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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万古一逆贼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那独行客一枪三点,出枪极快,荡开齐齐刺来的三把长枪,一眨眼就点杀了三个官兵。

    突破院门,六人杀出大院。才知道外面除开已死的三个兵丁,只有区区十人。就这十人也无法解决早先跳出来的西厢两个壮士。

    迅即之间,又被人杀到背后,原本还能围攻的态势立刻崩溃。洪大守提刀就上,韩五石也举枪往当面官兵的腹部直刺。

    那官兵舞刀去砍韩五石的枪,可武艺实在不行,枪没砍开,反而一上一下,吃了洪大守和韩五石两记。

    连挥刀再战的机会都没有了,手中的刀扑通一声掉落在地。双手捂着腹部正在冒血的大洞,嘴里也溢满鲜血,转眼就跪地而死。

    慌乱之下,所谓官兵的胆气完全泄尽。各自丢弃武器反身逃跑,可这些平时鱼肉百姓的官兵,脚底都是虚的。

    比脚力连洪大守这种带着练武的书生他们都不一定比得过!

    果然刚用后背对着已经杀的浑身上下都是血的众人,西厢那边四兄弟的老大就手起刀落,又是两刀解决两个。

    砍瓜切菜,门外十三个兵死的一个不剩。

    而从暴起杀人到现在,绝对不超过五分钟,眼前没有一个还站着的敌人的洪大守才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当然官兵还没有完全解决掉,因为罗捕盗惨烈的呼叫声还在继续,只不过是从杀猪般的惨叫变成了败犬低低的嘶吼。

    怕是失血过多,再过一会儿也叫不动了。

    众人看了一眼,洪大守知趣,拾起一只长枪,给罗捕盗就捅了一个对穿。这下那个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罗捕盗彻底烟气,双手抠进泥地里,眼睛瞪得老大,死状恐怖。

    一阵风吹过,四周都安静了,除了燃烧着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爆燃声,连一点杂声都不再有了。

    没有人有什么劫后余生的庆幸,杀官造反,实在是被逼无奈。这条路一旦走上去了,大概率也就没有了回头路。杀之前由于受到生命威胁,还满胸满怀的胆气,杀完了,就突然不知所措了。

    “各位还是赶紧处理一下,再换身衣服各寻出路吧!”

    那个独行客反而是最镇静的,开口提议,这三十来具官兵的尸体要赶紧毁尸灭迹,不能留下什么手尾。

    “说的在理!”洪大守闻言立知,即刻招呼韩氏兄弟把尸体往大院里搬。

    “各位,此间之事,各位都看在眼里,你死我活而已。各自逃命去吧!”

    西厢的那个大哥也秒懂,进入院内,也不虚套啥,让这些闲杂人等赶紧走,他们要收拾了。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一样,不要留在这碍手碍脚。

    由于这里是野店,既没有登记姓名,也没有查问户籍。大家天南地北的,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互相认识。

    听了这话,逃得一条性命的行商们,大多一声不吭的背着包袱,摸着漆黑,一脚高一脚低,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之中,没有一个敢于停留。

    洪大守等人把尸体全部搬进屋内,废了不少劲,然后把染血的衣物也全部脱下来丢进屋内,有人自带,没有的就拿店里遗留的。

    为数不多的菜油和木柴也全部丢了进去,四周齐齐放火,把几




28.四野乡村无人烟
    干渠里没来由的划过一阵阴风,洪大守本来就心里发毛,如今更是猛的一哆嗦。

    “呀!”的一声,差点跳起脚来。

    可把对面瘫坐着的韩三石韩五石吓个够呛,差点打着滚儿就爬起来翻沟跑路了。

    “洪小哥,你这………”三个人自己吓自己,舌头都不利索了。

    渠里那个松明火把本就烧了半夜,如今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阵阴风,还是因为真的大限将至,轻轻一“噗”,灭了。

    这下可好,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更是紧张。

    “没事没事,马上天亮了,天亮了就好了!”洪大守安慰自己也是安慰韩氏兄弟两个。

    “是是是是,用不了一刻钟天就亮了!”韩三石也应和着。

    地里实在是旱的久了,加上又是冬天,什么活物都没有了。原本还能听见两声鸮鸣,这时候也听不着了。

    苦熬了半刻多钟,地里蒸腾起稀薄的晨雾,地平线上的太阳,刚刚还不见些微的影子,一眨眼就突然越了出来。

    三个人仿佛一下子松脱出来,站起身,早上的寒气还是很重,一点儿暖意都没有。但是那些微的阳光让人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阳气,连冷意都减了不少。

    街道两侧都是干渠,很显然都没有水了,只有些残雪。再认真看,才发现渠里何止三四十具死人,前头后头三两成堆根本望不到边。

    韩五石翻出沟渠,往另一边的干渠看了一眼。也有不少饿殍,僵毙而死的尸体难以计算。

    “往前走是南川店,过瑞兴、凤山两郡就能到黄州,过了黄州就是平壤啦。”

    韩三石感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似乎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可以完全抛诸脑后,只要回到家乡,那么一切就都好说。

    “不过年前往汉阳去,那时候也不过是荒凉而已,如今这景况………”

    洪大守确实没想到一场旱灾,黄海道居然已经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平安道如何了。

    大旱、蝗虫、大寒、苛税、暴吏、死役………交相错压在这沟里一个个曾经活生生的百姓身上,那根上吊绳一刻也没有松开,最后收的死紧,彻底勒死了绳圈里挣扎的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身上既无水又无食,不用三天,咱们也要填沟渠,还是快赶路吧,活命要紧。”

    韩三石年纪最长,已经三十多岁,见惯了各种惨事。在他眼里,能活命最重要,不能活命的话,其他什么都没有意义。

    “韩大哥,南川店多少脚程”

    “快的话,下午就能到,睡一觉,第二天赶一天就能到瑞兴。”

    洪大守把木箱子往上紧了紧,不能拖累人家兄弟两个。也摆开腿,加快速度跟上两人。

    可越走越感觉不对劲,街道两侧的田地自然是上好的平地水浇田,可惜旱的久了,全部抛荒,连杂草都没涨多少。

    路上除了北风的猎猎声,居然完全没有其他任何的声响。太静了,就算是灾区疫区,也不应该如此安静。

    街道两边也有几个村庄,可没有任何烟火,有被放火焚烧过的痕迹。可除了倒毙在沟渠田边的尸体之外,一个活物都没见着。

    按理说应该在路口警戒,隔离所谓的疫区的官兵也一个不见。平山郡再烂,几百个郡兵总也是有的,昨夜不过少了三十来个,哪里就能让一整条街道上一个兵都没有。

    而且按理说就算村子被官兵洗过了,可是也不至于一个生口都没留下。

    之前那个庄子也只不过是被洗劫一



29.南川店废墟一片
    “先进去看看”韩三石试探着问了问。

    洪大守和韩五石还能咋样来都来了,再说已经下午了,除了早上那口饭团,这大半天赶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更何况,最起码的还在燃烧的南川店比之野外暖和多了,天要是黑了,在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吹一夜,铁定变冰棍。一定要找个遮风挡雨的窠,生把火。

    “捡根合手的木棍,以防万一。”洪大守弯腰在路边寻摸了一下。

    从官兵手里夺来的腰刀长枪什么的都扔火堆里烧掉了,不敢把官府的制式武器带在身上,免得出事。

    韩三石韩五石看洪大守在掂一根木棍,也有样学样,一个掰了路边一棵枯树的树杈子,一个就在地上随意的翻出一截。

    有个家伙总比没个家伙强,举着棍子三个人就往镇里面走。

    南川店是没有围墙的,也没有什么遍插杨柳以为遮蔽的事,甚至连包围集镇的水沟都没有一条,等于一个剥光了壳的熟鸡蛋,直接暴露在外。

    洪大守对这里不太熟,但韩氏兄弟很熟。他们两个似乎在镇里有相熟的店家,轻车熟路的就往镇子里走。

    大火虽然烧遍了全镇,但街道的轮廓什么的还在,只是楼宇房屋什么的坍塌而已。路也曲曲绕绕不大好走这样,时不时有些残砖碎瓦的倾倒在路上。

    大概绕了有十来分钟,三个人绕到一个没有门脸的地方,院墙还没塌,但院门不见了踪影,院里的房屋倒塌了大半,还冒着烟。

    “一个多月前过来的时候还是一间大店,如今居然成了这样…………”

    韩三石感叹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毕竟自己熟悉的东西突然变得陌生,那种感情也很复杂的。

    如今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一间旅店了,除了角落的一间牲口棚子还算完好,旅店的整体建筑已经半透着天光。残存的屋子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摇摇欲坠的样子。

    韩三石摆摆手让韩五石和洪大守在外面候着,他把身上的包袱卷放地上,松了松肩膀,轻手轻脚的进入旅店。

    也不敢乱动,就拿着棍左边捅一捅,右边扒一扒。其实也没啥好看的,门都烧没了,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三个人绕过旅店正房,后面是烧厨房、仓库,以及地窖。

    烧厨房和仓库一并烧毁了,看了看几乎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就算有也铁定烧没了。

    等韩三石在仓库的一片破败中使劲扒拉一阵之后,一扇已经被烧焦的地门露了出来,它与周围破烂残骸的唯一区别是上面还带着个铁环。

    先用木棍试了试,好像没有烧坏,再用手轻轻一碰,铁环有点烫,但可以拉拽了。

    确认没问题以后,韩三石这才拉动铁环,用力向上提。但可能是大火把地门烧变形还是咋了,一下子居然没拉开。

    索性就把木棍插进铁环,用力一撬。那扇地门才被拽开。

    地窖不深,有个陡坡可以上下。这是日常在用的地窖,不用查探什么有毒气体之类的,只需要打开散一散之前的烟雾就好。

    略等了等,还是韩三石一马当先,先躬身下地,外面的天光照进窖里,里面勉强看得清。

    “有了有了!”里面传来韩三石的声音。

    于是洪大守和韩五石把包裹都放在入口,一道下去,才发现地窖还是完好的。并没有被抢掠或者破坏过,里面的东西也还在。

    仔细看了看,有半草袋子粗盐,起码有四五十斤,这就值十两了。

     



30.废墟中别有隐情
    “洪小哥,洪小哥………”洪大守被韩三石摇醒,脑子里一团浆糊。

    “啊啊!韩大哥你快休息吧,不早了。”洪大守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让韩三石去草料垛里睡觉,里面更暖和些。

    “五石五石,你也起来。”韩三石并没有去睡,反而把弟弟也叫醒。

    洪大守没有在意,而是掬了一捧水,擦了擦脸,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看,弯月悬空,大概还没到半夜,十点左右的样子。

    “小哥你静下来,仔细听,能不能听到什么声音”韩三石把他弟弟扯起来后,凑到洪大守身边,小声的询问。

    “嗯什么声音”

    洪大守坐到地上,静静地侧耳向外面。今晚的北风不太烈,只有偶尔的一阵,卷过街道,快起快落。

    略听了一会儿,似乎有一段若有似无的“有人吗救救我。”的微弱呼声。

    洪大守转头看向韩三石,见韩三石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扯自己弟弟的手都有些发抖。果然活人不可怕,就怕些神神鬼鬼,不可名状的东西。

    “听到了”

    韩三石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表示他也听到了。可韩五石大概还在迷糊中,没有睡醒,眼睛一睁,表示啥也不知道。

    洪大守突然想起一句以前网上看过的话,反派死于话多,配角死于好奇。

    在恐怖片里,越好奇的人死的越快,越麻木的人反而活得越久。

    如今的情况就是在一个完全烧毁,却一个活人死人也见不到的集镇里,白天毫无声音,夜晚却突然传来“有人吗救救我。”这种似有似无的声音。

    如果是恐怖电影的话,肯定就是演员兵分两路前去找寻叫声的方向,然后被什么东西各个击破,全部送菜扑街。

    可洪大守不是电影男主角啊,他才不想出门送呢,就算出门送,起码也等天亮吧。

    “情况不明,天亮再说吧。”话虽然是商量的话,但语气却是决定的语气。

    既然洪大守这么说了,本来就不大想出去的韩三石也表示同意,又拽着韩五石翻进草垛,不管睡不睡得着,会不会做噩梦,总算是进去躺好了,和衣而卧。

    洪大守守着篝火,以及火上煮着的小半罐酱汤。时不时添一块木柴,保证篝火不熄灭就行。

    表面上自然是在认真守夜,实际上还是很关心外面那个若有似无的呼唤声。

    那声音不是一直都有,叫唤完一阵之后,会隔上一段时间。每次听到声音的时候,草料垛里的韩三石总是有些细微的动静。或是偏头或是翻身,总归没睡安稳。

    等月过中天,洪大守再把韩五石叫醒,让他起来守夜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叫唤了。洪大守陪韩五石略坐了坐,等他完全清醒,又在院里活动的两下之后,才回草料垛里躺好。

    身旁的韩三石终于安静了,大抵是身体的劳累疲倦终于战胜了那点恐惧,成功入睡了。

    “如果有什么声响,只要不是往我们来的,就不要去管它。”吩咐了一句,洪大守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亮,韩五石在瓦罐里添了水米,煮了一大罐咸粥,让两人对着喝了。咸粥热乎乎的,洪大守根本没去管这瓦罐昨天是马用的还是牛用的。人饿了,泥巴团子都是香的。

    韩三石顶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问他弟弟“昨晚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没有啊,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啊。”韩五石把罐里还剩的一点咸粥倒




31.修罗场里有活人
    “死人!好多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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