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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明1561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嗷世巅锋

    那乔氏好容易寻到条活路,却又稀里糊涂丢了性命,想想也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也亏的她时运不济,否则老爷屋里怕又要多一个争宠之人。




第210章 二测
    本来洗漱完毕之后,王守业就准备带着娇杏一起,去前院接见陈七父子的。

    不想主仆两个刚到前院,就和红玉碰了个对头。

    这些天红玉已经把晨练挪到了下午,为的就是能够以最好的状态绘制符篆。

    前两天是一天一张,昨儿却没什么进展。

    结果今儿早上竟然一下子写出来三张,代价则是红玉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看来这东西果然也是要消耗,绘制人体内某些能量的。

    鉴于具体是什么能量,暂时还无法确定,为免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王守业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立刻严令红玉每天最多绘制两张。

    既然试验有了进展,自然要先紧着赵红玉这边儿。

    打发娇杏先去客厅里父女团聚。

    他便同红玉到了前院书房——前院书房比后院书房要僻静些,所以红玉特地选在这里进行绘制符篆。

    因为之前做了充足的准备,这次绘制成的三张符篆载体各不相同。

    第一张是没有裁开的纸,上面密密麻麻书写了二十几个符篆,不过成功的就只有一个。

    经红玉指认,王守业将真正被激活的符篆,用朱砂红笔圈了起来,然后从最远端开始进行测试。

    结果发现一整张纸,似乎都被赋予了抗力效果。

    这展开来计算,半径足能有五尺出头。

    虽然如此,却也并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认定,符篆效果的覆盖范围在五尺往上。

    因为王守业发现红玉在书写符篆时,为了不至于让纸占去太多的地方,采用了折叠的方式。

    既然如此,那就得考量平面与立体的问题了。

    从平面上看,距离是五尺多。

    可若是从立体上考量,距离却最多不过不过两尺。

    看来准备工作还是不够充分。

    王守业一面琢磨着,是不是该再搬张书桌过来,拼成个更大的书写平台,一面又拿起第二张符篆继续进行测试。

    这张符篆的载体,是由三张宣纸拼凑起而成,一张用胶水黏上去的,另一张则是用细线缝上去的。

    经测试,除了书有符篆本身的筏纸之外,另外两张并没有被赋予任何特效。

    但王守业并没有就此否决这种拼接方式,而是在书桌上铺开了第三张符篆。

    之说以说铺开,是因为这第三张符篆的底版,是用一匹上等绢布拼凑而成的。

    乍看上去,像是个超大卷的画卷。

    但铺开来细看,就会发现上面差不多每隔两尺,就会有一个裁剪后又重新缝纫拼接的痕迹。

    而这一次,在王守业的反复测试下,整个‘画卷’都经受住了折磨。

    同样是拼接上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想来问题应该是出在拼接材料上。

    拼接筏纸用的丝线和胶水,都和本体的纸张并不相同;但拼接布匹的丝线,却是用了想同的材质。

    “这布和线还有没有备用的?”

    王守业思量了片刻,又转头吩咐道:“要是有,拿来缝上去试试看。”

    这自然是为了测试,事后拼接还有没有效果,进而推断出这符篆是持续生效,还是定型时将效果嵌入了载体。

    红玉点头应了,将碎布头和针线准备好,接过那画轴的之后,却忽又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王守业见状,也登时恍然大悟。

    被提高了韧性的绢布,又岂是普通缝衣针能够轻易穿透的?

    “算了,先试试这布提高的抗性,究竟是成倍增加的,还是和宣纸差不多。”

    王守业说着,抓过那画轴狠狠一扯,结果完全没有发挥任何效果。

    呃……

    假设绢布的局部极限受力,在七八十斤左右的话,那再加上一百斤的减免,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最大输出功率。

    当然,要是把这玩意儿固定好,双手在一个方向同时进行拉扯的话,应该还是可以对其造成破坏的。

    不过他可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

    直接去隔壁把干儿子李如松喊来,将这败家的任务交给了他——能流畅书写作画的绢布,价值可比宣纸高多了。

    李如松初时并未在意,结果头一回进行撕扯时,竟和王守业一样吃了瘪。

    “咦?这布倒是结实的紧!”

    这下他倒是来了兴致,将两条腿稍稍分开,就待使出那千斤蛮力来。

    王守业忙提醒道:“慢慢发力,别一下子用力过猛——过会儿还要让你估量,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李如松这才及时收了神通,按照义父的指示逐渐增加力道,片刻之后,就听得撕拉一声,那打头的绢布被他扯成了两片。

    “你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

    李如松挠挠头,跟王守业大眼瞪小眼半天,突然丢下句‘您等我一会儿’,就飞也似的出了书房。

    王守业和红玉对视了一眼,正准备追出去瞧个究竟,他又风也似的跑了回来,笃定道:“方才约莫也就用了不到二百斤的力气。”

    “这是怎么确定的?”

    “孩儿那屋里不是放着几个石锁么,我回屋挨个掂了掂,然后估摸了个大概。”

    原来如此。

    话说……

    这力道全凭估量,一次两次还能凑合,天长日久的总不能回回如此。

    就不知这年头,有什么合用的力量测量方式没有。

    或者干脆按照李如松的思路,搞个用重量衡量力量的简单工具?

    “义父,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正思量着,李如松就巴巴的探问起来——不过他巴巴盯着的却不是王守业,而是那些反复抄录的符篆。

    他似乎已经隐隐意识到,这布之所以难以撕开,与上面的符篆有关。

    看来那异常增长的力量,并没有影响这位未来名将的智商。

    “别的么……”

    王守业思量了一下,拿起之前准备好的碎布头:“你今儿上午请半天假,想法子把这块布缝上去。”

    “啊?”

    一听说是要做针线活,李如松顿时有些傻眼。

    犹豫着正想退堂鼓,王守业又正色道:“这事儿十分重要,你千万不要等闲视之。”

    “是,孩儿一定尽力!”

    李如松听他说的郑重,只得恭声应了。

    该测试的都测试完了,再加上还有对父子等着自己接见。

    王守业便将面有倦色的红玉,先打发回后院休息,又唤来张安家的,让其帮着指点李如松缝纫机巧。

    然后施施然的赶奔客厅。



第211章 庄子
    直到在主位上落座,王守业心里头想的还是那符篆的事儿。

    方才在红玉和李如松面前,他虽然表现的云淡风轻。

    但那符篆之力能辐及一整卷绢布,却着实让他有些喜出望外。

    虽然效果并没有明显的增进,依旧是百十斤的抗性的。

    但架不住这玩意儿能够批量生产。

    届时只需叠上两三层绢布,效果就不在普通皮甲之下,若直接叠个七八层,怕铁甲也不外如是。

    尤其这绢布轻软便捷几无负荷,若是以之成伍,再配上那甜水胶喂出来的异化马,往来纵横谁人能敌?

    至于裁剪方面的问题……

    实在找不到别的法子,或许可以把坐好的衣服封起来绘制符篆,等有了效果再设法裁开。

    “老爷?”

    正想些金戈铁马杀伐事儿,忽听得娇杏在耳边一身轻唤,这才想起旁边还有她的父兄等候‘发落’。

    “咳。”

    王守业顺势清了清嗓子,却见对面的陈七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弓腰驼背慌慌张张的好不卑微。

    “坐下说话。”

    王守业伸手虚虚一抬,却也并未显出什么和颜悦色。

    这年头就连妾的家人,都算不得正经亲戚,何况是一个通房丫鬟?

    若刻意做出亲近之态,倒反会惹得娇杏得陇望蜀,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等陈七惶惶不安的坐回椅子上,王守业这才开口道:“说来倒也是巧了,原本唤你家哥儿来,是打算帮他在衙门里寻些帮闲差事,谁曾想昨儿有人转卖了个庄子给我,眼下庄子里正缺人手,不知你父子可愿去帮着看顾一二?”

    这庄子原是胡献忠家里的,他因似纵李旭等人惹出祸事,现如今已被革职下狱,羁押在大理寺牢中。

    胡献忠自知就算能活下来,多半也保不住家产,干脆将大半产业转卖给了衙中同僚,一来是急于换些银子好去疏通关系,二来也是希图留下些香火情分,不至于彻底失了依凭。

    白常启当仁不让的拔了头筹,李芳未曾理会此事,那次一等的肥肉却并未落在张四维、又或是两位监副手上,而是便宜了王守业。

    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这座庄子了。

    庄子其实不大,拢共也才有二十几亩地,但其中三分之一被开辟成了暖棚,专种些冬日成活的果蔬,论进益不下于两三百亩水田。

    大棚菜在这年头称得上是尖端科技,要想顺顺当当的继承这份产业,自然离不开精通此道的熟手,因此庄子里原有的农户也不就好随便汰换了。

    所以王守业就想寻个粗通文字、账目的,去庄子里做个监工管事,免得交接不清之际,再生出什么乱子来。

    陈七恰好就符合这些要求。

    不过陈七听说差事是在城外,那脸上就显出些勉强来,支支吾吾的,半晌也没个准音儿。

    这倒也正常,在这京城繁华之地呆惯了,没有足够的好处,谁又愿意去乡下做泥腿子?

    “爹!”

    娇杏见状却是不乐意了,扬声道:“老爷要抬举你,你怎的还……”

    “住口。”

    王守业喝止了她,顺势起身道:“那庄子就在城外不远,你不妨先过去瞧瞧——若是觉得可行,月例、红封都比照现在的庄头。”

    说着,也不等陈七父子回应,径自出了客厅。

    “老爷!”

    娇杏见状,狠狠剜了父亲一眼,就待追上去找补几句。

    可刚到门口,却又被陈七给拦了下来。

    “丫头、丫头,爹还有事儿要和你商量呢!”

    陈七乍着双臂,有心对女儿赔上笑脸,却又抹不开当爹的面子,腮帮子鼓起又落下、落下又鼓起,最后只余下满脸尴尬。

    “什么事儿?”

    吃他这一拦,老爷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娇杏也便没有再追,只是板着脸道:“多少朝廷大事等着老爷处置呢,这百忙之中点播几句,你可千万别耽搁了!”

    陈七见女儿对自己的态度,比当初愈发没大没小,一时气往上撞,转头就待夺门而去。

    可刚到门前,就见四名腰胯钢刀的官差,结伴从西厢房里走了出来。

    他脚步一顿,又讪讪的退回了厅内,咽了唾沫,装作若无其事的道:“那徐掌柜你还记得吧?”

    “怎么?!”

    娇杏闻言顿时面色大变,亢声道:“都这时候了,你难道还巴望他家的彩礼不成?!”

    “不是、不是!”

    陈七把手咬的拨浪鼓一般,顺势指着儿子道:“是你弟弟,徐掌柜昨儿晚上找了来,说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想把女儿嫁给你弟弟,两家依旧做个姻亲,还许下好些嫁妆呢!”

    娇杏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回头看看弟弟陈翀,略一犹豫,摇头道:“先别急着应下,若我以后能有个依凭……”

    说着,她抬手摸了摸小腹,又继续道:“届时帮小弟娶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什么难事——说不得还能攀门官亲呢!”

    “这……”

    陈七闻言有些迟疑,讪讪道:“当初都已经说好了的,结果你……现如今人家还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咱们再推托拿乔的,怕是不太和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娇杏不为所动,转身询问自家小弟:“二狗,你又是怎么想的?”

    “转过年我都十四了,怎么还叫小名……”陈翀嘴里嘟囔着,见姐姐冲自己瞪眼,忙道:“我听姐姐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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