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圆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issss
虽双眸含泪,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丫头,哪有那么娇贵,勉强挤出笑容,颤声道:“麝……嗯……麝月不疼……二……二爷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只咬着牙不哼一声,既怕惊动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扰了宝玉的兴致,觉得自己是个轻狂之人。
宝玉听闻又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姐姐这般受苦,我那里舍得,在说这洞房花烛夜,岂可我一人独乐,姐姐既以将宝贵的身子给了我,定要姐姐细细品味这闺房乐趣,往后回味此刻是多么销魂的一夜。”
听了前几句,感受到宝玉对自己的怜惜,麝月心里无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痴心傻意一番,只是后面话说得太过露骨,以羞得将头埋入宝玉怀里,不依的在其身上轻轻捶打,这一闹放松了身子,倒觉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随着痛楚渐渐消退,小穴内的充实感,让麝月为之动情,而又生出一股说不出麻痒感,细细体会越发痒将起来,只得悄悄扭动身子妄图掩饰。
麝月的一举一动尽在宝玉眼里,此刻怀中娇躯已经酥软,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难捱,各种举动皆宣告她已做好准备,宝玉自是喜出望外,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果然渐渐的顺畅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发急促,性器交合处更有咕叽的水响声。
“啊……啊……二爷……嗯……”
随着宝玉的动作,麝月本能发出诱人的呻吟,无奈双手被宝玉按在床上,既不能捂嘴避免叫出声来,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对乱跳的玉兔,宝玉先故意缓慢的抽送,每一下都只是点到为止,细细品味处子小穴的窄紧,麝月本紧闭双眸,拼命咬牙忍耐,哪知宝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上。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见她猛的睁开双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儿给撞散了似的,竟什么也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来。
“嗯……啊啊……好……好奇怪……啊……二爷……呜……呃……麝月……好奇怪……受不住……啊……受不住了……有……有什么……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宝玉狂风骤雨般猛干了百十来下,直把这初经人事可人儿干得神魂颠倒,如同陷入那性欲的狂潮之中。宝玉一把抱着麝月坐起身来,捧着她两瓣臀肉用力猛顶,麝月那娇小的身子整个被挑起,如同飞起来般,接着又重重的落下来,每次发出清脆啪啪声,麝月则忘情的呻吟着,完全沉沦在男人的宠爱之中。
突然之间,麝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觉从穴心深处直冲头顶,强烈无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是瞪大眼睛,长大嘴巴,死命搂着宝玉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缩紧,死死的裹着那个肉棒,却是到达了那极乐的巅峰。
(待续)
红楼圆梦 【红楼圆梦】(11)
【红楼圆梦】第十一回·巧麝月良言劝蜜友·狠熙凤阴谋逐贤青作者:siissss2020年6月16日字数:11248却说麝月被宝玉弄至高潮泄身,初经人事的她何曾体会过这等美妙感受,如同飘到梦幻的极乐仙境一般,好一阵方回过神来。宝玉见麝月起伏的酥胸逐渐平缓,呼吸也不再急促,便在其耳边柔声问道:“姐姐可还觉得受用?”
“先时整个人好似要被二爷撕开一般,待不疼了之后,却又酸痒难耐起来,恨不得二爷动得更快些才好,原来做这事儿真的如此受用,怪不得袭人姐姐夜里会叫的那样……”麝月本还在享受高潮余韵,身心皆不设防,忽听宝玉所问,一时未经细想便脱口而出,话刚出口顿觉失言,不该说出后面的事来,又想起前面的话,更是放浪无比,又羞又急想要掩面转身,却觉身子发软使不上劲,仿佛方才泄身已耗尽全身的力气。
宝玉自然不会放过这等调戏可人儿的机会,笑道:“好呀!原来你不学乖,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竟偷听我和袭人的床脚。”
麝月捂着脸,不依的说:“谁偷听了,明明是你们不知羞,扰了人清梦,还赖人家不学好。”
“嘿嘿!姐姐方才难道不是如此,此乃两情相悦之人真情流露的结果,何来不知羞一说!”宝玉说毕,见麝月羞得将头埋入自己怀里,也不言语,又道:“不过姐姐所言也是,只不知先前吵到晴雯没有。”
哪知怀中的麝月却是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只听她道:“她这会子,只怕自己正忙着啦!”这没由来的一句,宝玉不解忙问何意?哪知麝月故作神秘的说:“大男人家的,我们女孩的私密事,少打听!”
这反倒勾起宝玉的好奇心来,见麝月不肯说,便使起坏来,此刻那根粗长硬挺的肉棒还插在她紧窄的小嫩穴内,麝月刚泄身不久,身子敏感异常,宝玉突然快速抽插起来,那受得了此等销魂蚀骨的快感,先时还是轻咬下唇,只发出恼人的鼻音,没忍多会便绣眉紧锁,翻起白眼,一双小手死命拽住床单,口里更是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显然又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不过即便被肏干得淫叫连连,却终不肯透露半点。
“嗯……啊啊……就……就不说……天……天啦……太好深了……二……二爷……别……别这么快……麝月……啊……麝月要疯了……袭人……袭人姐姐……救……救我……”
宝玉见她浪得可爱,竟向袭人求起救来,也被引得欲火填胸,倒把这事丢开,抱住娇小的身子一顿疯狂肏干,半个时辰后麝月早已失魂落魄,瘫软的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只不知高潮了几回,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宝玉纳入体内,身子却在宝玉的挑逗下,不自觉的迎合着抽插,摇着屁股吸纳吞吐着宝玉的大肉棒。
宝玉此刻双目赤红,只知一味发泄欲火,数次将大量阳精射进小穴深处,那略显红肿的花房早已装不下了,却仍不肯放过麝月,随着每次抽插阳精便混着淫液不停溢出。到了最后麝月已是完全失神,没了任何反应,宝玉这才作罢,大肉棒在那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数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再次射出阳精。
麝月已是精神黯淡,脸色更显苍白,双眸紧闭,小嘴微张,身子不停轻微颤抖,没多时便虚脱得昏厥过去。宝玉呼出一口浊气,眼中逐渐恢复清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麝月惨状,初经人事的处子花房已是一塌糊涂,那可怜的小嫩穴如同水瓶拔塞般,穴口大开根本合不拢,大量白浊阳精缓缓流出,真真是狼狈不堪。
宝玉吓了一跳,忙扶起麝月抱于怀内,将手放于她下丹处,如同每次助袭人那样,引导麝月将自己泄出的元阳吸纳入气海内,一面暗怪自己,一面细细回想,自那次稀里糊涂的与凤姐儿欢好过后,腹内便好似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这两日又一直忙于照顾袭人,未和女子交合,今夜巧遇麝月袒露心声,促成好事,先时还保持理智清醒,后来无意间好似触碰到了什么,便只知一味发泄,宝玉隐约间好似发觉了什么,却又如雾里探花般不真切。
麝月脸色渐渐恢复红润光泽,宝玉方才放下心来。此时的麝月懒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觉身子如同泡在热水中,说不出的温暖舒爽,连双腿之间那火辣辣的疼痛也减缓了,耳边又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麝月,这会子可还疼么?都怪我不好,一时兴起竟未顾忌你,倒叫你受苦了。”麝月听后不语,只是紧紧抱着这个男人,听他充满关切的温柔声音,慢慢沉入幸福的梦乡。
至次日清晨,袭人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头晕乏力已一扫而空,完全不似昨日那般难受,袭人经宝玉医治,又歇息了一夜,此刻已经大愈,便起身下床穿戴梳洗,回来却见宝玉正下床穿衣,忙上前伺候。宝玉见了,急忙劝道:“姐姐才好,该多歇息才是!这没要紧的事交与其他人来就是了。”
袭人却道:“病既已好了,岂有赖在床上干躺着的理。”
宝玉也知劝不住,只得依了她,袭人打发宝玉穿戴妥当后,又唤了小丫鬟将早已准备的热水端来服侍宝玉梳洗,自己则进里屋去整理床铺,却见床上还在酣睡的麝月,笑骂道:“这懒蹄子,爷都醒了,还在挺尸,越发没规矩了。”
走近了赫然发现床边散落的抹胸、小衣,又见麝月面色含春,睡得香甜,这情形、这模样,袭人再熟悉不过,每日对镜晨妆,镜中的自己也是这样。袭人上前轻轻推了推,见麝月浑然不觉,偷偷一笑便捏住她的小鼻子,纵使麝月在如何嗜睡,也慢慢转醒,迷迷糊糊的只道是谁捉弄自己,嗔怪道:“你们这些蹄子真真可恶,扰人清梦,看我打不打你……”边说边揉着睡眼朦胧的眸子,见面前站着一人,半晌后才看清竟是袭人。
麝月吓得坐起身来,又发觉自己还赤身裸体,忙一面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一面还不忘向袭人道歉:“袭……袭人姐姐,我睡糊涂了,不知是姐姐,姐姐可别生气。”袭人见她又羞又急,调笑道:“你这不知羞的小蹄子,现在知道怕啦,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让人见了成个什么样子。”
袭人将麝月的衣物丢回给她,回身听见外边宝玉梳洗完毕,便出了里屋过来为他沏茶递水。宝玉道:“姐姐病的这几日,老祖宗也记挂着姐姐,姐姐既已大愈,过会子便随我一同过去给老祖宗请安吧。”
袭人忙回说:“我一个丫鬟倒让老太太费心了!对了,我能这么快痊愈,还全靠宝玉你,在一起这么久,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比咱们府里常请的那些个太医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宝玉一听,却苦着脸道:“袭人姐姐还说啦,我一心想着为姐姐医治,姐姐却误会我图谋不轨,偏把我往坏处想,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出自元代诗人—高明的)袭人见宝玉这样,岂会不知他的用意,从小到大,每每想要自己顺他意时,便会这样假装委屈,可惜自己偏就吃他这一套,不知答应过他多少无理的要求,现今儿又捏着这个过,怕是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便白了他一眼,小声嗔道:“你呀!又打什么坏主意,成天就知道变着法的作践人家。”
宝玉果然又换了一副嘴脸,笑道:“瞧姐姐说的,怎么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麝月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
麝月刚梳洗完毕,正走过来,便被宝玉这一问,回想昨夜所见,自己先时也误会了,只不过后来为袭人擦拭身子时的举动是不是使坏就未可知了,现如今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避重就轻道:“二爷不在人前显露这本事,咱们自然不知,袭人姐姐也别怪二爷了!”
宝玉道:“麝月这话说得极公道!”
袭人用手指在麝月额头上戳了一下,才道:“你这蹄子就护着他吧,有你哭的时候!”忽想起什么,又笑道:“话说昨儿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孩儿,也不知为何,哭着喊着向我求救,真真奇了怪。”
麝月听了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拉着袭人的手,满面含羞的说道:“姐姐真是的,二爷惹了姐姐,怎么反倒拿我取笑起来。”又见一脸坏笑的宝玉,不依的嗔道:“都是二爷害得。”
宝玉等人正在顽笑,晴雯梳洗妥当便进来伺候,却见他们三人有说有笑,没由来的一酸,也不理众人就去里屋收拾换洗衣物,拉开棉被,却见床上几点血迹,心里更是气急,拿起换洗的篮子,将被褥床面扯下,丢进篮子内,便急匆匆的从三人旁走过,片刻后又是一声甩门帘的响声传来。
宝玉与麝月一脸不解,袭人率先反应过来,便在麝月耳边低语几句,麝月听后红着脸忙跟了出去,边追边喊道:“晴雯姐姐,还是我来洗吧!”
麝月追着晴雯来到洗衣房内,见晴雯正在打水,便又说道:“昨夜是我当值,弄脏床褥该由我收拾,怎么好劳烦姐姐。”
晴雯却道:“少跟我装没事人,我原以为你这蹄子同我是一样的,没想到也做出那种事来。”麝月知道内外房相连,昨夜自己叫得那样,定会被睡在外屋的晴雯听见,本以为晴雯会装作不知,却不想她会这般激动。
晴雯见麝月不语,性子越发上来了,又说道:“怎么不说话啦?别叫我替你害臊了,你和袭人一样,都是不知羞的。”
麝月素知晴雯性子急,一旦闹起来不分经纬想着什么说什么,说出的话顾头不顾尾,更不管有理没理,为此不知得罪了多少婆子媳妇,若只是和自己拌嘴,有时能让就让她些,只是这次偏偏拉扯上袭人,心下很是不悦,上前在那装有换洗衣物的篮子里翻找了片刻,便从里面抽出一物,在晴雯面前一亮,问道:“我不知羞,那这是什么?”
晴雯一见此物顿时涨红了脸,不解的道:“你……你……你怎么……”
麝月找出之物乃是一条亵裤,这条亵裤虽精美漂亮,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私密处有一大块淡淡的污渍,而这条亵裤正是晴雯之物,其实自那次窥得宝玉与袭人初试云雨,晴雯便久久不能忘却,之后宝玉袭人又夜夜笙歌,在外屋更是听得晴雯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每每夜不能寐,只得偷偷自我慰藉一番。偏巧了有几次被还未睡着的麝月察觉,只是偷笑一番,未曾点破。
一时气氛略显尴尬,还是麝月先说道:“我们从小便在二爷身边服侍,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这么些年,如今二爷大了,无论相貌、人品、性情咱们是有目共睹的,姐姐你什么心思,我又岂会不知,不说你,只怕这府里一多半丫头都是这个心思。”
晴雯听了面色更红,啐道:“呸,你这蹄子越发胡说八道起来了。我……我才没有什么心思!”
麝月听了如同哄小孩一般,说道:“好好好,没有没有。”然后才又正色道:“你当我胡说也好、乱讲也罢,常言说得好,千里搭长棚,总有散的时候,咱们不可能服侍二爷一辈子,长则五六年,短则三四年,要么开恩放出去,在外面寻个人家过一辈子,不然便是在府上随便配个小斯,又或给哪位爷做个姨娘。你与袭人姐姐都是老太太特意放在二爷身边的,或许是十拿九稳,我是不敢奢望能给二爷做姨娘的。”
晴雯听完麝月所说,方才冷静下来,不由得也是一阵感慨,又好奇的问:“那你还肯……,若以后不能陪在宝玉身边也不后悔?”
麝月坚定的说道:“虽会难过,但绝不后悔,与其这清白的身子留给他人,不如给我真心喜欢之人!”
晴雯看着麝月说的这般坚决,不由得暗暗佩服,只得说道:“好妹子,倒是我错怪你了。”
麝月却不怀好意的调笑道:“换作姐姐你也会如此,不如姐姐今夜便从了二爷,也犯不着夜里自己辛苦!在说二爷平日里那样宠你,你若也肯和他好,还不得把他乐得昏过去,那时自会百般温柔的疼爱你。”
麝月说毕,却见晴雯不言语,以为自己顽笑过了,想要过去解释一番,哪知晴雯突然暴起,双手捏住麝月的脸颊,原来是故意等麝月靠近,平日里说不过麝月时,便只得上手报复,此刻晴雯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嗔怪道:“瞧我不把你这小蹄子的嘴撕烂,看你还乱不乱嚼舌根,以后还敢不敢再提此事。”
一番纠缠后晴雯出了气,见麝月噘嘴揉着小脸,心里又得意起来,便笑道:“哼!我才不要学你们,如今我偏要他给我个名分,不然休想碰我一下。”麝月见她又钻牛角尖,不由得叹道:“你呀,偏这会子使性子,何苦来啊!”
这边放下暂且不表,宝玉正带袭人去往贾母房里请安,一路行至房门前,却听屋内有人说道:“我也知道老太太心软、太太慈悲,只是袭人那丫头的病久不见好,待在宝玉屋里怕是不妥,也没这个规矩,让她家里人领她回去照顾,看病抓药的费用都由府上支出。若真有个万一,她跨不过这个坎,只能说这丫头命浅富薄。若养好了,倒不必叫她回来,这些年她兢兢业业服侍一场,已是婚嫁的年纪,干脆免了她的身价银子放她出去,在另赏她家里几十两,让其自行聘嫁,也不算咱们亏待了她,不知老祖宗您意下如何?”
原来凤姐儿一早来给贾母、王夫人等请安,随便也汇报一下府上情况,当王夫人问及人事状况时,凤姐儿便想起这事,对付宝玉那小王八蛋身边的宝贝,可比直接对付他本人来得容易,且更加有用。见贾母与王夫人仍有所犹豫,凤姐儿决意继续游说,好叫那辱没自己的小畜生先尝些痛苦的滋味,之后在使别的手段定要让他悔恨终身不可。
贾母却道:“那小蹄子自幼跟着我,是个极懂事体贴的孩子,我才放心她去照顾宝玉,这些年也难为她了,放她出去婚配,也不违背咱们家的礼法,我这里是离不开鸳鸯这蹄子,就让琥珀去顶替袭人吧。”
王夫人却道:“老太太身边的人自然识极好的,只是您身边也不能少了人照料,已经给了个袭人,现在在让琥珀去,一时上哪找这些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来补您身边的缺,还是从我这把金钏或玉钏派一个去好了。”
王熙凤立即道:“老太太、太太身边可都不能少了人,若是怕其他丫头照顾不好宝兄弟,且放宽心,我亲自去挑选好的丫头,再不然干脆挑几个老成持重的老嬷嬷……”
不等凤姐儿说完,宝玉在屋外便插话道:“还是凤姐姐有心,老嬷嬷就不必了,真要担心小弟,不如就将平姐姐派到我房里如何。”
说话间宝玉已带着袭人进到屋内,先与众长辈请了安,贾母见袭人也一同来了,问道:“还说你这孩子病得厉害,这会子不好生养着,又跑出来作甚?”
来时的路上宝玉已嘱咐过,不可在家人前炫耀他的医术,此刻袭人便回道:“多谢老太太、太太、奶奶们费心想着,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吃了几剂二爷的开的药,已是好得差不多了。”众人又是嘱咐几句,袭人方才告退。
这时宝玉又装作以往一样拉着王熙凤的手,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担心她们服侍不好,就让平姐姐过来伺候,又何必另寻他人。”
凤姐儿见宝玉还敢碰自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无奈自己站在榻边伺候贾母,已是无处避让,心里虽极其厌恶,脸上却未表露半分,仍笑道:“我当宝兄弟要谁?原来是平儿那蹄子,叫她去服侍你,倒是极妥当的,怕就怕你那琏二哥哥他舍不得!”
贾母听了也说道:“你这孩子又胡闹了,平儿是你凤姐姐的陪嫁丫头,又是你琏二哥哥的房里人,且有乱要的理,在说凤丫头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多亏有平儿那孩子帮着打点一二。平日里你凤姐姐待你是极好的,她这几日也病了,才刚好些,你就想要她的人,想来也是白疼你一场了。”
宝玉则笑道:“老祖宗教训的是,倒是我不知体贴人了,想来凤姐姐这病不正是平日里操劳积下的,不如这会子罚我服侍姐姐,已是小惩大诫,又可替凤姐姐疏散疏散。”
凤姐儿一听此话,想起前几日的情形,在马车内这小王八蛋替自己捏肩捶腿,仿佛有一股股热流顺着捏揉处流入体内,先时还无比受用,不多时便有酥麻之感袭上全身,身子也开始燥热不安,好似在渴望着什么,若非自己苦苦忍耐,怕是要当场出丑,此刻哪还敢在让他再来一次。
“这些不过我分内的事,如今老太太、太太疼惜我,我已是知足了,又何必劳烦宝兄弟,在说长辈跟前哪有我坐的地方。”
贾母听后却笑道:“平日有你这丫头在跟前服侍,说说笑笑逗得我乐一阵,若你累坏了身子,谁还来哄我高兴,你这病也才好些,就坐一会子又何妨,而且宝玉这孩子会些个什么穴位推拿的法子,上次变天时我这身上有些酸痛,他来揉捏了几下,我这身子骨便轻松了不少,夜里睡得也比往日踏实了许多,如今有空便来替我舒展施展筋骨,也算我没白疼他一场。”
王夫人附和道:“你宝兄弟就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倒有些效验,我这肩膀疼和你婆婆的腰疼,经他推拿几次竟再未犯过。”
邢夫人也劝道:“老太太既发了话,你也不必拘礼,就坐吧!”
凤姐儿还想说些什么,可惜以被宝玉拉着到了末位的椅子上坐下,正想挣脱站起身来,一双手已扶在自己肩背上,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强行制止,倒叫大家起疑,而且老太太等人也发了话,岂有驳回的理,免不得只好再忍耐一次。还在思量之间,宝玉已开始在肩上揉捏起来,果然不多时凤姐便觉一股股热力顺着手指的力道流入体内,奇异的感觉又渐渐袭上心头。
那宝玉此刻心下也十分不快,虽知道凤姐儿一时动不了自己,定会另辟蹊径,寻别的法子报复一番,便有所防范,若只像昨日那样歪派一番,也还罢了,只是不曾想她竟要把袭人撵出去。针对自己凭她使什么手段也不恼,但若是对自己视为珍宝的众姐妹下手,那绝不可原谅。上次在马车内看凤姐儿若无其事,只以为是自己体内那股劲力不够充盈,此刻全力催动,不止顺着经络刺激穴位,更将气劲化丝侵袭凤姐儿周身敏感之处。
凤姐儿本以为上次都忍耐过来了,现如今不过是多挨一阵罢了,却不想两边皆误判了对方,等凤姐儿回过味儿来已是晚矣。此刻不单体内燥热难耐,连身上肌肤都好似在被轻抚,酥麻感更是从全身各处涌来,快感犹如溃堤之水直冲头顶,差一点便要叫出声来,凤姐儿急忙咬牙忍住,又想起身挣脱,却被不能中断为由按了回去,最后只得用手死死抓住椅子把手,扬起螓首俏脸胀得通红,娇躯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贾母等人见凤姐儿脸色潮红,不解何故,分分询问原由,此刻凤姐儿那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宝玉忙解释道:“凤姐姐平日辛苦操劳,积劳成疾,加上本身阴虚体热、肝火旺盛,故时日一长便血气不畅,我现如今替她活血通淤,这血脉一通畅自然面色红润起来。”
众人皆不懂医术,又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也都不疑有他,宝玉口若悬河的说着,手上却未停止,因为无法探知将凤姐儿挑逗至何种程度,便一直全力施为,一盏的功夫后宝玉也渐觉有些疲惫,突然一个媳妇有事进来寻凤姐儿讨个示下,凤姐儿借机挣脱开宝玉的双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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