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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是枪!有两个人!
“不要动。”沙哑的男音再次响起。
沈青栩双手被控,膝盖火辣辣的疼,肩肘肌肉被扯得几乎抽筋,最痛苦的还是腰腹,方才失了知觉,现在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日你爹!这都是什么事!你有本事让我开口!我要骂人!
“你是楚汶?”沙哑的男音用手枪敲了敲她的脖子。
“她不是。”另外一个人扯了绳子捆住沈青栩的双手,替她回答。
沈青栩不由想回头看看这人是谁,但二人都在她视野盲区,沈青栩余光乱飘,想找反光的镜子,没两秒就被男人粗鲁的压低了头。
“难不成你认识她?怕她认出来?”
“给她蒙上眼。”另一个人不愿多言,脱了她的外套乱翻。
“呜呜呜呜呜——”沈青栩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心底呐喊:我口袋里有发票,回去还要报销的,你给我把衣服留下!
“没有。”男人翻完她全身,回头对持枪的搭档使了个眼色。
“别出声,不然一枪崩了你,”持枪男子恐吓之后,撕下胶布,“你和贺鱼渊什么关系?”
沈青栩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她眼前漆黑,胸口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震得她有些失去理智,脑中乱窜着一些奇怪的画面,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外界的感知越来越弱,她力瞪大眼睛,试图在这些画面中寻找让她脑袋爆炸的原因,细碎的声音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吐出,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林久凉…原来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男人身体一僵,旁边同伴动了动手腕,无声询问:要灭口吗?
林久凉看着床上姿势怪异的女人,探了探鼻息:“晕过去了。”
他若有若无舒了口气:“不用管她,她醒过来就把我忘了。再待下去打草惊蛇,我们先撤。”
持枪男人同他小心清理屋中痕迹,半晌挠头问:“这女人怎么办?”
林久凉盯着沈青栩瞧,思考片刻,终是彻底狠下了心:“我们送小贺总一个大礼,以后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惊喜获。”
热,不但热的难受,而且四肢无力,胸口还疼,身后似乎有条巨蟒在追她,她同它缠斗了许久,那肥硕的身躯最后还是压到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沈青栩扭了扭身子妄图拯救自己。
贺鱼渊擒住她不老实的手,拂过后腰的一片乌青,腰臀用力一个深顶:“挨了这么多打,还不听话。”
“啊——”沈青栩彻底被他的动作叫醒,一只粗粝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后颈落下一串冰冷的吮吻,下身被凶猛的侵犯着。
她正在和人做爱,沈青栩后知后觉。
她的膝盖尚在疼痛,一醒过来就跪不住往前倒去,贺鱼渊捞住她的身子,将人翻折过来,又扯痛了沈青栩的后背。
他只好坐了起来,把沈青栩放到自己身上,抱着人缓缓抽送。
“你有没有考虑换个主人?”贺鱼渊凑到她耳旁,颇为怜惜道。
沈青栩脑壳一跳一跳的痛,下身的快感却输送在身体单辟出来的另一条感觉神经,让她飘飘欲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她比平时要更敏感,好像被人下了药……
她怎么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沈青栩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摊在男人身上,脑中支离破碎的想了一会儿事情,就被男人逐渐加快的频率震散了身子。
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穴中嫩肉分外的亢奋,死死的绞着贺鱼渊的肉棒,二人较劲似的一个用力深顶,一个拽着不放,贺鱼渊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前端吐出一点水来。
他拍了一下青栩的屁股,侧身换了个姿势:“放松,他们平日里都是怎么调教你的?嗯?”
沈青栩抓着他的后背,娇吟喘息,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些什么,予与予求的享受着。
鬼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不容易翻来覆去高潮了几次,终于等到他射了,沈青栩用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毫不客气的留下一个深牙印。
贺鱼渊吸了口气,等她松了力气才敢将人扔到一边,“嘶——你属什么的?”
他探探伤口,没破皮,转头准备再好好调教一番这只小野猫。
运动过后,沈青栩白皙的双腿仍是半开的姿势,上身侧躺,两团乳肉叠在一起,随着她悠长的呼吸起伏颤动,她长发散铺脸色酡红,目光迷离又带着娇笑盯着他瞧,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媚之美。
爽的太过,沈青栩懒得动,手指勾了勾,贺鱼渊附耳过来,听见她喘息着说:
“贺总,你们公司,实习生入职,有体检吗?”





将错就错(np) 19
“什么意思,真想跟着我?”
贺鱼渊口中没什么诚意的问着,大手捉住她的脚踝,双目火热的盯着她的下体,肉棒抵在大腿上跃跃欲试。
沈青栩挣了一下反而被他钳制的更紧,无奈道:“我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你先放开我。”
“想玩情趣?”
不能试图在床上和虫上脑的男人正常聊天。
药效还在,沈青栩估算自己没力气反抗他,只能用左手挡住自己的阴部,先转移他的注意力:“贺总,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贺鱼渊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坏心思的用她的指腹摩擦已经肿起来的小阴蒂,看着小穴情动的流出浑浊的液,在她的小肚子上落下一吻:“你把我的心偷走了。”
……
恶俗的男人。
沈青栩忍无可忍,又别无办法:“你戴套!”
“我不嫌弃你,”贺鱼渊笑出声,继续他的糖衣炮弹,“你很漂亮,操起来很舒服,人也有趣,怪不得他们把你送过来。如果能再温顺些,让我多操几次,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你有些小性子,我不会打你的,顶多心调教调教……”他放低了声音,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沈青栩身子一颤,别过头去。
救命,怎么有这么自大的男人,她想报警。
这个念头一起,她灵机一动:“嘿siri!”
机械的女声响起:“什么事?”
“报警!”
“即将呼叫紧急电话……”
贺鱼渊在电话拨出去的那一秒及时挂断了。
沈青栩得到机会,捞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偷偷看了看他变软的下体,松了口气,他的性致终于被她败光了。
贺鱼渊转着她的手机,语气不善:“你是认真的?”
沈青栩有气无力的鼓了三下掌:“贺总英明,我以为还要再给您讲几个冷笑话呢。”
“之前的话……是你在嫌弃我?”
他缓步走过来,颀长的身体很有压迫感,胸腹与胳膊的肌肉看起来协调而有力,是经常锻炼才有的模样,沈青栩觉得大势既定,也不敛自己的目光,欣赏的多看了两眼,然后发现,那个男人大大方方站在床边,性器竟然又抬起头来。
沈青栩立刻心惊胆战道:“这不重要,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了吗?”
酒店客厅。
“坐。”贺鱼渊熟练的分好茶,推过来一杯,“尝尝。”
“我不喝碧螺春。”沈青栩拒绝了,她没心情品茶。
看了眼硬邦邦的檀木椅子,她又默默拖着残躯去卧室抱了床干净被子铺在卧榻上,疲倦的靠坐着。
“你……”
“你……”
贺鱼渊扯了茶巾净手,二郎腿一翘,带着资本家固有的狡黠警惕:“你先说。”
沈青栩:“你口中的他们是谁?”
“你既然不是他们的人,这种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浓茶入口,香醇回甘,贺鱼渊喉头微动,第一次觉得还是刚刚温香软玉在怀的味道更好一点,“不自我介绍一下吗?你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刚刚你应该也很满意,我们可以加个微信。”
沈青栩:“我转想法了,我还是要报警。”
“呵,”贺鱼渊摇头,“小姑娘,冲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的床上,警察来了也只会觉得是你自愿投怀送抱。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这个事,”她如果因为这件事报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身上的伤是被人打的,所以晕倒在你的床上,你的房间进贼了,你不想调查吗?”
“我已经让人去调监控了,这件事私下处理比较好,如果你是受害者,我也同样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他们既然敢来,监控肯定早就处理好了,沈青栩并不觉得他能查出什么来,但如果没办法和他串好话,报警也是行不通的。
警局里她认识不少人,一不小心就会传到她哥的耳朵里。
再一不小心,还可能让宣恒知道。
沈青栩靠在被子上闭眼养神,深觉前路坎坷,举步维艰。
但让她闭嘴吃下这一闷亏是不可能的。
另一边贺鱼渊悠哉的摆弄茶具:“看一眼闻闻香就能认出来,你很懂茶道吧,悬壶高冲,甘露敬宾,辩香识韵,相约再见。真的不尝尝我的手艺吗?”
沈青栩不吱声。
贺鱼渊又洗净一个杯子,倒满清水:“喝一点吧,嗓子都要哑了。”
“你能不能做一个高冷的霸道总裁?”沈青栩彻底颠覆了对他的认知,这次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一杯温水下肚,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贺鱼渊再给她倒满,爽朗的笑了:“霸道总裁?你也有这么小女生的心思?霸道高冷的人设要给有需求的人,刚刚在床上就发现了,你不吃这一套,我何必自讨苦吃。”
沈青栩心中一震,果然身居高位的人自有高超的识人和交际技巧。
几句话下来,似乎和他拉近了不少距离。虽然几分钟前他们的身体还是负距离接触的。
恰在此时房门敲响。
“贺总,监控录像拷过来了,”楚秘书恭敬的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桌上,一抬头看见贺鱼渊脖子上醒目的咬痕,眼皮一跳,再看见旁边沈青栩的神色,实在没忍住,“你,你你——你怎么没回公司?”
贺鱼渊动了一下鼠标,重新打量了一遍沈青栩:“你还真是我的员工?”
这么聪明又长相不错的女人,他之前怎么从来没注意到过。
楚秘书伸手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由衷的佩服,厉害,太厉害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怕不是邓文迪亲传徒弟?下一步是不是要借着贺总的东风再傍上更粗的大腿?
大概明天就不是了,沈青栩正在思考可行性。
今日入职明天辞职,这会不会是繁思史上最短入职记录。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摸摸口袋,掏出皱巴巴的发票来:“工伤保险我就不要了,打车两百麻烦报销一下。”
四面遮光的昏暗小房间内,一整面墙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显示屏,泛着幽幽蓝光。
沈青栩的手机拨出报警电话的一瞬间,敲着代码的男人看着定位突然站起身,焦急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她可能有危险,你在不在旁边?”




将错就错(np) 20(一更)
险峻的山道上,薛灵应车速飞快,以此发泄自己糟糕的心情,两侧树木石块几乎不辩形态的倒退着,坐在车中的下属五指紧绷拽着安全带,只敢提心吊胆的朝前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命丧黄泉。
“我为什么要帮她?”薛灵应冷冷反问,既回答对面的人,也询问自己的内心。
弦月盯着卫星地图善意提醒:“前面3公里有急弯,不想死就减速。”
薛灵应猛踩刹车,巨大的惯性使他身体前倾,被方向盘撞得心口生疼,车外轮胎擦出一片火花,拖出四道瞩目的黑色长痕。
他摔门下车,站在道边远眺。
悬崖壁立,石骨尽露。
细烟腾起于莹白修长的指间,融入远山云雾。
“她叫什么?”贺鱼渊不指望撬开这女人的嘴,翻着视频问自己的秘书。
“沈青栩,是实习生。”楚汶回答了老板,对沈青栩说:“这个要回公司填单据走流程,是财务的事情。”
“沈、青、栩?有点耳熟……”贺鱼渊打开微信划了划,又惊奇又好笑,“你是颜子睦的学生?”
没瞒住,沈青栩恹恹的看他一眼,脑子飞速转着,焦躁的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保密。
“你让她上来的?”贺鱼渊问楚汶。
“是的,贺总,她来送文件,我陪客走不开,就托她给您送醒酒药。”
然后……贺鱼渊笑笑,这样说起来是很无辜很凄惨。
沈青栩看了看楚汶,再回视他。
贺鱼渊知道她有私密话要讲,对楚汶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
楚汶心情复杂的关上门,在外面踟蹰,贺总对白小公子的事情没上心,所以完全没发现这个可怕女人的真面目,要不要提醒他呢?要不要呢……但是……万一……以后她真的成了老板娘?!不了不了,无知是福明哲保身,他选择快速远离这个房间。
“原来微信已经加过了啊,”贺鱼渊心情着实有些微妙,“‘贺总您好,受颜教授照顾来贵公司实习,得此良机不胜荣幸,深知自身才疏学浅阅历稀疏,定当加倍努力积极进取,同时,我也有信心克服困难做好本职工作,不负颜教授所托与公司的栽培。’这话听起来真是乖巧可爱。”
他把沈青栩发给他的微信消息一字字念出来,公开处刑。
“……闭嘴。”其实她有在克制的反讽,自己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但他估计没看出来。
做好了辞职的打算,沈青栩放飞自我,不拿老板当老板看了。
她站起身,拖了个沉重的椅子放到他旁边坐下,扶着快散架的腰:“先查监控,再谈其他的。”
“房间里有毯子,也有靠枕。”贺鱼渊口头关心,脚尖都没动一下,“我帮你拿?”
“不用,”沈青栩无奈的再事铺好软垫,恳切的说,“贺总,您动作再不迅速点,那两个毛贼就成流窜省际的逃犯了。”
“但是我并没有丢什么东西,不说没法立案,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自觉身上也没什么值得小贼惦念的,他们说不定只是这个酒店的‘熟客’,你觉得呢?”贺鱼渊一点都不着急,半真半假道。
这话他也能说出口?心这么大?
沈青栩记得他们清楚提了他的名字,就是冲着他来的。
她虽然多半是为了自己,但还是好心提醒贺鱼渊:“他们手法熟练,这次没有得手,必定有后招,你不查清原委,会吃大亏的。”
贺鱼渊点头,把笔记本递给她,“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不想为这点小事心,交给你吧。”
沈青栩接过电脑,熟练地操作起来。
突然她指尖一顿,后知后觉意识到,知道她是谁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不再装模作样的献殷勤了。
这真是天大的好事。
贺鱼渊坐在一旁看她忙碌,对他来说,弄清她接近自己有无目的就够了。至于她口中的小毛贼,他心底有数是谁派来的要做什么。
沈青栩……颜子睦挺上心的一个学生,啧,还挺难办,毕竟他这个老同学只宜结交不宜作对……
他摩挲着茶杯,考量利弊。
沈青栩动作飞快,不到半小时就翻完了全部画面。
“只有走廊的摄像头,时间线也不齐全,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他们应该不是从正门进入的,你能拿到后院的监控录像吗?”
贺鱼渊审视着她,彻底恢复了骄矜尊贵的总裁范:“拿过来的这些,就是全部能拿到的。”
沈青栩有些失落,但看破不说破。
这倒霉事还要靠自己找别的办法。
然后还有另外一件倒霉事。
“贺总,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意外,希望您能和颜教授保密。”
好像有些强硬,再表现软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青栩口不对心的继续说:“都是我太不小心,您大人有大量,虽然不能当做没发生,但我保证以后不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眼,求您不要破坏我在颜教授心中的形象可以吗?”
“呵—”贺鱼渊勾唇,有同龄人望尘莫及的资本,镁光灯和镜头前的他西装致,带着傲气与距离感,是同性的追逐目标,现在他坐在那边,常服柔和了面部线条,狭长的丹凤眼带着别样的神韵,外放的荷尔蒙对异性吸引又侵略,“说实话,我也不想多生事端,看来你在这一点想法和我一致,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停在这里就可以了,但是后面肯定不是好话,沈青栩站起身,准备告辞。
“谢谢贺总配合,您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我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不打扰您了。”
“工作和私事还是要分开,如果你一时冲动离开繁思,颜子睦问起我来,我只能如实交代。”贺鱼渊这样说,心底却想他这个同学知道了真相,八成会护犊子,将矛头指向自己。
要不是不想让老公知道,谁会和你在这墨迹,沈青栩一万个不情愿:“……知道了,我会慎重考虑的。”
贺鱼渊盯着她窈窕的背影,不自在的换了换腿:“我让司机送你。”
“还有,我私生活并不乱,你不用担心什么。”
沈青栩脚步一停,脑中出现他刚刚内射的画面,本就苍白的脸更加不好看了:“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将错就错(np) 21(补更)
今天之前,甚至早上在公司的时候,沈青栩还是满腔斗志,半天过去就蔫成了霜打的茄子。
她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又突然觉得过去的很多细节模糊不清,说不清楚她的生活是一直这样离奇坎坷,还是被善于保护自己的大脑刻意丢弃了一些记忆。
“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对,宣恒不在的这几天,沈长宁让她回家住。
她接起电话,开口说的是:“妈妈之前请过的一位大师,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想了想这话意图太明显,又加上我有一个朋友系列:“欢欢让我问的。”
好在钢铁直男沈长宁没听出来异常:“妈听说你这几天回家住,也回来了,你今晚直接当面问吧,我车子刚到cbd,十几分钟就能过去,你拾一下。”
沈青栩看着窗外的街景,算了算时间:“我在外面,可以直接回家,不过我要带点东西,你要来小区接我。”
“好,半小时后见。”沈长宁挂了电话。
她要先赶回家拾一下,不能让家人看出异常。
贺鱼渊有一点说的不错,她不能莽撞的辞职,很容易被熟悉的亲友询问原因,要等宣恒回来,直接和他去北京。
至于昌平馆和那两个人,沈青栩打算借商朔的职权慢慢查,然后……她摸着星河的聊天界面,慎重的敲下一行字,又犹豫着全部删除。
陌生的号码出现在手机界面,沈青栩没有理,等他锲而不舍的第二次打过来,她才接起来。
这年头骚扰电话太多,如果对方真有急事会再拨过来的,沈青栩一直这么处理。
“还活着吗?”
这是哪位?沈青栩觉得声音有些好听有点耳熟,不过口气太过欠揍。
“你是?”
薛灵应跟在前车后面,确认了一下定位正确,又扫过车上的宾利标志,觉得不像绑架,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但沈青栩这无辜的两个字堵得他火气又上来了,他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气也生的莫名奇妙,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
“你好自为之吧。”
“别挂,”沈青栩听着那一阵哒哒哒的不耐烦敲击声,突然就清楚了对面是谁。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萌生出来,“能约时间见一面吗?”
“随你。”
沈家宅子在离市区有些距离的江边,那里一片独栋洋房,价格不比市中心寸土寸金,环境却更加宜居。
沈长宁和妹妹到的时候,薄暮已经降临,三层小楼闪着柔和的光,车子停在院中,早早等在门外的保姆热情的迎上来。
沈长宁提着青栩准备的礼物进门,沈夫人于萧笑盈盈的从沙发上起身,和他随意打了个招呼后,目光搜寻着他的身后:“栩栩呢?”
沈长宁习惯了家里的不公平待遇:“院子里喂猫呢。”
沈夫人一点都没觉得她失了礼貌,反而夸赞起来:“这孩子,从小就心善,不过都这么晚了,你快先把她叫进来吃饭,别饿坏了。”
沈长宁无语的再穿好鞋把人拎了进来,又跑到二楼把埋头沉浸在案件里的父亲叫下来。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一一端上来,筷子刚起没五分钟,沈青栩看着自己盘子里堆成山的菜和肉,笑的比哭还难看。
“多吃点,这才几天就瘦了这么多,年轻人不要老想着减肥,还是丰腴一点好看,老了也不受罪......宣恒工作忙起来的时候,你就多往家里跑跑,你哥闲着也是闲着,让他给你当司机,省得路远不方便……”于萧心疼的看着青栩,絮絮叨叨的说着,又从保姆手中接过碗勺,给她盛汤。
沈青栩借此机会把饭菜使劲往沈长宁的盘子里送。
沈长宁和父亲聊着工作,假装没看见,不动声色的等着她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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