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折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溶暗火柴
他轻轻吸吮着硬挺的乳尖,手指也抚向她身下泥泞毛发中肿大的阴蒂,轻柔地上下捻动。过电流般的刺痛和酥痒渐渐传遍全身,绷紧的穴口也缓慢舒张,凤怡便轻轻一挺,性器便整个插入至底,一路上冲撞着湿滑的内壁敏感处,挤压出的爱液顺着臀缝打湿了他浅绿色的长衫。
凤怡轻巧地抽插着,不似楚流那般狂风骤雨的性爱。
“师兄!好师兄…好凤怡!别再戏耍我了!”他的性器滚热,混着合欢宗独有的气息内力,将那狭窄的肉道旋碾得又酥又爽,江城梅被抛至在一波一波的余韵中,未至高潮,难受得落下泪来。
凤怡闻言,手覆上椒乳,两指尖摩挲夹弄着乳头,下身则盯着江城梅脆弱的内核进攻。江城梅胡乱唤着他的名,冲撞之下仿若灵魂出窍,又捉着他的手要他揉搓她的阴蒂。
淫秽的内息混着二人的轻喘流转在塌上,江城梅夹着他的性器总算到了顶端。而凤怡仍未交,又反手轻摁着人撅起臀部,捉着手后入操干了起来。
江城梅的穴口被操得无法合拢,空气和爱液裹挟着性器,撞得她两张小嘴微张,只能啵啵得发出淫靡声响。
好在凤怡不忍多折腾她,抚平性欲后便解了心法,顺着心意交了。
欢好后的江城梅腻在柔软的被褥间眯眼休憩。
凤怡将麻色的长发束起,简单的系成马尾,再除去手上的护膝。
江城梅瞥眼,暗想他行交合事时衣衫均整齐穿着,自己却要卸掉层层轻纱,有些不满。她翻身抵着头盯着凤怡不放,脚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凤怡知她是起身,抿着柔和的笑将袖口卷到小臂以上,端过桌上的食盒。
“喝点茶水,我还带了糖糕来。”
凤怡双眼不便,虽不利于行,却能依稀识别灵气,以灵气之形来辨认周身事物,嗅觉也因此变得额外灵敏。他将茶盏推到江城梅唇边,江城梅慵懒地伸出舌,轻巧地舔过凤怡的指节。
“不想喝茶?”凤怡笑,俯下身有样学样舔舐着她的耳垂,见她仍不松口,探手掐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于是身后便传来江城梅黏腻的吃痛声。
曼妙甜滑的香气从她松垮的发后传出,凤怡试着去摸,是一柄做工十分妙的钗子。
江城梅仍在把玩着凤怡腰间的系带。凤怡常穿暗绿色的长衫,她轻轻来回抽着墨色腰带,他周边的衣服便会松垮着揉皱成一团,缝隙中露出些许好看的紧致肌肉。
她还在不知疲倦地戳着他腰腹的皮肤,凤怡却不动声色将那柄钗卷入袖中。
凤怡后来常住在江城梅那屋,也算断了其他人对她的旖念。凤怡要她要得紧,从那日后,便不知疲倦般同她从床榻间滚落到宗门后亭的花圃。
江城梅也不推诿,比起楚流那般疯狂的不知餍足,凤怡实在是温柔体贴的令人难以拒绝。
能与心中所好的人交欢,升阶修行,不知自己以前怎么不能体味其中髓。
这样的日子她经常睡至晌午,百无聊赖。一日她端着镜子对锁骨处正描着梅花的图形。身后却猛地传来桌椅碰撞声响,她当是凤怡。毕竟他丢去了常人视力。
“师兄你小心点,这边的物件我还未打理好。”江城梅未回头,自顾自说着话,继续抹着艳色的胭脂。直到镜中清晰照出那个人的模样,她手中小笔抖落至地,在胸前落下一道红色的墨晕。
楚流瘦的面颊印在镜中,银灰的眼瞳中张扬着贪婪。
“……楚流。”江城梅皱眉,楚流不应,只缓慢靠近,捏起她水润如缎的发,落下暧昧一吻。
“城梅,我有新道侣了。”他眉间俱是风流快活的浪荡,眸中却涌动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诚挚。
“她很美,也很听话,不像你。”楚流慢慢地替江城梅梳头,再又端正她的身子,细细地将她的唇涂抹成诱人的玫红。
她就垂着眼,楚流的手生得十分好看,珠圆玉润的关节处凝着生人勿近的剔透净白,修长又似竹的长指凛冽如刃。这双手曾带给她痛苦却又难以言喻的欢愉,推送给她无限如浪潮般的快慰。
如今他们二人已无契约在身,江城梅同他已境界相似,不再会因武力不敌而受威压苦恼。
他们再也不用重蹈覆辙。那夜夜肮脏如牲口一样不知劳累的苟合。
楚流就同初遇般,带着些许狼狈和寂寞,化在星机阁每一个没有星辰的夜晚里,溶于那些暧昧肮脏的口齿中。
楚流的吻依旧蛮狠,他噬咬着江城梅的唇角,手从后背的系带中往上攀附着她瘦窄的蝴蝶骨。他摸着每一寸令他相思难捱的皮肤,最后竟是硬生生红了眼角,语气中带了些哀戚。
“你说说话。城梅。”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嗅着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气。
“我却是舍不得你。”江城梅的声音依旧清丽动人,只是楚流欢喜仰头时,看到她眼角涂红的艳色妆容,上扬的眉眼带了点陌生的妖娆和讥讽,他如鲠在喉。
“你想听这种话?”江城梅还是笑,伸手抚着他的发,他闭上眼,静静感受他掌心传递来为数不多的属于他的温柔。
“快走吧。我师兄午时会来找我的。”楚流被江城梅搀起送出门,犹豫再叁,楚流将袖中一迭黄色符纸和令咒交付与她。
“避雷符。”他的声音晦涩难懂,蓝衣下的身子轻晃,走至院内树旁,回头解释道。江城梅又一眨眼,那道身影便消散在风起带动的落花中。
许是太阳太烈,刺眼的光晃得她仿若仍在那个脏乱的屋间。
师兄还未来寻她。
一整个下午,她捏着那些话本来回看着,几次昏沉中惊醒,又缓缓入眠,仍不见凤怡。
苦恼之余,她轻轻将匣中的琉璃盏拿出。杯内凝固着些酒渍,她也不顾及干净与否,咕噜噜将醇厚的茶水倾了满满一杯。
灵玉滚落,她贴着美玉,娇唇翻动。
“师兄,何时来看看我?”
[BG]折梅 C7.冷香
柯海仙尊又闭关了。
他已然是星机阁百年难遇的奇才,却总兢兢业业刻苦修行。要不是仍有个徒弟,阁中子弟都担忧他一旦踏进那间房间,就不愿出来了。
还好有不省心的楚流在,那楚流就是他衔接现世的唯一枢纽。
不然修行有情道的柯海仙尊比无情道的大成者更冷漠。
真是如此?
柯海的手上依然是那副漆色的皮手套,只是蜷着块灵力翻涌的巧石。
他面色阴沉,门前盘桓的机关随着他迈出脚步的第一时间便即刻鸣叫着、尖锐刺耳的颤音兀自划破云霄。星机阁中修学子弟都蓦地一愣,察觉出是柯海仙尊闭关之处的异动,都纷纷睁大了眼互相望着。
“楚流人呢?”柯海灵力暴起,符咒翻飞,语气不咸不淡,却暗自放出了威压,几名护院弟子直接跪倒在地。
“弟子不知。”吃痛般的惊呼让柯海稍稍回了神,却又只皱眉,拂袖而去。
他驾轻就熟地御剑行至楚流居住的地方,门前印贴着不少符纸,此时已散落一地,这都是他柯海在闭关前设下的。
柯海纵身一跃,跳落在庭院中,发现一个娇弱的女子正倚在树下乘凉,他眉头皱得更紧,好看的唇绷成了一道弧。
“见过……见过柯海仙尊。”女子仿若才从朦胧睡意中回过神,注意到来人,吓得连忙躬身行礼。
“你是谁?”柯海手中的灵石被捏得咯吱作响,女子半跪着,柔红色的发颇有些熟悉。
“我本是凌霄宗的修学子弟,前些日子才与楚流完婚,自愿入星机阁做客卿。但师尊闭关多日,自是不知的……”女子唯唯诺诺答复道,柯海周身的灵力流转得更为剧烈。
好徒弟!
竟然又擅自结娶新道侣,连他这个师尊都不再过问了。更何况……这女子眉目之间竟有叁分像那江城梅,这又算什么?
“我设下符咒是让他闭门思过的,不是用来迎亲贺喜。”柯海不愿多说,讥诮一笑,转身便走,只剩女子呆滞坐在一侧,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另一侧的凤怡正同楚流对峙。
合欢宗后隐匿着一片密林,其中几处正好能对着江城梅的居所。楚流最开始就发现了,早些时候也常在此停留。
今日拜访完江城梅,见她冷酷拒绝,不伤心憔悴,但这都终究比不过思念之情,不知不觉他又走到此处,便倚在林间一侧出神。
正百味交集,唇齿间俱是苦涩,一道暗绿色的身影忽而闪现在他身前,他定睛一看,却是那凤怡。
“你为什么要来找城梅?”凤怡笑,楚流注意到他手中攥着一支巧的发簪,银瞳猛然卷起了股羞愤之意。
“你从哪里拿到的?”楚流冷哼。
“你找城梅作甚?”凤怡不回答,将那发簪高高抛起再又接住,楚流心内焦躁,竟主动向前走去。
“我同城梅的事,与你何干。”楚流冷声。
“我和师妹情投意合,你又算什么?”凤怡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虽混沌暗淡,此刻却淬了毒般妖娆,闪着奇异的光。
“城梅与我曾为道侣,结发之妻,个中滋味怎是你曾能拥有的?”楚流紧握的拳忽而松开,释怀一般说,“我能操弄得她唤我好哥哥,岂不是也做了她的师兄?”
“你!”凤怡皱眉,手中力道不稳,竟猛地一下扭断了那支簪,楚流的眉难以察觉地颤了一下。
“合欢宗人竟听不得这些粗鄙之语?”楚流嘲弄道,“怎的,那穴儿你还没操过?”
凤怡的剑就在此刻抵上楚流的喉,楚流却不躲不闪,指尖微动间,一道米色的符纸便卷在了剑刃上,抵御住了凤怡混乱的大半灵气。
“不会吧,还没操过?”楚流语气暧昧轻巧,银灰色的瞳里却溢满了嫉恨,此时的一言一语掺杂了自损般的痛楚,凤怡又怎会听不出?
剑已出鞘,岂能回。楚流虽为符修,却也练得一手好剑,杀伐果断如他即刻抽出软剑,点足飞跃至密林中同凤怡打斗起来。
凤怡已失去视力,既要分心留意灵力来源,还要辨别楚流的招式,一来一回间逐渐占了下风。
楚流打得正酣爽,灵气随着指点处肆意流窜,一边抬手耍剑,一侧又破了手,以血养符攻打凤怡身后。
凤怡来不及躲闪,背后尽是破绽,只能硬生生吃下一击,刹那间被卷到树干上,呕出一口血。
楚流还欲追击,抬手正要划破眼前的符纸唤来天雷,身形剧烈一颤,猛地被阵狂风扑倒。
是柯海。
楚流咽下口中的腥味,紧紧咬着牙,柯海双手俱裹着漆色手套,凌空对着凤怡所在方向一点,凭空落下一张褚褐色图纹的符咒,裹挟着凤怡的身体,以他为中心覆盖了一层浅色的结界。
“不许再打。”柯海冷冷道,楚流眼角红了,恼怒着抽剑向凤怡丢去。
那剑凝在壁障前无法动弹,柯海立在枝头,轻叹了口气。
“城梅。这儿。”清高寡淡的音色里酝酿了些许暧昧的情愫,只是楚流那时已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心中想得俱是要凤怡偿命。
他喉间喑哑着嘶嘶喘声,楚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真的起了杀心,但在盘算此事前,更不理解为何仰慕的师尊次次都要阻拦他,怪罪他。
楚流盯着那凤怡手中已然碎裂的发簪,胸中苦闷,眼底流露出无法撼动的厌嫌,不管如何,这凤怡与他算是结仇了。
满是怒火燃烧的视线里,跌跌撞撞闯入了一道艳红色的身影。
她抱着浑身是血的凤怡,吻着他脸上的伤疤,娇手轻巧地擦拭怀中人衣衫上的尘土。
她全然不顾为何灵石里会传来柯海仙尊的声音,也未曾发觉楚流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和下意识反手藏住那只受伤的臂腕。
但楚流立马又反应过来,自己的躲闪对比起江城梅给予凤怡的,是如此狼狈不堪。
他从未见她这般焦灼的模样,兴许也有过,楚流又想。是她那日如风中摇曳的红色绸缎,坚定果断地逃离他身边的时候。
“师兄!”江城梅还在低声唤着凤怡,忽而察觉楚流失魂落魄地走上前,她将凤怡掩在怀中,怯怯地望向他。
楚流的眼彻底灰败下去,他凝着死寂一般的眼,嘴唇翕动,终究没有出声。
他弯下腰,怜惜地将那柄损坏的发簪捡起,再又麻木转身。江城梅的佩剑却忽然颤动着,下一刻挣脱了她的系带,向楚流飞去。
柯海仍高高站立于林间,若有所思。
楚流同柯海一道回了星机阁。只是楚流腰间多了一把水绿色的长剑。柯海淡淡扫了一眼,便明白了大概。许是温养灵剑时的江城梅与楚流二人还未决裂,楚流的灵力又高于江城梅,灵剑自然也亲他多一些。
刚才的打斗,江城梅骤然间起了细微的杀意,察觉到的灵剑必要护主——它认的那个主是楚流。
柯海懒得过问细枝末节,遣了子弟把楚流的道侣唤来,要她这几日同他一道将楚流关紧一点,少去惹是非。
楚流木讷不语,也认可了这一切,只是端坐在柯海桌前时,破天荒开了口。
“我想学占卜测卦。”楚流说,“我也想再要一些凝灵软石。”
“恩。”柯海端着锉刀,正在打磨一盏翡绿色的杯盏,“还想要什么?”
“无了。师尊,我自愿受罚,将我关着思过吧。”楚流合眼,眉目萧条肃杀。
“那你的道侣?”柯海狭长的眼轻微一扫,屏风后的女子顷刻间颤抖着走出。
“散了吧。”楚流伸指,蓝色的灵气流出,女子一脸恍惚,痴痴呆呆地伸手与楚流的交迭在一处,契约解除后才渐渐恢复清明,人却已经被侍女搀扶回了别院。
柯海注意到她离开时有符纸从身后悄然滑落,倒也不恼,只是皱眉叹气,走神间便划错了一道花纹。
“能修好吗?”楚流垂眸,发簪有些委屈可怜的摊在桌面。
“你说杯盏?”柯海用手套抹了些陶土,将那道失误的口子抹平,“能。什么都能修好。”
“师尊,我和城梅还能修好吗?”楚流语气苦涩,攒着的拳缓缓放平,灵力汩汩涌入软石,再又聚集在发簪断裂处。
“啪嗒。”强行被粘合在一处的发簪又再度碎裂坠于桌面,滑稽可笑。
柯海背对着楚流继续钻研着浮水波纹的刻法,没有回答楚流这个过于难堪的问题。
桌边的寒梅冷香袅袅盘桓在室内,久久不散,柯海想那江城梅是该发现灵石的蹊跷了,也想楚流不识大体,连凤怡已然是半个残疾都未发现,下手这般重,怕是几月都无法苏醒。
但他是否应该去引导楚流好好看一看那角落的卦象,告知他,人不可为至亲测象,也不能为客探破天机。他为楚流卜卦算无情道,已违天命。
弥漫于整个室内的寒梅冷香忽而消散。柯海回头,见楚流立在窗前,将那杯盏盖在香炉上,他背影阴翳,惹得满屋梅香都冷得消弭了。
还是不要告知他为好。柯海皱眉。
/这章会修改,但大致剧情不变。马上要准备分线写了,妹们看的时候记得注意标题,有比较容易引起大众雷点的会标明。
be和ne一道写,he随缘,更新顺序还是和简介的差不多,感谢阅读;3蹲+藏让我看到有人在看就好啦,不用刻意破塞珍珠的,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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