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是一位法籍华裔藏大亨的私生女薇薇安,她性格傲慢,不常社交,本人现在掌控在我们手里,在国内不会有人认出来拆穿你,整个会场你只需要拍下《凡尔赛宫宴》这一幅画作,理由是送给父亲作生日礼物。关于她剩下的资料,在我的手机上,你记下来,一会儿好应对突发状况。如果遇到眼熟的人,尤其是你和周行云在一起的时候见过的一些人,远远指给我看就可以了。哦,差点忘记了,至于我,是你来华结交的男伴,不需要有任何存在感。”
“不得不说,”沈青栩看完了资料,和他一样带上黑羽面具,站在疾行的电梯里,吐槽道:“我的眼光真差。”
拍卖会安排在地下一层,整个环境低调奢华,甚至有些昏暗。沈青栩站在角落小口噎着蛋糕,顺便打量着入场的男男女女,越看越觉得像哈利波特世界观里蛇院聚会。
每一个人都像是带着假面的反派角色,共同组成了一种五斑斓的黑,看的她心里发毛。
“这里是舞池,主办方演讲过后会有他们合作商的秀,时间不长,就15分钟,”商朔替她挡着别人的视线,顺便小声介绍道:“看到北边那个侧门了吗,那是拍卖会场入口,等会儿进到里面的人你都要格外注意,一会儿我们也要进去,不过现在……你吃完了吗?”
沈青栩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是直觉告诉她最好回答吃完了,尽管这些拇指大小的蛋糕并不怎么充饥。
“您老吩咐吧。”她恋恋不舍的擦了擦嘴角。
商朔再次叹气:“你需要去补个口红。”
将错就错(np) 再见面
这是她变装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打量自己。
发型和妆容全部被打理过,衣裙像是量体裁剪的一般贴合,简单几个褶皱就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斜襟的设计分外突出她的肩骨,让她整个人显得凌厉冷艳,如同暗夜的女王。
真是人靠衣装,原来她还有这种气质。
不过一丝疑惑涌上心头,商朔去哪里搞的某知名设计师和这套衣服?
她补好妆从洗手间出来,准备顺手也把之前的几个疑问一起问个干净,谁知道等在外面的人突然不见了。
沈青栩捏着手包有些傻眼。
既没存他的电话,也不熟悉环境,就只能原地等了。
她小步来回无聊的走着,顺便悄悄四下观察着环境。
“你怎么在这里?”一名男士从男卫生间出来,语气莫名有些不好,“跟我来。”
沈青栩踉跄着被他拽着走了几步,一时没甩脱,这声音有些熟悉,面具后的一双眼睛也是。
男人往会场的反方向走着,随手开了扇门,把她拽了进去。
这应该是个杂物间,规整摆放着一些备用的桌椅,他把面具揭下来随手一放,拽起她的手腕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是他!
早上的尴尬场景突然出现在脑中,沈青栩触电般的挣开了手。
薛灵应哂笑:“你不必这般防备我,出了这扇门我就装作不认识你,你先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他气场太过强势,语气又突然加重,沈青栩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不由后退了一步,脚腕一扭好不容易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有摔倒。
薛灵应颇为无语的蹲下来替她捏了捏脚踝,放缓了语气:“沈青栩,谁带你来的?”
“嘶——”疼痛让她稍稍回了回神,“谢谢,不用了。”
她抽回了脚,薛灵应摩擦着指尖嘲笑道:“你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傻……”
你才傻呢,要不是有些怕他,她一定要怼回去。
青栩转过头去,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脑中疯狂思量:他看起来很绅士,但刚刚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像她来这里真的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这个拍卖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在商朔那里得不到的答案,可以试探他吗?
“我们交换信息。”
这是她今晚和他说的第二句话。
薛灵应失笑,不过是他动动手指一查就能知道的事情,气不过才来质问她的,还被她当做筹码了。但他还蛮好奇她想知道什么,便点了点头:“你问。”
青栩脑内却有两个小人打着架,一个叫嚣着想问他关于昨晚的事,另一个重复着诉说她今夜来的目的和许多困惑。她心底一番天人交战,咬咬牙还是觉得周行云的事情更紧急一些,也生生将解开自己的谜题的时机往后推迟了许久。
“我来买一幅画。”沈青栩代入她的角色言明一部分真相,再反问他,“你来做什么?”
“洗钱。”他说的像吃饭那般简单。
青栩一窒,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时候对藏画感兴趣了?”薛灵应奇怪的反问,蓦的又笑了,“算了,想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好像调查过自己,沈青栩心里发毛。
无比玄学的第六感突然冲击了一下她的灵台,让她一瞬间参透了什么,又没有捕捉完全。
比起更为熟悉的商朔,自己凭什么要信任一个这么危险的人呢,如果这样冒失影响到了商朔调查,害了周行云怎么办……她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时间了,我……我要走了。”
“站住。”薛灵应突然冷下了脸,缓缓摩挲着指腹,这一刻的他,像极了一位高深莫测的教父,审判着他人的生死。
“好了,我已经明白了,果然是条子带你进来的。”
薛灵应长手一挥把她锁在桌前,捏着沈青栩的下巴,幽深的瞳孔像是要看到她的心底去。
“抖什么?现在知道怕我了?”
沈青栩紧抿着唇,被迫側仰着脸,露出清晰地下颌线,像只高贵的黑天鹅。化妆师的手很巧,为她上的妆容硬朗高级,眉峰微聚,眼窝描深,几笔修容让脸部轮廓的线条更为突出,打造了十足的冷漠和距离感。
看的薛灵应长长叹了一口气:“沈青栩,我想帮你的时候,你躲我躲得远远地,到头来我不舍得动你了,你怎么老是傻乎乎的往我跟前凑呢?嗯?”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天能遇见你两次。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保证听大哥的话,离你要多远有多远。
但沈青栩只敢心底吐槽。
顺便在心里求神拜佛渴望有个人能救她出去。
仿佛听到了她的呼唤,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青栩犹豫着没动,
薛灵应松了手:“接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vivian,你跑到哪里去了?拍卖会要开始了。”
是商朔!
沈青栩急忙道:“我在0215房间,你来接我一下。”
说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薛灵应。
薛灵应在拧着眉思索着别的事,他的袖口在她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就亮起了一个小红点,那是他的数字信号反拦截装置,刚刚亮起提醒,说明她的手机被窃听着,她自己知不知道?
几乎电话刚刚挂断,商朔就敲响了房间的门。
薛灵应和进门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商朔点头一笑,牵起沈青栩的手往外走:“vivian,你怎么能那么无情,说好的在a城只有我一个呢,我可要吃醋了……”
“vivian……”薛灵应咀嚼一般念着这个名字,笑的十分危险。
“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沈青栩挽着商朔的胳膊,眼角生理性的稍微有些湿润,表情带着歉疚:“叫薛灵应,我不认识,但他好像不是什么善人,而且发现你的身份了,我们要尽快离开。”
“没关系,他们知道也不敢轻举乱动的。”商朔反过来安慰她,“他既然找上你,顺着他查下去也是一条线索,是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的,等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沈青栩咬着唇:“你告诉我实话,今晚的拍卖会到底是做什么的。”
“……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沈青栩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慢慢的变强了,从惊涛骇浪到如今的古井无波。
她颇为平淡的说:“我好像隐约看见了一位市长秘书……”
“嘘——”商朔制止了她,“回去路上和你细说。”
沈青栩最终以二十万的超低价把画拍了下来,把这套戏做了个全。
在她第一次举牌加价的时候,薛灵应举了举手牌,于是在她第二次加价的时候就没有人再和她争了。
沈青栩到包装好的礼盒的那一刻,马不停蹄的离开了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商朔早早替她整好了东西打点好前台,一进到车里,二人都松了一口气。
“能记下来吗?”
“嗯。”沈青栩奋笔疾书,把会上似乎有和周行云接触过的人,不论知名度高不高,都给他记到了本子上。
“我千方百计要进来,就是因为云哥的手上握着的是一份暗网的名单。当时这件事本来不应该他去做,突然落到了他的头上一定是因为他接触了什么人。这份名单牵扯太广了,那人也一直想要除掉他,我得想办法在敌人得手前把人揪出来。”
“好了,这件事情结束了。”商朔冲她笑了笑,“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是全新的一天,这些都离你远去了。”
“你会告诉我最后的结果吗?”
“一定会的。”商朔郑重承诺,想了想再加一句,“放心,周行云他厉害着呢。”
沈青栩终于回到了家。
刚打开灯,就被餐桌上的一捧玫瑰花吸引了视线,不过一天没有打理已经有些蔫蔫的了。她去阳台上取来喷壶,里面已经盛满了水,花瓶也被打理过,如果早上时间来得急,他们应该已经被分装到了客厅和书房里。
一路上到处都能看见宣恒留下的小纸条。
沈青栩边笑边看,拿起手机想和他分享自己的一些小情绪,刚打一个字就住了手。
现在发消息,不就等于暴露了自己才回家的事情吗?
她有些失落,热了热冰箱里的便当,食不知味的吃着。
吃完饭也肯定睡不着,她端着盘子去书房打开电脑,准备找点工作打发一下时间。
做简历吧,她把短短一页a4纸的内容修修补补了一个多小时,按下了发送键。
台灯上的小闹钟发出滴滴的报时声,宣恒知道她老是熬夜,特地设置的提醒。
她按灭了台灯,报时声戛然而止。
无论怎样,惊心动魄的一整天总算过去了。
将错就错(np) 宣恒回家
s大学的南门有一条出名的景观道,一到开学季两侧的红枫林下就会聚集各色拍照的帅哥美女,白尧光支着画板坐在这条路尽头的凉亭边画着速写,那是他来这所学校的第二天。当新生都在忙碌的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早已被家里打点好一切的他正在百无聊赖的猎艳。
他交过的女朋友之多大概可以如此计算,随手在书里找一个赞美女孩子的词语,几乎都能在她的某位前任中找到合适的对应点。
一是类型多,二是质量高。
故而他枯坐一下午,竟然没发现一个中意的,冷漠拒绝了所有人的搭话,笔尖勾勾画画,除了景色还是景色。
姜太公也不好做呀,他无聊的想着,打算明天不来这边了,改去操场打篮球算了。
一声惊雷突然响起,随即轰隆隆又是几声紧追慢赶聚到一起,唯恐提醒不到行人。天色一下转阴,几道闪电劈开云层,豆大的雨点不讲道理的落了下来,风一刮,没一分钟就坏了这幅即将完成了画作。
他也不心疼,懒散的拾着画具,拒绝了亭下躲雨的几位美女的帮助,抬头往天边瞥了一眼。
黑云压城,浓烈而喧嚣。
他今天特意看了天气预报,明明是个大晴天,真是奇了怪了。
他倚着亭柱,半身都被打湿也毫不在意。
路上到处是惊呼奔跑的少年少女,他略过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看到了一个站着不动的身影。
那是一个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难掩诱人的背影。
她站在水池边,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她的头发好长,凌乱的扫过绰约的腰身,单薄的好似随时都要御风而去。
像个女鬼,更像一首诗。
她的周身好像自带一圈柔光滤镜,静立在哪里的时候,四下涌动的行人淡入了雨点线条中;她一动,背景就安静成了一幅黑白画卷,随着她的步调慢慢打开色。
白尧光再也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只有她那缓慢的步子,一下、一下。
咚、咚,走在了他的心上。
转过身来,求求你转过身来。
他握紧了手指,在雨中默念。
他渴望冲进雨中靠近她细细端详,又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惊天上人的心境。
于是众人就看见他傻乎乎的冲进了雨中,又突然停住了步伐,等待着那个身影拐入教学楼。
起伞的一刻,低首露出了半个侧颜。
“她过来了……喂,喂,沈青栩来了,你帮忙接点东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下雨。”
“这么大太阳哪,可别下雨,我还有实验要做。”齐闵摇头。
“你不懂,雨天可是大媒婆,雨中的故事最多了。”白尧光从回忆中走出来,对赴约的人送上了一个大笑脸,“学姐!”
沈青栩皱着眉头谢绝了他的好意,将一摞材料放到桌上,问齐闵:“他怎么在这里?”
“先别管他,”齐闵啪啪敲着键盘,“数据分析给我。”
沈青栩把u盘递给她,坐在离白尧光最远的石凳上:“怎么在这里办公?”
“三楼装修,吵死了,这个点图书馆又占不到座位了,就来蹭小学弟的地牌喽。”
她三两下录入数据,计算机没一会儿就运算出最终结果。
“这真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搞定!”
沈青栩接过u盘来好,又和她确定了一下实习项目的时间,不愿意多呆:“我和颜教授请了半天假,就先走了。”
“嗯嗯,走吧走吧。”齐闵头也不抬,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但要不是白尧光威逼利诱,她估计也和沈青栩一样不给这美少年好脸色看,可是京城白家权势滔天,以她糊口的工作作要挟,三两天就让她走投无路,只能昧着良心做一些不越界的事情,如今看沈青栩这般抗拒,顿时有些心虚,心想以后这种碰面的机会也不要答应了。
“对了,之前的报告还有一点问题,我发你邮箱了,你今天能改完就行。”
“好。”沈青栩走出凉亭,全程一丝正眼都没有给过白尧光。
但是白尧光却像个隐形人一样跟在沈青栩的后面。
只看着她的背影,就颇为满足了。
谁能想到昔日情中圣手竟沦落到这种地步。
当初浑身湿漉漉的回到宿舍为了着急把场景画下来,差点没冻感冒,然后没几天打听清楚之后更傻眼,什么,结婚了?!
他们没差几岁,怎么就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他有些可惜的放下了这件事,却故意在她必经之路上等了几次。
她的身上一定有什么魔力在吸引着他。
越看心越痒,越来越上瘾,后来再看多么国色天香的女人都不对胃口了。
那天突然的雨,那水墨画般梦幻的情景,明明就是上天做的媒,为什么要迟到几个月,让他如今这么难办呢。
如果这是对他过去所作所为的惩罚,那他如今已经洗心革面了,还能不能再给次机会呢?
还有那个娶了他的男人,真心机啊,相反沈青栩怎么就那么笨呢,以她的优势,就算做个像他一般的渣女也好,总好过这么早就把自己锁进牢笼里。
快要出校门口了,白尧光开口叫住了她:“沈青栩。”
他颇为正经的喊了她的名字,得天独厚的脸浅浅笑着,一如漫画中的美少年:“其实还从来没有正式和你介绍过我呢。”
“我不需要知道。”沈青栩把她思索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我听说过你的事迹,且容我自作多情,不论你是好奇、想寻找刺激,亦或是其他的感情和理由,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首先是律法。其次我也不想惹是生非,希望你停止那些幼稚的举动,不要闹到不住场面的时候后悔不已。”
不去做什么的这一个月,我才后悔的很,白尧光如此想着,面上却打算说些什么加点印象分的话,但他刚开口就被一声深情的呼唤打断了。
“栩栩!”
白尧光看见沈青栩瞬间开心的转头,校门口喷泉前站着她英俊的丈夫,她低声喃喃了句什么,瞬间眼角有些湿润,疾走两步扑进了男人的怀抱。
宣恒紧紧搂住妻子的腰身,那个让白尧光最眼红的位置。
沈青栩扑过来的惯性让宣恒后退了两步,他顺手抱起他的爱人,开心的转了两圈,青栩惊呼一声,轻轻捶着他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宣恒深情的看着她,完全失去了优雅和风度,大庭广众之下就低头啃食起她柔软的唇舌,双臂紧箍着她的上身好像要把人揉碎在怀里,青栩缓缓回应着他,终于安抚了他这两天乱跳的心。
白尧光看不下去了,故意走近几步咳了两声。
青栩满脸娇红的埋在丈夫胸口,宣恒轻笑着蹭了蹭她的脑袋,余光漫不经心了瞥了他一眼,又低头凑近沈青栩咬耳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青栩贴近他面颊轻轻亲了一口。
宣恒却被她这纯洁无比的一个吻撩拨起了莫大的兴致,一把横抱起她,迫不及待的上了车。
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白尧光握紧了拳头,冷哼道:“心机屌,老男人。”
将错就错(np) 车上
“好重,起来啦。”
又一个深吻结束,宣恒小口啄着她的脸颊,手慢慢往下滑:“我好想你。”
“学校门口!”沈青栩惊呼着试图阻止他撩裙子的手,被宣恒反手握住揉捏了片刻,放到了他的腿间。
宣恒温热的气息抚摸着青栩的耳垂:“栩栩,已经这样了。”
这样了也不能在学校门口白日宣淫啊,就算是这个时间点的停车场里,在校园这个人口密度无限大的地方,也有不少没课的学生老师经过,沈青栩红着脸,蹭了下膝盖,“你快去开车,回家再做吧。”
宣恒用牙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嗅着她领口散发出的冷香,那独特的香味一直让他着迷。
下身又胀大不少,被西装裤勒的有些痛,“真的不想要吗?”
沈青栩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裙摆,小声撒娇:“这地方就不对,你让我以后怎么来上课嘛。”
“我觉得正是地方,还能顺便让外面的学弟瞧瞧,我的栩栩吃起来是多么美味。”
“瞎吃醋,”沈青栩无奈的搂住他的脖子安抚着,“我都没见过他几次面,以后也不会有接触的。”
宣恒却逮住了这个空隙探进了她的裙底。
他按住小内裤上的突起,上下抚弄着,另一只手撩起青栩的上衣熟练地解开胸罩,咬上小乳珠,伸出舌尖迷恋的舔舐,直到把两个奶头全部疼爱的红肿起来,突然转移了攻伐的阵地。
“阿恒,阿恒!真的不行……啊~”
宣恒拨开了那碍事的布料,缓缓探入半个指节。
“好湿……忍着多不好。”他轻轻笑着,慢慢扩张后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肆无忌惮的按摩着她的内壁,直到小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他一下加快了速度,“舒服吗?”
下面的小穴叫嚣着更多,上身的乳团也在他有些细茧的手中战栗着。
那舒爽的快感刺激的让她说不出话,又不敢大声尖叫宣泄。
偶尔经过的学生的嬉笑交谈声好像就在耳畔,那些围着车的窃窃私语似乎在对她指指点点,青栩难堪又刺激,身体在他指节熟稔的抽插下爽的不行,他的中指突然狠狠按向小穴的一处突起,沈青栩猛一挺腰,蜷着腿狠狠的颤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眼角沁出几滴泪来
“阿恒……”
“乖,别咬,”宣恒凑上去吻她的唇,慢慢滑到眼角,替她拭去泪珠,“你刚刚抖得那么厉害,外面能不能看见车在震?”
别说了,沈青栩把脸埋在座椅上,羞耻的不行。
“……你走开啊,我没脸见人了。”
“只是逗逗你,看不见的,有帘子呢。”宣恒调整了一下姿势,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着她的小腹,他舔着她半露的锁骨,低声诱惑着沈青栩,“我们还从来没车震过呢,栩栩,可以进去吗,你看,他想你想的不行了……”
沈青栩艰难的抵抗着内心的欲望,刚刚的开胃小菜也撩起了她的性致,穴肉小声蠕动开阖着渴望被填满,但是脑内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推开了这份欲念,再做下去难以保证不会出事情:“不……阿恒,求你了,回家吧……”
“唉……好吧,”宣恒向来不会为难她,他了腿,让裤子里的那一根尽量舒服一点,替她打理好衣服,不甘心的咬了下她的后颈肉,“可怜的家伙,只能先欠着你了。”
幸好车内宽敞,宣恒把她抱到前面,长腿一迈进了驾驶座。
他发动汽车倒出车位,从后视镜里悄无声息的又细致认真的再次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站在梧桐树下的少年,浅浅蹙了下眉。
白尧光也在盯着车看,几十万的大众新推高端车,虽然经常和bba系相提并论,但从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据他所知销量也并不多理想,他挑剔的想着,再次为沈青栩嫁的这人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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