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迹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敢发难,可想而知背地里过的有多艰难了。”蒋蒙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十几年前自己的影子。
纪蔚澜却不想和她说圈子里的这些隐秘,让她平白无故担心。
“你不用管他,他是梁家的人,过的要比一般人好许多了。”
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没过多久她就把他抛到脑后了。
可今天在这里又碰见了他。
少年穿着件高领白色毛衣,外面套着见驼色的夹克衫。
青春又帅气。
他被雨浇透了,头发都耸拉下来贴在头皮上。雨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脸颊滑落,手指也在不断向下渗着水。
像断了线的珠子。
蒋蒙的怜悯心……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梁家的人又如何呢?
明明该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的,现下还不是站在这里淋雨都没人管。
她撑着伞往他的方向走去。
雨声好像突然小了些。
有伞落在了他的头顶。
女孩的个子只到他的胸前,正力地把伞举高,打在他的头顶上。
“是那天的那个弟弟吧?”蒋蒙笑起来,让他感觉很温暖。“你怎么来川城了?是来旅游的吗?”
明明他站的那么远。
但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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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蒙最终还是缺了席。
同学都以为是她家离家出走的亲戚来投奔她。
漂漂亮亮的一个少年。
大家也不好意思强逼着她去聚会了,只嚷嚷着这回放她一马。
浑身上下的衣物淋了个透湿,蒋蒙只好先打车带他去就近的商场买套新的。
从头到脚都是很大众的款式,加起来也花了不到两千块。
她没让他付钱,刷的是自己的卡。
梁玺站在一边观察,是很普通的卡片,并不像是他们这个阶级会用的。
纪蔚澜对她这么吝啬吗?
他烟灰色的瞳孔暗了暗。
买了衣服,她又带他去酒店临时开了钟点房。
“你进去洗个澡吧,淋了这么多雨,不洗个热水澡很容易感冒的。”她催促他赶紧脱掉湿衣服。
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蒋蒙心里猜测他大概是有什么难处的,很烦心的事,所以在这里游荡,恰巧被她捡到了。
仅此而已。
他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擦的半干,衣服也穿戴整齐了。
蒋蒙正坐在酒店的床上刷朋友圈,学长的聚会已经开始了,不少人发了饭点的菜色,引来大家的频频点赞,蒋蒙也跟着点了好几个。
“姐姐。”
他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体搂着她的腰,把头深深埋进她的怀里,好像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温暖似的。
“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他声音脆弱中带着点无助。
蒋蒙从未和纪蔚澜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过,在被他搂住腰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他叫她姐姐的时候,她又心软了,没有挣脱他。
本质他还是渴望温暖吧。
亲姐姐面目狰狞,倒显得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假姐姐”亲切了许多。
他看着比纪夕还小,和自己足足差了将近十岁。
唉。
蒋蒙心中无奈地摇摇头。
还是个弟弟呢,又什么好避讳的。
“姐姐。”他抬头,望向她的眼神很认真,“我叫梁玺。”
“姐姐一定要记住我。”
……
从酒店出来,雨已经停了,天色也半黑下来。
“你以前到川城来玩过吗?”蒋蒙问他。
他摇摇头,有些害羞。“我……以前一直被关在爸爸的公司当练习生,都不怎么出远门的。”
“这次也是瞒着哥哥偷跑出来的。”
梁玺编造了个很能说得通的借口。
非婚生的私生子尽管被家里人接回了豪门,却依然遭受哥哥姐姐的百般虐待,父亲也不是很重视。
把他接回来的唯一理由,就是样貌还算出众,以后准备让他出道成为纵星娱乐的摇钱树而已。
哪个女孩看到一个脆弱漂亮的美少年这么凄惨的身世,不感觉到心软呢?
“姐姐,我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你可以带我出去玩吗?”
果然这个借口,让蒋蒙看他的眼神又柔软了许多。
川城有一条挺有特色的少数民族小吃街,一直在全国都挺有名气。
蒋蒙就带他来到了这。
梁玺立马就和放了风一样看见什么都好奇。
“姐姐,这个叫什么?看起来好好玩。”
“麦芽煮成糖浆,就是这种金黄的颜色啦。”
蒋蒙拿起两个竹棍叫他,“你看,从盒子里把糖剜出来,拿着两根竹棍来回搅动。”
“所以这个叫‘搅搅糖’。”
“看起来好神奇。”他眼睛扑闪,特别清澈。
她带他来了一家特别有名的泡馍馆,教他把烧饼一点点掰进大碗里。
“掰的越小越好哦。等会泡进汤里会特别入味的。”
汤上来了,果然非常鲜美。
“为什么川城的羊肉泡馍总比其他地方的好吃呢?”
蒋蒙低下头神秘兮兮地说:“那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汤底是用牛羊肉一起煮的,要比单独一种肉鲜美很多的。这可是川城人的秘密,我现在告诉你啦,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梁玺刚刚光顾着看她,掰烧饼的时候都没认真掰,好几个大块浮在汤上。
“你呀……”蒋蒙无奈,把自己的碗和他的对调。“不认真,吃我的吧。”
“下次可没这么好的事了。”
她掰的烧饼果然很小,非常入味。
梁玺吃完了满满一碗。
比他碗里的好吃多了。
他们从街道的起点逛到终点。
她带他吃了好多东西。
铁板鱿鱼、葫芦鸡、炭烤豆腐、盐水菠萝……
还给他买了很多奇奇怪的小玩意。
比如捏的惟妙惟肖的小泥人,齐天大圣。
到了午夜12点,这里就将关闭了。
他们站在街道外,蒋蒙拿手机给他订好了酒店和明天一早回帝都的机票。
她拉着他的手不让她走。
“姐姐,你能再陪陪我吗?”
蒋蒙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摸摸他的头。
“今天是不行啦,姐姐答应纪哥哥在外面不能过夜的。”
“下次你再来川城的时候,姐姐和纪哥哥一起陪你玩好不好。”
梁玺的表情还是很落寞,好像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蒋蒙揉着他的头发,温声安慰。“现在过的很不好是不是?”
“没关系。”
“有一天你会成为和纪夕一样有人气的大明星的。”
“那个时候会有很多人爱你。到时候你就不用看你哥哥姐姐的脸色了。”
“一定会有自由的那一天的。”
“姐姐。”他拉紧了她的手,“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蒋蒙笑了,“说不定还会比纪夕更有人气。你看起来可比他乖多了。”
“姐姐先回家了。”她好像对他有些不放心,又掏出几百块塞给他。“晚上不安全,你也早点打车回酒店休息。地址和机票的存单都发到你手机上了。”
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
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人。
他望着蒋蒙离去的背影,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梁玺脸上装出的那种纯洁天真的笑意消失了。
如果她能拯救在深渊里的纪蔚澜,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得到救赎呢?
凭什么只有纪蔚澜拥有呢?
午夜23:59分,灰姑娘跑掉了自己的玻璃鞋,遇到了拯救自己的王子。
梁玺遇到了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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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下时间线:
暗线开始蒋蒙与纪蔚澜初遇的时候,蒋蒙26岁,纪蔚澜24岁,纪夕19岁
重生到新蒋蒙身上的时候已经是叁年后,新蒋蒙当时的年龄是24岁,纪蔚澜27岁,纪夕22岁。
现在掉马将近过了大半年,蒋蒙身份证上的年龄已经25岁,纪蔚澜28,纪夕23岁。
蒋蒙以为自己的身份证上的年龄是被改的,她的心理年龄已经快30了,梁玺比纪夕还小一岁呢,大了将近八岁,所以蒋蒙对梁玺没什么防备心。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以女人看男人的眼光去看他,只以为他是个小弟弟。
珠珠还差不到40颗了!!!太给力了吧!!继续冲鸭!!叁颗星!!
剩下的明早看~
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建国日(上)
“蒙蒙今天特别漂亮。”
蒋蒙却顾不上欣赏镜中自己难得的“盛装”。
她紧张地拉住纪蔚澜的胳膊。
纪蔚澜告诉她,天海城那边会举办一场宴会,所有的财阀家眷必须出席。
“纪蔚澜……你不去吗?”
“我一个人会害怕。”
“你乖乖先在船上待着,不会有人敢为难你。”他弯下腰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明天建国日我有特别的事情,等到我忙完了,立马就去找你好不好?”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蒋蒙说过刺杀杜励先的事,她的世界是明媚的,这些外头的“狂风暴雨”就该由他来替她一一挡去。撕毁婚约,纪蔚澜付出的代价并不少,其中之一就是由他来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导者。
大家都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危险的阳光下面,躲在暗处永远是最安全的,这次要是能平安过关自然是最好的结局,万一出了任何差池那么在明面上的主导者就是“替罪羊”。
明知道撕毁婚约会成为众矢之的,他还是这么做了。
为了蒋蒙,他甘之如殆。
纪瑾推开门走了进来。
“主子,时间到了。”
佣人拿来高跟鞋,纪蔚澜弯下腰单膝跪地,替她穿上,表情甚至有几分虔诚。
她心里突突突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样。
但当他临出门前回望他最后一眼的时候,他还是没告诉她任何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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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建国日。
杜励先总统和幕僚会先去帝都的祥安寺敲响“平安钟”,而后在“解放广场”的钟楼上,总统发表演讲。接下来就是花车巡游,文艺演出。
每年的这个时候,广场两侧都会有不少的围观群众。
军政府也将派出军队维持秩序。
这天杜励先早早就出门了,梁珠一向对参与这些繁琐的流程没什么顺序。
几个保姆在育婴室哄孩子睡觉,梁珠在客厅摆弄花枝,想把它们修剪得更好看一些。
电视机开着,建国日的庆典已经来到总统讲话的阶段了,梁珠扫了一眼,她的丈夫正在钟楼上意气风发地演讲。说着下个月颁布新税法的事。
梁珠鲜红的指甲划过花蕊。
尽管她也是出身于财阀,内心却没有什么家族使命感,只是良好的出身带给她了一段奢华的生活,她是女人,她的心很小,只装的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丈夫要做什么,就去做。
自己的小家才是第一位的,梁家的兴衰,那是男人们该关心的事。
梁珠拿起剪刀,修剪掉第一个分叉。
正在这时候,外面安保的警报声突然想起。
刺耳的鸣叫声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梁珠站起身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就看见外岗的一个保镖冲进来了。
“太太,太太!您快走!是梁家的人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一声枪响,保镖软踏踏地倒在地上,嘴巴还微张着,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了。
梁珠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到了惊恐。
来的的确是梁家的私人保镖,有不少都是熟悉的面孔,她还在梁家做小姐的时候,就是受到他们的保护。
他们集体停在门口不动了。身体避让开来。
梁玺从背后施施然走到最前面,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
他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几个保镖冲到他前面,把刚刚打死的尸体拖到角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梁玺跨进门槛,在梁珠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怎么是你……”梁珠脸上的冷汗滴下来了,“你来我家做什么?!还……还敢杀人?!”
她冲门外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整个别墅静悄悄一片。
梁珠这才察觉到不对了。
“来干什么?”梁玺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握住手上的茶杯把玩着,他轻轻吐出四个字。“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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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了~下午补两章~
不配的爱慕者(剧情流H) 建国日(下)(640收加更)
杜励先能壮大得这么快,也多亏了梁珠利用梁家小姐的身份推波助澜。
可笑民众还真以为杜励先是什么底层爬上高位的“励志故事”。
“老爷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是他还活着八成也会亲手料理掉你吧……”
梁玺叹息了一声,这一家子有谁是不该死的?就连梁老爷子也是在签署完继承人协议后被他亲手拔掉了呼吸机。
他招了招手。几个手下上前不顾梁珠的挣扎把她捆了个结实。
“你到底要做什么?!”梁珠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可是你亲姐姐!!”
“这时候你倒想起来是我的亲姐姐了?”他连父亲都杀了,姐姐又能算得了什么?
走到今天这一步,每个毛孔都渗着血,手上就更不会有多干净了。
梁玺起了那把枪,从背后又掏出一把轻巧的刀具。
刀刃灵活,在他指间转动抛接。
“这种刀叫做‘蝴蝶刀’。”他一步步走近她,以前梁钰梁珠两兄妹就是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
现在……终于到了所有恩怨了解的时刻。
梁珠给他带来的那些阴影,可以抵消掉了。
“它薄薄的刀刃甚至可以刺穿钢板。当然也可以刺穿你的骨头。”
……
地板上的尸体已经凉透了,身体的躯干被砍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她瞳孔瞪得老大,白皙纤细的手无力垂下,指甲上的蔻丹依然颜色鲜艳。
电视上的庆典已经进展到了游花车的阶段,杜总统正站在花车上朝热情的民众一一挥手致意。
梁珠的叁个孩子都被带了出来,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他们最大的才8岁,最小的还在襁褓里。
可就连襁褓里的婴儿也仿佛差距到了危险,撕心裂肺地啼哭着。
新闻的播报和孩童的啼哭混杂声中,梁玺站起了身。
他的袖口,外套处已经被血迹浸湿了。
就连脸颊都被染红了。
漂亮瑰丽的脸,像是海妖一样。
“少爷,这……”手下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梁珠和杜励先的孩子。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拿出真丝手帕缓缓擦掉自己脸上被溅到的鲜血。
“斩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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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有人敲响她卧室的门,蒋蒙打开,发现是唐傲月站在门口。
“我带来了录影带要一起看吗?”
自从昨天上了船,她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偏偏她刚来的时候几个已经在船上的中年男子对她十足十地刁难了一番,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冷嘲热讽可不少。
“这就是纪总那个金屋藏娇的小娇妻吗?”
“纪总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
幸好唐傲月来的及时,才把她从尴尬中解脱出来。
蒋蒙担心纪蔚澜,一晚上都没睡着。
她抱着膝盖,看着唐傲月把录影带插进录像机,屏幕出现画面,是超一线演员裴风来的影视作品。
“看这个打发下时间吧。”唐傲月坐在她身边把玩着遥控器,“不用担心啦,再过几个小时建国日庆典结束之后,纪蔚澜就会来接你了。”
“他叮嘱我叫我照顾你的,我可做到了哦。”
蒋蒙转过头,望向舱室的窗外,能看见整个大海幽蓝平静的海面。
……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唐傲月却陪不了她了,唐慧妍把她叫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她商量。
蒋蒙只好一个人朝宴客厅走去。
穿过长长的甲板,海风吹起了她墨绿色的裙摆。
突然间她的眼睛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
有人刻意压低了嗓音,“猜猜看,我是谁?”
熟悉的雪松气我香水。
“纪蔚澜!”蒋蒙握紧了他的手,有些惊喜地转头。
她的笑容消失了。
“是你啊,梁玺。”
“姐姐看到是我不高兴吗?”梁玺嘟起嘴,刻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撒娇,“不是纪哥哥就不行吗?”
听说蒋蒙在船上,他料理完梁珠之后还贴心地换了整套西服,喷上香水,掩盖掉血腥的气味。
吓到她就不好了。
蒋蒙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没事,是我太心急了。”
她勉强笑了笑,两人一起朝饭厅走去。
梁玺掩饰掉眼里幽暗的情绪,绅士地跟在她身后,帮她打开宴客厅的舱门。
“纪总还被蒙在鼓里呢……”
“哼,这婚约说撕毁就撕毁,行动日说推后就推后。我们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纪总还是年轻,太狂傲了。也该借着这次刺杀总统让他长点教训。”
“想脱身,哪有那么容易?这次主导人是他,总统死了总要给愤怒的民众一个发泄口吧?”
“嘿嘿,只是这点事想扳倒风色集团,怕是不行吧?”
“谁也没指望能扳倒他啊!可是总统被刺这么大的事也够纪总喝一壶的了。”
说话的人蒋蒙听声音很耳熟,正是昨晚刚上船的时候要为难她的那几个中年男子,她猜测应该是和纪蔚澜差不多量级的财阀主导人。
听到的内容几乎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了。
刺杀总统?!
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梁玺看见她如此震惊的脸,就知道蒋蒙一定是全然不知情的,看她就要尖叫出声,马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门外。
“你先冷静下来!”
蒋蒙拽住他的胳膊,指甲紧张到都掐进了梁玺的肉里。
“刺杀总统?”
她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想清楚了这些事的前因后果。蒋蒙摇头,一步步后腿,差点翻下甲板瞭望台处的栏杆,还是梁玺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小心!”
“那纪蔚澜呢?”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纪蔚澜也会有危险对不对?”
梁玺没办法回答她,这就是其余六家早在行动开始之前定下的“规矩”。
纪蔚澜自己有错在先,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别担心。姐姐。”
“纪总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放在自己胸前。
“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影响不到纪总的。”
“不行。”她已经完全慌乱了,听不进去一点劝告,“你不要骗我……”
蒋蒙挣脱了他,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提起裙摆朝甲板的入口处跑去。
梁玺一路去追,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又拉了回来。
“姐姐你要做什么?”
“我要下船!我要去找他!”
“你冷静点,你去了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她就这样冒冒失失下船去找纪蔚澜,只会把自己也置身于危险之中,可是她哭的实在太伤心了,已经绝望到不行的地步,脸上的妆容都花了一片。
梁玺叹息,掏出手帕替她擦掉眼泪。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做出了一个决定。
“姐姐。”
“我向你保证,你相信我一回。”
“纪总不会有任何事,就算出事了,也是别人去顶罪,纪总……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的。”
“你相信我。”
他说的太过认真,蒋蒙呆呆地望着他,“是真的吗?”
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打头的女人是一个叁十多岁短发干练,脸上有狰狞刀疤的女人。
梁玺和蒋蒙同时朝她那边望去。
猎堂的孙胜男?
此刻她不应该去参与包围总统吗?怎么会跑到这来?
女人脸上强忍住巨大的怒气,对带来的一百余号手下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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