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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叁角叁角
“哈啊……”沉渊爽得喟叹出声。
嘴唇蹭着他的阴毛,鼻腔里充斥着一股腥味,喉咙一阵呕吐感,我尽量无视这些,封闭所有的感官,只想让他快点射,射就完事了。
就算把我喉咙弄废了,我也要让他爽死在我的喉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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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吞着他的阴茎,时不时吞咽一下,再吐出来呼气,又深吸一口气憋住继续一吞到底,我就这么一呼一吸来回给他深喉,到后来他可能嫌我动作太慢,抓着我的头发自顾自地抽插起来,我调整着呼吸配合他。
最后他双手固定住我的脑袋开始奋力操干,我挣扎想推开他,他却使劲抱住我的头往他身上按,胯部用力往前顶,撕吼一声液全数顺着喉管一股一股地射进胃里。
他射完把我放开,我跪着咳嗽起来,手指伸进嘴里打算抠吐,把他射进去的液全给吐出来,却听他冷冷地说:“吐出来一滴试试。”





怠倦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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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无法克说了,想出去漱口,这混蛋挡在门口向我伸出手说:“手机拿来。”
给你给你都给你,我把手机递给他,又听他说:“密码。”我答:“六个零。”他拿我手机捣鼓了下就还我说:“以后不许掛我电话,不许不接,不许拉黑,也不许关机,听明白了吗?”
艹了,“嗯,知道了,麻烦让让。”还好他没再作妖让开了,我漱口他就在一旁看着,出了厕所我就往课室方向径直走去。
下课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我妈打来的我焦虑症又犯了,心跳加速身体微微颤抖。这几年我从来不主动打电话回家,也不希望他们打给我。我对那个家不闻不问,就是不想去接触这个痛苦的来源,提醒着自己我是痛苦的。所以我选择逃避,让自己好过一点。
我紧绷着神经接了电话后喂了一声,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问我放假回不回家,和以往一样我说不回去,她应了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一阵沉默。
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打来了,问道:“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过了几秒后那边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我听见她说:“我真的过下去了,他只会折磨我。”她还想继续说却被我打断了,“过不下去就离婚啊。”她说:“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没有你我们两早离婚了。”我听不下去再次打断她,“我还有事,如果你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掛了。”
我掛了电话,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妈妈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躲起来哭的样子,耳边回响着妈妈无数次的诉苦和抱怨的话语。我觉得喘不过气来。何苦折磨自己折磨对方还折磨自己的子女呢。
我心里一边骂着她活该,一边又无比的痛苦。
活着真没意思,毫无意义。
这时候手机到了一封简讯,发件人是“沉渊”,我打开看,他给我发了一个地址叫我今晚过去找他。
是了,沉渊他不是想玩吗,我把自己给他玩,怎么玩都行。
玩死了最好。




怠倦 11沈淵獨白
11
(沉渊独白)
我和白子敬是发小,高中的时候分开了,当时我们就说好一起报考同一所大学。之后我们在大学重逢了,只是我发现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碍眼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和白子敬说话,我从远处打量着你,你穿着一件白t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样貌平平,一双单眼皮眼睛微微眯起,正笑得一脸献媚。
我当时真的很讨厌你,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喜欢巴结奉承有钱人,虚偽至极。
白子敬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你也是一副讨好的笑脸跟我打招呼,我只回了你一个厌恶的眼神,你很识趣地不再多说。
之后每次见你我都没给你好脸色看,你也不再对我笑了,慢慢的你开始无视我了,在路上遇见我你装作没看见,就算眼神对上了你也马上撇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和白子敬聊天的时候我故意说一些激怒你的话,你也当作没听见,一点不在意。
我很生气,你凭什么无视我?
这一天你又来找白子敬,体育考试你叫他帮忙陪考,你们班那么多人你不找来找他,平时有什么事也是找他帮忙,你知道他脾气好就一再的得寸进尺。我看不下去就警告你离白子敬远一点。
显然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那天我从住所出来回宿舍拿个东西,我看见你站在宿舍楼下在等人的样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在等谁。
白子敬,白子敬,又是白子敬!
我生气了,你根本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想着欺负一下你让你长长记性,所以我把白子敬的书给撕了然后嫁祸于你。我等着看你气急败坏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在脑子里幻想了无数种你接下来的反应,可是唯独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反应。
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揭穿我?
然后你看了我一眼,眼神毫无波澜。
啊,原来如此,你更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我做什么都影响不了你的情绪。
我不相信。我得证明一下不是这样的。
我去你打工的咖啡店故意刁难你,你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别说生气了,你都不打算和我争执,我想一定是因为我是顾客,你不想和我发生衝突,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
我还在想着下次去哪里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被污衊偷钱这次你总该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了吧。我看见你张嘴要说话的样子,我很开心。说什么都好,起码你愿意回应我,不再无视我。
可是你没有。你又一次沉默了。
不行。
不可以。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啊。
求求你看看我。
看着你把钱掏出来塞给我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是你逼我的。
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和白子敬说说笑笑,很开心的样子。
骚透了。
我很生气,你又不听话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你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就算我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我,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影子。
我就在这里,你看看我啊。
你总是想从我身边逃开,我得想办法牢牢抓住你,让你没办法一而再再而叁地无视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白子敬,我想着只要你否认了认认真真回答我的问题,不再敷衍我我以后就好好对你。可是你不但不否认还强调说你有多喜欢他,还跟我说你喜欢上男人。
呵,想都别想。
我知道你在骗我敷衍我,但是我太生气了,你为了应付我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是我的方法太温和了才会让你觉得我很好打发。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你才会听话了。
那我就让你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吧。喜欢男人是吧,那就给我好好舔。
看着我的jb在你嘴里进进出出,还有你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突然就明白了,是啊,我一直都想这样的,我早该这样了。
想把你弄哭,想把你弄得乱七八糟。
我真是爱死了你现在的样子。
满脸都是我的液,那合不拢的嘴里也被射进去了一点,我好兴奋,想让你吃我的液,让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我感觉又要勃起了,不过今天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看我一眼。我觉得我快疯了,都是你的错。
那天晚上我梦遗了,梦里的你全身赤裸着给我口交,缠着我射给你用液餵饱你,之后你转身趴下屁股抬高对着我,双手掰开臀瓣,后面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吐着淫水,你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地求我插进来,真是太骚了,然后我醒了。
看着湿答答的内裤,我笑了,我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操你了。
之后的叁天你都没有出现,我找白子敬要了你的号码,我打给你你居然说我打错了,还掛我电话,拉黑关机。我气炸了直接找到你宿舍去,你室友却告诉我你回家了,说是你父亲住院了。刚才积聚的那一股火便像浇了盆冷水似的一下就灭了。
我想着先算了,等你回来再说。
第二天你终于回来了,想见你,想和你说说话,所以我叫住你了,可是你看见我就跑,叫你站住也不听,你看,你总是这样,我说什么你都当没听见,我没办法只能威胁你了。
你果然不跑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总是惹我生气。你低着头不搭理我,我偏要你看着我,当你抬头和我对视的瞬间,我勃起了。
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
我很高兴,我问你你爸爸身体怎么样了,你迟疑了下然后跟我说他死了。
我又萎了。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候有老师叫住了你,她把我刚问你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我还在想着怎么安慰你,却听你说你爸爸没事已经出院了。
你又这样,骗我说喜欢白子敬,骗我说喜欢男人,骗我说打错电话,现在又骗我说你爸死了。
冷嘲热讽你无视我,和你好好说话你又不领情。明明梦里的你那么乖,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搭不理的。
我肺都要气炸了,然后我决定了,我要把你操死,把你操得离了我jb就活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了。




怠倦 12開始第三人稱
12
(开始第叁人称)
晚上李啟飞去了指定地点,按了门铃,沉渊穿着居家服给他开门。进门后李啟飞脱了鞋就径自走到客厅沙发旁站着,等沉渊过来了他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沉渊疑惑着走近了,待两人站得足够近了,李啟飞一把将沉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下,再顺势一推让他跌坐在沙发上。
沉渊反应过来惊道:“你干什么!”却见李啟飞跪在他双腿间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吃jb呀,给不给吃?”轰一声沉渊脑子炸开了,然后他瞬间勃起了。
李啟飞感觉手里的东西变硬了,也不等沉渊回答张口就吞进去一大截。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沉渊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哈啊……嗯……”,李啟飞稍微吮吸了下,再吐出来用舌头在阴茎外围打圈,来回舔舐,待阴茎足够湿润,双手握着根部放置进嘴巴里上下进出,时不时来个深喉。沉渊呼吸急促身体阵阵颤慄,他垂眸望着在他腿间埋头苦干的人,阴茎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脸颊微微泛红,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李啟飞擦觉到他的动作便就含着阴茎的姿势抬头看向他。沉渊被这画面刺激得一下就交代出去了,然后他听见咕嚕一声李啟飞把他刚射进去的液全数吞下去了。
李啟飞发现把节操丢掉后感觉液也没那么难吃了。“怎么这么快?”听他这么问沉渊气愤地瞪着他说:“还不是因为你太骚了。”李啟飞身体前倾侧头靠在他大腿根部,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放在脸侧做出爱抚的动作,并仰视他问道:“不喜欢吗?”
轰地一声沉渊脑子又一次炸开了,然后他又硬了。
看见沉渊腿间的性器再次变硬,李啟飞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站起来脱衣服。沉渊反应过来就看见李啟飞一丝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紧接着就被人按倒在沙发上。
李啟飞一脚跨过去坐在沉渊jb上,把臀瓣掰开夹住jb,双手撑在沉渊的腹肌上,用后穴前后摩擦他的jb,“要不要操我?我给你操好不好?听说男人的屁眼操起来很爽的,嗯?”
见他不回应李啟飞环顾了下四周,又问道:“你房间在哪?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晕晕乎乎像一场梦,沉渊脑子里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卧室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站在了床边。
李啟飞进房间后就背对着沉渊跪趴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双腿打开,腰往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肉穴,转头对他说:“插进来。”沉渊注视着向他敞开的肉穴,臀间的光景一览无遗,微微泛红的穴口,还有那隐约能看见的肠肉,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现实与梦境重叠。
李啟飞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他让沉渊直接进来,等了一会,后面的人没动作,他正疑惑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腿上,他转过头去就看见沉渊泪流满面地站着不动。他觉得好笑,明明要被插的人是他怎么沉渊却哭起来了,“你哭什么?”
沉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很混乱,我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是梦的话这一切也太真实了,如果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就是我出现幻觉了,因为只有梦里的你才会这样对我啊,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
李啟飞觉得自己很恶劣,自己自甘堕落还要拉着一个人垫背,看着眼前明显神错乱的人,又觉得沉渊很可怜,他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见自己。他转过身去伸手帮他擦了下眼泪说:“你操不操,不操的话我找别人去了。”沉渊一把握住他的手,双目通红地怒道:“你敢!”
他怎么老是动不动就生气啊,“那你快点,别墨跡。”说完李啟飞就转身重新趴回去了。




怠倦 13
13
李啟飞趴着头埋在被褥之中,他其实有点后悔了,不是后悔自甘堕落,而是后悔找沉渊成就他的自甘堕落。从刚才沉渊的举动和那满含泪水的眼睛里就看出了他对他的感情,只是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剎车了,他知道就算现在喊停沉渊也不会同意。
他觉得这份感情来得太莫名其妙了,杀他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他不知道沉渊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的,如果能够再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因为他不希望沉渊在这得不到回应的感情里越陷越深。
无所谓了。
反正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来不及,他也就将错就错了,一起堕落下去吧。
“你等会,我拿一下润滑剂。”沉渊走过去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瓶子,这时他才想起来把李啟飞叫过来的原因。
他本来就打算今天就把李啟飞给操了,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在家里等他过来。他想要是李啟飞不从就拿视频威胁他,如果还是不从就来强的,说什么他今天都要把他给操了。谁料被李啟飞一通谜之操作给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啟飞本来想说不用了直接插进来,想了想又觉得有润滑更容易进去,当时自己扩张的时候因为着急着想要弄松,自然而然地动作就粗暴了点,弄完后发现流血了,现在后面还有点微微刺痛。
真不知道扩张的意义在哪里。傻/逼。
骂完自己他感觉床陷下去就知道沉渊上床了,之后有凉凉的液体倒在后/穴上,他被刺激得菊花一缩,沉渊见状又硬了几分。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发现很轻松就进去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也同样轻轻松松就进去了,在第叁根手指也毫无阻碍地插进去的时候沉渊疑惑了,“自己扩张过了?”
“是啊,你搞快点。”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操了?”
“是啊,就问你操不操?”
“操……”
“那就闭嘴插进来,别瞎bb了。”
“……“
沉渊耐心地做着扩张,手指在肉/洞里搅拌着发出咕嘰咕嘰的声音,待他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的时候发现,湿漉漉的手指上带着红色的血跡。他皱着眉头问道,“都流血了,你到底是怎么做的扩张?”
李啟飞有点不耐烦了,“你再bb一句试试,我就不给操了。”
然后世界清静了,李啟飞很满意。
沉渊在自己的性/器上倒了点润滑剂,他不带套也没想过带套,他就是要无套操/他再内射,再让他含着他的/液睡觉。来回擼动性/器待整根阴/茎被润滑剂覆盖后,一手扶着李啟飞的臀/部,一手握着阴/茎对准肉/穴慢慢插进去。才进去叁分之一就难以前进了,肉/穴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拍拍李啟飞的臀瓣说:“放松,我要全部进去。”感觉肠道放松后他挺腰用力往前一顶,一插到底,随后开始前后抽/插。温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阴/茎,彼此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李啟飞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后面又胀又疼,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异物的进入,待适应后他扭动着腰肢摆动着臀/部去迎合后面的抽/插。沉渊被刺激得青筋暴起,他俯下/身压在李啟飞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舔舐啃咬,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腹,狠命地快速操干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嘖嘖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沉渊想将他翻过来面对面操/他却发现翻不动,又试了一次还是翻不动,他有点恼了,“转过来!”
李啟飞此刻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是今天之前的沉渊的话他能够毫无顾忌地给他玩弄,但在知道了对方对他抱有的感情之后他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求操的。他感到愧疚,给不了回应还拉人家下水,他能做的只有让他爽一点,再爽一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同时他也无法面对沉渊,他害怕看见那双眼睛里承载着的感情,他承受不起,所以说什么都不能转过去。
他死死地抓着床,骨节泛白,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双手上,“转来转去还不是一个洞,有意思吗?快操。”把沉渊给气得一顿狂/操,次次直达骚心,两人交/合处被打出一片白沫,随着撞击四处飞溅,中途李啟飞射了一次,高/潮时缩的肠道把阴/茎死死绞紧,沉渊低吼一声咬住他的后颈疯狂衝刺,阴/茎深深操进直肠深处,把/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去。李啟飞感受到阴/茎在体内一抽一抽地射着,/液衝击着肠壁,他哼哼了两声。直到射/过程结束,沉渊才松口放开他的后颈肉,对着那深深的牙印轻轻舔舐。
李啟飞感觉很不自在,“你是狗吗?要操就操,别又咬又舔的膈应人。”刚说完体内的阴/茎重重往前一顶,随后又快速抽/插起来。沉渊此刻又下了一个决定,他不仅要把他操死,离了他jb就活不了,还要把他操得哭着求饶。这么想着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起来,最后操得狠了,直接把李啟飞给操晕过去了。
见他晕过去后,沉渊打算把他翻过来操/他,却发现他还死死抓着床不肯松手,他也是气得没脾气了,快速操干了一会就射进去,结束了这场交/合。
之后他也不拔出性/器,反而更深深地埋进去,把阴囊也一起塞进那微微外翻的肉/穴里,牢牢堵住里面的/液不让它们流出来一滴,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躺下,从后面紧紧抱住李啟飞亲了亲他的颈侧和脸颊睡觉。




怠倦 14
14
早上醒来的时候李啟飞只觉得全身酸软,黏黏腻腻,屁股也疼而且里面好像还塞着东西,这些他都觉得无所谓,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被人抱着的感觉,没有意义的肌肤之亲让他浑身难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往前慢慢挪动,屁股里的东西掉出来了可是感觉还有东西在里面,他疑惑地继续挪动把东西抽出来,起身往后看去,只见沉渊双腿间湿漉漉的阴茎和湿漉漉的阴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腿间,沉默不语。
呵呵,真是无法克说。
他正要下床就被缠在腰间的手一又把他拉回去抱在怀里,“去哪?”沉渊头埋在他颈窝又吸又亲又舔又咬,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啟飞一副死鱼眼正无神地看着他的jb,本来就晨勃的性器这下更硬了,真想将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操得乱七八糟。
“尿尿。”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亲密的举动,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从沉渊怀里挣脱出来下了床,双腿有点虚不过还能走动,才走了几步就感觉有液体从后穴顺着大腿一股脑地淌下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滩白浊的浑水。
艹,怎么感觉像是失禁拉稀了。
之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他看过去就见沉渊死死地盯着他下面,腿间的性器充血肿胀大,一柱擎天……
年轻人力旺盛,挺好的。
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从年轻人这个群体中排除在外,以老一辈的眼光看待同龄人。他走过去爬到床上,跪趴在他腿间握住那裹着液的阴茎,张口就要吞进去却突然停住,抬头问:“你想射脸上还是嘴里?”
“小孩才做选择,我都要。”
李啟飞哼哼轻笑了声,之后就一口含住阴茎上下吞吐,帮他口交。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任何事情都一样,第二次就习惯了,人一旦被逼急了,能力就会觉醒。」他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对,何况这是第四次了,他已经非常习惯吃jb了,哦,还有吃液。
沉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经过昨晚后他就发现了,面前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样子,但是却骚到了骨子里,骚话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而且还能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地帮他口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张嘴,我要射了。“
李啟飞把阴茎吐出来,仰头闭着眼睛张着嘴,等沉渊射给他。沉渊握住阴茎对准他的脸,阴茎一阵一阵跳动着将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他脸上和嘴里,再把残馀的液挤在他的身上。把嘴里液咽下,李啟飞伸手想抹开脸上的液却被拦住了,“别动,我帮你。”沉渊握着半硬的阴茎,用龟头将他脸上的液一下一下推到他嘴上,李啟飞会意伸出舌头舔掉龟头上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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