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做一做还差不多。
程星灿心下啐了句淫荡,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二话不说推开他转身跑了,后者舌尖抵住腮帮,望着仓皇奔上楼的背影,蓦然勾唇轻笑一声。
程星灿一口气跑到四楼,站在走廊处朝楼下张望了一眼,见他上了车没跟过来才松口气。
身上出了些汗,她进屋后拿上换洗衣服进浴室冲了个澡,身心放松的状态下,疲惫感紧随而来,头发勉强吹个半干就出来,人往床上一倒又睡过去了。
她习惯了白天睡觉,又因为奔波了大半日,这一觉就睡得很沉,还是来电铃声响了才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眼,爬到床尾拿手机。
是傅知远。
慢了半拍,她方滑向接听,听不出情绪的一声:“喂?”
那头犹犹豫豫的:“灿灿……”
“嗯。”
程星灿没他那么多心思,直率地问道:“有事吗?”
楼下不知道谁家在炒菜,肚子应景地咕噜叫了一声,她决定感觉接完电话去吃晚饭。
她在这边等他说话,那头的人却沉默,她正要再问一遍,听他忽然开口:“沉先生今天打了宇森。”
“呃。”
没想到他打电话是来说这件事,程星灿短暂地一愣,却也觉得在意料之中,毕竟能说沉倬人傻钱多的,他杨宇森还是头一份。
总之,听到杨宇森挨打,程星灿暗爽不已,面上装作为难地回:“不会吧…沉倬不像会随便打人的性格啊……”
苍天可鉴,她绝对没撒谎,沉倬确实不随便打人,只打他看不惯的人。
那头的傅知远亦语露为难:“是嘛,那可能他们有什么误会吧,宇森为人挺不错的……”
程星灿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欲再提此人,转而说:“没什么事那我去吃饭了。”
“等一下。”
他顿了顿,方才缓缓地问:“沉先生…他跟你什么关系啊……”
其实,正常人看了今天她和沉倬的互动都会自然而然地认为两人是情侣,傅知远却还特意来问。
程星灿哼笑了声,说:“你不是猜到了吗?”
显而易见,傅知远当然是正常人,不正常的是她而已。
他着急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
程星灿知道他对自己什么心思,可他从没明确说过,她也一直装傻充愣,如今机会来了,便顺着继续说:“傅知远,我租你家房子几年了,什么底细你应该清楚,你既然都挑明问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没错,我就是在永乐宫当小姐,沉倬是包我的老板。”
赤裸的言辞,全然不在乎的态度,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撕下。
自尊心什么的,大抵是早被狗吃了。
其实,程星灿大可以撒个谎说沉倬是自己的男朋友,以傅知远的品性肯定不会再凑上来,可程星灿自认没那么大的脸认领沉倬女朋友的名号,况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回头要让本人知道,她的下场只怕会比窦曼更惨。
那头沉默几秒,再开口嗓音艰涩:“灿灿,你别这么说,我真的没有……”
程星灿打断他:“不用解释,事实而已。”
那头的他顺着她的话讲:“即便是事实,我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闻言,程星灿冷哼了声,兀自挂断了电话。
她不需要任何人看得起。
绚烂 只看不操?
外面梁绮绚敲门喊她,程星灿扔了手机去开门,前者捧着块西瓜进来,问她:“灿灿姐,你吃饭了吗?”
一到饭点空气里就飘着饭菜香,饿极的程星灿接过她给的西瓜当即咬下一口,咽下后说:“还没,你呢?”
程星灿坐在床边,她坐在唯一的沙发上,答:“我吃过了的,我妈妈回来了。”
梁绮绚的妈妈在青州打工,平常只有节假日或者周末才回来。
程星灿唔了一声,眨眼想了想,问她:“那还想吃吗?请你吃串串香。”
对方果断地点头:“吃。”
她笑一笑,放下啃了一半的西瓜起身:“那你等我换个衣服。”
“嗯,我们骑单车去吧,我先回家扎个头发。”
“好。”
程星灿重新掩上门,翻出条短裤和t恤换上,披散的长头发拢到脑后捆成股马尾,拿上钱包手机就能出门。
梁绮绚在楼梯口等她,两人一块儿下楼,穿过小卖部出来,路边刚好停放有几辆共享单车,扫完码骑上就能走。
吃串串的地方不远不近,走路要十多分钟的时间,骑车几分钟就到了,食物的香味从店里飘出来,两人停好车便往店里走。
梁绮绚是馋的,而她是饿的。
不过,程星灿并不很喜欢吃串串,只是想叫个人一块儿出来,点好汤底跟要涮的东西后,又拖老板帮忙外叫一份皮蛋粥,做粥的店铺就在对面,对方应下后到门口吆喝了声,没一会儿对门的老板娘就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粥过来。
正是饭点,店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的是边吃边聊的客人,程星灿吹凉口热粥,咽下后问道:“今天那个男生,你喜欢他?”
梁绮绚正在咀嚼麻辣牛肉,闻言差点呛到喉咙,喝了口冰水缓过气,羞红脸焦急解释:“灿灿姐,我还是学生呢!”
对面人空着的左手一摊:“又没法律规定学生不能谈恋爱。”
小女孩脸更加红,严肃地强调:“我们真的只是同学而已啦!灿灿姐你不要再说了。”
“咦,好吧……”
知道她面皮子薄,程星灿适可而止,专心吃眼前的粥,偶尔接过她给的串串。
每一桌都配有风扇,但架不住天气闷热,两人吃完出来,脸上都不同程度地冒汗,头发丝也都是串串的味道,回去少不得再洗头洗澡了。
肚子填饱,回程就不像来时匆忙了,再跨坐上单车,两人并排慢悠悠地骑着,经过家小卖部,梁绮绚忽然欣喜地说:“灿灿姐,我请你吃棒棒冰吧。”
没等她应声,车一停跑进了小卖部,片刻后拿着根棒冰出来,从中间掰成两截分一半给她,不好意思地解释:“只带了一块钱出来……”
“没关系。”
她摇摇头,望着伸到眼前草莓味的棒冰,一时没伸手接。
对方晃了晃手,疑惑地望着她:“灿灿姐你不想吃吗?可我经常看到你买的。”
“不是。”
程星灿回神,接过来含住轻吮了口,甜甜的凉意立即在口腔里弥漫开。
等梁绮绚重新上车,两人一手扶住车头一手拿截碎冰冰边吮,远处的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沉下地平线。
“小时候,我爸爸经常给我买这个。”
也许是晚风太过温柔,她突然冒出一句。
“原来是这样啊。”
她屋里放着程父的黑白照,梁绮绚经常过去玩,知道她父亲已过世了。
十多岁的小孩子,发出声悠长的叹息,说:“灿灿姐你每次吃棒冰的时候,肯定会想起你的爸爸吧,像我爸爸还在世时喜欢吃青椒肉丝,我妈每次炒这道菜我就会想他。”
程星灿突然眼眶一热,轻声应了个“嗯”。
特别想。
那个时候,家里还没富裕,父母都在厂里上班,住的也是职工大院,到她放学的点,父亲就来接她,经过小店时买一根五毛钱的棒冰,她坐在二八自行车的横杠上晃着两腿,吮完就到家了。
程星灿很少跟人提起往事,一则别人没心情听,二则她自己也觉得没必要,梁绮绚又何尝不是如此,自从妈妈改嫁给现在的继父后,她对亡父的事几乎是绝口不提,今夜打开话匣,都各自说了些曾经的趣事。
两人靠边骑行,时不时有汽车从旁经过荡起一阵灰尘,便捂住口鼻等车过去,如此走走停停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快骑到了住处楼下。
眼尖的梁绮绚惊喜地叫道:“哎呀,沉哥哥又来找灿灿姐你了。”
随着这一声,程星灿也看到了他,提着一袋东西站在巷口,瞧着像是在等人。
出现在这个地方,等谁显而易见,程星灿在他面前停下,没话找话明知故问:“来找我的吗?”
沉倬老远就留意到了她们,此刻人到近前,将她的穿着从头到尾细瞧了遍,顿时不怀好意地笑:“腿挺长啊。”
一听就不正经,程星灿暗骂句狗东西,面上却不得不装客气:“有事吗?”
“呵。”
男人弯腰凑近,在梁绮绚看不见的角度,伸舌舔了舔她耳垂,低哑的语气:“别装傻……”
钱都花出去了,他又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只看不操。
绚烂 除了干她还能干嘛
这男人发情就跟路边的野狗一样随便。
程星灿也没打算只钱不办事,退后一步跟他拉开点距离,软言说:“我求你低调点。”
梁绮绚在旁边,见此赶紧摆手识趣地说:“那灿灿姐我先上去啦。”
“不用,我跟你一块儿。”
“啧。”
沉倬捏了捏她一边脸颊,心情颇好地打趣:“躲得过初一还躲得了十五?”
虽说如此,却暂歇了那方面的心思。
程星灿暗松口气,这才看他提着的购物袋,问:“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没看错的话,好像都是些牙刷拖鞋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
叁人往楼上走,沉倬正欲回话,迎面走下来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见她们走在一块,当即扔了提着的垃圾袋揪住梁绮绚耳朵,破口大骂:“老子说过多少遍了,让你别跟某些人搅在一起,你耳朵聋了偏就不听是吧!”
来人正是梁有根。
梁绮绚捂着被他纠红的耳朵,哽着嗓子喊了声爸爸,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程星灿捏紧拳头忍耐,冷冷望向对方。
“瞪什么瞪,关你屁事。”
梁有根啐了句,瞟了眼她旁边的沉倬一缩脖子。
若非这男人在,今晚连她一块儿骂。
“是要我请你吗,还不滚回去。”
梁有根又推搡了梁绮绚一下,后者垂下脑袋,轻轻说了句“灿灿姐再见”先跑上了楼,他捡回地上的垃圾袋,剜她一眼后往楼下走。
程星灿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背影了才说:“走吧。”
沉倬走在她一旁,面上无甚表情,淡声说:“看来你的名声确实不怎么样。”
闻言,程星灿耸了耸肩,无关痛痒地说了句:“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可不就是如此吗,男人要不嫖,妓女没得卖不就改行了。
她名声不好,他又有多干净呢。
沉倬听出来她话里的嘲讽之意,默不作声睨了她一眼。
伶牙俐齿。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四楼,经过梁绮绚家时,程星灿步子放慢了一点,屋里传来细微的说话声,这才想起梁母回来了。
她心里踏实了点,掏出钥匙开自己的家门,沉倬跟在她后面,一走进屋就把提着的袋子一丢,抱起她一块滚到了床上。
他的手钻进自己衣服里,程星灿乱扭着躲开一边推他,“你让我拿个换洗衣服,我们出去。”
这破房子压根没什么隔音效果可言,一想到上回被梁有根听了去她就恶心得不行。
沉倬被她蹭得欲火越旺,拒绝了她的要求:“哪里不是床,又不是没在这干过你。”
她穿着夏天的短裤,他的手轻轻松松就钻了进去按压住凸出的小核揉搓,妥妥一副虫上脑听不进话的状态,程星灿缩了缩身子,没好气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沉倬脸埋在她颈间,阴阳怪气地笑:“钱办事的东西,臭脾气还挺大。”
说罢狠狠捏了把她屁股,人从她身上起开,颇是暴躁地说:“五分钟。”
这种事没哪个男人被打断了还能和颜悦色。
程星灿暼了眼他撑起的裤裆,鄙夷地低骂了句畜牲,快速爬起来去拾换洗衣物。
锁好门后,她将钥匙放在走廊一盆兰花下面,边走边给梁绮绚编辑信息。
男人不明就里,顿时冷笑:“呵,这是在给别人腾地方?”
点击发送,程星灿这才抬头看他,撇了撇嘴说:“给梁绮绚留的,她妈妈回来了。”
而她继父跟面前的他一样。
都是成天惦记着那点事的狗东西。
听到她的解释,他却反而更不悦:“我问你了吗?你腾给谁睡关我屁事。”
跟吃了炸药包一样不可理喻。
程星灿面上无甚反应,顺着他的话说:“是我嘴贱行了吧。”
“知道就好。”
呵,神经病。
车停在楼下,两人先后上去,他一手驾车缓缓驶出巷口,一边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回避她也没必要回避,不过就是订房的事情。
不过,车终究没开到酒店,半途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里停下。
程星灿直觉不妙,拳头抵着胸防备地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沉倬解开安全带,大剌剌张开两腿,轻蔑地笑了笑:“别问废话。”
孤男寡女的,除了干她还能干嘛?
很明显,这混蛋又一时兴起想车震了,程星灿没他这么奔放,拒绝说:“不行,要去酒店。”
说着便要开门下车,沉倬早有准备地落了锁,解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捞到自己腿上,直言道:“先干一炮,等不了了。”
边说着双手迫切地扒了她的短裤,后者手脚并用地推拒,懊恼地说:“大路上让人看!你要不要脸了!”
“操,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看不见。”
玻璃都镀了膜,就是会摇而已。
见她还在乱扭,沉倬也恼了,下狠话说:“再乱动,今晚都别下车了。”
车上搞一整夜也不是不可以,他多的是花样陪她玩。
“沉倬,你就是个死变态!”
“哼。”
这句话,也就她敢当面骂了。
男人拉下裤链放出蓄势待发的巨龙,就着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顶端找到微微湿热的入口缓缓挺进。
绚烂 干柴烈火(h)
程星灿蹙着眉承受他的进入,模样很是痛苦,沉倬将将送进去半截就不得不打住,掐住她下巴脸朝自己,满含兴味地笑:“就你这样,还想出台?”
男人出来嫖都图个爽,谁有耐心陪她做前戏。
他小幅度抽送了一下,程星灿疼得吸口凉气,懊恼地骂:“明明是你这根驴东西……”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闻言闷笑道:“想夸老子屌大就直说。”
“你…嗯……”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婀娜的腰线往上,各掌握住一只乳儿揉捏,程星灿再坐不稳,一边脸枕在他颈窝处,两手抓着他坚实的臂膀,或许是想阻止,又或许想攀附倚靠。
他的车很高,彼此的上衣都完好穿着,从外面看也只像对情侣在亲昵调情,这让她的心理负担少了点,身心渐渐放松下来,甬道里随之分泌出润滑的水液。
他挺腰轻缓地磋磨,同时继续往里推进,如此反反复复地几十下后,身前的女人已有了几分意乱情迷的神态。
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双手从她衣下抽出,抱着人换了个坐姿面向自己,连接的部位短暂地分离接着又被重新填满。
短裤和内裤都挂在她一只脚踝上,他掐着她两边大腿根不慢不快地抽送,就近嘬了口粉红的小嘴,再往下吻她细长的颈,深嗅了口气后突然皱眉:“什么味儿?”
程星灿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涮串串时沾上的味,她原本打算去了酒店后先洗个澡的,谁让他管不住下身半路就发情了。
她转头看向一边,淡淡地说:“爱做不做。”
活该。
男人扣住她后脑转过来面对自己,直视她含春的双眸一扯唇:“干不死你……”
言罢掐着她纤瘦的腰连连挺胯抽插,猝不及防的凶猛霸道,没有准备的程星灿抓着他两肩嗯嗯啊啊地轻吟出声,胸前圆挺的两团跟着不住地晃动,哪个男人见了不情生意动。
沉倬凑上去,隔着单薄的衣料含住粒凸出的乳尖儿吮吸,耳边就是她急促的娇吟低喘,嗅着迷人的乳香,他同样呼吸灼热,下意识就用上了牙齿,她瞬时难受地哼了声。
“别咬…疼……”
沉倬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狠狠一拍她的屁股,沉着脸说:“骚货,自己动,让老子射出来。”
“嗯…啊……”
情欲灭顶,不用他说,程星灿跟随本能自己动起了腰,沉倬调低座椅,半躺着好整以暇地观看她放浪的行为,一会儿后不经意地问:“那个穿白衣服的男的跟你什么关系?”
“嗯?”
程星灿一前一后扭腰,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没想到他指的什么。
男人不耐地又补充了句:“白天一起去玩的。”
“哦。”
他说的是傅知远。
她呼吸紊乱,断断续续地反问:“我凭什么…嗯…要…跟你汇报……”
其实告诉他也没什么,可程星灿就是不想讲,他们顶多就是生意关系,他一个嫖客凭何管得这么宽。
闻言,沉倬怒极反笑,往上挺胯狠力一顶,“老子给你叁秒钟。”
他轻易就抵达最深处破开宫口,程星灿痛呼了一声,知道此时此刻讨不了好,识趣地说:“房东家的儿子……”
“嗯,还有呢……”
他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连续扭腰研磨甬道里的敏感处,她像触电了般身子轻颤,唇角溢出条银丝,问他:“还有…什么……”
她还记得刚才自己犯贱多嘴呢,当然要问清楚再回。
他沉着脸,似乎很烦躁,没好气地说:“另外个男的。”
程星灿毫不犹豫就答:“贱人一个。”
男人眉眼间的阴郁散去了些,暂停胯下的攻势,再问:“怎么个贱法?”
主动权又交给自己,程星灿重新不急不慢地磨弄,不欲多言,便说:“反正就很贱。”
自打从青州回来,她跟杨宇森有五六年不见,几乎快忘了这人的存在,现在让她回想真是神又讨厌。
程星灿还没爽够,他突然抱着自己翻了个身,彼此上下调转,他枕着她肩舔弄她柔软的耳垂,嗓音沙哑:“瞧你们今天,这是旧情人见面,没忍住就干柴烈火?”
腿根正承受他的操弄,跟谁干柴烈火显而易见,程星灿呵呵笑了声:“现在趴我身上的难道是鬼吗?”
沉倬不吃她这套:“别转移话题,快说,不说开门下车干。”
“你要不要脸了!”
他不要她还要呢。
“说,他有没有操过你?”
程星灿烦得不行:“我就跟他谈了几天,你以为是你吗!”
说起她和杨宇森,也是机缘巧合走到一块,后来发现那货人品不行就分了,别说是上床,嘴都没亲过,不像身上这位见到个合眼的女人就操。
这哪里是个人,明明是只乱发情的公狗。
程星灿心下吐槽完,几分不耐烦地说:“沉倬,你以后再唠叨,我就要涨工资了。”
“操,老子少你钱了吗?”
男人轻嗤出声,含住她的嘴轻一咬,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
不用瞧都知道,腿根的水肯定泄到了屁股下的皮椅上,她纤长的白腿盘上他有力的劲腰,喉咙间嘤咛了声,细声催促:“行不行了…快点……”
男人们都忌讳这句话,尤其还是这种时候,沉倬微一扯唇,立即提上冲刺的速度和力道,以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程星灿就是故意的,在这耽误越久被人看到的风险越大,必须速战速决。
只是这男人蛮干起来动静怎地这般大,两臂悬在他颈后,她整张脸躲进他怀里,“你轻点…啊……”
沉倬偏不如她愿,不轻反重,每一记都撞出声响,车厢里除了彼此的喘气声便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你…啊…混蛋……”
“干死你…嗯…干死你……”
男人不休不止,女人语不成声,车身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程星灿抱紧胸前的头颅,咬唇呜咽一声,颤颤地软倒在他身下。
绚烂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再醒来是在床上,全身赤裸身无一物,清晨明媚的太阳光从落地窗撒进来,她掀掉薄被伸出一只手,没摸到手机反而打到个人,她全身一僵瞬间就醒了。
头脑混沌,还没想起是谁,对方胳膊一把她带进怀里,烦躁地低骂:“你他妈睡觉能不能老实点。”
骂完扯被子回来裹住彼此,然后就没了声音。
房间里特别安静,静到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程星灿侧躺着,过了片刻还是没听到他出声,便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
他两眼阖着,八成是困得又睡了,程星灿心里骂了声活该。
昨夜在车里刚折腾完就下起了大雨,他跟不知道雨天路滑一样一路飙车过来,扛着没穿裤子的她下车,一进屋就把她扔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扒掉衣服裤子压了上来。
沙发弄完一炮,接着又从浴室折腾到床,程星灿累得只有张腿挨操的份,后来熬不住先昏睡过去,醒来就到了现在,他什么时候偃旗息鼓她就不清楚了,反正早不了。
想到此,她无声地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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