伪至极的父亲一样,尽在世间博了好名声,本宫父皇听得那些百姓对你父亲赞誉有加,如何会不忌讳。所以,你们顾家,该是要抄家灭族的。”李蓁说着说着,又“咯咯”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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