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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侯门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简牍

    那女子说话间,看着凤浔生指尖微微用力,那蛊虫在他的动作之下,拼命扭动了几下,然后便不再动弹。

    一口鲜血自那女子的喉间喷出,然后她身子一晃,绵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就如那只蛊虫一般,再无法动弹。

    凤浔生冷眼看了一眼手中的蛊虫,毫不犹豫,扔回到了那女子的尸身之上。

    那男子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得楞在了原地,许久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女子是除了秋泠以外他们西戎最有灵气的巫蛊师,是师尊喜爱的徒弟,可是如今,却被他这么轻易给杀了

    “秋寞……”那男子喃喃自语,还是不敢相信,那个被唤作秋寞的女子,就这么死在了自己面前。

    “名单。”可是此刻的凤浔生却根本连悲伤的时间都不愿意留给他,手中的剑向着他的肌肤贴近了几分,冷冷出声。

    “烧了,”那男子看向凤浔生,突然笑出了声,“烧了,都烧了,你来晚了。”

    话音刚落,脖间鲜血喷涌而出,他瞪大着双眼看着凤浔生,然后轰然倒地。

    —

    李俢然此刻浑身松软,倒在一旁的地上,虽然还有神志,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隐约看到凤浔生好似将那两人都杀了。

    剑尖还有鲜血在滴下,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溅起点点尘埃。

    然后李俢然看着凤浔生走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了一眼之后,转身便走了。

    李俢然惊愕当场,却连一句疑问的话都问不出口,直到浅刃出现在自己面前,将自己一把背了起来,出了这暗室。

    颜卿霜被凤浔生不由分说带上了王府的马车,此刻坐在他的马车上,心乱如麻。

    “王爷,我必须要回去了,太晚了祖母会起疑。”颜卿霜看向凤浔生,出声道。

    凤浔生眼眸微抬,看向她,话语清冷,“独自一人跟过去的时候,没想好要怎么跟家里交代”

    颜卿霜被他噎住,他这是还在生气自己一人闯入那院子

    “当时情况紧急,李俢然与一女子这般亲密相携,我必须去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卿霜急忙解释道。

    可是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整个车厢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李俢然被他安置在了身后的马车中,而这一辆马车内如今只有他们二人。

    凤浔生突然靠近之时,颜卿霜都不敢呼出声。

    他伸手,冰凉的手扣上她的下颚,唇瓣凑到她耳畔,“他与一女子相携,与霜儿何干,霜儿为何这般在意”

    他的声音清冷冷在她耳畔响起,明明是清冷的话语,却偏偏靠的极近,偏偏似耳语一般,让颜卿霜灼红了耳垂。

    “是,是……”颜卿霜想要解释,可是这事关晗月的名声,她怎好如此宣之于口。

    “是什么”他出声问道,动作越发过分,一把按住她两只手,将她拉扯到了自己腿上。

    颜卿霜急忙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你若是再动,明日这街头四巷便会皆是你我二人的流言。”

    颜卿霜被迫坐在他腿上,身子紧靠着他,脸上滚烫如火烧。

    车帘外面便是那繁华的华京街道,他怎么敢,这般……

    颜卿霜想着,暗暗咬牙,被他扣着的手指轻轻碾动,那常年藏于袖间的银针随着她的动作,从袖中飞出,他却不避不躲,生生接了那一针。

    颜卿霜原以为他会闪身避开,然后自然就会放开自己。

    可是他却不避不躲,心口猛地一震,就像被什么捶了一下似的。

    “为什么不躲。”颜卿霜低垂着头,闷声问道。

    “不想松开你。”他答得倒是爽快,“这银针我收下了,就当,定情之物。”

    明明被扎中了穴位,明明该是很痛的,他却不急不恼,甚至还有心思跟她说这些。

    颜卿霜气馁了,看向他,“你松手,我帮你把银针取出来。”

    “不必了,先留着吧。”凤浔生看着她,眸光灼灼,出口的话语却依旧是平淡的,“霜儿还是想想,怎么把今日之事说清楚要紧些。”

    “我跟着李俢然而去,是受人之托,但是事关她人声誉,我不能告诉王爷。”




105 血蛊
    怡郡王府。

    书房。

    凤启延一人坐着,手中捏着一小沓的书信,信笺边缘有被火灼过的淡淡痕迹。

    “王爷,烧了吧,她那般待您,您这又是何苦呢,这些书信留着,早晚是个祸患。”江川看向凤启延,出声道。

    “祸患”凤启延轻笑出声,“本王都已经做到那个地步了,还怕那些祸患”

    “今日的事情,国公府顾惜颜面,无人敢传,陛下暂时不会知道,但是这些书信留着终究是祸患,随时可……谁……”

    江川说着,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很轻,但是他耳力极好,还是听到了。

    凤启延眸色收紧,将那些书信妥帖地放回到了木匣之中,快速站起身,放回到了架子上。

    江川看着凤启延的动作,眉头紧蹙,但是现在书房门口显然有人在窃听,这种时候,有些话,他怎敢说出口。

    凤启延放好木匣之后,便淡然走回到了书案之前,看向书房门口,“王妃还想在门口站多久,有什么想听的进来听不是更好”

    一直站在门口的吴锦瑟微微一愣,随即淡然笑开了。

    是啊,她看中的男人,若是连这点智慧都没有,岂不是她眼瞎了

    吴锦瑟紧攥着手中的食盒,向着书房内走去。

    “王爷今日摔马伤着了,臣妾便让医师熬了这汤药,补气益血,助王爷身子快些好。”吴锦瑟说话间,已经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衣裙,在烛光之下走动,如鬼魅一般。

    她惨白着脸色,提着食盒走到凤启延身侧,将那汤药拿了出来,端到凤启延面前,“王爷快些趁热喝了吧,别枉费了臣妾一番心意。”

    凤启延看着,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格外难看起来。

    “王爷,”吴锦瑟见凤启延不动,伸手端起那汤药,舀了一勺凑到凤启延唇边,“王爷是要臣妾喂您吗”

    江川见状,急忙移开视线,不敢看过去。

    汤勺落地的声音传来,在此刻静谧的书房中,格外明显。

    吴锦瑟原本拿汤勺的手被凤启延攥在手心之中,凤启延抬起另外一只手,将唇边的汤渍擦拭干净,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讽刺的冷笑,看向吴锦瑟,“胆子不小,敢在汤里下这种药,想控制本王”

    凤启延说话间,看着吴锦瑟略显难看的脸色,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说,那个秘药,是谁给你的”

    手腕被他扣得生疼,吴锦瑟却还是笑着看向他,“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那不过就是寻常的补身子汤药而已,您这般生气作甚”

    凤启延看着吴锦瑟那个样子,心中无名火直冒。

    他恨算计,从小,他就恨透了深宫之中的算计,他更不会留一个时时刻刻要算计他的人在身边。

    凤启延伸手,一把扣住了吴锦瑟的脖子,微微用力,吴锦瑟的脸色立马涨红,看着凤启延瞪大了双目。

    那一瞬间,她从凤启延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知道,这一刻的凤启延,真的想杀了她。

    “王爷,不可,她是皇上指婚,您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您万万不可如此。”江川看着凤启延的动作,急忙上前劝道。

    那汤药之中,一只纯白透明的蛊虫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慢慢僵直了身子,不动了。

    “血蛊”江川盯着那蛊虫看了许久,依旧不敢相信。

    凤启延听到江川的声音,掐着吴锦瑟脖子的手略略松开了一些,“她人呢”

    凤启延目光看着门口,这话,却是问的吴锦瑟。

    脖子骤然被松开,吴锦瑟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冷声道,“母妃说了,王爷太过于不听话,她并不想见你。”

    “所以她便让你用这血蛊来控制本王”凤启延看向吴锦瑟,怒吼出声,“这般行事,她当真把本王当儿子吗还是本王自始至终都只是她的傀儡!”

    “王爷,慎言!”江川看着凤启延,出声道。

    他知道凤启延此刻的痛苦。

    血蛊,是西戎的秘术,亦可以说是禁术,因为此蛊只能下在血亲身上,中蛊之人头脑还是清晰的,不会出现其他影响,但是行事作为必须按照下蛊之人的想法而来,否则就会头痛欲裂,痛不欲生。

    这样的蛊毒下在自己的血亲身上,确实太过于狠毒,所以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被西戎的老巫师封禁了,但是当年荨夫人来到凤启之前,偷了这蛊虫带了出来。

    荨夫人原本是西戎人,因不满家族给她安排的婚事,辗转逃到凤启,穷困潦倒之际,被当时还是国公府姑娘的赵念婉看中,买了当丫鬟,后来又随着她进了宫,又因景德帝醉酒好之后,产下五皇子凤启延……

    只是这偌大的华京京都,除了凤启延和江川,再无旁人知道她是西戎人。

    吴锦瑟没有回答凤启延的问话,她只是冷冷站在一旁。

    今日她才回到王府,就有丫鬟拿了那只养在水中的蛊虫给她,说这只蛊虫可以帮着她控制凤启延,让他乖乖听话,与她结琴瑟之好,她当时几乎没有犹豫就收下了。

    如今都这般样子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就算那蛊虫并不是像丫鬟所说的那样,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便是与凤启延一起去死罢了,连死都不怕,她还何惧之有。

    “出来!”凤启延根本没有理会江川,而是看向书房门口,大声喊道。

    书房门口,一个中年女子从暗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看着约莫四十不到的样子,穿着普通,保养得也一般,全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气息都在告诉别人,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可是她的眼神却是坚决而又犀利的。

    一个眼神足以将她周身所有的粗浅装束掩盖,让人知道,她本性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好惹。

    “为什么,”凤启延看向那女子,脸上的阴鸷表情再也掩饰不住,“这些年我做的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听话吗你如今要把血蛊下到我的身上来,要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棋子是吗母妃!”

    最后两个字,凤启延咬字极重,带着满腔的恨意与怒火。

    她居然为了控制自己,让吴锦瑟在自己汤药里下血蛊,在她心中,权势地位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她不惜要控制自己的儿子

    荨夫人面无表情,一步步地向着凤启延走来,“延儿,你最近做事,失了分寸了。”

    冰冷的话语自她没有表情的唇中说出。

    她走到打翻的汤药前,叹了口气,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那蛊虫之上。

    那蛊虫瞬间吸入血液,活了过来。

    荨夫人这才轻轻将那只蛊虫从地上捡了起来,轻捧在手心之中。

    “锦瑟,出去吧,我有话要与延儿说。”荨夫人看向吴锦瑟,出声道。

    “是。”吴锦瑟不敢多言,退了出去。

    吴锦瑟走出去之后,荨夫人这才看向凤启延,一步步走了过去。

    凤启延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荨夫人手中的那只蛊虫,那只吸食了她鲜血复又活过来的蛊虫。

    那只可以让他痛不欲生的血蛊!

    “延儿,母妃自幼便教你人心险恶,教你男欢女爱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你为何偏偏就是听不进去呢”荨夫人走到凤启延面前,叹了口气,话语中满是哀婉。

    “母妃,您当真是在这后宫之中受尽凌辱才想要报复吗当年那个凌辱你的太监,当真不是您自己安排的”凤启延看着荨夫人,脸色铁青,“这些年您要我搜集这华京之中一切能搜集的消息,您可曾想过,我也会搜集到关于您的消息”

    荨夫人脸色微变,抬眸看向他,“所以你便不听话了”

    “听话”凤启延冷笑出声,“我是人,不是你的傀儡,母妃,您能把我先当个人吗您问过这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吗”

    “这不重要,你现在不懂,等你问鼎帝位之时,你便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所以拿蛊虫来控制我”凤启延看着荨夫人,心中冷意阵阵。

    到底是怎么样的母亲,才会对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是因为你不懂事,若非如此,我何必如此做。”荨夫人的话语里带了几分怒气,“那个女孩,你若不想害死她,便离她远一些。”

    荨夫人说话间,捏着蛊虫的手猛地一松,那蛊虫便向着凤启延直飞而去,凤启延躲避不及,那蛊虫便自他额间钻入,瞬间沁入骨血,消失不见了。

    “啊……”凤启延捂着头,痛得跪在了地上,表情扭曲。

    “夫人,王爷是您的亲生骨血啊,您何至于此!”江川看着凤启延那痛苦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对着荨夫人跪了下来,“夫人,血蛊无解,您当真狠心如此”

    “血蛊虽无解,却不伤人,只要你日后乖乖听话,就与平常无异,这蛊虫,不过是个提醒罢了,提醒延儿哪些事该做,哪些是不该做。”

    荨夫人说话间,弯下腰去扶凤启延。

    凤启延一把推开了她,“滚,给本王滚出去。”

    才说完,头部再次传来剧痛,痛得他缩成一团。

    “延儿,乖一些不好吗何苦折磨自己




106 霜儿,怎么谢我
    “所以,人呢”颜卿霜看向凤浔生。

    刚刚只顾着先把李俢然安全带回来,倒是忘了那个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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