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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咕咕鸡
水面上暧昧地漾起一圈波纹,沈约每动一下,叶潮就跟着往上一耸。他在那紧致的甬道中深入浅出,听着叶潮压抑的哼吟,托着他的臀瓣把人抱了起来。
就着面对面抽插的姿势,二人滚回床上,手脚都施展开之后,沈约操得就越发用力。
偌大的主卧里,肉体碰撞的声音纠缠着床垫发出的细微嘎吱响,经他们混乱的喘息声一点燃,轰然炸开。
沈约抱着叶潮变换着各种体位,把他的腿分到最大,疯狂在他身体里律动,活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
到最后叶潮跪趴在床上,两手被沈约攥着不放,屁股尖儿被撞得红红的。
“啊……够、够了……”身后的人用力一挺,叶潮惊叫一声,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
“不够。”沈约温热的胸膛贴上他汗涔涔的美背,“还不够。”
很奇怪,白日里那样凶巴巴满嘴脏话的纯1选手叶少,到了床上被人顶撞之后,哭哭啼啼地倒真有一副弱受的模样。这种反差感,沈约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觉得新鲜带劲,干得更狠。
做过一轮,沈约又压着他,扶着性器徐徐挤进去。叶潮胸腹上洒着几小滴稀薄的白浊,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
再度昏厥前,沈约听到叶潮说,求求你,沈约。
他反复咀嚼着叶潮那声带着哭腔的“沈约”,忽然平静了下来。
他这一夜发了疯的做爱,不过只是想听他叫一声沈约。叶潮什么时候认出他来的,他并不感兴趣。重要的是,这个人知道身上翻来覆去侵犯他的人是沈约。
他抽出湿漉的肉刃,异常冷静地擦干净两人身上粘腻的液体,把室内温度调到最适后,才侧身把人搂进怀里,虔诚、慎重地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他嗅着他发间好闻的清香,想这一夜单枪匹马杀进会所大闹一通,换来一个春宵,不亏。
早上七点,生物钟无比准时地叫醒了沈约。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一夜纵欲,欲潮彻底退去之后,叶潮的脸色有些苍白。沈约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摸了摸他后面,肿得厉害。
他去厨房做了一锅白粥,给叶潮后面上了药,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打开笔记本一边处理事务所的工作,一边等他醒过来。
叶潮是在当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醒的,睁眼后失神地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一个字也没说。
沈约坐在五步外的软椅上,沉默地盯着他无神的双眼。
他想过很多,叶潮醒来后的反应会是什么样。不外乎是和他大吵一架,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说“老子他妈阉了你”。
然而叶潮出奇的平静,倒让沈约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两个人就着这样诡异的氛围相处了大概十分钟,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叶潮低沉喑哑的嗓音。
“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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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咕:啊下一本有点想写哥哥沈定的故事。





诱入 chapter14.沈定
叶潮本身对烟草没有那么大的执着,但只要碰上烦心事,他对尼古丁的需求就会直线上升。
关于昨晚,他的记忆是片段化的。
他记得沈约用季无双要挟季元顺,也记得后来两个人上了车,至于在车上射了几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没有一丁点印象。后头回到沈家,稍微有些清醒过来,那些被按在浴缸里或是压在床上的画面记了个八九不离十,当然包括后面他哭着求饶的事儿。
平时在外头趾高气昂牛逼坏了,昨儿主动缠着人家操屁股,哭哭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真你妈丢人,叶潮想。
身上被碾过一样的疼,腰际酸胀,光是躺着就跟要断掉似的。后头肿痛不已,跟着心脏一跳一跳,震得他脑子发慌。
沈约家里没有烟,他也不可能让叶潮在这种身体状况下抽烟。他沉默着出了房门,一分钟后端了杯水进来。
“没有烟,喝点水。”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
叶潮撇头躲开他的手,冷冷说:“我要烟。”
沈约扶着他的后颈把人扶起来了点,“会脱水的,听话。”
叶潮固执地重复:“老子要烟。”
沈约停住,眯着眼看了他一阵,忽然仰头含了一口水,抬起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盖了上去。
唇齿间液体交融,叶潮想躲,被他死死钳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咽下他渡过来的水。末了这人还要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一阵,才肯退出去。
叶潮恼羞成怒地看着他又含了一口水,俯下身来时,他用力把人推开了点,“我自己喝!”
沈约这才把水杯递给他,坐在一旁看他。
他其实渴得厉害,昨天晚上出了不少汗,加上现在嗓子干哑,喝了一口之后就停不下来了,慢慢地一杯水就见了底。
“昨晚会所的事。”叶潮极不情愿地说,“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份礼。”
沈约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不用。”
“我不想欠你人情。”
沈约没说话,目光灼热。
叶潮本来想说,你上也上了,当初那个做一次的冠冕堂皇的要求也达成了,咱俩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但转念一想,人家昨天单枪匹马把他从会所弄出来,还挂了,这话到了嘴边,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烦躁地捂住了眼睛:“昨晚的事,就当它是个意外,行不行?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提谁。”
提到这事儿,叶潮难有点情绪,一激动,身上就跟着疼,还没说完,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发黑。
“你放过我,行不行?”叶潮叹了口气,“我……”
还没说完,卧室中响起了手机铃声,是沈约的。
第一次打进来的时候,他没接,只是用一种愠怒的眼神盯着沈约看。
当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沈约终于接通。
他沉默着听着,视线从没从叶潮身上离开过。听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森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一会到。”
应该是律师所急着要开会,沈约作为首席律师,不好缺席。
挂断电话后,沈约终于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该死的目光,去了衣帽间。五分钟后,他正装穿戴完毕,边打着领结边绕进卧室,又给他接了一杯水。
“你躺着,我很快回来。”沈约说,“其他的,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
有些事,有些话,当下不做,当下不说,等过了那股劲儿,就再也做不出来,说不出来了。沈约不想和他谈,也许是因为他不想和叶潮就这样断掉,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叶潮。
但叶潮一个世家出来的娇生惯养的公子爷,他本身不会那么轻易动情。就算和沈约做了,爽了,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简单来说,在对沈约彻底改观之前,他没有办法接受。
沈约这个人,太强势了,他吃不开,也拿捏不准,他不是一个伴侣的最佳选择。
叶潮在他的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忍着疼找了套衣服穿上,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地离开了别墅,打的回了二号大街。
回家之后他彻头彻尾地冲了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沈约似乎是刻意给他留了时间和空间,没有找过他。叶潮得以过了两天清闲的日子,困了就窝在床上睡觉,饿了就叫外卖,把身体养的不那么酸痛后,才幽幽地下床走了两步。
周庄打座机电话过来说:“潮儿,我听林彦说你病了,晚上我来看看你。”
叶潮乐了:“你消息可太灵通了,你再晚点打电话过来我都能下葬了。”
“诶,人家忙嘛,最近有客人闹事儿。”周庄打了个哈欠,“晚上我过去,要我带点什么吗?”
“给我捎个手机吧,原来那个摔坏了。”
“行。”
挂断后,叶潮打开冰箱拿喝的,意外看到了上回沈约留在冰箱里的鸡汤。
这都放了多少天了,真鸡汤也变毒鸡汤了。叶潮面无表情地把鸡汤连同保温盒丢进了垃圾桶。
晚上周庄来了。这位周家少爷长得温温软软,一副一推就倒的样子。原先他开mec,叶潮还担心他镇不住场子,后来有幸瞧见他周少爷骂街,那场面堪比狗咬狗,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看你挺神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周庄一进门就往沙发上躺,把新手机和带来的补品丢在茶几上,“还是你这儿沙发舒服。”
叶潮看了一眼那堆乱七八糟的保健品,在花花绿绿的包装盒里找到了一盒脑白金。
“……”他一时语塞,默默地拆了手机包装,装上卡,查看了一下短信,挑着重要的回复,“你今天不看着酒吧,来我这哭什么耗子。”
“酒吧有合伙人看着,没事儿。”周庄翻了个面儿,“不过潮儿,我听说沈家二公子回国了,前两天你和他还在医院里碰上了?”
叶潮冷哼一声。
周庄明显高兴起来:“有他联系方式没?”
“我有个屁的联系方式,你自己找他要去。”
“他又不来mec,我碰不上……”
叶潮这才想起来,上会他让林彦找批人把沈约砸晕了丢mec里的事儿,似乎还没做起来。最近林彦也没给他捎信儿,估计是忙他自个儿的事忙懵了。
不过还没做倒也顺了他现在的意思,前几天会所的事情发生后,出于他欠着的人情,叶潮现在也不打算把沈约怎么样。
只要沈约别再来骚扰他,一切都好说。
周庄叹了口气,搁那碎碎念了半天,叶潮一句也没搭理。
“你这有吃的没?有点饿了。”
“只有泡面。”
“靠,你也太小气了吧,我难得来一次,你就让我吃泡面?就这?”
叶潮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你爱吃不吃。”
“行行行,给我整一碗。”
叶潮瞥他一眼,去厨房给周庄煮泡面去了。他前脚刚扯开调料包,后脚客厅里的手机就响了。半分钟之后,周庄嚷嚷说替他接了,顺便打开了提。
“喂,你好?”
那头沉默着没说话。
周庄挠了挠耳朵,“哈喽?excuse me?”
“……让叶潮接电话。”
叶潮在厨房听到沈约这句带着点冰渣子的话后,立刻就炸了,随即冲到客厅,夺过手机掐断电话。
周庄挑了挑眉:“谁啊?你小情儿?干嘛呀这是,吵架了?”
操,这要说对方是沈约你他妈不是得疯?叶潮直接关了机,说:“骚扰电话。”
周庄吃完泡面快八点了,又缠着叶潮陪他打了两把游戏,才终于有了要走的意思。
叶潮把人送到门口,正要关门,就被他指着脖子上一块浅色的红痕问:“我刚就想问了,你脖子上这是啥啊?”
叶潮脸不改色心不跳:“蚊子咬的。”
“卧槽,什么蚊子啊,这么牛逼,凑近点给我看看。”
叶潮“啪”一声把门关了。
第二天叶潮特地挑了件高领穿上,才慢悠悠地晃进了医院。
他在大门外碰到了同一个科室的医生,两个人打着招呼一起进了电梯间。
“叶主任,吃过了吗,我多买了个包子,分给你。”
叶潮笑了笑:“谢谢哈。”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外头匆匆忙忙推着进来一张病床,和几个急诊医生。
医院里的电梯空间比较大,但几个人加上一张床塞进来,顿时有些拥挤起来。叶潮往角落里退了退,给进来的急诊医生腾了点位置。
“病人家属联系上了吗?情况紧急,需要输血。”
“还没有,已经让人去查了。听说是在一号大街写字楼那块晕倒的,他身边没有熟人。”
叶潮听着其中两位医生的交谈,忽觉好奇,低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只一眼,他这眼睛愣是移不开了。也许是出于医者的本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和他嘴角呕出的鲜血之后,那种心惊肉跳和诧异,让叶潮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和沈约酷似的皮囊之上,他的冷硬让人过目不忘。
那是沈定。三年前不欢而散后,就极少再碰上的前男友,承戟的第一把交椅。
叶潮皱眉:“这是怎么了?”
有人回答说:“初步断定是急性胃出血。”
沈定有胃病,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叶潮就知道。当时他还嘲笑过沈定,说他再这么放任下去,早晚有一天胃出血。
他可真乌鸦嘴。
叶潮盯着那张惊艳的脸看了近十秒,最后说:“我认识他,我有办法联系他的家属。”
沈父沈母几年前移民去了国外,要想联系他们是不现实的。叶潮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就当是还沈约一个人情。
出电梯后,他一边往诊室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沈约拨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叶潮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说。
“你哥胃出血了,在医院,你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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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鸡:久等啦,过渡章节不太好写噫呜呜噫。沈定哥哥的设定是清冷受,有另外的攻,他和潮儿的事后面会慢慢解释哒。
小可爱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会看的,自订留言我基本都会回复嗷,欢迎来找我唠嗑!说啥都行哈哈哈哈!




诱入 chapter15. 识趣
沈定其人,叶潮只想用四个字形容:冷得发慌。
当年叶潮把他认成沈约,对于他想要在一起的冠冕堂皇的要求,沈定只是冰冷冷地盯着他,沉思了半分钟,以商人的角度理性分析了和叶潮在一起的利弊,最终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的关系维持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了。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当然第一就是两个人床上合不来,叶潮觉得沈定阴柔适合在下边儿,沈定觉得叶潮白净适合被干,性事从来没有合过拍。第二是沈定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是一块叶潮捂不热的冰块,两人在一块共同话题太少,没趣儿。
这一段仓促开始又仓促结束的恋情,叶潮没花多少心思,沈定也不见得动了心。
沈定不爱他,也不喜欢他,这一点叶潮一直都知道,正如他自己一开始看上沈定,也只是因为他那张惊艳的脸。
京城里关于沈定的流言少之又少,他几乎不去娱乐场所,也从不养情人。圈子里那些眼馋的说他皮囊致,大概率是下面的那个,谁知道等叶潮把他压上床,他却皱着眉说,我是1。
叶潮挂断电话后,回到诊室,抽了根烟。
他和沈定的事早就翻了篇,他俩现在说开了算得上是一对关系不太近的朋友。属于可以大方承认曾经的恋情,但碰巧遇上不会相约一起吃饭的关系。
他叹了口气,坐下接诊病人。
今天病人多,过了中午的下班时间,还有三个人在他后面排着,叶潮咬咬牙,坚持着看完了。
快一点钟的时候他才吃上医院食堂略有些油腻的饭菜,没吃几口全给到了。回到诊室眯了一会,又起来继续工作。
今晚轮到他值班,下午科室里的医生下班后,他一个人去住院部转了转,却意外碰上了沈约。
住院部每层楼由中间的大厅隔开,左右分开,这一层分别是消化内科三区和心血管一区。
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那一晚的抵死交缠,他情不自禁环在沈约腰上的修长双腿,和耳边无数声温柔却充满野性的“哥哥”,种种情形如同决堤洪水一样涌入脑海。这两天叶潮拼命不去回忆起的炙热交媾,和唇齿间热烈纠缠着的欲念,只被沈约有些阴冷的眸光一扫,就被强行拼凑成了一段完整的片段,走马灯似的在脑中不断循环。
沈约是野兽。
他总是用狩猎者的目光看着他,就像现在这样。
叶潮绷紧嘴角暗骂了一声“操”,转身就走。
还没走出几步,手臂便被大力扯住,往后拖了好几步。
叶潮紧张地四下望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咬牙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约一言不发地把人拖进了开水房,把人扣在了里头的小隔板后。
凶吻接踵而至,他用膝盖顶开叶潮的双腿,把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沈……唔……”叶潮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磕在冰冷的墙面上,不疼但难受。
沈约凶狠地咬吻着他,把他身上松散挂着的白大褂往下拉。
叶潮用力挣扎起来,别开头小声怒骂:“你疯了?这是公共场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你能不能不要……走开!”
沈约贴着他柔软的双唇,右手从裤沿钻了下去,顺着尾骨一路往下摸。
“昨晚,你身边,是谁?”
那在他后面点火的手指实在太要命,叶潮只好往前挺着腰,却不想隔着裤子撞上沈约胯下支起的坚挺性器。
他冰冷沙哑的嗓音在开水间响起:“说。”
“是我朋友!”叶潮夹紧双臀,却耐不住他灵活修长的手指不断往里挤,“你别……”
“哪个朋友。”
“你他妈问个屁,拿出去!”
“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你选。”沈约打着圈突入一指,惊得他猛地抖了抖,喘气声很快变了味道。
“你先松手……”
沈约非但不松手,还用力往那点狠狠挤压了一下,叶潮浑身过电似的打着颤,很快缴械投降,“是周、周庄……”
话音刚落,隔板外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得空来打水的护士。
叶潮闭气咬紧牙关,一张脸憋得通红,低着头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沈约抽出被液体浸湿的手指,在叶潮诧异拒绝的眼神中,抬起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上去。
“今天好像是叶主任值班,我刚看到他了,好帅诶妈耶。”
“你不知道,他刚和我打招呼,对我笑了一下,那个笑,我的妈太苏了,我反复去世。”
她们不知道的是,那个笑起来人神共愤的叶主任,就在离她们三米以外的隔板后面,被人扣着手压在墙上强吻。
来不及吞咽的律液从嘴角滑落下来,为他姣好的面容平添了些淫靡的味道。
叶潮故技重施,在沈约大力卷起他的舌尖时,用力一咬。
压在身上的男人短暂地往后撤了撤,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更加强势地卷土重来,卡着他的下颌不让再咬。
“条件这么好的男人,长得帅又有钱,可惜不喜欢女人,诶。”那两个护士先后叹了口气,接完水走了。
开水房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二人滚烫火热的双唇间发出的舔吻水声。周遭的空气被点燃,不断升着温,拱得叶潮身体发烫。
“以后不许对别人笑。”沈约松开他的时候如是说。
叶潮推开他,用衣袖重重擦去嘴角的律液,心里一阵冒火:“你除了强迫我还会什么?”
沈约皱眉看他。
“那天在你家没说清楚,你既然装傻不明白,那咱俩今天就把这事儿说开了。”叶潮怒视着他,“我不想和你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了,咱俩顶多就只算个炮友关系,当然以后我也不会跟你上床。会所的事我会谢你,但不会用这种方式。沈二,你得识趣。”
沈约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冷冷地笑了。
“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他用一种震怒却迷恋地目光盯着叶潮,“从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的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已经上瘾了。”
“你说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你抱着我的肩膀,环着我的腰,一边哭,一边拼命绞着我……”
“你闭嘴!”
“叶潮,三年前你不顾我的感受把我拖进包厢,错认我哥后一脚把我踢开,你让我一个人堕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他阴翳地说,“……你现在要我识趣?”
“我……”
“你大可以再绝情一点。”沈约吻上他的耳廓,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猜我会不会打断你的双腿,把你锁在我的别墅里?那样的话,你就只能看着我,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你爱我或者恨我,又有什么所谓?”
沈约嗅着他发间好闻的香气,环住了他轻微发着抖的腰身。
你爱我或者恨我,刻骨铭心,痛彻心扉,我不在乎。
你的世界花团锦簇姹紫嫣红,我每每从你眼前路过,都像一株卑微到尘埃里的野草,你从来不舍得看我一眼。
而我一向很贪婪,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我实在不懂识趣。
叶潮第二天顶了一双黑眼圈进的诊室,还遭来了萧黎的关怀。
“叶主任,你脸色不太好,昨晚睡眠不足?”
他打了个哈欠,无打采地回答:“值班室里有蚊子,吵了我一晚上。”
“这天气还有蚊子?”
“有啊,嗡嗡嗡的,吵死了。”
值班室里是真有蚊子。昨晚从沈约怀里逃走后,他闷在值班室里就没出来过,脑子跟着嗡鸣了半晌。
这一整天他上班都不在状态,一到了下班的点就锁了诊室门走了。
沈定的胃出血情况还算稳定,不出意外的话,三四天就能出院了。这几天沈约陪床,叶潮只要避着点,应该就碰不上了。
回到家之后林彦来了消息,说他爷爷奶奶结婚五十周年,后天在四季春办金婚趴,问他来不来。
金婚趴可不简单,林家家底子大,就算林彦不请他,叶桀也肯定会押着他去。届时来的世家子弟一定很多,他这个京城太子爷又怎么能不去,正好还能借此机会和兄弟几个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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