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辰大海
文睿心思敏捷,略猜到了,未多加问。于是尽管英婉午膳时只穿他外裳,他亦甚是规矩,让她好生用饭。只挑些旧日顽皮事扯谈,如“我小时候只要进书房,不是叫饿,就是喊出恭,或是喊热喊冷喊沐浴,总之浑身不自在。父皇生气,叫弄这个五脏俱全的书房,要做功课时把外门一锁,宫人一散,留我独一人。”
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
皇城绮梦 风流子问情3
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文睿见了,自是无限欢喜,自饮一杯,自言秀色可餐,连酒都更醇。待她消食后,搂她闭眼小憩,才压着又做那事。
这下午的云雨之欢,文睿着实起兴,不仅因为身下女子确是妙不可言,更是因为在自己宫中,平添禁锢之趣。不多时,英婉已被捣弄得盈盈欲哭,忍不住求饶:“二哥,太顶了——啊——”
此刻她仰面躺着,双腿蜷缩,小脚被压在他胸膛,那滚烫硕大之物整条没入她身体深处。文睿微微一笑,温柔道:“不顶,怎么疼你。”说着顶胯重重一撞,粗硕阳物尽根而入,满意听到英婉哭喊一声,“痛,痛——”
“让二哥来看看,你哪里痛。”文睿说得温柔,却把那玉腿分到最大。只见那粉嫩羞涩处被那粗硕之物捅得水光晶莹,本该闭合的小缝委屈地红肿大开,艰难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文睿看了愈发兴起,一面毫不留情留地狠狠顶送,一面伸手下重力掐暗那红肿珠儿,还笑眯眯问:“是不是这里痛?”
两厢刺激,又爽又痛,弄得英婉娇啼婉转,珠泪盈盈,泣道:“哥哥,你饶了我罢——”。那幽道剧烈缩,吮吸搅紧那粗硕阳物,夹得文睿浑身舒畅。他满意一叹,“还是与自家妹妹玩耍,最为销魂。”遂猛力顶送,千余抽未尽,完全不顾身下英婉哭泣和哀求。
待英婉泄身时,她已香汗淋淋,柔弱无力,软成一团,浑身发痛。文睿却尚未登顶,翻过那柔弱身儿,抱着玉臀从后而入,顶撞声又起。许久,才听到男子闷哼声。
一时满屋寂静。听得有女子带着哭意道:“我乏力了,如何回去。”有男子浅笑道:“你放心,我早有谋划。你只需紧咬今日在华林园扭伤脚踝即可。”
已近晚间摆饭时分,忠石领着小太监抬着软轿走在宫道上。偷瞄上头的英婉,忠石暗想:“满身药酒味,王爷从小玩大的把戏。但王爷又何必让她坐自己软轿,事非平常则妖,不知是甚么盘算。”
送至绮梦宫,忠石目送英婉被她宫女扶着慢慢往里走,见她忽而踉跄歪到侍女身上,似弱柳扶风娇柔柔起不来身;慌得她两个小宫女迭声问腿儿痛不痛,扶起后英婉面色又红又白,吓得众人愈发尽心。忠石回报完种种细节,见王爷眉眼笑意藏不住,忠石暗中嘀咕:“定是有甚么计谋得逞了,却不教我知。”
当夜,英婉草草用膳,神色恹恹懒不就浴。寝殿内侍书熄灭灯烛离去,香帐中她先是低泣半会,而后才微颤着褪下衫裤,哆嗦着摸向腿心,那处且不说已然红肿,更湿得一塌糊涂。
暗夜里,玉手迟疑着初次拨开两片小嫩缝,羞把手指探入。还没动作,幽道急急自绞,一阵爽意袭得她心魄神乱,喘息愈急,珠泪又流。她抿嘴暗想着:“再如何,都不能如他所言,含着这物整日整夜。”遂又把青葱手指往里探。玉指初探娇柔幽道,生疏间未勾到那物,却勾出无数春水,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
好不容易勾着里头珠子,动作间不知碰着哪块嫩肉,脑中忽如白光闪过,身儿成弓,浑身颤栗,竟是小泄一场。却生怕那珠子缩回去,不敢停手,就着这淅沥沥春水,终是把那玉珠子取了出来。身疲骨软,来不及自伤自怜,未几沉沉睡去。
翌日,英婉看着枕畔那浑圆珠子,少不得又悔又恨又恼又羞,暗想:“我既答应与你偷情,又肯与你含萧,你叫我装腿疼也肯,何苦不顾我哭闹哀求,强塞那珠子入我,逼我无人时自渎。”忽如福至心灵,“既然我也与他做了,这样他便要挟我不得,下次不去又何妨?”连数日意乱纷纭,在不想去和不敢不去中挣扎。
再会之期却眨眼便到,在七月初。原来每月初一和十五,文睿会入宫请安,小住数日。潘妃舍不得儿子在外辛苦奔劳,百般哄他多留。遂给偷情私会留了机会。
那日英婉忐忑不安,终是没有踏出宫门半步,暗道:“我不去,倘若他来,我便让待书和待墨寸步不离我。总早断了这纠缠才好。”翌日一早,却是那忠石带着一群小太监抬着软轿,大张旗鼓地来请她去清阳殿赏花下棋。
英婉自是推脱。忠石愈加恭敬,笑眯眯道:“那明日再来请。”英婉心中一惊,正装若无其事,但她的两个宫女,待书行事方圆,偷偷劝道:“何苦罢人脸色,究竟是清阳殿为尊。”待墨恨不得当即巴结,好教此处不似冷宫。
英婉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听他话坐软轿回是大错特错,以至于今日软轿来接,她的两个侍女竟不觉唐突。一时欲哭无泪,沉吟良久,同意前往,“也该到了了断时刻,省得轿子日日来请,惹得后宫瞩目。”梳妆毕,点了待墨陪同,道:“你聪明伶俐,万不可远离我。”
坐着软轿,到这清阳殿也不算久。英婉深呼吸一口气,在待墨的搀扶下慢慢穿廊过殿。听得声声蝉鸣,愈发忐忑,却发现忠石引她们到廊外亭子。虽不明所以,莫名舒口气,书房还是太压迫了。
忠石躬身道:“且等我去请王爷。”转身退下,心想:“王爷果然料事如神,直道便她是肯来,必也带侍女,要我带往亭子等。究竟想玩甚么把戏,老石我真是看不懂了,哎,我好蠢。”
皇城绮梦 三纵三擒戏﹝Wσó⒙νiρ﹞
倚坐凉亭白玉石凳,英婉心有所虑,无意周围景光。不多时,见文睿远远走来,除了忠石躬身就近跟着,后面还有数位宫人肃然默从。英婉忙站起,欠身行礼,暗想:“如此数十位宫人在侧,倒教我难以启齿。”
文睿近了,既不相扶,亦不说话,径直走到对面石凳,悠哉悠哉坐定后,才满面春风道:“皇四妹真是恪守礼仪之人,快坐吧。”英婉已半蹲半跪好半会,闻言才敢起来,垂首敛目轻坐在他对面。忠石与待墨分站两旁,余宫人散在稍远柳荫下,四下肃静。
英婉屏气敛息,许久不见文睿出言。聒噪蝉鸣闹得她心极难安,忍不住抬眼飞快望他一眼,见那双神采奕奕的凤眼正盯着自己,吓得她忙把头低,心砰砰跳。文睿这才含笑道:“你真是教我好等。既是稀客,忠石,还不奉茶。”
忠石奉茶后退下,又是一片敛声屏气。英婉再不敢抬头,余光见他端茶慢饮,她也轻手轻脚端起茶,默默正待饮,忽听他叹道:“真是难得,我这水儿你还愿意吃。”
她心中一惊,手中茶水差点洒出,心忖:“原来这些话竟真是故意,‘恪守礼仪’,‘教我好等’,‘我这水儿’,他必是恼了。”呷茶后,愈发局促不安杯弓蛇影。
文睿看在眼里,暗中舒畅,暗道:“就知你不会死心塌地与我,无妨,越逗越趣。”作殷勤关切问起她脚儿是否痊愈,每日搽药如何。这“扭伤脚”本是他提出的骗人把戏,但宫人前亦不好沉默冷他脸,英婉恭敬道:“劳皇兄挂心,已无碍。”不得已又编造休养细节,因少这般虚情假意,一番对答后,她心慌意乱,恨不得插翅而飞。
文睿又喝了口茶,才笑道:“静坐无趣,琴棋书画你挑一样,胜得我的话,你便先走,留我独自用功。”英婉未知其意,轻声求证:“二哥,你果让我走?”文睿挑眉点了点头。英婉小心翼翼地问:“若输了呢?”文睿笑道:“继续坐这亭子罢。”
英婉虽直觉不妥,但又难察不妥之处。强作镇定,心忖:“久闻二哥诗书绝佳,如此便不可书画;我于素琴自抚居多,更偏静忧,输多胜少。还是棋罢了,好歹从未倦怠,亦常揣摩。况且亦未闻他在棋上别有建树。”
彼时黑白围棋广为流传,人皆习之。元嘉帝本人极善对弈,更因棋授人以官,故而不论民间、朝廷还是后宫,无人不学。英婉自小从女史修习,时常与五妹和文骏观弈棋,不能说毫无心得。
未几,枰棋摆,对弈起。英婉当即聚会神,虽多少忐忑会输,但多年习棋岂仅争胜负,只做心无旁骛尽力而为。文睿见她如此,亦改慵懒,端背正坐,只偶含笑看眼英婉。但英婉目不转睛于战局,暗想:“可别让他佯先输却埋后招。”
两人聚焦黑白之争,未觉被人偷作观察。一是那忠石,偷偷瞄看英婉,暗想:“原来王爷最近喜见温柔款式,也是,外头多少温柔就是多少花样,背后斗得紧要,连我都来巴结。”二是那待墨,偷观文睿,从下往上,先见所着所佩无不雅高贵,再见他面如美玉眸含星灿。她便舍不得低头移眼,面带喜色,暗想:“难怪前些年她们个个争来这伺候,怕不光想着打赏钱,还想着这潘安貌。倘若,我能就此挣个好前途多好。”
叹单就当前二仆言行举止,就知忠奸:跟文睿的需以他为天,而英婉重相伴情谊。他日从英婉处祸起萧墙,事乖见败,不必见讶。
良久,一盘终。英婉当然未赢,暗思:“我只道会与他差距颇大,不料仅略输数子。”疑惑再起,默默复盘,却未发现他刻意相就的痕迹。文睿微笑道:“我自小坐不定,故毫无长进。”自是假话,他灵性颇高,更由元嘉帝亲授习棋。只那太子亦善弈,他久作持平略差之揣摩,进退间浑若天然,岂是英婉能察。
二盘刚始,文睿似有意无意与忠石道:“去书房拿两棋谱来,在第十二抽屉,我有些想不明。”忠石拿回后,恭立一旁,待结束才跪着奉上。文睿捧在手中,稍看半晌,微笑道:“原来,这样才能困住你。”这局是两人持平,英婉正垂头思索落子得失,闻言抬眼看去,从她角度只见封面,并无书名。
文睿浅道:“是极品,我寻来不易。何不坐来与我同观?”随意指了指旁边位置。英婉先是不言,继思宫人均在,后才轻坐到他身侧,于他尚有数拳距离。忠石站在两人背后,暗中偷笑:“上当啦。”
文睿歪身亲展此书与她。英婉一看,当即面红耳赤,心震神晃,羞惊间忍不住看他一眼。文睿笑道:“且仔细看,这样困你可行?”说着便回看英婉,惹得英婉朱晕急起,转把头避。
在他手上的,自不是棋谱,而是春宫册。若是普通春宫册,只会叫英婉羞怯而非羞惊。盖因她所见,是一妙龄仕女赤身跪在庭院树下,两手作缚吊于树上,两乳两腿间均见绑绳。女子容色娇媚,妙目秀眉未见惊惧,反露期盼。
作画人颇见格局,用色清雅明丽,用笔细秀流畅,端是让景与人跃然纸上,更留趣味,让人暗猜,如此端丽女子,所待何人。更有提:“【其一】春日将阑,请缚邀试新荷色。”
文睿口中“困”之所指,无需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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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绮梦 三纵三擒戏2
文睿口中“困”之所指,无需再谈。英婉虽识风月,但多属正常敦伦,当下慌得不敢细看,侧身心想:“二哥就是这般放肆,我如何能信他。”越是这种羞惊抗拒的神情,越让文睿舒畅,他翻过数页,悠哉悠哉地笑道:“想赢的话,你要这般吃我才行。”
当着宫人如此明明白白意有所指,说着唯两人才听得懂的淫言淫语,英婉脸红了又红,假意看外头花草树木。文睿更起逗弄之意,他环视四周,见对面她的侍女正垂头敛眼,便俯身凑去飞快亲了个香腮。英婉被亲后,抿嘴儿不敢做声,唯鬓发珠钗微晃,偷偷面红过耳。
文睿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肯看,不肯学,你就这么甘愿输给我?”英婉被逼得没法,只好轻声道:“我看外头的花,开得好。”文睿便道:“让你侍女去摘几朵,带回去赏玩几天。忠石——”说着,给忠石使了个眼神。
忠石了然,躬身带待墨离去。待离亭子有段距离,他当着待墨,招来两个宫人吩咐道:“日头将午,去将亭帘放下让主子们爽快些。”暗暗将待墨到较远的花圃。
不久后,待墨正剪着那胭脂月季,见那两个宫人跑来传话道:“方才主子们吩咐,让你们先去用饭,下午也歇一歇。”她想到英婉素来体恤,遂不感惊异听从离去。忠石看着她的背影,偷想:“又有人上当啦,这出应该叫调虎离山。”
且说回亭子中的二人。英婉初时想借赏花避看春宫图,遂不出言反对待墨离去;后见有宫人前来放帘,亦未觉奇;不料宫人离去后,她被文睿扯着,亭亭站起。文睿紧搂着她,直去除她的衫裤儿。
英婉不住地闪躲,抗拒道:“二哥,不要再作弄我。”文睿浅笑道:“谁作弄谁?昨天约而不来的是谁?”说着隔着衫裤狠狠打了一记臀儿。英婉痛得蛾眉微蹙,委屈道:“不是的,谁叫那天你硬要把珠子塞进来。”说着伸手去推他。
文睿轻笑道:“原来还在为珠子生气。珠子算甚么,还有更好花样,岂不是以后你天天都要生气?”边说着,大手并不停,强要除她裤儿。原来他在宫外厮混两年,对欢爱门道清楚得很,知这脱衣也有文章——若女子见荡,宜慢脱她上裳,摸弄添火,逗她哀求要欢;若女子见拒,宜立脱她下裤,直捣黄龙,他处不劳而定。*
未几,锦绣裤带已被除松,英婉愈发惊羞,期间挣脱转过身,柔柔弱弱刚往外跨了半步,就被文睿从后面抱紧,拉回直按在桌沿伏下。脸儿贴着冰冷桌面,她挣扎哀告道:“二哥,不要,在亭子呢。”
文睿充耳不闻,一手结实有力压得英婉动弹不得;另一手干脆利落地将浅黄绸丝裤儿从后拉下,刚露看到半个白嫩嫩的雪臀,便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亭中响起一声脆响,文睿浅声道:“在亭又如何,难道打你还分亭内亭外?”
此时玉帘已下,光影随风摇曳交错,玉臀愈显莹白柔美。文睿抚了抚,重重又打了近十记。英婉羞红脸颊不敢躲闪,暗咬贝齿不敢喊痛,生怕外面宫人听见,暗想:“我不来他果然生气了。”打得那俏嫩玉臀起了浅浅红印子,文睿停手满意道:“我叫你再躲。”
英婉低声道:“二哥,你不要再恼,他们摘花也快回来了。”如此顺从之态,倒让文睿稍有快意,于是道:“不会有人再来的。你把臀儿翘好,专心伺候我。”说着轻轻又是拍了拍娇臀。
英婉当即泪上秋波,挣扎求道:“哥哥,你打我几下出气就好,何苦要在此作弄我。”文睿闷声笑道:“这就叫作弄?”边说边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戏谑道:“你这不学无术的小荡妇,方才叫你看书你不看——”
英婉挣扎不得,心愈乱,泪愈流,求道:“我现在看,你且放开我——”未见他回答,只感到他动作似在自除衣裳,而后他反剪自己双手于背后,用甚物紧紧捆住。她又惊又怕,忍不住问:“这是做甚么。”
文睿将她翻过来,笑道:“书浅行深,我亲自来教你。”言毕将她抱放在石桌上,强剥下她的纱罗衫裤,施力打开玉腿。其时英婉手儿被绑,泣声道:“外头歌姬,宫中侍女,多少你找不着,何苦是我。”挣扎间鬓发翠翘玉珠摇动,叮当悦耳。
文睿站着执起旁边一枚棋子,沿她腿心小缝上下撩拨,慢慢道:“那些人怎及得你半分。”偎亲香腮,又道:“今日怎打扮得如此清丽,嗯,定是你宫人的手笔,想你在我处好生表现。”英婉侧头不理,低低抽泣。
文睿来时就猜到她会抗拒,更不论她选琴棋书画哪一样,早有对策。当下微微一笑,灵活将手中棋子按入微湿小缝,道:“方才不是很想吃我子儿,现在白送与你。”
温热幽道被迫含下这异样冰凉,英婉呜咽道:“何苦总塞东西入我,拿我寻欢作乐,我是你皇妹——”泣不成声,将一双秋水剪瞳抬来看他。她虽不受宠,却也是金枝玉叶,养得一身娇嫩敏感;在含物这事上,禁受不住反应激烈,屡与他起矛盾。
面前佳人蛾眉敛黛带哀,文睿的心忽而酥软,又极致起兴,热血直往胯下去。他当即稳回心神,轻声道:“傻姑娘,是皇妹,我才与你作乐。”抚上那双盈盈美目,似真非假叹道:“若不是,上回就任你在外头声败名裂,更不容你叁番五次抵抗我。”
英婉听了,心中剧烈一震:“原来他是这般爱好,喜与亲妹妹——并不是因为握有我把柄。”思绪纷纷,顾不上他伸手来解开自己上裳,呆呆忖想:“那日我被他救了,究竟是好是坏;与他这般一直纠缠下去么,该当如何。”越想越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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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渔《肉蒲团》第叁回:“为甚么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要晓得未央生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他上面衣服,他心上虽然着急外面还要怕羞,必竟有许造作。故先把要害处据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当年看这理论,深刻了一回
皇城绮梦 三纵三擒戏3
文睿见了,探指入红润小缝,毫不犹豫将白玉棋子往里一推。英婉娇嘤一声:“别弄,痛——”文睿并不罢手,反迎着她哀切的眼神,执起第二枚棋子推入幽道,浅道:“敢失我约,胆子不小,且看你本事如何,能吃下几枚棋子。”
那窄窄幽道含着两枚棋子,不止地绞弄,英婉轻颤轻喘,因见他拿起第叁枚棋子,当真是惊魄交加,泣道:“二哥,我知错了,且饶我这回。”求了又求,珠泪簌簌。
文睿含笑不语,一面凝望她,一面慢悠悠用棋子刮弄娇嫩珠核,似要入,尚未入,手法娴熟,逗得那处慢慢沁出水儿。英婉愈发不得主意,哭道:“不要棋子,不要。”未见文睿出言,抬泪眼看去,只见他眉眼带笑。
四目相对,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蓦地灵光一闪,轻道:“我不要棋子,要,要你——”文睿这才轻哼了声,眉目依然温和,那轻哼仿佛是幻觉。
至此,傻姑娘方醒悟如何求饶。想着今日难逃,羞红着脸或轻声道:“二哥,我只想要你。”或道:“我张着腿儿,不是给棋子的,是给你玩的。”又道:“我就是欠你操,入我好不好?”手儿被捆,便挺起白嫩胸脯,偎贴他身上,一句一句说着以往他教的淫话。其姿之柔,其声之糯,难描难绘,非昔日可比。
文睿听了半会,呼吸慢慢急促,狠狠揉捏兰乳,弄她又痛又爽。直到她含着棋子小泄一回,才肯罢手。解开她手上带子,放她仰面躺在桌上,慢慢勾出作怪棋子,淡淡道:“含两枚也这么多水,小荡妇,假正经。”
虽如此说,居高临下见英婉秋波漫迷,眉目温顺,只觉比往常更可怜可爱。便释放出昂然物,一寸寸慢慢破开她。那花软身儿轻颤,似已将往日矜持全忘,轻声道:“好涨,你慢些——”
文睿慢慢抽出些,猛地用力往里一顶,轻道:“你都吃我多少次了,怎还不习惯。”重重连着几撞,挤出无数滑腻春水。英婉低低喊痛。文睿继续着力顶弄,真觉比上次更紧,莫名想到她近来无人指染,更加起兴,凶狠抽送。
又将她抱起,让玉腿分挂手臂,挺腰从下入得极深。每下顶送都有春水从交合处流出,滴到地上。英婉藕臂搂着他,娇气急喘,爽得浑身乱颤,未几就狠狠大泄。
泄时里头紧绞,夹得文睿魂飞意荡,他喘息加重,抱这软绵身儿放回桌上,紧扣柳腰,尽根顶送。时近中午,微风将花香和热气送入亭中。英婉热得香汗淋漓,身下石桌却极凉,两相交激,昏昏然不知身处何方,忘怀所爱何人,只会轻叫:“二哥,二哥。”
文睿这才觉自昨日起的暗怒慢慢消散。虽亦生汗,仍发力捣弄她。快速撞击幽道某处,破入宫口,听得英婉急促数声,自己也爽得畅美难言。又咬牙狠抽数百下,才顶住花心浓浓射洒。抬眼见她鬓发散乱,笑亲一回,随意擦拭。抱起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数十步后转入一阁楼。
阁楼内静无一人,外间备有午食,里有床榻和热水。当此下午,两人再未离开。隐闻女子哭道:“受不住了,你快一点泄,啊,不要——”男子笑道:“我丢了,你这浪荡身儿怎是好。”缠成一团的男女喘声,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在阁楼持续回响,许久方停。
天已近晚,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见英婉衣裳珠翠如旧,唯眼圈隐红。那俊朗秀美的王爷,端茶与她道:“下棋输了不要总哭。下回是你来我殿中,还是我去你那?”英婉接来喝了几口,低声道:“还是在你这。”那王爷笑着点头道好。待墨暗想:“如此温柔,果与传闻一致。”归去不提。
七月中旬,又于此亭中一聚。此回,英婉多了些认命颓然,默见此亭曰“隐观”,带四个圆圆满满的圆洞门,既可观景又可隐蔽颇有巧思。文睿未急着挥离宫人,只道:“仍是旧话,叁场两胜,你便回去。”英婉生出几分期待,暗想:“望某日我能将他击败。”静心思记他棋路,虽败无悔,欢好归去后,苦思破解之法。
到八月初,两人再会。黑白局初见斗势,英婉本从尽输处来,纵横飞扬,出棋不意;文睿心作两份,既要估算她的益进,又要暗藏实力,赢得并不轻松,遂笑:“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
英婉暗忖:“二哥行事虽放肆,倒也坦然。”微微靥笑,清丽难言。忠石在旁边瞧见了,暗地大叹:“王爷一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面骗得她心怀期待继续来。真真有人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原来文睿早盘算好,若事不见败,便是兄妹相亲习棋。若他日事发,一个自愿来他处下棋的女子,怎能说是他强迫,少不得推是对方主动。更有数层深意,连忠石都未察,譬如她情郎会怎么想。何况他早命将南豫州近来送入之物全部退回,料想感情再深,都将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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