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沦陷
池清那厢授课授得兴致,不经意朝东方不败瞥去一眼,便见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本想上前替他披上件青衫,脑中豁然冒出昨日所遭之罪,再不敢再贸贸然靠近,思量再三,行至东方不败三尺处,用课本在他面前的桌上轻磕了两下,将其敲醒。
东方不败尚且入睡未多时,谁知又教人给扰了春梦。至于这一而再地扰人清梦者,除了池清,不作他想。抬眸不悦地朝池清瞥去,他倒想听听这回他又有何借口。
“要睡回屋睡去,别在这趴在这。”池清无视东方不败一脸不悦的神色,叮嘱完后回过身继续授课。
池清说是这般说,可东方不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扰了梦,终是没了兴致再回屋睡,干脆倚在床头望起了风景,打发时辰。
一转眼便到巳时,池清照例坏心眼地将放课时辰拖了一刻才放,孩童们各个在心中将池清腹诽了一阵,蜂拥出门回家用午膳。今日留在私塾用膳的孩童又多了两个,其中一个便是叶辉。其实他是好奇孙弘昨日说的池清偏心于东方不败,特地给他准备了饭食,想要瞧个究竟。
池清交代了两句便上庖厨忙活去了,今早柳兴他娘让他上私塾之时捎了些排骨以及萝卜来,恰好可以顿一锅汤。至于菜,那便只有一盆白菜以及莴苣了。池清在庖厨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开饭了。可今日与往常不同,未免孙弘、叶辉他俩一股脑儿地将菜全啃完了,让其他孩童饿着肚子,池清将所有孩童的饭食都分量摆放,每人一份。
将饭菜一一端上桌,嘱咐道:“饭与汤可以添,可这菜只有这些,你们省着点吃。”其实这也不算是亏待了他们,这些菜的分量对于一个普通孩童而言早已是绰绰有余,只是他们各种两个孩童喜欢夺食,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池清此话一说,最嚷嚷的莫过于赵辉与孙弘,各个不满道:“先生,我反对”
池清淡然驳回:“反对无效”
“先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我要求少数服从多数”赵辉脑中鬼灵.怪地想出了这个主意。原以为池清绝不会同意而在垂死挣扎罢了,谁知池清竟噙着笑应允了。赶忙请求他人壮大声势。“不愿意一人一份的举手”说罢,自己的手先高高取了起。
孙弘见状,赶忙附和,若是一同吃的话,那坐在边上那名唤冬芳的姑娘也无权吃独食了,他一定要抱昨日之仇谁知在座六个孩童,除了赵辉提议,孙弘附和,其余四个竟统统朝着池清靠拢,道:“我们听先生的”
“没错,我们支持先生”另个孩童连声点头。
笑话,同孙弘与赵辉一同吃,好菜全让他们吃光了,傻瓜才会符合他们呢
赵辉与孙弘见状,脸色都黑了,唯有池清嘴角的笑容仍是如沐春风。“既然是叶辉提议说少数服从多数,现在你也看到结果了,还是好好用膳吧”说罢,将属于叶辉的那份饭摆到了他面前,恍若忽然想起似地寻问道:“叶辉,昨日教你抄的四十遍四书抄好了么”
“~~~~><~~~~ ”赵辉闻言,顿时埋头啃饭,再不敢多言半句。孙弘见状,唯恐池清惦记起自己那二十遍,也赶忙乖乖啃饭。
池清将孙弘他们的饭菜摆好,独留一份摆到东方不败面前,道:“这萝卜排骨汤炖的较为入味,记得多喝些。”
东方不败颔首,拿起调羹舀起一勺汤放入口中。他深知池清做的菜唯有汤能入口,不多喝些汤难不成还让他吃白饭谁知本该离去的池清又反过身朝着他叮嘱道:“饭凉得快,记得先从下边用起。”
东方不败不甚在意地再度颔首,池清得了回应,这才回到另桌用膳。
东方不败喝过两口排骨汤,倒还算是鲜美,只是炖得时辰未够,不够入味罢了。取过筷子夹起一筷米饭正欲放入口中,豁然想起池清叮嘱的那句,饭凉得快,记得先从下边用起。心中暗忖这人着实爱.心,却仍是顺从的照做。用筷子将上边的米饭拨开,正准备用,谁知却见饭下边红红的一片,用筷子迅速挑开,底下藏着几片腊.,总算是明白了池清为何要叮嘱他从下边开始同饭。
东方不败道不清此刻心中究竟是何感想,忆起池清昨日寻问他这腊.味道如何,答应了今日再蒸给他之事,竟有种教人放在了心间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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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㈧ 绯红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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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转头瞥向池清,而此时池清也恰有所应似地回过了头。四目相对,目光有所凝滞,东方不败竟难得未移开眼。
末了,还是池清率先打破这凝滞,掩口窃笑一声,随后回头故作正经地朝孩童们叮嘱道:“慢些吃,小心噎着了,汤喝完了锅里还有。”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一父亲竟背着自己孩子替人独开小灶,这教他往后有何颜面面对这些单纯的孩童呐
东方不败见池清回过头,收回目光望向碗中的腊.。过往他呆在黑木崖中,甚么山珍海味未吃过,今日竟会为这寥寥无几的几片腊.而生出欣悦之色。倒真应了那句话,宁喝开眉粥,不吃愁眉饭。乖乖将饭中藏着的腊.吃下,顺带还得防着那些孩童发觉他碗中的腊.,免得替池清惹出事端,怎的他用些饭食还得偷偷..的,不禁不住悄然失笑。
用过午膳,照旧是池清收拾残局。赵辉在边上瞧着池清收拾,心中颇为纳闷,也未见先生对那冬芳姑娘有甚特别的丫,顶多就是让她一人坐一桌罢了。可这私塾中课桌如此多,她要坐几张都不成问题。这孙弘,果然闲着没事就爱瞎闹腾,让先生罚了也是活该。
下午放课后,私塾中的孩童都三三两两离开回家去了,独留东方不败与池清二人。东方不败闲适地倚在窗边看池清打扫,池清见他一人坐在边上,怕他闲着无聊,道:“今日时辰尚早,你若是觉得无聊,待会我领你去镇上逛逛”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他早已熟悉了寂寥无人,私塾中这些个孩童就够嫌闹腾了,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又何必去讨烦。
池清虽是这般问,却并未遵从东方不败的意见,兀自道:“你在这住下连身更换的衣裳都未有,总得上镇上请裁缝做两身,难不成你准备往后只穿着身上这一身”说罢,饱含笑意地望着东方不败。他就不信,这人连同孩童一同用食都不肯,还能容忍自己身上那件衣裳穿上好几日不成
池清这话恰好掐中了东方不败死.,只可惜东方不败也未如他所意。“你上镇上买些布匹、针线回来,我自己做便好。”这人眼神不好使将他错认成了女子,这会还要领着他上裁缝店做衣裳,这不是明摆着要他露馅么
“你会针线”池清闻后表情微愕。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他既然已将他错认成了女子,那一个女子会针线活本是稀疏平常之事,为何他会露出如此愕然的表情
池清察觉东方不败探究的目光,这才察觉自己失态,赶忙移开话题,道:“快些起身随我去镇上瞧瞧有甚么需要添置的,顺带买些菜回来。”
东方不败委实不愿去镇上,干脆彻底忽视池清,朝窗外瞥去,想让池清知难而退。
池清啼笑皆非地瞧着东方不败那目中无人的模样,本想在他头上磕下引回他视线,谁知方一出手,便教人擒住了手腕际。而方才那视他为无物之人,此刻正是目光提防地盯着他,不禁哑然失笑。他想要偷袭这人,怕是练上十年也望尘莫及了。不过这回倒是懂得控制了力道,虽是擒住他手却无一分痛处。左手悄然覆上的那修长指尖,笑意盈盈道:“你若在施上两分力道,这往后几日的膳食怕就得无从着落了。”
东方不败方才忽觉后项一阵凉意袭来,本能地擒住了池清脉门,倒未施力。见池清并无恶意,本想撤回,却发觉这人闲着的那只手竟不知何时裹住了自己指尖。眉稍挑眉,默不作声地瞧着池清,这人究竟意欲何为
池清见东方不败双眸渐冷,见好便收,劝道:“整日坐着倒不如与我一同上镇上走走,镇东首有家糕点铺子,他家做的糕点甜而不腻,酥而不碎,我买些给你吃如何”
东方不败见池清松了手,亦是放开了擒住他的手。暗忖着自己哪怕不想用这糕点,更替的衣裳总是要备着的,瞧着池清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终是颔首同意了。
两人一同到了镇上,先去了裁缝铺。东方不败瞧着那五颜六色的布匹,随意挑了一匹月白与天蓝,道:“就这两匹吧。”
“好。”池清笑道。
店小二在边上拿着量尺剪子询问道:“不知客官要几尺”
池清虽会做些饭,对这衣物却是全然茫然,望向东方不败,只见其熟稔道:“每匹七尺。”
“好嘞,每匹七尺,不知姑娘是否要做成成衣”店小二随即热情询问道。
“不必了。”东方不败拒绝道。说着,又到边上挑选了些绣线,随后朝着池清道:“就这些吧。”
店家趁着东方不败选绣线之际已将布匹剪裁好用油纸包裹了起来,池清走到柜前付了银子,抱着布匹与东方不败一道往门外走。边走边道:“我们先去东首那家糕点铺买些糕点,随后再去市集买些菜回去,你若有爱吃的菜色便告诉我,如何”
“恩。”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在即将跨出门之际朝着边上瞥了一眼,出了铺子。
池清恰好回身寻问东方不败,瞧见他收回的目光,朝他方才瞥去那处望去,只见那摆放着一匹绯红布匹。
东方不败方才挑选的那块月白布匹恰好与他身上那件长衫同色,池清便当他是喜欢淡色的衣物,所以他方才选了一匹月白同天蓝布匹也未有异议,反正只要他喜欢便好。只是此时瞧见他目光落处,这才发觉事实怕是不若表象那般。心中了然,朝着他道:“你在这待会,我有件东西落在里边了。”
东方不败纳闷地回过身瞧向池清,他们买的布匹丝线不全在他手中,还落下了何物
池清径自走到柜台处,指了指边上那匹绯红布匹,随后店小二拿着剪子与量尺走到那匹布匹前熟稔地剪下了七尺,包裹了起来。
东方不败立在门外瞧着池清的一举一动,其实他并不喜素色衣物,穿在身上连.子都像是寡淡了一般,不若浓丹重彩,化不开的浓烈瑰丽。只是碍于池清在场这才选了两匹浅色布匹,可他方才不过是多瞧了那绯色布匹一眼,这人竟心细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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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㈨ 红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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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从小二手中取过布匹,三块布匹再加上那些丝线几乎抱了他个满怀,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却仍不忘嘴角噙笑,道:“走吧。”
东方不败瞧了池清一眼,忽视了池清满怀都是自个的物什,径自朝前头走去。池清领着他上了镇东首处那间糕点铺,瞧着里边摆放着的几种糕点,寻问道:“冬芳,你想吃哪种红豆糕、桂花酥,或是芋丝酥”
“随你。”东方不败对这些甜腻的糕点无甚兴趣,可这人貌似偏爱这些甜腻的东西。
池清闻言,兀自选了种红豆糕,付过银子从小二手中接过糕点堆在布匹上边,取过一块递到东方不败面前,道:“尝尝这红豆糕,入口细腻香软,保准甜而不腻。”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几乎送到他唇边的红豆糕,这人难道未察觉这举动早已越过了男女之防,过分亲昵了些
糕点铺的老板本在忙其他客人,可对于夸赞自家糕点的话语却是灵敏得很,闻言赶忙回过头附和道:“这位小娘子,你家相公说得极是,这柳丁镇上的人家谁不知我柳家铺子的糕点是出了名的甜而不腻,酥而不碎,您若是尝了觉得有半点甜腻,我保管退”说罢,又赶紧回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两人。
小娘子相公
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这人眼神不好使,难不成全天下人的眼神都陪着他不好使了
池清无辜的瞧着东方不败,这事当真与他无关。他也不瞧瞧两人现在这副模样,他满怀抱着的都是他的物什,还得抽出空来将糕点喂他,可他到了嘴边还不愿入口,这不是俨然一副小娘子模样么教人误会了也着实怨不得他呐
偏头轻咳两声掩住唇边笑意,递到他唇边的糕点却仍不愿放下,劝道:“你瞧,连老板都说甜腻了包管退,还不快尝尝”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眉眼带笑的模样,怎么都觉得他是蓄意为之,故意戏谑与他,非但未接过池清手中的糕点,还径自出了糕点铺子。留得池清一人站在原地望着手中的红豆糕不禁失笑,这又是哪儿别扭了赶紧将手中的糕点包入油纸跟了出去。
两人一同去了市集,池清瞧着各类菜,询问道:“冬芳,晚上想吃些甚么”
东方不败心绪有些烦乱,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边之人。这人心中究竟在想些甚么,从原本的规矩到逾越之举,方才那糕点铺老板说他是他相公也未出声反驳,难不成真对他上了心其实那糕点铺老板称呼他小娘子并未使他心生不悦,顶多有些吃惊,毕竟让人当做女子是他多年来梦寐之事,只是池清的反应却让他心绪烦乱。而他心绪烦乱的结果便直接导致池清问他甚么都唯有两字答之随你。
“冬芳,买条鱼回去炖汤给你喝,如何”
“随你。”
“冬芳,那不如将鱼清蒸,倒也鲜嫩可口”
“随你。”
“冬芳,爱吃鱼还是虾”
“随你。”
末了,池清干脆停下步子饱含笑意地望着他,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东方不败跟着顿下了步子,望着池清那双意味深长的眸子,这话怕是不如表面那般简单,只得选了一种敷衍带过:“就鱼吧。”
“好。”池清叹嗟一声,应道。
整日随你随你地挂在口边,该随不随,不该随偏要随,当真是拿他没有法子。
池清买了条鱼又到.摊上要了一刀五花.,顿时两手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任何物件。反观东方不败那头,闲适地站在边上,两袖清风长衫飘飘。边上一买菜农妇见了,不由欣羡地推了推自己边上那傻头傻脑的丈夫,道:“你瞧瞧人家对自家媳妇多好,什么重物都舍不得他拿。”
边上那男人闻言,随即不甘道:“今天这么多菜不都是我一人挑出来的我也未让你拿甚重物,不也挺疼你的”
那农妇闻言,羞赧的转过头去不语。
池清仔细端倪着东方不败的脸色,虽说神色如常,却不知为何让他生出一种暴风雨前宁静无波的味道,赶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回家吧,再晚些天就暗了,夜路不好走。”说罢,迈开步子便往回走。
两人一同回了私塾,池清将布匹丝线送回东方不败屋子,随后提着那条五花.到张家。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池清亦是如此。将那条五花.交到张力手中,拜托她媳妇将.做成红烧.,明日过来取。张力二话不说应了,池清道了声谢回私塾准备晚膳。
池清的厨艺不过尔尔,与其红烧将鱼煎得面目全非,倒不如清蒸,只要将鱼腥味彻底除了,咸淡得宜,自有一番清淡风味。将鱼洗净放上上葱段姜片放锅里趁着煮饭一块清蒸了,又准备了一道素菜。做好晚膳,池清上侧屋唤了东方不败一同用膳。
“需要分食么”池清将饭菜一一摆上桌,询问道。
东方不败瞥了眼桌上的饭菜,一盆清蒸鱼,一盆春笋.丝,一碗香菇青菜汤,若真要分食,这鱼怕是不好分。反正这人用食还算是干净,一起用也并非不可。便退了一步道:“不必了。”取过筷子开始用食。
池清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端起碗一同用了起来。
东方不败尝了一口那春笋.丝,池清果然未令他失望,还是如往日那般难以入口
将筷子移上边上那盆清蒸鱼,盐倒是抹得均匀,不咸不淡,还算是清淡可口。就着鱼用了几口饭,可这鱼统共就那么丁点大小,鱼腹部分很快都落入了他胃中,整条鱼只剩下了鱼边上鱼刺细小部分。东方不败望着那盆鱼与边上那盆春笋.丝,权衡再三,终是将筷子伸向了春笋.丝。
池清方才一直在边上注意他的举动,见此不禁失笑。瞧他整日里冷着一张脸,未想到还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暗自反省着自己这厨艺怕是得回炉重造了,伸手挡住了他伸向春笋的筷子,道:“你等我一会。”说罢,起身走出了屋子。
东方不败莫名地瞧着池清离去的身影,这人又想做甚手中的筷子倒是听话的听了下来。
池清去庖厨取过一双干净筷子,回屋将那条鱼边侧骨刺多的部分夹开,细细地将细刺挑出,夹到了他碗中。“吃吧。”
东方不败看着碗中那块嫩白的鱼.,心间隐隐觉得不对,这人是否对他体贴得过分了将碗中的鱼.吞下,随后朝着他拒绝道:“不必了。”
东方不败来到小舍这两日,朝着池清说过最多的话,除了那句随你便要数不必了,早听得他耳中生出老茧了。将鱼剩余部分的鱼刺挑开,将嫩白的鱼.放在盆边,交代道:“鱼.放这边上了,你若是要用便自己夹。”说罢,取过自己的筷子继续用膳。
只是这回,东方不败再未触碰那盆已去骨刺的鱼,就着春笋又用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池清见其碗中还余小半碗饭,取过边上的空碗替他盛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道:“再喝碗汤吧。”
“饱了。”东方不败拒绝道。
池清无奈道:“你似乎总习惯着拒绝他人好意,若他人对你并无恶意,接受又何妨”
接受他人好意是容易,可欠下的人情又该如何偿还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心中这般作想,口中却并未回声,只是伸手接过汤碗,将汤喝了下去。
用过晚膳,东方不败兀自回了房,池清将碗筷收回庖厨清洗,随后又烧了些热水送到房中让其梳洗,这一日又算是那么过去了。
次日,池清照例起身备好早膳后去唤东方不败起身,只是待他再瞧见到人时,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池清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是他所见之人中最为适宜穿鲜衣的。袅袅红衣配上那独有的清冽眸色,顾盼间,两相辉映,相得益彰,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柔然而韵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只是池清的目光更多落向了东方不败身上那件鲜衣。若他未记错,这件衣衫布料乃是他昨日领着冬芳在镇上所购,只是那会还只是块布匹,为何才一夜光景便成了成衣,还穿在了冬芳身上池清可是瞧得清楚,那衣衫虽是剪裁大方,细节处却是花式繁复,非一朝一夕所能绣成。
东方不败见池清一直盯着自己瞧,始终未表态,不禁锁眉,道:“怎么,不好”
“好,怎能不好”
池清这回总算是将目光转移到了东方不败身上,耐人寻味道:“冬芳,你究竟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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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㈩ 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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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池清对东方不败身上那件红衣由来有着万千疑问,无奈他守口如瓶,半字不吐。
两人一同用过早膳,学堂中的孩童已三三两两的到齐,池清正式开始授课。往日这个时辰,东方不败都会坐在他那块风水宝地中瞌睡,亦或赏景,今日却有所不同。除却他身上那件红衣,昨日那块天蓝布匹不知何时也已成衣。池清授课时他便拿着那件成衣闲适地倚在窗边绣花。
红衣裹身,青丝半系,指尖修长,肤色白净,衬着窗外漏泄春光,旖旎如画。池清怎么瞧,都觉得这是好一副良家妇女巧手女红的贤惠画面
心中疑问万千,授课之时便不禁分心朝东方不败那瞥去。只见其用线极慢,一针一线都极为细致,照理说这用针越是细致,绣制所需时辰也只会有增无减,只是到了他那为何截然相反饶是池清窥探了好半响,也未琢磨出他为何能在一夕间缝制一件新衣。
到了中午放课之时,倒是池清耐不住早放了些时辰,孩童们各个乐得像过年似地蜂拥往外跑。池清待孩童蜂拥而,这才上前查看东方不败今日绣制的成果。若说他昨夜一宿缝制一件新衣这事令池清愕然,那他今日所绣便与寻常女子无异。忙活了一个上午,这才在衣襟边上用月白丝线勾勒出一条如意云纹。
池清仔细打量着他手中的蓝衫,再对比他身上那件红衣。两件皆是针线细密,针法严谨,无甚不同之处。池清无奈,只得死心作罢,这事当真玄幻。
东方不败手中缝制新衣,察觉池清目光,抽空朝他瞥去一眼,道:“不去做饭”
“”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从善如流道:“是,学生这就去准备。”
池清上张家将昨日托付他媳妇做的红烧.取回,留了大半碗在张家当作谢礼,回到庖厨取过两块放在饭食中一块蒸。炖了两个时辰的红烧.本就酥软,再摆上饭一蒸,更是酥得用筷子一戳便烂,.香四溢。
准备好午膳,池清将饭食一一分盘端出,留着最后一份摆到东方不败面前,照例叮嘱了句:“饭易凉,记得先从下边用起。”
东方不败朝池清瞥去一眼,心中了然,这米饭下边定是又藏了甚么好物。只是他一先生背着学生做这般手脚,也不觉羞愧
池清那厢费尽心思地替东方不败开小灶,可常言道,天下无不漏风的墙。任凭他再是小心翼翼,终究还是教孩童瞧出了端倪。
孙弘吃着口中青菜,鼻子不觉动了动,好似闻到了.的香味。不信,再用力嗅了嗅,还是.的香味。不由纳闷,这饭桌上只有素菜,何来.香池清察觉香味异样,不由出声寻闻道:“孙弘,怎么了”
“先生,我好像闻到了.香。”孙弘回道,鼻子仍是不安分地四处乱嗅。
池清闻言,神色自若道:“孙弘,你娘是否好几日未给你做.吃了你瞧,这会闻着菜都觉得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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