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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酒席过半,继父那边的一个亲戚忽然点了她的名字,程星灿抬头看人,慢了几秒才想起是继父的堂弟,客气回应:“二叔。”
对方似乎是喝高了,脸色有点发红,摆着长辈的架子,沉声询问:“你现在还在永乐宫上班?”
不用他们反复提醒,程星灿知道自己的工作上不得台面,不卑不亢地应了句“嗯”。
她不偷也不抢,更没挣他们一分钱,用不着抬不起头。
见情况不对,程母出声打断:“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先吃饭吧……”
“唉,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大家都知道的又不是秘密了。”
二叔摆了摆手,继续问她:“你们内部价格会不会便宜点,我最近有个客户搞不定,想请人家去你们那玩玩,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搞个员工价。”
此言一出,一旁的二婶当即抬起手捶他一拳教训:“你个老不正经的,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是当老娘死了不成?”
“哎呀,你这个恶婆娘,我都说了是正事你听不懂人话吗,老子不赚钱谁给你钞票买这买那。”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借着招待客户的名去嫖娼还少吗!”
“还有嫂子你也不嫌丢人,这要是我自己闺女我非打死不可。”
“今天是浩浩的生日,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夫妻俩旁若无人地大吵大闹,终于惹怒了寿星公的爸爸,总归是一家之主,说的话还是管用的,夫妻二人愤愤地瞪了眼彼此后暂时休战。
有了说话的机会,程母尴尬地扯唇:“话不能这样说,灿灿她……”
话还没说完,觉得不合时宜,摇摇头又咽了回去。
旁边弟弟一脸天真地问她:“大姐姐,嫖娼是什么意思?”
“以后告诉你。”
程星灿柔声答,拉开椅子起身:“妈妈,何叔,我出去透个气。”
母亲看了看四周,点头艰难地笑:“那你去吧,带上手机,切蛋糕了我叫你。”
“嗯。”
程星灿离开包厢,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想到开车来时酒店周边风景不错,便走了楼梯来到一楼大厅。
这家酒店有大片的落地窗,错落地放着几条供客人休憩的等候椅,程星灿走上前,随便挑了处没人的坐下。
正是夕阳落山的时候,昏黄的余晖穿过玻璃投进来,晚霞布满整个西边的天空,景色壮丽而惊心,难怪都说死了是归西。
这么美的地方,是该让人向往。
她足尖无聊地轻点等待时间流逝,身后传来道熟悉的声音:“你在这做什么?”
她回过头看向声源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沉倬,后者走上前来,蹙着眉又问了一遍:“你来这做什么?”
她没回答,张望起金碧辉煌的大厅,自言自语般咕哝了句:“如果我爸爸还在,我的生日也会在这样的地方过的。”
而今失去父亲庇护的她,却什么都不是了。
此时此刻的程星灿,特别想念她的爸爸。





绚烂 钻她的水帘洞(h)
酒店套房的床上,一男一女纠缠作一团,前者压在后者身上,耳鬓厮磨的同时有条不紊地除去彼此衣物。
程星灿愈发确定,沉倬这厮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处于发情状态的公狗,明明刚才还在一楼大厅,顷刻间就被他拽进了酒店客房。
她存在的意义,大概也只有陪他做爱这么点用了。
“在想什么?”
男人咬了咬她的脖子,嗓音低沉不悦地问。
“没什么。”
窗帘开了一半,夕阳余晖照耀在他赤裸健硕的身体上,胯间充血的雄伟正对她虎视眈眈。
总是吃药也挺烦的,程星灿推了推他,提醒道:“戴套。”
架起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他挺腰轻轻戳弄濡湿的入口,笑得蔫坏:“不戴你又当如何?”
“那随便你吧。”
她一个钱办事的还能怎么样呢,让他玩开心是本分,吃药又不会死人。
她扭头看向一边,对着他的侧脸兴致缺缺。
“呵,屁事多。”
他不屑地冷嗤,忽地扔了她两条腿跳下床,再回来拿着两盒避孕套抛到她身上,“起来给老子戴,慢一秒插你嘴里。”
程星灿心情低落,听他唠唠叨叨的更加烦闷,也顾不上要对他百依百顺了,当即还嘴:“你不怕断子绝孙就试试。”
她一定对得起他评价的“伶牙俐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斗嘴归斗嘴,她还是捡起了一盒起身爬向他。
正如这世间百态,遇到不如意的老板,骂几句发发闹骚就过去了,真不干却没那勇气。
沉倬懒散地半坐着,见两腿间的她笨拙地撕开避孕套,上套的动作也生涩得可以,终于失去耐心沉下脸,戳了戳她的额头低骂:“笨手笨脚的。”
说着夺过她手中的避孕套快速熟练地戴好,半打趣半训斥:“多看看学着点。”
她脸颊微红,赌气般扭转过头:“要你管……”
话音未落,被他捉住重新压倒在床,分开她两腿毫不犹豫地挺入,没好气地边说:“那就少整出这些屁事来。”
要戴套的是她,麻烦却丢给他。
窄穴容纳他的肿大,程星灿绵长地呼出口气,忽然好奇:“男人不爱戴套我能理解,可你搞过那么多女人,就没闹出过人命来?”
还是说,是他的子不行?
她嘟囔着嘴,后一句只敢在心里嘀咕。
沉倬大概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阴沉着脸说:“那你尽管不吃药试一试。”
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激将法嘛,程星灿才没那么蠢,挑衅地跟他对视:“你做梦…啊…沉倬你个…混蛋…嗯……”
说不过就动手动脚。
彼此相连的部位啪啪作响,沉倬掐着她的腰生猛地操弄,俯视她扬唇狠笑:“干不死你。”
他进得又快又深,程星灿舒服的同时有点痛,半张着嘴边喘气边骂:“…卑鄙小人……”
承载着两人的大床在摇,沉倬捉住她晃来晃去的一对乳儿揉捏,俯看她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挺腰的力道只增不减。
她骂的越难听,他操弄得越来劲,前所未有的速度狠狠冲刺百来下后,拥紧身下的女人共赴巫山。
耳畔是他粗重的低喘,程星灿松开盘在健腰上的腿,手掌无力地推他一下,“我得走了……”
他吮她脸周的细汗,半软的物件有一下没一下捣弄她,嗓音略微沙哑:“走什么走,继续干……”
说罢抱着她滚一圈来到床沿,不由分说扛起她便往浴室里走。
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可这一系列饥渴淫荡的操作再次刷新她的叁观,捶打他的后背大骂:“沉倬你就是淫虫转世的吧!”
摘掉用过的套抛进垃圾桶,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钻你的水帘洞让你爽不好吗?”
她恼得怒骂:“谁稀罕你!臭流氓!”
沉倬打开花洒,阵阵水流随即从头顶浇下来,随即把人抵在墙面上:“你这张嘴除了叫床外最好少说话。”
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她生理性地瑟缩了下,扭转头没接话,他嗤笑了声,勾起她一条腿盘上自己的腰胯,另一手扶着分身找准洞口一挺而入。
还是光杆上阵爽。
程星灿的重点却在另一处,语气很是崩溃:“你怎么又硬了!”
这才停歇多久,十多分钟都没有吧!
长枪入洞,他不急不缓地抽送,强迫她仰脸看着自己,不无得意地笑:“都说了要干死你。”
“你混……”
不等她说完话,脖子一弯吻上嫣红的小唇,辗转反侧地舔舐挑逗,她一开始还反抗,不多时便全身发软,抓着他的手臂才勉强站住脚。
沉倬在她喘不过气前离开她的唇,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两具赤裸的身体,他挺动劲腰反复抽插嫩穴,来来回回十多下还是觉得不过瘾,指挥她:“盘上来。”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程星灿单腿踮着脚尖承受他的顶撞,全靠箍在腰部的手才没倒下,闻言两臂勾住他脖子,配合地抬起另一条腿盘上他腰。
他不是横吗,累死活该。
然而并非如此,身上驮着她的重量,男人的力道却更加狠厉,把她压在墙上只管猛干。
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设计师,竟然在浴室装了一整面镜子,她半睁开眼望着对面镜中的两人,男人正疯狂地耸动健臀在她体内冲刺,后背一道刀伤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脊椎,此时尤其醒目。
这样一刀,如果是砍在她身上,她肯定活不成了。
程星灿垂下眼帘,嘴唇一开一抿。
察觉到她走神,箍着她腰的手臂一紧,男人沉声警告:“劝你最好认真一点。”
“哼。”
要求还挺多。
她的指甲在他臂膀上划过,暂且抛下惦记的事,身心都投入到与他的性爱中。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差别,比起回去面对那些人,身前这条发情的公狗明显顺眼许多。
反正都不想过去,那就不去了呗。




绚烂 她不需要长命百岁(短小的一章)
再被他扛回卧室,是半小时后的事情,窗外天色漆黑,万家灯火点亮一个城市的夜晚。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最后累惨的却是自己,程星灿侧躺在枕头上,长发掩面胸脯一起一伏,真正是累到半分都不想再动了。
薄被盖住彼此腰部以下,沉倬躺在她对面,手掌扣住她一只手腕摩挲那道细长的疤痕,表情高深难辨喜怒,突然问道:“你以前挂脖子上的长命锁呢?”
她抽出手腕翻了个身:“起来了。”
“为什么?”
不怪乎他追问,因为他当初还取笑过那个银锁土气让她摘掉,她却满脸骄傲地说是她爸爸给她打的就不肯摘。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淡声回:“不想戴就起来了,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不需要长命百岁。
沉倬沉默半晌,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另外问起:“你今天来这边干嘛?”
这个问题好像从两个人碰面时他就问过了,程星灿一撇嘴,也不介意告诉他:“我弟弟今晚在这边过生日。”
“亲的?”
程星灿愣了下,下一秒笑答:“亲的,同一个妈生的。”
当然亲。
沉倬蹙紧眉若有所思,把她翻过来面朝自己,沉声问:“你妈妈改嫁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是知道她爸爸去世了的,既然同一个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妈妈改嫁了。
不上床的沉倬屁话更多,程星灿被问烦了,颇是暴躁地回:“丈夫死了,女人再嫁不是很正常吗?二十一世纪的人了,难不成你还指望自己死后留下老婆为你守节不成。”
诅咒他先死呢。
沉倬捏住她两边腮帮,神色不悦:“怎么说话呢?”
程星灿打掉他的手,不耐烦地一甩头:“本来就是,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没需求那我就走了。”
突然又想起他金主的身份,后两句语气软了点。
男人啧啧两声,轻轻松松翻到她身上,下腹摩擦她的腿根,眼眸带笑俯视她:“想干就直说,绕那么多弯子。”
上一刻还沉着脸,现在又眉开眼笑的,程星灿暗骂句神经病,脏话没过大脑脱口而出:“干你妹。”
他笑得胸腔颤动,脑袋凑近她耳朵,嗓音色情淫靡:“就是干你啊,好学妹……”
“你……”
程星灿欲还嘴,却被他更快地以口封唇,同时拽了被子蒙住彼此,一时间只见被褥翻动,女人忽高忽低的呜呜声从里面穿出,战火一触即燃。
次日清晨,程星灿去客厅捡衣服穿才看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一连几通无人接听后,发了条短信过来,说联系不上她只能先走了,让她有空记得去拿包。
住处钥匙和各类卡都在包里,程星灿不得要跑这一趟了,瞥见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都怪他。
沉倬刚洗完澡,正拿着块毛巾边擦头发,见此一脸莫名:“干什么?”
昨晚爽到半夜,他今早还大发慈悲没搞她,反倒被记恨上了?
外面有人按铃,程星灿轻哼了声,嘀咕了句“没什么”起身走到门后,见是餐车后打开了门。
晚饭没吃几口,又被他强行折腾半宿,程星灿早饿惨了,送走服务员回到餐桌便开始进食。
沉倬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落座,慢悠悠喝口豆浆,掀眼皮瞧对面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的女人,“饿成这样了?”
“嗯。”
她血糖偏低,一饿就会头晕,肚子里垫了东西后好受了些,进食速度渐慢下来,告诉他:“我还有事,吃完饭我就走了。”
男人这种生物呢,吃饱喝足后尤其好说话,他神清气爽大手一挥:“记得手机保持畅通。”
才吃完上顿就惦记下一顿了,她心下鄙夷地吐槽,面上百依百顺地应了“嗯”。




绚烂 宿命
跟母亲约见面的地点在一家茶楼,程星灿到达时她已候在那里,看到她进来抬臂招手:“这儿。”
程星灿的打算是拿了包就走,程母却示意对面,笑盈盈地说:“快坐下来,让妈妈好好瞧瞧你。”
语气中隐隐的恳求,程星灿摇头轻轻叹息了声就坐下了。
“早餐吃过了没?这里的早点不错,你尝尝。”
边说边把一屉蒸饺推到她这边,程星灿吃得很饱,举筷夹了一只过来细嚼慢咽地吃,随意地问:“浩浩呢,他不是离不了你吗?”
“上学去了,等会去学校接他就行。”
听她主动问话,程母热情地笑答。
程星灿点点头,低下头不再说话。
女儿这几年对她不冷不热的,程母勉强维持笑容:“你呢,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吧,还成。”
“这样啊……”
“嗯。”
母女俩生硬地跟彼此寒暄,程星灿没料到,竟然会跟自己的妈妈走到这步境地,一想到将来见到了父亲也这般陌生就心如刀绞。
她得早点下去见他。
许是也想起去世的前夫,对面的人忽然说:“你爸爸的忌日快到了,你到时帮我带束花吧,我…我就不去了……”
“嗯。”
已经是别人的太太母亲,总是要避嫌的,她都懂。
母女俩不约而同地沉默半晌,前者蠕动着唇,缓缓开口:“我托你叔叔打听了下,他说一个朋友那边正在招行政,你要不要……”
她摇摇头,淡声拒绝:“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
程母急忙解释:“你不要误会,妈妈知道你自爱,但是你在那边上班,名声终究不好听,以后还要结婚的……”
说着说着低下头去,一脸愁闷。
程星灿无奈地笑:“八字还没一撇呢,我现在连对象都没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顾好你自己就行,别为我的事麻烦人家。”
此言一出,程母两眼迅速发红,“你是我生的,怎么就麻烦了。”
“你是不是,还怪我当年不告而别……”
程星灿静默,缓缓地摇一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妈,你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妈妈,我记得,有段时间爸爸工作忙没空顾家,你一个人就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和爸爸都可喜欢你炒的菜,说起来,我的钢琴启蒙老师还是你呢。”
父母原本都在同一家工厂做工,后来程父自立门户单干,没几年家里经济条件好转,本就不爱工作的程母干脆辞了职一心顾家,之后程父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家叁口住进漂亮的大房子,从记时起程星灿就没为钱操过心。
她们俩都被同一个男人娇惯坏了,以至于唯一的顶梁柱倒下后,母女二人的生活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熬了将近一年,程母终究受不了乡下的清苦,留下封书信就走了。
她那会临近大学毕业,原本计划是回景安工作,后来想了想觉怕触景伤情,干脆就留在了青州。
挺可惜的,她明明马上就能赚钱给她花了。
程星灿搁筷抿一口茶水,说:“看到你现在过得好,我相信,不止是我,爸爸也在天上看着也会安心的,何叔各方面都不错,你跟他好好过日子。”
她顿了顿,看向窗外人来车往的街道:“至于我,你就别拿我的事去烦他了……”
她明白她的难处,也知道自己不像样,就不拖累她了。
程母泣不成声:“你这样说,让我以后有什么脸去见你爸……”
她摇头叹笑,递过去张纸巾,劝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又没关系,爸爸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怪你的。”
怨恨吗?
最初是有的吧,可随着时间流逝,剩余的却是思念和祝福更多。
母女俩再见面,是她在永乐宫上班的第二年,那时的她,已然明了生活的不易赚钱的艰辛,回想当初跟母亲夸下海口只觉惭愧。
连自己都顾不好,哪里来的本事让别人过上好日子。
看到母亲凭本事让过得更好,程星灿除了有点点心酸更多的是欣慰,之后见到可爱的弟弟,她就彻底释怀了。
是啊,任何人都有资格追求更好的生活。
她拿上包起身:“时候不早了,你该要去接浩浩了吧,我也该走了。”
想了想,又叮嘱一遍:“你跟叔叔要好好过。”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宿命,至于她,这辈子就这样了。




绚烂 败家娘们
跟母亲分别,程星灿回住处睡了一觉,晚上照常去永乐宫上班,快八点的时候,赵经理打了个电话来,让她去某包厢走一趟。
如果是分内之事,一般会通过总台传唤,像这样单独联系的,八成又是哪个顾客指名喊她过去,可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的标签似乎是沉倬包下的女人。
程星灿快速补了个妆,走去包厢的一路都在唾弃自己的金主。
他不是自诩牛逼吗,不照样有人没把他放眼里。
她忿忿地想着,到达指定的包厢后平心静气地推开门,正要瞧瞧是哪个熟客找自己,已经有人率先冲她挥手:“程小姐,这里这里。”
是许久不见的邱宸,旁边翘着二郎腿的可不就是才挨她骂的男人。
她步履从容地走过去,邱宸也朝她走过来热情地招呼:“之前说过要开场子请姐姐你玩,今天终于有机会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的正常工作。”
她赶忙客气地回:“邱先生言重了。”
还有什么工作比让这几位贵客开心更重要呢,程星灿立定在沉倬跟前,摸不清他什么意思,公事公办地先鞠了一躬。
旁边邱宸不赞同地摆摆手:“程小姐你别客气啊,都认识的这么客气干嘛,今晚是我开的场,你放轻松随便玩。”
这是在讽刺他上回折腾人家呢。
沉倬当即投过去不冷不热的一眼,放下环胸的双臂,面无表情地吩咐:“过来。”
程星灿掀眼皮看了看四周,确定是喊自己后才迈步上前,挨着他身体一侧刚落座,有力的手臂跟着霸道地环上她腰间。
邱宸一连摇头啧啧称奇:“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沉倬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了:“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呵呵。”
他在程星灿另一边坐下,表情八卦掩不住激动:“要不程姐姐来说说怎么回事呗?”
程星灿抿了抿唇,笑而不语。
男人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嘴角上扬一挑眉,嫌弃地踢了下邱宸:“滚一边去。”
“没意思没意思,你们俩真没意思。”
没打探到消息,邱宸失望地站起身,招呼包厢里的其他人,“来来来,咱们打麻将去。”
沉倬侧头看她:“你玩不玩?”
程星灿摇摇头,实话实说:“打得不好。”
活到叁十岁,搓麻将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压根就没牌技可言。
沉倬大概也瞧出来了,拽着她起身:“那就过来看着。”
牌搭子还是上回的四个人,除了程星灿外,围观的还有另外两个女人,说是围观却没见闲过,一会端茶递水一会给男人们捶背捏肩,搞得干坐着的她挺不好意思的,赶紧摘了颗葡萄喂他。
沉倬正在出牌,表情短暂一怔,接着勾唇一笑,连着她捻葡萄的手指一块吮进嘴里。
其余人都没瞎,邱宸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沉哥你搞色情。”
“就你屁话多。”
他笑骂了句,低头凑到她耳朵边,含住她的耳垂低语:“急什么,回去给你……”
暗示性十足。
程星灿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真没那意思,他已转过头去抓牌,同时提醒她:“仔细看好了,不懂就问。”
“哦……”
因为这一茬,程星灿之后都两手撑头老实坐着。
连着胡了几把大牌把另外叁家的气势压下去后,他转过脸看她:“学会了没?”
后者神游天外心思压根不在牌上,胡乱一点头:“嗯,会了的。”
沉倬没说什么,起身让出位置,下巴示意她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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