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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咕咕鸡
“那就好,我给你带了点清淡的,趁热吃吧。”
晚上林彦陪了他很久,叶潮睡着之后才走。林彦走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病房的门才被再度打开。
沈约悄无声息地进了门。
他立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长的这么好看,偏偏生了张恶毒的嘴,和一颗塞不下人的心。
垃圾桶里静静躺着他买的粥,沈约冷淡一扫,打开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通后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动手吧。”
他抬腿上了床,把叶潮抱在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浅香,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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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赖赖的咕咕鸡:感觉我总是在开假车。我真错了,下次一定来真的,我发四ヽ(  ̄д ̄;)ノ
网课真的太难受了。





诱入 chapter9.事起
第二天叶潮醒的时候快十点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早上护士给他挂上的输液瓶滴滴答答小声响。
床头摆着一个保温盒和干净的碗筷,他扒拉过保温盒打开一看,是清得不能再清的鸡汤,上头连滴油都看不见。
这一大早的,谁给他送鸡汤啊?他想起昨天萧黎说再来看他的事,没多想就默认了是她熬的汤。
叶潮打了个哈欠,倒杯水漱了口,用勺子舀了一点送进嘴里。
味道还不错,咸淡合适,就是太清淡了。叶潮咕噜几口暖胃,自个儿举着输液瓶,穿着病号服,拖着无菌鞋出了病房。
他住的外伤科,心血管科就在楼上。虽说住宿条件不错,但医院的床板是真他妈的硬啊,真要和叶夫人说的住一星期,他腰都要僵了。
他慢悠悠地溜回自个儿的诊室,一天没抽烟了憋的难受,靠着窗子抽了两支后,输液瓶也见了底。叶潮把拔出的针头和管子一起丢进了医疗垃圾桶,闲着无事,又去科室住院部溜了一圈。
在那里他碰到了正在查房的萧黎。
“叶主任,你怎么来了?”
叶潮耸耸肩:“病房太闷,出来透透气,顺便查房。”
萧黎笑道:“叶主任真敬业呐。”
“别介,我拿小叔的钱,哪敢旷工啊。”叶潮说,“对了,谢谢你今天的鸡汤,味道不错。”
“咦,我今天没有给你送过鸡汤啊……”
叶潮脸色一凝。
不是萧黎送的,那是谁送的?妈的,别不是上回那几个医闹的畜牲给他送的毒鸡汤吧?
正要抓狂,一旁一位病患家属手机里的新闻主持声打断了叶潮的思路。
“今日凌晨,十三号大街季氏印刷厂遭遇不明人员突袭,现场损失惨重,据统计,共有伤者十余人,死亡人数不明……”
季氏印刷厂是季元顺名下的一个出版印刷厂,但在业内占比不高,也不是他们季家的主营业务。
这事儿闹得挺大,在网上随便一搜就能找到详情。说是凌晨里忽然有一辆卡车冲入印刷厂,撞碎厂门后爆炸了。厂子里住着些长工,都还在梦里呢,就给炸伤了。叶潮仔细翻了翻报道,放大了那些被透露出来的伤患照片,竟然从中认出几张颇为眼熟的脸。
这些人,是上回医闹出现在医院的人,也是让他挨枪子的同一批人。朝他开枪的已经在局子里蹲了好几天了,这些留守在印刷厂的,碰上这事儿算他们倒霉遭天谴。
新闻上还说,现场除了印刷厂的人,没发现别的伤者或者尸体,车上有无人驾驶控制装置的残骸,卡车的出发地点是监控盲区,它在十三号大街和十二号大街直道上绕了三圈,最后才撞进印刷厂。
所以,炸药是谁装进去的,什么时候装进去的,没有地方可以查。卡车在两条大街上来回游走,让人琢磨不透它的去向,最终拐个弯就冲进印刷厂,引起爆炸。
现在市面上的无人驾驶车辆尚在测试阶段,还没有正式投入民用市场。能整出这么个玩意来操控一辆卡车,是个人物。
正要继续翻,有电话拨进来了。
叶潮下意识接了:“喂?”
“喜欢吗?”那头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我送你的见面礼。”
叶潮黑着脸,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立马就把电话掐了,顺便把沈约的号码拉黑了。
他坐在走廊的座椅上沉思了一会。
沈约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好好的厂子说炸就给炸了,不会真像沈约说的那样,把这作为替他报仇的礼物送给他吧?他们沈家要是和季家有过节,打打杀杀倒也无伤大雅,干他屁事。问题就出在没有过节,除了叶家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和季元顺的仇恨到了要炸他厂子的地步。
季元顺和叶桀叶潮的冲突,是搬上台面的冲突,两家一旦有什么商业上的摩擦,就会被那些媒体翻来覆去添油加醋地写。
上回叶潮中枪的事,他们就已经借此机会将他们两家的矛盾写的天花乱坠,什么买凶伤人,什么导火线燃到了尽头之类,实在是让双方大伤一笔。沈家清白世家,且现场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季元顺最后就算知道是沈约干的,也必会装傻把矛头对准叶家。
果然,网上已经开始有言论怀疑是叶家干的了,分析推断说的还头头是道,叶潮都差点给信了。
沈约那个狗逼玩意儿,早晚有一天给他妈骨灰扬海里。
叶潮烦躁地解开一颗扣子,心想这事儿不能让他爸亲自出面解决,万一要是把他和沈约那点破事给兜出来,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电话又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潮按捺着火气说。
“鸡汤,喝了吗?”
叶潮愣了一下,冷笑说:“倒马桶了。”
对方不以为意,语气很淡:“晚上,我去找你。”
“你过来一个试试。”
“我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你省省吧,我不稀罕。”
挂断后叶潮干脆把电话卡给拔了,把病房给退了,窝回了他的独立诊室。他在还没来得及丢掉的病人挂号单背面写了很多东西,季家的人物关系列写了一边,细到季元顺七大姑八大姨,又分别圈了几个人出来,都是些在家族里没有实权但与家主关系不错的人。
他安排了几个人秘密盯着这些人的动向,以备不时之需。
他刚才挂下去的那几瓶药水多少有些困顿的副作用,初步安排好这些之后,叶潮进到小卧室睡了一觉,想着起来后再做打算。
谁知道这一觉醒来,外头天都黑了。卧室里很昏暗,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头夜幕中几颗寂寥的星星。
床边坐着一个黑洞洞的人形,吓了他一跳。
“啪。”叶潮猛地拍开开关,卧室中骤亮,刺得二人眼睛微眯。
一看是沈约,叶潮的脸色立刻就嫌恶起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叶院长给的备用钥匙。”
“……”
昨天他小叔叔和他妈一起来看他,叶夫人感谢沈约照顾叶潮,叶蘅估计也就把他当自己人了,沈约找他要钥匙,想来也不是难事。
他白衬衫搭西装裤,小沙发上规规矩矩地摆着正装外套,看上去是直接从律师所过来的。顺带一提,沈约待的律师所是京城里最有权威的私人律师所,他海归时就被聘请去做了首席律师。
他递给叶潮一个文件袋,说:“看一眼。”
“这什么?”叶潮一边拿眼斜他,一边接过文件袋,打开取出了里面的文件。
只一眼,他就知道为什么沈约说他会感兴趣了。
不是别的,这是一份犯罪档案。
从沈约提供的人像与对应的名字来看,这是那几个医闹头子的档案。除去那个已经扣在局子里的不说,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叫张流的社会混子。简单来说是他欠了季元顺很多钱,还不上才来印刷厂干白工的。
这个人有过前科,因为一桩入室抢劫蹲了几年,放出来后就去了印刷厂。这期间小偷小摸的事儿一直没停过,后来竟然在印刷厂地下仓库里私制毒品。但因为被派去印刷厂的卧底没有拿到毒品样本,没有证据,还不能实施抓捕。
这仅仅只是其中一个人,沈约给他的资料里,一共有五六个人,都一样,那印刷厂根本就是个毒窝。
“我说季元顺怎么会让几个垃圾看守一个印刷厂。”叶潮说,“看来这就是一个废物回厂。”
这个印刷厂排在他们家产业的末尾,张流这些人只要能把平常的印刷任务完成,其他的只要不闯出边儿去,季元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潮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故了。
既然双方必有一方要先动手,那他就黑得彻底一点。这起事故没有个说法,那他就给它圆一个结尾。
想到这里叶潮就有些来气,看着沈约越来越不顺眼:“你炸他厂子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家和季元顺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季元顺往后要是反过来整我,你也别想好过!”
“只是一份小礼物而已。”沈约波澜不惊道:“你也可以放任不管,后续我会做的滴水不漏。”
“哟。”叶潮冷冷地挑了挑眉,“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印刷厂是我炸的,我做得出手,就得了场。”他云淡风轻地说。
“你拖我下水,还有胆子吹牛逼。”叶潮嗤笑一声,点了支烟:“那你把文件给我干什么?你自己一条龙把人打包拾干净得了,来我这扭捏什么?”
沈约看了他一阵,忽然探手取下他唇边含着的烟,压膝上了床。
叶潮下意识皱起眉,往后缩了缩:“干什么?下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住了他的后颈,低下头来,将薄唇盖上他诧异的嘴角:“我怕我不住手。”
“离我远点儿……”
沈约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缝:“那些对你动手的人,我会忍不住活剥了他们的皮,用刀剐碎内脏,搅碎了送到你面前……你忍受得了?”
后背升起一股寒意,直窜后脑,叶潮用力推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从我的诊室滚出去,变态。”
沈约凝了他一眼,回身取了外套披上,说:“今天你能接我电话,我很高兴。”
叶潮瞪着他,一时语塞。
“明晚再来看你。”
“少往脸上贴金了,老子不用你探望。”
“是吗。”他笑了一下,“给你叫了营养套餐,记得吃。”
当然,沈约走后,送来的营养套餐叶潮连看也没看一眼,就丢到了公共区的垃圾桶里。
回过神时,桌上他写满了季家人物关系的挂号单不知去了何处,叶潮也没太在意。
他在诊室里忙碌了一晚上,找了各种关系,第二天早上在当地电视台的早间新闻上播出了报道。
大概是说印刷厂那几人欠了钱又私自制作贩卖毒品,工作不仔细,错漏百出,不仅给印刷厂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还给季氏留下了隐患。所以季家家主为了不惹祸上身,疑似制造了一场意外,想要毁尸灭迹,自导自演了一场炸破,想把罪名推给叶家。
报道中还播放了早上条子彻查印刷厂地下仓库的片段视频,虽然最后只翻出了一些毒品残骸,但已经坐实了罪名。
报道播出后不过半个小时,各大平台上几乎所有的言论都指向了季氏,而季元顺并没有出面给个说法。
到了当天下午,季家名下的几个主营公司股票大跌,企业形象受损严重。
叶潮并没有什么罪恶感,这道上谁是谁非,其实没有一个标准,左不过是黑吃黑,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况且季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扳倒,不过是几个说不上名字的小喽啰,季元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有的是办法盖过舆论。
但过了这一茬,这事是不可能再在社会上被提起的,太敏感了,所以叶潮算是蒙混过关了。
下午输完液后,叶潮打算回家一趟。换好衣服锁上诊室,刚走进地下停车场,就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保镖打扮,挺吸眼的。纵然叶潮身形修长,站在这几个黑衣彪汉面前,就跟个小猫咪似的。
“叶少,我们季总想请您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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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咕咕鸡:我竟然一个星期没更新,我悔过(下次还敢哈哈哈哈)。昂这章就是过渡一下,有点拖沓~求珠珠求留言~




诱入 chapter10.注射
叶潮很平静地上了车,甚至在车上点了支烟。
这些人对他还算客气,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不过上车前,叶潮把袖扣丢在了地上,也算是给他自己留个保障。
虽然他的手机有定位系统,但上车时身上所有能被当做武器的东西全给销毁,就给他留了包烟。
真她妈操蛋,他手机里还存着几部林彦给的毛片还没来得及看,这波亏了。
等到了地儿, 他这一包烟也没了一半。那些人前后左右包围着他进了季家的会所。
这会所叶潮早有耳闻,也从没来过。听说是给道儿上的一些客户提供特殊服务的,男人女人都有。这里的人被关在笼子里,当做商品一样拍卖,大多是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上,出来卖身的。只要客人给的价钱够意思,这一晚上玩什么都可,留条命在就行。
这种交易很肮脏,比正规的酒吧夜总会乱上百倍,刚踏进这里,里头混杂着各种酒气与香水的刺鼻味道熏的叶潮脑子发昏。
这里的交易令人不齿,但却是京城里道上最大的交涉地。但凡是圈子里的,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多少都是知道这么个地方的。早年叶桀年轻还没结婚的时候,就来这花天胡地过一段日子,当时季家还是季元顺他爹当家。
叶潮把烟头踩灭:“你们季总请我喝茶,也不知道找个干净点的地方。”
要说用两个四字词语来形容这个地方的话,那必然是乌烟瘴气,“鸡鸭”成群。
季元顺在一间包厢里等他,叶潮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沙发上颇有气质的男人。
季元顺其实没有他名字听上去那样土气,他这个人长得还挺洋气。眼是眼,鼻是鼻,五官深邃立体,乍一看很是温和。
“叶少。”季元顺笑得眉眼弯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叶潮毫不客气地在他跟前坐下,鄙夷地看了眼他推过来的酒杯,开门见山道:“少跟我拿乔,有话快说。”
季元顺生得就一副阴柔样,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是冰冷冷的:“我想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叶潮当然不在怕:“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人医门口枪伤的事儿,我是真不知情。本打算上门给你和叶叔叔道歉,现在看来是我打错了算盘。”
叶潮慢吞吞地又点了根烟,“说点阳间话。”
“你能乖乖来这,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叶潮心想我乖乖个屁,你他妈人都堵到停车场了,我不跟过来我那是找死。
“那你的算盘又打错了,印刷厂的事儿,我也是真的不知情。”他眯眼吐出烟雾,“你买水军在网上带风向,把我家批的稀巴烂。而我不过是手里刚好有一丁点资料,谁知道我昨天吸多了消毒水味,头昏眼花的,一不小心留给媒体发过去了。”
叶潮笑了笑,犀利的眸子里尽透着狂傲,“季总,你得相信我,我也真不是故意的。”
季元顺忽然笑出了声,阴狠的笑声回荡在包厢里,在冷色调的灯光陪衬下,陡然生出些阴森的意味来。
“我听说叶家最近在工业区投了块地,不巧,那块地我也看上了。”季元顺说,“我还听说,叶叔叔有意让你接管部分产业,想把那块地划给你练练手。”
“我是个医生,你找一个医生谈地皮,损不损啊你?”
“叶少,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整了,还有两个小时,会所就要开始营业了。季元顺重新把目光放到了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继续说,“叶叔叔最近有个大单子,运输中介是我昨天刚签了合同的合伙人。”
他们叶家军火方面的单子一般都来自海外,运输基本走的海路。运输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交给那种正规运输大公司的,叶桀在这方面也一直很小心,每回运输,都会有专人跟着。
但运输方要是和季家扯上关系,那能搞出的意外可就太多了。而且季元顺这一回明显是故意针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和那个运输公司签的合同,成了利益共同体。
“一块地而已,根本比不上叶叔叔那笔生意。叶潮,你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叶潮冷笑,“你想算计我爸还嫩了点。”
叶家家主叶桀,五十岁的男人怎么也要比季元顺这个三十几岁的人多吃几年大米,他那点手段都是叶桀以前玩剩的。
真动起手来,谁亏还不一定。
“叶潮,今天你耍的小手段让我亏损不少,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会识趣。”季元顺微笑,“真不考虑考虑?让出一块地,我可以保障叶叔叔顺利交易,今天的事也一笔勾销。”
“操,爷乐了。”叶潮忍无可忍地踹了一脚茶几,哐啷一声响,“季元顺,你他妈可真不要脸啊。你的人先朝我开的枪,印刷厂也不是我整的,我起了兴致还你一波小的,怎么整的我欠你的了?”
谈到这个地步,算是是崩盘了。也不用假惺惺客套什么,叶潮把烟丢进烟灰缸,“下次请我喝茶,整点干净的地儿,我恶心。”
叶潮刚站起身体,还没来得及转身,后颈一痛,两腿发软,坚持了两秒就没了意识。
老实说,从他被季元顺小弟带上车并损毁手机的时候开始,就知道他这一趟可能得吃点苦。
他在停车场留下了袖扣,他家里人要查起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而且沈约说过今晚会去医院找他,发现人不在,应该……
妈的,为什么会想到沈约那个王八羔子?!
叶潮猛然惊醒,第一反应竟然又是:下边凉凉的,我裤子呢?
这帮逼和他裤子过不去?
紧接着手臂处针头与注射液的凉意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叶潮回过头,迷糊间看到有人往他身体里注射什么东西。
忽的冷水从他头顶泼下,叶潮彻底清醒了过来。
眼前是一个小牢笼,准确来说,有点像一个小牢间,背后是墙,身前是黑色围杆。
脚上被拷着锁链,浑身上下也就穿着一件衬衫,现在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妈的!”叶潮恶狠狠地瞪向一边好整以暇坐着的季元顺,“你给我打的什么?有病是不是?放开我!”
“眼神不错。”他一如既往地带着笑,“但是客人不喜欢太凶的。”
“……你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最讨厌装模作样。叶家出来的太子爷,却在医院里穿白大褂,济世救人,这副清高的样子,做给谁看?”他说,“你嫌我这里恶心,那今天晚上就让你也恶心恶心你自己。”
叶潮终于知道季元顺把他弄到会所里是干什么了。
根本不是为了那块地,那就是个幌子。他等的就是两个人谈崩之后,顺理成章得把他送到这里来。
不用怀疑,这就是对印刷厂一事的打击报复。
想他虽然小情儿多,但从不滥交,找得都是干净的,上床也注意得很。但他在季元顺眼里,就是个批着医者仁心皮相的黑道脏货。
叶潮在锁链的禁锢下发狠地挣扎起来,“你还是个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客人们看到你的脸的。”季元顺抬抬手,立刻就有人压制着叶潮给他带上了半脸面具,“毕竟叶家的大公子沦落性交易拍卖对象,传出去不大好听。”
话音刚落,会所里响起了迎宾音乐,晚上九点整,交易开始了。
这个会所里那方面的交易很简单。会所里像叶潮被关着的人很多,客人们参观动物一样自由挑选今晚的“猎物”,如果有客人看中了同一个人,价高者就可以带走。
会所顶楼是给客人准备的情趣房间,各种主题的调教工具应有尽有。
还真他妈服务周到,怎么不去开殡仪馆,从闭眼到入土,一条龙。叶潮咬着牙想。
每间牢笼里都配有一位调教师,负责让拍卖商品摆出诱人动作来吸引客人,同时也会开拓后穴等。
季元顺走后没过十分钟,展览厅里就来了许多客人,逐一参观着人体商品。
叶潮一开始背对着走道,可越是熬,身上的异样感就越是强烈。
浑身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蹦。心跳加速,身体上下瘙痒得不行,尤其是某身体深处难受空虚地厉害,像有猫咪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体里扫来扫去,痒,却不知道到底痒在哪里。
他硬了。
叶潮红着脸可耻地俯下身,强忍着身上的异状,手指紧扣着地板,“季元顺那个孙子……到底给我打的什么劣质的春药……”
他是医生,这种情况下大概知道应该多喝水,加速体内新陈代谢,把药性代谢干净就没什么事儿了。但他妈的他被关在这里,他上哪去弄水。
操!
叶潮难受地捂住胸口,急急地喘着气。下头已经硬的一塌糊涂,铃口处溢出的粘液顺着柱体一路下淌,和他腿间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滴滴答答的看上去很是淫荡。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也没力气再坐直身体,干脆顶着墙面滑倒在地,蜷缩起身体发抖。
一旁的调教师见状,把他扶了起来,翻过身体,让他面朝着客人。然后毫不力地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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