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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迹
此时山底的人已经坐着车来到了半山腰,纪公馆的大门口。
她拿胳膊擦了一下糊在脸上的雨水,打开手中的手电筒朝大门那里照去。
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是男子的体型。
“堂少爷!”她叫了一声,脚下加快脚步。
沉重的古铜色门锁被打开,大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开启。
纪夕站在雨中,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兜帽斗篷,雨水正顺着下沿往下流。
“堂少爷,快!我这还有把伞!”
“不用啦。”纪夕在雨雾中抬起头。
还是那双柳叶眼,带着少年人的天真。
白皙漂亮的脸上几乎看不到毛孔,光滑洁白。
任凭再“天生丽质”的人,时间也过去叁年了,总会有些改变。
但时间似乎在纪夕身上定格了。他仿佛还是当初离开家时那个19岁的少年。
“纪蔚澜在哪?”他眯起眼睛,嘴巴漾开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弧度。
但是女孩子却觉得,他的笑意并没有直达眼底。
“在……书房……”她一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定身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呆愣愣地看着纪夕的眼睛,嘴巴下意识地一张一合。
“哦。”纪夕经过她身边的那一刹那,周围的狂风暴雨好像更猛烈了些。
他抬起头,望向公馆二楼的位置。
那里有一扇窗户还亮着灯。
是纪蔚澜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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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纪夕(下)
“好久不见了。堂少爷。”纪瑾来为纪夕开门。
房门外是漆黑的下着暴雨的深夜,房内灯火通明。
一扇门好像隔绝开了两个世界一样。
纪夕穿着的斗篷本来已经全部湿透,却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
水迹凭空消失掉了。
……
“今晚的暴雨,我就知道你要回来了。”纪蔚澜目光灼灼。“我等你了许久。”
“有一个问题的答案,需要你帮我确定。”
“哎……”纪夕坐在他对面,胳膊肘撑着桌子斜托着自己的下巴。“被你赶出去的那一次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能见面了呢。”
他摘掉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漂亮的脸来。“我以为哪怕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怎么说也是互惠互利嘛。我为了你杀了蒋蒙,你反而回头还怪罪我。”他撇了撇嘴。“没有了我,你早就活不成了。”
纪夕长了一双柳叶眼,浅淡的琥珀色。纪蔚澜却是标准的剑眉星目,瞳孔漆黑深邃。
但他们的其他的地方都太像了,哪怕说他们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你明明知道,我当时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在认识蒋蒙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
反正都是无趣的人生。
哪怕是短暂的生命,短短几年从底层爬向最高处,见识到波澜壮阔,也好过平凡无奇地度过几十年。
但只与她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迅速衰败的迹象,如同盛开之后被摘下来的花,迅速地枯萎了。
纪蔚澜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的选择。
却也只能在身体还能勉强支撑的时候把她推得远一些。
他与蒋蒙,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既然如此,那也就最好不要有现在了。
没有什么是比看着你深爱的人渐渐死去更残忍的。
“人类果然麻烦。”纪夕嗤笑。“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几千年了我都理解不了。太难学了,怎么样才能让我更像一个‘人’呢?”
他从墙角处的立式镜里仔细打量自己的脸,“明明这一次我的躯体已经做得更致了啊……”
最完美的五官,最恰当的身材比例。
却还是学不会人类的情感。
纪夕是活了几千岁的大妖怪了。
从几千年前的嘉平王朝——那时的国都正是如今的川城。嘉平王朝的最后一任君主荒淫无道,朝堂上任由奸党作乱,对下施以重税压迫贫苦的劳动人民,恰逢那些年也天灾频发,光是瘟疫川城国都内就死了将近十万人。尸首太多无法处置,就近投入到泾河河水之中。
后来本一直臣服于嘉平王朝的少数民族日益强大,铁骑挥师南下攻破了川城国都,帝王协同达官显贵渡过川城的泾河逃往南方,这也是经济中心南移的开始。
留下来的普通百姓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异族残暴程度空前绝后,发生了华国历史上最大一次规模的大屠城,川城内的普通老百姓被抢夺财物,屠杀殆尽。
据统计当时屠城死亡人口也在将近二十多万上下,这些尸首同样就近被投入泾河内。
在几十万人枉死经久不散的怨气下,泾河水内滋生出一个怨气所化的大妖怪。
在华国的古代志怪传说中,这个妖怪的名字叫做——夕。
夕没有形体,也没有血肉之躯,需要寄生于宿主的身体里,一点点蚕食宿主的血肉造就自己新的躯体。
而后就化作和宿主相似的长相,以人类的皮囊在外活动。
尽管如此,夕却还是没法塑造全新的心脏,只得和宿主共用一个心脏,除非有另外的人自愿奉献出自己的“心脏”。那就是夕拥有自己完整身体的开始。
宿主可以借夕的力量起势,往往很快就能在当时的社会中站上顶峰。
但两人共用心脏的负荷也是显而易见,多则五六年,夕的宿主基本都会死于心力衰竭——夕的上一任宿主领导昭凉王朝末年农民起义的杨纯昌就是在行军的途中去世的。
宿主的去世也会直接导致没有心脏的夕再度失去躯体,沉睡于泾河水底,等待下一个宿主的到来。
夕的一生都在追求拥有真正的完整的人类躯体,拥有属于自己的心脏。
千百年来,也只有到了现代,寄生于纪蔚澜这个宿主的时候,夕真正找到了愿意献给他心脏的女孩,他第一次拥有了完整的人类躯壳,不再和纪蔚澜共用一颗心脏。
夕避了像从前那样宿主死亡之后就再度失去躯体的命运。却无法阻止长时间心脏超负荷运转下,纪蔚澜将要走到尽头的生命。
明明还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的心脏却犹如迟暮之年的老人,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了。
“好歹我们宿主情分一场。”
“我就帮你一把。也替你去寻一颗‘真心’吧。反正也有现成的,不是吗?”
纪夕去找了蒋蒙,那个女孩果然如他所料,答应了。
甚至在送死的途中都没有迟疑。
她的心脏是被纪夕活生生用手抛出来的。
“血是鲜红的,心脏在我手中是温热的。它跳动的如此有生命力,应该可以让你活很久了。”
弥留之际,纪蔚澜听见纪瑾在他耳边说的话。
再次醒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关于替死的故事。
……
“你本来不会有再次回到川城的机会。”
蒋蒙的死纪蔚澜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原谅纪夕。
“但是现在。”纪蔚澜目光炽热,充满了希翼。“似乎她真的回来了。”
纪蔚澜给纪夕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所以?”纪夕眯起眼,笑得眉目弯弯。“你是想让我去帮你证实这个答案吗?”
“哎……”他叹了口气,“也不是不行,只是今晚的我……”他翻开自己黑色斗篷的袖子,露出一条赤裸着的胳膊给纪蔚澜看。“今天是我妖力最不稳定的时候。”
纪夕光洁白皙的胳膊上已经绽开了密密麻麻深如沟壑的小口子。“我的这幅皮囊到了需要修复的时候了。”仿佛在应证他所说的话,只见纪夕原本毫无瑕疵的脸上也崩裂出一道裂口。
黑色的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我需要待在有龙脉的地方调养叁天。所以这叁天我必须待在纪公馆,不受人打扰。”
纪夕妖力不稳的时候,四个龙脉所在的古都就会风雨大作,他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在龙脉附近的地方修复躯壳,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纪蔚澜赶出川城后直奔帝都的原因。
但帝都到底不是他的出生地,尽管也有龙脉,修复的效果却远不如川城。
“那好,我就给你叁天时间。”纪蔚澜盯着纪夕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放心,叁天之后我一定给你个答案。”纪夕的声音也带着少年人的稚嫩,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越来越多了。
“顶楼让给你。我会不让任何人打扰你。”纪蔚澜刚说完这句话,纪夕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书房。
纪蔚澜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就等叁天以后了。”
外面暴雨的雨势丝毫不见停歇,甚至开始在地上汇集成湍急的“河水”。
“我去下令关闭掉整个公馆的监控设备。”纪瑾朝纪蔚澜欠了欠身,走出书房。
万一在这几天内,被外人从监控看见纪夕的非常人形态,那就大事不妙了。
……
“主子!”有女佣急匆匆在门外敲书房的门。
她进来之后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刚才内线打来电话!夫人家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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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暴雨夜(上)(H)
“夫人的母亲,暴雨夜受了惊吓从疗养院的阳台上翻下来了……说是心衰了正在抢救。情况有些不妙……帝都那边的医院建议转到我们川城来……”
复了,她又说赵琪容被软禁着,实在无法之下,只得大雨夜跪在门口求看守她的人。连续跪了一个多小时了,保镖实在无法的情况下只得打了纪公馆的内线电话。
“夫人的意思是……希望您能联系到交通局那边,临时加开一班高铁,把夫人的母亲送到川城来接受治疗。”
赵琪容的母亲在她父亲死后没多久,就被她父亲的正牌夫人折磨得神失常了。这位夫人常年和小叁共侍一夫早就怀恨在心,折磨疯了赵琪容的母亲不算,还把她也从家门里赶了出来。
虽然后来赵琪容嫁进纪家扬眉吐气,但她母亲疯了已是既定的事实,环境又不适合变动得太大,只得转到帝都最好的神疗养院好好将养着。
有些治疗神病的药物本来就对心脏会产生很大的负荷,在雷雨天又受了惊吓,心衰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至于医生建议转院到川城也是能联想到的,几年前因为纪蔚澜的关系,本来风色集团旗下的医药研究室就非常侧重于研发心衰方面的药物,心脏内科的医生在全世界都是有些名气的。
如果是很糟糕的情况,确实只有川城才是最后的机会了。
纪蔚澜看了看窗外。
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根本没有丝毫要停歇的迹象。
飞机已经无法起飞了。要交通局临时加开高铁重新规划今晚的线路只是为了拯救一个病危的病人,这谈何容易?
也就只有纪蔚澜这个层面上的人能做到。
“夫人还说……”女佣有些吞吞吐吐。“她是犯了错不假,但……也只是无意的,叁年前的那位要是现在还活着,绝对不会眼睁睁看她受这份委屈。”
提起蒋蒙,纪蔚澜的眼神终于软化了下来。
要不是今天的突发事件,他甚至都快忘记了赵琪容的存在。
他原本和赵琪容也并不熟识,上辈子他对她最大的印象,只是蒋蒙的朋友而已。
刚开始和赵琪容结婚也算是个幌子,两人心里都知情,一份各取所需的协议。甚至他已经明确说明了,在他死后会立下遗嘱,给她高额赡养。
他甚至给蒋蒙也找好了后路,一个出身不高,但努力向上的丈夫,公司都是风色集团出资扶持的,他们手里有这个男人的把柄,他不敢对蒋蒙不好……
名下的不动产,基金,私产,所有的一切都留给蒋蒙。
给她纪蔚澜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人生。
但是因为纪夕的介入,这一切都发生改变了。
蒋蒙的心脏就在他的胸腔里跳动着,它是健康而有力的,就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热烈而向上。
赵琪容隐藏得太好,一开始他们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安分守己,所以她不愿意离婚的时候,纪蔚澜也没有强逼。
反正他的夫人无论是谁,都不重要。
后来哪怕赵琪容一次次露出马脚,他也看在蒋蒙的份上一再原谅。
那现在呢?
纪蔚澜站起来,朝囚禁蒋蒙的房间走去。
******************
“主子。”
“她怎么样了?”自从那次把她下令关起来,纪蔚澜就硬是狠着心没来看过她一次。
“前两天闹得厉害,在屋里又是摔东西又是硬要闯出来的。后面纪特助叫了几个女佣过来,劝了劝,饭好歹是能吃下了。不过今天晚上倒是难得安静了,我们想着也是,折腾了几天了,一般人也该认命了。”
他摆了摆手,“今晚这里不用你们候着了,我进去看看。”
“是。”
……
蒋蒙的卧室里黑暗一片。纪蔚澜走进去,脚下无意间踢到了什么。
他低头借着窗外的余光和时不时闪过的闪电去看,发现是被蒋蒙摔碎掉的花瓶。
花瓶里的玫瑰也光秃秃地丢在一旁,叶子七零八落。
蒋蒙似乎没有睡,她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膝,把头埋得很深。
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纪蔚澜的气也消了大半。
他走到她床边:“赵琪容的母亲出事了,你希望我救她吗?”
床上的人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般,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说话。”
纪蔚澜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坐在床边,“我不习惯……向别人道歉。”他说的断断续续,很生疏。“那天是我没压抑住火气。让你生气了。”
“是我的错……”
“我把你推倒墙角的时候……你的肩膀有没有撞疼?”
“你承认吧,好不好?”
“明明已经暴露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死咬着不愿意承认呢?”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这一次明明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我去和赵琪容离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以前你为我做的那些,我加倍还给你。不好吗?”
他一句一句说,蒋蒙却没有任何回应。
“说话!”纪蔚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床中间拖拉到他面前。
没有了胳膊的阻挡,蒋蒙抬头望向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聚焦。
“轰隆隆!”又是惊雷落下。
蒋蒙已经看不见现实里的任何场景了。
同样是一个雷雨夜,她被纪夕带到纪公馆,也是这样不开灯的幽暗房间。
纪夕脱下漂亮的人类皮囊,变成了没有五官的怪物。
他的指甲很长,像刀子一样轻而易举就划破了她心口的皮肤。
“咚咚咚咚。”在她的心脏还在跳动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被纪夕那双长着长指甲的冰凉的手捏住了,然后用力地一拽。
自己的温热的血溅到脸上。
那种濒死的恐惧感终于在相同的雷雨夜,相同的场景下再次被触动。
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
“蒙蒙?蒙蒙?!”纪蔚澜也察觉到了不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蒙蒙?”
“害怕打雷是不是?”
“别怕,我在这。”他把她抱在怀中,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别怕。”
黑暗中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围了。她也去回抱那个人的腰,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蒙蒙?”纪蔚澜又轻声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蒋蒙把他抱的更紧了。
“你承认了是不是?”
……
他的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耳后,不断向下,在她的脖颈处盘旋,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蔓延到了全身。纪蔚澜一只手绕到蒋蒙的后背揭开她的胸衣带子,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
纪蔚澜安抚性地加重了在她脖颈后面的吻。
“别害怕,交给我。”
双乳没有了胸衣的束缚,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然后就被两只手抓住了。
他的手指修长,可以整个包裹住蒋蒙的乳房,有技巧的上下揉捏。
“好凉。”他气息微喘,趴在她耳边。“不过很快,就可以热起来了。”
多年来,纪蔚澜早已忘记了有欲望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前的那些都只是单纯的生理泄欲,他对所谓的“性”并没有什么迷恋的地方。
但是蒋蒙不同,只要想到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他的欲火仿佛就能轻而易举被点燃。
就像现在,下身早就坚硬如铁了。
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听着她的呻吟声,然后用力贯穿她,射在她的身体里,让她的小穴含着他的液,怀上他的孩子……有孩子的牵绊,她就不会总说想要离开的话了。
她的神智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生理上的挑逗让蒋蒙也变得敏感起来。
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纪蔚澜的吻转移到了她的嘴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床找到她的舌头重重亲吻。他能感觉到蒋蒙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她的脸颊是滚烫的,甚至自己下意识地也在回应他。
一只手放开了一只乳房。手掌心火热的温度没有了,她有些着急似的更贴近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
纪蔚澜身上的衣服还十分完整。
真丝衬衣的排扣摩擦到她赤裸的乳房,正好触及到她的敏感点,惹来她的一阵颤栗。
“呃……嗯……”
在亲吻的间隙,蒋蒙从嘴角处溢出一丝呻吟。
那只被解放的手继续向下,空荡荡的睡裙里已经没有了胸罩的束缚,只剩下包裹着下体的内裤还在坚强地坚守着“阵地。”
纪蔚澜的手在她的臀瓣上一阵揉捏,而后突然从那条隐秘的细缝向下,找到那棵微微凸起的“珍珠”。先是轻轻揉捻,然后一根手指隔着内裤猛然刺入。
“啊啊啊啊啊!”处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她下体的娇弱部位先是感觉阵阵酥痒,而后就在他手指突然刺入的时候,从甬道深处传来一阵“尿意”。
从甬道中喷射出大量的“爱液”,打湿了内裤。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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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暴雨夜(下)(H)(400珠珠加更)
她彻底脱了力,瘫软在床上。但这一切还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纪蔚澜的气息也极度不稳,他直起身子解开衬衣的扣子。
“当啷。”
皮带扣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连同衬衣和西装裤内裤全部被扔在地板上。
暴雨还在继续,蒋蒙好像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了神,那种暴雨夜的恐惧感再度袭来。她的手开始在半空中急切地摸索,似乎在寻找刚才的“热源”。
“别害怕,我在。”他倾身覆了过去,顺手扯开了她的睡裙。
“撕拉。”布制品被扯裂的声音。
纪蔚澜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孩,除了蒋蒙还未被脱下的内裤,没了布料的阻隔,这一刻他们终于“裸裎相对”。
热源回来了,他压在她的身体上方,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在冰冷的雨夜里散发。纪蔚澜抓着她的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男性的身躯瘦挺拔,胸肌坚实。他引领者她的手一路向下,摸过腹肌和人鱼线,开始探索 最危险 的地带。
蒋蒙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比纪蔚澜身体还要火热的多的物事。
“握住它。”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去圈住。但它火热的温度和沉甸甸的分量吓倒了她,又本能地缩回了手指。
黑暗中,纪蔚澜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声轻笑,他的嗓音被欲望折磨的有些嘶哑了,“用这个……”他的一只手又一路向下,深入她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抚住她的阴蒂。
“插进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残存的理智让蒋蒙发出微弱的抗拒声。“这个太大了,会坏掉的……会坏掉……”
纪蔚澜侧过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缱绻的亲吻,好像在安抚她似的。
“不会坏掉的。”
内裤已经被她自己流出的爱液打湿透了,那种粘腻的紧贴着阴蒂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
纪蔚澜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帮她拉住内裤的边缘缓缓褪下。
茂密的黑森林花园深处早就是一片泥泞不堪。但蒋蒙已经高潮过一次,从花穴处流出的爱液因为被内裤吸没有再向外涌出。但润滑却是不够的,这具身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纪蔚澜也怕贸然的进入会伤到她。巨大的性器贴着小穴的外侧前后滑动,却只是微微陷入湿润的花穴中,灼热不断地前后耸动着。两人的呼吸都愈发急促起来。粉嫩的花穴顺着他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微微顶入,开始微微开合,终于再度吐出汩汩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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