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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隔着贴膜玻璃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过往的行人也不会特意去往这个低调的车子里瞧,那个男人停车的角度很巧妙,车前有围墙和乔木遮挡,让整辆车都处在阴影下,后窗和车侧玻璃又有窗帘,但是紧跟过来的白尧光用脚趾想都能知道,这二十分钟过去才刚发动的车子里,两个人能干些什么。
他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看到他跟过来,特意做给他看。
不过才这么短时间,真差劲啊,他恶劣的想着,目送车子离开,翻着自己一哥们的电话,下定决心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将错就错(np) 继续
沈青栩是被宣恒一路抱着亲回去的,从地下车库直接坐电梯进门,还好没遇见邻居。
到了卧室,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
宣恒把她扑到床上,有些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小穴一下裹紧了他的性器,温暖舒适的蜜穴让他分外满足的发出一声长叹。
他火热的掌心流连在沈青栩胸口,舌尖继续品着车上没能吃完的大餐。
沈青栩很瘦,胸也并不是特别大,一直穿b杯的胸罩,宣恒却觉得刚刚好,两只手一边一个握过来,不偏不倚,全都能疼爱得到。
“放松……”就算是之前被手指送上过高潮,小穴也紧的让他动不了,阴茎只能浅浅的抽插,他怕太重会伤到她。
他吃过的,那里实在太嫩了,稍微咬一下就会充血肿起来,看起来实在可怜。
他亲吻着她的耳根的敏感点,手指顺着脊柱一路抚摸到腰臀,再分开阴户间的两片软肉,揉捏着花蒂,缓缓打开她的身子。
更多的密液往外涌着,伴随着他轻浅的动作,沈青栩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腰,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喉结,舌尖轻轻一舔,双目迷离,无声的回应着他。
宣恒微微一顿,心间的邪火被她不自知的撩拨激起,再也压制不住,一下子冲到了下体,聚积在肉棒里,叫嚣着什么。
调教她,操死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放声尖叫,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撞进宫口,让液填满她的子宫,让她永远呆在自己床上,不能再出去勾引别人。
每次做爱他几乎都会产生这样暴虐的欲念,但是今日来的格外的凶猛。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这么温柔怜惜,蠕动的像只爬虫,他身下的巨物本该是开疆拓土杀伐果决的将军,如今却在战场上绣花写字。
但是,如果任凭那施虐欲望横行,惹得理智自持的她生厌了呢?
像刚才那个傻乎乎的毛头小子,一腔热血冲到她的面前,然后被她毫不犹豫的打入冷宫吗。
他不允许这样,他要像之前追求她的时候一样,了解到她喜欢的那个性格,然后渐渐变得温柔体贴,沉稳可靠,最后让她完整的喜欢上他这个人。
性生活也应该一样,不要这样着急,不能一下子吓到她,他还需要点时间来潜移默化,细火慢烹的菜肴最后会更加可口。
但即使这般想着,难捱的欲望还是让他有些凶狠的戳到了宫口,比平日大了一圈的阴茎与肉壁更深的摩擦着。饱胀的快感从阴道扩散到身体各处,沈青栩不用再紧闭嘴巴,泪水汪汪的喘息着,红着脸随着他的顶撞发出他爱听的叫床声。
他逐渐掌控好力道,扶着她的细腰,缓慢而有力的顶撞着她的敏感点,青栩有些受不这般连绵不绝的刺激,双手无措的抓着他的后背,脚趾也蜷缩起来,轻轻蹭着他的小腿。
“啊~轻一点……太深了……”
“老婆,你会喜欢的。”宣恒顺手把她的一双美腿盘在腰间,胸膛压到了她的身上,摩擦着小乳尖,下身的抽插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的声音响彻满屋。
“我……我要……啊啊啊!”
那处实在是太过敏感,沈青栩触电般抖着身子,没几下便在漫天的酥麻快感中到达了高潮,伴随着她的颤抖,小穴内的那无数张小嘴也不停亲吻缠绞着宣恒的性器。
宣恒又疼又爽,皱眉强忍着射的欲望,试图趁此机会打开她宫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着那块软肉,肉棒深到了过往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宣恒甚至可以看见她平坦的小腹上被他顶出一个个凸起的痕迹。
“阿恒,阿恒!”沈青栩高声叫着他的名字,彻底失了力气,大开着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双眼发红的用力一个深顶,终于如愿以偿的撞开了子宫口,一进一出的瞬间,绞在龟头上的灭顶的快感和得偿所愿的心理刺激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沈青栩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脖颈一昂,竟然潮吹了。
宣恒头皮发麻的感受着水柱的冲刷,紧紧的埋在青栩的身上,这般一起达到高潮实在是太过美妙。
等激流过去,他的阴茎半软着泡在那一泉春水里,有些不舍得离开。
沈青栩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方才让她彻头彻尾体会了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语速还有些慢:
“阿恒,忘记戴套了。”
宣恒半搂着她,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隐隐又有变大的趋势。
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她的腰腹间皮肤细腻光滑,有一条很漂亮的马甲线,自己真是对她身体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想要个孩子。”宣恒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出了心里话。
“还太早了,”沈青栩失笑,“我有学业,你要工作,要抚育一条小生命那里是那么简单的,我们忙不过来的。”
忙的过来的,他作为国内顶尖红圈律所的门面担当,时间和金钱完全不是问题。
但是宣恒从来都尊重她的意愿,她想在学业上有所打拼,他也不多做强求:“那就随缘吧,这次是我不好,太急色了,你也不要吃药了,对身体不好。”
“这哪叫随缘啊?”沈青栩脸色微红,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射了那么多在子宫里,我还是排卵期,不中就有鬼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家里也没避孕药,你快点去买。”
宣恒突然翻身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
“栩栩,刚刚那样,你喜欢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沈青栩沉默了好久,直到宣恒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才不好意思的小声“嗯”了一下。
“那就好。”宣恒开心的笑了,缓缓拔出阴茎,淫水和液没了堵塞慢慢溢出了淫糜不堪的小穴,床单湿了一片。
他极力忍住再来一发的欲望,抱着她去了浴室。




将错就错(np) 做梦
沈青栩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这两天跌宕起伏的一些事情,勾起了那年被治疗过的回忆。
这是她被绑来的第六天,地下室一片黑暗,这段日子她已经有些适应了在黑暗中摸索度日。
她的行动不受限制,匪徒不担心她会逃出去,只在脚上象征性挂有一个很重的镣铐,活动范围虽然不大,但足够她动动手脚,保持好身体的最佳状态。
即便她每日都要听见从其他房间传来的凄厉的惨叫与求饶声,从最初的隐隐约约,每天越来越近,已经到了她的隔壁屋子,她也从没有放弃逃出去的希望。
她第一天见到那个邪教徒杀人犯的时候,机警的留下了很多线索,现在只盼着警方能快点破案,即便自己下一刻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也可以阻止更多的少女枉死。
又是一天过去了,今天他没有杀人,也没有来耀武扬威。
她刻下一道竖线,记录着时间,饥饿和困倦席卷着她,他没有过来,也意味着一天没有食物可以吃。
这是不是说明马上要轮到她了。
在注射完诡异的液体和投喂挑细选的食物之后,要被他献祭给他的邪教了。
她闭着眼睛积攒着体力,手中握紧了一小节磨尖的木筷。
突然听到了从屋顶上传来的凌乱的脚步声。
地下室的入口被打开了。
一点点的光线也实在是太过耀眼,她用手遮着,双目却睁大了贪恋的盯着光源瞧,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长梯被放下来,如同上天向她伸出的援手。
她终于卸去了这些日子的所有镇定的伪装,拖着沉重的脚铐,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到了警察的怀里,死死抓着他的衣角,沉沉晕了过去。
……
画面一转,变成满是消毒水的医院,离开了腥臭的地下室,沈青栩觉得消毒水都可爱好闻了许多。
这是她接受心理治疗的最后一个疗程了,最后的谈话治疗也很顺利,医生告诉她,她可以重回枯燥忙碌的校园,参加考试,像个普通人一样长大了。
沈长宁来接的她,一上车就又听到了个好消息。
她养落户的事情也办下来了。
从此之后她不再是孤身一人,有了父母兄长。
那日被她死死抓住不松手的小刑警沈长宁,后来不知道是被她的“鬼哭狼嚎”烦到了还是打动了,心软打算留她。
因为年龄问题,操作有些困难,沈长宁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不菲的身世,军户世家的出身,省厅级的父亲和有文职军衔的母亲。
沈青栩吓了一跳,但是新的父母却异常的慈爱可亲,沈厅长带着她接受了各种表彰和采访,夸赞她的机智勇敢,帮警方破获了一起影响恶劣的跨省连环杀人案。
她慢慢适应了新生活,兴奋的去新学校报道,一切明媚而美好。
十六岁的沈青栩哼着歌蹦跳着走着,一抬头却发现去学校的路突然变了,变回了那日遇险的巷子,两侧的商店门户紧闭,阴风阵阵而起,一副山雨欲来的征兆。
那个杀人犯在街头张狂的游荡者,手中握着水果刀,如同丧尸一般,发出沙哑的嘶吼,离她越来越近。
这是梦,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了。
沈青栩步伐加快远离那条街道,想尽快从噩梦中醒过来。
她往前奔跑者,突然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背后的杀人犯张狂的大笑起来,已经近在咫尺。
沈青栩颇为力的躲过了他僵硬的一击,却不知什么原因被绊倒在地。
她抬起头来,看见一个男人支着腿随性的坐在路边,眼角的泪痣实在是夺目。
他穿着那日拍卖会的暗红色西装,笑的危险而诡异。
薛灵应!
他站了起来,逼近几步,突然张开了胳膊,做出了迎接的姿势。
“来,到我怀里来。”
“灵应......”沈青栩一时有些恍惚,缓缓伸出了手。
他浅笑着拉起她,细碎的吻落到了她的脸上,搅动着她的唇舌,一双手也不老实的撩开了她的衣服,稍一用力,裂帛声响起来。
风吹过裸露的肌肤很冷,沈青栩瑟缩着贴紧了他,沉溺在他的爱抚中,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栩栩……栩栩……”
沈青栩缓缓回过神来,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人行道上,薛灵应不见踪影,四下围满了熟人朋友,颜教授失望的摇头,白尧光满脸戏谑嘲讽,沈长宁、乐明欢甚至周行云也在,他们一脸漠然的看着她。
宣恒落寞的立在一旁唤她,半边脸沾满了新鲜的血液,脚边是尚在汩汩流血的杀人犯的尸体。
“你怎么能背叛我……”
他一脸悲恸,抬起了手中的刀,而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沾着血的刀尖落下来。
沈青栩猛然惊醒。
胸口的痛感真实的让她难过,她蜷起身子喘息了一会儿,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离宣恒出去买东西才不过十几分钟。
洗过澡后,她因为疲惫又睡了过去,没想到会做了这样一个梦。
这会是她的内心世界吗?是不是说明她一直在害怕,无论是之前的,还是最近的,这些让人难堪的事情对她来说,并没有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和无所谓。
她失神的盯了会儿天花板,撩开被子整个人窝进了阳台的摇椅里。
这个姿势让她稍微找回了些安全感。
但是下一刻她又睁大了眼睛。
这真是比她做的梦还要惊悚骇人,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她趴到窗口,仔细的辨别着楼下两个身影,再次感到窒息。
宣恒提着果蔬袋子,和路边长椅上支着腿随意坐着的薛灵应款款而谈。
......
是了,他也住在这个小区里!
沈青栩长提一口气,不论想到他们在聊什么,都让她大脑充血快要晕死过去,尤其是刚刚做了那样一个梦之后,还没平复的心口绞痛感直接顺着神经在脑中敲着警铃,激的她浑身打颤。
得让他们尽快分开!
话筒那边传来宣恒的声音的时候,沈青栩躲在窗帘后面,似乎能看到薛灵应似笑非笑的目光,直直往她这个方向投过来。
要搬家了,她想。




将错就错(np) 证据
“栩栩,怎么了?”宣恒的声音又柔又轻。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儿,“……突然想喝鱼汤。”
“这个点市场没有新鲜的鱼了,我明早去挑两条。给你买了于记的糖炒栗子,还想要点什么?”
……
薛灵应回视线,耳畔听着这二人唠起家常,思绪突然飘远了。
据说一个人心中越苦,口中就越发噬甜。
糖炒栗子,以前喂到嘴边都会被她嫌弃,而巧克力和糖果更只是运动时补充能量的必需品。
人总是会变的,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
他缓缓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如春日里百花盛放,又带着其争奇斗艳的凌厉感,无比夺目摄人。
宣恒的余光扫过,也不由晃了一下神。
薛灵应冲宣恒扬了扬手:“给你个好东西。”
宣恒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握着手机,却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把那小储存卡捉到了手心。
身手很漂亮,薛灵应想。
“……怎么了?”电话对面沈青栩问。
宣恒也有许多问题还没问完,但薛灵应已经拍拍手走远了,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你刚刚在和别人聊什么?”
“遇到一个怪人,没有聊什么,大概有诉讼需求,不过后来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走了。”宣恒放下手中的东西,再拿出一双拖鞋,探了探她的脚背:“怎么不穿鞋子,小心着凉。”
沈青栩有些僵硬的抬起脚,机械的让丈夫帮忙穿好鞋,脑中飞快思考着怎么能他把手中的东西不着痕迹的骗过来,她有些担心那里面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比如那人心理变态,留下了性爱视频。
对于这事她自己找不到头绪,也万分后悔没有仔细问问薛灵应的想法,现在实在是被动。
“你的药我放在水杯旁边了,只吃这一次,下次我如果再犯错,你就把我踹下床去好了。坚果、零食……”宣恒把东西逐一放到桌上,看到妻子还愣在门口,走过来抱了抱她,“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不是很好,累到了?是我不好,说好回来照顾你的,却没让你好好休息。”
沈青栩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的工作结束了吗?”
“还没有,遇到了点小麻烦,我在托人找份证据。”宣恒突然想起来,摸了摸口袋,“对了,先看看这东西,我有一种直觉,这东西说不准很有用处。”
“我帮你看!”沈青栩一下按住他的手,“……我去开电脑,你去厨房烧点热水。”
宣恒仔细看了看她,把东西放到她的手心,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那谢谢老婆大人帮忙。”
沈青栩敲着手指等着电脑开机,只有几秒钟的开机时间也让她焦躁不安,她飞快的插入卡片,看到文件夹里的三个视频,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视频画面还算清晰,是条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夜间灯光很绚丽,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沈青栩一时找不到重点是什么,飞快拖动进度条,再点开下一个视频。
她把三个视频过了一遍,放下了心,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夜间街景视频。
薛灵应把这个东西给宣恒是要做什么?
“太好了,这样就有九成概率胜诉了。”
沈青栩身体一颤,回头看见宣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思忖着看着屏幕。
“吓到你啦,”对上她的视线,宣恒贴着椅背抚了抚她的发丝,接过了鼠标拖到一个地方按下暂停键,指着一个指甲大小的画面道:“这个街口,这一男一女是案件当事人,可以看清女生属于正当防卫致使男方死亡,这个视频拍到的画面,是个很有利我的委托人的证据。”
“这是我恩师拜托的案子,刑事案件我一般不接,这个推脱不了。对方也有些权势,摄像监控被破坏了,我去案发现场逛了一圈,打听到那里经常有摄影师街拍,就托人找了找,看样子刚刚的人果然是送证据的。”
“……这样子……送证据?”
宣恒笑着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有些事情需要一些门路,古怪一点很正常。”
微凉的手指掠过青栩大腿内侧,宣恒嗅着她的脖颈,顿时心猿意马起来:“竟然没穿吗?”
之前的噩梦还伴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沈青栩醒来把内裤脱掉后就没来得及换,一时间自己也忘记了这件事。
“是不是刚刚没满足?嗯?”
他将青栩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撩开睡裙握住乳房,舌尖舔过她白皙的脖颈,与她细密的亲吻起来。




将错就错(np) 按摩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二人都有些无法宣之于口的小心思,似乎都包含在了这份唇齿交融间。
他会发现反常的吧,如果他问些什么,要如何回答呢?
如果一连串的谎言横亘在夫妻之间,那生活又怎么可能愉快呢?
会离婚吗?
她似乎…不怎么排斥这个解决方案啊。
心底方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就被宣恒更加卖力的舌吻打散了去。
“栩栩……我好爱你……”
宣恒性感的喘息外加深情的告白让沈青栩停止了天马行空的乱想,再次像缩头乌龟一样得过且过起来。
她享受着这份甜美却不束缚的宠爱。
他不问,她就当无事发生。
但沈青栩还是在事态即将不住的时候艰难叫了停。
“里面还有点痛。”
沈青栩香肩半裸,胸罩早被摘了去,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睡衣几乎被卷成了一根长条,斜挂在肩上。
她略一整理衣服,低头看着宣恒顶端沁出几滴粘液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小家伙,缓缓附上手心:“我用手吧。”
“不用,”宣恒直接环抱起她,将人放到了书房里的长沙发上,不等沈青栩阻拦,飞快的撩起裙摆,探头进去,“我瞧一下。”
沈青栩微张着双腿,僵硬又无力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目失神的瞧着自己的丈夫。
他单膝跪在地上,像公主身边尽忠职守的骑士。
柔软的小舌轻轻分开两瓣阴唇,舔净了方才动情时候流出的淫水,复而一下又一下轻缓按摩着整个阴户,舒适的力道不单单带来快感,还有一些隐秘的刺激。
是支配感,是征服欲。
可是,如此这般没多久,就有些受不住了。
好想……快一点…重一点……
沈青栩难耐的动了动身子,红着脸把小腿盘到他的脖子上,向自己下体送了送。
宣恒发出一声愉悦而轻快的笑。
因为沈青栩的动作,他的鼻尖深深挤住了那枚可口的小阴蒂,而他借着她的力道,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剐蹭着,灵活的舌头也不满足在外梭巡,寻了个合适的机会探进小穴内,模拟阴茎抽插起来。
但柔软的舌头不会像肉棒那般粗大硬挺,给她带来欢愉的时候伴着饱胀的难受感。
小舌滑出穴道时,温暖的口腔还会照顾到上方的阴蒂,每次含吻都让她越发用力的箍紧双腿,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渴望。
她的敏感点并不深,宣恒也熟悉的很,变换着力道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越发熟练的口交技术,虔诚的跪地动作,毫无顾虑的大声舔舐,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得到无上的满足。
沈青栩的身子颤的越发厉害,宣恒舌尖感受着小穴内壁频率加快的缠绞,最后重重的一吸,彻底将她送上高潮。
“喜欢吗?”
宣恒的脸上满是她喷出的淫水,双唇晶莹染蜜,看起来同样可口。
沈青栩胸口还在起伏,神上的满足让这次高潮的余韵分外长久,她俯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送上自己的双唇,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宣恒享受了一会儿娇妻缠绵的亲吻,刚想停止这场令双方都十分满意的性爱,就看见沈青栩突然低下了头,双唇碰了碰他高高翘起不得纾解的肉棒。
“我不是很会。”
沈青栩低哑的声音如仙乐入耳,又似魔音摄心,让宣恒一时迷了心智。
不受身体控制的肉棒兴奋的跳了跳,似在邀约。
刚洗过澡的身体只有沐浴露的甜香,这个味道让沈青栩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但并无口交经验的她也只会短短含一点进去,然后就难受的吐了出来,学着他的力道用舌头舔了几下茎身,更多的还是借助双手。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好像震惊更多于自己带给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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