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辰大海
皇城绮梦 连环计中计
内殿屏风后,文睿假意站定身子,让英婉拉着苦声哀求,心中偷笑她上当。见她赤足站在宫砖上,时女子以足最为隐私,他不多看两眼,心想:“雪白晶莹,望之如玉般温润,是双好脚。”不几分心动。又暗忖:“这妹妹颇有风情,怪不南豫州的对她下手,嘿嘿,且看是谁更胜一筹。”这般想着,隐隐起了好胜之心。
恰此时英婉抬眼偷看他,见他眼神往下,羞窘交加,双足微微往后。文睿抓住她手腕,笑道:“躲什么?”炙热气息吹到她小脸上。英婉呼吸一窒,身儿轻颤,低声道:“我不躲。”文睿笑眯眯道:“既然不躲,那哥哥为你保守秘密,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假装听不懂他说甚么,磕磕巴巴道:“哥哥,你既知道我与叁弟,难道你不介意?”文睿并无不悦,反笑道:“我有甚么好介意,乱伦好(hǎo),好(hào)乱伦,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何况那南豫州的做得,我做不得?”说着伸手入她怀里,挑逗地隔着抹胸揉捏握抓。
英婉隐隐怕他,不禁想:“既然他都不介意,我何苦去惹他,不妨顺他意思,早些完事。”又思量:“阿骏在南豫州事务繁多,我又何必给他添乱。”于是抿嘴不语,任由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自己的胸儿。
文睿一边玩乳,一边凑来与她亲嘴,轻车熟路探入檀口,亲嘴咂舌,越吻越觉得滋味甚好,吻得愈发深入。英婉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挣扎着微微后退。他当即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儿,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舌交缠间愈发攻城略池。
两人唇舌松开时,英婉面色潮红,娇喘微微。文睿丝毫不给她喘息时间,当即去亲咬玉颈,他记得这是英婉的敏感点。果然,仅是他炙热气息喷在英婉的脖颈上,她就已经不可自抑地轻颤,待他薄唇亲上去,英婉不由得挣扎,求饶般叫道:“哥哥——”
文睿心中毫无怜惜,口上却笑道:“好妹妹,何故挣扎,何故在兄弟间厚此薄彼耶?”
英婉甚难为情地僵在他怀中,文睿更是快意,埋首在的玉颈上,一会儿舌儿吸吮卷啜,一会儿牙齿轻磨重咬,在白嫩玉颈上弄出红红点点。不一会儿她快感四起,然天性中的矜持尚在,牙关紧咬,不让呻吟脱口。
这时,一张薄唇覆在她的耳畔。他硬着舌头,在小耳蜗一进一出,大手开始拍打娇臀,时快时慢,上下节奏一致。情色的拍打勾引出英婉身体深处对一种节奏的渴望——被贯穿、被填满的节奏——她的身儿微微颤抖。
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舔弄和拍打才停下,文睿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上回就是这种节奏弄你,那时你水多到把床褥都弄湿了,想来你是记不得了。”说着抚了抚她散乱的青丝。
英婉小脸仍埋在他胸前,文睿不知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听得她小声道:“哥哥,我记得。”他唇角扬起,继续诱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节奏,要不要换一换?”
英婉依偎在他滚烫的怀里,闻着他霸道的气息,早被他挑逗得春色上脸,又想着早点结束,于是手儿环上他的窄腰,低声道:“哥哥,你的,你的节奏我都喜欢,我们到床塌罢。”声音娇软,后面六个字说得似勾还引,无限旖旎。
文睿虽满心算计,却忍不住怦然一动,勾起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正色道:“既然妹妹诚心相邀,那就盛情难却了。”此刻他身着南国王爷正服,金冠朱衣,丰神俊朗,轻轻一笑,越发光华流转,乱人心魄。英婉心忽砰砰跳,一刹那失神,面红耳赤,又埋回他怀里,暗自责想:“为何我心跳如此快,跟他做就算了,难道还会生出情意?”
大手没有再来勾她的小脸,却是体贴地抱起她,轻轻放回床塌上。锦被上,英婉云鬓散乱,面若桃花,杏眼半合,正等大手的主人采撷。未料,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不由疑惑睁眼。
文睿倚坐在床沿上,见她看来,笑眯眯道:“好妹妹,你既知自荐枕席,何不懂宽衣解带?”英婉又羞又恼,忍不住白他一眼,一面慢慢除去外衫和里衣,一面忍不住想这二哥惯会狭促。
这却是把眼前二哥想得浅显了。文睿长于计谋,极工于心计,行事作风图谋的从不仅是得到,也包括撤退。从她承认与他人乱伦起,文睿就算计着、引诱着她主动献身,为的是日后东窗事发,可以将她钉死在“勾引兄长以掩盖南豫州丑事”这一罪名上,而自己顺利脱身。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低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皇城绮梦 连环计中计(2)H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地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英婉乖巧惯了,顺口回答道:“晚膳才来。” 话音刚落,对上满是狭促笑意的凤眸,瞬间领悟他是在盘算时长——操弄自己的时长,刹时羞红脸,懊恼背身过去,缓缓自除衣裳后,不愿回身去看那戏谑眼神。
文睿微微一笑,斜倚在床上的芙蕖绣抱枕上,惬意欣赏眼前香艳。夏日阳光强烈,斜入菱花窗,反射得香帐明亮,女子身儿莹莹如玉,荏弱柔嫩。半遮半掩,无限旖旎,便是他这种见惯风情的天家子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想此处非本殿,便只除下衫裤,轻轻抚着身下那昂然大物。
英婉听得背后衣声,已识情欲心知何事,更是不肯转来。文睿朗声笑道:“山既不来,人自去就。”起身凑来,伸手抚上她深凹的脊线。英婉瑟缩一下。
他缓缓摸下到那盈润玉臀,缓缓道:“方才轻拍几下,就生这么些红印子,我看着就欢喜,再打如何?” 饶有兴味,仿佛还要继续打。
英婉本闭着眼儿,暗盼早些结束,听他此说,忙磕磕绊绊道:“哥哥,别打,好生痛的。”心儿发颤,深怕他再打。不觉想起早前与他风月,他或或多或少都打了她,暗想难不成他就爱床笫间打人?阿骏从来不打她的,每每事后见她身上有红印子,心疼得跟甚么似的。
正胡思乱想着,大手压下柳腰,她慌忙伸手撑被。这时,她双脚跪开,玉臀高翘,瞬间吃了清脆一记巴掌,听得他淡淡道:“不打不行,前两次想你青涩,一副清纯样,我难得百般忍让手下留情,未料你如此骗我。”
又是数记清脆巴掌,英婉抿嘴忍受,深怕呼吸重了都能触怒他。忍到臀儿生痛,忽感大手停下,还未来得及放松之际,那手顺着两瓣玉臀抹入到私处。
灵活的手指打开闭拢的贝肉,探了探花穴微湿,两根手指就直直捅进去了。英婉直觉蹙眉喊痛,文睿轻笑道:“痛甚么,不咬得挺欢的?”说着手指便开始娴熟地进进出出。
英婉软着腰肢,撅着玉臀,任由文睿从背后玩弄,臀上疼痛之余,心中竟是长舒一口气。在南豫州时,她那娇嫩小花户几乎是日日受怜,回京路上便总隐隐发痒,渴望有甚么可以深入捅一捅。即使她是万里挑一的娴静,背地无人处时,也不隔着衫裤抚摸。此时得他两手玩弄,不消片刻,小穴春水横流。
两根手指更觉尽兴,下下尽根戮入,快速颠动,春水蔓出,顺着手指流下。而他的大拇指还压着前面小珠核,拨玩揉弄,弄得小珠核鼓胀硬挺。快感如潮,无从抵御,英婉低低呻吟,张着腿儿,默默顺着手指亵玩的节奏。
那手坏了心眼,竟然开始变慢,又偏了偏,仿佛是失了准头。玉臀无意识地凑过去迎合,带得婀娜身儿轻轻摇动,恍若宛似晓风中未开芙蓉,暗地求人摘下亵玩。
文睿看了,微微一笑道:“小荡妇,摇甚么,是不是缺人操?”说着抽出手指。看着手指因她的春潮而水光发亮,心中一热,抹在自己的昂扬上。
英婉顿感空虚,羞耻之余又想快点完事,便红着脸轻声道:“哥哥,你快来罢。”
文睿一面笑道:“哥哥问你是不是缺人操?怎么避而不答”,一面却是干净利落一记巴掌打在玉臀上,“啪”,声音清脆,下手颇重,瞬间起了红印子。
这一下突如其来,又痛又爽,英婉忍不住一声娇吟,听出他含笑语调的隐隐压迫,更怕不答他又打来,便顺着话道:“是的,哥哥,我,我缺人操。”说完脸色臊红,垂首在玉臂间。
臀儿又是一记,不轻不重,相比之前倒已十分温柔,听得文睿笑着又道:“小荡妇,你想谁来操?”话音温和丝毫未变。
英婉心知若不答,又要被打,含羞低声道:“我想哥哥来操我。”
话音落下,一根炙热硬物抵在水淋淋的腿心,擦了擦濡软的花唇。她还来不及反应,那硕大之物就一下子捅进去。
粗胀柱身瞬间填满狭窄甬道,贯穿感一下冲破所有感知,在她还没分辨出是痛还是爽的时候,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啊——”
却有回音,文睿也发出一身闷哼。虽然花户水滑滑,却甬道真的太紧了,紧到他怀疑南豫州的根本没有碰她,小穴恍若初次。
他稳稳了气息,紧紧扣住腰肢,开始一桩一送。玉臀在阳物冲插进的瞬间,就急急翘起,秀脸贴到了锦被上。此刻英婉开始声声喊痛,连声说道:“哥哥,我痛,痛——你慢一点——”
他置之不理,笑眯眯道:“不痛怎么爽?” 反而愈加粗野,下下尽根,重重捣到花心尽头。又一个深顶,英婉整个身儿都软了下去,连累得阳物都掉出水润润的花户,只剩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他便将这柔弱颤抖的身儿翻了过来,拉开两条玉腿,此时英婉腿心大开,一片水光。他扶着阳物,顶开含羞带怯的花瓣,毫不犹豫重重捅回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捅得英婉又小叫一声。
他这才从花户抬眼看去,见那佳人面上春情大盛,粉唇含脂,眸带水雾,真我见犹怜。细看又觉与上次不同,褪去些许青涩紧张,便是此刻喊痛,也是明艳神采。
心叹芙蕖已开,却又难联想起有南豫州的一份功劳。文睿刹时热血沸腾,额头青筋跳了跳,炙热阳物胀了胀。倒不是因为吃醋怒火——此刻他还不爱这个四妹——而是男子的好胜之心。
于是附身下去,压开玉腿,不管不顾,狠狠顶送。那白嫩花户吃下他腿间巨物,已撑到极致,如何受得粗大龟头下下直抵花心,刹那柔嫩花穴急急绞紧护主。他快感四起,额头生汗,便愈发发狠,愈发粗野,愈发放肆。
五陵子弟争风流,他自知天赋异禀,技巧花样更是一个不缺,倒不会傻到去问身下人,哪个操得她更深更爽。一时只听到肉肉相撞,响声急急;性器交接,水声淫淫。
皇城绮梦 连环计中计(3)H
英婉由痛转爽,从喃喃求饶到柔柔呻吟,见他顶得又急又猛,柔着身儿相就。花户春水汹涌不止,渐得趣味之余,颠簸间见熟悉的香帐顶,不觉想起数月前生日那天,也是在这张雕花床塌上,自己怯雨羞云初破瓜,满心欢喜;
岂料今日裙衫又脱,花钿皆弃,却是在另一个人身下?虽两人阳物一般硕大,但每次阿骏都等自己完全容纳后才抽送,根本不会让她生受贯穿的痛楚——除了第一次。
然容不得她多生愁思,快感如潮急急涌来。原来是文睿提捉她的玉腿架在肩上,开始骑操起来。金莲倒挂,玉臀离塌,硕大阳物越入越深,她的呻吟愈加发急,深思愈加迷糊。那昂昂阳物几近全抽出,却重重急急杀了回马枪,直破宫口。英婉刹时身儿弓起,檀口张开,却毫无声息,软下才呻吟不绝。
文睿见她如此尽情,更加又急又狠又深,将英婉入了个彻底。这般大操大干,狠烈暴戾,英婉自破瓜以来都未曾经过。她的春水流了又流,早就打湿了锦被。终于在他的某一记重击中,英婉攀上巅峰,春水汹涌而出,连口叫道:“哥哥,我受不住了——啊——”
文睿低头看那花户,白嫩处皆已红肿,羞涩花瓣合不拢,春水流之不尽。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这么受不住?就这一点手段”伸手捻起些许春水,抹到她的乳头上。
英婉闭着杏眼,绵绵喘气,愈发娇怯堪怜,他看了心中蹂躏之意大盛,阳物涨得发痛。俯身压了下去,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身下。一面狠狠顶送阳物,就这盈盈春水,直直贯穿身体,一面开始轻她耳垂,英婉的敏感处。刚刚大泄的身儿十分敏感,在他的狠狠顶撞下,英婉连连又喊道:“哥哥,你快要把我插裂了——太深了,太深了——”
文睿置之不理,另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儿。娇嫩乳兰乳早已又红又肿,被他狠狠掐着,英婉连连喊痛,又哀哀求饶。他反而愈加用力,舌头又狠舔耳垂,英婉扭着身儿开始挣扎,挣扎间花穴扭动,狠狠咬着她的阳物。
尖锐的快感,文睿直爽到身子半弓,凤眼生红,多年来首次失控,情绪全抛,只知拼命耸动胯下。终于在销魂紧致和密集快感中,关一松,射入英婉深处。水密密急急,烫得英婉敏感身儿又是微微颤动。
他伏到英婉身上,身儿竟然微微发抖,爽的。英婉见此,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意图帮他顺气。他心中微甜,贴着她耳朵,声音微哑地道:“好妹妹,操你真爽。”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方的尽兴。英婉香汗淋漓,文睿搂她在胸前,两人慢慢平复喘气。
文睿虽才射得一回,但销魂快意仍在身体回荡,于是心中盘算:他懂的风月太早,寻常性事根本满足不了他,正需要这种禁忌性事;他试过的花样太多,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艳媚,像英婉这种知根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妹妹,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譬如合欢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
难说今日得知她回宫,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欢好,甚至做自己禁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欢,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
英婉从他怀中抬头。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阳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阳物开始在花穴缓缓摩擦——花户温润,磨着分外舒服。
这时,英婉开口,低声道:“二哥,不是的。我和阿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文睿心中“嗤”的一声笑出来,暗想现下搞乱伦玩禁忌,竟用着‘两情相悦’的借口,那南豫州的虽有手段,却也忒卑鄙了。
文睿年纪虽轻,根本不相信世有真情,更不会信有人甘冒风险,图谋与亲姐长厢厮守。他自记事起就跟着母妃见识后宫种种勾心斗角,衣食住行无不小心翼翼。启蒙后,潘妃教他万千与太子一派较好,以防他日太子登基后报复。他比太子哥哥小五岁,父皇在数十年根本不会动摇国本,毕竟国赖长君。他生在计谋,长在计谋,更工于计谋,其性情之冷,远不可知。
见英婉眼神清澈带着一片信任,他也不出言讽刺,暗想:“英婉模样好,性子乖,却太单纯。也罢,回头有机会,我替她敲些补偿就是。”
这般想着,自笑亲了亲她耳鬓,同时阳物轻轻滑入花户中。花户刚过经历一场情事,又滑又嫩,松紧刚好,十分舒服,便慢慢自下往上顶送。
英婉见问他入温柔,忍不住又道:“哥哥,或许你不信,但我与他自幼长大,他知我心,我知他心。”又转头望向床塌外,声音分外轻柔道:“你看我厢房里的桩桩件件,字画,摆件,胭脂水粉,还有那围棋,棋谱,书籍都是这些年他琐琐碎碎给我送进来的。这些年,我的记忆里都是他。”
她说得温柔,却像又一盘冷水浇在文睿心里。文睿虽随着她的眼光看厢房,明明那些物件都算得上致,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比起自己殿中的大有差距——也是,公主用甚么品阶,亲王用甚么品阶,乱了会出大事。算起来,这时英婉第叁次给他倒冷水,初次的假山内,而后的宫门前。
这般想着,文睿神志全回。见英婉转回头,那双杏眼依然明澈,期盼地看着他。他一边想着总有一天看你怎么求我,一边对她微微一笑。随即翻身将她压下。
皇城绮梦 风流子问情(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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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绮梦 风流子问情2(H)
文睿见此,眉眼都笑开了,道:“早就想插你小嘴,等会你要乖,把水全都吞了。”语气温和,英婉却知不容拒绝,何况她的拒绝从没成功过。英婉因与他欢好数次,不似旧日羞惧,低声央道:“二哥,我既愿来此,便是甘与,与你背人偷欢。以身相就即可,以口相就如何能得。”天家少女自有清贵,在南豫州都只是偶事后轻裹,故而当前抵触。
文睿心想:“品萧端为女子服侍媚态,将她责打吓成木美人便无情趣。又不能似当日共浴那般暗讽相激,半诱半吓罢。”微一沉吟,主意已定。边自除衣裳,边含笑问道:“上次责打得不够痛?怎么还是学不乖?”
英婉侧头不语。文睿除尽衣裳,坐来脱她衣裳,英婉并不抵抗,低声道:“我乖的,按以前式样好不好。”文睿当即打趣笑问,“甚么是以前式样,又为何不喜新式样。”英婉脸儿绯红,作没听见。
轻车熟路将她脱得光后,文睿又除她珠翠。见佳人鬓发若云,香肌雪肤,眉目温顺,文睿眯眼看了半会,才笑道:“二哥教你答,你说——旧式样是弄你下面嘴儿,新式样是弄你上面嘴儿,两个式样你都喜欢得紧,要二哥爱你疼你。”
英婉羞忖:“少说少错。”这般不语,恰也在文睿预料之内,他道:“常闻女子羞怯,不答就是默认。”直压她在榻上,用那直翘滚烫之物轻拍粉面。英婉闭目喃喃道:“不,不是默认。”文睿笑而不语,径直伸手入白嫩腿心,熟练挑逗得佳人娇面含春。幽道慢慢沁出水儿,英婉浑身发热发软。
意乱乱,她慢张秋波,正见一旁那赤红粗长之物气势凌然,羞惊之下,正要转头避开,当即被文睿按住头儿。 英婉吃痛不敢出声,如此僵持一会儿。文睿一手揪着她头发,一手在幽道不停,悠哉悠哉道:“你还能逃到哪里?早起沐浴过的,尝尝味道。”
英婉身不由己,身儿慢慢软下,席卷全身的不仅是羞怯,更是异样臣服感。她抿嘴片刻,低低道:“便是在此处,我初抚此物,初知情欲,也罢,也罢。”故横了横心,凑来轻启檀口,慢吐香舌,从赤红冠首柔柔舔到两个卵袋,再将个小嘴儿张到极致,微颤含进吞弄。
文睿低头凝视,冷冷想:“竟是这样,那日就不该教你轻易离开。”他深呼吸一口气——香舌力弱如绵,吮吸聊胜于无——不上不下真要命。却不生怒,她如此生疏,证明南豫州不过如此。于是浅道:“嘴儿张大些”,手压她鬓发,慢慢顶胯,进出间似把娇嫩嘴儿撑破,又指导:“用些力,快一些,嘶,别太重——”
未几,见嘴角香津点点,文睿愈发毫不客气,连着叁四次顶到娇嫩嗓子眼,爽得他背脊发颤。英婉却被顶得眼泪汪汪,又是一记深插,她呕意难抑,挣扎闷声:“嗯,嗯——”
文睿心知如此生疏并不能尽兴,猛地抽出那巨大肉棒,压开那白嫩腿儿,硬生生直捅进春水小缝,又狠又急重重几下平息欲望,才浅道:“小荡妇,方才你爽不爽?”
那几下动作逼得英婉爽痛交加,娇喘细细地道:“爽的,爽得,啊,嗯,不要——”却是文睿掐她腰肢,深顶数下。持续进出这柔弱身儿,文睿边顶送边问:“不要甚么,在我殿中,你敢不要甚么?”说最后几句时,用了十分狠力急撞。
英婉呜咽一声,软声道:“要,要,我都要。”身儿被撞得发颤,春水直流。文睿却未放过她,翻过这细柳腰身,他从背后顶入,一下下用力抽插顶撞,在她的呻吟中,逼问道:“我要你含,你含不含?”
英婉被撞得泪盈满眶道:“我含。”又问:“我要你吞,你吞不吞?”再无抵抗答:“吞的,啊,轻点——”求饶之声喃喃未停。
“且记着你说的话。”热气撒在英婉的耳朵后,拉她侧着身,从她后面顶入小缝,开始大开大合,急急捣送,未几让她大泄一场,魂似飞起。
文睿轻吐了一口气,才将那柔嫩身儿正过来,把那硬物贴着朱唇。见那秋波慢,意迷迷,默把天家清贵又抛;樱口启,娇绵绵,愿将赤红昂长再吞。他忽觉极致爽快,泄意早来,按着她头儿,快速连着数下,直洒她嘴里。
那水儿急急热热,英婉垂眼默默全咽下,暗想:“来前不是知道情事难么,我不要哭。”
一时云雨散,英婉本不想理他。而风流子自会做低伏小:先是笑眯眯端茶与她漱口;又殷勤问要不要沐浴,英婉想书房哪可浴,他连道:“没骗你,真没骗你。”遂得抱佳人往里再入,果见玉池香汤;更十分知趣退了出去,留外裳让她自行整理。由是英婉满腔羞愤渐稍。
沐浴整理毕,虚披他外裳,虚拢长青丝,出至外间。文睿道:“晚间再走。早让人去你宫传了,说你在华林园遇着我,分外投契,来我处玩耍。”英婉自是不肯,却被他强搂,含亲得软绵绵。遂走不成。
走往小饭厅,文睿问:“你是回去饮避子汤,还是现寻人给你煎?”英婉低声道:“素来手脚冰冷,日子时痛不堪言,故而未敢服。”有话未尽,就是蒋太医偷与她言,概因她早产身弱,来日或难以受孕,须万千注意珍养。此事除她贴身宫女知,就是青梅竹马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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