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沦陷
不由纳闷地望向他,而此时那马蹄声已达私塾外,从马上跃下了几人,各个手中握着刀,领头两鬓虽已斑白,却是体格魁梧,极其硬朗。进私塾瞧见玄武,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不屑笑道:“有教众说在黑木崖附近瞧见了锦衣卫,我倒是还不信,没想到朝廷的人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跑到黑木崖的地界上来了。”
玄武权衡了一番利弊,池公子手无缚之力,那姑娘虽是有些底子,可他委实探不出她底子如何,尚不可妄自推断。这儿毕竟是黑木崖的地盘,若真惹出了是非,同日月神教杠上了,这一路上怕是安生不得。嘴角扯出一抹淡笑,道:“在下不过是来此地寻一个人,如今已经寻到了,过两日便要回去,同黑木崖互不侵犯,还请尊驾高抬贵手。”
那人闻言朝坐在边上的扫去一眼,指尖一人身着红衣,背对着他瞧不清容貌,边上坐着一位青衣书生,见他竟还颔首微笑。大抵那锦衣卫要寻的便是他二人,若是确认他来此只是寻人,倒是可以放上一马,毕竟朝廷同江湖虽然向来不对盘,却是互不干涉。神教正是多事之秋,能少生事端便少生事端,正想回身确认,却见那本背着他的人放下手中碗筷,徐徐回身,淡声道:“童大哥,许久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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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㈢ 恨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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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百熊满眼难以置信地眼前之人,眼睛瞪如铜铃,张口结舌道:“东、东方兄弟”
前些日子有教众说在黑木崖下瞧见锦衣卫,神教正值多事之秋,东方兄弟又闭门不出。他便暗中遣人查探,见他在镇上呆了数些时日仍不走,不由忧心。便想先来探探风,怎料竟意外见着了数月不见东方兄弟。但见他面孔比数月前柔不止些许,身着一件艳丽红衫,样式男不男女不女,若让教众瞧见了指不错认成女子。心中疑问万千,无从问起,只得化作一句:“东方兄弟,你可让兄弟我好找”
边上几个教众隶属风雷堂,平日里也算是童百熊手下的得力干将,亦曾远远瞧过东方不败几眼,初时见着这人一袭红衣便只作女子未曾多想,此时闻得童长老呼他为教主,这才察觉她与现任教主的眉目甚是相像,忙不迭放下手中刀子跪倒,一眼未再敢多瞧,高呼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叩见教主。”
东方不败淡扫了眼地上教众,道:“退下。”
教众闻言,道:“属下多谢教主恩典,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告退。”忙不迭起身退到了私塾外。
童百熊见下属退开,三大步跨至东方不败面前,道:“东方兄弟,我道是你这些日子怎么对我避之不见,原来是跑这来了,可害得我老童好找你可知你些时日不在,杨莲亭那小人在教中杀了一干无辜兄弟,将教中搅得人心惶惶连我老童都快不放在眼里了再让那厮如此猖狂下去,那还了得”
东方不败闻言,淡声道:“莲弟接掌总管之职未久,自是会犯错,童大哥担待些便好,往后日月神教也劳你多烦心了。”
“东方兄弟你同我客气甚么,我为你做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待你回到教中,可得将杨莲亭好生教训一番。”童百熊愤愤道。
“神教我不回了。”东方不败道。
熊白熊闻言,纳闷道:“东方兄弟你说甚么甚么不回神教了”
东方不败未答,兀自道:“盈盈年纪虽小,却是少见的聪明伶俐,明白事理,心思之巧,实不输于大人。待她成人,由她接掌日月神教我也放心些。”
前些日子他便算计着这事怕是瞒不了多久,此地位处黑木崖地界,出了个锦衣卫黑木崖若再无所动,岂不成了一团窝囊废更何况他出来这么些时日,杨莲亭在教中.基尚潜,此时怕早已急得焦头烂额了。哪怕童大哥寻不到他,杨莲亭自会费尽心思寻觅,差不了几日。
童百熊闻言登时惊道:“东方兄弟你可是糊涂了,圣姑这才八岁,虽是生得聪慧些,可你怎能就这样将神教就交到她手中这不是胡闹么”
“童大哥你无须多言,我心意已决。”他只盼着同身旁这人一同偕老便是再好不过,至于神教之事,他既已无心,便该有个了断。将神教交与盈盈,再寻个机会除去任我行,往后的日子便能安生许多。只是不知如此,盈盈还遇不遇得着令狐冲
童百熊愤慨道:“胡闹,你这不是胡闹么别说教众兄弟,我老童第一个不答应”
“我意已决,童大哥还是回罢。”东方不败淡声道,转而望向池清:“回屋吧。”说罢,起身回屋。
怎料童百熊一个箭步夺走了去路,双目炯炯地瞪着他,显是心中愤怒。“你今日若还认我这个老哥,便跟我回黑木崖去你忘了自己是如何千辛万苦爬到这个位置的,如今竟想轻易舍去哪怕你是要将神教位给圣姑,也得等她有这能力掌管神教再说,如今圣姑还小,你便想舍了神教独自离去,任由杨莲亭那小人弄权,还算得甚么汉子”
池清在边上瞧着,他对东方的来头本就不详,原想待他倾心相告,怎料半途来了这么一出。方才听着那些个男子满口的谀词,不禁皱眉,这硬朗壮汉既是黑木崖的人,身后那些下属又跪呼东方为教主,饶是他再如何不涉足江湖,也猜得七八分。
黑木崖乃是日月神教之地,神教教主自然是东方不败。而他身旁这人又名唤东方,显然便是那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猜测至此,池清一面暗叹自己好眼光,一眼便相中了个金镶玉。一面手却是后怕地.向了自己脖子,将魔教教主调戏至此,脑袋还好端端地长在脖子上的,这普天之下除了他怕是再无他人
见童百熊拦住去路,暗忖东方既称他一声童大哥,自己跟着喊总出不了多大的岔子,便道:“童大哥,既然东方心意已决,你又何苦为难他”
童百熊闻言立马将怒目瞪向了池清,道:“你这小子是甚么人,凭甚么直呼东方兄弟名讳”童百熊心中虽是气恼,但总算明白能同东方兄弟同桌而食的关系自是不浅,倒是留了些情面未爆.口,只是直呼东方兄弟名讳也太放肆了些。
童百熊这话倒是问倒了池清,若是以往池清定以一句未过门的妻子答应,只是对着黑木崖的人还如此作答,怕是童百熊手中那把刀子直接架他头上来了,东方不败显然也对他的作答甚是有兴趣,不由停住了步伐,站在原地瞧着他。池清瞧着这阵势,迟疑了会,道:“其实小生乃是东方教主的人”
“甚么东方兄弟的人,你这厮把话说清楚了。”童百熊瞧他手无缚之力的模样,想入神教也够不上格,怎么一下成了东方兄弟的人。
池清见他纳闷,便解释道:“童大哥有所不知,东方教主对小生有救命之恩,小生自认此生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幸得东方教主不嫌弃,留小生在身边伺候。如今小生也算是教主半个人了”说罢,一脸感激涕零地瞧着东方不败,不知情的怕真当了回事。
此话一出,童百熊顿时怔了半响,黝黑的脸上直青一阵红一阵。半响,憋出一句:“你个书生胡说八道甚么”以东方兄弟的.子能出手相救已然稀奇,可他一个大男人如何一生相许当他老童好戏弄么
东方不败眉梢微挑,今日这人若是急着撇清两人关系,他口中不说,心中却会结下疙瘩,毕竟他何曾在乎过他人眼光。可这人前几日还说自己是他未婚夫婿,一会又怎的成了他以身相许了简直是胡吹瞎侃不欲揭穿,于是顺着他的意,道:“回屋罢。”
池清闻噙笑道:“是。”
童百熊教他们彻底忽视在边,只觉面上挂不住,干脆将刀一横,喝到:“东方兄弟,你今日要不和兄弟回去,兄弟我就死在这”
东方不败叹息道:“童大哥,你这又是何苦”他若回去好好辅佐盈盈登上教主之位,他日定少不了他的好处,又何苦来为难他。
“何苦”童百熊大笑两声,道:“你忘了中原武林多少人想将神教除之而后快了你忘了你刚登上教主之位时怎么和老童答应的了甚么善待兄弟,中兴圣教,如今你弃了神教而去,又想将神教置于何地要让我老童看着神教被人践踏,我老童宁愿今日死在这算了”童百熊说起这话时早已愤怒之极,架在脖上刀子划出一条血口。
东方不败无动于衷地瞧着他,淡声道:“童大哥请便。”
童百熊原先只是想威胁威胁他,谁知东方不败竟毫无半分退意,他无从下台,胀得满脸通红,哈哈大笑两声,怒不可遏,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童百熊的好兄弟竟叫兄弟自便”一想到日月神教真要毁在杨莲亭那小人手里,当即觉得他活着也没甚么意思。“即是如此,那老童我就顺了你的意”说罢,喉间的刀竟真用力朝脖子抹去。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愿回神教,本想依着他的.子不回便不回罢。毕竟两人想过的日子不过是如此般平静而已,可有人要为此血溅在私塾却是万万使不得的。眼见童百熊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脖子抹去,赶忙道:“使不得”
可童百熊此时早已怒极,闻声手中毫无丝毫停顿,眼见那刀子便要将脖子割开,命丧当场,一直怔在边上的玄武闻得池清的话,霍的双足一点,腾身跃至童百熊身后点住了他的肩贞,童百熊的身子顿时犹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地怔在原地,那举在脖中的刀子离颈项竟只差分毫。而玄武左足一点,人便飘然回到了方才伫立之地。
童百熊教玄武点住了.口,气得脸如巽血,怒叱道:“你个卑劣小人,背后偷袭算得甚么好汉,朝廷的锦衣卫难不成就只会做这种偷.狗的事有本事单刀单枪地和老子比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玄武站在边上处之泰然,恍若未闻。其实两人若真刀真枪动起手来,这输赢怕是不定,只是方才童百熊怒极一心只顾着以死明志早将玄武抛之脑后,这才让他轻易得手。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个与池少爷朝夕相对的姑娘如何摇身一变竟会成为魔教教主可池少爷又怎会与魔教打上交道他明明知晓东方是男子,还与他同食同宿,且说自己是他的人,难不成心下早已骇然。
池清见玄武点住了童百熊,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感激地朝他投去一眼。东方不败见池清瞥向玄武,淡身道:“回屋罢。”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你这兄弟”池清问道,难不成当真让他在这院中伫上一辈子那岂不成了望夫石
“教人扔到镇上,自会有人来接他。”
“他若是再来呢”
“与我何干。”东方不败说罢,再未瞧童百熊一眼回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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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㈣ 杨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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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池清轻咳两声,讪笑着朝着玄武道:“童大哥就拜托你了。”
玄武作揖道:“是。”说罢,一手提上童百熊衣襟,硕大一汉子便轻易教他提起,阔步朝门外走去。童百熊心中怒极,口上自是不堪入耳:“你个狗杂种,你不要落到老子手中,否则老子定将你千刀万剐”
玄武恍若未闻,将童百熊拎上适才骑来的马上,腾身跃上马背便朝镇上奔去。池清转身回屋,见东方不败神闲气静地坐在桌边茗茶,不由失笑道:“东方教主当真是好闲情。”上前轻轻托起他下颏,仔细端详。越是端详越是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一人儿怎的就成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难不成那些武功深厚之人皆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小生只当魔教教主是个獐头鼠目的小人,怎料得竟是如此一美人。”
东方不败就着池清挑着下颏的手,淡声道:“反悔了”
“岂敢,小生只叹有眼不识金镶玉罢了。”噙笑在他身旁坐下,道:“你老实同我说,好端端一教主不做,怎的下黑木崖跑我这来了”
“倦了。”东方不败一语带过,难不成他还能告诉这人,他不过是重来了一回,所以厌倦了那些曲意奉承、轻意敷衍
池清见他不愿多提,转而道:“你这做兄弟的可真够心狠的,人家要抹脖子你竟让他自便。”
“斩草不除.,必留后患。”东方不败放下手中杯盏,淡声道。
池清驳道:“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如你所言,是盼着我回去”东方不败盯着池清,童百熊不死势必纠缠不休,杨莲亭此时急着寻他,如若不出所料,今日便会得讯赶来,难不成这人就如此盼着他回黑木崖
“这倒不然,你若真不愿回去我又怎会逼着你,若是躲不过亦无妨,了不得你上哪我便跟到哪罢了。只是小生方才如此在童大哥面前如此替东方教主留薄面,教主大人准备如何答谢小生”未婚夫婿那至少还有个名分,可这以身相许当真是无名无份,与夫婿大相径庭,教他情何以堪呐。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黑的白的都由他一人说了,怎的还问他如何报答明知他意义为何,淡声道:“你我之间还须言谢”
池清闻言莞尔,他原是不过是准备讨些甜头,怎料教他这么一句话给拨了回去,本该气馁,可这话委实值得细琢。两人都无须言谢了,这须何等关系
这心间却不禁思虑,依着池清的算盘,东方这副亦男亦女的模样只需换上真正的女装便可教人辨不清雌雄,回京后只须说是在外相中的女子,只须身家清白料想他爹娘再反对亦不过如此。怎料半途杀出了个程咬金,他家童兄弟出现揭穿了他身份,教玄武知晓,若他禀明圣上,指不定闹出个甚么事。毕竟官宦人家虽不少有玩弄娈童之事,可毕竟上不了台面,说难听些便是败坏门风,教他知晓爹娘岂不闹翻了天可这玄武又是皇上的人,杀了那是大逆不道,当真难办。
嗟叹一声,瞧着面前的美人,得寸进尺道:“芳儿姑娘此话说得在理,你我之间无须言谢,直取便可。”说罢,挑着他的下颏吻了上去,一寸寸地夺城掠地,探入唇齿卷住他的舌尖亲了个够。
玄武将童百熊扔回镇上,回私塾收拾了食盒正准备去庖厨熬药,却见池清从屋中走出,嘴角噙笑地瞧着他道:“玄武,与我谈谈可好。”
玄武恭敬地回道:“是。”
池清在院中坐下,亲切道:“你也坐。”
“不必了,属下站着便好。”这池家少爷每回亲切朝他一笑准无好事,心中委实不想用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这词。可心中大抵已经知晓池清想说些甚么事,总而言之便是他知道的太多
池清见他不愿坐下,亦不勉强,道:“相信你已经知晓东方的身份了”
玄武道:“属下惶恐。”
“”他甚未说,他惶恐个甚么劲轻叹一声,道:“其实我和东方这事说来简单,各中却是曲折万千。”
“属下并无深究池少爷私事之意。”玄武赶忙澄清。
“这我明了。”池清未理会玄武的意愿,兀自叙述了起来:“我教父亲赶出家门之事你该略有知晓,说来羞愧,当初意气用事离家出走,出了家门这才知晓日子难过,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当了这才占时混了个温饱,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初见东方时真将他当做了女子,而他的脾.亦是难以捉.,竟未曾否认,两人便这么莫名其妙地相识,不小心便这么喜欢上了他那别扭的.子,待察觉之身时早已弃而不能。”
玄武垂首伫立,待他说出真正意图。
只见池清颇为唏嘘地回忆了一阵,这才继而道:“池家传到这代仅余我这么一个子嗣,若教爹娘知晓我竟喜欢上一男子,一气之下保不定会闹出甚么事,祖母年纪亦是大了,若因此气坏了身子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可这些轻而易举地避免,关键只在于你说亦或不说。”
“属下只忠于皇上。”玄武道。
“好一个忠,可何谓忠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本可相安无事之事你却偏要说出徒增皇上忧愁这便是忠皇上派遣你出来只是寻我,你若将我寻回便是完成了使命,其余无赶紧要之事你又何须提起要知道,效忠同愚忠仅是一字之差”
池清这话再是明显不过,该管的好好看着,无需管的就勿要多嘴。玄武一双锐目盯了池清半响,他若不愿,他们又想如何处置道:“属下的职责是分君之忧,若皇上问起,属下字会如实相报”皇上不问起他自不会多嘴,可若是问起了他定然直言不讳。
池清闻言,这才放柔了语气,转而道:“我病着的这些时日劳你费心了,庖厨尚余两坛酒,不若我们一同喝上两杯,让我聊表谢意可好”
“属下不擅饮酒。”玄武回绝道。
若教那东方不败发觉他在池少爷病尚未痊愈之时引他饮酒,指不定回京见皇上的命都没了。他们这一对,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池清见状,便不再勉强,道:“如此我不便强求了。”起身便想回屋。
忽闻外边蹄声杂沓,齐朝私塾奔来,不由顿住了步伐,暗忖着那壮汉自刎不成,难不成这回多带些人预备强行抢人
马蹄奔到私塾外,随即响起一阵勒马嘶声,一行人脚步急促地奔了进来。教池清意外的是这回来的并非是那莽汉,而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着一袭枣红袍子,身形雄健威武,其余人等教他留在了私塾外。进私塾环顾四周,未瞧见欲见之人,便急不可耐地唤道:“东方,东方,你在哪东方”
魔教教主的名讳可并非随便来个人便敢直呼的,只一句便教池清认定这男子同东方关系不菲。那男子见不着想见之人,便朝着杵在院中的池清以及玄武问道:“教主呢”在他看来,这两厮杵在这,那必然是伺候东方的人。
池清不知他来头正想回应,却见原本闭着的侧屋教人从里打开,东方不败不疾不徐地从里步出。杨莲亭一见着他,满脸的喜不自胜,快步上前伸出双臂便想将他拥入怀。怎料东方不败身子一侧,避了开去。可这些完全无碍于男子心中的喜悦,收回双臂,笑道:“东方,你怎么不同我知会一声就跑这来了,弄得我这些日子好找,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日日惦记着你。再瞧瞧你,清减了这么多,回去后我好好替你补补身子。我带了人过来接你,快些同我回去吧”
东方不败道心中冷笑,甚么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不过是他在教中地位未稳又如此急于排除异己,怕引起造反的势头罢了。面上却是未变,淡声道:“本座不过是出来走走,又何须杨总管多虑。”说罢,略过杨莲亭径自行至池清面前,替他理了理本就平顺的衣襟,道:“怎么出来了”回首朝玄武道:“药还未煎好”
玄武暗忖这事当真是难办,若是魔教教主如此使唤他定是不依的,可若是池少爷未过门的妻子如此问上一句,这应有的礼数还需有。道:“这就去。”话虽然如此,可瞧着边上那男子虎视眈眈的模样,身形却是未动。
杨莲亭在边上瞧着东方不败同池清如此亲昵的模样,心下不由大愕。在他记忆中,东方不败除了会对他假以辞色外,外人皆是冷若冰霜,如何今日会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关怀更何况东方不败霍然称呼他未杨总管,而非莲弟,心中危机重重,不由质问道:“东方,这厮是谁”
池清心中纵然不悦面上却只是盯着东方不败,未作声。瞧着这男子方才的举动,两人都熟悉到了彼此拥抱的份上,怕是旧情人找上门来了。他再迟钝亦是猜中了两三分,东方所谓斩草不除.的后患,指的怕是眼前这人罢。
东方不败视线未离池清,朝着杨莲亭淡声道:“本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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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㈡㈩㈤ 撷芳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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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闻得此话,神色骇然:“你的人难不成你和他,你和他”话未出口便觉不堪入耳,不愿往下说。
东方不败回首施舍了杨莲亭一眼,眸色渐冷,道:“本座的私事何时轮到杨总管来过问”
这话显然将两人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杨莲亭难以置信地望着东方不败,气得脖上青筋都鼓了起来,随即恶狠狠地瞪向了伫立在边的池清,道:“你同这人已经发生关系,这人甚么都知道了”
东方不败闻言,脸色竟霍地苍白成一片,指尖银针霍地疾刺了过去,眼见就要刺入杨莲亭的眉心,心间微动想起了些甚么,赶忙拨去一针挡去那针势。
玄武在边上瞧着暗暗心惊,针起针落不过顷刻的功夫,出手之快委实不可思议。若非两枚银针落地,他连东方不败何时出的收都未能察觉。而杨莲亭经此巨变,呆伫在原地,好半响才回过魂来。东方不败如此反应过甚,答案再是明显不过,这书生果然甚么都未知道。
只是杨莲亭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如何东方不败前几月还口口声声地朝着他说喜欢,甚至连教中事物都交与他处理,一转眼竟看上了一个书生。心间讥讽道,现如今他同这手无缚之力的穷酸书生在一起,难不成是想玩对食谁能相信,这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竟早已去势,只能做身下之人。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愿意同他这残缺之人在一起
东方不败忍住心头怒火,将垂落在侧微颤的手紧紧收拢,冷声道:“杨总管,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本座相信你该比本座更清楚,若再有下回,绝不留情。”
杨莲亭暗忖蹊跷,此时真惹恼了东方不败定是没好果子吃。恨恨的瞪了池清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东方不败这般说了,为今之计,便是先想法子将他哄回教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待这书生察觉他的秘密后自会弃他而去,他清楚这世上除了他再无人肯委身同他在一起后,自己再顺势亲近,必教他死心塌地。思虑至此,便隐忍道:“属下定当铭记在心。”
东方不败闻言,冷声道:“本座决计不会再回黑木崖,只要你安分守己,这日月神教总管除了你再无他人,懂么”
杨莲亭自然听懂了这话尾的暗喻,忙不迭拱手作揖道:“属下知道。“
“既是知道,还不回去”东方不败冷声道。
“是,属下告退。”杨莲亭说罢,忙不迭出私塾领着人回了黑木崖,一时马蹄声响,随即越行越远。直待马蹄声完全消失,一直伫在边上的池清未语的池清这才朝着玄武吩咐道:“你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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