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水水
可贺斐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手上施力牵着谢书衍往裤腰上探。
……
“贺斐……”谢书衍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无措地喊着贺斐的名字。
贺斐“关切”地回应他,手上用力,将谢书衍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裆部。
复婚 第24节
微微勃起的阴茎,在小了许多的内裤下,被绑得结结实实,谢书衍能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到上面暴起的纹路。
“贺斐……”谢书衍浑身一颤,掌心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
贺斐的大手包住谢书衍的手背,在阴茎上来回滑动,谢书衍被动地接受了贺斐所有的动作。
阴茎勃起的速度惊人,尺寸也尤为客观,这是谢书衍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变化,庞然大物足够让胆小的omega怯懦。
alpha擅长操控信息素,信息素压制这种武器被他们使用的游刃有余,贺斐身上独有的味道,勾着谢书衍腺体的位置隐隐发烫,谢书衍膝盖软了,鼻腔也泛酸。
贺斐胸口一热,谢书衍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口,他低声在谢书衍耳边诱惑道:“衍衍,摸了我抱你去床上。”
现下的omega任由他摆布,去床上成了莫大的诱惑,谢书衍受了蛊一般,手指攀到贺斐的裤腰上,从布料和腰的缝隙一点点朝里深入。
谢书衍的内裤对于贺斐而言本来就小了,加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硬是把松紧都撑到了极致,谢书衍想再往下都举步维艰。
他气恼地哼鸣着,“嗯…”
贺斐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撒娇般的声音,他诱导道:“脱掉也行。”
听到贺斐的话,谢书衍手忙脚乱地去扒他的裤子,太着急了没抓稳,听到内裤 啪”的一声弹了回去,在漆黑的房间里,声音格外响亮。
贺斐取笑道:“别急,慢慢来。”
贺斐一笑,谢书衍简直无地自容,难堪和羞耻心都让他想要屈服。
贺斐不敢逗得太过火,主动扯了裤子往谢书衍身上靠。
硬邦邦的阴茎戳到谢书衍的手背,这像是烫手的山芋,让谢书衍避之不及。
大概是看出来谢书衍想逃,贺斐退让了一次,不能退让第二次,燥热的气息打湿了谢书衍的垂耳,“衍衍,听话。”
像是在鼓励一个小朋友,谢书衍没什么出息地乖乖照做,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器物,羞愤感让他想哭。
谢书衍只能硬着头皮去抓,之前每一次床事,贺斐的主动性太强,谢书衍没什么参与感,第一次在贺斐的引导,一点点感受对方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羞耻,又有点可怖。
乖乖的听话的小朋友就该有奖励,贺斐没再为难谢书衍,扶着谢书衍的脑袋吻了一下,贺斐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他不是谢书衍的理想型没关系,他是谢书衍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也在尽力做到当谢书衍最后一个alpha 。
他不介意他的omega有前任,可当他听到谢书衍没有接触过alpha时,他承认他是内心的占有欲是可耻的,那一刻他只想把谢书衍藏起来,他的omega从从前到现在,都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有什么理由放谢书衍走。
身下的人迷茫地看着贺斐,贺斐心头一动,他早该察觉谢书衍的特别,他们的每一次,谢书衍都分外生涩。
昙花啊,生性孤傲不如是世人给他的赋予的性格,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绽放,不与世俗接触,更多不是单纯吗?
贺斐抚摸着谢书衍的脸颊,手指碰到镜框后他随手将其取下,谢书衍戴上眼镜有些禁欲,摘了眼镜略显稚气。
将镜框放到床头柜上,贺斐又摸索到谢书衍的睡裤,松紧的睡裤能轻而易举地脱下。
“衍衍。”贺斐捏着谢书衍小巧的器物摩挲,说话都带着笑意,“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弄?”
谢书衍眼睛度数不高,只是被水汽遮住了视线,眼前的贺斐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好无助。
“嗯?”贺斐低声催促着,很想听到谢书衍的回答。
“没有…”谢书衍阖上眼睛,羞耻到不敢和贺斐对视。
谢书衍耳边的笑意更浓了,贺斐舔着他的耳垂,“真乖。”
温柔的爱抚,让谢书衍彻底丢盔弃甲,当贺斐分开谢书衍的双腿时,他没有挣扎。
贺斐的手指揉着微微张开的后穴,粘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指尖稍稍进去一截儿,谢书衍呼吸声变得凝重,贺斐还想要继续…
“叮”的一声,手机的声音,吓得谢书衍一个颤栗,下一秒他惊慌失措地抱住了贺斐。
贺斐稳稳地将人搂住安慰道:“没事没事,别怕。”
心里已经恨不得把打电话的人千刀万剐,他抱住谢书衍,左顾右盼,耐着性子找了半天,才发现是谢书衍的手机。
“你妈的,哪个傻…”贺斐骂娘的声音随着来电显示上的备注戛然而止,上面是“爸爸”,不出意外是贺斐的老丈人。
贺斐把脏话和怨气活生生地咽了回去,“是我岳父。”
谢书衍估计吓傻了,瑟缩在贺斐怀里,贺斐深吸了一口气,立马换了副嘴脸,接了他老丈人的电话,“爸。”
那头的谢恒一听贺斐这谄媚的语气,立马有些不悦,“怎么是你接的?衍衍呢?”
“这…这都几点了?我俩都准备睡了。”这三更半夜的,不做点床上该做的事情,还能干什么。
谢恒火气很大,“你骗谁呢?你俩根本不在家!”
电话里除了气哼哼的谢恒,还有章巡的劝慰声,很快章巡把电话拿了过来,“贺斐,你们不在家吗?”
贺斐看了眼时间,眼看都快凌晨了,他俩老丈人跑来敲他们的门干什么,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知道离婚的事了?
“我俩…在衍衍以前的公寓呢…这么晚了,爸你们干嘛啊?”
放到以前,这个点儿贺斐还敢在外边闲荡,保准一顿骂,这下好了,他不荡了,换他老丈人荡。
章巡语气听着挺无奈的,“刚刚和朋友吃完饭,你爸非要来看看你们,结果敲了门没人开,我们自己开门进去,发现你们不在家,你们怎么会去衍衍以前的房子?”
贺斐大概也是福星高照,幸亏今晚留宿,不然等他老丈人到他家,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十张嘴都说不清。
“衍衍想来,我们就来了。”
也不知道谢恒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再怎么不待见贺斐,也没大呼小叫过,“我俩过去看看。”
“这大晚上的,就别折腾了。”谢书衍omega爸爸根本拦不住,哪能犟过一头牛啊。
贺斐挂了电话,这一肚子的委屈,他以为他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指着今晚上苦尽甘来,他老丈人给他来这出,白高兴一场。
这通电话一打,整的他阳痿似的,加上谢书衍也吓坏了,两人什么兴致都没了。
他怨归怨,不甘心也没办法,只能抱紧谢书衍,猛地一口啄在人脖子上,一松口后,谢书衍的脖子迅速红了一块,暗忖道,光亲一口哪能解气啊。
“爸他们来了。”贺斐恹恹的,“没事吧,衍衍。”
谢书衍摇头,把贺斐抱得很紧。
贺斐心疼坏了,就算他俩离婚了,也用不着跟偷情似的,真吓出个好歹谁负责啊。
黑灯瞎火的还没什么感觉,两人穿好裤子出来,就显得没那么端庄了,谢书衍忘了眼镜这回事,乖巧地跟着贺斐身后。
贺斐念念碎,“估计是开车过来的,那要不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忽然,贺斐回头,小心翼翼道:“爸,不会知道我们离婚了吧?”
谢书衍三魂七魄才刚刚归位,“我不知道…我没说过…”
如果不是谢书衍的话,贺斐只能想到一个人,谢世友,不会这个逼崽子真看出点蛛丝马迹,跑回家告状了吧。
没戴眼镜的谢书衍像是青涩的大学生,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可怜劲儿,贺斐一回头看到谢书衍这幅模样没了脾气,把对谢世友的猜测都烂在肚子里,伸手掐了把谢书衍的脸蛋,失笑道:“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别怕,待会儿爸他们问什么我来说。”
贺斐想说点别的分散谢书衍的注意力,“我们当初没跟父母住一起是对的,这爹妈都一个样,太能折腾人了,年轻人谁能受得了,年纪轻轻的,人都被吓傻了。”
第30章
贺斐的老丈人来的挺快,贺斐听到敲门声,麻溜起身开门,刚打开门,迎面扑来一股酒气,他和他老丈人异口同声,“你喝酒了?”
贺斐也是草率了,一时间没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没来得及补救,谢恒脸色已经不对。
“你还敢质问我?你又喝酒是不是?”谢恒估计是喝大,难怪会大半夜的非要来看看。
贺斐的白眼只敢在心里翻,他老丈人也太不讲理了,自己喝得醉生梦死的,还有力来问候他的事情,况且他俩谁喝得多还不一定呢?
酒鬼这么难缠,一想到自己之前喝得烂醉回家,谢书衍得多糟心啊。
“一点…”
“一点?”谢恒嗓门比平时大,贺斐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成天在外面鬼混,你跟我说一点?”
贺斐挺冤枉的,他已经很久不鬼混了,况且他老丈人一身酒气说这种话,一点威信力都没有。
章巡看不下去了,连忙拦住谢恒的手,“你好好说话,都说不来了,非得闹着来,这么晚了邻居都睡了,你小点声。”
可谢恒哪听劝啊,不知道他对贺斐的怨气怎么这么大,指着贺斐又想嚷嚷。
谢书衍突然开口,“他陪我见同学才喝酒的。”
就这么一句话,打断了谢恒的节奏,抖着指尖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儿子好像护着这小子了,一甩手,“我上厕所。”
贺斐还是头一次见他老丈人吃瘪,他站在谢书衍身后看着他老丈人离去的背影,想乐又不敢乐出声来。
谢书衍也不想他爸爸下不来台,岔开话题,“我爸怎么喝这么多酒?”
“哎。”章巡无奈,“刚见了几个老朋友,高兴就多喝了点。”
贺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反正他老丈人也不在,脱口而出,“他高兴对我还这态度。”
章巡苦笑了一声,“原本是挺高兴的,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孙子身上了,你爸就不乐意了。”
贺斐差点气笑了,老爷子今晚要是不来,这孙子说不定都在来的路上了,这怪谁啊?这都是谁搅和的?贺斐他老婆孩子都搭进去了,一句话都还不敢抱怨。
谢书衍抿着嘴不敢抬头,一想到刚刚他和贺斐…脸上的红晕格外的醒目。
章巡关切道:“衍衍?”
消停下来章巡才注意到贺斐的打扮,贺斐穿着谢书衍的衣服,哪哪都短了一截儿,看着就俩字,滑稽。
“贺斐…你怎么穿得衍衍的衣服?”
贺斐摸了摸鼻子,“就…突然决定来的,也没拿衣服…”
章巡看了他俩一眼,他俩的态度有些古怪,又说不上来是哪怪,还想说两句,谢恒正好从厕所出来。
“走了。”大概是没说上贺斐,心里不痛快,刚转身又想起事来,“下个月你爷爷的生日,你俩别忘了。”
贺斐能忘,谢书衍忘了就说不过去了。
谢恒越看贺斐越来气,眉峰都挑到天上了,得找个突破口教训他两句,余光一瞟,正好看到谢书衍脖子上的红痕。
“算了。”谢恒当即又把话咽了回去,“走了,你俩早点休息吧。”
目送两位爸爸进了电梯,关上门的那刻,贺斐和谢书衍都松了口气。
谢书衍呐呐道:“我爸是不是有话要说?”
“谁知道啊,整这欲言又止的这出,让人怎么睡觉啊。”
复婚 第25节
说接着刚才的继续吧,这人又不是电动的,说来就来啊,贺斐糟心归糟心,捏着谢书衍的手掌,沉声道:“刚帮我说话呢?”
谢书衍没说话,贺斐得意了一阵,“睡觉吧。”
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了,留宿都是开恩,贺斐他再想干点别的,也不怕遭天谴,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今天他老实睡觉,但他和谢书衍的事情不能再这么拖着了,迟迟没跟谢书衍开口提复婚的事情也不为别的。
当初和谢书衍结婚都差了那么点意思,他俩都重新开始了,他想把所有缺的东西都补上。
可以没有任何人见证,家里人也能蒙在鼓里,但他差了谢书衍一个求婚。
自打上次被贺斐当众下了面子后,谢世友现在是没地方能消遣,主要是因为他那点工资,上税都还够呛,平时没事还得倒腾玉石古玩,加上之前三十万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他爸妈把他的零花钱控制得挺严格。
他现在想请客吃饭,都没那个实力。
今晚跟几个狐朋狗友找了个新酒吧,主要还是位置偏远,碰到贺斐的几率不大,只是到了付钱的时候,他躲到厕所来了。
跟贺斐放了狠话又怎么样?他没抓到贺斐一丁点把柄,有长辈在还好,贺斐能看在长辈的面子上让他三分,没了长辈在场,贺斐压根儿不拿他当兄长。
如果不是贺斐,他现在能这么凄惨地躲在厕所?
谢家老爷子封建思想严重,还是看不上满身铜臭的生意人,谢世友瞧不上贺斐,纯属于嫉妒和自尊心作祟。
一边觉得贺斐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了,一边又惦记人家有几个臭钱,还是自己穷又没本事给闹的。
谢世友独自坐在马桶上生闷气,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看了眼时间,再不出去就说不过去。
打开门出去后,正好看到两个omega结伴来厕所洗手。
说实在的,这酒吧位置偏远也就算了,连里内设备也这么不讲究,厕所没分性别,只是有独立的隔间。
不过人家omega都不建议,谢世友一个脸厚的alpha当然也无所谓。
“干嘛跑这么远啊?这酒吧实在不怎样。”其中一个omega嘟囔,“你不会是追求贺斐失败,打算躲着他,才不去坤子酒吧的吧。”
贺斐?谢世友以为自己听错了,装模作样地又挤了一团洗手液。
“说什么呢。”说话的是宁悉,他无奈地笑了笑,“我躲着他,他躲着我还差不多。”
另一个omega愤愤不平,“你说贺斐都离婚了,他干嘛还跟他那个前妻…叫什么来着?”
“谢书衍。”
“对,他俩怎么还不清不楚的啊?贺斐别是拿前妻当借口吧?”
如果说只是贺斐的名字,还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加上谢书衍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谢世友低着头快把手搓掉一层皮。
谢书衍什么时候跟贺斐离婚的?怎么家里人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他正愁没机会找贺斐的麻烦,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吗?
omega替宁悉抱不平,“贺斐当初甩你甩的那么干脆,转头就跟这谢书衍结婚,现在离了婚还藕断丝连的,这还不是渣男?你干嘛非得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宁悉没说话,一旁的omega还在絮叨,“无缝连接连句解释都没有。”
听这语气,眼前这位omega还和贺斐有过一段,谢世友一定得把这事弄清楚,不教训教训贺斐,他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
谢世友关了水龙头起身,“你们在说贺斐?”
宁悉跟他朋友都打算走了,听到陌生alpha来这么句,“嗯?”
“嗐,之前老去贺斐的酒楼吃饭,老熟人了,也没听说他离婚了啊。”谢世友擦完手朝宁悉伸手,“我姓胡,胡世友,怎么称呼?”
虽然面前的alpha有点唐突,但是手都伸到宁悉的面前,他不握好像不太礼貌,“宁悉。”
一旁的omega抱怨道:“快个把月了吧。”
宁悉拉了拉omega的衣角,示意他别多话。
个把月?谢世友没想到能炸出这么惊天大消息,贺斐前不久还在老屋留宿,他俩这是演哪一出啊。
见宁悉警惕性挺高,谢世友只能不动声色地套他的话,“这…我还真不知道,结婚那会儿也挺突然的,我也跟着去凑了个热闹。”
“是吧,结婚和离婚都搞得跟皇帝传位一样那么机密,事先都没个消息。”omega替宁悉不值,“我说宁悉,贺斐现在是个什么毛病我不知道,当初说不结婚多半就是为了甩了你。”
谢世友装做一副局外人的口吻,“有什么事,还是两个人当面问清楚最好。”
宁悉还没开口,一旁的omega咋咋呼呼的,“人都见不着,躲着宁悉的。”
“你说这不是巧了吗?”谢世友跟他俩拉近乎,“来这么偏远的酒吧,还能遇见朋友的朋友,这么着,你要想约他,我可以帮你。”
宁悉看了眼谢世友,别的话他没大听进去,倒是那句“有什么是当面说”让他听了舒坦,可眼前alpha实在有点自来熟,不请自来参与他们的谈话,让宁悉有些不舒服。
“不用了。”
谢世友没想到宁悉会一口拒绝他,干笑了一声,“我也没别的意思,不用就不用吧,就当认识个朋友。”
看着谢世友远去的背影,omega在一旁着急,“你干嘛不用啊,有人约贺斐出来不正好吗?”
宁悉叹了口气,找这个陌生人,他还不如直接去找坤子,坤子不比这个胡世友更加了解贺斐?
作者有话说:
老丈人人工避孕
第31章
求婚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贺斐这人平时看着不着调,遇上自己上心的事该有的仪式感都得有,他总觉得差了谢书衍一些东西,不单单是求婚,生活中的惊喜,一样都不能少的。
因为谢书衍性格如此,即便他想要,也不会开口说,这种委屈自己的做法有点刻在了谢书衍的骨子里,贺斐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他能做的就是主动。
他做了他这辈子觉得最扯淡的事情,找了个算命的,起初的想法是选个黄道吉日,可坐到算命的跟前,他心境变了。
贺斐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熟人,“要不你帮我算算,我俩这八字合不合。”他顺手摸出手机,里边有谢书衍的照片,还有之前拍身份证。
算命的捏着贺斐的手机,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能看见还是不能看见,反正打量了好半天才开口。
“贺先生,你五行命盘是丙火,此命五行火旺,八字过硬,日主天干为火,生于夏季,须有土助,忌金太多,这位谢先生嘛正正好土命。”
贺斐眉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他没听懂。
“你们这姻缘中有一劫,祸从口出,贵在坚持,切莫半途而废,方得始终。”
什么玩意?怎么还有一劫啊,贺斐“啧”了一声,“我俩现在好得很,还有什么劫啊?”
“缘劫皆是因果循环…”
贺斐赶忙把钱给了,他本就不信缘分一说,算命图个安心,他信好不信坏,剩下胡扯八道的他也懒得听。
虽说他走得匆忙,心里可没那么洒脱,他不信天地,也不信神佛,没人能渡他,刚就不该一时兴起算姻缘,说是不信,但“劫”这个玩意怎么听怎么让人糟心。
贺斐走路都带风,路过一家金器店的时候,他忍不住停了下来,有什么劫还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光顾着生气了,求婚连个戒指都没准备。
“欢迎光临,先生,您是选婚戒吗?”导购小姐很是热情,贺斐站在玻璃柜前没走了。
玻璃柜里的戒指在熠熠生辉,什么劫啊?这玩意都照得前途一片光明了,还有什么劫啊?
见贺斐盯着玻璃柜发呆,导购小姐以为他不太满意这些款式,“如果先生不喜欢这些款式,我们这儿还能订做。”
“订做?”导购小姐的声音将贺斐从烦躁里拉了出来,“什么样的?”
贺斐在导购小姐的介绍下选了定制款,导购小姐特意问道:“贺先生其他准备做的怎么样了,定制需要一定时间,我们会尽快的。”
戒指都预定了,贺斐不得不考虑考虑场地的问题,说到场地,贺斐又想到了花,他还不知道谢书衍喜欢什么花。
直接问显得太刻意,经过花店的时候,贺斐买了一支玫瑰。
晚上接谢老师下课的时候,贺斐把玩着今天买的花,抻着脖子看谢老师从阶梯上下来,打开车门的瞬间,贺斐将花递了过去。
“喜欢吗?”
谢书衍举着花忘了上车,傻乎乎地杵在车门前,“嗯,为什么买花?”
不是情人节,也不是什么纪念日,最最重要的是,贺斐从来没送过。
“这有什么为什么,别愣着了,上车。”贺斐总不能告诉谢书衍是为了求婚做准备吧,“那想送不就买了,谢老师喜欢什么花?”
谢书衍坐上副驾驶,才挤出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在贺斐预料之中,不知道好办啊,他笑道:“那我一天送一种,谢老师你总能选一个最喜欢的吧?”
谢书衍摸着玫瑰花的花瓣,他和贺斐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谈恋爱吗?离了婚谈恋爱,是不是太荒唐了。
车开到楼下,贺斐最近挺规矩的,谢书衍没不舒服,他也没毛手毛脚,不差这一天两天。
“等会儿。”见谢书衍想要开车门,贺斐按住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今天不上去了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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