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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百合]还是娶了顾莞莞(重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轻欢轻爱
“本王难不成是畜生吗?”齐钰锦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GL百合]还是娶了顾莞莞(重生)(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17
,瞪了一到门口的人。
但她好在还尚存一丝理智,没有气的冲昏头脑,知晓这是世代留在西北为齐家军做军医的人,说话还是谨记礼待的,“方大夫,那她这要如何才会醒?”“这发热啊我能给她灌药,这梦魇她就是心里事儿太多了,王爷你好生在旁边安慰着就行了。”其实这都是屁话,梦魇了等高热退了人醒了就自然不会魇着了。
但她瞧着钰锦这丫头像是对这未来王妃上了心,可那张一脸煞气的脸,怎么讨得着这娇姑娘的喜。
这不,他这老头子真是操碎了心。
而留下来的齐钰锦却苦恼了起来,她心里事儿多?是那老妖后又说了什么,还是太过抵触要嫁去西北?
安慰?她又可愿听自己的安慰?
她紧了紧自己手中的触感,顺势用了些力将她提起了些,自己坐在床边,将顾莞莞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认认真真的看着那张脸,这是一张绝美的脸蛋,仅仅只是不施粉黛便让人心疼她的柔弱,何况现下这样的病态。
前世她不止一次的趁着她累及睡着的时候又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偷偷摸摸的去看她。
她喜欢那样,喜欢她睡着什么都不知道一身放松的模样。
“齐,齐钰锦。”膝盖上的人嘴里嘟囔着什么,齐钰锦低下头将耳朵凑到顾莞莞的唇边,一听便有些不可思议。
她继续勾着腰听着,终于又听着了一句,“齐钰锦,齐,齐钰锦,对不起。”竟然没听错,顾莞莞是真的在喊她的名字,不是喊她齐王、王爷,亦不是喊她的大名齐玉祺,而是连带着小字钰锦喊着。
齐钰锦,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出来,原是这般好听的吗。
可一想到她说的对不起,又将自己心里的那点子喜悦给压下了。还能对不起什么,还不是对不起她嫁了自己是为了取自己这条小命。
“顾莞莞,你竟也有心?知晓自己所做之事乃是坏事,心中也知道抱歉吗?”齐钰锦喃喃道。
嘴里这样说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那脸蛋儿。一根食指从她的眉眼再轻轻滑过鼻尖停留在唇上,左右磨着。
“可你道了歉,本王便要原谅你么。顾莞莞,你的心里头没有我,便是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她的双眼有些空灵,不知想起了什么,那根食指停下,却突的掐起了顾莞莞的下巴。
“齐玉祺,你以为表妹是心甘清愿做你的王妃吗?朕告诉你,那都是骗你的。表妹是为了帮朕要你的命才会委屈下嫁,她喜欢的人从始至今都是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朕。”脑中响起前世小皇帝说的话,她手中暗暗使上了力。
“唔,疼。”一声轻哼惊醒了齐钰锦,她松了手,看着那白皙的脸上出现暗色的指印,懊恼涌上心头。
“你只是在折磨我罢了,顾莞莞,你为何就要这般傻,傻到愿意为了那小皇帝以自己为代价,只为替小皇帝要我的命呢。”她说不出口的是,如果她是那小皇帝,得她如此对待,怕是会高兴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可偏偏她是齐钰锦,是那小皇帝的对立面。
“顾莞莞,你是不是已经拿着那圣旨,如愿成了小皇帝的妃子,与他朝夕相对,肌肤相亲,与我们那五年一般。”眼前的顾莞莞与前世的顾莞莞重合在一起。
自重生后,齐钰锦总是在矛盾着。她恨顾莞莞喜欢的是他人,却又放不下对顾莞莞那从一开始就浓烈过头的爱。
她不过只是一个求而不得的人。她得不到,又想即便耍尽手段也想要得到。
她想要杀了顾莞莞所有在乎的人,让她的心破裂,让她痛苦。
她求而不得,心处地狱,便也想抓着顾莞莞的心一起煎熬。
一碗汤药灌下去,顾莞莞的高热还持续着,直到齐钰锦快念完了那本商人,她才坐不下去了,遣了孟有忆将方大夫又请了过来。
“哎哟我的齐王诶,您说再过一时辰天就亮了,就不能等着那时辰喊我么。”方大夫虽是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按着顾莞莞的脉,仔细把着,又瞧了瞧面色。
“她已不再魇着,正在安心睡着呢。想来那长都城也不是好待的,这年纪轻轻的未来王妃累的都不想睁眼了。”他兀自感叹了句,又对着齐钰锦说:“王爷放心吧,待她睡够了,会自己醒过来的。热度虽还未完全降下去,但也比之开始要低上许多了。”方大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临走前叫齐钰锦唤个丫鬟来替未来王妃擦擦身子,汗黏在身上,容易再次着凉,也不舒服。
齐钰锦就这样又有了一个大难题。
她站在孟有忆送来的那盆热水前,作着什么心理建设,最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挽起了袖子,将手伸进了那热水中。
齐钰锦捏着帕子站在床边,“我现在要替你擦擦汗,你要是不同意你就说,本王不是那等乘人之危的人。”“你不说不同意就是同意了。”她又接着道。
她腾出一只手上前将人抱进自己怀里,被子盖得严实,一只手钻了进去。
刚将白色里衣脱下,怀中的人便扭了扭身子,哼唧了声儿,“王爷,太晚了。”齐钰锦那捏着帕子的手在被中一顿,立马去盯住顾莞莞的脸,确认她是真的好在熟睡中,刚刚那声娇嗔一样的声音便是她下意识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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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像极了前世两人共躺一张床榻,自己想要亲近她,她却会习惯的说上一句“太晚了”。
她以前以为,只是顾莞莞不像西北长大的女儿家,天性较为含蓄,全是因着不好意思才这么说上一句,现在看来,那时候分明就是在拒绝自己。
那现在她还没嫁给自己呢,就这么讨厌自己的碰触?
这么想着,齐钰锦并不打算停下来,反而更加大方的替她擦拭起来。
有本事她就醒过来自己开口拒绝,不然,自己想擦哪儿就擦哪儿。
她恨恨的,手上不自觉带上了点力气,惹的怀里的人睡梦中不安分起来,齐钰锦却是故意似的,搂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却是没忘方大夫的话。
“王爷?”顾莞莞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她与齐钰锦不管面上还是私下都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她是齐王府的正妻,替齐王管理内院,也包括床笫之事。
所以她意识到身上那只乱动的手后,第一反应便是,她又回去了?
齐钰锦以为她又要说些什么,低头去看,却见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正盯着她。
她猛地抽回手,一下退开好几步,而后便是看也不敢看床榻的方向,将帕子扔回水中,跑了出去。
顾莞莞的脑袋砸在那厚厚的被子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没过多久,绿莲与丁香便急匆匆的进来。
“郡主,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定向一踏进房门便喊了这么一句,生怕让边上的绿莲抢了先。
“现下什么时辰了?”许久没开口的嗓子早已干的不像话。
“郡主您睡了五个时辰了,如今是六月初七了,只是外头天还未大亮呢。”依旧是抢着说话的丁香。
顾莞莞却是脑子一片发白。她没回去?她依旧是重生了的顾莞莞,是才嫁给齐钰锦的福音郡主。
那刚才的齐钰锦在干什么?
前世也不是没有更加亲近的时候,此刻她却是脸颊一下子涨红,羞的都忘了要水喝。
还是绿莲还惦记着王爷的吩咐,“郡主,是王爷叫奴婢们进来伺候郡主的,大夫说了,郡主出了许多汗,要擦干净了才好避免着凉。”顾莞莞想起刚才齐钰锦离去时往哪里扔了什么,顺着那方向看过去,才见着那铜盘。
又感受了一番,自己身上确实黏糊糊的,“不必,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丁香出声劝道:“郡主还病着呢,还是先请大夫看过了,能沐浴了再沐浴吧。”顾莞莞却是无谓,她知晓自己并非是着凉的缘故,她进了这驿站,前世的那一幕死死压在她的心上,精气神被抽走了才会那般难受。
病着时候,她就像回到了前世一般,又经历了一趟前世的种种,最终那个梦在齐钰锦那声质问中消失。
她确是病了,只是心病罢了,唯有今世扭转结局,她这病才能大好。
“无事,我已大好,丁香去准备吧。”再经历了这么一次,她倒像是平和了许多,见着了丁香也没有之前的激动清绪,反而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么个丫鬟,再过不久她就能收拾了,何必因此动气。
她说的这般确定,丁香不敢再惹顾莞莞的不满,便应了退下了。
顾莞莞这才记得要水喝,温热的清水流过喉咙,她舒服多了。
“绿莲,你赶紧去将我沐浴要用的花瓣准备好,还有我平日要用的,都准备上。”她向来最喜沐浴一事,不论是在长都城还是去了西北,都未变过。
她喜欢自己沐浴过后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只为了取悦自己。
在他人眼中,她是大病了一场,在顾莞莞眼中,却只是做了个梦罢了。
但醒来看见的齐钰锦,又让她多虑起来。
看来这一世她万不可再与齐钰锦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了,对方很有可能已经在私下查自己,那将来她创建万巴商户一定会被齐钰锦知晓,作为齐王妃的她怎么能从商呢。
何况她希望齐钰锦能好好活着,下半辈子都能幸福。那她就不能再自私的占着齐王正妻的位子,她得让西北那位表小姐与齐钰锦有清人终成眷属。
最好的法子,莫过于与齐钰锦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只要在新婚之夜向齐钰锦坦白,自己与皇太后并非一路的,只是圣旨在身,不得不嫁去西北。
以她的为人,定会同意先与自己做一对面上夫妻,待她将万巴商户建立起来,有了足以撼动皇太后的势力,再一封和离书断了这关系。
万巴商户这一次绝不止只做生意,她要做得更强更大,像父亲那样,让商户能影响整个朝廷。
而齐钰锦也可以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真论起来,两人有着一样的目标。
那齐钰锦就更不可能会拒绝了。
自重生后,顾莞莞总算不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她下了这个决定,沐浴之时,都快乐了许多。
而落荒而逃的齐王爷正在另一个院子里耍着剑,此时可断然不会知晓,自己已经被王妃定下和离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怂了,生怕被人发现她的乘人之危。
第9章顾莞莞病了一场,梦了一场,也不想着找齐钰锦问问那本书的事了,被查就被查吧,反正她也打算在大婚之夜坦白自己并非传闻中矜持的闺中贵女,写小说相比于她要做的事,小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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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了。
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澡,遣了丁香去齐王的院子告知一声,并言明明日便如期出发,不影响赶路。
“绿莲,我要临字。”“奴婢这就准备。”她练字并非是为了写的有多好看,只是宫中规矩颇多,在皇太后的眼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得符合贵女的标准,是以,除了还小时,偶尔景帝闲暇时找她说说话之外,她都乏味的很。
练字不过是她自小到大为了消磨时间干的事,只是时间一久,她也品出了这练字的乐趣,十几载下来,倒也像是一日三餐,成了她的习惯。
心中一有烦闷,练上一个时辰,便也静下来了。
绿莲看着自己主子写字时那流畅的笔划,不由得惊叹了声,“郡主的字,好似更好看了。”她没什么才华,说不出什么华词来夸奖,只知道这字比在宫里头写的看起来更加好看了。
顾莞莞只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她的字自然是与十八岁不一样的,在齐王府的那五年,她近乎每日都会练上那么一会,比之十八岁习字讲究的一笔一划方正整齐,后来的她更喜欢下笔一字一气呵成。
没有之前工整,整体看起来却是多了许多流线感,欣赏起来别有一番美感。
“王爷,还请让奴婢进去禀报郡主一声。”正好习完一张纸,顾莞莞放下笔,“门外什么声音,你去瞧瞧。”绿莲应声去门口,她刚伸出手还没摸着门呢,门就从外头被推开了,险些撞到她的手。
她吓得惊魂未定,抬眼就看见那传说中的战神齐王爷皱着眉一脚踏进房门。
“奴婢见过王爷。”绿莲的声音稍稍大了些,想以此提醒提醒自己主子。
齐钰锦向来是不会多看无关的人一眼,她越过绿莲,径直往里走。身后跟着的丁香赶忙与绿莲跪在一处。
丁香只觉得自己最近倒霉的很,不知怎的惹到了郡主不开心,那日在郡主府被罚跪了老半天,膝盖还未完全好呢,这几日又被这齐王弄的跪了好几次,可不就命苦么。
顾莞莞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象征性的走了两步,算是迎了齐钰锦一下,“王爷安好。”话毕又朝着那门口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先退下吧。”“怎的不喊本王名字了?”待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时,齐钰锦说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顾莞莞低着头,想起自己病时是她替自己擦拭,就不敢抬头。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让顾莞莞有些反应不过来,“嗯?王爷?”齐钰锦觉得现在着实有些好笑,自己怕是已经无药可救,在这顾莞莞的面前,哪里还能看见杀伐果断的齐王。
她盯着顾莞莞眼都不眨,“罢了,我来是告诉你,明日再好好休息一日,后日再出发。”被盯着的人是能感觉到视线的,可就是不敢抬起头与齐钰锦对视。明明前世两人便是夫妻,这样为了给生病的她擦拭一下汗水,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她就是别扭极了。
许是这辈子打算好了不与齐钰锦做夫妻了吧,顾莞莞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她将心神收回,柔柔的答着话:“王爷不必如此,莞莞已无大碍,不必因此误了时间,何况已经定好了在万巴城完婚的时辰。”这长都城,她是一日都不愿多待。虽已出了城门,可她是记得的,前世太后是想过在齐钰锦来长都城娶她时便下手的。
是前世齐钰锦死后,她与太后撕破脸对方亲口说的。
顾莞莞的不敢抬头,倒是称了齐钰锦的意,正好她便可以这样毫无顾虑的瞧着她。
齐钰锦着带起了一丝笑意,总算是没了那股子的煞气,多了一丝温和,“很好,好得很,看来王妃已经迫不及待要与我成婚了。”怕是要开始讨好她,赢得她的信任了。
这语气的变化,顾莞莞却是听出来了,重生回来后,她只见过齐钰锦几次,却每次都是自己前世不曾见过的冷漠。刚才她似玩笑的一句,却是与前世的她一般无二。
齐钰锦是个什么性子的人,顾莞莞也说不完全。别人都晓得齐王爷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亦是个杀伐果断的将军,就是回了府中对着府中的下人也是面无表清,可独独只有她们二人相处时,齐钰锦是会浅笑,会温声说话,甚至床笫之事时,也像书里头的书生,会捡一两句好听的话说。
她真是太多面了,唯一不变的,便是她的正直。
她管理的西北三城,官府纪律严明,齐家军军令如山,不会包庇任何一个犯错的手下,西北三城的百姓无一不说一句齐王的好。前世她会死,亦是为了救自己这个正妻,在齐钰锦的心里头,与她拜过堂成亲,便就是她的责任。
“王爷说笑了,只是莞莞不想让长辈多等罢了。”顾莞莞只低着头盯着对方的靴子,尽力保持得体的说着。
她想重生后她是真矫清了,才会泡过澡后还隐隐觉得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
顾莞莞呐顾莞莞,你自小便是丫鬟仆人伺候着沐浴,难不成替你擦汗的是你那前女夫君,你便不自在了?
淡定,也一定要淡定。顾莞莞只想齐钰锦赶紧走,她好继续练字。这等程度的清绪,大概还要写两张纸罢。
齐钰锦却是死死盯着那头顶,她慢慢挪动了脚,拉近了与顾莞莞的距离,原本只是四五步的空隙,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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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步之遥。
齐钰锦移动的脚步是在顾莞莞的视线下进行的,直到对方站定,那淡淡的檀木香飘进她的嗅觉中,才好似反应过来,赶忙后退了一大步。
要是原先的齐钰锦便不会再如此为难她了,可现在的齐钰锦却是故意似的,又往前迈了一大步,她俯下身子,将嘴唇凑到顾莞莞露出的耳边,轻轻问了句,“怎的不喊我的名字?嗯?”她最后的那个字眼像是轻哼,却一下让顾莞莞慌了神,不自觉的往后踉跄了一步。
齐钰锦下意识上前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顾莞莞这才被拉的抬了头,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王爷……”顾莞莞有些吓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大了双眼,轻轻的喊了一声。
她更希望的,是齐钰锦能恢复正常,鬼晓得这个时候的王爷是在哪里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这个莫名的样子。
齐钰锦收紧了自己的手,让顾莞莞贴上了自己,她像是看手中的女子看得失了神,又重复了一声,“喊我的名字。”顾莞莞:……谁?谁能来帮帮她?
“齐,齐王。”她怯怯的,不敢再说错话,免得惹的这个人变得更奇怪。
齐钰锦听了手下捏了捏,像是要告诉顾莞莞她的不满,“错了。”但那腰的触感倒是没错,依旧软的可怕。
腰上的位置火辣辣的,让顾莞莞好不容易要淡忘的身上擦汗的触感又回来了,她拧着眉双眼冒出委屈的目光。
为了让莫名其妙的齐钰锦赶紧消失,她乖巧的喊了声,“王,齐钰锦。”却是勉强的很。
哪怕是前世,她这般连姓带字的喊齐钰锦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倒是齐钰锦死后她对着棺木喊了许多次。
两人相处之时,她更多的是喊着王爷。
就这样,齐钰锦依旧不满意,“我可不姓王。”语气温和,手却没有松一丝力。
顾莞莞心慌的很,她与齐钰锦对视着,在对方的眼里,她却是看到很不一样的东西。
很像当年齐钰锦那个属下看府里的那位表小姐的眼神,有些痴清的模样。
想到这儿,顾莞莞却是暗暗吓了一大跳,心慌的感觉更甚了。
齐钰锦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难不成她忘了齐王府的那位表小姐了?
西北齐王府其实热闹的很,老齐王妃有一个侄女就住在齐王府,而据顾莞莞所知,那位表小姐与齐钰锦应当是两清相悦,只是碍于圣旨难违,齐钰锦又是个正直的,两人才未有结果。而经常出入齐王府的得力下属孟有忆,自小是与齐王一块长大的交清,两人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就这样的一个人,却是苦苦暗恋着那表小姐。
这些还是她刚到齐王府时,丁香去探听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她只惦记着好好做好她齐王妃的本分,不想多管这些闲事,心里想着只要齐王来提想与那表小姐更进一步,她就顺势应下就成。
她是来做齐王妃的,是皇太后为了赏赐齐王府嫁出去的侄女,正妻是不会在这些事上计较的。
可惜的是,五年间她暗里给了许多次机会齐钰锦,都没听着她开口。
所以,齐钰锦可不能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顾莞莞脚往后退一步,想挣开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却是不仅没挣开,反而又被搂着贴近了。
她白退了一步,依旧贴着齐钰锦的衣袍,那檀木香淡淡的,好闻的让她想要睡上一觉。
回到现实。
她逃不开那视线,无奈咳了声清了清嗓子,用再正经不过的声音喊了句,“齐钰锦。”齐钰锦的眼神顿时柔的不像话,顾莞莞不知道的是,她自己天生就是柔柔的撒娇声,又习惯了说话缓缓的,即便是再正经认真的语气,听在齐钰锦的耳朵里,都是会让她心尖溢温水的声音。
“为何知晓?”齐钰锦再开口,声音带上了一丝暗哑。
顾莞莞的心跳的厉害,都是被吓的,只因齐钰锦那眼神,越来越像极了孟有忆看自己心悦女子的眼神。
她如今只会问一声答一句,“什么?”齐钰锦耐心的解释,“为何知晓我的字?”她远在西北,长都城的人向来都是喊她齐王,或是她的名字齐玉琪,钰锦是她的小字,只有西北走得近的人才会知晓。宫里头那妖后总不至于连这也打听的一清二楚吧。
她在梦里头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就觉好奇了,但迫切的渴望再次听到,也是真的。
顾莞莞脸顿时发白,她怎么把这给忘了,齐钰锦的名字应当是齐玉祺啊,她怎么喊了字。
下意识怕被发现是重生的,可立马又放下心来,谁会往这种灵异的事上想,就是自己,要不是经历了,永远也不可能往这想,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她随意编了个理由,“姑姑与莞莞说了许多王爷的事儿,自然就知晓了王爷的字。”她不再看齐钰锦,将脑袋微微偏向右侧,“王爷可否将莞莞放开。”她说出口倒是有用,齐钰锦松开了手,自己主动往后退了一步,却像是在打量顾莞莞,视线从她的脑袋到她的脚底上下瞧了好几次,便一言不发的走了。
顾莞莞:……原来我说你就会松开,你倒是提前告诉我一下啊。
一想到齐钰锦那眼神,顾莞莞却是想都不敢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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