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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拐个相公好致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静堂
不行了不行了,那倒霉儿子,越说越糟心,就不能够多说他。
郑宝诚不想破坏自己的好心情,赶紧转换话题:“四娘,方才你说,这本《白蛇传》或许会对鼎丰楼的生意有所裨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仔细讲讲么?”
沈采萱道:“这本《白蛇传》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我翻了翻,觉得挺有意思的,颇有引人入胜之处。
“前些日子,咱家茶楼准备要开张。咱那地儿,您也知道的,蛮偏的,客人很难自个儿找过来,我寻思着得想个法子招揽客人。
“寻思来寻思去,我就想到了这本《白蛇传》上面。于是,我就请了个说书先生回来,让他照着这本《白蛇传》说书。
“结果,如我所愿,《白蛇传》为咱家茶楼招揽了一批又一批客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借着《白蛇传》这股东风,咱家茶楼客似云来,生意好得不得了。”
听到这儿,郑宝诚恍然大悟,立刻明白沈采萱为何要特意带本《白蛇传》过来,并极为郑重的交到他手中。
沈采萱家的陶然居生意火爆,此事郑宝诚已经从郑忠维口中得知了。
陶然居原本是鼎丰楼新设在府城的分号,由于地处偏僻等原因,生意十分萧条,可以说开一天,赔一天。
为了及时止损,郑宝诚考虑再三,将其转给了凌原熙,后来凌原熙将其送给了沈采萱。
所以说,陶然居那儿原本是个什么状况,要在那儿做生意难度有多大,郑宝诚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骤然得知陶然居生意火爆,郑宝诚震惊了。
震惊过后,郑宝诚由衷的佩服起了沈采萱做生意的本事。
正是出于对沈采萱的佩服,当郑宝诚从大儿子口中得知,小儿子听说书听得入迷,就打着向沈采萱取经的幌子,赖在沈采萱家不走了,郑宝诚并没有急吼吼的派人将小儿子抓回来,而是默许他继续赖在沈采萱家。
无他,郑宝诚希望小儿子能够向沈采萱学习,取得真经。
没承想,小儿子取经未归,沈采萱亲自送来了“真经”——《白蛇传》。
沈采萱开茶楼,凭借《白蛇传》招揽了一波又一波客人;自家开酒楼,同样可以运用《白蛇传》招揽客人,令自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沈采萱特意送来“真经”,郑宝诚感动不已,正要开口道谢。
就在此时,沈采萱又拿出一张纸来,递给了郑宝诚:“这上面记载的是拾猪下水的方子。前几天,咱家照着这方子拾猪下水,拾出来的猪下水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一丝异味,成为了不输于猪肉的食材。
“我寻思鼎丰楼做的是酒楼生意,应该很需要这种新颖又易得的食材,便把方子带了过来,希望您日后能够用得上。”
猪下水那种又腥又臭的脏东西能够拾干净?
这,这怎么可能?
郑宝诚第一反应就是沈采萱在说笑。
毕竟,千百年来就没有人能够把猪下水拾干净的。
老祖宗都做不到的事儿,她沈采萱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做得到?
但,郑宝诚很快意识到,沈采萱可不是寻常的小丫头,她有很多过人之处。
况且,沈采萱可不是信口开河、随意说笑的那种人,既然她说能够做到,就应当能够做到。
郑宝诚按捺住心中的惊讶,认真研读起了手上的方子。
这拾的法子,一套又一套的,讲究,真讲究啊!
如果说,在研读方子之前,郑宝诚心中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怀疑,那么,研读过后,郑宝诚再无怀疑。
“四娘,猪下水拾干净之后,真能变成不输于猪肉的食材,能让客人接受?”
现在,郑宝诚确信猪下水是真能够拾干净的,但他不确定的是,干净的猪下水口感如何。
倘若干净的猪下水口感一般,远不如猪肉,得不到客人的青睐,那还劲巴拉的拾了做什么?直接用猪肉岂不更好?
他们鼎丰楼资金雄厚,又不是买不起猪肉咯!没必要做这种劲不讨好的事情。
“这个嘛,因人而异了。”沈采萱道,“前几天,咱家将洗净的猪下水煮熟,请在场的上百位客人试吃。确实,有极少数客人吃不惯猪下水,但绝大多数客人都对猪下水赞不绝口,从他们的反馈来看,岂止是不输于猪肉,他们甚至认为猪下水比猪肉还要香嘞!”
比猪肉还要香?!
郑宝诚立刻意识到,继豆制品之后,自家又多了一款新颖的优质食材。
光有食材还不够,还得要知道怎么料理食材。
郑宝诚刚想向沈采萱咨询猪下水的烹饪方法,沈采萱又递过来几张纸:“这儿有几张有关猪下水的食谱,你们鼎丰楼可以拿着参考一二,开发些新菜式出来。”
枸杞猪心汤,黄瓜黑木耳炒猪肝,川贝雪梨猪肺汤,猪腰煲杜仲,猪肚包鸡,干煸肥肠,爆三样……
郑宝诚经营酒楼多年,自然对食谱有着极高的鉴别能力,他一眼就看出了手中这些食谱里蕴含着的巨大价值。
这可不是一般的食谱,其中好几种都具有养生滋补的功效。
更重要的是,这几种食谱提醒郑宝诚,他可以做“以形补形”的药膳生意了呢。
要知道,中医里有种“以形补形”的说法,就是用动物的五脏六腑来调补人体相应的器官。
在民间,也有“吃啥补啥”的说法。
以往,要想“以形补形”、“吃啥补啥”,通常是用牛下水、羊下水等做成药膳食用,几乎没有人以猪下水为食材做药膳。
原因无他,牛羊是草食动物,它们的下水不是很腥臭,以现有的方法,就可以处理干净;而猪是杂食动物,它的下水腥臭难挡,以现有的方法,很难处理干净。
然而,猪下水容易弄到,牛羊的下水却不容易弄到,尤其是牛下水——因为牛是重要的生产工具,朝廷对牛很重视,规定不得擅动或者故意杀牛,只有在牛年老后,方可宰杀——可遇不可求,不巧的话,三五个月都未必能够弄到一副。





锦绣田园:拐个相公好致富 第194章 犯了忌讳
是以,明知“以形补形”的药膳必然能够得到人们的广泛认可,只要推出,就不愁卖不出去,寻常酒楼却很少出售这种药膳。
鼎丰楼也不例外,因为缺少食材,就是想做这门生意也做不成。
现在,托沈采萱的福,郑宝诚不仅知道了处理猪下水的方法,还晓得了该如何用猪下水做药膳,大可以推出以猪下水为食材的药膳,做起这门稳赚不赔的生意来。
哪里还用开发新菜式?光是这些食谱,就足以令鼎丰楼美名远播,在温阳地界上,立于不败之地了。
“四娘,四娘……”郑宝诚感动至极,一时之间,激动得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沈采萱神色郑重,语气诚挚:“这些日子,咱家因为层出不穷的大事小事,总是麻烦郑家,心里怪过意不去的。来而不往非礼也,郑家给予了咱家帮助,咱家不能没点表示不是?这些东西,就当是咱家的回礼吧。”
郑宝诚珍而重之的捧着手里的话本和方子,手都有点抖:“可是,可是……这回礼也太贵重了,真的太贵重……”
“不就是几张纸么?有什么贵重的?”沈采萱笑吟吟道,“您呀,不必想太多,就安心下吧。”
确实是纸没错,可纸上记载的内容极为珍贵,有很多都是不传之秘啊!
价值千金或许有些夸张,但百金肯定是值的。
郑宝诚心潮澎湃,几番想要推拒,沈采萱劝了好久,方才将他劝住,让他安心下了自己心准备的回礼。
眼见时辰已经不早,沈采萱请郑宝诚早点回房歇息,随后又让沈世华和沈正榕不用等她,先行返回客院。
此时,花厅就剩下了沈采萱和郑忠维,再无其他人。
哦,不对,花厅的房梁上还猫着某个一路相随的暗卫。
只不过,沈采萱武艺平平,一直没能察觉到。
沈采萱特意支走其他人,制造与郑忠维独处的机会,原因无他,她想要向郑忠维打听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不宜让其他人知道。
首先,沈采萱出于好奇,问起了秦荣虎的情况,想知道这个温阳一霸怎么就自身难保了?
郑忠维就告诉沈采萱,秦荣虎的后台曹主簿明一世,老了老了,却犯起了糊涂,竟然倚老卖老,与新任知县别苗头。
新任知县看似温和好说话,实则强势有主见,曹主簿的所作所为,无疑犯了忌讳。
不出意外的话,曹主簿这个主簿很快就要做到头了。
这些年来,秦荣虎做出了很多遭人恨的事情,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很多仇家都心心念念着要弄死他,却碍于曹主簿,不敢动手。
倘若曹主簿不再是主簿,谁还买他的帐?还怎么庇护秦荣虎?
到那时,秦荣虎的仇家再无顾忌,必定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找秦荣虎算账。
没有了后台的秦荣虎怕是很难抵挡得住的。
原来如此。
尽管沈采萱深知,像秦荣虎这种社会毒瘤,是除不干净的,倒下一个秦荣虎,还会有张荣虎、李荣虎冒出来,但她还是真诚的祝愿秦荣虎早日遭雷劈。
不过,也只是祝愿而已,亲自下场,铲除社会毒瘤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在沈采萱看来,秦荣虎倒台最好,她拍手称快,不倒台的话,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对于她来说,秦荣虎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正是出于这种想法,沈采萱很快就将目光从秦荣虎身上挪开,转而关注起了老沈家。
沈采萱先是说出了今天下午在马行街的见闻,随后又道:“原以为出来蹦跶的只有沈家大房,没承想沈家其他人也不老实,也出来蹦跶了,还牵扯上了沈月娴的丈夫。我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沈世富和钟贵平在搞什么名堂,跑去马行街做什么?
“郑大哥,总是麻烦你打听这个打听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日后抽点空,帮忙我打听一下这俩人的情况吧。”
郑忠维正色道:“打听消息而已,对于我这个有一大帮手下的捕头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你大可不必因此而感到不好意思。
“说到不好意思,咱家才不好意思呢,何德何能,竟然接连了你三份重礼!
“你也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咱家了你的重礼,帮你打听消息,这是应当应分。”
说到这儿,郑忠维顿了顿,笑道:“其实,不用日后打听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俩人的情况。”
沈采萱一怔:“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郑忠维道,“自从沈家大房不老实,跑出望山村,跑得不见踪影,我就意识到老沈家那帮人不是省油的灯。为了防止他们闹出幺蛾子来,几天前,我让心腹设法在望山村安插眼线,监视那帮人的一举一动。
“为了就近监视,我的心腹就找了家住老沈家附近的猎户当眼线。那猎户胆大心细,观察力也够强,虽然是头一回干这种监视的活计,却干得相当不错。
“这不,监视第一天,那猎户就发现沈世富和顾玉娘有一腿——大晚上的,他俩不老实在家待着,一前一后出了门,钻进了后山的小树林里。”
沈采萱正在喝茶,听到这儿,她差点儿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沈世富和顾玉娘?大伯子和弟妹?这,这简直了!”
郑忠维道:“那猎户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心天太黑,自己没瞧清楚,把沈世贵错看成了沈世富。毕竟,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嘛,他二人长得颇有相似之处。
“但是,那猎户悄悄靠近了小树林,仔细听了听动静,就明白自己没有看错,与顾玉娘在一起厮混的,确实就是她的大伯子沈世富。”
沈采萱一脸的一言难尽,沉默良久,方才说道:“顾玉娘与沈世贵成婚才几天呢,满一个月了没?就和沈世富搞上了,呵,真是够可以的!还有沈世富,这么快就和弟妹勾搭上了,他也够可以的!
“而且,顾玉娘脑子是不是有病?一直以来,沈世贵都被老沈家娇养着,别说下地干活了,油瓶倒了他都不扶,一身的细皮嫩肉,还打扮得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而沈世富则不同,虽然他种田不用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找借口偷懒,可不管怎么说,他多多少少还是要干一些农活的,常年干农活的他皮糙肉厚,也没什么心思打扮,看上去就一寻常的农夫。
“顾玉娘不和年轻生嫩的沈世贵好好过日子,却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和又老又糙的沈世富勾勾搭搭,这,这简直就是在瞎搞嘛,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锦绣田园:拐个相公好致富 第195章 不宰他宰谁?
“顾玉娘是暗门子出身,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说不定就喜欢瞎搞呢?”郑忠维似笑非笑,颇有深意的说道,“而且,有时候,皮糙肉厚的,可比细皮嫩肉的好使……”
说到这儿,郑忠维赶紧打住,将即将出口的“荤话”又咽了回去。
原因无他,说着说着,郑忠维忽然意识到,沈采萱还是个孩子啊,哪怕她早慧,在很多地方比大人还要通透,那她也是个孩子,女孩子!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女孩子面前说“荤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倘若不是碍于沈采萱就在一旁,郑忠维真想给口无遮拦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说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打住不说了呢?
别不好意思啊,继续往下讲啊,姐最喜欢听这种带颜色的趣闻啦!
沈采萱竖起耳朵,等了良久,都没等到郑忠维再次开腔,顿觉索然无味。
为了满足自己八卦的一颗心,沈采萱顾不上维持人设,忍不住开口问道:“郑大哥,方才你所言之中,只说到了沈世富,却没有提及钟贵平。钟贵平呢?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难不成……”
说到这儿,沈采萱张开了想象的翅膀:“顾玉娘勾搭了沈世富,还觉得不够过瘾,又在沈世富的牵线搭桥下,勾搭上了钟贵平。沈世富和钟贵平共享一个女人,原本关系一般的他俩就成了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儿,一起结伴去马行街那张销金窟玩耍。怎么样,我猜对了么?”
猜对……了个头啊!
郑忠维万万没有想到,沈采萱轻描淡写的就说出了“双龙戏珠”,这么能猜,这么敢猜。
他他他,都惊呆惹。
梁上的某人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郑忠维,心说:“这就惊呆了?哼,没见过世面,少见多怪。”
这位沈姑娘神操作一波接一波,方方面面的一言难尽。
他说什么了么?
他什么都没说!还不是在兢兢业业的坚守岗位。
郑忠维一直不答话,沈采萱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怎么,我猜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沈采萱连问两遍,郑忠维不好意思不答,只得说道:“错得很离谱,这倒不至于。怎么说呢?一部分猜中了,一部分没猜中。沈世富和钟贵平忽然间走得很近,确实是因为顾玉娘的缘故,但是他俩没有,没有……”共享顾玉娘好伐!
有些话,沈采萱好意思说,郑忠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郑忠维定了定神,向沈采萱转述了他从眼线那儿了解到的情况。
那天晚上,顾玉娘向沈世富抱怨,说自己被沈世贵骗了。
婚前,沈世贵告诉顾玉娘,老沈家虽然地处偏僻,却生财有道,现如今不说家财万贯,但上千两银子肯定是有的。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小妹高嫁大户人家,光是这门亲事,就给老沈家带来了三百两银子的益。
倘若顾玉娘肯嫁给他,往后吃香的喝辣的,下半辈子都可以享福了。
沈世贵说的跟真的似的,顾玉娘信以为真,就兴冲冲的嫁了过来。
结果……
呵呵,拜完堂成完亲,她才知道自己上了沈世贵的大当!
啊呸,去他娘的吃香喝辣!
嫁过来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吃粗茶淡饭,一直吃到今天,其间一点荤腥都没能沾到,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她就问沈世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沈世贵就说了,原本老沈家确实是很富裕的,可就在她嫁过来的前夕,沈家大房的儿子与里正家的孙女被人堵在了床上,害得老沈家赔了一大笔银子,家底一下子就被掏空了。
尽管沈世贵向她保证,穷只是一时的,等他小妹在大户人家站稳脚跟,就能帮衬娘家,让老沈家的家底厚起来,到那时,大鱼大肉还不随她吃啊!
沈世贵好话说了一箩筐,却没有一点实打实的好处。
说来说去,就是让顾玉娘再等等,再忍忍。
原本,顾玉娘也想再等等,再忍忍的。
可是,老沈家实在太糟心,让她等不了,也忍不了了!
吃不好不说,住也住不安宁——
之前,老沈家没分家,几房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大房和三房的女人孩子欺负她是新来的,变着法儿的挤兑她。
后来,老沈家分家了,大房的人滚蛋了,沈家老宅除了沈寿海和严氏,就剩下三房和四房的人了。
原以为,分了家,人口少了,就能够消停些了,却不想,三房的女人孩子——也就是沈世富的老婆孩子,还是不放过她,处处为难她。
不行了不行了,这样的糟心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现在,她冒着沉塘的风险,跟沈世富好上了,沈世富就得对她负责到底,想办法让她脱离苦海。
顾玉娘所谓的“脱离苦海”,就是撺掇沈世富设法弄到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彻底远离老沈家这个火坑,在他乡开始全新的生活。
沈世富倒是想扔下小严氏那个黄脸婆,与貌美娇艳的顾玉娘双宿双飞呢,可问题是,他只会种田,啊不,他连田都种不好,哪有本事去弄一大笔钱回来呢?
这个时候,顾玉娘就给沈世富支招了——
老沈家暂时没有什么油水可榨了,只能改变策略,朝亲戚家下手。
亲戚家之中,就属沈月娴的婆家钟家和沈月婵的婆家赵家最为豪富。
沈月婵出嫁之后,就没有回过娘家,也不知赵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知根不知底的,不好贸然下手。
倒是钟家,知根知底的,可以对症下药,更妙的是,沈月娴的丈夫钟贵平是个老实人,很好欺哄,乃是上等的肥羊,不宰他宰谁?
对于顾玉娘给出的这一招,沈世富不是很认同,在他看来,钟贵平这么个老实人,不嫖又不赌,根本无处下手,想从他身上弄到银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玉娘就说了,钟贵平不嫖又不赌,这有什么关系?教他嫖,教他赌,不就行了?只要方法得当,可以很轻易的让老实人学坏。




锦绣田园:拐个相公好致富 第196章 不,你不懂
沈世富想了想,觉得顾玉娘这话还挺在理的,就与顾玉娘商量着要如何算计钟贵平。
商议的结果,沈世富将钟贵平骗去马行街的金龙赌坊——那儿有顾玉娘的熟人——与赌坊的人联手,做局骗取钟贵平的钱财。
郑忠维作为捕头,对于这些伎俩还是颇为了解的,他猜测道:“今天下午,你在马行街听到钟贵平被人堵在小巷里殴打,多半就是他被沈世富带坏了,跑去金龙赌坊赌钱,结果遭人算计,不但输了个一干二净,还倒欠着赌坊的钱,却还不出钱来归还,就被赌坊的人围着打。”
啧啧,顾玉娘和沈世富还真是毁人不倦呢!
而且,他俩教人学坏的本事还真不赖,这才几天呢,就教会了老实人赌钱,堪称包教包会。
沈采萱心里吐槽了一番,叹了口气:“钟贵平也真是的,一个老实人,学什么不好,居然学人赌钱,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这回他又是折损了银子,又是挨了打,算是得了一个大教训。但愿他能够吸取教训,自觉的离沈世富远点,别再受沈世富的唆使,跑去赌钱了。”
“吸取教训?难,恐怕很难。”郑忠维道,“据我所知,但凡被顾玉娘盯上的,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虽然在顾玉娘的算计下,钟贵平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钱,可这么点钱,应该还满足不了顾玉娘的胃口。
“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顾玉娘还会伙同沈世富,继续欺哄钟贵平,让他越陷越深,从而榨干他,甚至整个钟家的钱财。”
沈采萱皱起眉头,一脸鄙夷:“呵,这女人都不懂的见好就的道理么?这么嚣张,非要把人往绝路上干,她就不怕惹急了人家,人家来个鱼死网破,拉着她一起死?”
“她不怕啊!”郑忠维嘲讽笑笑,“你忘啦?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顾玉娘年轻的时候跟过秦荣虎,秦荣虎念及昔日的情分,一直对她颇为照顾。有秦荣虎这么个靠山在,顾玉娘不说在整个温阳,但至少在马行街,没人敢朝她下手。”
郑忠维不提,沈采萱还真忘了这一茬。
“秦荣虎就快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顾玉娘?相信到那时,顾玉娘的报应就要来了。”沈采萱道,“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说罢,沈采萱灵光一闪,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谁也不知道秦荣虎什么时候倒霉,要是秦荣虎扛住了,一直不倒霉,那作恶多端的顾玉娘岂不是一直得不到报应?”沈采萱摇了摇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不行,这可不行啊!倘若不赶紧设法阻止顾玉娘,远的不说,就说钟家,十有八九要完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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