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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沈青栩敲着笔杆,对比了一下画布构图和模特本人,决定不画意境画写实:“脱衣服。”
弦月对她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四周别无置物,他将梅枝抿于口中,细指抽出扎在腰间的薄衬衫,那是一双关节挺立略显干燥的手,经络明显看起来格外有力,从下往上解着小小的衣扣,慢条斯理正经认真,如同在拆一件被层层致包裹好的礼物。
真丝衬衫垂感很好,衣摆随着双手的动作一张一合,有灵魂一般守护着主人的忠贞,只能偶尔从间隙里一瞥肉体,无意间将性感与诱惑提到了极致。
明明脱衣服的时间并不长,却让人每一秒都瘙痒难耐,恨不得能瞬间剥光那碍事的布料。
锁骨处的领带终于解开,衬衫被男人扔到一边,上身完全裸露,胸膛的肌肉块垒分明,腰肢瘦,又因为长时间不晒日光而泛着透明的白,呈现一种独特的美丽和性感。
沈青栩看的目不转睛,画笔的积水顺着细毫滴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响,她喉咙微动,声音低哑:“脱光。”
室内暖气充足,并不会让人感到一丝寒冷。
他平时从来不穿这些束缚碍事的西服衬衫,今天在她的要求下换上当模特,又要亲手脱下来,他解着皮带,面上不显,心跳却比平日快了一倍。
然后是内裤。
他的拇指勾着平角裤的边缘,抬头看了她一眼,得到肯定期待的眼神,于是利落的拽下来。
沈青栩口干心痒,有点画不下去了。
他的腿修长却不单薄,小腿的线条顺滑平稳,脚踝处青筋微微凸起,泄露着主人内心的些许紧张。
性器软软的趴在白皙的腿间,形状也和他本人一样好看。
“我想看你自慰。”沈青栩小声吐露心中的恶趣味。
他的长睫毛颤了颤,因为这句话下身慢慢起了反应。
似乎平日里连手淫都很少有,阴茎粉嫩干净,他用右手生涩的套弄着棒身,翘起的龟头慢慢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被掌心撸去四下涂抹,使得整根肉棒都泛起水光。
沈青栩夹紧了双腿,努力抑制着情动,画下他此刻性感的样子。
梅枝落到脚边,零散的花瓣点亮整个画面最艳丽的色。
也和他的嘴唇一个颜色。
他额角汗水涔涔,微张的红唇不时发出一两声喘息,双手逐渐加快了律动。
不够,完全不够。
只是看着她,根本不能纾解。
明明她近在眼前,他想要她的一双柔荑,想要她躺在自己身下,柔软的身体贴紧自己的胸膛,含住那一对可爱的奶团,让自己的性器狠狠的插入她销魂的穴道里,带给她汹涌的浪潮与快感,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自己华留在她的体内,死死的堵住那个小洞,让她全部吃下,把小子宫一次又一次灌满。
“栩栩……”
灭顶的快感袭来,他的肉棒终于不受控制的射出浓稠的液,跳动的茎身让白浊的液体一柱柱四下喷撒,染脏了雪白的墙壁。
淫糜的味道同冷梅香交织在一起。
沈青栩放下画笔,调色盘被压斜了一个角度,几种颜色慢慢融合,但此刻并没有人在乎它们。
她缓缓走过去,解开自己的浴袍,湿透的内裤蹭着他的大腿,温热的唇滑过他的下巴,贴上他的嘴唇。
“学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白尧光开门进来,晃着钥匙打量空无一人的客厅。
奇怪,明明开着灯,人跑去哪儿了,难道在上面?
他换双拖鞋,提着颜料袋子,爬上二楼,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平常并不会觉得很大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却传的很远,但楼顶的二人忘情的交缠在一起,谁都没有理会。
白尧光推开小门,一阵微风从圆窗吹入,轻纱飘摇如梦似幻,也吹落一叠雪白的纸张,他视线扫过其中一张上未完成的人像,落到墙边的女人漂亮的腰肢脊背上,不自觉舔了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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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顺手写了小白三人行番外,正文会很晚,明天再看吧





将错就错(np) 番外·日月·人体彩绘(二)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白尧光欣赏了一会儿活春宫,实在忍不了下身爆炸的欲望,出声打断二人的激烈运动。
青栩微昂脖颈,感受着旁边男人灼热隐忍的呼吸,紧双手:“别停。”
“我把他赶出去。”
“不…不用,我...嗯……再快一点……啊——”众多的快感堆积在一个点,她即将达到高潮,顾不得外面是哪个没有眼色的人,只盼着体内的那一根肉棒冲撞的再凶狠一些。
弦月把人抱起来推到墙上,从女上位变成他掌握主动权,狠狠的撞击起来,圆鼓鼓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阴茎整根抽出再全部深入,凸起的青筋快速的研磨着她内壁的敏感之处。
身前是他火热的肉体,后背紧贴冰凉的墙面,冰火的双重刺激轻易让她登上了云端,本就紧致的甬道再度绞紧,弦月没有强忍,顺势射在了她的体内。
“好棒。”青栩离开墙壁,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他,揉起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前碎发,额头轻轻蹭着他的面颊,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他半软的性器并没有离开,但浓稠的液还是顺着结合处的缝隙流了下来。
一只干净的毛笔突然抚上青栩的腿根,阻止了液的流淌,打着转四处撩拨,最后按在她的小阴蒂上。
青栩脚尖一蜷,看向第三个人:“你怎么来了?”
白尧光扬了扬手中的染料:“你答应过我的,人体绘。”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青栩从弦月的怀抱中下来,又被弦月抱起来踩到他的脚背上,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怎么画?”
“从后背开始……”
白尧光有些纠结,他本来打算边画画边吃人,从后背画到前胸,挑起她的性致,最后再用毛笔抚慰她的下体,等小穴淫水横流饥不可耐的时候,将肉棒狠狠捅进去,可以让人直接到达高潮。原本如此浪漫有情趣,可是现在多了一个人,真碍事。
“射了好几次了吧,还能硬吗,要不然到一边休息一下?”他挑衅道。
弦月默不作声的让青栩舒服的坐在自己身上,露出后背给工具人画画,舔咬着她的乳头。
“学姐,不能偏心,让我抱一抱嘛。”
“快画。”青栩抱着弦月的脑袋,沉溺在他的口技中,有些飘飘然。
这还画个屁,白尧光红着眼睛将画具推到一边,先爽了再说。
他动作迅速的脱掉衣服,将人抢了过来,按到自己怀中。
“避孕套。”青栩握住他硬到爆炸的性器,轻柔的套弄着。
“他刚刚内射了!”
“他是我的人,你不是。”沈青栩往后靠了靠继续窝在弦月怀里,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也是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你的人了!我和他一样!”白尧光不服气的反驳,又把人拉回来,阴茎狠狠的在她的手中摩擦了两下,“我没带避孕套!”
“你口袋里有,要么就不做了。”
白尧光生气的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个牙印,郁郁道:“那你帮我戴。”
青栩缓缓笑了,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乖。”
但她并没有去翻他的衣服,而是弯下了腰,将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她的几个男人实在是天赋异禀,每一个都让她的口交十分艰难,青栩调整着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舌头灵活的舔舐茎身,嘴巴一吸一松,发出嘶啦嘶啦的口水声。
他早有预谋,把自己打理的十分干净,让青栩的动作更加没有压力。
白尧光再次嚣张的和对面的男人对视,弦月的眼神毫不掩饰其中的冰冷狠戾,如果手边有枪,大概能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如果手边有枪,并且没有青栩在旁边。
他看了一眼还算享受的女人,敛下眼皮,走到画架旁欣赏青栩之前的画作。
赶走了情敌,白尧光唇角高高翘起,开始上下其手。
“唔……学姐,看看地上这些水,你比上次又淫荡了不少,是被哪个男人调教的?”
青栩牙齿轻咬,示意他闭嘴享受。
“嘶……胸也被揉大了好多……”
“不行不行,让我进去,我要在里面。”
青栩停下来,揉着有些酸疼的面颊,抬起屁股坐在他的肉棒上。
白尧光也想缓一缓之前的刺激,所以肉棒刚进去时十分温柔,九浅一深的规律运作,细致的照顾着每个角落。
“你想画什么?”青栩突然问,但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的说道,“画梅花吧。”
“不要!”白尧光醋坛子彻底打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梅花代指谁,“如果是你老公也就罢了,他算哪根葱!”
青栩在他加快的动作下大口的喘息着,胳膊揽过他的脖颈,伸向弦月:“要一起吗?”
男人眼波若清水映光,满满都是她的身影:“不用,你太累了。”
“还有闲心找别人?一定是我没喂好你了。”白尧光小脾气上来,不再怜惜她刚经历过高潮,将衣服随意一铺,把人放在上面,彻底化身打桩机,又快又狠的直捣宫口。
沈青栩没法再处理二人的不对付,绷紧了双腿,感受着少年人青葱岁月里盛放的活力,鲜嫩的肉体带给她最原始激烈的快感。
小穴里汁水四溢,之前的液大部分被带了出来,最后又灌满了另一个男人新鲜的液。
再次经历高潮,青栩一脸餍足的躺在他的怀中,柔声问:“开心了吗?”
“哼哼……凑活吧。”白尧光傲娇道。
“我很开心。”她娇笑着对他说自己真实的情绪。
白尧光心神一荡,揽着她的细腰,指腹流连在她滑腻的小肚子上,咬着耳朵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啊。”
青栩起身留给他一个后背,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还要画吗?”
“当然了,我图案都勾好了,包你满意!”
弦月被从窗前拉过,加入两人的绘画工程。他的余光透过薄纱窗帘,看向室外,窗外不知何处喜事,烟花璨然升起,为小屋增添着多的光色,流泻一室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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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没写完,白天有事,还是晚上更。




将错就错(np) 25
大厅里围坐着一群披麻戴孝的患者家属,白绫布上几个殷红刺目的大字,四下嗡嗡响着低声啜泣,原本明净宽敞的环境如同灵堂。
沉青栩艰难的穿过好事的人群,被乐明路追上来叫住了。
前面围着一圈人拍照摄影,她不想意外出镜,只能跟着他走了侧门。
“去哪里?我送你。”
沉青栩看着他的白大褂:“你要旷工?”
“今天不是我当值,我换一下衣服,五分钟,在这里等我。”
“不用,我——”
乐明路不由分说的把车钥匙放到她的手里:“先去车里,还是大学时那辆蓝色的。”
沉青栩握着熟悉的小盾牌,陷入沉思。
她能拒绝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车子里简洁干净,弥漫着清冽提神的薄荷香,玻璃一尘不染,连脚垫都瞧不见污垢,好像刚从4s店提货出来,沉青栩小心翼翼的坐到副驾驶座上,脚尖轻轻点地不敢使力气,像个正襟危坐的小学生。
所以说,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乐明路接触。他爱干净,连乐明欢都不时吐槽他是洁癖晚期,没救了的那种。
想起乐明欢,沉青栩顺便提了嘴她昨晚的异常:“欢欢昨晚在我那边,她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心情有点不好……”
“她是成年人了,有能力自己做选择,不用和我报备。”乐明路扫了一圈车内,看到她腿上的袋子,伸手:“放到后座。”
竟然和她哥一个态度,当哥的都这样吗?好像也有些不一样,这位是亲哥……沉青栩乖乖递给他。
乐明路接过来细致看了一下里面的药,又拿出x光片和诊断,“跌打损伤药么,还好骨骼正常,记得按时吃药。”
他把东西拾好,拉开置物盒,纳格子里是一些零碎的小饰品,粉白黄绿,少女心满满。
“这些东西,你有印象吗?”乐明路认真观察着她的表情。
沉青栩错愕的拿起一个贱萌的兔子玩偶:“这不是……”
某次乐明欢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她的高岭之花哥哥要同女友第一次约会,就伙同她恶搞,把车子打扮的梦幻十足,后座堆满艳俗的红心靠枕,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二人躲在一边架着叁个机位,打算360度无死角的录下他吃惊害羞的窘迫样子,只不过情报有误,来的是他的舍友……
“你还留着呢……”沉青栩想起那哥们惊恐的表情,自我感觉气氛缓和了不少,动动身子好笑的抬起头,但和他一对视,青栩脚尖再次绷紧,“……只是开个玩笑,不会现在还记恨着吧。”
她还记得,乐明路得到信息,发动车子:“你要去哪里?”
“去一家店,稍微有点远,你先开去……”
“天成路的一品茶馆?”
“不去那里……”青栩顿住,带着几分好奇,等他再开口,他还能猜出来不成?
“学校后街的银河网咖?”
哇哦,真猜中了。
她不由仔细打量起他的面庞,细银边的镜框下,一双明亮如玉石的眼睛认真的观察着路况,倒是比日常盯人的时候赏心悦目多了。
她刚才在心理医生那里看见那个场景,所以临时起意一探究竟,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就是福尔摩斯在世也推断不出来,难不成医生还有读心术?
“你怎么猜到的?”
“不用猜,我就是把abcd几个选项念出来分别问一问。”乐明路这么回答,心却提了起来,难道——
“选项?”青栩好奇心彻底被激起,话渐渐变多,“这些选项我也没给,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品茶馆是我和明欢常约的地方,这个什么银河网咖,我并不常去啊。”
乐明路搭在方向盘的手骤然握紧,果然。
他放慢车速,特意停在红绿灯前,眼眸倒映着红色的数字跳动,并不看她:“常去,你以前每周至少去一次,你——不记得了对吗。”
“每周一次?”沉青栩诧异的重复,怎么可能,她确实不记得,因为她根本没去那么频繁过呀,学校后街的商业店铺,她和舍友在本科期间都逛遍了,没几个让她们这么念念不舍周周去的。
她捏着额头回忆,突然脑袋上灯泡一亮,“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旁边那家火锅店吧,它可受我们系的女生欢迎了,我们班在学校特别出名的那对侠侣你知道吗?”
她没指望他回答,不想冷场的继续分享八卦:“你高两届,大概率没听过,他们不是杨过和小龙女,是赵敏和‘无忌哥哥’,系里聚餐的时候,他们上演了一出紧张刺激的‘密室定情’,就在那家火锅店。赵姑娘也和文章里一样的直率爽朗,见他们调侃的厉害,后来每次请客都带我们去那里,和老板混熟了后,还悄悄告诉过我,报她的名字,不但送水果拼盘,羊肉还打八折。”
“不知道欢欢现在心情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她出来吃一顿?”
“你要去的是哪一家店?”乐明路没接她的话。
青栩无助的塌下肩膀,谁来救救她啊——这审犯人一样的语气,亏她刚刚兴致勃勃的调节气氛,现在车厢里再次沉寂下来,冷的吓人。
“…那家咖啡店。”她窒息的回答。
“……”
乐明路:“其实,你和那家咖啡店的老板也很熟。”
“哦。”青栩摸出手机,爱冷场不冷场吧,她不挣扎了。
“你去做什么?”乐明路并不在乎气氛,继续他的“审问”。
[已经好多了]
[我遇见了同学,午饭不回家吃了]
青栩一边敲字回复哥哥的线上盯梢,一边耐心回答旁边的“冷面侦探”:“一时兴起,就想逛一逛。”
后车传来短促的鸣笛声,一声即止,似乎并不想过多招惹这辆名贵豪车的主人。
“绿灯了。”青栩提醒明显在出神的司机,“你这样开车很危险,要专注一点哦。”
“沉青栩。”乐明路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滑,帅气的推动换挡器。
“嗯!”青栩不由坐直了身体,“我就是小小的给个建议,绝对没有命令你的意思。”
顶配的车子启动迅速,很快插入前行的车流中,青栩余光掠过急速后移的行道树,抓紧了胸前的安全带。
“这家店,你真的来过很多次。我知道、明欢知道,很多人都知道,没有人觉得不对劲。你不需要此地无银叁百两。”
“嗯嗯……哈?”青栩呆呆应声,好像每次和他说话,总会有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将错就错(np) 26100珍珠
这家店店如其名,装饰主打超现代的时空感,深蓝色基调的星空幽静神秘,浮雕鲸鱼上流动着霓虹灯光,如同在海洋与天际间肆意游弋。
就是这条鱼……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乐明路道:“这家店快有十年了。”
十年?青栩望着屈指可数的几个学生,一个疑问冒出来。周末客人都这么少,他们拿什么赚钱,怎么经营下去的。
算了,她操什么闲心啊,青栩循着脑中隐约剩点的印象,摸索着找到梦中那个靠窗边的位置。
乐明路到前台问了几句话,仰头指了指楼上,“你先点东西,我看看老板在不在。”
“嗯。”青栩无所谓的应声,因为实在不好直接把这司机赶走,不如先请客还个人情,之后也有提要求的筹码,省得在他身边一直战战兢兢的。
也不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青栩拿起菜单扫了一眼,看到上面的价格,不敢置信的抻了抻眼角。
一杯咖啡叁四位数起步,这是抢劫还是智商税?她皱起眉头,盯着那好似闪烁着金光的数字,恨不得用目光把菜单戳个洞,抹去两个零。
这也能有客人上门?!她扫视了一圈,默默记下几个冤大头的模样,以后在学校里有什么拉赞助的活动,这可都是一块块好搬的金砖啊。
“小姐要是拿不定注意,桃子酱这里给您推荐招牌套餐哦,前叁个口味都很受欢迎呢~”服务员看到她的目光,以为她需要帮助,热情的走过来招待。
桃子酱……还不如叫老干妈呢,沉青栩心里吐槽。
她转过头,和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姐深情对视了两秒,使出出入酒庄饭店必备的推诿扯皮秘技:“我还要等人。”
“好的呢,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按铃呼唤桃子酱呢~如果喜欢桃子酱的服务的话,记得给桃子酱一个好评哦~”
这怕不是网商客服转行的,沉青栩点头如捣蒜,担心这位熟练的服务员小姐还有后招,赶紧戳开手机问乐明路进展如何。
司机一下变成天价司机,这怎么能行,赶快和老板打个招呼就风紧扯呼吧。而且她现在更加怀疑乐明路之前说的话的真实性了,要是她每周来一次,半年就破产了。
[找到了吗,人不在我们就走吧]
[上来吧]
乐明路站在楼梯口和她招手。
沉青栩爬上楼梯直言不讳的问:“这家店怎么那么贵?”
“正常价格。”乐明路回答完她,突然停下脚步探了探她的额头。
这是怀疑她生病糊涂了?白纸黑字写着呢,青栩找了张桌子上的菜单指给他看。
乐明路随意一扫,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笑容,心头的阴霾也散了些,“是日元。他们经常开新主题,这周是日式女仆。”
青栩恰巧看到他那转瞬即逝的笑脸,如同千年雪莲盛开了一般稀奇好看,她立刻转过头去,不是故意瞧见的,可别被杀人灭口啊。
她后知后觉再次和楼下穿着本土化的保守女仆装扮的服务员小姐姐对视,不好意思的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原来不是金砖啊……真有创意,也不怕劝退客人。”
二人进到叁层的包厢里,里面空无一人,乐明路蹙眉:“人又去跑哪儿了。”
青栩坐到电脑前,四下打量着屋内别致的装修:“老板肯定很忙吧,没关系,我们多等一会。”
“给您拿小吃去了,我忙什么,乐公子来了,我关店都要恭敬陪着。”
这个声音年轻活泼,普通话还带着上扬的方言尾音,青栩好奇的看过去,笑容却一霎消失。
她的手指立刻抓紧键盘,脚尖用力踩下电源线。
不行,这个道具不够用来防身,橱柜里的装饰书扔出去可以阻拦两秒,门在他身后,叁两步的距离很难穿过去,不知道乐明路的体能怎么样,窗台没有护栏,墙外有几台空调外机可以落脚,但估计承重一般……
身体迅速做出反应,大脑也机械的计划着逃脱方案,她明知道应该冷静应对,可耳际越来越响的咚咚心跳声,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力度和频率,好像同时按下了她身体上失声和耳鸣的按钮。
这个男人,昨晚还出现在她的梦里,刚刚在医院也出现在她的回忆中。他是杀人犯啊,他早就行刑了,怎么还好端端活在这里?怎么能!!
乐明路按住她颤抖的肩膀:“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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