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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閶風
“没什么。”祁徽连抽了好几张纸巾,递给香汗淋漓的小青梅。
“你吃醋啦?还是嫉妒我到了情书?”詹尹宣边擦着汗,边问。
“我没有吃醋,”祁徽忿忿不平地反驳,“我觉得你不应该看他写的情书。”
“我凭什么不能看?”詹尹宣奇了怪了,她是为了了解对方怎么想的,方好拒绝人家。
“你就是不该看!”祁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像只被人踩到尾巴而跳脚的小狮子,吼道。
“你居然凶我?”詹尹宣气恼极了,将擦过汗的纸巾扔在祁徽脸上。
祁徽见她居然敢用纸巾攻击自己,脑子一热,冲上去掐住了詹尹宣的肩膀,把她一步步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便困住了詹尹宣的两只手。被控制住的詹尹宣更生气了,抬腿就往祁徽身上踢,第一脚正中对方的肚子。祁徽忍着痛,欺身压住了詹尹宣反抗的两只腿。
“你松手!”詹尹宣叫喊着,她觉得很委屈,被祁徽这样对待,“你弄痛我了!”说完,黄豆大小的泪珠便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祁徽心下一惊,更是心疼,立即了手,难为情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情绪。”
詹尹宣抽泣了一会儿,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气还未消地又踢了祁徽一脚,见她确实是在反省自己,眼珠子咕噜一转,想到一计。
“你惹我生气了,祁徽,你太不讲理了。”她佯装盛怒地瞪着祁徽说。
“那,那我怎么道歉你才肯原谅我?”祁徽果真上套。
“你得补偿我。”詹尹宣大义凛然地说着似乎很有道理的话。
“怎么补偿?”
“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打你屁股!”
下一章标题我都想好了《打屁股》





三月 (ABO) 打屁股(未成年人手冲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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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ABO) 发情(上)
詹尹宣抿着唇低头不语,这让祁徽的怒火像是倾倒进了一个无底黑洞,一点回响都没有。
京山这个季节蚊虫很多,伫立在这里没一会儿功夫祁徽裸露的手臂和脚踝上便被叮了十几个包。她将自己的皮肤抓得全是红痕,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詹尹宣,还是败下阵来:“先走吧,杵在这里也不是事。”
“我有风油,你要涂吗?”
詹尹宣那个巴掌大的挎包里不知为什么能装那么多东西,祁徽以前经常在思考她的包包是不是哆啦a梦厂家生产的同类产品。
“嗯,”祁徽没骨气地伸手,接过了小绿瓶,“谢谢。”
“不客气。”
祁徽是招蚊子的体质,一般同她待在一起的人不必担心有蚊子会来咬。所以高中时代的登山或野餐活动,朋友们都很喜欢叫上她。
“先下山吧。”祁徽似乎是累了,不愿再纠缠与詹尹宣之间存在的问题,将风油递给她后示弱地摊开手,示意她搀扶着自己一起下山。
詹尹宣搭上她的胳膊,两人谨慎地沿着来时的痕迹往山下走去。
山风比上来时吹得更冷了,下山时路难走许多,祁徽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詹尹宣整个身体都箍在她身上了,甚至愈来愈紧。
“你松一些,不然我掌握不好重心一齐栽下去了。”她无奈道。
女人不应答,只是乖巧地放松了一些手臂上的力气。
没有出什么大碍,两人便成功返回了先前学生们踩过的野路,现在下山的路很安全了,祁徽抖了抖胳膊示意詹尹宣松手。不出意料,对方不仅没放手,反倒贴得更紧了。
“韩浚筱知道你这样和我拉拉扯扯,会骂你吗?”像连体婴儿一样粘着祁徽的女人突然问道。
“各取所需而已,”祁徽垂着脑袋看路,教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你该戴上面具了。”
已经可以远眺到庙会的灯火通明了,几十米开外似乎也有学生秉承着冒险神大晚上地踏着野路上来。
“送我去你家吧。”詹尹宣没使小性子,听话地戴上了小狗面具,抬手也帮祁徽戴上了樱花面具。
“你订的酒店在哪?”祁徽冷淡地回避詹尹宣的问题。
“五条大道上。”她露出一个很纯粹的笑,仔细瞧去甚至有些傻乎乎的。
祁徽头疼地扣住了太阳穴。五条大道离她住的公寓也就两叁条街的距离,确实有所顶级酒店在那,但詹某人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本是下山时互相搀扶的两人,结果最后走在平路上祁徽也没能甩掉粘在自己身上的另外一个人,并且走着走着她只觉得肩膀上越来越重。于是忍不住槽道:“詹小姐,你是喝醉酒了吗?还是说醉京山的空气?能不能好好走路。”
女人绯红着两颊,说起话不知怎么也咬字不清起来,像是真的醉酒了一样:“窝~,我~,我见了你便醉得飘飘然的。”
她眸子里盛满得意,垫脚在祁徽赤红的耳廓留下一个轻吻。
樱花与罂粟交杂的味道充斥在祁徽的鼻腔,她先是一惊,用手捂住立刻抬头的腺体,心下一沉。这女人,竟是在情热期乱跑。
“抑制剂在包里吗?”她焦急地伸手去翻詹尹宣的小挎包,却只是摸到了手帕、纸巾之类的日用品,完全不见抑制剂的影子。
“别翻了,徽徽,”詹尹宣顽皮地笑着,“在酒店里。”
“上来。”祁徽按捺着被詹尹宣大大咧咧的态度挑起的怒火,向前半步蹲下,示意詹尹宣爬到她背上。
詹尹宣愣住了,而后下一秒欣喜地跃上了祁徽的背,暧昧地圈拢住她的脖子,将小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你好久没背过我了。”祁徽的后背一如既往硬得硌人,一点也不舒服,但这样瘦弱的身体却令人心里发暖,十分安心。
温香软玉紧贴在后背上,祁徽却没时间起旖旎心思,她扣过詹尹宣的小腿要她挡住自己勃起的腺体,“帮我遮一下。”
“好~”詹尹宣一边应着,一边还做坏地超她耳朵里吹气。小腿也没停下作乱,拨弄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将它从朝前顶起内裤和裤子的状态往上拨去贴着祁徽的小腹。
祁徽被她弄得腿一软,差点把两个人都一起摔在地上,遂恶狠狠道:“你再乱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了。”
“噢——”詹尹宣不以为然地答应,她晓得祁徽只是口头上逞强,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但还是体谅她背着自己不容易,稍微向上攀了一点点,“你不要驮着我的腿弯,好痛。”
祁徽一直是用手臂卡着詹尹宣的膝盖弯位置,听她说痛便往后移了移,结果被两半软绵的物什坐上了。意识到是什么后,一股热气直接冲上了祁徽的脑门。
“小祁徽更兴奋了哦。”詹尹宣用小腿腹蹭了一下祁徽的腺体,在她的颈窝里咯咯笑着,煽风点火。祁徽只觉得她弄得自己脖子好痒,压下了想要狠狠掐一下詹尹宣屁股的欲望,小跑着往五条大道方向去。
幸亏今天是京川祭的缘故,人们都被吸引到京川两岸以及庙会里去了,祁徽挑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不然背上这个行走的炸弹怕是要激起一连串alpha们的禽兽行径。
夜风很凉,风油的味道随着挥发越来越淡,手臂上时不时被吹起一片鸡皮疙瘩。背上的女人在发烫,散发的气味无比醇香,与记忆中曾经一起度过的岁月没什么区别。
京川的石滩上,素色汉服的女子提着两盏漂亮的水灯,思量了很久都没有提笔在上面写任何字。
旁边眼馋了许久的小朋友见状怯生生地问:“姐姐,如果你不放水灯的话,可以给我吗?”
韩浚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蹲下身,郑重地将水灯递给她:“那便送给你啦,要好好许愿哦。”
小韩同学若是打电话时将那句话说出来,结果便不一样了呢(ノへ ̄、)
求藏或白色且圆滚滚的东西~




三月 (ABO) 发情(中)
“房卡。”祁徽喘着气,汗水从她的眉间滴落,留在了詹尹宣霜白的小臂上。她停在酒店的漆白的小后门口,这里很隐蔽而且没有房卡无法进入。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后门?”一直醉乎乎的女人突然清醒了,不满地质问,“你是不是和谁来这里开过房!”
祁徽真是搞不明白背上这越来越沉重的青梅为什么总在奇怪的节点提刺骨的问题,她接过房卡刷开门,含含糊糊地答:“只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詹尹宣偶尔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她,哼哼了几声,又像小鸡仔一样躲在她颈侧不让人看到她的脸。
某人住的是顶层套房,甚至有专用电梯。祁徽按下楼层数字的按钮,见电梯门缓缓合上,终于松了口气,她确实担不起詹尹宣被狗仔拍到和自己亲密照片的后果。
门开,像是回到了西都的高级公寓一样,大理石地面上潋滟着顶上的橘黄射灯。詹尹宣越过祁徽的肩头去印指纹锁,还边嘀咕,“都怪你不肯存指纹在我这里,所以这么麻烦,我还得这样别扭地开门。”
玄关里有一整面鞋柜墙,詹尹宣几乎填满了每一个格子。祁徽随意地踩下自己的鞋子,汲着拖鞋继续背着詹尹宣往里走,轻门熟路地穿过客厅进到卧室里。她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放在整洁的床铺上,贴心地拔掉了她鞋沿还沾着土的靴子,放肆地向外走几步后直接暴力地扔到了玄关处。
“很贵的!”詹尹宣不高兴地嘟嘴,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
祁徽有些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气味,下身硬得发疼,想也不想直接地问:“抑制剂放在哪里?”
床上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笑,为祁徽偶尔的天真,“你觉得我把你骗来我房间里的目的会是让你帮我打抑制剂吗?”
木讷的alpha沉默了,她额头上的青筋如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异常明显,现在正突突地跳着。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买了抑制剂就回来。”祁徽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我不许。”一直以来就如此霸道的omega跳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前女友,一手向上拢住了一个玉丘,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祁徽的命脉。
“你明明也如此渴望着我。”詹尹宣呢喃着,将气息隔着衣物哈在祁徽的腺口上,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扯开她t恤的领口,撕咬亲吻着已经微张,散发着薄凉雏菊味道的小鼓包。
“嗯!”祁徽被她贴近的信息素味道弄得腿软,失了重心倚着詹尹宣的身体往下滑去,好在品级不错的omega十分有余力地架着她的腋窝将她扶住了,而且还毫不吃力地向后拖去,直到将人搬到床上。
“你这是在作弊。”祁徽有些愤愤地控诉,眼光里却湿润着透着欲望的火焰。
“徽徽是不是忘了我从小就是个cheater。”强势的omega翻身坐在了祁徽肚子上,先是扒掉了她脸上的面具,合着自己的一块扔到了床头。
祁徽侧过脸去,“你那倒是算不得cheater,最多只是小聪明。”她在说的是詹尹宣小时候抄作业、考试作弊之类的事情。
詹尹宣似是读出了她在表达的意思,灿烂一笑,双手夹着祁徽的脑袋使她正过头来与自己对视:“真是善解人意呢,祁徽。”
这四个字如同祁徽心里那块定时炸弹的引爆密码,她气得整个脸都红了,捉住詹尹宣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脱去了她的上衣,扯掉了白色的蕾丝胸罩。
她过分地骑跪在詹尹宣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将涨得通红的腺体掏出来点在詹尹宣的唇上,“你不是一直都那么会说话吗?那不如用你这张嘴为我做一些事,口我。”
尽管在京山上的手交前后詹尹宣已经擦过好几次这根东西,但刚刚在内裤里闷的那一会儿依旧使它带着不太好闻的体味。她避开脸,赤裸着上身撑住祁徽的大腿坐起身,靠在床头—祁徽并没有压住她让她不得动弹,甚至除了冠头没有与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你知道的,除非是我主动含你,”詹尹宣像一条冰冷的蛇,带毒,还正危险地吐着蛇信子,“我不会听你的。”
祁徽冷静地凝视着与她对峙的omega,目光渐渐挪到她大小合适,格外挺翘的乳房上。之前的怒发冲冠像是装出来似的,她乖顺地向后退了退,低头弯腰含住了女人的一粒茱萸,轻轻吸着,又用舌尖上下左右拨动着挑逗。
“唔——”詹尹宣叹慰着,抱紧了祁徽的脑袋。
参杂着罂粟味道的樱花香气在封闭的房间里绽开,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小孔处开始流出晶莹的黏液。
詹尹宣终于空出手去脱祁徽的t恤,然后要她向上举手,帮她脱掉了里面那件运动内衣。
还穿着裤子的两具肉体横陈在床上,处处传来靡乱的呼吸声。詹尹宣箍着祁徽的脖子要同她接吻,亲是亲到了,但是只是一对紧闭的双唇。她不耐烦了,来回扫舔了几下唇缝见对方还没有张口的意思,直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混着铜锈味长驱直入,逼迫着另一条舌头与她共舞。
祁徽好不容易挣脱开,自觉地去扯詹尹宣的裤子,连拉了好几下发现那条裤子纹丝不动,抬头看去,见詹尹宣无语地自己去解内侧的松紧绑绳。
“你自己脱掉你的就好。”詹尹宣指挥道。
祁徽如同最听话的士兵,火速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将短裤连着外裤一起蹬到一旁。她翘起的腺体上下晃着,拍打着她的腹部,诱得詹尹宣伸手握住这根调皮的东西,为它按摩。
她很有技巧地刺激着祁徽敏感的小孔和冠状沟,甚至很有闲心地翻了一下祁徽的包皮检查干不干净。
“你有套吗?”祁徽哑着嗓子问。
“厕所里可能有。”詹尹宣不太肯定地回答,下一句话却又万分确定,“不用戴套,反正你射不出来。”
“你倒是难得不嫌脏。”祁徽语气不善地刺道。
“反正我也一天没洗澡了,你不也没嫌弃。”詹尹宣也不客气地反刺回去,她的手来来回回地停留在祁徽的腹部,那里早已没了以前本该拥有的腹肌,“你胖了。”
“自然比不得你的训练量。”祁徽黑着脸,垫了一个枕头在詹尹宣腰下,分开她的腿挤进去,按着自己的冠头在暴露出来的小核上打圈,而后压下在沾满淫水的小缝外欺负。冠头上传来的细腻的触感使整个腺体又大了一些,她停在入口处,最后一次确定,“我就这样进去了?”
“你好多话呀。”詹尹宣忍不住吐槽她,迫不及待地主动略向前一拱身,轻松地将那根火热硬挺的物什含入身体里。




三月 (ABO) 发情(下)
硬中带软的冠头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詹尹宣被这突如其来冲力撞得有些失神,腿张得更开了。
要是祁徽能主动地挑弄一下我的阴蒂就好了。她这样想着,手也是这样动的,一点也不羞涩地牵来祁徽的一只手,盖在自己下腹部处。
“摸摸我。”她难耐地拱着腰身,马甲线清晰地像波浪一样微颤,她若一块上好的软玉,是过去巫卜与上天沟通的载体,承载了善恶。
祁徽为她这云泥共存的美好肉体沉沦,挺动着腰身,享受腺体感受到的紧致温暖,另一只手从垫着她腰下的姿势抽出,将女人那对细条的长腿挂到肩上方便自己跪坐在床上使劲。
她晓得詹尹宣让她将手放在她肚腹上的用意,这人从小到大关于怎么样最享受这件事从不亏待自己,永远知道如何强迫自己为她口,却没那么愿意反过来做这件事,更多是买来各种各样的飞机杯像对待新鲜玩具一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她掩下眼底的黯淡,顺着詹尹宣腹部上的马甲线往上探去,轻揉那对不大但颇为柔软的玉兔,而后空出一只手回到她的下半身,报复性质地稍微用了点力掐了一下粉紫小核。
“痛!”詹尹宣被这弄得一个激灵,整个人从飘飘然的状态回到地面上,同样报复性地伸手到两人紧粘在一起的部位,找准空档用力圈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做坏的肉棒的根部,直教祁徽疼得软了下来。
“幼稚。”祁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停了抽插,只将冠头留在詹尹宣体内,低头去检查自己的腺体,吃痛地轻轻揉着被虐待的部位。
“是你先开始的。”詹尹宣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大力了,忙起身去看祁徽怎么样。肉棒因为她的动作掉了出去,詹尹宣一边帮着祁徽抚摸着她的性器,脸凑上祁徽的面前,轻柔地舔舐着她盛满水光的眼睛,“好些了么?”
“嗯。”祁徽没好气地咬了一下女人的胸前,接着留了好几个齿痕与吸吮的痕迹在她凝脂点漆般的雪峰半山腰上。
骑在祁徽大腿上的omega有些受不住她这样,讨饶地扶住祁徽的腺体,送到小穴口,再次喂入了自己的身体,用力一张一缩着蜜穴口,希望祁徽能感受到被吸吮的感觉。
的确有细微的吸吮感,但是没有詹尹宣高潮时一抽一抽的阴道更舒服。祁徽停了嘴,决定放过身上的女人。
她向后跪躺着,卡住詹尹宣的胯部让她这样岔开大腿悬空在自己身上,要她将手撑在自己肩膀上而不是床上:“押在我的肩骨上,床撑着太软了,明天你手腕会很痛的。”
插入詹尹宣的腺体如同疾风暴雨一样疯狂地攻入甬道的深处,祁徽迷恋着隐隐约约顶到宫口时小嘴别样吮吸冠头的甘爽。她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詹尹宣的下体处移开,黑色森林里的小核有种藏匿美感,被自己阴阜处的毛发衬托的粉白硬物突入omega最美好的部位时的胜利感与快感使她有些发狂。
涨满自己下身的硬物时隔四年又一次杀进了最深处,亲吻着自己的生殖腔口,甚至经常探进去,触碰着更深的部位。
詹尹宣有些受不住这样极端的刺激,更快便泄了身子。腹部律动着,胸腔汞入她身体需要的大量氧气,她的小核突突地轻颤着,使得祁徽不由自主地抚上去,甚至有种想要立刻退出她的身体,用唇齿吸舔那处的欲望。
但比起这件事,她更觉得被詹尹宣抽搐的软肉裹得腰眼发软。她也顾不上詹尹宣高潮的余韵,发狠地猛插了几下,引得更多淫水沾满了她的肉棒,每一次退出都这些略显黏稠的湿液糊得她大腿上全是。
詹尹宣配合的继续上下起伏,双手不再继续撑着祁徽的肩头,反倒下挪到她胸前,捏了几下她比起四年前略大的胸房。她重重地完全坐下到祁徽的腿上,两手顺势掐住了祁徽的乳尖。
随着一声鼻腔传出的嘤咛,祁徽瘫软了身子,手臂大开地倒在床上,眼神浑浊而迷离。她的高潮也只持续了数秒,詹尹宣明显感到体内的硬物渐渐软了下去,她略微抬了抬臀部上下再裹蹭多了几下腺体以延长祁徽的快慰,然后彻底将它退了出去。
祁徽用力呼吸着,没有空理会詹尹宣的行为。她好不容易喘顺了气,缓解了因为缺少氧气的头疼,无奈地定焦在骑在自己腿上笑吟吟的女人脸上。
这是她重逢后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前女友的面容,比相机和摄影机照出来得更为致、秀美。不施粉黛,看上去没有舞台上那么冷艳,像以前那个邻家女孩。
詹尹宣颇有兴致地反复打量着祁徽的上半身,问:“你什么时候把腹肌练回来?”
“练不回来了,减肥太难。”祁徽不快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詹尹宣下去。
詹尹宣却压着她不让她乱动,淡定地用手接住小穴里溢出的淫液,涂抹在祁徽的腹部和玉峰上,
“你不练回来,操人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就算了,勉强可以容忍你的不敬业,但韩浚筱从没嫌弃过你体力低下吗?”
“我又没和她操过。”祁徽避开詹尹宣要扒光自己的视线,嘟囔。
詹尹宣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她忽然眼尖地瞧到祁徽的软贴在她自己腹部的腺体上有些特别的东西,她捋了一把,捻到手心里,似笑非笑地托到祁徽的眼前,“你这是漏了吗?”
手心里透明的液体里混着几缕白浆,祁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再度侧过脸不去看,“我等下去买药。”
“真乖,”詹尹宣愉悦地亲了一下祁徽的眉间,“先去洗澡。”
“我们还没和好。”祁徽执拗地强调。
“我知道,”詹尹宣将手心里的液体抹到了祁徽的脸上,然后点在了她的心口“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清楚,而且还有许多心结。”
祁徽瞪了她一眼,扯来詹尹宣的上衣擦脸,稍一用力就把女人掀翻在床上,自己先去了浴室,身后传来放肆的咯咯笑声。
詹小姐终于把人吃抹干净了w




三月 (ABO) 门票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流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腰后藏了那么多肉!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光滑的床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激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唯一令她勉强满意的是祁徽的胸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
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床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塞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吞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床踩住脱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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