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沦陷
疲惫地将头埋入他颈边,额间抵着那滚烫的身子,轻声唤了一声:“池清”
他不想再杞人忧天,不想要他再证明他的心意,了不得上穷碧落黄泉跟着他罢了,也胜过此般悱恻缠绵百倍。他东方不败,又何曾替自己留过后路从今往后,不再是信与不信,而是这人告诉他,信他究竟值不值得
一场雨断断续续落了一夜,池清的烧直至天际泛白这才退了下去,东方不败在身旁守了一整夜,待他真正退下烧来这才松下心,趴在床边睡了会。未过多时,门外便想起了敲门声。东方不败起身在铜盆中掬了一把凉水醒了醒神这才上前开门。玄武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一只食盒,身后跟着昨日前来的那个大夫。
“池少爷退烧了么”玄武问道。
“退了。”东方不退开一步让他俩进屋,对玄武也算是客气了些。毕竟昨日若不是玄武那.麦秸,他当真不知该如何将那碗药给池清灌下去。
玄武将手中食盒摆在桌上,道:“我带了些找早膳过来,池少爷病着的这些日子我会每日送饭食过来。”
东方不败应了声,瞧着大夫走至床前替池清大夫诊脉。
大夫对池清诊过脉,道:“池先生的烧已退,只是额上的伤还需好好调养,老朽换副药方每日分三帖喝着,每三日前来换一回药,这伤口不出一月便该痊愈,姑娘无需多虑。”说罢,回过身朝着玄武道:“还请公子随同老朽回医馆赎药吧。”
“是。”玄武认命地应道。
大夫诊治完毕便又回去了,玄武跟着回去赎药,东方不败刚走至床前将池清的被子掖好,外边的孩童便三三两两地来私塾上课了。为了不让他们吵醒池清,东方不败只得耐着.子出门一一朝着他们交代最近不上课了。听话些的孩童闻言便离去了,可捣蛋如孙弘同叶辉闻言定是不依的,死活嚷嚷着要看看先生,东方不败失了耐.,沉下脸盯着他们,道:“回去。”
东方不败这眼神哪怕是瞧在练武之人眼中仍是不少威慑,更勿论这些孩童了。叶辉同孙弘闻言,都让东方不败给唬住了,倒是边上一个一直默不作响的孩子闻言开了口,弱弱地唤道:“师母,就让我们看看先生吧,我们保准不吵醒他。”
孙弘和叶辉闻言,脑中一个灵光,顿时各个拍马屁地唤道:“师母,师母,让我们见见先生吧,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求你让我们见见先生吧”叶辉举起双手保证道,先生对他有救臂之恩,他怎能在先生病着时就这么离去,那也太不够义气了
东方不败亦不愿同这几个小家伙多计作较,可那一声声师母委实喊得他啼笑皆非,只得淡声道:“过几日来再让你们瞧。”
“师母”叶辉见东方不败的脸色缓了些,再接再厉地唤又唤了一声,企图打动他。
怎料东方不败脸色虽是缓和了些,却仍是不退让半分,淡声道:“回去。”
孩童们见东方不败如此坚持,无奈,只得不甘愿的回去了。
东方不败见他们离去,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当真对这些小家伙没辙,若放在以往,如此纠缠他怕是早已没了命,可偏生这些孩童是那人的学生,只得耐着.子将他们驱回,暗道池清整日让这些小家伙缠着也不嫌恼。
从庖厨取过一盆热水,正想端回屋替那人擦擦脸,怎料方推开屋门,那本该躺在床上之人不知何时竟靠在了床边。脸色虽是有些苍白,可这些却好不妨碍妨碍他嘴角噙笑的模样。
东方不败只听他颇为感慨地嗟叹一声,道:“学生都如此请求了,这师母当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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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㈠ 静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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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冷眼瞥了池清一眼,他为这人担忧了一整夜,这人倒好,一醒来便想着如何揶揄他了。不欲与他多作计较,将铜盆端到脸盆架上,拧了快布巾递到了他面前,道:“擦脸。”
池清心中叹惋,若他此时仍昏睡不醒,这拭脸也该由他代劳了吧瞧着他这副别扭小媳妇的模样,顺应地接过布巾抹了一把脸。“若叶辉他们下回再来,你便告诉他们,要探望先生必要携礼,念在他们年纪尚小,每人带上十遍三字经即可。”如此一来,那些原本热情嚷嚷着要探望他的孩童保准不见一个踪影。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东方不败闻言,眉梢微挑,亦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他一先生如此待学生,也不嫌卑劣将抹过的布巾放入盆中,打开玄武方才带来的那只食盒。里边摆放着一碗红豆银耳羹,一碗蛋羹,还有几份小点心。取过那碗银耳羹端至池清面前,道:“喝粥。”
池清瞧着那碗银耳羹却未伸手接过,转而虚弱道:“小生大病初愈,身子尚且虚弱,四肢无力,怕得劳烦芳儿姑娘”言尽于此,随即干巴巴地瞧着东方不败,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甚么大病初愈,连揶揄他的都有了,难不成还端不起一碗粥东方不败瞧着他,淡声道:“你答应过不会骗我。”这人既然承诺了不会骗他,那勿论大谎小谎,必要做到。难不成就在他准备信他的第一日,这人便准备说句谎话给他听听
池清闻言,欲哭无泪地掀开衣袖,控诉道:“小生所言,句句属实”
东方不败顺着视线望去,只见那人掀开的臂腕处一大块泛紫淤青,该是压在泥石低下所造成。昨日方压自然不会立时显现,他昨晚替这人更换衣裳时也只见了几处外伤。此时见这人所言非虚,终是服软地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银耳羹细心地放在嘴边吹了吹,随后送到了他嘴边。
池清平日里哪受过这番对待,张口吞下那勺银耳羹,只觉这银耳羹比那蜜糖还甜,不由夸赞道:“这银耳羹当真是浓甜润滑,回味悠长。来,尝尝味道如何”说罢,将东方不败的身子拉近了些,左手扶上了他那握着调羹的手,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送到唇边,诱哄道。
东方不败瞧着送到唇边的银耳羹,真不该是夸他锲而不舍好呢,还是贼心不死的好。可既然说了要信他,待他好些又如何默叹一声,启唇将那勺银耳羹喝下了。
池清见状,错愕不已,他方才虽说要他尝一口,委实未抱任何希望。这人平日里连他手中第一口亦不肯要,如何会愿与自己同用一碗羹汤此时美梦成真,只觉恍然若梦。赶忙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唇边,见他仍是乖顺地喝下。不由感慨,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过羹汤,不用授课的日子自是清闲的,池清坐了会有些疲倦便睡下了。东方不败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前几日缝制的那双鞋昨日早已缝制好,手头也没了活,便上教室准备寻两本书打发打发时间。怎料池清案上的书不是学龄启蒙便是些之乎者也,委实没甚么兴致,正想整理好回屋,却见一本书卷中露出了些纸稍。不由取过那本书卷翻阅了开,入眼是一朵丹青牡丹。
东方不败不禁一怔,无论是纸上那多丹青牡丹亦或是上边的题字他都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正是他的笔迹。彼时不过是随.而作,随手丢弃在边未上半点心,怎料竟教这人好端端地收在了书中。
淡笑一声,将画纸收入书卷,起身回了屋。
未过多时玄武便端着药碗进来了,东方不败瞧了眼那热气袅袅的汤药,出声唤醒了池清。这回人醒了自是好办,连一口口喂都省了,直接就着东方不败的手一口作气将药喝了下去,只是那皱着的眉宇好半响未缓过来。
池清让药那般一苦,自是没了睡意,干脆拉着东方不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随即想起自己睡的是他的床,不由纳闷出声,道:“东方,你昨日睡哪儿了”
“教室。”东方不败敷衍带过。
“今晚回屋睡,我去教室。”那教室又无床铺,这潮湿的天气只隔着几张蒲团,如何能睡得舒坦
“不必了。”东方不败回道。
池清闻言,噙笑道:“既然你不愿我回屋,那今晚上便同我一块睡吧”
东方不败顷刻心间漏了一拍,随即冷声拒绝道:“不行”
池清只道是他怕自己不规矩,解释道:“放心吧,只是同睡一床罢了,我保准规规矩矩的。”他虽是动了些小心思,可以他现在这副身子,当真是有心无力呐。再说他心间再清楚不过,要这人真正托付终生谈何容易,如此进展怕是得不偿失。只是近日湿气重,这人不愿自己睡教室,自己又怎会忍心让他去睡。
“不行。”东方不败未管池清解释了甚么,仍是冷声拒绝道。虽是信了这人,可有些事来得太快,他委实未准备好。即便只是同床,一不小心还能瞧出个端倪,若教这人发觉了,又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睡教室,要不你同我一块睡屋里。”池清淡淡道,却摆明了东方不败只有这两个选择。
东方不败恼恨地盯着池清,难不成这人就如此吃准他不舍得让他睡教室
池清见他面有恼色,轻叹一声,拉过他,道:“你若真不愿,我睡教室即可,你也无须担忧,多铺几层褥子就成。”
若池清硬着着要与他同睡一床,东方不败定是不会答应,可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倒弄得东方不败再也坚持不下去。瞧他这副病怏怏的模样,晚上睡教室这病要何时才能好这人不过是真心关心他罢了,若单单只是同躺一床,小心些不让这人随意触碰,该不会瞧出甚么端倪。想至此,终是服了软,道:“好。”
池清当他的好指的是让他去睡教室,心中虽有些失落,却仍是出声询问道:“那我这会便过去还是待晚上再搬过去”
“”这会东方不败当真是有气无处撒了,这人平日里.明地很,怎的这会便像是霍然傻了一般,难不成当真砸坏了脑子无奈,只得出声解释道:“晚上一道睡。”
池清闻言,不由错愕。好半响才缓过神来,暗道这一场病,当真是值了
至于东方不败那,虽是应了池清晚上一道睡,可心中藏着秘密又怎会踏实得了
晚上用过晚膳梳洗过后,池清坐在床头等了半响仍不见他的踪影,心中暗忖外边还下着雨,不过说是去庖厨倒些水,如何近亥时还未回来揉了揉隐隐作痛地额角,撑起身子随便披了件衣裳出了门。外边仍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院中无人,倒是教室的烛光亮着,透过窗户投落一地剪影。
上前推开了房门,不出所料,那人倚在窗边。
池清行至面前,道:“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回房睡”提起桌上那壶酒晃了晃,已然空了。出声嗔怪道:“不是说了每晚只能喝两杯,怎么我才在床上躺上一日你便将这壶酒给饮尽了照此下去还得了”
东方不败瞥向池清,伸手将他披着的衣裳收紧了些,淡声道:“你怎么起来了”
池清揶揄道,“我再不起来怕你得将我藏着的那几坛子酒都给饮尽了。”对于他的举动却是禁不住会心一笑。
东方不败未理会他的揶揄,只是淡声道:“陪我坐会罢。”
“好。”池清拉过边上一张蒲团了坐了下来,东方不败见他坐了下来,侧身望向了他处,便未再言语。教室立时陷入一片静谧,池清见他不言不发地坐在那,不由寻问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并未回首,只是望着案桌默了会,仿若呓语般地喃喃道:“池清,你喜欢男人,对么”
池清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暗道近日未有哪家姑娘前来搅过浑水,他问这做甚
东方不败闻言,轻笑一声。
池清见状不禁皱眉,这人平日里鲜少笑,他自不会蠢笨到以为他这是愉悦而笑。“东方,你究竟怎么了”
“无碍,兴许是醉了”东方不败道。
这人喜欢他不过是因为恰好他是个男人罢了。可他哪是甚么男人,早已不是了
用令狐聪的话而言,便是不男不女的老旦。
“既是醉了,那早些回屋歇下。”
“再陪我坐会。”东方不败将他正要起身的身子拉下,疲惫将头埋入他项间。
前世那会,他总是骗自己,能在一起一日便是一日,指不定便是一辈子了,哪怕为了权势也好,至少杨莲亭知晓他这残破的身子还愿留在身边。可对于眼前这人,他确是毫无信心,他连仅有抓住这人的东西也未有,他日这人若发觉了他的秘密想要离去,又该用甚么留住他
暗自嗤笑道,说甚么千杯不醉,这会不过是饮了一小壶枣酒脑袋便有些不清了。抬首凝望着那双近在咫尺地温润瞳仁,将这人的眉目轮廓一丝不落地纳入眼帘。既然谁也料不准会否有明日,倒不如只记今朝醉。倾身覆上那人的唇,轻轻吮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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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㈡ 品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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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只觉唇畔微凉,唇间便染上了一股枣酒特有的甜香,醉人地缭绕在鼻尖。
在他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时,那覆在的唇间的唇畔已然将他的上唇含了住。池清望着那双半阖半张的眸子,恍若一泓沉潭,深不见底。心间不由一紧,并未顺势将他搂住怀中,扶住他的肩稍稍退开了些,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这人平日子从未主动与自己亲昵过,顶多不推拒罢了,今日却霍然作出如此举动,他再迟钝也不至察觉不出他今日不对。
“不想要”东方不败凝视着他,反问道。
不想要那是傻子,池清暗道,可他还不至于如此色迷心窍。轻捏着他的下颏双目凝视,正色道:“哪又不高兴了”
“未有。”东方不败淡声道。
“那是我不小心哪儿得罪了你”
“未有。”东方不败仍是否认道。
这回池清真是没辙了,谁道女儿心海底针的,他只觉这人的心比那女儿心还难猜百倍。“既然并非不高兴,也非是我得罪了你,那究竟是哪儿不对了”
东方不败凝望着池清,淡声道:“你喜欢我”
“是。”池清虽琢磨不透他的用意,却仍是毫无疑地回道。
东方不败淡声道:“我信。所以想要十倍奉还,你可要”
这人虽是喜欢男子,可这普天之下有多少男子沾有这断袖之风又有几个能如此顺着他的心意,随意让人当成姑娘叫唤的若自己待他好些,指不定他日这人知晓了他的秘密亦是离不了他有些事,不赌一把又如何知晓
池清闻言不由惊愕,怔了会随即失笑,望着他的目光不由灼热了三分。
好一句十倍奉还
既然他都这般隐晦地表了情,自己若还不懂岂不成了不解风情的呆子不由噙笑道:“那小生便却之不恭了。”说罢,一把将面前的人儿拉怀中,擒住了唇。将那仍沾着枣香的唇上来回舔舐,待那微凉的唇沾上少许暖意之后转而吮住唇畔来回蹂躏。
东方不败感受着那人温柔的舔弄,方才喝下的那壶枣酒像是顷刻将涌出了酒气似地,甜腻醉人地恍若梦境,教人再也推拒不得。于是默许地闭上了眼,任由那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回应这人。
察觉到怀中之人的回应,池清不由迫切地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了口中。寻到他的舌尖来回吸吮、纠缠,用力汲取他唇间的柔美,将枣酒的甜香甘冽尽数落入口中。
一吻毕,池清瞧着他噙笑道:“不知冬芳姑娘可否满意”
东方不败斜睨了池清一眼,不欲理会这人的揶揄。可池清偏生得寸进尺,见他不语,继而道:“冬芳姑娘若觉得不满意,小生还能再接再厉。”
其实这当真怪不得他如此爱调笑,委实是东方不败那冷冷的眼神太过勾人,每每惹得池清心痒难耐,就像是让猫爪子挠着一般,不逗弄他两句便难以释怀。
东方不败开口道:“既然你病好了,今晚就睡这。”说罢,起身便找屋外走。
所谓得不偿失,不过如此。
池清后悔莫及,忙不迭起身起身想跟过去,怎料忘了自己乃是带病之身,这一起举动过大,不由便是一阵晕眩袭来,险些栽下去,幸亏东方不败留了个心眼,及时扶住了他这才幸免于难。
池清待晕眩过去,这才讪笑道:“小生这病怕还得拖上些时日,怕是得劳烦芳儿姑娘了。”
“”所谓斯文败类,大抵指得便是眼前这人
东方不败扶着池清回屋躺下,熄灭了烛火,行至床前将身上的外衫褪下摆在了边上,迟疑一会,这才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被褥教那人窝得已然暖暖的,让人不自觉便想偎过去。可他深知自己同这人之间才刚开始,此时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那个秘密定然不能让他知晓,于是,谨慎地背对他侧躺。
池清见他缩在床边,笑道:“睡如此边上,小心落下去。”说罢,大手一捞,圈住他腰便将人拽了过来。
东方不败教池清环住了腰,呼吸一滞,心砰地漏了一拍,赶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谨防他随处游移,好在池清也只是将他圈入了怀中搂着而已,见他指尖冰凉,裹在了掌心,询问道:“可冷添床褥子可好”
“不必了。”东方不败淡声道。
池清闻言,在他颈项落下一吻,轻声道。“那便早些睡吧。”
“恩。”东方不败应了一声。
池清闻言,闭上了眸子,未过多时便睡了过去。东方不败闻见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些。究竟要等到何时这人才能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嗟叹一声,朝身后那人偎去了些,一同闭上了眼。
心间不踏实又如何睡得安稳,身后之人哪怕是一个细小的侧身便能将他惊醒。一夜下来,池清睡得分外香甜,东方不败却是疲惫不堪。
翌日,两人刚用过早膳,林殷的爹同叶辉的爹便拎了些礼上私塾探望池清。可惜池清只见了他俩父亲,却将林殷同叶辉拒之门外。用他的话而言,要探望先生必要拿出三字经十遍的诚意来。
林殷的爹还有叶辉的爹进来时手中拎了些礼,无非是土等家畜等补食,让池清补身子之用。他俩进屋便是一通谢,叶辉的爹顺带又将前月欠着的钱归还了十两,随后道:“池先生,我就叶辉这么一个儿子,却又天生爱到处捣蛋,他若是出了点甚么事我真不知怎么对得起我家列祖列宗。算上这回,你已经救了我家叶辉两回,再说谢那是生分了。正好我家樨儿正值桃李,她对先生的心意先生怕是最清楚不过。虽然先生已经有了冬芳姑娘,可我们家樨儿天生福薄,也不求明媒正娶,往后就让她做小跟着先生伺候着吧。”
池清闻言,不由轻咳出了声,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东方不败,神色淡漠地瞧着他,见他轻咳,还体贴地上前扶起他轻拍了两下。只是这轻拍只限于他人眼中,受在池清身上却是当真有些吃不消,险些咳出血来。忙不迭表明心迹,道:“这世上哪有福薄这一说,只有珍惜不珍惜罢了。小生曾对池家列祖列宗发过誓,这辈子唯娶冬芳一人,此生此世.矢志不渝,这心意小生心领了,却是万万不能接受。”
叶盛闻言本想再劝几句,这是并非他一人的主意,想想终究还是作罢。哪怕他想将女儿塞过去,也得瞧人家愿不愿意,更何况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几人便换了话题又聊了会,池清好.子的陪着,直待玄武送药进来这才告辞。池清接过玄武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玄武接过碗,道:“京城前来接您的人不出十余日便会到达柳生镇,还请池公子快些将病养好,舟车劳顿不适于养病。”
池清瞧了东方不败一眼,应了一声,玄武这才端着空药碗出了门。待他离去,池清拉着东方不败在床头坐下,道:“我得回去了。”
东方不败敛眉瞧着眼前这人,这算是甚么意思
池清见他不语,继而叹息道,“我知你不愿同我回去,可丑媳妇毕竟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你又不丑,同我一块回去吧。你若真不喜欢那,我们住上些时日便回来,亦或你想上哪我都陪着你,可好”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道:“好。”即使他不愿同朝廷有瓜葛又如何,这人毕竟是丞相之子,自己难不成还能让他们断了血缘这人既然允诺了他,大不了住些时日便离去罢了,难不成他还真能舍下这人由他独自回京
池清闻言不由会心一笑,他怎的觉得这人有些嫁随嫁狗随狗的意味伸手抚上他眉眼,道:“瞧你怎么有些疲倦,昨晚未睡好”他记得自己睡相未至于差到扰人睡眠
“未有。”东方不败否认道。
池清见他不愿承认便不再多言,伸手将他拉上床,让他偎在自己怀中,拿起床头一本书阅了起来。
这种日子无疑是娴静安逸的,一眨眼便过了数日。池清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东方不败虽然时不时定要用冷眼瞪上他一阵,可.子委实是软和了许多。
这日,天色放晴,和风熏柳。东方不败同池清两人一同在院中坐了下来,过不多时便见玄武提着食盒前来送午膳。池清本是打算亲自下厨,无奈东方不败不让,只得作罢。将食盒中的菜摆放在桌上,二人便开始用了起来,皆是些清淡的菜色,池清时不时地夹上一筷送到东方不败面前,见他顺应地吞下这才满意地收回筷子。
可怜了玄武站在边上瞧着他小俩口亲热,时不时还得让东方不败那冰冷寒极的目光扫上两眼。若不是待会还得替他们收拾食盒,他用得着这般杵这讨嫌么
午膳用至一半,私塾外霍然响起由远及近一阵马蹄声响,从东边奔来。玄武不由忖道,从京城前来接应的人这才入河南境内,还需两日这才能到达柳生镇,昨晚他才确认过行程。这会私塾外出现马蹄声,是否不合寻常垂落身侧的手不落痕迹地握上刀柄。
池清亦是察觉不对,若是普通人家岂能骑马策行,手中筷子不由顿了下来,倒是东方不败神色自若,夹了片春笋到池清碗中,道:“还不快吃”
池清闻言,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夹起那块春笋放入了口中。却听东方不败在边上淡声道:“有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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