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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圆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issss
原来麝月打完水回来,却见宝玉搂着脱去衣物的袭人,吓了一跳,险些将端着的铜盆跌了。一时间呆在原地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使唤我打水只为支开我,我竟未会意,这下子撞见他们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宝玉会不会气恼,罪我连这点眼色都没有?这会子我该走该留,神仙菩萨为何偏叫我遇到这种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战,方才听见宝玉叫自己,只听宝玉说道:“呆着作甚?
快过来帮我一下。”一听这话,麝月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不敢信宝玉所说之话。
自己虽不是通房丫头,但被选为年轻男主子的丫鬟后,也曾被教导过一番,主子行房之时通房丫头要在旁伺候着,但也只听管家娘子们粗略讲解一下,等真做了通房时才会真正传授。此刻宝玉叫自己过去帮忙,难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袭人云雨之时在旁服侍?
宝玉见麝月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因心思都在袭人这病上,便未细想只让她好生扶着袭人。只见宝玉从锦盒内取出数支金针,以气行针轻描淡写间便以连施数针。然后用手指点中一处穴位,用体内气劲牵引那几处穴位上的留针,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捻转,更可数支金针同时行针。而麝月本以为宝玉袭人是要行那男女之事,却见袭人已经昏睡过去,而宝玉拿出金针来,像是为袭人针灸。
又见宝玉如此聚精会神,只得老老实实扶着袭人既不敢动又不敢出声。
袭人身上慢慢渗出汗珠,不多时便以香汗淋漓,宝玉见此方才撤了手,将金针尽数拔去。又从梳洗用器中取来锦帕为袭人擦拭身子,只是这娇躯入怀,手便不老实起来,尤其碰到那一对挺巧的奶子时,自然不忘把玩一番。一时间竟忘了麝月还在旁边。麝月看着袭人赤裸的娇躯,晃动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对浑圆玉乳不停跳动,又见宝玉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揉弄起来,当捏住那颗粉红的乳首时,袭人皱起眉头发出一丝呻吟声,倒把她一个女孩子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起来。
这一幕倒被宝玉瞧了去,心下暗觉有趣,本想调笑麝月一番,却从屋外远远传来晴雯一众丫头的声音,原来是快至掌灯时分,出去顽耍的丫头都各自回房来了,宝玉麝月二人为袭人换上干净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进到屋内见二人立于床边,便想着不知二人偷偷摸摸干了什么。
“等袭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愈,不知姐姐们今日谁上夜?”
“今儿是我当值。”麝月一边为袭人捂好被子,一边又问道:“二爷可是要歇息了?我这便打水去。”
“现在时辰上早,还是先看会子书好了,劳烦晴雯姐姐先掌灯吧。”
宝玉平日里最厌看那些正经书,皆因礼法约束不能尽快为黛玉祛除病症,妙玉又不肯离开小院,宝玉无奈只得时常翻阅医术典籍,想从中找出个法子,二女自然见怪不怪,各自下去准备,不多时晴雯拿着烛台、麝月端着茶盏上来,一应俱全后,便站在一旁伺候着,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宝玉看了看自鸣钟,说道:“都这个时辰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着受累。”
“呦,二爷今日到体贴起我们来了,平日里你和花大奶奶可没少人扰人清梦,麝月!你说对不对?”晴雯憋着嘴道。
宝玉一听便知说的是自己与袭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责于她。晴雯略带酸意的一通抢白,未见麝月回应,便转头看去,却见麝月只是呆立在哪,对晴雯所说全然不知。
晴雯仗着身高给了麝月一记榧子,问道:“你这蹄子,发什么呆,难道站着还能睡着不成。”
“哎呦!”
麝月头上一疼,捂着小脑袋还未回过神,就听晴雯打趣自己,瞧见宝玉晴雯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气那里肯依。
“我发我的呆,与你什么相干。”
麝月说毕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赶,一番嬉笑打骂,好不热闹!晴雯笑道:“够不着!够不着!”边说边仗着身量高挑使得麝月进不了身,麝月看着晴雯一脸得意,越发气急,抓住一只手臂张口便咬。
“痛痛痛!快撒口!”
宝玉瞧她姐妹俩顽笑也觉有趣,若平时也会加入其中,一起打闹一番,只是袭人还在一旁静养,便上前将其分开。“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丢开手吧!袭人姐姐已经睡下,在说都这会了,外面的人听了,也说咱们没规矩。”
晴雯却道:“不行,这蹄子刚刚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说着便亮出一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浅浅的牙印。
宝玉却拦在二人之间,说道:“我来替你吧,免得你们又说不公道。”说着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来,只说:“哼!你就偏心,你这哪是打她,摸她还差不多。”麝月听后倒羞得脸红,也回嘴道:“还不是你先动手打人的,这会子又乱嚼舌头,还说二爷偏心,只怕他的心里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宝玉一听只怕二女还要打闹,也在晴雯屁股上来了一下,“这下一人一下,扯平了。”二女本是顽笑打闹,既宝玉发了话,也就作罢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宝玉又道:“姐姐们准备一下,打发我歇息吧。”二女退下,不多时晴雯端水上来。二女一前一后,一个为宝玉卸去头顶发冠,一个为宝玉解下腰封玉带,一个递上锦帕让他洗脸,一个端过铜盆让他净手,宝玉看着她们配合默契,到想着若能让她们在床上一起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洗完毕晴雯将一应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则将床被铺好,才服侍宝玉宽衣上床,又将脱去的大衣裳一件件叠好,正要走却被宝玉抓住手腕。问道:“你往哪去?”
“二爷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这个话,你们两个都在那外头睡了,袭人姐姐又病着,我这外边没个人,若夜里要吃个茶,还得劳烦你们跑进跑出的,不如你就在这里头睡岂不好。”
“那我便和袭人姐姐睡一块,也可照顾照顾她。”
“袭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见风。在说如今时气不好,若连你也沾带了岂不更糟,还是在我床上睡吧。”
“二爷可又浑说,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还能睡一起。”麝月虽觉宝玉所说有理,只是自从分了床,已很久没同宝玉睡了,在说如今也大了,宝玉也越发爷们了,在同床睡,叫她一个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只当你是自己人,你倒顾忌起这些,岂不显得生分。”
“这……”
麝月虽还想在说些什么,不过小脸已羞红。宝玉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荡。不等麝月回话,便说道:“到底是生分了,罢了罢了,我也不勉强,你下去吧。”
“怎么?可是恼了?依你还不成。”
“岂会岂会,那你快些上来歇息吧。”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随后便来,二爷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来时,以卸去钗环开了发髻,对着镜子开始宽衣解带,却在镜中瞧见宝玉正看着自己,娇嗔道:“姑娘家脱衣服,乱瞧什么,还不转过脸去。”
“我瞧你娇小可人,越发喜欢,快别说这些了,到被窝里来,我已把被子捂暖和了。”麝月听后便钻进被窝里,却也只敢以背相对。哪知宝玉却道:“挨近些才是,免得进了风。”说着将麝月搂近怀里。这下两人的身子便紧紧的挨着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觉察出宝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弄得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宝玉倒觉怀中娇躯另有一番风情,麝月体格娇小,不似袭人晴雯,更不似凤姐儿与平儿。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连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或许和年纪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当。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脚,只是如往常一样先练习行气功法。
半个时辰后,宝玉已将气流运行几周,估摸着麝月也该睡熟,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样摆弄也难将她唤醒,只是今儿却是例外。麝月想着先前宝玉撩拨袭人,那娇媚之态竟挥之不去,此刻又被宝玉拥在怀里,一颗心儿怦怦直跳,竟难以入睡,先时还没发觉宝玉作怪的手,当屁股被捏住才回过神来。
“宝……宝玉,难道是在轻薄于我?平日他最是懂理的,岂会这般无赖。”
麝月只当宝玉已睡下,梦里无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以前一处睡时便以对麝月的身子了如指掌,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一只手顺着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胸前摸去。眼瞧着便要摸到那一对酥胸,谁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双手臂环抱于胸,恰好当住摸来的怪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也不强求,在腰间抚摸几下,便伸进抹胸内摸向麝月的小腹,感受娇嫩光滑的肌肤,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痒得麝月轻轻扭动起来。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腿,不让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偏她以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能使其知难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就算宝玉对她的身子不了解,凭借警幻仙子所授云雨之术,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游走挑逗,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处。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双腿更是不停摩挲。宝玉趁其不备闯过封锁,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只酥乳揉弄两下,之后又用手指夹住奶头拉扯。
正玩得不亦乐乎,宝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吓了一跳,只听麝月说道:“二爷,我有一事问你。”宝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还是她本就未睡着,正欲装睡,却听麝月又说道:“二爷也不必装睡,只需回答我的疑问,如若不然,我便回外面睡去。”
见瞒不下去,宝玉只得尴尬一笑道:“知瞒不过你,你可别恼,我不过玩笑罢了,你可别下床去,今夜暖阁的熏笼点着的,里外屋一冷一热的,仔细连你也病着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
麝月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二爷……您……您和袭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宝玉一听,原来麝月是想问这事,倒也不隐瞒,直接回道:“袭人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从小到大她待我是极好的,如同亲弟弟般照顾,我也想着以后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既如此,我们自然要合二为一,尽享那云雨之情。”
本以为宝玉还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竟老老实实的回道,还说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这个地步,若放弃,只怕以后都难有勇气说出心中所想,于是鼓足勇气问道:“二爷又如何看待麝月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丫头,不似袭人姐姐温柔和顺、贤惠稳重,也不似晴雯风流灵巧、美艳动人,麝月在二爷心中是否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使唤丫头。”
声音虽小,宝玉却听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问,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不能和袭人晴雯比了。”此话一出,宝玉只觉怀中小小的身子一抖。只听麝月幽幽的说道:“原来如此,麝月明白了……”
宝玉却打断麝月的话,继续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们是她们,为何要和她们比,你们三个都是不同的。真要论起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丫头,只是那时都小,老太太怕照顾不周,才让袭人姐姐来服侍,又可调理教导你。再则袭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冲,我都得小心免得冲撞了她。
只你从小时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气胡闹,你在我心里自然不同,我怎会把你当作使唤丫头。”
麝月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丑丫头,宝玉身边个个都是美人儿,略有些自卑,先听宝玉说不能与袭人晴雯相比,心中一凉,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已是心灰意冷,却又听宝玉说出这番话来,又惊又喜,不经的流下泪来,一面转过身将头脸埋入宝玉怀里,又问道:“说得好听,既如此,为何只管袭人晴雯叫姐姐,二爷都不曾这样叫我。”
宝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过早生几日,就想做我姐姐。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让我好好抱抱你,以后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听,啐道:“呸!就知道你没好话,你此刻难道不是抱着的,还要怎样?”
宝玉又道:“这样可人儿的身子岂有干搂着的道理,在让我摸摸,便是我的好姐姐了。”说毕也不等麝月作何反应,双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抚摸起来。好一阵却听麝月说道:“二爷!”又稍作停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才道:“也让麝月像袭人姐姐那样,成为二爷的人吧!麝月不奢望能给二爷做姨娘,却想一直陪着二爷,若不能!倒不如把这最干净的留给二爷,也算麝月没有白跟了二爷一场。”
宝玉轻抚麝月小脸,柔声道:“好姐姐!我以知你的心,我只在问你一次,可是下定决心作我的人?”
麝月虽以下定决心,只是事关男女之事难免有些许忐忑,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道:“麝……麝月无悔,都交与二爷……只求二爷怜惜……”
怀中少女身着薄衫,不安的扭动着,麝月自幼服侍宝玉,从未做过重活儿,且吃穿用度皆随主子一起,娇小的身躯虽不似凤姐儿、袭人她们,却有少女的青涩活力。麝月容貌不差,只不过宝玉身边的女子都太过美艳,才显得平凡无奇了。
麝月是由袭人陶冶教育出来的,平日里自然也随袭人般贤良淑德,像今夜这般被男子搂于怀内,只觉身子如同火烧,一颗心儿都快蹦出来似的。宝玉见她这样,不禁赞道:“麝月……你现在真好看……让我好好瞧瞧……”
听到宝玉当面夸奖,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减了几分,偷偷的抬头看向宝玉,哪知宝玉正看自己,忙要低头躲开,却被宝玉轻挑下巴让其无处躲去。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麝月轻闭双眸,宝玉便吻上樱唇,两人唇舌交缠,麝月哪里经得宝玉挑弄,只觉身子越发软了,手心儿更是冒出汗珠,想要挣脱,却又头晕目眩挣脱不得。
良久之后,麝月只觉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身子游走,所过之处酥酥麻麻,不由得发出阵阵娇柔鼻音,紧闭双眼享受着宝玉的爱抚。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宝玉竟是摸到她那对小巧的奶子上,正轻轻的揉捏着。麝月挣脱开了宝玉的热吻,颤声道:“二……爷别捏那里……啊……轻些……好……好痒……嗯……”原是奶头被捏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却又道:“好二爷,袭人姐姐就在外边呢……你这样弄我,怕叫出声来。”
“怕什么?你们情同姐妹,莫说被看着了,日后我还要与你们同床共枕呢。”
宝玉只觉听了这话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热,见她咬唇轻哼,便俯下头用舌头在那双峰之间舔舐起来。麝月只觉得又酸又痒,真真痒到心坎里,身上手上越发没了力气,奈何宝玉不肯饶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抠阴,变着花样的挑逗,又总是弄在麝月动情之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她娇喘连连,撩拨得她春心荡漾。麝月躺床上,贴身小衣早已被宝玉脱下,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宝玉舔舐麝月的肌肤,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脐时,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动身子躲闪。
“好姐姐,可觉得受用?”
“我……我不知道!”
“不说实话,可别怪我动真格的了。”
说着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弯处往上一抬,整个臀部被悬在空中,处子蜜穴更是一览无余,宝玉欣赏着眼前美景,只见那处毛发稀疏,一对粉色花唇干净剔透,花谷之中的那条缝隙紧窄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玩。
麝月被宝玉突如其来的举动唬了一跳,若不是还记挂着屋里还有袭人晴雯,只怕已是叫出声来:“二爷……你……这是要作什么……还不放我下来……”边说边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这羞死人的姿势,却被宝玉牢牢抓着,一点法子也没有,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宝玉要做什么,就连那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宝玉并不理会,只在大腿内侧来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摇摆腰肢,口中却娇喘不断。
宝玉一边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欣赏麝月露羞人之处,又沿着那条小缝隙舔弄起来。舌头一掠过那凸起的肉珠,便听麝月娇哼一声。宝玉只觉有趣,把那早已经发硬的小肉芽整颗含入口中,麝月如触电般全身一颤,小穴内泄出一股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气味,宝玉衔住一片花唇将沾着的淫液尽数吞入口中,又用舌头不断挑逗粉嫩的花瓣,这还不算,更是将舌头探入小肉洞内,滑腻的舌头撩拨得小穴儿瘙痒不已。弄出更多蜜汁来,麝月挣扎不开,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为。
麝月在宝玉唇舌夹击下早已溃不成军,只能自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却在说道:“啊……喔……二爷……不……不要舔了……那里腌臜……嗯……我受不了……快……快……躲开……要尿了……噢……”说毕也顾不得许多,去推宝玉的头,只可惜此刻全身发软,哪里挣脱得了,硬生生被宝玉弄得泄了身子。
宝玉见麝月眼神迷离、微张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着气,娇躯更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宝玉让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则将身上衣物脱去,麝月以回过神来,便拉着柔声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舔什么?”
麝月不知其意,宝玉便在其耳边细语几句,登时羞得啐道:“呸!竟想着法子作践人,那有叫人舔……舔那里的。”
宝玉则道:“我识姐姐身子洁净,姐姐怎反倒嫌弃起来,我与袭人姐姐每次欢好,我们都会舔吻对方全身,这是男欢女爱常有的事,就像我刚刚不是服侍得姐姐欲仙欲死,现在该姐姐让我也受用一会了。”
到底还是处子,麝月两腮耳朵皆已红透,又听到袭人每次都会舔那东西,简直难以置信,却又不自觉的幻想出温良贤惠的袭人跪在宝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画面。
而且刚刚宝玉弄得自己神魂颠倒,不由得也冒出试一试念想。只是一看宝玉的阳物心中暗想:“这东西看起来跟蛇似的,又长又软,怪吓人的。”犹豫片刻伸出颤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缩了回去。
“我……我不会……”
宝玉则笑道:“好姐姐别怕,我教你便是。”说罢便重新躺下,又让麝月趴在自己胯间,然后才说:“你先用一只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对!就是这样,在用另一只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轻轻揉捏。姐姐果然聪明!一说便会。”宝玉指挥着麝月,让她握着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摸了一会子,麝月便觉没那么害怕了。
宝玉躺在床上享受着麝月青涩的服务,快感虽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此时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撸着肉棒,倒像是在做什么要紧的事一般,却又不好意思细看,微微侧着小脸半闭着双眸,只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着我说的做便可。”
在宝玉期许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软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炽热的东西,心头一慌又想退开,可惜小脑袋被贾宝玉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照着宝玉所说乖乖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龟头上一舔,便觉一股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不是香,也不是臭,却是说不出的特别滋味,让她小心肝一阵狂颤,只是每舔一下,那肉棒便跳一下,顿觉无比新奇有趣,渐渐的也放开了,况且她真心喜欢宝玉,只是觉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别处格外用心。且她又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教便会,直将肉棒每处都细细舔舐一遍。却又听宝玉让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依照吩咐,小嘴张到极限才勉强含住龟头,又慢慢用舌头绕着打转,胡乱吮咂一阵便觉那根东西渐渐的在嘴里膨胀。
宝玉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抽出,满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脸,便将她拉入怀中,柔声夸奖一番,麝月只觉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阵。宝玉又伸手探入麝月两腿之间,想先将她挑逗至动情,亦可减轻破身时的疼痛。岂料她手指刚触及麝月的花瓣儿,就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爷,在……在取笑我……我就……我就出去……以后在也不理你……”说毕,便装作生气别过头去。
宝玉见状忙赔不是,软语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别生气,只是你这媚态,真让我喜欢得紧。现在我就要你!”边说边转身将麝月压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儿香,又轻舔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双手捧着两瓣臀肉,肉棒已经碰到两腿间那花房处。
麝月见了宝玉那阳物的尺寸,心下难免有些害怕,忙抓过棉被将小脸埋入其中,只觉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被撑了开来,一根火烫的肉棍儿慢慢挤入,突然像顶到了什么,稍往前一点,便疼得像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宝玉虽看不见麝月的脸,却见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开口说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松身子,过会子定让姐姐快活。”说毕,腰身一挺,大半根阳物没入玉蚌内,象征清净女儿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龟头一冲而破,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宣告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宝玉只觉身下娇躯绷紧,却未听到呼疼,便将被子拉开一角,见麝月咬着被子,布满汗珠的小脸上两道泪痕,越发可怜见的!便不敢乱动,柔声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说罢吻了吻麝月额头,又继续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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