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凛冬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森豆
“所以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两次失误,而且不告发我呢,嗯?”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反应能力,几乎是立刻就向后退去。
可佩里向前一步再次贴近他。手里的红皮本早就不知去向,现在她的右手握住了那泛着寒光的金属手臂。
“还是说,你的两次失误还有不想告发我的行为,都是巴基做的决定呢?”
他眯起了眼睛。
一瞬间,犹如身处树木茂盛幽森的山谷之中。面前绿眼睛的女人就站在对面,可她的声音却是在整个山谷之中游荡着。
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塞壬。
像是吟唱迷魂曲昼夜不息的帕尔塞洛珀。
她走到自己面前,一双绿眼睛里充满了最勾人的情绪。
“皮尔斯骗了你,d也在骗你。可我永远不会这样做……”
“你难道不想知道一个答案吗?有关于那个在桥上的男人,那个你必须完成却违背了的……任务?”
在听到这句话时,他感觉自己的背上犹如吐着冰冷芯子的毒蛇爬过。但又在下一句话里,变成温暖的抚摸。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在军营里以下手狠毒著称的女军医佩里·卡特?”
她捧着他的脸,视线似乎被紧紧吸引着不能分开一刻。
“你总会想知道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也就是巴基的一切吧。”
她很快补了一句,“看着我,士兵。”
“你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对吗?”
冬兵的身体向外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左手再一次紧握成拳,甚至微微举了起来。
“你这次会瞄准吗。”
她瞥了眼他的拳头,话尾是上挑的笑意。
“还是继续让巴基替你做这个决定呢……巴恩斯中士?”
冬兵的拳头放了下来。
“我记得我认识你……”他带着丝犹疑补上了话的后半句。
“你是佩里·卡特……我和斯蒂夫说过……要娶你……”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瞬间缓和下来。佩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点笑,还有点别扭。
“你就不能记着点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非得是记着你和斯蒂夫发生了什么然后顺便带上点我?”
冬兵没有反应。
他们之间靠的很近,他的作战服扣子就贴在她领口敞开的地方。
他低着头看着她,呼吸带起胸膛微微的起伏。
而那颗扣子,就那么一下一下的碰到她胸前的肌肤。
冬兵看着那颗扣子,脖子不自然的动了动。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佩里把盯着冬兵的视线分给了那扇铁皮门一点,正要去开门——
是杀意。
冬兵眼见着佩里的表情一点点冷了下去。
“不太妙啊……”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寻找屋子里可用的武器。
她就看到一把手·枪,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冬日战士。
但她不会把他当做武器。
“想知道个答案吗?”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冬兵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疑惑。而敲门声愈发紧促。
门外的人叫了几遍兰开斯特医生见没有回应,互相对视一眼。
佩里深吸一口气,古一怎么说来着?冷静还是耐心?
虽然咱们魔法不是一个体系,但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么没用的东西。
该死的贾斯帕!她现在的魔法只能传送一个人!
如果传送了冬兵那自己就得和他们耗上十分钟才能再次传送!
所以先传送巴基好了。佩里看了眼还在望着他的冬兵。
我总会找到你的。
带着金色符文的传送阵在佩里手心缓缓展开,冬兵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很可能会有点惊讶……吧。
“我会找到你,然后告诉你全部答案。”
她说完,就把冬兵传送出了九头蛇基地。
下一秒,门被九头蛇特工踹开,d带着笑意走了进来,却在看到冬兵消失的一刹那把笑凝固在了脸上。
“兰开斯特医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佩里左手画了个阵,右手举着枪。
“去他妈的兰开斯特。”
接下来就是英勇无畏女巫佩里孤军奋战逃离九头蛇基地的枪战动作故事。
如果忽略她被子·弹打中六次被特工踹倒七次的话。
*
佩里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好了。
她想爬起来看看这间房子,但是伤口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是一间不大的公寓楼,比佩里之前的那间还要小,窗户和墙隔音效果也都不算好。根据听到的乱七八糟的声音来看,这应该是在一个龙蛇混杂的闹市区。
就是那种一出门惹的人很可能把你打的下不来床——就像佩里现在这样——的龙蛇混杂。
女巫的感知告诉她公寓里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开始检查起身上的伤口。
包扎的可以说是相当粗糙了,实习医生都不会有这么糙的手法。
而且现在她很疼,非常疼的那种疼。估计当初包扎的时候酒也是不要钱的洒,手法简单又残暴。
如果现在伤口有积液,佩里怀疑自己伤口上积的是酒。
可以说是非常残暴非常疼了。
放在二战军营里,这人妥妥第二个佩里·卡特。
真是天道好轮回。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佩里记得自己是在和一群九头蛇特工面对面打了十分钟之后,才有足够的魔法打开下一个传送阵的。
当时她只开了个不大的缝就赶紧钻了进去,只差一点就要让传送阵切断自己的大腿。
然后狼狈不堪的佩里掉进了事先用魔法屏蔽好的废旧工厂,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当时她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情——提前把冬兵传送过来他会乖乖待着吗?
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夕阳西下,冬兵迈着九头蛇第一男模的步子从高高的油桶后面走了出来,金属手臂包裹着奇诡的禁欲气息,他逆着光,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看着摔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佩里,然后蹲下身子,抱起了她。
佩里发誓,她当时是疼晕的而不是幸福的晕倒了。
回忆被开门声打断,佩里小幅度的动了动看向门口,就看见了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破旧夹克和牛仔裤的冬兵。
冬兵……
佩里觉得,离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叫他巴基,并且他也会心安理得接受的那一天,不会太晚了。
冬兵把一两个袋子放到了床边,“这是食物和衣服。”
佩里下意识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
“请你千万告诉我,这些衣服是二手市场买的不是捡的并且洗过了。”
冬兵瞥她一眼,佩里觉得那是个白眼。
“行吧。”佩里慢吞吞的坐起来,这个过程里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她看向自己的伤口,除去手臂和腿上的不说,腰上和锁骨附近也有……
自己的伤口是冬兵包扎的吧?应该是脱了包扎的……吧?
她带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看向冬兵,而他在注意到佩里观察自己伤口之后,脸上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突然有了点奇怪的变化。
佩里诡异的笑了笑。
“士兵,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吗?”
※※※※※※※※※※※※※※※※※※※※
伤口疼的佩里: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冬兵:我闭着眼睛包的……吧。
[冬兵]凛冬玫瑰 失血和承诺
是……我吗?
冬兵看着她那个很有深意的表情,突然就不敢确定是自己包扎的了。
几天前她掉进了那个工厂,整个人都血淋淋的。是自己抱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住户,然后砸晕了主人强行进入的。抱着一个人行动很不方便,更何况还要动手打人。
当时她身上最少六处枪伤,出血出的人都要凉透了。冬兵手头又没有什么药,只能拿着那家人的威士忌清理伤口随便包一包。
浑身都是血的人,就算不穿了,好像也没什么可看的吧。
佩里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是我。”
他回答的很平常,就连脸上刚刚闪过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佩里略有些失望的回了视线。
“谢谢啊……”她顿了顿。“现在是不是不能叫你冬兵了?”
他没什么反应。
天……佩里讨厌死那种和他说话半天没有反应的人了。
这样就会让人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很蠢好嘛!
当然如果这个人是巴基……我可以忍。
于是佩里好脾气的没有说什么,她把衣服拿过来放在腿上简单翻了翻。大多是和他身上差不多的那种帽衫牛仔裤之类,嗯……突然就有了穿情侣款的感觉。上次穿还是军装呢!
佩里扔掉盖在身上的染血衣服,扯出一件黑色卫衣就要往裹着绷带的身上套。但胳膊没有力气抬不起来,转身的时候头也晕晕的……
一定是失血太多了……佩里想——
不对,好像不止。
“你有糖吗!”
“没有。”但他又多问了一句。
“怎么了?”
佩里扶了下头,在冬兵给自己的食物里翻找。
“我低血糖了。”
“神盾局特工身体素质这么差吗?”
佩里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我才不是特工,是文员!坐办公室的那种!”
“神盾局现在开始派文员卧底九头蛇了吗?”
“……”佩里一手撑着床头,再次深呼吸。“有没有糖,我要死了,士兵!”
士兵这个词让他下意识防备起来。然而冬兵打量着佩里苍白的脸色还有止不住发抖的手臂,想了想,直接翻了窗出去。
他走后,佩里干脆躺在床上等死。她现在魔法不够,不能再开一个传送小门去拿lwl里自己屋子里的糖,更不能把自己直接送回神盾局演一出被九头蛇绑架好多天现在快来给我打一针葡萄糖的戏码。
她咽了口口水,头歪向被报纸糊住的窗子。自己的手机还好好的待在染血的外套口袋里,屏幕没裂,电量也足够。她点亮屏幕,发现今天是8号。
也就是说……自己昏了两天了?
两天没吃东西也没挂葡萄糖水!中弹六处血流不止我还活着简直是个奇迹好嘛!
她苦笑一声,头是止不住的眩晕。虽然躺在床上,却有了一种在海面漂浮的错觉。
但是巴基还在,那就很好。
*
佩里再醒来的时候是疼醒的。
映入眼帘的是高高挂在灯上的吊瓶,顺着输液管往下看——
她看见了一个几乎整根针都戳进去了的针头,和一个肿的比头大的手。
“冬兵,别告诉我这是你给我挂的葡萄糖水。”
“不用谢。”
“……”佩里微笑着把针头扯了出去,飚起的一小段血花染红了本就不算干净的被单。
“我谢谢你全家!”
然后拿起一旁的酒棉棒和针头给自己另一只手重新扎了一针。
都说佩里下手扎针很疼,可是和冬兵这随便扎一扎的手法比起来,佩里真是一点都不会疼诶!
“我去了史密森尼博物馆。”冬兵突然开口。
佩里拆压脉带的手一顿。她抬起头,看见他站在窗帘的阴影里,脸色晦暗不明。让佩里嫉妒了好多年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挡了他有些湿漉漉的蓝眼睛。只有睫毛微微的颤抖显示了他的慌乱。
佩里突然想抱抱他,安慰他。告诉他自己既然找到了他,那就会永远和他在一起不会分开。
然后我会带你找回属于巴基的记忆,我会带你回家。
但是她起不来床。
“我看到了……我的过去。”他顿了顿,抬起眼睛看着她。动作里带着些决然,就像是准备好了要把所有的胆怯展示给她。
“作为巴基的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更靠近了佩里一些。“我看到了斯蒂夫,咆哮突击队。但是没有你。”
说完,他略微歪了歪头,像是等待着她的回答,眼神里满是期盼。
“你是谁?”
“史密森尼博物馆里当然不会有我。”她干巴巴的笑了笑。“但是你既然能通过和斯蒂夫的谈话想起来你说过要娶我,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对吧?”
冬兵立刻别开眼神,过一会,又重新看向她。带着对过去未知的疑惑和好奇。
佩里苦笑道。“我曾隶属于战略科学部,后来跟着你所在的107步兵团一直到战争结束。我曾是个军医,叫佩里·卡特。”
她又补了一句。“你可以叫我佩里,反正千万别叫我什么兰开斯特医生。”
“佩里……”他轻声重复了一遍。
这实在是一个很熟悉的名字,连着陌生的记忆。就像是作为冬兵执行命令的那个午夜,他忽的想起很多细碎的亲昵和暧昧。
他突然抬头看向佩里那只被自己扎肿了的左手。
“疼吗?”
佩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很不在意的摆摆手。
“没事,作为军医我也是下手狠毒出了名的。更何况我也算接受过苏联疼痛测试——”
她突然闭上了嘴。
那实在,实在是一段愚蠢到极点的过去。
如果她当初发现了巴基,那这世上就不会有一个受尽折磨的冬兵。
她看着面前这个失了忆,而且还不算了解这个世界的男人,一时间所有的愧疚都涌了上来。
“抱歉……”她说。“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冬兵的眼神告诉她,自己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曾经错过了你……但我发誓这不会再有了。”佩里撑着床坐了起来,劲的跪在上面,向前靠近他。
她伸出手想揽住他的肩,冬兵迟疑了一下,便倾身过去让她能把手搭在上面。
“我不会再把你弄丢的。”
坚定的绿眼睛望着迷茫的蓝眼睛。
“我发誓。”她又举起那只稍稍消了些肿的左手,扣住了他的右手。
“我以兰开斯特的名义发誓——”
“从此以后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丢弃。
直到我的灵魂坠入地狱,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话音未落,她抽出兰开斯特的匕首在自己还扎着针头的手上划出一道口子。
她的左手仍握着他的右手,刀刃划过的地方涌出鲜血,她便把沾着血在两个人的手上画上一个圈。
阵法复杂庞大,虚弱状态下的佩里好几次差点中断,但她总是觉得自己必须现在就把这个画好,哪怕迟一分钟都不行。
冬兵没有拒绝佩里的誓言和仪式,因为从她说抱歉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感觉到了她语气里的自责和哀伤。
他是不想让她觉得难过的。
一点也不想。
她说她是一名军医,自己也记得自己曾说过要娶她。那过去的种种会是怎样发生的呢?
冬兵看着面前这个眼神里带着点偏执和迫切的女人,他似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样子的佩里就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无论冬兵还是巴基。
她在为什么偏激,又为什么而迫切呢。
他好像知道,又不太能确定。
如果过去的自己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美丽又跳脱的女人,那么最初的开始又是怎样的呢。
他想知道,他全部都想知道。
*
“以后呢?”
佩里一边擦着冬兵手上的血,一边问他。
“以后你想干什么?神盾局也许会招你,就像是黑寡妇一样。当然你也可以去找斯蒂夫。”
“我不想再杀人了。”他说。“我以后不会再干那样的活了。”
佩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用沾湿的纸巾擦过那些血痕。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许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是我名下的一栋古堡公寓,里面虽然住了几个讨厌的人,但是大部分人其实都很有趣很好相处的。”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着。
“里面住的大多数是和我一样的人,他们也会带一些愿意去的人回去……我是个女巫。”
说完,她抬头看着他。
冬兵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回了句“我知道”。
佩里咬了下嘴唇。
“那你愿意去吗……那很安全,以前那些人永远都不会找到那里。”
冬兵看向她微微握紧的手,眉头皱起又落下。
“我就是正好想到了就说出来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去当然可以,我不会强求你的——”
“我愿意。”他说。
佩里瞪大了眼睛。
“在我找到过去的记忆之后,我愿意和你一起去那个地方。”
冬兵的右手反握住佩里的手,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比握枪更复杂些。
但是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似乎是在某个酒馆里,一次有关于跳舞的邀请。
【“要我说,荣幸之至。”】
那双绿眼睛笑的弯弯的。
所以他也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荣幸之至。”
※※※※※※※※※※※※※※※※※※※※
佩里:我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直到死神把我们分开。亲爱的,要去我家和我住一下吗?
冬兵:(牵小手)荣幸之至。
作者君:祝你们新婚快乐。
ps,撒糖和评论更配哦(声嘶力竭的呼唤)
pps:右臂无力,好像是颈椎病压迫神经,去医院看病了,码不了字了,暂停一段时间
[冬兵]凛冬玫瑰 幽灵和拥抱
在床上躺了三天,也挂了三天来路不明的吊瓶。而第四天的清晨,佩里本着身残志要坚的原则强行起了床。
冬兵不知道哪里去了,实际上在画了个捆绑符咒之后的三天里,佩里只要醒着的时候就没怎么见过他。
偶而见到,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冬兵曾经捅过她一刀还开了一枪的事情。
佩里拔了针头拆了绷带,因为魔法一点点的恢复,伤口也愈合的不错。她这才敢下床正式全面的认识一下这间小公寓。
小,真的小到眼泪汹涌而出。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在如此艰苦的情况下冬兵一个人搞到的公寓,佩里就觉得这公寓真是尽可能的大了。
出了只能塞的下床的卧室,浴室更是小的可怜。公寓的主厅也很小,而且是和开放式厨房连在一起的——什么开放不开放呢,就是个碗柜加灶炉。四周的玻璃上贴满了报纸,光线照进来时就显得模糊不清。房子隔音不大好,别人家的电视声和切菜声乱糟糟一片。
没有凳子,佩里就只好坐在桌子上,她怀里抱了几件冬兵给她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很旧了,但好像还是很干净的。
魔法让伤口加速愈合,现在的伤口就只剩下一些浅红色的痕迹。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套上了宽大的黑色卫衣,然后继续在那一搭衣服里翻找——
没有内衣。
冬兵没有给她内衣。
虽然这种东西你一个大男人找起来很尴尬了,但是我不穿难道不是更尴尬吗???
无奈之下,佩里只能又用起古一教她的那个传送阵的办法,画出一个金光闪闪还会冒火星的法阵。
这个法阵直通自己落在九头蛇的小皮箱。
在很久很久的很久以前,佩里还只是一个喜欢在伦敦街头乱逛的小女巫,她刚刚从大梦中醒来,只身一人走出了兰开斯特古堡的最深处,来到了伦敦的圣所。
其实自己也不太知道为什么要走进去,但是反正就是走进去了。
圣所内部看起来和老旧的兰开斯特古堡风格相似,遍布四处的神秘法器都在告诉她——啊我们是魔法啊我们有魔法。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带着黄色兜帽的人。
再然后就是过去和未来。
“过去已然过去不必再提。”
“但是未来永远是神秘而令人好奇的。”
兜帽下,法师对她露出一个笑来。额头上的印记闪烁火焰光芒。
*
传送阵只能传送和自己有关联的东西,金色法阵中央,一个女式深色复古小皮箱掉落在地面。
佩里弯腰轻轻在提手上拍了拍,一阵红色的微光掠过。如果箱子或者箱子里的东西被人安了什么的话,那现在也没用了。
她把箱子拿起放到腿上打开,里面的衣服依旧好好的放在里面。她拿出内衣和牛仔裤穿好,正要换身上卫衣的时候,她停住了。
这可是巴基给自己找的衣服。
她把箱子里的钱包拿出来看了看,还有一张lwl住户交房租的卡。当时办卡的时候用的是那个又长又复杂的名字,而不是现在被神盾局找的佩里·卡特。
看到这张有很多钱的卡,佩里突然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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