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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迹
要不是李信拼死保她,蒋蒙匪夷所思地恰巧替她顶了罪,她现下恐怕也早就是个死人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再也没有了争斗的心思。
“我妈妈不在了,现在就剩温家人是我的亲人了。”赵琪容笑笑,“对你好是应该的。”
“表姐,你想姑姑吗?”温绮试探性地问道,“那个暴雨夜,姑姑从神经病院的阳台上摔下来的时候,我们明明第一时间就联系你了,姐夫为什么不想想办法,救救姑姑呢?”
其实连赵琪容自己都不明白,难道在那个时候纪蔚澜已经对自己厌恶到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地步了吗?她都跪在雨地里哀求他了,可连续好几天,纪公馆那边连一丝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温夫人就活生生被拖死了,本来说不定还有救的……
纪蔚澜就在叁天后轻飘飘地解了她的禁足,让她上京去置办后事。
连一丝歉疚也没有。
赵琪容坐在她的床边,呆滞地望着地面,瘦弱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温绮有些心疼自己的表姐,但好几个礼拜了,她始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赵琪容那个匪夷所思的事,但表姐如今的处境已经这么可怜了,她也实在不忍心再隐瞒下去。
“表姐,你认识一个叫……蒋蒙的人吗?”温绮咬了咬牙,“姑姑的死也许并不是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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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城,旧时又称天海卫。是北方有名的港口城市。也是庇护首都帝都的第一道关卡。
华国七大财阀之一,有“运输大王”之称的魏家,就是以天海城作为自己的大本营的。
今日,是魏家掌权人魏冬青父亲的九十五岁大寿。
他为了替父亲祝寿特地启用了自己历时叁年建造的特大私人游艇——珍珠皇后号。
魏冬青一向喜好奢华,这次的寿宴却只是低调地在游艇上进行,且邀请的客人也是极少的。
魏家的快艇已经停在码头。有岗哨的专人查验过请帖的真伪之后,扫描了纪蔚澜的虹膜。
“比对无误,确认放行。”魏家的人对纪蔚澜鞠躬,胳膊指向码头的方向,“纪先生,您这边请。”
“你们这回可真是够仔细的。”纪瑾也大感意外,真是难为了魏冬青七十岁的高龄了还心思缜密。
“这回不同以往,家主特意交代了,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放到船上去的。”
纪蔚澜上了快艇。有专人为他们系好安全带,船长启动发动机,向公海驶去……
公海的海面一眼望不到尽头,在漆黑的深夜里平静无波。
魏家历时叁年打造的“珍珠皇后号”静静停在海面上,船上灯火通明。
足足五百多英尺的庞然大物,浮动在海面上犹如一座漂浮城市,让人望而生畏。
自动扶梯从私人游艇上伸下来,纪蔚澜和纪瑾依次登上了甲板。
“欢迎纪先生,魏家主在船舱客厅恭候大驾,祝您今晚愉快。”侍者朝纪蔚澜微微欠身。透过船舱等人高的玻璃窗户,能看见室内奢华的法式沙发上致的卷纹,就连白色的大理石地板里也夹杂着不少的金箔碎片,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流光溢。
“你们魏家主,可真是大手笔。”纪蔚澜挑了挑眉。
魏冬青喜欢奢华的毛病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正在这时,海平面又由远及近传来发动机的响声。
扶梯再一次被放下,又有人登船了。
纪蔚澜扭头,来人剪了干练的短发,身着女士立领的黑色中山装。外套前胸的刺绣是一条时隐时现的金色龙纹。
扶梯有些陡峭,纪蔚澜伸出手去扶了她一把。
女人向他道谢,抬起头来。一道一扎长的深疤从她的脑门划到了右耳,显得十分狰狞。
“孙堂主,魏家主在船舱内恭候大驾,祝您今晚愉快。”侍者的声音再度响起。
孙胜男没有理会侍者,她的目光转向身旁的纪蔚澜。侧了侧头打量他。
她右眼青白色一片,已然是完全瞎掉了,看人只靠着一只左眼。“纪总,好久没见了吧?上次你给我的那批禁药真是管用,什么时候能再合作一次?”
女人嗓音粗哑,像是被烟熏坏了似的。
“今晚确定这里安全吗?”纪蔚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冷冷看向公海的海面。
,没人能保证,在公海之上就一定安全。
“你放心,我‘猎堂’的人手都已布置妥当了,今晚出动的全是我黑帮一等一的英。就算政府军来了又如何,一帮小喽啰。”孙胜男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自量力的东西,欺负到七大财阀的头上了。”
头顶上又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有人降落在了“珍珠皇后”号顶层的露天停机坪上,又有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船舱的自动门打开,传出一阵笑声,出来一个满头银发的干瘦老人,他虽然干瘦,却像老了的鱼鹰一样,深陷的眼睛明亮尖利,他出门来迎纪蔚澜和孙胜男,顺便握住了他们的手。
“欢迎,欢迎,二位大驾光临。”来人正是魏家七十岁的家主魏冬青,他神饱满,面露红光,“就差你们和孟一了。”魏冬青抬头望了望顶上的停机坪。
“孟总一会就从直升机上下来了,我们先进去,待他进来了,就开宴。”他虽然年事已高,说话却中气十足。
七大财阀今晚的聚会,才刚刚开始。





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财阀聚会(上)
外面寒冷刺骨,但当游艇一楼的舱门打开的瞬间,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
白色的金箔大理石下埋着地暖,哪怕是在游艇上,也温暖如春。
魏冬青领着纪蔚澜和孙胜男,穿过鎏金雕花楼梯中间的小门,进入到开阔的会客室。
两端的长条欧式宫廷沙发上已经坐下了几个人。
纪蔚澜眼神扫过,不经意打量在座的几个人。
左手边的长条沙发只坐了一个女人,她身着银色皮草,一双修长漂亮的腿肚从旗袍裙摆里伸出,斜侧着着地。女人算不得漂亮,但还算保养得当,神态温和亲切。
但纪蔚澜心里却很清楚,她已五十岁有余,是在场所有人里,除了魏冬青之外,年纪最大的——鹤城唐家的掌权人,唐慧妍女士。
左边的唐慧妍形单影只。
右边可就热闹多了,最中间的国字脸男人,宁城做地产投资的大亨,汤文业。以及传媒业的巨头帝都梁家的明面掌权人梁钰,梁钰年纪和汤文业相仿都是四十多岁有余,可他远没有汤文业那般镇定,此时正在不住擦着鬓角流下来的汗水。
右边的沙发最边上……
纪蔚澜看到那个人不由皱了皱眉头,军政府的政委怎么也来了。
“付飘扬?”孙胜男显然也看到了军政府的人,她有些生气,语气都重了几分,带着质问的口气问魏冬青:“魏老,当初可是说好了只有七大财阀的人我才同意赴约的?怎么军政府的人也来了?这是在做什么?”
付飘扬还没等到魏冬青开口解释,就连忙起身,他说的很诚恳:“孙堂主,我是带着诚意来投奔各位的!杜主席欺人太甚,竟然想缴我们政府军的军权,这我哪能答应呢?!现在我们政府军就是和财阀站在一起的!”
纪蔚澜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就有意思了。
华国,虽说是以财阀一家独大,但政府军队安插的人员多是出身于“清流派”和“遗皇党”。清流派顾名思义,就是出身清贫平民家庭靠着机缘巧合又或者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体系进入国家机关稳步上升的官员。这类人最终也多会选择各路财阀作为自己的依仗,毕竟想要当选的路上无一不需要借助人脉或者大笔的金钱。
而遗皇党,则是民国之前遗留的一些前封建王朝的贵族子弟,他们手中多握着一些正规军队,被民国招安后又进入了建国时期,是历史的遗留问题。这派的人最是讲究出身和血统,暗地里也受到财阀的资助,他们虽也在政坛上有所建树,人数却远远不如贫民出身的清流派。大部分还是在军队任职较多。
遗皇党和清流派一向是水火不容,但也能维持微妙的平衡。
但清流派出身的杜总统这次要缴遗皇党掌握的政府军,可谓是动了他们的根基,本来想坐山观虎斗的军政府也只得下场,寻求财阀的庇佑。
杜励先这算盘打得可真响,政府机关都不够他折腾的,竟然还想把手伸到政府军去……
“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莫要伤到了和气。”魏冬青笑着打了个圆场,“纪总,孙堂主,大家随意坐啊。”
七大财阀也未必是一条心。
魏汤梁孟四家一直主张力保“遗皇党”和“清流派”。维持平和,他们的意见能达成一致,所以坐在了一处。
而孙唐纪叁家则对政府和军队的人早有不满,平日里也属这叁家交际最多。
“小纪,小孙。”唐慧妍笑着冲他们俩招手,“来这边,跟我老婆子做个伴。”
纪蔚澜和孙胜男走到唐慧妍身旁坐下来,这位次虽然是随意坐的,倒是也能看出几分端倪来。
两边的人各怀鬼胎,都在暗地里打量对方。
“阿嚏!”有刚进来的人打了个喷嚏。
纪蔚澜转头,看见是刚才坐直升机来的孟一。孟一这人块头不小,啤酒肚都快拖到了地上,西服哪怕是定做的,穿在他身上也有几分滑稽。
他揉了揉鼻子,声音洪亮,“魏老!这海上风可真是猛!幸好这船舱里倒是暖和。”
魏冬青听他夸赞,心里也感觉极为受用:“我这艘游艇可是花了十二亿华元建造的,光装饰的黄金就用掉了近一千公斤!要不然哪能这么富丽堂皇!来来来,孟总,这边坐。”
孟一坐定,所有人都到齐了。
付飘扬站起身,拉了拉身边的女孩。
“诸位,这是小女,付清琳。”
付清琳的名字在华国可谓是家喻户晓,世界选美大赛出身的中华小姐。哪怕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也凭着一张清水出芙蓉的颜值被人称为“最美丽的花瓶”。况且她还有个军政府一把手的爸爸,在娱乐圈更是一路开了绿灯,拿资源拿到手软。
她今天穿了条很显身段的鱼尾长裙,化了致的淡妆,含羞带却地往纪蔚澜这看了一眼,眼波流转。
纪蔚澜低下头把玩着腕上的手表,假装没有看到。
倒是汤文业离付清琳很近,他摸着下巴,他看着付清琳圆润如玉的肩头,本来显得严肃的国字脸都透露着几分色眯眯的味道。“清琳可是大明星,不错不错,我家里都藏着你演戏的碟片。”
付清琳被他的眼神打量的害怕,往她父亲付飘扬那边缩了缩。
付飘扬也看到了汤文业的眼神,可他却不敢制止,这一屋子坐的人,没一个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现下如群狼环绕,他才是要求人的那个。
魏冬青招呼自家的佣人上茶,汤文业才回了自己打量付清琳的目光。“魏老,你这茶真的可以。”汤文业纵然见多识广,也不被这茶香惊到。
“这茶香‘如梅似兰’回味生津,是云溪产的铁观音吧?”唐慧妍轻抚着茶杯,品了一口。她是懂茶的。云溪铁观音小小一斤就值叁十多万华元。
魏冬青大大方方拿出来宴客,也怪不得外界多说魏家最喜奢侈。
“不错,唐总懂茶。”魏冬青赞了一句,紧接着说道,“喝完了这杯暖暖身子,我们一会便开宴。我这船上的酒柜里还珍藏着一瓶……”
“魏老。”他的话被早已不耐烦的孙胜男打断,“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事。别整这些客套的东西浪时间了,你那父亲都95岁了在医院呼吸机都插上了,就别装模作样的搞什么寿宴了。”
“是。”纪蔚澜接话,把茶杯慢条斯理地放到茶几上。“大家百忙之中,聚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直接切入主题吧。”
魏冬青有些下不来台,脸上敛了笑意。
孟一却对孙胜男这话不满了,他挺了挺自己肥硕的肚皮,咳嗽了一声,“孙堂主是教训手下黑帮的兄弟教训惯了?魏老年事最高,你也得放尊敬些。”
他末了还感叹了一句,“这女人啊,一旦掌权了,做事就是欠考虑。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连生了九个女儿也没得一个儿子,以后偌大的家业要给谁继承啊。”
孟一这事在圈子里面都快沦为笑柄了。华国虽然明面上是一夫一妻制,孟一却为了生儿子一连迎了六个老婆进门,在家斗的是鸡飞狗跳。可哪怕用试管去做性别筛选,怀上的男胎也会流产。唯有女儿留了下来。
他这几房夫人拼了命给他生孩子,一连得了九个女儿。最大的如今都快二十有五了,孟一人到中年,只得认命了。
“女儿好啊,贴心。你看付小姐就温柔又漂亮。”梁钰赔笑,擦了擦汗,哪怕掌管着帝都梁家,他的气度却远不如刚死去没多久的上任家主梁老爷子。在七大财阀这帮人里他年岁不惑,却是看起来气度最弱的一个。
“哼,女人懂什么?还不是都是靠男人养的?”孟一冷哼一声,“儿子才能掌权……”他说道这,突然想到什么,转向对面站在纪蔚澜身后的纪瑾。
“纪特助啊。”孟一两眼放光,“要不要考虑入赘我们家?”他搓了搓手,越想越觉得可行,风色集团能在短短几年成为追赶上老牌财阀的庞然大物,纪瑾的威名在业界也是很盛的。
“你都能跟纪蔚澜姓了,改姓我的孟不也是可以的。你看看……我这有叁个已经成年的女儿,你看上哪个我就把哪个许配给你,待到几十年之后,我从孟家的位置上退下来,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不是正好?总比在纪总手底下打工强吧?”
孟一自作主张,帮纪瑾找了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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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还有一更~会把这里交代完。




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财阀聚会(中)
“女人懂什么?”孙胜男正要发怒,却被一旁的唐慧妍拦住了。
“孟总。”唐慧妍笑得一脸和气,“我原以为男人也是顶用的。可整个唐家上上下下几百号男人硬是找不出一个可挑大梁的。最后风雨飘摇之际落到我这个外来媳妇手里,从传统商业改做了电商,反而资产扩大了快一倍。在我看来,男人有时候却还不如不懂事的女人。”
“那是你们唐家的男人不行。”孟一被说的涨红了脸。
“在男权社会,吃了性别红利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女人不行。”纪蔚澜也冷笑了一声,“唐家的男人不行,孟总似乎也不怎么样,这才短短十余年,孟家的资产就从七大财阀中流跌倒了最末,我真害怕在孟总的领导下,哪天跌出了前七。孟总就再没资格和我们坐在一处了。”
纪蔚澜从来不会看不起女人,女人千百年来被压抑了太久,社会总是教导女人要柔顺懂事。但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女人觉醒,不再把渴望爱情作为人生的第一目标,开始在社会上和男人争抢底盘,她们爆发出来的力量就是不容小觑的。唐慧妍和孙胜男就是最好的例子。
“噗嗤。”孙胜男没忍住,本来愠怒的脸上因为憋笑抖了抖,脸上那条深如沟壑的伤疤看起来更可怖了些。
“谢孟总抬爱,我暂时还是把重心放在事业上,暂时没有嫁娶的打算。”纪瑾朝孟一笑了笑。孟一脸上一抽,只感觉更堵得慌了。
“好了好了!”魏冬青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再这样吵下去就没个尽头了!孙唐纪叁家从来就不愿意和他们一条心。
“现在就说说杜励先这个事情吧!各位有什么高见?”
“不如?”汤文业摸了摸下巴,“我看首要就是找准时机,一锅把杜励先那边的人全部端了,换遗皇党的人上台如何?”
这话一出,付飘扬就满脸红光。“要是诸位真的信任我,那我必定不负所托。”
“这恐怕不妥。”纪蔚澜深邃的眼瞳望向汤文业,“水至清则无鱼,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允许遗皇党和清流派任意哪家独大。”
当微妙的平衡被破坏,在暗处的财阀就会暴露在大众明晃晃的视野之下,只有遗皇党和清流派深陷无穷无尽的内斗之中,对于财阀来讲反而才是最好的事。
这层道理在座的所有人都能想通,一时间大家都在思索。
付飘扬被怼了回去,憋了一肚子火也无可奈何。纪蔚澜根本不顾及他也在场,就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也就证明了,财阀的人根本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那就只……除掉杜……杜励先的人就可以了吧?清流派还是保……留?”梁钰弱弱地举起手,又擦了一把汗。
梁钰说的也是目前大家所有人心中所想,但是他一开口说话,倒是提醒了众人一件事。
“梁总?”唐慧妍指间轻轻敲击茶杯,染了鲜红的指甲上的一抹亮色只让梁钰觉得刺眼。“这杜励先,是你梁家的好女婿吧?嫁给他的,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怎么说杜励先也是你的妹夫,这事梁家准备怎么场?”
梁钰哆哆嗦嗦,却说不出话来。
杜励先是标准的从偏远省份的公务员一路做到中央里来的,他为人踏实肯干,脾气又温和,从不轻易发火。清流派本来就看好他,但杜励先本不会升得如此之快。
还是扒上了梁钰的亲妹妹才有梁家的大力相助。
杜励先那时候追梁钰的妹妹都能追到不顾尊严地下跪,任打任骂。梁家就以为这是个好拿捏的主,但当梁家的上一任掌权人梁老爷子去世之后,杜励先就觉得再也无人能压制他。
偏巧梁钰的亲妹妹是个只顾谈情说爱的大小姐,胳膊肘早就朝着杜励先那里拐,甚至做了不少损害梁家的事。本来梁家就是搞媒体文娱出身的,梁小姐还帮杜励先培养了一大批官媒记者。
这两年杜励先有这么好的风评,没少是这帮记者煽风点火的功劳。在纪蔚澜公馆外围堵他的,也正是这帮官媒的记者。
可连自己的尊严都能不管不顾的男人,从来就都是狠角色。梁钰压制不了杜励先,反而给别的财阀也惹了不少的麻烦。
“要说,杜励先真是为国为民,我也算他是个‘民族英雄’了。”魏冬青叹了口气,直摇头。“可是他搞《财阀慈善税法》这一出,哪里是为了国民啊。”
“是啊。”孟一提起来也气不打一处来,“都是给他杜家敛财!这些年杜励先靠着政府的政策给他那帮亲戚给了多少方便。”
以前都是些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占了便也占了。财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杜励先近些年胃口确实愈发大了,要是真的被他得逞,恐怕华国千秋万代都得姓“杜”了。
“民众总是被别人无意识地裹挟着往前走。你总不能指望他们看穿整件事的本质。”纪蔚澜总结了这场闹剧。
杜励先以为鼓动了民意就可以成事。
可他一无财力,二无军队。一穷二白的白身又凭什么和如参天大树般的财阀相抗争呢?杜励先来自底层农村,出身底层倒是没什么,但他缺少眼界又狂妄自大。靠着溜须拍马和女人上位,本质还是太无知了。
这场商谈只能进行一晚,明天白天各大财阀的人就要回到自己的城市。他们也只能粗粗商议了一遍。
“总要找个特殊的日子,才能把杜励先这伙人一网打尽。”汤文业分析。“只杀了他一个怕是会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我看有两个日子就很不错,二月过年,杜励先要去看‘中央春节晚会’。那时候所有的主要领导都会在场。”魏冬青也点头附和。
“还有四月开春,华国建国80周年大庆的阅兵式。这两个大家商议选哪个日子吧。”孟一也说。
“要我说当然是越快越好,以夜长梦多。”孙胜男看了看对面的人。
“孙堂主说的也是我想的。”魏冬青点头同意,“到时候梁家切断全部的网络媒体,孙堂主的‘猎堂’包围整个晚会的场馆……”
“而我魏家,会在那段时间控制所有的交通枢纽,确保杜党的人无法逃走。”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做掉整个杜党的人。
“只是……”汤文业想到一个问题,犯了难。“晚会现场也有别的观众,总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清洗’了吧?这动静未也太大了。”
“无妨。”孙胜男摆手。“这帮人惯常都在包房里,和大厅的民众是不牵扯的。”
“可是他们万一大喊大叫了呢?”汤文业还是觉得不妥,“总会引来些关注的。”
“那……就看纪总的了。”孙胜男扭头,看向纪蔚澜,“我可是听说纪总的米国实验室又出产好货了。要不要拿出一两样,给我们长长见识?”
和忘川计划出产的mid92一样,米国实验室的教授还出产了一件令人惊叹的“作品”。本来由于杀伤力太大,是要集中销毁掉的,但现下叫停应该还来得及。
“我这里倒是有一样药,或许可以帮得上忙。”纪蔚澜思索了片刻,冲纪瑾摆了摆手。
纪瑾心领神会。“魏老,游艇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投影的设备?”
“有的,几位坐电梯随我来二楼,我专门建造了一个放映室。”魏冬青连忙起身,领着众人朝电梯那边走去。
嗯?你们谈完了? 有个身影始终窝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打盹。他穿着间带兜帽的卫衣,此时把脸从兜帽里抬起来,还带着一些睡眼惺忪。
他一直睡得太熟,又安安分分待在角落里,倒是没引起任何一个人注意。
“哥哥?”他双眼睁开,望向梁钰。在场的所有人甚至呆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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