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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快走!
怎么能说不出话……
和他说,快走,快和她走啊!
青栩惊恐放大的双瞳努力向他传递着信息。
“哪里不舒服,是见了他的原因?你以前和他很熟,真忘记了吗?”乐明路搭上她的手腕,尽可能的放低了声音安抚她。
青栩反手抓住他细长的手指,好像握住了些力量。
不要慌……她喘息着。
光天化日,楼下还有这么多人,他不敢乱来的,要智取。
老板面色轻松的走过来放下托盘:“咋啦,我脸上有啥?”
青栩瞬间拽着乐明路往后拖开一米远的距离,生怕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砍刀来。
老板倍感无辜:“不是吧,前几天还有女大学生加我微信呢,您二位漂亮的人神共愤,也不能瞧不起我们普普通通市井小民啊。”
他的脸……不,不对,这个男人脸上没有那道丑陋的疤痕。
青栩靠着乐明路,小声呢喃:“我觉得…我真不认识他。”
乐明路低头,二人的牵手不知何时变成十指交握的姿势,他胸膛上若有若无的柔软触觉是她翘挺的乳房,一呼一吸也都交织在一起,好像稍一动,他就可以亲到她的额头、脸颊、还有更亲密的位置。
薄薄的衣衫可以蔽体,却遮不住身体的躁动,应该拉开一点距离,理智这么说,他却贴近了她的耳朵,“这些都无关紧要了,你脉搏太快了,先平静一下呼吸,一、二……放松。”
是的,要冷静、冷静……青栩听话的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态。
老板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位,摸着下巴八卦:“新交的女朋友?”
乐明路反问道:“你不认识她吗?”
“看着是有些熟悉,是熟客?哎呀,我这脑子不如你们这些高材生好用,一时没认出来,莫怪莫怪,来来来,尝尝我们家的新产品,可受欢迎啦。”
两个人立在一旁不动,谁都没有品尝新咖啡的心情。
沉青栩终于让一直颤抖的的胳膊平静下来,也意识到了这个尴尬的姿势,她站直身体,悄悄抽手,却被对面的人拽的更紧了点。
“不好意思,我……”她欲言又止。
“好点了?不用紧张,我在你身边。”乐明路慢慢松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脸将心思隐藏的滴水不漏,好像刚才即便是陌生人,他也会出于人道主义给予这种关怀一般。
“先坐下来吧,我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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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用心,不同花纹的致杯子分别递到两人面前,乐明路的瓷盘里还有一枚他常吃的薄荷硬糖。
热气蒸腾,可以很好的模糊脸上难以根除的畏惧的神情,青栩摩挲着手中杯身上那一片竹叶纹路,心想:如果不是巧合,他极可能知道自己这个喜好。
这真是一个细思极恐的发现。
她趁着喝咖啡的机会余光再次往老板那边瞥去,这位老板唇角挂着客气亲和的微笑,眼神柔和没有戾气,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常见的市民样子。
“味道怎么样?”老板期待的问。
“很苦,很提神。”青栩实话实话,但她现在不想喝这么苦的咖啡,夹了叁块方糖进去,勉强再喝了一口。
熟悉的装潢,这般长相的老板,还有杯身的纹路……乐明路信誓旦旦的话再次出现在耳畔,青栩只能让自己试着往这个方向探究。
毕业季的时候她为了论文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中,咖啡不离手,是有可能常常光顾这家店,她潜意识里出现这家店的浮雕鲸鱼,也证明自己对它印象深刻。
可是那张脸……自己可能对着这张脸优哉游哉的喝咖啡写论文吗?
青栩没忍住又把视线飘了过去,试图找出原因,但这次,她不小心和老板对上了目光。
“咦——我想起你来了。”咖啡店老板顺势打破了沉默,翻了翻手机举起来给二人看,“之前店里组织活动,你拿过一等奖的,我还留着照片呢。就是这个...数独大赛,在你旁边的是前男友吧。”
“周行云……”乐明路的视线扫过画面,扎着长马尾的少女一手捧着纪念品,一手比了个v字,笑容灿烂的靠在男友怀里,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他们的蜜里调油。他低头心想:这是前年的事情了吧,也有大半年没见这位前男友了……
沉青栩垂着眉眼,接过手机细究画面真实度,应该不是p图,可在自己浩瀚无边际的记忆里也没找到这帧照片相关的内容,她旁敲侧击问店老板:“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突然她语气一顿,看到了手机滑屏闪过的图片消息。
这个场景!是谁拍到的!!!
就像浅滩上濒死的鱼苗等来了暴雨,首先体会到的是缺少氧气的窒息感,挺过阵痛才能重回自由的深潭。
跟在图片后面的是一句弹窗留言:“晚上再来。”
她不自觉屏住呼吸,瞬间按灭屏幕,这是特意给她看的,他到底是谁?
老板一点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嬉笑着调侃:“因为你们二位看起来才般配啊。”
“你眼神真不好,我有男友了,别乱开玩笑。”青栩把手机倒扣着推到桌子对面,低着头反驳。
乐明路没有察觉到她二人短短几句话间的波涛汹涌,只是听见沉青栩脱口而出的话,两眼明显暗淡了几分。
“行行,”老板笑着起身,“前台忙,我也不讨你们嫌弃了,吃好玩好,缺什么按个铃,我让人送来。”
包间里重回平静,折腾了大半天,已经过中午了,其实她想早早回去休息了,她还有许多线索需要安静的梳理一遍。不过出于礼貌,沉青栩还是试探着问身边这位好心又的司机:“要顺便吃点东西吗?”
乐明路点头,同她随便点了两份西餐。
等餐也是一个安静的近乎尴尬的过程,乐明路垂头想事情,沉青栩漫无目的的划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脑海里也全都是刚刚看见的图像。
难道那次他也在现场?可是他怎么认出她来的呢?如果他真的是那位逃逸的杀人犯,只怕后台很不简单……她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实在是太危险了,当年可是她亲手给他送上的手铐,论仇恨度一定是排第一位的。
但是他为什么要给她看这张照片呢?
晚上的约定……说实话心里阴影太大,她不太敢孤身一人来见这位老板,要怎么两全呢?
“明欢订婚的那一天,你有没有去其他地方?”
“嗯?”青栩回神,发现乐明路很认真的盯着她的脸,像之前一样侦查着什么。
这比自己要正大光明多了,他是嚣张骄傲的福尔摩斯,而她这个小调查员就像个偷偷摸摸做贼的老鼠,还可能快要掉进捕鼠夹里去了,青栩天马行空的想着,随口回答:“没有啊。”
“……你说实话。也许涉及到了你的私事,但你没必要对我撒谎,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要多。”
乐明路面无表情,冷俊的样子看在沉青栩的眼里却带着凶神恶煞的气息,很容易被震慑住。她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突然拐到这个话题上来了,难道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不成?
她一直有些怕他冷冰冰的外貌,听见这严肃的“审问”,硬着头皮道:“没有,我从早到晚一直在陪她。”
这真是实话,因为深夜回小区后就不算在这段时间里面了。
乐明路沉默的看着她,如有实质的目光直把青栩盯得毛骨悚然,她连忙再次为自己辩解:“订婚是人生大事,我作为欢欢最要好的闺蜜,那天当然没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安排,鸡毛蒜皮的小事早就推脱掉了,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地方吧?”
“……是吗?”
即便二人的相处方式和之前已经天差地别,可他说的这么明朗了,按她之前的作风,完全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撒谎,而是应该把獠牙露出来恐吓人了。
彻底排除另一个选项,唯一的答案是,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乐明路闭上眼,心中疑惑的石头逐渐沉底,一切盖棺定论,他却觉不出来到底是好是坏,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
“你说的对……”他口头附和她,指尖轻颤着端起咖啡杯,苦涩的味道从舌根蔓延开,他一度很讨厌这个味道,但曾经有人喜欢,当他接受了之后,这人方才又往杯子里加了一大把糖。
从宣恒出现开始……又也许早在她和周行云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应该全身而退了。她怀揣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到这座城市,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屡屡拖他们下水,看在乐明欢的面子上,始终同他保持着距离。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复杂多面,她就像吸引人上瘾的罂粟,美丽而危险。
但他还是逐渐深陷在其中,内心纠结酸涩又不愿抽身离去,在她身边若即若离的度过了这几年。
直到这一刻,他完全确定,沉青栩遇到麻烦了,一个她自己没有意识到,或者知道了也不好处理的大麻烦,这让他看见了浓雾中的一线日光,一个靠近她的机会。
他会让她相信,他愿意和她一起行走在泥泞中,不会试图拉她上岸,更不会嫌弃她将她推入更深的泥沼。
这一次,这个属于他的绝佳的机会,不能再白白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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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明路放下咖啡杯,瓷杯与茶碟轻轻碰撞,发出细小轻灵的一声摩擦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却有些尖锐突兀,像惊堂木一声敲响。
沉青栩本就提心吊胆,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
这也太心虚了,她心底吐槽自己,勾着唇角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对,就是这样啊,你问这件事做什么?”
乐明路理清自己的心思,不再旁敲侧击,同她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我猜,你不记得那天是什么重要日子了,家里把宴会订在那天的时候,我以为你不会去的。”
“什么重要日子?”沉青栩诧异的回望着他,焦灼的对视中,她那最近超级不好用的脑子,突然隐约记起来一件事,那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那他在哪里呢?
仿佛听见了她心中的困惑,乐明路说:“你记起来了?……看来是没有。那天我在陵园,那天、是陈先生的忌日,我在那里等了你一天。”
“……谁?你在说什么?”青栩满头问号,小指却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
十指连心,她有些分不清是手指磕到了桌沿还是心脏在饿得发痛,也可能是一向灵性准的第六感在示警,不好的预感浓烈的几乎要呕出来。
她不记得这个曾经的“据点”,也果然对自己方才的话困惑不已,乐明路缓缓解释:“你的生父,陈泽,一位年轻有为的研究员,专攻物理天文,十叁年前作为代表参加某届国际研讨会的时候,回国途中航班失事不幸遇难,英年早逝。”
乐明路观察着她细微的面部表情,停顿了片刻,继续平静叙说着鲜有人知的秘密:“陈先生罹难的事情新闻大肆报道过,但他未婚育有一个私生女的秘闻没有被挖掘出来。如今你的户口也与他毫无关系,很少有人能查出来了,我知道,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想,这件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等等、你先停一下,陈泽?陈、泽——”青栩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下意识的重复这个名字。
他的话像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旋风裹挟着记忆碎片,如风暴般席卷涌入这扇尘封破旧的大门,在识海里轮播放映着那些陌生又亲历的画面;而那些记忆碎片,尖锐的、闪烁的,像一群失巢许久的蜜蜂,疯狂的蜇刺着她的大脑,控诉她的忘事。
……
“爸爸失踪了……妈妈呢?”
“也下落不明,你早做打算。”传消息的人直言不讳,被她生气的关在了门外。
苍天似有情,飞机失事那天电闪雷鸣,她孤身一人躲在空旷的大房子里啜泣,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宠物幼崽。
……
“我带了饮料和面包,都一天了,吃点吧。”
“别跟着我了!”刚吵过架的她毫无耐心,暴躁的从墓碑旁抄起一把防身的弹簧刀,对准少年的脚踝,“还要我警告你多少次,看在明欢的面子上,离我远远的。”
“…我能帮你的忙。”
“犯不着。你不走我走。”她站起来用力跺跺脚,甩去一身酸麻感,头也不回的下山。
这是她高中时候,她对他敬而远之,反倒引起他的格外“关注”,被他跟踪调查,意外发现了不少秘密。
……
“这是我们女孩子的据点,你不要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过来啦。”乐明欢推走自己的亲哥,又小声和他咬耳朵,以为这个距离青栩听不见,“我和她在一起呢,你放心啦,我一定给你找到更好的机会啦,叁垒上台,一步到位嘿嘿嘿……”
隔着乐明欢,他和她目光一碰即离。
当年的一品茶馆古朴局促,但埋藏着许多不可言说的秘密。后来大学里,明欢恋爱谈得风生水起,他和她在学校后街的网咖无数次“偶遇”,遥遥对坐,各自忙碌,就是一个半天。
……
一些画面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却是铁板铮铮的事实。
沉青栩掐着指尖,瞳孔急剧缩,满脸不敢相信。
那个冷漠乖戾的少女真的是她吗?乐明路要帮她什么?同她熟识的人到底是杀人犯还是单纯的咖啡店老板?为什么…潜意识里…原生父母的事情连寄宿的沉家都不能告诉呢?
还有…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没有记起来,一些很重要的,连通这几段记忆的关键线索……
好像明欢订婚那晚也是这样……不,这不是忘事,她的脑海里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它们就像是被封锁在魔盒里的旧照片,只有触发了剧情,或者找到钥匙,才能解开秘密,让她想起来。
这可是现实啊,她又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解谜游戏,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真的不记得了……失忆?我又没受什么刺激……怎么能把这些事情全忘了呢?那真的是我吗……”
“乐明路,你没骗我吧,没给我下什么迷魂药吧……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里、我爸的忌日、还有我和你的一些事,之前我的脑中是一片空白的,你提起来,我、我才会缓缓意识到,我才能有点印象……怎么会这样呢?!”
“……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生病了?!单纯的记忆力下降?还是ad!”
懊恼与惊惧一起涌上心头,青栩一时间忘了和他保持距离,又好像带上了回忆里二人独处时的真实感,絮絮叨叨诉说着糟糕的心情,也没有注意到乐明路与平日大相径庭的眼神,看她时候缱绻而忧伤。
“别哭,”乐明路握住她的手腕,抽出纸巾替她拭去那些生理性泪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我所见,这个症状是最近几个月出现的,发现的并不晚,你愿意和我去检查一下吗?”
“不要!”青栩瞬间挣脱,拒绝的干脆而强烈。




将错就错(np) 端午祛病情爱套餐和小剧场(长宁h)3800字
1 端午佳节与驱除病魔
春夏之交,天气阴晴冷暖无端变幻,最容易生病。
某夜青栩和周行云在阳台上酱酱酿酿的时候,没注意关窗,结果冻感冒了。
于是和哥哥约好的假期旅游只能作罢。
沉青栩头昏脑涨的躺在床上和哥哥撒娇道歉,答应下一个假期一定补偿他,和他共度一个甜蜜的双人旅行。
到时候能不能真正的双人旅行,沉长宁并不怎么在乎,他比较关心妹妹多灾多难的身体,于是先打电话让乐明路对症拿药,再添油加醋的让弦月出面,和周行云找个空地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不知道是乐明路这个中西医结合的自制方子好用,还是沉长宁鞍前马后的照顾起了作用,端午放假的那一天,青栩感冒突然好了,她高兴的蹦蹦跳跳,摩拳擦掌要按原定计划和哥哥出去玩。
沉长宁把人按在沙发上给她最后量了下体温,确认她是真的痊愈了。
青栩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着他,一看就是在求表扬。
很好。
沉长宁眼神晦暗:“知道端午节的习俗吗?”
“我们要去赛龙舟?”青栩愈发兴奋,她从来没有亲自划过船呢。
“不是,”沉长宁横抱起她,踢开卧室的门,“端午节是祛病防疫的传统节日,要沐浴药水,系五绳。药水你前几天估计喝够了,所以我们来系绳,青、红、白、黑、黄,分别象征着五方五行,这是我找人特别定做的,昨天也让离方开过光了,效果一定好。”
他几句话说完,沉青栩已经被提早准备好的绳五花大绑了起来,是光着身子、疑似字母圈的那种五花大绑。
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早已丢失了主动权,插翅难逃了。
绳子先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又交叉绕了一圈勒住她的乳房,然后穿过她双腿间,分开她的阴唇,再沿着她纤长的两腿一圈圈缠绕,如同给她穿上一双独特的丝袜,最后来到脚踝,恶趣味的系了个蝴蝶结。
青栩转着手腕,觉得绳子时松时紧,扭一扭就能解开的样子,但事实上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捆绑犯人的系法,就是挣脱不开。
“哥——”逃生无果,她凄凄哀求,希望能从轻处罚,声音婉转妩媚,绕梁不绝,“我大病初愈呀~你松开我嘛~我会配合你的呀~”
“这是在给你祛病祈福,好好享受。”沉长宁无动于衷,抬着她一只腿,欣赏着她淫糜的扭动姿态。
丝绳在其他地方的感觉都柔软顺滑,但腿心的嫩肉娇气敏感,小小的摩擦都会引起不适,青栩扭着身子调整位置,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痒。
上面怕不是涂了什么调情的药物。
沉长宁算着时间,知道药效差不多到了,于是伸出手指,挑开那根弹力尚可的绳,在她的阴唇四周轻柔的打着圈,在她眯眼细细感受的时候,突然往阴蒂上用力一按。
青栩浑身一颤,小穴动情的涌出一股淫液。
“哥哥~”她娇声讨饶,“我知道错了,别玩了呀~”
“这次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长宁冷着脸,伸进两个指节缓慢的抽插着。
青栩咬唇,小脚丫踩在长宁的裤子上,不老实的撩拨那根肿胀起来的性器,答非所问:“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她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开,翘挺的臀股和腰腹弯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弧度,故意摆出那么清纯无辜的表情说着荤话勾引他。
明知道是她的小伎俩,但这幅画面带给他的冲击还是比预想的要大。
沉长宁的阴茎兴奋的要死,引以为傲的意志被抛到九霄云外去,大脑充血,好像只剩欲望两个字在叫嚣,他松开手,侧过头去调整动摇的心神。
梳妆镜清晰的照出他的脸。
卧室里窗帘紧合,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柔光台灯,光芒辐射到他的位置时已经昏黄暗淡,让他半张脸处在阴影中,看起来依旧如神明般威严。
不能前功尽弃。
他取出订制绳时候朋友淫笑着送的小盒子,绷着脸扯了扯里面的小皮鞭。
其实他一点经验都没有,看的黄片也从未涉及过这方面,他掌控不好力道,怕伤到她,并不会真的用到她的身上。
只是拿出来吓一吓她,让她长点记性。
只要她稍微有服软的意思……这件事就过去了,沉长宁想。
床上的小女人看见后果然一愣,蠕动着靠近,伸长脖子想要倚靠到他的腿上。
沉长宁用掌心托住她细嫩的脖颈,缓缓摩挲了片刻,俯身将她紧紧拢靠在自己腹前,早早挺立起来的乳头正压在他腿间鼓胀处,他控制着阴茎戳磨着女人温软的乳肉,稍稍解馋。
随即在更深的欲望被勾起来之前,狠心将她按倒在床上。
“趴下,屁股撅起来。”沉长宁冷声命令。
青栩呜咽了两声,不情不愿的艰难调整姿势,双手被缚使不上力,她只能借着肩颈和腰胯的力气,一点一点扭动身子趴下来,然后蜷起双腿,把被淫水浸湿的小穴送到哥哥面前。
屁股上捆绑的绳索一下崩紧,少女的肌肤莹润如雪,泛着光泽,被细绳勒红的位置的色就格外的跳跃。
青栩摇了摇屁股,没两秒钟觉得累,立刻塌下腰,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上,沉长宁心底暗笑,面色沉沉的单腿跪到床上,抬高她的下巴。
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要被折迭起来的肉饼,一对奶子被压得更扁了些,从身侧挤出的乳肉渐渐充血泛红。
“你自己说,抽几鞭子才能长记性,嗯?”
“长宁哥哥~你过来~”青栩小声呼唤。
沉长宁凑过去听,顺便松了松手,贴上她的脸颊。
手心一湿。
青栩舔完他的手心,砸砸嘴巴,又含住他的指尖,力昂着头冲他眨眼睛,娇憨的笑着,似乎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从头到尾都未感到丝毫害怕。
沉长宁突然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听从了她的话,只要她一开口,自己就成了那个被命令的对象。
宠她已不单单是习惯,早就刻入骨血。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房间里一瞬间落针可闻,青栩嫣然一笑,吐出他的手指,然后开始做作又淫荡的叫床:“长宁哥哥,下面痒,你进来嘛~妹妹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妹妹不听话,哥哥来插插妹妹嘛,把妹妹操乖操软了,妹妹就听哥哥的话啦~”
沉长宁无声做了两个深呼吸,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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