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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侯门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简牍

    赵清茗想着,心口绞痛得厉害,身子晃了晃,竟是晕倒了过去。

    “来人,快传太医,传太医。”

    —

    御书房。

    “陛下,太子求见。”曹公公走到景德帝身边,小声道。

    “他舍得出来了”景德帝冷嘲着,“那便请他进来吧,朕也想听听,他有何高见。”

    “嗻。”曹公公不敢多言,急忙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凤启轩,曹公公还是低声道,“太子,陛下情绪不高,您小心些说话,千万莫再惹恼了他。”

    “多谢公公。”凤启轩谢过曹公公之后,便快步走了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景德帝斜觑了凤启轩一眼,“听闻你这些日子将自己关在书房之内,两耳不闻窗外事,谁都不见,在忙些什么”

    “回父皇,儿臣在忙江南水患之事,”凤启轩说着,将手中的书册递到景德帝面前,“江南水患困扰父皇多时,儿臣只想为父皇分忧,想着能早一日解决水患问题,父皇便可早一日高枕无忧。”

    “堂堂太子,不顾礼仪,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竟是为了那些治水小吏皆可做的事情,凤启轩啊凤启轩,你可是东宫太子,凤启储君,你这般行事,还指望朕能高枕无忧”

    景德帝说着,将凤启轩刚刚呈上来的书册全部扔了过去,砸在了凤启轩的身上,脸上。

    凤启轩一惊,急忙跪了下来,“父皇息怒。”

    一颗心因为景德帝的行为,破裂碎开。

    他知道自己一向都不被景德帝赏识,自己的恩宠全都源自于自己是皇后所生,是景德帝宠爱皇后,所以自己自幼便深受宠爱。

    但是如今,自己想凭借着一点自己的力量,换来景德帝的一声真正的夸耀,竟是这般难。

    自己废寝忘食所做的一切,他连一眼都不屑于查看,就尽数扔了回来。

    “你十弟生病了,你知道吗”景德帝换了个话题,突然问道。

    凤启轩想了想,好似康亲王之前让下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但是说过只是身子欠和,并不妨事。

    凤启轩想着,还是没有骗景德帝,“儿臣却有耳闻。”

    “但是依旧不闻不问”景德帝眼中冒出了冷意,“太子啊太子,怎么,坐上了东宫主位之后,便觉得手足之情无关紧要了”

    “回父皇,不是的,儿臣原本想着等完成这些书册便去看望十弟,儿臣这便去……”

    “书册”景德帝声音颇冷,“身为太子,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朕如何放心把这偌大的凤启交于你”

    “不必去看了,今晨十分,十皇子已然薨逝,你便好好地回你的东宫去吧,这最后一面,你也不必去见了。”

    景德帝说着,出了御书房,只留下凤启轩一人还呆滞地跪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

    东宫,偏殿。

    颜卿盈捂着嘴,几次欲呕,却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能急忙取了一粒梅子放入口中,压制住那股作呕的**。

    深吸了口气,颜卿盈一抬头,便见到那一身太监袍,脸上不由得一喜。




091 疯了的老妪
    太子妃寝宫。

    赵清茗昨日突然昏迷,传了御医来看,若是怒极攻心,恐动了胎气,一再嘱咐了赵清茗一定要安心静养,不要忧思过度,赵清茗也一一应下了,还特意嘱咐了御医,不要告诉太子,唯恐他担心。

    今日一早,素儿就煎好安胎药从外面拿进来,递到了赵清茗面前,脸上满脸的不忿,完全不加遮掩。

    “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着你了”赵清茗这会靠在软榻上,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卷在看着,见着素儿那满脸愤恨的样子,不由轻轻放下书卷出声问道。

    “无人招惹奴婢,”素儿说着,轻轻地将安胎药递到赵清茗面前,努力忍着怒火柔声道,“娘娘,你快把汤药喝了吧,等下该凉了。”

    赵清茗接过那汤药,一口一口小心喝着,嘴角始终是那一抹柔柔的笑意,“说吧,你这个样子,我哪里能安心喝药,你一贯是如此的,心中藏不了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素儿想了想,攥了攥拳,还是没忍住,“太子,他,他太过分了。”

    “素儿,不可乱言,太子岂是你能妄议的。”赵清茗正了神色,看向素儿说道。

    “娘娘,奴婢也不想这般言乱,奴婢实在是气不过,您这般辛苦,他,他却在昨儿夜里宠幸了颜娘娘,奴婢就是替您不平。”

    素儿说着,心中气愤,没有瞧见赵清茗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极为难看。

    “他宠幸了颜卿盈”赵清茗目光空洞,愣声出口道。

    素儿这才发现那一整碗的安胎汤药,赵清茗全都泼洒在了身上。

    “娘娘,娘娘,快,快起来换衣服,仔细着凉了。”素儿慌乱了手脚,急忙又使唤了几个宫女去取了干净衣裳过来,帮赵清茗换上了。

    “娘娘,那安胎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重新熬煎,奴婢这就去。”素儿也是慌了神了,急忙说道。

    “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赵清茗乏力地挥了挥手,“我累了,想歇息了。”

    “是。”宫女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尽数退了出去。

    轻轻关上门,素儿心急如焚,早知道她便不多嘴了,如今可好,太子妃这般样子,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

    今日侯府内出了这许多的事情,颜承荀眼见着自己的妻女一再地受牵连,遭委屈,便向着容氏讨要了这个恩泽,允许他们一家去郊外的别庄散心几日。

    容氏因着一再冤枉了颜卿霜,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这一次,也没等颜承荀多说,就一口答应了。

    颜承荀得了这个好消息,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去跟杨氏说,只嘱咐了下人过去通知,说他晚些去一趟玉簪院。

    —

    “老爷只说了晚些过来,没说何事”杨氏看着眼前的小丫鬟,出声问道。

    那小丫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回夫人,老爷并未说何事,只是说晚些会过来。”

    “那,他神色可严峻”杨氏这些时日也是有些杯弓蛇影了,如今只是丫鬟说了老爷晚上来,她竟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颇有些心绪不宁。

    “颇有些严峻。”那小丫鬟如实道。

    也是,那颜承荀本就是故意装作严峻的,看在小丫鬟眼中可不就是严峻吗

    杨氏这下心更慌了,在屋子里也待不住,索性就去了小厨房帮忙,但是因为心不在焉,一不小手就被烫着了,而颜承荀来的时候,玉簪院正因为杨氏被烫着了忙做一团。

    “这是怎么了”颜承荀心一沉,看着一个小丫鬟问道。

    “老爷,”那小丫鬟冷不丁见到颜承荀吓了一跳,急忙行礼,“夫人听闻老爷要过来,亲自下厨,但是不小心被烫着了,奴婢刚准备去取烫伤药来。”

    “快去取。”颜承荀一听到杨氏被烫着了,心中也是一惊,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着里面走去,也不知道杨氏被烫得严不严重,但是想要她竟然为了自己亲自下厨,心中又生出几分喜悦来。

    “老爷。”

    颜承荀走进去,一众丫鬟见了他都急忙行礼。

    “都不必多礼,”颜承荀说着,几步走到杨氏身边,执起她的手,见烫的不算很严重,一颗心这才安了些,“怎么这般不小心。”

    虽是责怪,那话语中却是万般柔情,说不出来的宠溺。

    手被他攥着,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杨氏的脸竟下意识地红了,“老,老爷……”

    杨氏说着,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我没事。”

    “下次不要逞强了,你本就不适合做那些粗杂的活。”颜承荀眼中依旧是宠溺,自打杨氏跟了他以后,放弃得太多,多的让他心疼,他想尽力弥补,却又总是觉得力不从心,只希望这一次的出行,一家四口可以无忧无虑吧。

    “是,知道了。”杨氏听着他的话,心中还是欢喜的,笑着应道,刚准备传晚膳,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他,“对了,你特意提前让丫鬟过来嘱咐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氏正问着,那个取了烫伤药的小丫鬟过来了,识趣地将烫伤药放在桌上。

    颜承荀取过,一边帮着杨氏涂抹,一边道,“我去向母亲讨了份恩泽,我们一家四口去郊外的别庄住上个半月,远离这府里这些是是非非,带着你和畴儿,霜儿好好过过寻常百姓的生活。”

    “当真”杨氏听着颜承荀这么说,心口一喜,出声问道。

    “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颜承荀笑着看向杨氏说道。

    “拈烟,快些将这个消息告诉少爷和姑娘去。”这些年了,颜承荀也从未说过要带她们出府游玩,如今难得得了这么个好消息,杨氏根本等不及,立刻就嘱托了拈烟去相传。

    颜承荀也只是宠溺地看着她,并未阻止。

    —

    居竹苑。

    “当真”颜卿霜也是喜上眉梢,“爹爹要带我们出去游玩”

    “是了三姑娘,奴婢这手,手……”拈烟看着被颜卿霜紧紧攥着的手,出声道。

    颜卿霜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激动,攥着拈烟的手都快将她的手攥变形了,这一看,颜卿霜急忙松了手,笑意盈盈,“拈烟姐姐只管回去吧,哥哥那里我亲自去说。”

    拈烟急忙福了福,“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鸢落,走,去文昌居。”拈烟一走,颜卿霜也等不及,唤了鸢落就向着文昌居走去。

    到了门口,特意嘱咐了丫鬟小厮们不要通传,颜卿霜一个人悄悄地向着里面走去。

    文昌居书房内,颜书畴正在认真描摹着什么,颜卿霜看着他这般认真的样子,蹑手蹑脚,向着里面走去,一直到颜卿霜走近了,颜书畴都没有发现。

    书案上,颜书畴正在细细描摹的是一个青衫女子,身子婀娜,窈窕有致,看着就非同一般。

    颜卿霜突然想起上一次哥哥那一瞬间的愣神,再看着如今跃然纸上的灵动女子,心口微微一怔。

    哥哥他,当真是……

    “哥哥,这是”

    颜卿霜突然出声,骇了颜书畴一跳,几乎下意识,颜书畴一把攥过那幅画,直接团成一团,丢弃在地。

    “哥哥为何这般慌张”颜卿霜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纸,轻轻展开,“好好的一幅画,哥哥为何要糟蹋了”

    “霜儿,今日这画,你可否当作不曾见过”颜书畴生在侯府,自小便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自己做主,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是番邦商队里的一个小商女,如此的天差地别,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就不该多生妄念,免得日后两败俱伤。

    今日确实他自己动了妄念了,这幅画,原本就不该下笔的,颜卿霜来的也正是时候,让自己惊觉做出这般荒唐举动,悬崖勒马。

    “可以,”颜卿霜答得豪气,但是眼中还是满是疑惑,“但是哥哥可否告知,这个姑娘是谁”

    “萍水相逢。”颜书畴抢过颜卿霜手中的画,直接撕碎了。

    “萍水相逢便这般牵肠挂肚,定然不是一般凡俗女子。”手中的画被抢走了,颜卿霜也不恼,笑着说道。

    颜书畴也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女子确非凡俗,虽然只是一个小商女,却颇为灵动可爱,从他记事至今,还未曾有一女子能这般撩动她的心弦。

    “好了,以后不管哥哥给霜儿带回来什么样的嫂子,只要是哥哥喜欢的,霜儿也一定喜欢,”颜卿霜见着颜书畴那略显沉重的样子,急忙岔开话题,“霜儿今日过来是有好消息来知会哥哥的。”

    “什么”颜书畴这才看向颜卿霜问道。

    颜卿霜便将颜承荀准备带她们出游一事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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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卿霜醉酒
    “都是些风言风语,姑娘听不得,免得污了您的耳朵。”那老嬷嬷说着,也不管颜卿霜的反对,拽着那老妪快步离开。

    但是她越是这样,颜卿霜就越发觉得有问题,但是那个老嬷嬷显然是绝对不会让那个老妪跟自己说上话的,所以颜卿霜只能悄声跟着,一路跟着那老嬷嬷到了一个僻静的院子里,看着那老嬷嬷将那老妪锁进院子里之后出来,她才快步走开,想着等晚些时候再来。

    颜卿霜一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便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那个老嬷嬷,“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二……”那老嬷嬷刚想打招呼,就看到那男子径直向着院子里面走去,便急忙收了声,走开了。

    这处宅院偏僻,即便容氏到别院来居住,也从未到过这里。

    原以为将人关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却不想今日还能让她遇到人。

    那鬼面走进院子中,看着那个喃喃自语的老妪,她还是重复着那几句话,“姨娘被害死了,你知道吗姨娘被害死了,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死了,太惨了,是我,是我害的,是我……”

    那老妪冲着那鬼面说了几句,又在院子里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原本想让你在这院子里安然度过余生的,你为什么要乱跑”那鬼面看着那老妪,一字一句说道。

    那老妪哪里听得懂,只是嗤笑着,突然又万分痛苦的样子,“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姨娘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害她……”

    那老妪说话间,捂着脑袋痛苦的蹲下了身子。

    鬼面走到那老妪身边,伸手,将那老妪抱住,“对不起,杜娘,对不起。”

    那鬼面连声道着歉,那老妪的神志竟然清明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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