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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部的肉便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桐乔
篮球部的肉便器
作者:桐乔

琼花市最好的高中是省七中,省七中最令人歆羡的社团是篮球部。原因无他,篮球部有个肉便器,每周一三五营业。姜沛沛同时有很多身份,篮球部的肉便器只是其中一个,俱乐部的人体花瓶、酒吧里的普通陪酒女、羞辱正妻的美艳小三,只要有钱,她什么都可以做。十六岁时的一个赌约给了她新生,也毁了她的一生。最肮脏的泥土里能否开出鲜花?她坠进黑不见底的夜幕,也因此,望见了足以荡涤灵魂的星光。爱┊阅┊读┊就┇上:oop﹝wop﹞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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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中的篮球场上,几个高大的男生在激烈地攻防后分出了胜负,随着哨声响起。穿红球衣的男生撩起衣服下摆来擦了擦汗,对着其他几个人吹了声口哨:“漂亮!”
有女生红着脸给他们递水,男生们咕咚咕咚几下喝完了,扔了瓶子,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走廊是半开放的,如果有人路过,能隔着玻璃看到里面一只嵌在硬纸板墙里的漂亮臀部。两条腿的线条温柔流畅,衬得上方的屁股肥美诱人,莹润白腻,似乎一捏就能有水光。校服裙是改良过的,因为屁股撅起来的缘故,只盖到臀尖,女生的膝盖跪在软的更衣室凳上,一动不动。
几个男生熟门熟路地进来,猜了个拳,输了的几个人放风,剩下的那个走到肥屁股跟前,掏出自己的几把,撸了撸,塞进去,开始挺腰。
他们篮球部一直以自己能有肉便器为豪,主要是因为学校的球队小有名气,有点赞助商,队里开会的时候,不知道谁递了个肉便器的申请上去,居然通过了。每周一叁五,肉便器都会被安放在走廊上,清理干净,等着人用。
起先还没人敢,后来是有人打赌,对着那肉便器干了一发,见没问题,也就大着胆子操,有几次连训练都忘了去,白屁股撅着,屁眼和花穴里全是滴滴答答往下淌的液。
再后来,教练怕他们耽误正事,规定每周的叁次对抗赛,赢了的一组有优先享受肉便器的资格。
要知道肉便器只有当天刚来的时候干净,晚了又松又脏,液尿液混在一起。就算两个穴眼都被试管刷塞进去里里外外洗了几遍了,那翻出来的软红肉垂着,也让人倒胃口。
明澈是今天的幸运儿,掐着女人的细腰,忘情地顶弄了几十下,仍觉得干得不过瘾,旁边的人催,他才不情不愿地射在了里边。说实话,这肉便器的屁股这么漂亮,腰又细又韧,只说身材,绝不比他们平时看片里的女优差,皮肤又这么好,羊脂玉一样,估计脸也差不到哪去。
他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拍了拍下一个。自己又从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乏得很,神恹恹地。他后边的两人都还操了几次,上次说想玩双龙,结果没打赢蓝队,气得他俩晚上回寝室还憋着火,说是看了一晚上小电影,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这次俩人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两个大男生较劲似的挤在一起,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捣得之前明澈射进去的液都流出来。明澈酝酿着尿意,肉便器刚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兴高采烈,怎么都草不腻,现在平均篮球部每个人都来了几回,口味也挑剔起来,除了每天的前几个人操一操,后面的人就只用来上个厕所。
明澈拿过一旁装清水的灌肠器,捅进女人的穴里,开始放水。一个男生上前,把短短的校服裙掀开,再解开校服衬衫的下面几颗扣子,看着那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像个水球,又像是怀孕几月的妇人,配上这女高中生的打扮,让人觉得有种凌虐的美感。
主要还是明澈讲究,其实到了晚上,训练完,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天来几次都不嫌多,要是在溜出去喝点酒,回来能围着肉便器操一圈,光是男生们的液,就能把这肥屁股的上下两个穴塞满,让她的小腹鼓起来。
清洗完,污水被负压管抽到另一个桶里,连着排水管道。两瓶矿泉水没白喝,何况还憋了一会儿,明澈舒舒服服地尿在了里面,尿液滚烫,激得那穴道紧紧吮吸着他,明澈放完水就回更衣室换衣服了,剩下几个人聊着天,也都把尿灌了进去。
最后一个人恶意地没清理,在一旁的消毒玩具里找了个硅胶塞,堵住了下面的穴,一拍那鼓起的小腹,尿液就从上面的穴里出来,几个人又玩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连上灌肠器,加了一升水,回去上晚自习。
天黑的时候,肉便器这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没有人来管她,姜沛沛解开锁扣,将自己从硬纸板墙里抽出来。四下无人,也没开灯,白天欢声笑语的地方安静地像一座坟场。姜沛沛捶了捶腿,长时间一个动作,四肢都僵硬得难受,她活动了一下,伸了几个懒腰,然后对着玻璃幕墙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领结、衬衫、勉强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
到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生正在值班,核对支,看见她,抬了抬头:“来了?辛苦了。”
“嗯。”姜沛沛报了个数,“转账吧。”
手机不一会儿就到了入账短信,姜沛沛冲男生点点头,刚想出门,就听见男生的话:“周末有兴趣去画展吗?欧洲的画家,巡回演出,有几幅是新古典主义。”
姜沛沛的脚步顿了顿:“那天我应该还有工作。”
“那好吧……”男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姜沛沛踏出门,冷风吹到她光裸的大腿,她打了尬寒颤,“如果到时候有空,我会联系你。”
从体育场走到教室还有些距离。姜沛沛回到教室的时候正是下课,几个在走廊上的男生冲她吹口哨。往她脚下扔纸团,要她去捡。姜沛沛没理,等回到教室,坐下来,短裙遮不住什么,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她刚换的,落到冰冷的椅子上,激得蹭到椅面的两片肉唇一抖。
数学和英语写完了,还剩下语文,姜沛沛折好卷子,强迫症似的对齐,再展开,中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鼻尖是油墨的香气,纸张跟笔的碰触比人声安静,沙沙的,像一把撒在刚出炉面包上的白糖。
不一会儿,最后一节晚自习开始了。之前溜出去玩的人也都悄悄赶回来,拾拾准备放学。姜沛沛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坐着校霸,平日几乎看不见影子,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屈尊纡贵地来上了课。姜沛沛正在思考阅读,胸衣后的挂钩突然被人拉开,又一松,“啪”得一声弹回她的皮肤。
她回头,男生的头枕在胳膊上,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眨眼的时候看着没什么凶气,还有点可爱,男生又伸手勾住了她的胸衣背扣,百无聊赖地:“你多少钱?”
姜沛沛看着自己还剩两道大题的卷子,觉得速战速决应该还来得及:“口交八十。”
校霸挑着眉看她,从皮夹里抽出张整钞。男生的鞋看起来很贵,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来。”
姜沛沛好钱,乖顺地从桌下爬过去,男生双腿大张,揉了把她的头发。姜沛沛用唇去扯他的拉链,舔弄着把男人的几把掏出来,含在口腔里套弄。
男生起先还眯着眼,硬起来以后就起了凶性,扣着她的脑后往喉咙深处顶,姜沛沛呛着了,还是尽职尽责地用口腔里的压力把男生的液吸出来,刚想吐掉,校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抽了张钞票递给她:“咽下去。”
姜沛沛从善如流。
男生看着她咽下去,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姜沛沛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终于在下课之前写完了语文。她拾了一下东西,踩着下课铃出了教室。
晚上还要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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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部的肉便器 夜宴(人体花瓶&捆绑)
夜色是很神奇的东西,白天将时间从人身体上剥夺走,夜晚把它还回来。
姜沛沛踩着高跟鞋踏过污水横流的小巷,电线杆旁边是垃圾堆和秽物,偶尔会窜过一直看不清颜色的猫。然而只要拐出拐角,眼前的景色就会豁然开朗。
华丽的高台浮夸的装饰,抚摸竖琴的小天使和羊角恶魔同浮在雪白的门廊上,金色的灯流光溢,还有庞大的狮子座像。欧式装修混杂着磅礴大气和一种对纸醉金迷奢华生活的向往。
姜沛沛踏出小巷。肮脏和神圣总是很接近。
酒店大厅一切如常,姜沛沛目不斜视地走向专用电梯,刷卡,等电梯门合上再打开,眼前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大厅里全是赤裸的男女,对着承重柱上的玻璃镜子对自己做最后修整。姜沛沛边走边脱衣服,走到电梯旁的衣柜,指纹解锁,把脱下来的衣服迭好放进去。
“今晚的夜宴是谁订的?晏总?明白了,快点,waiter就位!”
侍者和女仆穿的是黑白的布料。男性上身衣冠楚楚打着领带,下体被贞操带束缚,身后是白色的燕尾。女仆头上戴着黑白相间的花边发饰,上身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大片藏在蕾丝下的白嫩胸口,乳尖的地方陷在网眼里,腹部是黑色竖条,视觉上拉伸腰肢,更显修长柔韧的美。袖边荷叶状垂下,和裙摆的设计差不多,长度控制得颇为艺术,站直时腿间的风景时隐时现,一旦变化动作就暴漏无疑。
这衣服穿起来不算容易,姜沛沛刚想换,就见一个女生急急忙忙地走过来:“沛沛!你总算来了!”
“怎么了?”姜沛沛拦住她,“夜宴快开始了。”
“我知道!我、我……”女生哭丧着脸,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看,女仆装不知道被谁剪碎了,本就轻薄的布料一丝一缕的,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破布。
“沛沛……救救我,沛沛,”女生哀求地看着她,“我不想去做花瓶,我会死的。”
“人体盛那边呢?人满了?”姜沛沛思索了一下。
“是啊是啊,他们都想着攀上晏总,往上凑呢,沛沛,求你了,只有咱俩的尺码差不多,”女生双手合十,“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这个月干完合同就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沛沛,帮帮我吧!”
她其实比姜沛沛年龄还小,即使化了浓妆,皮肤还水嫩,一个女孩儿最好的年纪也不过如此。姜沛沛想,她复读一年,有点记不清这个年纪的自己长什么样子了,大概也像这样,撒起娇来眼睛里会有浅浅的水光。
“好。”姜沛沛点点头。女生兴高采烈的拿过她手上的衣服,跑去自己那边换了。姜沛沛看着手上这团布条,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现在,整个夜宴大厅基本已经布置好,满屋金光璀璨,穿着暧昧的男女们各司其职,侍者站立在主干道两旁,女仆们跪坐着,从刚下电梯的角度,能看到一排雪白诱人的大腿。
整个大厅都铺了上好的地毯,卑贱的仆人们赤足而行,在冷餐会开时候,他们更多地作为玩具被客人们享用。鉴于有些客人会自带爱犬,大厅里并没有配备这类员工,只准备了宠物区和一会儿的调教台。
姜沛沛走到一旁的准备处,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拿着绳索,看着她:“花瓶?有经验吗?”
“见过。”姜沛沛看着他,张开双手,“花瓶加钱是吗?”
“加。”男人好笑地看她一眼,“加不少呢。一个半小时过来换一次绳子,换一次加两千。”
“哦。”姜沛沛点头,“来吧。”
她张开双手,男人熟练地将绳子在她身上绕来绕去,像屠户拾一头猪。不过那大概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捆法,她看着自己胸前的花样,身体被分割成一副美的图案,她一呼吸,柔软的肉体就陷进鲜红的绳索里。
最后一步是尾,姜沛沛跪在地摊上,下腰,身体做出一个形状优美的弧线,绳索绕过她的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臀,将两条腿摆成m字,与不远处挺翘的乳房相呼应。男人最后固定了她的动作,从一旁的花桶里抽出几支修剪得当的玫瑰百合,仔细插在她的穴里,还摆了摆位置。
绳索限制着她的动作,也分掉了一部分力气,姜沛沛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一个半小时还不至于让她难受。何况她见过原来的花瓶,只是开始迎宾的时候时间长一点,后半段要么被人扯下来挨操,要么就被人忘记,不算难熬。
男人招呼了两个侍者过来,把她抬到一旁的高台上去。这是电梯门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位置,姜沛沛等了一会儿,对面是个男性,用跟她相反的姿势捆着。那个负责捆绑的男人是个大师,玩绳子的手法称得上艺术,红绳、白皙的皮肤,配上能展现肉体力与美的表现方式,如果将活人的脸用火山灰拓印定格,他大概能做出人类性欲的伊甸园。
姜沛沛用力用花穴夹着那花枝。之前找她换衣服的女生已经在红毯侧跪好,匆匆看了她一眼,不再抬头。
终于,姜沛沛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电梯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夜宴的主人们来了。




篮球部的肉便器 夜宴(放置PLAY&3P)
宾客们衣冠楚楚。修身的高开叉礼服,优雅的大摆围,和在细节上下足了功夫的西装。
姜沛沛想起自己也曾经有过这么一身衣服,后来被人扯坏了扔到垃圾桶里,她弯腰去捡,被拽回床上。哭喊、挣扎都没有用,男人的气息和体温浸透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姜沛沛的身体驯服的高潮,像一条终于被海水抛弃的鱼,她躺在暗红色的kingsize上,分不清身下流出的是不是血,她哑着嗓子说“郑骁我不爱你了”,然后听见男人的冷笑,好像在亲身上演一场地摊上的恶俗言情小说。
“花瓶?我喜欢这个。”优雅的女客人看到左边被摆成太阳神阿波罗的男性,“可惜了,如果晏总带的那位不来,说不定我能把这个打包走。口味太大众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俯身,含住男人的乳头,咬弄了一下,留下一个唇印,转头,看到同行的男宾客已经在挑女花瓶穴里的花枝,笑了一下:“这么着急?那我先走了。”
男人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挑了一朵玫瑰。花朵娇嫩,含苞待放,上面还喷了水雾。抽出来的时候带着淋漓的水液,是之前喷进去的润滑剂,男宾客用手绢擦了擦,将花朵插进胸前的口袋。
身份高贵的客人不会在开场就自降身价,与区区两个摆件交媾。花瓶作为场景的陈设,地位甚至不如宾客们带来的狗。只有那些第一次进夜宴的土鳖新手才会对花瓶感兴趣——
几个男宾从她的下体取了花,也有人在等人的时候顺手玩儿着她被红绳勒出来的乳房,乳肉手感沉实,皮肤却滑腻,云和蜜一般腻在人的手里。
最后一批到场的是持邀请函进入的新人们,叁流权贵、二流记者和一流新宠。有个人甚至没穿西装,开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就被惊掉了下巴,显然不知道这个酒店地下会有如此丰富的夜生活。
姜沛沛下体的花都被拿完了,现在正门户大开的对着电梯,因为放在里面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不住地缩着。有位女宾似乎是看上了某个侍者,要他倒酒,男生青涩地被撩拨,胯下鼓起一小块,说自己并不能出去。一群人纷纷笑起来,有人好心,告诉他去花瓶里接。
姜沛沛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情景。男生满脸通红地走到她的面前,还在迟疑,那女宾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催促他快点。男生手足无措,半天才伸杯去接,姜沛沛被冰凉的杯壁一激,动弹了一下,把男生吓得后退一步。
男生抿着唇,在女宾的指示下,颤着手伸进去抠挖那淫液。他的喉结微微颤动,被女宾吻了一下,浑身硬得像块铁板。
取水的闹剧终于完毕。姜沛沛穴里空虚又麻痒,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上前,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姜沛沛不确定他想干什么,一会儿,有人来,礼貌地伸出手:“先生,这里禁止拍照。”
“没有拍,没有拍,我只是看个消息……”
绳缚师看着他,警告意味地笑了笑:“你要知道,夜宴背后的人你惹不起。如果今天这里有一张照片泄露,你的小命不见得能保住。”
“我……我只是在这里看得太久了,有点,您懂得,这些,这些花瓶能用吗?”记者显然研究过邀请函,谄媚地看着绳缚师。
“可以。但是不能射在里面。”男人看了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到换绳子的时间了,你最好快点儿。”
他说完,抱着手,站在一旁,竟是要看着那记者操她。记者颇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将她搬下来,掏出自己的几把,往那大张的双腿中间一顶。
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最初的时候花瓶都是选用的处女,还是处女膜孔洞狭窄的那种,只要操进去就会见血,戏称做“开门红”,有时候包下夜宴的人心情不好了、家里有烦心事、公司不景气,都喜欢安排一个,后来因为“不好拾”“价格太高”就作罢了。
这些借口没一个是真的,真话现在在本市还讳莫如深,因为那个大名鼎鼎的郑总某天发疯,突然跟夜宴对着干,闹到最后,居然只是为了取消用处女做花瓶。现在大家想起来还得在推杯换盏间暗笑一番。
记者没干几分钟就抽出来了,狼狈地告别,去卫生间里的肉便器那里把东西射出来。在夜宴,即使是人的体液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当花瓶的坏处也在这里,花瓶既不能够被下等人污染,又入不了自恃矜贵的上等人的眼,只能晾着。偏偏又得按规定灌进大量的催情润滑液。
姜沛沛被解开绳子,对上绳缚师的眼睛,识趣地往男人身上靠,却被推开:“这么想要,等会给你个机会?”
姜沛沛笑了:“看不上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绳缚师按摩着她的关节,“爱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为了别人给自己穿上束缚。和钱一样。”
姜沛沛不吭声了,她想起郑骁,男人爱她的时候像个恋爱脑的傻子,不爱她的时候又像个冷酷无情的疯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产生那么大的变化:“谢谢。”姜沛沛重新被捆好,搬上平台。
今天的花瓶压力不算大,冷餐会开始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平台周围干了起来。有自己性冷淡的主子要看狗和女仆交媾,也有新来的抱着人在墙上啃,周围的喘息越来越粘腻,姜沛沛自己也湿了,却只有几个人操她,又不能射。药效得不到缓解,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
幸好拍卖开始了。
先上场的是那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来拍卖自己的人,年龄、职业、特长,从学生到模特,从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到退役军官,所有的生命都被理所应当地贴上了一个合适的价格。
接下来的是做了些局部改造手术的优等品。男性的入珠、延时,女性的阴道和喉咙调教。拍品们静静站在聚光灯下,肉体鲜活,神情温顺。
压轴的是那个晏总送上来的拍品,一对双生子军校生,也做了改造,屁股里还插着粗大的按摩棒,表明是两用型。这就是绳缚师刚才说的机会了,极品自然是要验货的。
几个人把姜沛沛抬到聚光灯下,两具年轻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扶起她,用唇舌展示自己良好的前戏素养,姜沛沛浑身都在颤,等身体被一前一后的巨大阴茎破开时,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这副表现显然让下面的买家很满意,最后的成交价也很可观。
姜沛沛最后还是控制不了身体内那几乎把人掏空的痒,想躲起来自慰,路过卫生间时,却看到了之前那个青涩地从她穴里“接水”的男侍者。男生手里夹着一支烟,没有点燃,眉头紧皱,不耐烦地等着什么。
见到她,男生嗤笑一声:“花瓶不在前台待着,到后面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姜沛沛看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她给你下药了?”
“是啊,演技太烂,被人看出来了。”男生深吸了一口气,下流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我在等贞操带的钥匙,要不要跟我来一炮?”
他盯着姜沛沛看了片刻,笑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你们女生一个妆一张脸,说不定在学校里还是高岭之花呢,背地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篮球部的肉便器 骑士1(校霸和他的大机车)
男生有一双富有攻击性的眼睛,眼尾上扬,跟他装出来的气质截然相反。
“你为什么会来做这个?”姜沛沛倚在他身边,墙壁冰凉,激得她一激灵。
“事少钱多,年轻不就这点本钱?”钥匙来了,男生呼了口气,去开自己的锁,“怎么?你是个女菩萨,要来渡我?”
他开了锁,却并没有把东西拿下来,只是斜眼看着她笑。姜沛沛叹了口气,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别挡了,你都硬不起来,知道这是哪种药了吧?”
男生脸红了一下,还不死心地抵赖:“你在说什么?”
“出口有卖情趣用品的店,现金支付打八折。”姜沛沛捏了捏他的脸,“下次别来这种地方了。”
既然是惩罚,自然不会太好过。进了夜宴这种地方,个人的兴趣与人格都不过是给性锦上添花的助剂,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人和动物的区别在这里被踩在脚底,只有一张张被欲望支配的脸,和或真或假的高潮表情。
姜沛沛躲进卫生间的隔间,机械地开始自慰。光这段时间,就有不少人进来做爱,镜子被肉体撞得砰砰响,她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漠然地等待量变带来的质变。
等她下班,已经是凌晨叁点。姜沛沛有点困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小路。
路上人很少,却意外地让人感觉安全。直到她对上一群从ktv出来的混混,一眼扫去,有学生模样的新人,也有社会人士。姜沛沛下意识拽了拽裙子。
她维持着冷静走过那群人,一步,两步,细高跟踩在地上,马上就要离开这条小巷时,几个男人对视一眼,伸手把她拦了下来:“小妹妹,陪哥几个玩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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