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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刚才用手指帮她泄欲,可以自己骗自己,把它当成医生对于病人的常规检查治疗,可现在呢,哪有医生会用自己的唇舌帮女人检查阴道,把她们舔到高潮呢。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他的这份肮脏的心思,无论怎么粉饰,都昭然若揭。
“唔唔……啵~”青栩蹭着他的胸口,哼唧两声,也没准确表示答不答应,只在他的胸膛上印上一个吻。
别挣扎了,男人彻底忘记多年的教养,冲破心里的底线。
乐明路将人放下,单膝跪地,凑近她的私处,轻轻嗅了嗅,他平日那么爱洁的一个人,竟然不觉得此处脏污,张嘴含住她依旧水光琳琳充血肿胀的阴唇,重重吸吮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穿过这两瓣嫩肉,探入她的小穴。
穴道下意识的排斥异物,夹紧了他只进去了一点点的舌尖,他稍稍用力向里顶着,上下扩张、打转,直到蠕动的穴肉逐渐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了他的舌头。
他的手指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腿,舔舐逐渐加快,卖力的像是要舔平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探入的时候极尽舒展抖动,抽出的时候又上卷着迅速勾舌,翻带出一片片艳红的嫩肉,同时不也忘那枚裸露外面轻颤的小肉珠,双唇紧紧抿住吮吸,含在口中用唇肉挤压蹂躏着,像吃进嘴里一枚永不融化的软糖,等着她榨出甜汁供他品尝。
挑逗和刺激的节奏把握的恰到好处,青栩飘飘然的感受着男人唇舌的爱抚,酥麻快感从穴口扩散至全身,她整个人如在云端遨游,越浮越高,即将见到那道极乐天堂的亮光的时候,耳畔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刺耳铃声。
电话?青栩烦躁的抓过裤子,掏出手机。
铃声太过熟悉,刻录在脑子里,被药物麻痹的大脑不经考虑就习惯性的接了起来。
“栩栩,在忙什么?”
谁呀?青栩浑身刺激的抖动着,力辨认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困惑的念了出来:“宣恒……”
“是我,栩栩,你在做什么?喝酒了吗?”
“我在做…啊——”
男人突然重重咬了她大腿一口,及时阻止了她的口无遮拦。
干嘛!青栩不满的瞪着腿间的男人,对上他那又惊异又冷冽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电话里的人是谁。
宣恒......哦~好像是她已经领过证的法定丈夫。
意识到这一点,青栩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的情欲不降反升,瞬间暴长成一个庞大的淫欲怪兽,在她心底饥渴的嘶吼,她急速喘息了两下,好像能感觉到血液里的红细胞都在兴奋的战栗。
乐明路以为她记起了事,闭眼掩盖住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就要起身,青栩反应迅速的盘腿将人困在自己股间,不放他离开。
还没解馋,怎么能被个破电话打断她的好事。
她的眉尾飞红,两眼闪着兴奋的光,笑的像只成的狐狸。
嘘——她竟然还没恢复意识,满脑子只有淫欲相关,冲他做了个这个手势后,用口型无声说:继续呀。
乐明路哑然失惊,歉疚与懊恼还没在他脑中站稳脚跟,就被她接下来的的举动打散了去,留下七分震惊和叁分隐秘的期冀。
没了男人的舔舐,青栩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淫水,她伸手插入对面男人的发丝间,主动挺腰,同时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低声道:“阿恒,我在自慰……”
“……”宣恒难掩脸上怪异的神色,在同事好奇又不敢多问的眼神中,匆忙离开会议室。
这个案子阻碍重重,他和团队一整天没有停歇的联络委托人亲属、重做调查商讨,方才短暂的中场休息,他想起今晚还没有打通老婆的电话,不报什么希望的又拨了一次,他知道她初入公司,琐事一堆,而且还住在哥哥眼皮底下,一定不太自由。但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这样让人浮想万千的一句话。
“嗯啊~”青栩对着话筒喘息着,可目光却定在对面男人身上,她捉住男人的手,覆到自己的阴户上,“我在摸自己,可是我好想你啊,我更想你舔舔我的小穴,用你的舌头,把我舔到喷水……”
乐明路手指一动,按住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阴蒂,不由自主的想,原来她的丈夫也曾这样亲密的舔过她吗,那个平日看起来温柔好说话、谈判桌上却咄咄逼人让同行闻风丧胆的律师,在和她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温柔的传统又无趣,还是本性毕露强势而粗暴?他舔穴的技术,是不是比自己这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医生厉害……
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娇声沉醉的呻吟,好像陷入了回忆的快感里……
想到这里,男人再度俯身,他再也无法忽视心中腾腾升起的嫉妒和攀比心,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以示不满。
“栩栩,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今晚住爸妈那里,还是在家?”
“啊——我自己……我一个人……”青栩被这一下刺激的浑身一抖,几乎要泄出身来。
宣恒来到自己的临时办公间,听的浑身燥热,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知道不是自己的地牌终究不好胡来,只能帮帮自己听起来有些难受的妻子:“……床头柜里有小玩具,你去拿出来。”
青栩的手一直落在乐明路脑袋上,摸着她面前的活体按摩棒:“嗯,我早就拿出来了,他弄得我好舒服。”
“老公不在,你就委屈一下,把他当成老公的肉棒,把震动打开,放到你的小穴口,小穴是不是早就湿透了,嗯?”
“嗯…湿了…流了好多水……”
“老公现在摸到你的小浪穴了,小花蒂肿得那么高,是想让我亲亲她吗?”
“想……想!”
“她看起来很美味,粉粉嫩嫩的,每次我把把她含到嘴里,你的小脚趾就会兴奋的蜷紧……把腿分开,老公已经把小阴唇舔开了,马上要插你了……”
青栩不住喘息着,耳边是丈夫淫荡的命令,腿间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在替他亲吻自己,她恍惚生出同两个人一起做爱的错觉,这个联想让她稍稍有些害怕,但身体还是诚实的爽的不住发抖。
“老公——”她紧紧抱住身前男人毛茸茸的脑袋,错乱的喊着。
对面的男人牙齿再次划过她的阴蒂,大手将她的两腿折在胸前,对她的这个称呼反应巨大,不由分说的发起绵长又强劲的进攻。
“啊——老公,老公——”她又痛又爽的哭叫着,面容也逐渐扭曲,身体的快感和心里背德的双重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再次潮吹,这次的水流又多又急,喷了乐明路一脸。
“…栩栩,开心了吗?”电话那边,宣恒哑声问,他盯着自己被束缚着裤子里高高挺立的性器,倍感无奈。
青栩眯眼,看了眼手机,再转过头,大脑终于把面前的男人清晰完整的辨认了出来。
这是……真的。
“嗯……晚安。”她不愿多言,挂断电话,疲惫的摊躺在沙发上安分睡过去,眼尾默默流下一滴泪,顺着面颊落到发丝间,逐渐消弭。
便宜他了。
门外,老板听见里面恢复平静,按下手中的控制器,房间重新通风通电,夜曲再次响起,他给没有赴约的人打字:
[鲜花、灯光、音乐、氛围,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么好,你怎么不来]
[她现在像张白纸一样,你真的不想写写画画,盖个章?]
弦月看了一眼信息,目光落回显示屏。
包厢的监控画面被他转线到这里,他也一直对青栩的手机电话全时段的监听着。
他目睹了全过程,一秒不落,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一直坐着,直到看见男人把女人拾妥帖,平安带走,他才动了动手腕,对自己说,人没受伤就好。
他关掉显示屏,顺手给老板提了个醒:她想起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帮忙。
起身转头,后面的白板墙上贴着大片资料信息,角落里钉着两个男人的照片,是她的前男友和现任老公。
两个照片上都有明显的破洞和划痕,因为曾经被他数次扔插飞镖,用来撒气。
周行云……是他一手谋划了让这个男人消失的计策,而且成功落实了。可是只有这个人,在她身边呆了两年之久,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人,她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在他找到姓周的、把他平安带回来之前,并不敢去见她。
但是另一个……哼,宣恒,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也不知薛灵应是不是被浆糊糊住了脑子,竟然还帮他。
他扯下那张残破的证件照,握在手中揉成一团,拨通最近频繁联络的一个电话:“那个案子,还要拖多长时间?”





将错就错(np) 33剧情3000字
青栩一觉睡到下午,窗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澄澈柔和的光芒像慈善的太阳神撒下的天然镇静剂,让人轻松惬意的放空思想,忘却烦忧。
真想这么一直躺下去。
“好像不发烧了耶,”乐明欢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继续托着下巴趴在她旁边翻看杂志,“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吗?”
这是她的房间,青栩经常留宿,也是十分熟悉的,乐家兄妹叁人都不愿意住在刻板封建的祖宅里听训,赚到第一桶金就买下这套别墅一起搬出来住。
“几点了,咳咳……”她一开口,尖锐的痛感就从喉咙蔓延开,让她忍不住咳了两嗓子。
乐明欢似乎没料到她病这么严重,连忙爬起来按哥哥的吩咐办事:“唔,我去给你拿药,我哥亲手为你熬得,他守了你一上午,刚才不得不去上班了,没想到你这就醒了。”
“不用了,”青栩靠坐起来,摇摇脑袋,妄图甩去一身疲倦酸痛,“我的手机呢……我只请了昨天的假,也得去工作了。”
“放心啦,我帮你和颜教授、小鱼哥、还有长宁哥都吿过假啦,我哥让我告诉他们,你背上的伤很严重,要多休息两天,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用我哥祖传的独家秘方,敷几次就能让肌肤恢复婴儿般的水润光滑啦!”看出青栩心情不佳,她颇为搞怪的模仿电视广告的夸张语调,试图逗乐她。
“呀,药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你老实躺着别乱动哦。”
青栩点点头,示意她不用管她。
她呆坐在床上片刻,翻出手机,给商朔打电话:“文思路23号,银河网咖,这家店的老板是你的线人吗?”
“不是啊,突然问这个干嘛?昌平馆的匪徒你有方向了?”
“是拍卖会的事。你立刻查一下这家店,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老板姓邓,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拍到了我们两个那晚的照片,还特意拿给我看,我昨晚赴约,可惜没见到他。”
“我说——你听起来状态不太好,不会又遇贼了吧?”
“快去。”青栩突然加重语气,配上喑哑的嗓音,仿佛惯于发号施令的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命令,无端让人顺从。
“好,好,听你的,大小姐。”商朔认命的给自己加班。
青栩挂断电话,倦怠的仰头靠着背后软枕。
遇贼?不,是“贼”遇上她了。
她脑中对昨晚还有大致的印象,自己才是那个采花贼,活脱脱一个女妖见到了唐僧肉似的,乐明路竟然任由她神志不清的胡闹,没把她给物理超度了。
也幸好陪在她身边的是他,两人才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不由得就想起了贺鱼渊,没忍住把二人比较了一番,叁秒后就在后者名字上打上一个大红叉。
无情的资本家剥削者,狂妄好色、来者不拒的强奸犯,还声称私生活不乱,大概对他那种人来说,有好几个情妇女人才是正常,只要没到糜乱不堪的地步,就叫私生活不乱?
呵,真是可笑。
昨天怎么就忘记顺便挂个妇科检查一下,一想到还要忍着厌恶给他打工就万分不爽,这操蛋的生活。
她这短短一周时间,和除了丈夫的叁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还都是非自愿的,修养再好的人也忍不住骂一句,真特么中了邪了。
“哇,怎么这么凶的一副表情啊,像是欠了谁一个亿似的。”乐明欢推门进来,被吓了一跳。
唉,青栩揉揉自己的脸,放松面部肌肉:“不应该是别人欠我一个亿吗?”
“别人欠你钱,你应该高兴地拿着借条找宣恒替你要账了,只有欠别人钱还不起了,才会想着杀人灭口,这样就不用还钱了啊。”
青栩:“……”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乐明欢开怀大笑,眨眨眼送给她一个甜蜜wink:“嘿嘿,喝药吧,来,别犹豫一口闷——”
青栩皱着眉头灌下去那大半杯褐色的汤水,张嘴吸气,真苦。
“啊——吃糖~”明欢和她心有灵犀,迅速喂进去一枚薄荷硬糖。
这个味道,和乐明路身上的一模一样,让她再度想起昨晚女流氓强吻民男的行径,一时间嘴里又苦又甜又涩,更不是滋味了。
她在心底掩面纠结,乐明欢继续勤劳的推过来小餐车,上面一碗肉丝粥,一份切好的紫薯蛋卷,还有一碟清淡的蔬菜拼盘,蘸料格子空空如也,看来暂时是不许她吃刺激的调味品了。
她能看出来这是乐明路的手艺,高中的时候,她有幸蹭吃过几次他给妹妹做的便当。
“先垫垫肚子,我哥说他一会儿就回来了,等他再给你复诊一下。”
“他——”他这就要回来了?青栩握紧了手中的勺子,她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
刚醒过来没看见他身影的时候,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同时,还伴着一种异样的情绪,她是有些担忧两人以后的相处的。他和传闻中被自己忘记的青梅竹马不同,更和只有一面之缘的贺鱼渊不同,乐家与沉家私交不错,她和明欢关系也好的像亲生姐妹,所以他们两人以后定然经常碰面,如果两人表现出和以前不一样的态度,那太容易暴露问题了。
她刚醒来时,怕他从此直截了当的表示厌恶自己,但听明欢话语里的意思,好歹没往这个方向发展,刚松口气,现在……她不由又担心这是往另一个极端发展了。
他不是不得不去上班了吗,怎么能一听到她醒了,就急忙往回赶呢。
“关于我这副样子……他是怎么和你说的?”青栩不动声色的问。
“唔……这个嘛——”乐明欢心底偷笑,终于憋不住要问了吧,她的好哥哥昨晚衣衫不整的把人带回家,说她是轻微食物中毒,骗鬼呢,如果只是轻、微、食物中毒,还用的着那么紧张兮兮的守了一宿,现在紧赶慢赶来回跑嘛,她要趁此机会挖出她的好哥哥和好闺蜜之间的大秘密!
“咳咳,”她装作了如指掌的样子,“其实吧,栩栩,我哥对你的感情……我们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只是面冷了一点,对亲人是掏心掏肺的好的,你就真没想过……毕竟你们都这样了呀~”
只要没听见有关真相的措辞,青栩就十分沉得住气,并不上套:“我们怎样?”
乐明欢:“栩栩,你不对劲哦,如果你们真没发生什么,你就不会多此一问啦,我多了解你啊,我哥都招了,你也不用再瞒着我啦。”
“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青栩立刻给她想要的明确的表示。
乐明欢:“……”
“哎呀,没劲!”这人心理素质太好,比他哥还难套出话来,毕竟自己的亲哥,只要能稍微动动眉毛,她还是能细品出一些不同的。这两个人,真是嘴上都涂了502,封死了。明欢无奈实话实说:“他说你不小心食物中毒了,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就拜托他把你带到这里。”
食物中毒?勉强……算是吧。
“他没骗你。”青栩探到了口风,放下心来,这件事是绝不能明确告知明欢实情的,就算她有所怀疑,也不可以给她实锤。毕竟依她这特立独行的性子,难保不会为了撮合二人大肆宣扬。而乐家这个封建余孽,老一辈都像活在大清朝似的,只要听到风声,就会动用雷霆手段遮掩这桩丑闻,到时候她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这关乎她自己的安危,更关乎沉乐两家的关系。
“好啦,我知道啦,这件事我不问了,那你告诉我,你后背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被人打的。”关于这件事,青栩直言不讳。
“什么?!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长宁哥知道的吧?”
青栩点头,商朔那边没有头绪,也不知道他哥哥能不能查出什么来。
“醉酒乱性、食物中毒、还被打,栩栩,你这个月是不是水逆呀,还真是多灾多难。”乐明欢和她发出一样的慨叹。
青栩摊手:“c'est la vie.”
“不提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散心呢?”
一想起这件事,乐明欢火气就上来了:“我倒是想,可乐明奕那个小兔崽子,把我身份证和护照都藏起来了,气死我了。”
她开始滔滔不绝的吐槽自己的孪生弟弟,青栩边听边笑,格外下饭。
房间里恢复其乐融融,直到乐明路推开卧室门。
“呦呦呦,那么快,没被开罚单吧。”乐明欢虽然嘴上揶揄着自己亲哥,但十分知趣的离开,关好门,给二人留出私密空间,“你们放心谈,我不偷听~”




将错就错(np) 34一更2000字
“不用理她。”乐明路带上来一个手提小药箱,取出听诊器四下听了片刻,然后修长的手指搭到她的手腕处,静静探脉。
这只手……真的很好看,永远干净整洁,保养的看起来比女生还要细嫩,和她接触的指腹带着凉意,像是冬日飘雪融在了她的肌肤上,微小的水分子拂过腕间细软的汗毛,恍惚蔓延出点点瘙痒酥麻感。
他是很正经的做着诊断的,可因为昨晚的阴差阳错,青栩愣是脑补出一丝色情的味道。
乐明路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青栩厚着脸皮面不改色的和他对上视线,难得在心底产生了羞恼的心情。她刚刚的心跳一定很不正常,美色误人,高岭孤雪落下更是晃眼,她怎么能那么不争气的就看走神了呢。
“你不用紧张,没什么大碍了。”乐明路回手,脸上凝重的表情也一起散去,“我做检查一直这样,当初导师也嫌弃过,说会吓到病人。”
青栩:“……”
她不能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头还疼吗?嗓子?胃里怎么样?”
青栩接连摇头:“都挺好,只有外伤难受,身体又酸又累。”
身体又酸又累……
乐明路从来不理会气氛为何物,他是一个高冷不好结交的人,但并不沉默寡言,相反,无论处在何种氛围下,都会坦然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说完整,可这一刻,他的脑中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画面,扰乱了他的思路,让他剩下的医嘱卡在了喉咙里。
看来昨晚对他的冲击着实不小,她的本意是说后腰的淤伤,他八成和之前思想跑火车的自己一样,想到那个地方去了。
青栩手指悄悄握拳再放松,做好深呼吸,率先展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昨天晚上,谢谢你救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平安无事的从那间屋子走出来。至于…那个事…都是我的错,我一时大意中了别人的药,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或者之后需要我和你保持距离,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会配合你的。”
乐明路默默运气,听见这样的一番话,心底的邪火是平息了,但升起了另一道火焰。
“这两天要多喝水,注意作息,餐桌上这些果蔬利尿排毒,不要挑食不吃。腰上的伤,药膏我放在明欢那里了,每晚睡前擦一擦。”
青栩心依旧高高悬着,乖巧的点头:“我会做到的。”
乐明路从床边站起,冷静的说完医嘱后,开始认真坦荡的和她谈论昨晚的事情:“沉青栩,是你被下药,你受到了伤害,而且这种事,吃亏的不是男人。”
我知道,但那不是别的男人,是向来洁身自好的你啊,青栩在心底驳斥,面色平静的听他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
“应该是我和你道歉的,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没处理好,对不起。这是你昨晚血检报告,银河网咖今天正常开业,但是老板不在,不管你想私下调查还是报案,我都会配合你。”
“我不想声张。”青栩小声道。
宣恒、乐家、周行云……这几个理由,随便哪一个都是严重的掣肘,更何况在这件事中,它们全部压在了她的头上,让她别无选择。
“我知道了。”乐明路十分理解她有顾忌,但听见她确切的承认了,胸腔间还是像被石块堵住了一样,莫名的难受,他是想弥补昨晚冒失的过错的,“如果我重新调查在你身上断掉的线索,你会怪我吗?”
青栩:“查我?查我什么?”
是啊,她根本不记得了。
他不得不生硬的转了话题:“昨晚……你昏睡过去之后,我给你做了清理,衣服也是我换的,这个你不用多想…也别介意,我是担心明欢起疑。”
“…作为医生,对这些私密部位见的多了,和看其他器官没什么两样……”
“你又不是妇科大夫。”青栩突然开口打断。
乐明路一窒:“……都学过的,偶尔,我也会去帮忙。”
也就是说,他同样看过别的女人,青栩抹去心底的一丝丝小别扭,放下心来。
她觉得他是个不会撒谎、也不屑于骗人的人,既然他都如此看得开,那自己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是不是完全可以当这个意外没发生过,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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