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占有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里
似乎,他就快要抓不住她了。
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是她的。
许顾站在原地,警惕地眯起眼眸,做好了随时搏命的准备。
叁,二,一。
上来的人看到他,反而吓了一跳:“卧槽。”
那也是个小青年,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外套,手里打着一把黑色长柄雨伞,乍一看到楼道里的许顾,尴尬地往后退了退:“兄弟,你别光站着不出声啊,怪吓人的。”
这是隔壁的邻居,大概。
有时,运气不好的话,能听见他在卧室里撸管的呻吟声。
许顾的心底稳了稳。
随后,他视线下移,盯住了小青年手里的伞。
小青年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缩了缩,尬了几秒才颤巍巍地问道:“你要借伞啊?”
少年的眼神,让他有些发怵。他递过去:“喏,给你。”
许顾毫不客气的接过来。
然后,他抬眼,又凝视着小青年的黑色外套。
小青年:“……”
他后退好几步,背上的汗都吓出来了,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不行,我不搞基。”
许顾不明白他的胡言乱语。
他指了指那件外套,沙哑的嗓音浅浅淡淡:“会还的。”
于是——
狗子就这样,带着一把伞和一件外套,踏上了他的征程。





占有少年 恐惧与克制
苏泠有时候是很神经大条。
比如说,回家的途中,她没有注意到许顾捏紧了伞柄微微颤抖的手指,以及绷紧的背脊。
再比如,她认为许顾生闷气不说话,是因为青春期那一点点小情绪。
以至于后来回到家,她才被真真切切的吓到了。
推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
她把塑料袋里的啤酒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台,低下身去换鞋:“狗子,先去洗洗。”
身后的门应声而关。
“你身上被雨淋湿了,别感冒。”苏泠随口说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墙壁的灯开关。
摸到了。
她轻轻一按,客厅亮起来。
骤然,身后覆上来微凉的修长手指,直接按在苏泠的指尖上。
啪嗒。
客厅又暗了。
搞什么?
苏泠不满地皱起眉,她回身看过去:“你……”
别闹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手腕就被牢牢握住,猛然一股狠劲将她扯过去,还没反应过来,苏泠就被压在了墙上。
黑暗中,灼热的喘息就在头顶。
轻轻撩拨着她的发丝,顺势往下,寻着她耳畔的那一缕幽香。
苏泠推他:“吃错什么药了?”
少年闷声没有说话。
强行变回人形过后,反噬很快侵袭来了。
他心底压抑着的欲望和狂躁正在一股一股往外喷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汇集在下体某处的昂扬勃发。
他低眉,温热的唇碰到了她的耳廓。
许顾犹豫了一瞬,薄唇有细微的颤抖。
他掐着自己的掌心,迫使意识再清醒些,舌尖抵着犬牙,试探了一下力道。
随后,他张口。
凑上苏泠耳廓的软骨,小心翼翼的,轻轻地舔吮,克制地咬。
她是神明双手捧献的珍宝。
她是欲罢不能的罂粟,也是久旱之后的甘霖。
她是他的解药。
他的。
苏泠被舔得有些痒,她被许顾牢牢地按在墙边,此时此刻,心里有些迷茫。
狗子今晚太失常了。
无论是莫名其妙的闹脾气,还是毫无预兆的发情。
显然,他现在似乎克制不住自己。
苏泠思索着,许顾最近兽化得越来越快,先是耳朵和尾巴,现在好像长出犬牙了。
照这么看来,他的性情应该同时也会受到影响。
这些刻在半兽人基因里的属性,逐渐随着情欲显露出来。如果不加以控制,只怕事情会越来越棘手。
苏泠的眉心越皱越紧,可是,她的房间里没有镇静剂。
现在怎么办?
打架,那是肯定打不赢的。
逆来顺受,让狗崽子再欺负她一次?
苏泠当然不会甘心。
她深呼吸,侧身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他的脖颈,没下多少力道,虚势掐住:“你冷静点。”
苏泠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胁迫:“再动,我就把你掐死扔给国科院。”
她本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许顾真的没再动。
黑暗中,房间静谧无比。
窗外的雨声也渐小了,两人僵持在原地,颇有剑拔弩张的对峙气势。
片刻,低缓沙哑的嗓音响起:“是吗?”
哐嚓。
闪电还没停,骤然亮起的一瞬间,苏泠和他面面相觑。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脖颈上。
许顾像是换了个人,他头顶的尖耳已经冒了出来,幽绿的眸瞳里含着强烈霸道的侵略性,一如在笼中初见时,他那炽热敌意的目光。
如果说,没有全部兽化的许顾是一只可驯化的小狗。
那么现在,他就是纯粹的野兽。
暴戾,嚣妄。
两秒后,许顾往前动了一步。
他缓缓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长臂扣住了她的腰身,紧接着,低眉越凑越近。
“停。”
“我说了停下。”
苏泠的心里升起一丝烦躁,隐约有种事情脱轨的不安,她指尖用力,作势真打算掐死这个叛逆的狗崽子:“你想死是不是?”
这时,许顾凑在她耳边。
他的声音从喉间挤出,嗓音里透着沙哑的颗粒感,气息炙热,“你最好能掐死我。”
浑身沸腾的血液在疯狂叫嚣,让许顾有了想毁天灭地的欲望,他眸底越来越幽暗,几乎要失去理智:“不然,我会让你哭一整晚。”
苏泠说不出话来了。
她毫不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狗子并非是在调情,也不是在说骚话,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他是真的,无法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一次,苏医生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她的脑海中闪烁过一些浮光掠影,回想起多年前的那场噩梦。
白墙,冷光,封闭的房间。
那里形形色色的肉体,还有恶心的性交party。
他们除了吃喝,就是做爱。
她还回想起,那些注射了亢奋剂和毒品的男人们。
他们的脸庞消瘦,空洞无神的目光里透着淫猥,缓缓走向坐在角落里的她,视奸着她赤裸的身体。
他们开着玩笑,说要干死她。
——这么正的妞,操起来一定很爽。
脑海里回荡着的是梦魇般的声音,苏泠控制不住自己,指尖开始微微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回想着,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
想不起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
「首先,苏泠,你冷静下来。」
不,她做不到。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它们都过去了。」
不,没有。
那些阴沟里缠绕着的藤蔓,还在捆绑着她的身体。
苏泠紧紧贴着墙壁,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那件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又重新被唤醒。
苏泠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僵硬地开口,差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滚开,别动我。”
许顾的动作忽然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她的呼吸不对,身子也在发颤。
少年深呼吸,强行忍住了侵袭上来的最原始的兽性。
下一秒,客厅的灯亮了。
苏泠背靠着墙壁,脸色苍白。
她低垂下眼眸,呼吸越发急促困难,两臂以防御的姿势护住自己,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许顾的眸光变得深暗。
他伸手,修长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指尖的骨节越发苍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你在害怕。”少年低声说。
他轻轻的,掠过她粘着汗液的湿润发丝,掌心捧着苏泠的脸。
几乎是没有犹豫。
许顾倾下身,试探着,寻找着她的气息。
苏泠想要避开,却被他捧住了脸,呼吸探寻过来,退无可退。
被一个小孩儿这样玩弄在股掌间,恐慌之余,苏泠还觉得屈辱。
她瞪过去:“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许顾凑近些,与她鼻尖相抵。
接着,滚烫的薄唇覆了上去,吻住她的下唇。
苏泠僵住了。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逐渐迷离的意识在顷刻间回笼。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叫做舔。
少年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的唇角,就像受伤的野兽疗愈着伤口。他用如此笨拙的方式,抚慰着她。
唇齿缠绕间,苏泠听到他模模糊糊的声音:“别怕。”
番外一则:
苏医生日记(1)
今天,又是心理咨询的日子。
夏日炎炎,蝉鸣不断。苏泠翘着二郎腿,不顾形象地坐在沙发椅上。
“苏泠,其实你可以试着不再武装自己。”
咨询师是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人,他坐在对面,嘴角含着笑:“有时候,适当向别人暴露自己的脆弱,也是一个不错的治愈方法。”
她兴致缺缺,把手里的画笔往桌上一扔:“我没有脆弱的时候。”
“你真这么觉得?”他问。
苏泠:“嗯。”
咨询师若有所思,扬唇笑了笑。
到点了,苏泠站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同时,咨询师的声音也从身后响起:“刚才说的方法,你可以试一试。”
“如果压力太大,试着让朋友安慰你。相信我,这样能使人与人的距离变得亲近。”
“……”
苏泠的步子没停。
“我不需要和谁变得亲近,”她背对着咨询师,扬手示意,“走了。”




占有少年 理智与欲望
两叁秒之后,苏泠彻底回过神。
她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半人半兽的、成天顶着一双狗耳朵的小孩儿给亲了?
苏医生的世界又崩溃了一点点。
“怕?”她嗤笑,“不好意思,姑奶奶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说完,苏泠用力,拍掉少年摸着她脸的手。
许顾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给我松开。”
“不。”
他低低开口,指尖在她脉搏的血管上摩挲着,任她怎么甩都牢牢地握着。
现在客厅里亮堂起来,借着灯光,苏泠看清楚了许顾现在的样子。
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没有血色,幽绿的眸瞳凝视着她,视线里攒了克制的半分温柔,不甚明显。
现在,他似乎很难受。掌心是灼热的滚烫温度,头顶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早就冒了出来,长尾也甩了出来,偷偷缠绕上了她紧实的大腿,不知不觉间又被占了个便宜。
苏泠问他:“你到发情期了?”
她记得在研究所里的时候,这小子以为她误吃春药是到了发情期,说明他们半兽人是有这个阶段的。
也许他们在兽化形态的时候,还遗留了某些动物的生理规律,比如说求偶、发情之类的。
许顾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在研究所里,苏泠给她打的镇静剂毕竟比不过特效药,能抑制兽性的时间很短暂。
他之前就有预感,自己今晚应该会控制不住形态的变化,身心都彻底恢复成半兽人的样子。
按理说,是不会失控成这样的。
许顾低垂着眼眸,目光正好落在苏泠上翘的眼尾,莫名的,还想要亲一亲。
他今晚算是栽了。
强行压抑住兽化的后果,就是被千百倍地反噬回来。
四肢百骸像是有无数团火苗在烧,迫切地等待一个宣泄的时机,如果不能打架,那就只能交配。
许顾注视着那双明艳魅惑的眸子。
大多数时候它都慵懒地瞥着,偶尔会嘲讽上扬,有时也会怒气冲冲地瞪过来。
他想,如果含着泪的话,应该也很好看。
想让她哭。
正想着,头顶一阵疼痛骤然传来。
苏泠二话没说,伸手揪住了许顾毛茸茸的耳朵,指间还缠住了他短短柔软的发丝:“反了你了,没到发情期还又是亲又是抱的?狗胆不小啊。”
难得的,许顾皱起了眉。
他向来平静无澜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执着:“我想。”
“你想个屁。”苏泠又掐他耳朵,一脸嫌弃,“看来我得弄本佛经回来,好好净化一下你污浊的心灵,小小年纪居然——”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许顾低下身,埋首在她漂亮的锁骨上。
那处散发的幽然香味,只是稍微闻一闻都让他欲罢不能。他控制不住,张开锋利的犬牙轻轻一咬,小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苏泠痛得倒吸凉气,下意识伸脚要踹:“狗崽子,你又咬我。”
然而,大腿被用力抵住了,少年的尾巴缠得更紧。
薄唇渐渐往上,在她的颈窝里停留下来,一个一个细密轻浅的吻落下来,他的掌心托着她柔软的臀肉,稍微用力,就将她两条腿架在了自己劲瘦的腰身上。
许顾虽然平时淡漠,沉默寡言,但骨子里却刻着天生的强势和霸道。
他不容她抵抗,一如上次在研究所里的那样,他在性爱里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
少年的长臂扣住她的腰身,手掌抚着苏泠的后背。
他的思绪一闪,回想起一个小时前在意式餐厅门口,苏泠说过的话——
「我弟弟来接我了。」
绿眸闪过暗冷的光,许顾指尖用力,随后,“嘶啦”一声,房间里响起布料被撕扯的声音。
“我日!”
今天姚景书给她新买的衣服,才穿了几个小时就打水漂了,苏泠忍不住爆粗:“你是不是疯了?”
她气得头脑发胀,奈何身子被架起来,想动都动不了。
苏泠最舍不得自己受委屈,于是想都没想,凑过去趴在许顾肩上,用力咬了他一口。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没想到,这狗崽子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混乱之中,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短促的低笑,轻轻浅浅,沙哑撩人。
少年想,苏医生有时候确实单纯得很可爱。
明明比他年长几岁,偶尔却像个孩子似的,率性,热烈。
许顾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滑腻的肌肤,想要更进一步,但毕竟经验有限,少年还不懂什么叫丰富的前戏。
他的指尖滑到内裤边缘,不得章法地往下褪。下体肿胀起来的昂扬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他解开裤子,弹跳出来的性器直接抵着蜜穴,忍不住轻轻蹭了蹭。
苏泠放弃抵抗了。
先不说她没力气反抗,这位弟弟一半强迫一半色诱,蹭得她也起了生理反应。
成人社会,苏医生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心理的难关总要克服,既然她不排斥和许顾做爱,干脆由他去。
“你要上就上。”她不耐烦地开口,“磨蹭什么呢?”
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苏泠没什么享受的心思,咬着牙,不死心地嘀咕:“明天我就给你买佛经……唔……”
话没落音,粗大圆润的前端就对着蜜穴洞口挤了进去。
娇软泥泞的肉穴像是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地绞着他,温暖湿润,几欲让人疯狂。
少年深吸口气。
他眉心微拧,强劲的腰身往里一送,控制不住地全都撞了进去。
佛不渡狂徒。
而他为她发狂,从此不见佛祖。




占有少年 前奏
不知道做了几次。
苏泠到后面已经有些晕乎了,狗崽子压着她在墙上做完,又直接抱着进了卧室。
吱呀吱呀。
有些老旧的床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还有许顾用力的顶撞。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做爱没什么技术水准,粗硬的性器塞进来以后就戳啊戳,这次比以往要猛烈,劲瘦的窄腰一刻不停地动,好像要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苏泠咬着唇,赤裸光滑的纤臂紧紧抓着床头,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讨厌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没有人会知道,看似风情浪荡的苏医生,内心深处有强烈的性羞耻。
她把伪装当作武器,不让任何人以此伤害她。
但少年喜欢听她的呻吟。
对他而言,那是征服的象征,是他独有的战利品。
所以,少年也有他的办法。
汗水淋漓时,许顾掐着她柔软的腰肢,低下身去寻她的唇。
他的薄唇炽热,轻轻贴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交织缠绕在一起,许顾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些,一波一波地用力顶撞,让苏泠的呼吸也变得更急促。
他不再像上次那样强迫她。
他舔吮着苏泠紧咬住的下唇,修长的指尖伸过来,抵在她的唇珠上,哑声说:“咬着我。”
苏泠撇开头。
接着,许顾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颌掰回来,直接撬开了她的嘴,把指尖伸了进去。
贝齿之间,是少年滚烫的温度。
苏泠咬着他的手指,却不敢真正下力,偏偏这时候,许顾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唔。”她控制不住,哼了一声。
许顾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另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指尖摩挲着,覆上她的手背,然后,十指相扣。
他紧紧握住她的掌心,白皙的手臂上凸出青筋,一次又一次,挺腰的力度越发加重。
不能咬着唇憋住了,苏泠难受得很,忍不住小声地哼唧。
几分钟后,她感觉狗崽子快要射出来了,忽然想起上次吃避孕药的惨痛教训,立马拍他:“你给我抽出来,别射里面。”
许顾深吸口气。
在柔软潮湿的蜜穴里狠狠撞了几下之后,临界点很快来了,就在这一瞬间,他咬牙从里面退出来。
沾着蜜液的性器粗硬光滑,在苏泠的小腹上喷溅出温热的白灼。
一场仗又打完了。
静谧的卧室里,只听见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
苏泠睁着双眼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
过了片刻,她忽然伸腿,一脚把许顾踹下床:“你可以滚了。”
许顾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天翻地覆,哐当一声,赤裸的全身摔在地上,疼得他呲起犬牙。
黑暗中,苏泠熟稔地翻身下床,径直往外面走。
许顾盘腿坐着,毛茸茸的尖耳微动。
“去哪儿。”低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苏泠头也没回:“洗澡。”
浑身脏死了,要好好地洗一洗。
拔屌无情,向来是苏医生的传统作风。
再说,莫名其妙又被狗崽子给上了,她内心怀着那么一丝丝咬牙切齿的恨,自然不会去管许顾。
洗漱完之后,苏泠累得顾不上喝酒就睡了。
她眯着眼睛从浴室里出来,浑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只想趴在床上好好睡到天亮。
等许顾洗漱完出来,苏泠已经安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许顾迈腿走过去,轻轻坐在床沿的地板上。
他盘着修长的双腿,双目注视着熟睡的苏泠。难得有一个这样的时刻,可以安静地看看她。
他的发尾还滴着水,沿着额角滑下来,路过侧脸上极为浅淡的伤疤,落在手臂上。
小小的水滴声,这时候有点吵耳朵。
许顾静静盯着苏泠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按在她拧起的眉心上。
白天的苏医生经常会挂着虚伪的笑。
睡着的她却总是皱着眉。
也是到最近,他才逐渐明白,苏泠的心里装了一扇沉重的大门。
看上去谁都能接近,实际上谁也迈不进去。
许顾毛茸茸的耳尖动了动,尾巴甩一甩,轻轻缠住了苏泠的无名指,在她的指尖上绕了一个圈。
传说中,无名指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
他会好好地守护。他想。
今夜,天空像是破了个窟窿似的,雨下个没停。
之前还渐小的雨,又有了下大的趋势,阴湿缠绵,到处弥漫着潮冷的气息。
凌晨两点。
街道上空荡荡的,时不时急速穿过一两辆车。路上的夜归人打着伞,低头匆匆地往家里走。
街角的巷子里更是冷冷清清。
昏黄的路灯下,野猫从围墙上面纵身一跃,跳到了垃圾桶上。它似乎嗅到了食物的气息,钻进去扒拉了很久。
可惜,今夜一无所获。
它失望而归,离开时,爪子不小心勾了什么东西出来。
1...89101112...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