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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閶風
祁徽快要急哭了,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望着詹尹宣希冀她放过自己给个痛快。詹尹宣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残忍地推开了祁徽的脑袋,在心里倒数十个数。
饱胀到极致的腺体隐隐在手中有些缩小,十秒钟过去了,两手同时回到作业现场,一手绕着冠状沟疯狂打转,另一手发狠地前后抽动着柱身。
急促的呼吸声在无声的课堂里分外突出,奇怪的是没人看向祁徽这里。她的肚皮因为吸气呼气而一涨一涨的,宽大的校服都无法遮住。
“砰!”詹尹宣突然重重地踢了一脚抽屉,制造出一声巨响,写题的学生以及在讲台上打瞌睡的老师都被吓到了,全都往角落里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詹尹宣甚至加快了速度。祁徽被盯得大脑一片空白,关一松,放肆地射了出去。
詹尹宣早就调整好了握着的角度,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被射入了课桌抽屉里,将书脊弄得一塌糊涂。
祁徽软了身子,放松地朝后仰去,撞在了柔软的事物上。
“你干嘛!”
身后传来责怪声,祁徽蓦然睁眼,意识到自己貌似拱了詹尹宣一下。她转过身子想向人道歉,却
感到小腹上湿湿的,有点奇怪,于是掀开被子,借着阅读灯检查—几滩淡乳白色的浊液挂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有些懵,呆愣又滑稽地问:“我遗了?”
詹尹宣洋洋得意地笑道:“很可惜,是被我弄射的。”
“所以我做的春梦是真的?”祁徽还没反应过来,刚起床时一片浆糊似的脑袋叫她无法仔细思考。
“什么春梦?”
“你突然出现高中在课室里,摸我的——”祁徽下意识答道,刚讲了一个开头就分辨出了梦境和现实,涨红了脸尴尬地止住了话头。
詹尹宣自然不依不饶,逮住她:“你接着说完!”
“就是春梦嘛!有什么好说的!”祁徽不肯,爬出被子去抽纸巾擦拭。
她伸向床头柜的手臂被人卡住了,詹尹宣连锁喉的技巧都用上了,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给你纸巾了。”
“我说我说,”祁徽被钳制得有点痛,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眼前的玉手,“我梦到高中的课室了,我不是没有同桌吗?你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同桌的位置上,从短裤裤口那里伸进来摸我……”





三月 (ABO) 公寓
“这么多衣服你要怎么办?”祁徽瞠目注视着詹尹宣在衣橱里挑选衣物,酒店的落地式衣柜里满满当当全是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分了几次运来的。
“放到你家去啊。”詹尹宣理所当然地答,拿了一条格子裙对着全身镜在身上比划。
“我的公寓也只租到下个月月底而已。”祁徽实话实说,她并不是不乐意詹尹宣将衣服寄存到她那儿,只是放不久。
“唔,那还是等李姐过来帮我邮回西都去吧,”蹙眉的美人瞧着使人赏心悦目,更不必提站在那里的是詹尹宣,“我想去看看你的公寓。”
祁徽其实向来就很少拒绝詹尹宣的要求,如今两人关系缓和,她自然说不出一个不字。她点点头,面上看不出是不情愿还是乐意。
“现在去?”还蜷在被窝里不愿起身的祁徽痛苦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我没衣服穿。”
她昨天那身衣服沾满了混合的体液,浑是信息素的气味,倘若这么直接穿出门怕是要出大事。
“你可以穿这个。”
被抛过来的青色连衣裙不是詹尹宣的码数,祁徽比她略高半个头有余,穿的衣服却大了两码。
“我很怀疑我穿不穿得下。”祁徽自嘲,她确实是胖了不少,詹尹宣应该是按着她以前的身材买的裙子。
“你要是穿不下就出去裸奔吧,我可没有比这更大的裙子或是衣服了。”詹尹宣毫不客气地数落,她打定主意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紧盯祁徽减重。
磨磨蹭蹭勉强穿上裙子的祁徽扭捏地踱步到詹尹宣跟前,将腰系带递到她手里,委屈地不说话。
读出她撒娇意味的詹尹宣好笑地推着人转了半圈背过去,利落地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好啦。”
祁徽许久没穿过裙子了,腿上轻飘飘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转了一圈让裙角如伞一般张开。这般孩子气的动作引得詹尹宣莞尔,她默默将手指放入祁徽的手心,拉住了她。
“怎么了?”祁徽不解地问。
“想要看看你,”詹尹宣还是只穿着内衣,还没挑好等下出门要穿的衣物,踮起脚啄了一下祁徽的嘴角,被眼前人甜到了,满足地使唤,“我想吃早餐了。”
送上门的佳肴岂有放过之理,祁徽紧跟不放的吻像夏天一样火热,占据了别人的空间,一步步掠夺干净詹尹宣的空气,直到人喘不过气抗拒地推自己才松口。
她的眼中荡漾着笑意,温柔地轻声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你在酒店里放了食材吗?”
“没有。”詹尹宣被问得瞬间闷闷不乐,她从来不过问这类生活细节的东西,经纪人和助理将她照顾得很好。
“那你挑好衣服去我公寓吃早饭怎么样?”祁徽笑盈盈地搂着倚在自己怀中的美人,心口滚烫。她重新寻回了自己的根,困扰她四年的漂泊感在与詹尹宣亲密接触中荡然无存。
“好,”詹尹宣仰头将手抵在祁徽的胸口示意她放开自己,“你去客厅里等我,不许偷看。”
祁徽哑然,脑海里的小人笑得满地打滚。詹尹宣很少展露这样的小女孩姿态,但也正因为次数稀少,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都使祁徽万分窃喜—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我知道。
舞台上和荧屏里自己的恋人永远是强硬、侵略性十足、野兽般的姿态,而娇柔脆弱的另一面全放在了生活里。
茶几上空荡荡的,只有酒店的纸巾盒。祁徽绕着沙发慢走,思忖下个周末回西都的事宜,比如说一定不能忘了妈妈喜欢的中京特产。
卧室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祁徽背对着,自然不知道詹尹宣走出来了。格子小西装女人像猫一样行动,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从后面偷袭,踩着沙发搂住了祁徽的脖子。她的手托着祁徽的下巴,教她向后仰头与自己对视,笑吟吟地问:“好看吗?”
祁徽比对了一下两套衣服,觉察了她的意思:“好看,我可是你最搭的绿叶。”格子连衣裙和格子西服,瞎了眼才看不出是情侣装。
“走吧,公主大人。”詹尹宣俏皮地跳下沙发,弯腰秉着祁徽的玉手,在手背上留了一吻。
“说得这么好听,等下你来做早饭?”祁徽打趣。
“我相信小祁是不会让我饿肚子的!”
又是一个大晴天,詹尹宣的大墨镜遮掉了她半张脸,名正言顺地躲在祁徽撑着的伞下。她们还是从酒店后门溜出去,从祁徽熟悉的中京小巷子里歪歪拐拐,顺利地在几分钟内到达了公寓。
的确挺老旧的。
詹尹宣在心里评价,上次弟弟已经同自己形容过祁徽的居住环境,但她总以为多少有些夸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叁层小楼,没有电梯,青灰色的外墙透露着年代感。她转而盯着祁徽的脸不放。
“我知道是有点旧啦,但里面很大。”祁徽不为自己辩解,这是中京大对口的其中一栋研究生住宿楼,如果不是韩教授的关系她作为本科生是没资格入住的,使她最心水的一点是每月的住宿少得几乎可以不用计算。
“有多便宜?”詹尹宣不必猜就知道某人选择这里的原因,好奇地问。
“基本上只用交水电。”祁徽老老实实回答,领着人往楼上走。
她的房间在叁楼的尽头,倚在栏杆上可以眺望远处层迭青葱的京山。詹尹宣将脑袋探出栏杆外观察着四周,等着祁徽用钥匙开门。
“你还进不进来啦?”祁徽拉开了铁门,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詹尹宣,率先进了房间。她从鞋架里拿出自己的拖鞋放在门口,自己赤足走向厨房。
詹尹宣给周围环境打了一个高分,以左脚为轴像跳芭蕾一样转了一圈跨进祁徽的公寓里,顺手带上了门。
一眼看去,公寓里是极致的空荡荡。
典型的一居室,厨房客厅连成一片,卧室也单单只靠推拉门与客厅分隔。料理台既是餐桌又是电脑桌,沙发甚至没有脚,极低的直接放置在地上。靠窗处有一张简陋的书桌,至于椅子,看样子便是放在料理台前面的那张。
酸涩感噎住了詹尹宣,她不理解为什么祁徽要这样生活。哪怕不向母亲们要钱,光是每个月发下来的奖学金应该都能使这个人生活的很好。
余光里瞄到的一柜子ct团碟和周边似乎解释了一切,沙发旁不大的玻璃柜里满满都是自己。悸动的柔软仿佛要满溢而出,她甚至连韩浚筱的事情都不想过问了,只想紧紧地搂抱住在灶台前煎鸡蛋的某人,而后往床上去。
“是要半熟蛋吗?”祁徽尽管知道恋人从小到大的偏好,但还是谨慎地多问了一句。
“嗯,”詹尹宣应了一声,问,“我可以参观你的房间吗?应该会动你的东西。”
“翻了记得放回原位就好,”祁徽抖着锅将荷包蛋滑到吐司上,盖上蔬菜和番茄,“你的那份好了,现在稍微有点烫。”
“好的。”
女人的声音从推拉门后传出,祁徽刹那间灵台清醒,想起自己在抽屉里放了些什么东西,赶忙冲了一下手奔进卧室里。
果不其然全都被发现了,一排各种各样的飞机杯被摆在床上,詹尹宣甚至在用手机拍照。
“喂!”祁徽语气里有几分恼羞成怒,拉起被角将床上的十几个飞机杯全卷起来。
“让我猜猜小祁最喜欢哪个,”詹尹宣早就拍好照了,无所谓她的亡羊补牢,笑嘻嘻地坐上了祁徽的床,“从用的颜色都有点变的样子来看,我猜是那个透明的。”
“那是硅胶的!买了有一段时间了,变色是正常现象!”祁徽一巴掌拍掉了詹尹宣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机,赤红着脸强调。
“喔~,这样啊,”詹尹宣促狭地笑着,也不心疼落在床角的手机,暗示,“我的机票是晚上的。”
“早饭再不吃就凉了!”祁徽不接她的套,强硬地拉她起身去吃东西。
“那你下次要用给我看哦。”詹尹宣顺从地被拉走,同时不忘为自己谋福利。
“下次再说。”
“你该不会是被我榨干了吧?”
“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三月 (ABO) 公演
詹尹宣中午便离开了,她还有事情要交接。若不是被单里那堆乱七八糟的飞机杯和茶几上的门票,祁徽总觉得发生过的一切像一场美梦。
她给家里打了电话,也订好了下周五的高铁票。接下来的日子便仿佛度日如年,她已经不再摇摆是否继续学业,中京这座城市早已融在她的血脉中,是她的第二故乡。将近期末周了,作为毕业生的祁徽没有课也没有考试了,但她作为助教的工作还结束,除此之外便是日日思念着詹尹宣。
她们每晚都有通话,祁徽翻来覆去都是辅导时遇到的搞笑的事,詹尹宣则是讲了一通遇到的艺人、歌星有多好看,听得祁徽生闷气。
那一抹倩影从公寓楼梯间离开的模样依旧深深刻印在祁徽的心头,她总是难以自禁地站在廊道上,隔壁邻居见她如此很是奇怪,看向她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幸亏,难熬的时间过得很快。
ct的母公司极其靠谱,最大一点体现在每次公演的安检上。祁徽将随身大件物品寄存在管理室,脱了鞋举起双手跨立在奇怪的检查仪器里,高科技感十足的检查仪在玻璃框中闪着绿光转了两圈。大抵是觉得祁徽没什么问题,工作人员很快便示意祁徽离开,喊下一位进来。
詹尹宣给的是内部票,位置颇好。离演出还有大约半个小时,她的周围已经塞满了人,叽叽喳喳的万分嘈杂,吵得她头疼。右手边的男生似乎有搭话的意向,她叹了口气,本想驳人面子暂时离开去安静些的地方等待,但手机上与詹尹宣的最后一条短信停留在四个小时前,去别的地方也只是无聊踱步而已,于是打消了念头。
“你不是粉丝群里的人吧?”男生直白地开门见山。
祁徽也没想隐瞒什么,实话实说:“确实不是。”
“那你肯定没能成功把横幅、荧光棒之类的带进来,”男生自说自话,还拍了拍前排的女生,“阿涵,拿个荧光棒和横幅给我。”
“送给你啦!” 他接过应援的物品,递给祁徽。
“谢谢,”祁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欲言又止,“但是——”
“啊!”男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又夺回祁徽手里还没打开的横幅,瞥了一眼,“我直接给了你詹老板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你喜欢哪位团员呢?我去给你换。”
祁徽这下觉得自己应该下了,几乎是抢夺般地拿回了横幅:“谢谢你,我最喜欢的团员恰好是詹尹宣。等公演结束我就把横幅和荧光棒还给你们。”
“小事情!”男生露齿一笑,“我叫李珏,你要不要进我们的后援会呀?”
祁徽好不容易摆脱了李珏的热情邀约,没答应要进后援会,可是没能拒绝掉加sns账号的命运。 她苦恼地揉了揉了太阳穴,大概这就是横幅和荧光棒的代价?
与人扯皮的时间正好冲掉了等待公演开始的时长。观众席的灯光倏然熄灭,舞台上登时被打光灯烘托得耀目起来。
ct常驻人员为十二位,而预备团员则多达二十四位。除了门面不常动以外,总有四到六名团员每隔几个月便会被替换。詹尹宣作为门面之一,已经四年没被换下去过了。
随着轰动耳膜的音乐从场馆四面八方响起,十二位花季少女在舞台上手牵着手被升起,唱着经典的ct团歌。等到舞台彻底固定住,她们方才放开手,唱着自己负责的部分开始走位。
祁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为首的那位代表色为粉色的女子,将她的一颦一笑尽眼底。这一次的公演演出服偏向保守,不过有着黑丝打底,无论怎么折腾也都称得上性感。
她与周围同样深爱着ct这个组合的人们一齐呐喊,挥动着手里的发光横幅和荧光棒,喊得嗓子嘶哑失声。
这是她第一次现场观看詹尹宣的工作,夺目的风采令她不由得鄙夷十八岁之前自己的短视和偏见。
汗水被挥洒在舞台高高低低的台阶上,两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周围的人无一不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并没有老生常谈的闭幕曲,而是詹尹宣独自一人上前许多步拿着话筒,向观众们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大家今天的来访!我是ct的队长,喜欢被大家称呼为詹老板的詹尹宣。今天趁着晴朗的夜空,我有一件万分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她的手向后方一扬,示意另一位相似服装的少女往前来。
“自我加入ct这个大家庭已经六年过去了,而距离我戴上这个荣誉的臂章,也已经叁年过去了。我很荣幸,今晚可以将这个臂章授予给常珅,我最可爱的后辈之一。”
詹尹宣的眼角有些晶莹的东西在反光,她顺畅地将臂章摘下来,
“从明天开始,整个团的36位花季女生便要受你照顾了!”
话毕,她第一个大力地鼓掌。
祁徽被她的突然决定惊得大脑轰鸣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四周的粉丝们也似乎陷入与她相仿的状态,一开始只有稀稀落落地掌声,直到十几秒后才热烈起来。
夹杂在掌声里,尖锐的质问声也无比醒目。
“詹老板你是要毕业了吗?”
“为什么!?”
“如果你毕业我也不活了!”
台上,詹尹宣仔细地将臂章勾在了常珅的衣袖上,落落大方地与她拥抱了几秒钟而后再度向人群的叁个方向鞠躬,潇洒地先一步离开,退到后方去。
常珅在发表感谢言论后开始自己的宣言,祁徽一个字也听不进,她沉重地用指腹刮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知应该开还是不开。
“刚刚詹老板把队长交接了?”李珏突然转身过来掐住了祁徽的肩膀,把她摇得像捣蒜一样。
祁徽被摇得头晕眼花,木木地点点头。
台上台下的喧嚣已经开始在她耳畔褪色,她十八岁以前硬说软说劝了詹尹宣不要参加女团将近六年,好不容易接受了她的职业并且今天切身了解到了她做的是一份多么了不得的工作,结果这人出人意料地在这个时间段发表队长交接即毕业预告。
她彻底懵了,鼻腔里反复着不知名的酸楚。
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想做了呢?为什么上周完全没提及过?
闭幕曲最终还是没被跳过,台上的十二个人挥着手向观众们道别。眼尖的人发现詹尹宣提前退场了,而新任队长常坤则接替了她的大将之风回应粉丝们的热情挽留。
祁徽的手机很快便到一条信息:
你能来后台一趟么?
本章走一波剧情,下章争取车门锁死
正文也快完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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