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咕咕鸡
沈约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看了一瞬,问:“有没有受伤?”
叶潮没理,转身走了。
这一天里,心血管科小女孩的事在医院里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几个小时,就有了很多个版本。叶潮听着也烦,一下班就离开了医院。
外面还下着雨,滴滴答答地拍打在车窗上,马路上堵得人发慌。
天空闪过一道闷雷,轰轰作响,吵得他心烦意乱。
五点多到家后,林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都妥了。
看套房子这么快?凌晨才确定要买的吧?
不过这条短信叶潮看过一眼就抛到脑后,洗完澡叫了个外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视频,总算有点平静下来了。
谁知道九点多的时候林彦来了电话。
叶潮语气轻松:“你看套房子速度快的可以啊?”
“什么房子?”那头的林彦皱了皱眉,没等叶潮解释,长叹了口气,说,“人没堵成,他一个人打趴了五个,现在不知道上哪去了。”
叶潮心里咯噔一声,“什么人没堵成?”
林彦顿了一下,“不是你要我找人把沈约敲晕了送壮壮那去?我凌晨还打电话给你确认过。”
“我操,我以为你说三亚买房子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他开车走了。”
叶潮起身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你们在锦绣山庄堵的他?”
“嗯,以一挑五。”
沈约的武力值,在他被季元顺祸害进会所那天就知道了。沈约一个人杀进会所,带着他完好无损的出来,林彦找的五个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你那五个人没闹出人命吧?”
“没有,就是受了点伤。”
“那还行,先挂了,沈二要是找你算账,你就说是我指使的。”
“潮儿……”
“行了挂了。”
电话刚断,刺耳的门铃响了起来。叶潮心里想着沈约的事,也没看外头的人是谁,直接开了门。
来者脸色阴沉,身上被雨水淋透,衣摆发间不断往下滴着水。他嘴角有一块淤青,森冷的目光直直钉在叶潮身上。
“你怎么……”
话未说完,沈约顶开门迈了进来,砰然一声摔上门。
叶潮心里发怵:“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沈约瞪着近半分钟,忽然迈了一步靠近上来,粗暴地扯起他的手腕,把人摔到了沙发上。
叶潮立马支起身体,往后挪了两步,被他大力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着压了下来,身上的寒气让叶潮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潮。”他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怒意在冰冷的空气中肆意发酵,“你可真是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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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本文不会很长,所以剧情我会推得稍微快一点~
下一章有!肉!吃!
诱入 chapter18.狂风骤雨
窗外惨白的电光一闪而过,雷鸣巨响在黑夜之中炸开,一如叶潮心惊肉跳的内里。
“找人堵你的事是我的主意,你别找林彦麻烦。”他蹙眉望着上方那一对血红的眼睛。
沈约压在他身上,闻言眯了眯眼,“你就连撒个谎哄哄我也不愿意?”
叶潮冷静回击:“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沈约看了他一阵,忽然直起身体,开始解领带,“对。我和你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
当叶潮反应过来他解领带的意图时,迅速往他腿上蹬了一脚,起身就往房间里逃。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沈约扣住腰扯了回来,死死按在沙发上,抓住他的手用领带绑了起来。
沈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身下做着无聊的挣扎,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他胸前的罗刹纹身。
“没什么比做爱更能解决问题。”他抬起叶潮的下颌,逼视着他,“这样交流,比较直接。”
狂乱的吻落下来时,屋外闷雷骤响,惨白的闪光映在叶潮的脸上,将他的抗拒与惊恐无限放大。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别再惹怒我。”沈约吮吻着他紧闭的双唇,冰冷的手从他浴衣下摆处探入,勾着纯棉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扯,“不然我今天做死你。”
圆浑挺翘的臀肉在浴衣下若隐若现,沈约拉高他的双腿,不带情绪地将手指挤进那个窄小的后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淋过雨的原因,他的手指很凉,进入时除了痛意,叶潮还打了个寒颤,惊呼一声,又开始破口大骂。
“下次堵我,得多找点人,记住了吗?”
沈约的手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很快从一指换成三指,这期间叶潮痛苦不堪,被捆住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身体不断往后缩想要挣脱。
草草地扩张了两分钟不到,沈约拉开拉链,将硕大的性器顶在了粉嫩的穴口,分开叶潮的大腿,不容拒绝,一插到底。
叶潮身体猛地一颤,痛到发不出声音,脸色唰得白了。
扩张过程太过仓促,里面还未完全准备好接受巨物,这样贸然进去,太紧太干涩,勒得沈约也有点疼。
他拿过茶几上摆着的身体乳,退出来抹了点上去,握住叶潮的腰,再度侵入。
有了润滑,进出顺畅了许多,叶潮咬着牙不肯出声,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沈约挑开他身上的浴衣,抚摸着那一具近乎完美的酮体,低下头吻他。他顶开叶潮的唇齿,毫不留情地卷起他柔软的舌尖。
叶潮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都涌到那处,撕裂的疼痛,身体被正中劈开一样,一下一下,顶得他上下颠簸,好像就要断掉呼吸。
饱满的囊带拍打在臀瓣上,粗长的性器大力抽干着那个滚烫紧致的甬道,沈约在用他的方式,宣告对叶潮的绝对占有。
“看着我。”他拨开叶潮挡在眼前的手,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你不喜欢我,看不上我,我都接受,我不介意你在情场上把我贬到尘埃里去,我喜欢你就够了。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像垃圾一样不堪入目?叶潮,你到底有没有心?”
叶潮半边身体被撞出沙发,皱着眉忍受着身下近乎残暴的横冲直撞,“滚开……”
沈约心头刺痛,怒意转化为行动,发了狠地操他。
沙发不大,两个男人躺在上头做这种剧烈运动,未有些吃力。沈约压着他抽插了十来分钟,把人拖到了地上,翻过叶潮的身体,从后面插进去。
后穴水声粘腻,湿润后的甬道习惯了肉刃的鞭挞,不自觉地开始咬紧,慢慢地,这份痛楚也就变了味,前方也颤颤巍巍硬了。
叶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沈约的每次大力顶弄,都会引来他喉间控制不住的轻哼。
地板太硬,叶潮被绑着手跪趴着承受沈约,时间久了,渐渐地就有些跪不住了。
客厅中氛围火热,叶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沈约瞥了一眼,上头显示的是季元顺的名字。
他望一眼叶潮因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腰身,取过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季总。”沈约音色冷清,若非气息有些急,完全听不出来正在干那挡子事。
季元顺愣了愣,“你是……沈约?”
叶潮猛地转过身,想要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却被沈约一个猛挺干得再也直不起腰。
“是我。”
季元顺听着那头有规律的啪啪响,拧了眉,“让叶潮说话。”
“他没空。”
“没空?你现在跟他做什么呢?”季元顺阴冷地笑了。
“怎么?要他亲自告诉你吗?”沈约同样阴恻恻地笑了,把手机递到叶潮耳边,“哥哥和季总打个招呼吧。”
叶潮咬着下唇,愣是一声哼叫也没有。
沈约伸手把他的手压到地面上,用手指顶开他的双唇,“出声。”
猛烈的撞击下,叶潮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埋在心底的怒意便排山倒海决堤而来,他偏过头甩开沈约的手,嗓音里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情欲:“沈约我操你妈!”
沈约怔了怔,随即把改为挂断的手机丢到一边,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廓,耳语道:“看来你力旺盛得很。”
“你这个强奸犯……”
“你情我愿,不是强奸。”沈约求证似的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哥哥硬了,要我拍下来作证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
沈约轻舔他泛红的后颈,勾唇望着依旧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屏幕,轻声哄道:“好,不说。”
强制性爱,到了最后竟然轮为“你情我愿”,多可笑。
那一晚屋子里两具交叠的身影,从沙发到餐桌,又从餐桌到了床上。沈约压着他不知疲惫的操干了数个小时,后头摩擦太过,充血刺痛,到最后汩汩流出来的沈约的液里,掺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可惜沈约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叶潮,他对叶潮的渴求,远不止于此。
最后一次登顶的时候,叶潮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子上不断滚落的雨珠,下面痛到麻痹。
而沈约却好像永远也玩不腻深情游戏,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眼皮和额头,问,这次不哭了?
雨声哗啦,被风雨肆虐过的世界显得有些杂乱,和他遭受到无情蹂躏的身体一样。叶潮躺在沈约的怀里,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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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写的我有一点点爽。明天有点事,不更新嗷,小宝贝们不用等我啦~后天有空就更,爱你们,啾咪!
诱入 chapter19.怒火
早上七点,沈约准时醒了。
房间朝阴,还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床单被子一塌糊涂,体液痕迹乱七八糟的铺陈在上头,与空气中隐隐久散不去的淫靡味道很是相衬。
律师所八点上班,今天有个官司要打,得提前去做准备。沈约先是把沉睡中的叶潮抱进了浴缸,小心翼翼清洗一遍过后,把人放到了客房的床上。
这期间叶潮一直没醒,睡得尤其沉。
他在半个小时内换掉床单,去厨房用仅有的食材熬了一锅白粥,替叶潮上完药之后送回主卧,最后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柜上。走之前坐在他身边,盯着叶潮那张苍白疲倦的脸看了整整五分钟,打电话到人医替他请了假,才驱车离开。
叶潮到终于才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秒,还是找烟。
床头摆着一张纸条,上头端正隽秀的字体写道:粥在厨房,记得吃。
吃你妈了个逼。
叶潮叼着烟,把纸条撕得粉碎。
如果说上一次在沈约身下起反应,可以推到季元顺那一针管上,可昨晚他竟然又在沈约近乎暴力的性交中硬了。
又给那孙子按着做了一晚上,你妈的!
真正烦的不是这个,叶潮抽完一支烟,猛然想起来,昨晚似乎还接了季元顺的电话,白让人家听了一场活春宫。
他磕磕绊绊地找了件浴衣披上,扶着腰摸进客厅,在沙发边上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通话时间46分钟,这你妈硬是听完了沈约一炮的时间吧?
操!!!这要他以后怎么见人啊!日了狗了。
而季元顺的来电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打了进来,叶潮坐在原地愣了半天,犹豫着还是接了。
他捂脸靠在沙发上,嗓音沙哑:“喂。”
季元顺沉默了三秒,“你没事吧?”
叶潮嘲弄地勾了嘴唇,“季元顺,我居然不知道你有偷听别人上床的癖好。”
昨晚,沈约从接起电话,到和季元顺没有交流,中间一共一两分钟,那么剩下的那四十几分钟,就是季元顺单方面地偷听。
“怎样,我叫的好听吗?”
季元顺轻笑一声,“好听。压抑却抑制不住的呻吟,特别性感。”
叶潮原本想恶心恶心他,结果反被恶心,气的脸都绿了,“你他妈闭嘴,昨晚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
“放心,录音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
……录音?昨晚他和沈约在客厅折腾时,电话那头的季元顺竟然在录音?
叶潮愣了足足半分钟,“好,你们太牛逼了,一个拍我裸照,一个录我叫床,我给你们鼓掌,明儿我再弄个锦旗送你公司里。”
“裸照?什么意思?你和沈约上床,是因为裸照?”
叶潮浑身的火气没处发,抬腿就踹翻了一旁的花瓶,哐啷一声巨响。
“关你屁事!摊上你们两个几把东西算我倒霉,你他妈要是敢让第二个人听到录音,老子炸你妈坟!”
叶潮把手机给砸了,坐不住沙发,起身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又进厨房,把沈约的那锅粥给倒了。
气头一上来,身上哪里都疼,活脱脱给人揍过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畜牲。
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一个两个非要这样糟蹋他?就因为那点自私的肉欲,所以就要想尽办法把他拿捏在手里,巴不得找一副枷锁拷在家里?
叶潮气的眼前发黑,倒在沙发上大大喘着气,缓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了会。
冷静下来之后,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季元顺和沈约手里都有他的把柄,他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牵制。
不就是黑吃黑?谁不会?
叶潮立刻吩咐了他几个关系近的有点门路的朋友,请他们彻查季元顺的公司。那么大一个企业,总归有疏漏的地方,季元顺敢发布录音,他就是把面子赔光了也要把人送进去吃牢饭。
季元顺的把柄可以从他的公司下手,那沈约呢?沈家清白世家,沈约也不过就是一个首席律师而已,就算他真有什么黑料,凭他的法律意识,根本抓不到证据。
真是狗屎,他叶潮居然也有想整人却找不到门路的一天。
叶潮左思右想,在家闷了一整天,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班了。有台手术需要他主刀,再加上这阵子他三天两头请假,过意不去。
昨天沈约打了几个电话,叶潮没接,就没再打过来了。正巧叶潮烦他都来不及,不打正好。
手术结束后,季元顺又来了电话,叶潮冷笑一声,拉黑了。谁知道这傻逼不但不放弃,还把电话打到了科室的公共座机。
叶潮刚换好衣服回到诊室,就听到护士在门口喊:“叶主任,有你的电话——”
他往嘴里塞了片实习生那顺过来的吐司,揉着酸痛的脖子去接了电话,“你好,人医心血管科叶潮。”
季元顺阴魂不散的声音从那头响起:“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去接你。”
叶潮“啪”一声把电话挂了,心里不爽,又去实习生那边抢了一片吐司。
被抢了最后一片吐司的实习生:“……嘤?”
下午病人少,三点半后叶潮就在诊室里打起了瞌睡,出乎意料地做梦了,还梦到了沈约。
梦里沈约扬着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头是包装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哥哥,出了新款,现在试试吧。”
卧槽!
叶潮猛然惊醒,惊觉眼前还是那个诊室,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无语了很长时间。
别说沈约上他那几炮全都是无套内射,光是梦到那张脸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叶潮看了眼手机,没有来电,心里莫名有些奇怪,沈约还没给他来电话,不正常吧?
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向是沈约追着他,叶潮不理不睬,避之不及。等到沈约真不烦他了,又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还挺可笑。
还是说,做过两次,终于腻了,连哄也不愿意了?叶潮挑了挑眉。
下午叶潮出了医院就看到了季元顺靠在一辆大奔前面,笑盈盈地看着他。
叶潮:“……”转头就走。
今晚他还就住诊室里了,把门一锁,季元顺能怎么着?
没想到刚进电梯间,就被人从后头牵住了手。叶潮浑身鸡皮疙瘩,回头就把手甩开了。
“不好意思啊,晚上我值班,没空。”他双手插兜。
季元顺要有准备:“今晚朱副主任值班,我查过了。”
“……”
“就当是因为会所的事给你赔罪,顺便聊聊录音的事,行不行?”
这时候萧黎下电梯出来,看到两个人,向叶潮打了个招呼,“叶主任还没走?这位是?”
季元顺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叶主任朋友,来接他一起吃个饭。”
“噢,那我不打扰啦。叶主任,明天见。”
萧黎走后,季元顺又劝了两句,叶潮觉着两个黑道“危险分子”出现在人医,要是他控制不住动起手来,影响不好,于是瞪了季元顺一眼,最终还是跟他上了车,去了四季春。
四季春是京城里最大、服务最周到的酒店,上回林家的金婚趴就是在这里办的。季元顺包了一个小包厢,服务员领着二人往包厢走的时候,意外地在转角处碰上了沈约。
他身边带着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珠光宝气的。叶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女人一眼,嗤笑道:“原来沈少爷一边对男人死皮赖脸穷追不舍,还一边忙着讨女人欢心?”
女人听到这句尖酸刻薄的话,脸色顿时变了。
沈约同样以审视的目光瞥了眼季元顺,最后将目光定在叶潮的脸上,“你们怎么在一起。”
“老子喜欢男人,当然要和男人在一块。”不知怎么,心里头怒火旺得厉害,叶潮接下来说的话,就有些不过脑了,“难道要和女人一起吃饭吗?”
沈约皱了皱眉:“叶潮。”
“我不和你说了,好好做你的绅士。”叶潮冷笑着从他面前走过。
沈约炽热目光停留在他挺拔的肩背上,直到他跟着服务员消失在拐角,才回过头,不太友好地看向季元顺。
而后者冷静地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失陪了。”
叶潮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个儿恼火得莫名其妙,为了一个沈约,实在不值得。
不过,沈约按着他做了一整个晚上,他的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这小王八蛋子非但今天连个电话都没有,还他妈约了个女人出来吃饭,要装作若无其事也该有个限度吧?
叶潮又不是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主儿,他沈约纵情一晚,两天就抛到脑后了,换谁都会生气吧?叶潮烦躁地坐下,翘起腿,食指不断在桌上敲着。
季元顺沉默着看着坐在面前的人,顿觉受到了沈约的威胁。看叶潮的样子, 沈约在他心里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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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为啥最近藏都不动了噫呜呜噫。
10号就要回大学上课了(卧槽我不想开学呜呜呜),更新频率应该不会变嗷,周双更或者三更,节假日会加更嗷~
嗐因为电脑码字没灵感一直用手机码字,特别容易有错字,欢迎大家捉虫~
诱入 chapter20.开枪
叶潮点了支烟,“有屁快放。”
季元顺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翻开菜单:“先点菜吧。”
叶潮“啪”一声把菜单拍回桌上:“老子差你这一顿?快他妈谈完我赶着回家打游戏。”
“你是说……”
“录音。”叶潮夹着烟敲了敲桌面,“开条件吧。”
季元顺勾唇,“你知道我……”
叶潮抢一步说:“你不就是想要那块地吗?行,我明天就和我家老爷子说。现在,你把录音给我删了。”
季元顺眯了眯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取出手机打开界面,推到叶潮跟前。
他不介意叶潮怎么定义所谓的“条件”,当然,就算叶潮不答应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条件,他也会像沈约一样穷追不舍。
刚才看他抢着说话的样子,表面上痞里痞气,流氓似的,可就是那股子劲儿,尤其能抓住季元顺的心,小野猫一样挠着心尖。
叶潮拿过手机一看,这傻逼东西录了他妈整整四十分钟,顿时恶心坏了,立马就给删了。不仅如此,还当着季元顺的面,把他的手机删格化了。
干完坏事后,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丢,“再您妈的见。”
录音的事儿当然不会就这么完了,季元顺不可能没有备份,叶潮发现他没有死皮赖脸地追上来时,就意识到了。
不过看季元顺的样子,刚才他打断的那句话后头,应该是想要威胁叶潮和他在一块,然后保证录音不会外传之类。
可惜叶潮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他不爱听的话,就不会让季元顺说出口。而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叶潮凭什么认?
刚出了四季春的大门,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由得裹紧了单薄的外套。车停在医院,他又不可能让季元顺送他回去,叶潮四下张望了一会,在不远处找到了一辆标着绿牌的出租车,立刻就往那边迈了步子。
路边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坐在地上,埋头啃着手里脏兮兮的白馒头,跟前摆着个破碗。
叶潮瞥了他一眼,双手插兜从他面前走过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掏出钱包里的几张红票丢进人家的碗里,嘴上骂骂咧咧:“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是想臭这儿?真他妈碍眼。”
那乞丐看到那几张大钞,直愣愣地抬起头看他,“谢、谢谢您!”
叶潮还沉浸在和季元顺共处一室的暴躁情绪中,嘴上刹不住车:“谢个屁,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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