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沦陷
玄武闻言,据实回道:“据属下所知,池公子失踪的这三年宰相大人只是告与长公主说您游山玩水去了,并未说起与您断了父子关系之事。直至近日有人不小心在长公主面前说漏了嘴,长公主这才知晓您是分无分文让宰相赶出家门,忧心成疾已然病倒,这才央求皇上代为将您寻回。”
池清闻得这一番解释,这才知晓为何这事拖了三年却有锦衣卫寻他回去。只是他那父亲大人竟能掰出他游山玩水去了这种借口,当真了不得。按着他的意愿,自不是愿回京,可既然外祖母因他病了,回一趟京城也在情理之中,却不知东方会否愿意与他回去还有他那一坨的烂摊子,又该如何收场
玄武见池清仍是神色犹豫,补上了一句,道:“属下临行前宰相夫人曾托属下代为转告池公子一句话。”
“甚么话”
“宰相夫人嘱托属下,若是寻到了您,让属下转告您,只要您愿回去,您与太尉千金的婚约可以作罢,往后您的婚事他们亦不会过多干涉。”
“噢”池清闻言,挑眉道:“此话当真我想娶谁都成”
“属下只是替宰相夫人转告而已。”玄武毫不负责地回道。
池清知晓的他娘既然开口如此说了,定是得了他父亲的应允。如此一来,这最令他头疼的麻烦倒是迎刃而解。只是带着东方回京仍让池清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京城那地方规矩多是非多,要东方扮作女子也就罢了,还得屈身行礼委实是委屈他了,以他的.子,不惹出祸端来才怪。嗟叹一声,道:“回京的事容我再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往后勿要再三天两头往这跑了。”他这一来一往的不嫌烦,他日日见着他也烦了。
玄武闻言正想说些甚么,余光瞥见池清身后那人,稍一顿。揖身朝池清道了声:“是,属下先行告退了。若池公子其他吩咐,只需上县衙即可。”说罢,便离去了。
池清望着玄武离去,回身正准备回私塾,却见一人伫在离他不足三丈处,正目若冰霜地盯视着他。
.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㈩㈧ 断袖欢
.
池清瞧见东方不败,噙笑上前,道;“怎的出来了”
东方不败紧盯着池清,双手收在袖中,指骨握的泛白。
池清见其神色不对,寻问道:“怎了又是谁惹得你不悦了”暗中暗忖,难不成是方才那番话教他给听着了可他自认这番话未曾想过要瞒他,更未有任何见不得人之处
东方不败凝视着池清,压住心中恼意,淡声道:“为何骗我”
池清一时未反应过来,道:“我何时骗过你”
东方不败瞧见池清这副无辜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甚,不由恨恨地盯着他,道:“你既然早有婚约,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方才这人的话他听得再真切不过,他在京城早有婚约,只是不愿娶罢了。可他既然尚存着娶妻之念,为何还要来招惹他自己在他眼中难不成就如此好戏弄
池清闻言,无可奈何道:“我昨日同你说的话你都听到哪儿去了。早在三年前我便让父亲断了父子关系赶出了家门,你以为我是为何教他赶出家门”
“他逼我娶太尉千金,我不愿,这才惹得他勃然大怒。我为此连父子亲情亦能断,你以为我还会回去娶别人”不由恨恼地将他摁入怀中,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啊,为何总肯多信我一些呢”
东方不败教池清搂在怀中,紧紧抓着池清的手臂,心中酸涩难言。
其实他亦不愿如此多疑,可杨莲亭的事真教他怕了,他怕这人同杨莲亭一般,他怕这人负了他,于是,一有风吹草动便本能地将自己裹起。这天下人都有权利负他,唯独眼前这人与黑木崖上的那人没有。他纵使负尽天下人,却未负过他们分毫。
可他亦有太多事瞒着这人开不了口,仗着是这人先招惹的他,心安理得地要他享受他的好。扪心自问,自己对他诸多隐瞒,却要这人毫无保留,于他又是何其不公他也想试着相信这人,可是办不到,他总在想信却不敢信中徘徊,这样的他,又是否配得上眼前这人以他这副伤人自伤的.子,这人又能忍得了多久
手臂让东方不败抓得生疼,暗叹这人似乎总喜欢将心思憋在心中,他猜得中一回两回,又如何能猜得中每回看着他这副不安的模样,亦有些心疼,安抚地在这人背上轻拍着,如何才能教他安心呢
心中思忖一番,小心翼翼朝四周环顾了一圈,这才悄声在他耳边道“东方,其实有件事我从未告知过他人,连我父母亦不知晓,今日便只告与你一人罢”
“其实小生天生断袖。”
东方不败闻言一怔,推开池清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池清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笑道:“东方,世人皆爱软玉温香,可若要我去娶一女子,当真是生不如死。”
“可你不想要个孩子”东方不败错愕地寻闻道。
池清笑道:“若是想要,难不成你替我生”
“你”东方不败心中微恼,这人明知他无法生育,还如此逗他,当真无礼。
心却是松了下来,若这人当真天生断袖,那他便无需时刻再担忧这人有朝一日会为了子嗣而弃他而去。毕竟这人同他在了一起,便得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再容不得他人染指。
池清见他真有些恼色,赶忙收起玩笑,道:“东方,你觉得我若想要子嗣还需离家出走”
他爹娘只当他不喜欢太尉千金故而不愿娶,可事实是他对女子当真毫无兴趣。既然对女子无甚兴趣,又何必糟蹋了人家干脆离家出走,.茶淡饭,布衣寒舍,倒也落得个清静自在。原先都已做好了孤寂终生的准备,偏生这人又闯了进来,若这还算不上是天赐良缘,那这世上哪还有良缘
东方不败心知他这话说得在理,若他真想要个子嗣,何不娶了那太尉千金诞个子嗣,如此大费周章地离家出走岂不自讨苦吃心中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可东方不败安下心来的结果便是连个表情也懒得施与池清了
“我们回私塾吧。”东方不败淡声道,说罢,转身便想回去。
怎料方一转身便教一双手给搂回了怀中,耳边响起一个颇为不满的嗓音。“芳儿姑娘方才如此冤枉小生,小生当真心痛难言,如今好不容易证明了小生的清白,芳儿姑娘准备就这么恍若无事地离去”
.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㈩㈨ 飞横祸
.
东方不败背对着池清,道:“那你还想怎样”
“你猜我想怎样”池清将其转过身,双目凝视着问道。
东方不败明知他打的甚么注意却又不愿退让,干脆冷冷地瞧着他未语,本想起些威慑作用。怎料这眼神落在池清眼中,怎么都有些任君采撷的意味。池清自不会放弃这等难得的机会,微一近身便想一亲芳泽。岂料方一凑近,身后便霍然传来一声尖叫。
不悦地朝声处望去,只见孙弘正捂嘴站在不远处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他与东方不败,当真大煞风景。私塾中的孩童听见喊声,一下又窜出了好几个,瞧见这副模样皆是一愣。
叶辉瞧见自家先生如此亲昵地搂着冬芳姑娘,不由出声嚷嚷道:“嗷嗷嗷,大庭广众之下,先生不知羞,不知羞。”说罢刮了刮脸颊,嚷嚷完霍然想起池清前些日子对他的救臂之恩,自己承诺过他不再捣蛋,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拉上边上傻愣着的孙弘跑回了私塾。
边上其余几个孩童见状,一同识相地窜回了私塾,只是临走前那眼神好似在作为无声控诉:“青天白日之下,尔等亲亲我我成何体统”
池清见他们回了私塾,不由搂着东方不败苦笑道:“往后我这先生在他们眼中,怕是成了一放荡风流子了。”
东方不败眉梢微挑,瞧着池清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池清见状,不由补上了一句:“明日村民茶余饭后怕是有得聊了,柳生镇私塾先生池清同未过门的妻子青天白日之下亲亲我我,做出有伤风化之事,不巧让自家学生撞见云云,你觉得可好”
言尽于此,毫无意外地瞧见怀中之人沉了半张脸,不免逗趣一笑,暗叹这十年风水果真轮流转,连那未亲着芳泽的遗憾都抛之脑后,神清气爽地回了私塾。
孩童们撞见池清同东方不败亲热,下午上课之时自不会老实,一会暧昧的朝池清瞥去一眼,一会暧昧地朝东方不败瞥去了一眼。可怜了孙弘,神智恍惚了一个下午。因为从他那个角度看来,池清铁定是亲着了东方不败的
池清同玄武将话讲开后,玄武明明答应了池清不再三天两头往私塾跑,可真正做起来却是将君子一诺千金这六字抛得一干二净。有事无事往私塾外站会,美其名曰:保护池公子。可怜了池清,日日有种教人监视之感,踏在地上也不踏实。同他好说乃说,仍是不肯退半分,池清无奈,只得作罢。
而东方不败自从那日教孩童们撞见之后,亦未给池清好脸色瞧,每回池清想亲近亲近,总得他冷淡两字:“让开。”于是,黯然神伤地退开,悔之不及,采取怀柔政策,弄了几坛枣酒回来,每晚上陪着他小酌几杯,总算是缓了他的脸色。
时值清明,万物复苏、春回大地,私塾外那株桃花的花骨朵也已怒放,盛开间俏丽夺目,灿如红霞。私塾中的孩童们随着父母去祭祖了,池清家在京城,自是也无祖可祭,往年这个时节,皆是一人呆在私塾中凄凄惨惨戚戚。好在今年多了个东方不败,闲来无事便拿出前几日准备的枣饼、细稞以及春酒拉着他出门踏青去了。
两人寻了一片空旷草地,将寒食摆放好,池清照例先取过一块枣饼送到东方不败嘴前。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微一倾身,徐徐取过一块枣饼,兀自品尝了起来。池清越挫越勇,将手中的枣饼放入自己口中,不知打那变出了只风筝,扯着东方不败硬要放筝。
东方不败斜睨了池清一眼,心道这人究竟多大年纪,竟还喜欢这种小孩玩意。无奈呦不过这人的执念,终是起了身。这才发觉,这人.本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人不是说要放风筝,总搂着他做甚
“你这般磨蹭,这风筝究竟何时才能飞起”池清见东方不败兴致缺缺,不由出声嗔怪道,想将他的注意力从那山山水水上边引回。
东方不败暗道,这人若肯松开他,这风筝保准飞得又高又远
好不容易折腾得将风筝放起,这人仍搂着他未放,东方不败也懒得同他计较。和煦的春风拂过,惹得人困倦连连,干脆懒懒地倚靠在那人身上闭上了眼。直到那人又耐不住地出声嗔怪,这才懒懒地将手动上一动,哪怕这手还是教人握住动的。
“瞧你这笨手笨脚的,风筝都快落下来了。”池清握住他的手,将风筝线盘放了几寸,搂着他退了几步,风筝这才摇摇晃晃地飞得更高了些。
“恩。”东方不败睡意朦胧,也未闻这人说了甚么便敷衍应了一声。
池清所认识的东方不败何曾如此乖顺,说他笨手笨脚也应不由纳闷朝他瞥去一眼,只一眼便挫败难言。只见怀中之人阖眼依在他身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轻唤了一声:“东方”
“恩。”怀中之人应了一声。
“东方,醒醒,别在外头睡。”虽是这般说,却未真吵他。
“恩。”东方不败仍是应了一声。
池清瞧着他这副迷糊困倦的模样,不免逗趣地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东方,喜不喜欢我”
“恩。”怀中之人又应了一声,恍若呓语。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怀中之人若是醒了知晓自己曾应了他甚么,怕是悔之不及。而自己用此法子诱他表明心迹,真可谓是相当卑劣。瞧着他这副安适的模样,亦舍不得唤醒,干脆将人搂紧了些,由得他睡。
待到东方不败幽幽醒来之时,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睁眼瞧见那近在咫尺噙笑的面容,微一怔,随即想起了甚么,从他怀中站直了身子,略微懊恼。
池清见他醒了,道:“醒了这天怕是要落雨了,我们快些回去吧。”嘴角噙笑,心中却是忧心忡忡。东方站着亦能睡着,不愧为练武之人,只是往后两人亲热之时他若硬要在上边
东方不败教池清那眼神瞧得心中发毛,不由敛眉询问道:“还不回去”这人不是要说回去,为何还杵在这不动
池清深深瞧了东方不败一眼,压下心中忧虑,道:“这就回去。”
清明本就是雨纷时节,两人回到私塾未多时外边便下起了纷纷细雨,这场春雨断断续续便落上了好几日。这日放课后,池清照例要上林殷家学菜,东方不败瞧了眼外边渐大的雨势,道:“今晚别去了。”这人最近做的饭食早能食用,又不去做厨子,做那么好作甚
“无碍,林殷的爹还等着,我若是不去他还当是出了甚么事。”池清不甚在意道,从边上取过一把油伞,交代道:“我一个时辰内便回来,你老实地呆在家中勿要乱跑。”说罢,撑着伞出了门。
东方不败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这才收回视线瞧向手中那双布鞋,白底青布,还是不绣花地好,这尺寸亦该是相差无几。细细地将鞋帮安上,眨眼便过了大半个时辰。
东方不败望了眼外边的霏霏春雨,已比方才大了许多,见天色暗下,走至案前将烛火点上,算计着约莫片刻那人便该回来了。其实他不愿那人出门,却又怕两人整日呆在一块早晚生厌。饶是如此,也比以往那总也盼不到个头的日子好过太多。
时辰推移,转眼便过了一个时辰,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活望向窗外,池清仍不见踪影。那人答应了他一个时辰内边回来,如何到现在还不见踪影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劝慰道指不定是雨势太大,过会回来罢了。
眼见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东方不败伫于门口,望着外边一片漆黑,眉宇紧锁。心中有些恼意,更多的却是不安,那人说过不会骗他,如何过了两个时辰还未回来想出去寻偏生不认得去林殷家的路,又怕那人归来见不着他忧心。
直至亥时,外边这才算是响起一个脚步声,急促地直朝私塾走来。可依着东方不败对池清的了解,这人定然不是池清。待那人从雨幕中走近,东方不败借着昏暗烛光瞧清了来人,五大三.的汉子,约莫而立,进私塾瞧见东方不败,连气亦未喘顺便询问道:“请问姑娘便是池先生未过门的妻子冬芳姑娘吧”
事有轻重缓急,东方不败心知不对,也未计较这称呼,颔首应了。
汉子见东方不败应声,赶忙道:“池先生刚才遇着山崩让压在了土石底下,现在人救回来了,只是受了点伤今晚上怕是回不来了。”
“你说甚么”
汉子见东方不败满目错愕,赶忙详细解释道:“我家那小子今天放课后和孙弘一道上山玩了,我见雨越下越大他们好半天没回来,便央求池先生和我一道去找找。谁知雨天山石滑那两小子乱跑掉到山沟沟里去了,池先生过去那会恰好遇上小山崩,结果光顾着我家那小子和孙弘,让埋在底下。后来官府来了一大群衙役将他救了出来,现在人在县衙,只是磕破了头晕了过去”
东方不败再无耐心听他絮叨,当即提身便跃入了雨幕之中,独留壮汉一人站在原地半响难回过神。
一路疾行,只消片刻便到了官府。
县太爷上回去私塾之时见过东方不败,此时见他浑身湿透上县衙,不由惊愕道:“冬芳姑娘,你怎么来了池先生方才醒来坚持着要回去,已让玄武公子送着回私塾了,刚走没多久,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东方不败闻言又急又恼,立时回身又出了县衙,这回总算不再仗着轻功腾跃,按着官府道县衙的路往回寻。雨势越下越大,丝毫不见缓,加之夜深,视野更是不清。好不容易瞧边两个身影,刚想行近,那人便像是有所感应似地停下了步子。
.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 雨幕重
.
那人伫足回头,隔着层层雨幕瞧不清面容,身形却是再熟悉不过。东方不败怔怔地立于原地望着他,脚步再难以移动半分。
池清见东方不败怔怔的立于雨中,推开身旁搀扶之人,豆大的雨点顷刻落在身上将人打湿,步伐踉跄地走上前。行至东方不败面前,瞧见他浑身湿透的模样,不由又气又心疼,伸手抹去他脸上的雨水,道:“谁让你出门的”
东方不败闻言,一路上的忧虑不安骤然转变为一股怒火。他还未问这人,这人倒还先训斥起他了这人难不成是傻子,下着如此大的雨,身上还受着伤,为何还要回去
池清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亦是百感交集。静默了会,叹息一声,服软道:“不见着你我不放心。”
再清淡不过的一句话语,一不小心便能淹没在雨声,却比任何话都来得让东方不败不知如何回应。望着眼前这比他还狼狈上三分的人,额上不知何时教纱布包扎了起来,雨水滴落,漾开一片血晕。其实他心中再清楚不过,不是这人瞧不见他不放心,而是知晓他瞧不见他会放不下心罢了。喉间便像是教鱼刺哽住了般,再吐不出任何话语。
池清方才磕破头教人搀扶着回私塾已然勉强,此时淋了雨更是愈演愈烈,昏沉作痛。见东方不败沉默不语,苦笑一声,道:“我怕是撑不下去了,只盼着你莫要心狠地将我丢在路边才好。”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压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东方不败见面前之人霍然倒下,赶忙伸手抱住了他。
池清将头抵在东方不败肩头,昏沉道:“东方,我们回去吧。”
“好。”东方不败咽下喉间酸楚,道。
伸手扶住他的肩头,搀起身上这人,落在身上的豆大雨点不知为何竟未落在身上。纳闷回身,却见玄武站在雨幕中,手中的油伞尽数撑在了他们上方,正色道:“快回去吧,再拖下去池公子的伤口该发炎了。”
东方不败应了一声,扶着池清回私塾。待三人好不容易回到私塾,皆是狼狈不堪。
池清此时已近昏迷,东方不败将他扶进屋子,擦净他身上的雨水,取出一件干净的衣物替他换上。玄武从庖厨烧了些热水端来,从袖中取出一只白瓶摆到桌上,道:“暂且将这金疮药替池少爷上了,明日我再上医馆将大夫请来看看。”
东方不败应了一声,解开池清额上早已湿透的纱布,额间破了的那道口子仍有殷红的血不住从伤口渗出。取过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撒在了伤口上,扯下一块布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上了金疮药的伤口很快便止了血,可惜祸不单行,池清躺下未多时又泛起高烧。玄武无奈,大半夜地只得冒雨上医馆将大夫请来出诊。大夫对池清一番望闻观切后得出了结论,淋雨受了寒。开了副方子让玄武跟着回医馆赎药,东方不败则在边上照料着。
玄武从医馆赎好药又马不停蹄地回道私塾熬药,不由喟然长叹,这池家大少爷果然是这天底下最能闹腾之人,一会因不愿娶太尉千金离家出走,一会又因另一女子连命亦不要了
在厨房蹲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将药熬好,可池清此时高烧不退,无论东方不败如何喂药也入不了口。玄武见状,意味不明地朝东方不败瞥去一眼。东方不败察觉玄武目光,恍若未觉,只是本就敛起的眉宇更是深,取过一.筷子耐心地沾着药汁一滴滴地喂入池清口中,怎料身后谴责目光更甚。
“咳”玄武轻咳一声,终是禁不住正色道:“冬芳姑娘,这药你若再不替池少爷喂下,怕是得凉了,药凉了药效便会大减。我去外边守着,你有吩咐唤我一声就成。”言尽于此,回身出门,顺带关上了房门。
东方不败垂首望着手中渐渐冷却的药碗,仍是满满一碗。心中焦虑,干脆心一横,捏住这人下颚逼迫他张开唇,舀起一勺药汁强行灌入了他口中。这会总算是喂了进去,怎料还未待他咽下便又咳了出来,还呛了好半响。
东方不败瞧着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嗟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碗。这人无论如何亦不肯张口喝药,究竟还有何法子
玄武伫于门外,闻得屋内的声响,暗道冬芳姑娘不过是喂碗药罢了,为何池少爷会咳成那般模样心中一凉,霎时冒出了个念头。兀自安慰道,定是自己想多了,可一想到那姑娘冷冷的.子,会做出这种事情也指不定。若池少爷出了个好歹,他可怎么和皇上交代哟。
纵使池清往日里未少给玄武脸色瞧,可玄武毕竟是个以德报怨的主,这条件是替池清创造了,可惜他家那位姑娘是位不解温柔的主,他也无法子。赶忙上庖厨寻出一.麦秸,回到屋前敲响了房门。
东方不败闻得声响,起身打开了房门。
玄武一脸难色地伫在门口,见东方不败打开房门,不着痕迹地朝桌上的碗药瞥去一眼,碗中汤药正如他所料那般,未少分毫。将手中的麦秸递道东方不败面前,道:“如果喂不下去,就用这.麦秸放入池公子口中,隔着麦秸哺喂。”这麦秸哺喂的法子是当初他训练泅渡之时用的,今日只得拿来应急了。
东方不败接过麦秸,总算是道了声谢。回屋未在迟疑,将麦秸一段放入了池清口中,取过药碗喝了一口,凑上麦秸另一端将药徐徐送了过去。这次倒是顺利,未过多时便将一碗药尽数喂了下去,东方不败总算是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凝望着池清憔悴的面容,心绪杂乱。
前世的背叛,教他此生再无法义无反顾地去信一人。初遇此人,他便抱着得过一日且过一日的心留在这人身边,随时做好了这人负他之后取他.命独自离去的念头。时至今日才发觉,他从未将自己真正托付于这人,又何来辜负不辜负这一说
方才听闻这人出事,心间惶恐早已出乎了他的预计。其实他心中再清楚不过,自己早已离不了眼前这人。他总以这人无法教自己安心的缘由无法真正信任与他,可今日呢若此般还未能证明这人的心意,扪心自问,他还想眼前这人怎样难道非要这人为自己断了命,这才在他坟前后悔莫及么
1...678910...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