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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明1561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嗷世巅锋

    而有着护膜的包裹与束缚,这些触须显然不会再随便断裂逸散掉了,这对于王守业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

    不过……

    这种程度的灵魂出窍,貌似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寸许长的触须,最多也就能做一做面部保健,而且还未必能做好。

    可这好容易开发出新功能,总不能只用来做面部保健吧?

    也或许……

    这东西具有成长性,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功能。

    王守业不甘心的想着,于是休息了片刻,确认精神处在饱满状态,他就又重新打开了樟木书匣,好进一步确认这些触须,究竟有没有实用价值。

    脸上的束缚感,依旧是在试图关闭书匣时如期而至。

    而有了经验的王守业,这次也尽量细致对其作出了观察,并且试图用意志去控制那些触须。

    事实证明,用意志驱策触须的思路是正确的,在他释放出信号之后,那些触须挣扎扭动的幅度与方向,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但这种程度的变化,却依旧属于鸡肋之列。

    不过这些变化,倒是让王守业发现了另外一个细节。

    那就是这些触须探出体外的总长度,好像是固定的——也就是说,一条触须伸缩的同时,就会将另外一条触须缩短。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尝试让其它触须都缩回去,只留下一条又大又长的……

    呃~

    貌似就算是这么做,最多也只能拼凑出四五十厘米的长度。

    这长度,如果放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之处,肯定是世间罕有的伟物。

    但生在脸上……

    如果能随便呼唤出来,或者长时间使用的话,勉强还能当成发育不良的第三只手。

    可问题是,眼下只有在触发护膜之后,才能驱使触须探出体外。

    这就大大降低了它的实用性。

    何况按照目前的尝试来看,想要将其合为一体,甚至如臂指使,至少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练习才能做到。

    与其把时间花在这上面,还不如先去把那四个符篆破解出来。

    【这两天状态不好,明、后两天连续三更,把这两天欠的补上。】




第167章 铺垫铺垫
    确认护膜已经恢复之后,王守业自然便转头奔了西跨院。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临摹符篆。

    而是摆出了视察工作的架势,在西跨院各处来回巡索。

    毕竟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接触那两颗罗汉树了,这骤然间又开始研究纹路,说不定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再说那延时的小机关,现如今也没带在身边。

    所以他今儿的任务,就是先进行必要的铺垫,以便明天能够正式展开誊录。

    经过昨天的整顿之后,现下这西跨院里,倒真是热闹的紧。

    东北角值房附近,钱启正领着新补的内卫,熟悉西跨院里的各种规章制度。

    西北的柴房附近,张四斤带着几个老人,正在做异化试验的准备——给羊剃毛。

    西南角的禽圈旁,几个刚被‘聘请’来的农户,正战战兢兢的规划着育种方案。

    东西厢房里,也各有动静传出。

    这才像做事的样子嘛!

    却说巡视了一圈,王守业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由头,重提罗汉树纹路的事儿,忽然就发现身后多了个尾巴。

    回头一扫量,却是勾管杨同书,正抄着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怎么?”

    王守业眉毛一挑:“杨勾管找本官有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

    杨同书恭敬的施了一礼,小心翼翼的探询道:“卑职听说那活死人最近闲了下来,不知大人可还铺排了什么试验?”

    这活死人指的自然是那徐怀志。

    在经历过电击、冰冻、道符、黑狗血等一系列测试之后,最近两日倒的确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新实验。

    “怎么?”

    王守业摆正了身子,玩味的打量着杨同书,道:“杨勾管有想法?”

    “不敢。”

    在他的注视下,杨同书的脊梁骨又不自觉的弯了几度,脸上更是挂满了谦卑的笑容:“卑职就是有些馊主意,想拿它试上一试。”

    刨去几个吏员出身的从九品司务,杨同书这个‘勾管’,是文官当中品阶最低的。

    但位卑却不代表他的志向也小。

    当初他私自将安神木鱼收走,就是想立些功劳,赖以晋身。

    结果刚一冒头,就被王守业打压了下去。

    自此他再不敢小觑这武夫,很是循规蹈矩了一阵子。

    但他终究是个不安现状的。

    这次瞅准了机会,就又试图参与到西跨院如火如荼的异类试验当中。

    不过和上次不一样,这回杨同书吸取了教训,没敢再越过王守业行事,而是主动摆出了低姿态。

    眼瞧他斜肩谄媚的样子,王守业为难的咂了咂嘴,无奈道:“按说你既然开口了,本官就不该驳你的面子,可眼下的确不太方便。”

    杨同书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随即身板往上挺了挺,那质疑的言语,也从心窝蹦到了嗓子眼。

    但想到眼前这人,并非是一般武夫可比,他最终却还是忍了下来,强笑道:“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说着,就要告辞离开。

    “你要真明白,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找来了。”

    王守业这时却叫住了他,正色道:“我说眼下不方便,并非是在敷衍你——咱们山海监馆藏的异类,真正涉及生死寿数的,也只有墨韵和徐怀志两个。

    现如今墨韵生死未卜,徐怀志若再出点儿岔子,你猜上面会怎么想?

    本官也正因为顾虑到这个,所以才暂时叫停了和徐怀志有关的所有试验。”

    说白了,嘉靖皇帝最重视的,就是成仙得道长生不老。

    若这唯二两个与不死有关的人,接连出现意外的话,谁能保证皇帝不因此心存芥蒂?

    如果换成王守业是皇帝的话,甚至可能还会怀疑其中另有猫腻。

    比如说,儿子们生怕当爹的千秋万岁,所以想方设法……

    却说眼见杨同书听了这番解释,脸色逐渐从茫然转为恍然,最后却又化作了失落。

    王守业又道:“你要是真有心做点什么,不妨接手圈里那只鸭子——它吃了这许多鱼苗,却还活的好好的,本身应该具有一定的抗药性,可以再酌量喂些甜水胶试试。

    左右眼下已经证明了,那鸭子的异化不是孤例,就算真喂死了也不打紧。”

    杨同书闻言登时一扫阴霾,喜不自禁的拱手道:“多谢大人成全,卑职一定尽心竭力,绝不让大人失望!”

    眼见他又有顺势告辞的意思,王守业忽然朝院子中央努了努嘴,道:“那两颗罗汉树,是不是该好好打理一下?你瞧那叶子掉光之后,连枝条也都枯了。

    这可是京中高僧的遗蜕,以后说不准还要有人来祭拜的,要是被咱们不小心养死了……”

    说着,他凑到一棵罗汉树前,拨弄着积雪的枯枝,皱眉道:“之前也是疏忽了,合该趁着叶子还没掉光的时候,先找人查一查这是南边儿的树种,还是北方的树种。”

    杨同书经他一提醒,也觉得此事不能轻忽大意。

    如果是北边的树种,在京城过冬自然没有问题。

    可若是南边儿树种……

    不过谁能确定这肉身化成的树,究竟是什么种类?

    这时又听王守业道:“这样吧,你先让人找些皮料,裹缠在树身上,然后再搭个简单的小棚子,给它们遮风挡雨。”

    “是。”

    杨同书忙躬身道:“卑职待会就去找钱协守商量这事儿。”

    “以后你多上上心,这些异类千奇百怪的,不是说非要存进库里,才归你这个勾管负责。”

    “卑职明……”

    “咦!”

    杨同书正要答应,忽见王守业皱眉又往前凑了凑,盯着罗汉树上仔细端详了半晌,狐疑的道:“这树上的纹路,怎么好像有些变化?”

    杨同书一愣,下意识也盯着瞧了几眼,可乱糟糟那里看的出什么变化?

    不过他还是连连点头:“好像的确有什么变化,若非大人提醒,卑职险些就错过了。”

    王守业又做声作色的嘟囔道:“这是因为节气而变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

    杨同书上那知道去?

    正琢磨着用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来完成这次捧哏。

    王守业却又已经做出了决定:“明儿我把以前描画的纹路翻出来,比对一下看看究竟有什么区别。”

    说着,转回头问道:“那简易棚子,明儿能搭的起来吗?”

    “能能能!”

    杨同书连连点头:“卑职今儿晚上留在衙门当值,一定督促他们连夜把棚子搭起来!”



第168章 介入春闱
    为明天的抄录做完铺垫,王守业冒着雪回到值房,就觉着精神不济,上下眼皮直个劲儿的打架。

    按说这十**的年纪,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即便熬个夜也不该如此。

    现在这般容易疲倦,也不知是因为前段时间不知节制,还是因为在沧州府受创的后遗症。

    或许两者兼有吧。

    此时也才不过未时【15:00】左右,回家休息有点早了。

    尤其昨儿才处置了一批懈怠的内卫。

    于是王守业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消磨时光。

    恍恍惚惚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就觉着耳边传来些细碎的人声。

    撩开眼皮一扫量,却是麻贵、吕泰、宋世林三人,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衙门里。

    而且自己身上还多了件毛领大氅,看料子应该是麻贵的。

    因还有些昏昏沉沉,王守业也便没有急着开口,只是歪在椅子上听他们几个扯闲篇。

    他们眼下正在议论的,是昨儿白常启被皇帝召见的事儿。

    据说有鉴于今年秋闱时,曾有怪疫横行贡院,险些搅了朝廷的取才大典,皇帝准备给明年的春闱加道保险——即将山海监纳入科举体系,负责确保考场安全,并起到相应的监督作用。

    这事儿王守业也有耳闻,听说白常启昨儿从宫里回来,就亢奋的不成样子。

    今儿一早就去了顺天府,准备借鉴顺天府历年来监考秋闱的经验。

    听说明儿还要去贡院实地考察,显然是希望能借机,得到士林的进一步认可。

    不过王守业对此并不看好。

    山海监作为一个专司神鬼异物的衙门,想要纳入科举体系,本来就会面临一定的排斥。

    偏白常启又顶着严党中坚的名头,率领一众狐朋狗党,和那些不怕死的言官们对骂了好几天。

    换成王守业是那些人,肯定也不会坐视白常启介入春闱会试,捞取政治声望。

    正想到这里,就听宋世林道:“其实这回朝廷想让咱们山海监进考场,也不全是因为顺天府乡试时闹了怪疫。

    据说我们山西有个考生,在家供了支笔仙,秋闱乡试的时候,有人曾亲眼看到他一面闭着眼睛打盹,一面运笔如飞似有神助。

    后来因这人点了亚元,这事儿越闹越大,山西巡抚责令地方官彻查究竟,结果那书生闻风而逃,就此渺无音讯。”

    吕泰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道:“那他家里到底有没有笔仙?”

    “肯定有呗,不然为什么要逃!”

    麻贵说的十分笃定,末了又冒出个阴谋论来:“当然了,也或许是有人贪图那笔仙,连人带东西一起昧下了——能保证中亚元甚至进士的东西,谁不想要?”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宋世林点点头,正待说些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的王守业突然插口道:“宋司务,这消息你是从哪听来的,能否确认真假?”

    “大人,您醒了?”

    见是他开口发话,吕泰、宋世林二人忙都自座上起身。

    虽然王守业和麻贵都是守备,宋世林名义上还是麻贵的直属手下,但宋世林在面王守业时,态度却明显要更恭敬一些。

    王守业抬手往下虚压了几下,示意二人重新落座,然后再次问道:“那笔仙一说,宋司务能否确认真伪?”

    “这个……”

    宋世林摇了摇头,无奈的摊手道:“俗话说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即便这事儿是真的,眼下怕也没人能拿的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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