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安粒粒
这份恨意也就随之慢慢转淡了。
毕竟汀夭也常和他念叨,为帝王者,心胸要容得下江海。眼中要看得到天下。
他向来听姐姐的话。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沁阳宫什么人也能来了。你说是不是啊,安翰林?”
年轻的帝王坐在垫子上,脸上扯出一抹笑,露出一排尖利的白牙。
按理说安绍言身为驸马,虽然是尚了主,但入宫探望妻子也实属正常,因此一时竟不知皇帝所指。
霆久嗤笑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转眸看向李谦:“把人弄出去。”
少年活动着脖子,骨骼“咯咯”作响。观众一走,这下连一丝一毫都不想再装下去。
李谦小碎步走到安绍言面前,低下身,笑呵呵地说:“安翰林,随奴才出去吧。”
说完朝左右相望,就来了两个宫人,直直搀着安绍言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
安绍言只觉天旋地转,自己脚还没沾地,就被人强行踉跄着出了沁阳宫。
霆久看着安绍言那略带狼狈的身影,眼帘垂下,若有所思。
风顺着雕花十字窗吹进来,带动桌边的流苏晃动。
“皇上。”
“啪——”
大宫女容秋刚一近身,脸上就生生挨了一个巴掌。
霆久使了全力,那宫女脸蛋上瞬间就浮起一个红印。
“混帐东西。”
咬碎着牙,一字一顿。眼里的漩涡好像能吞人。
“啪——”
又是一个巴掌,宫女瞬间就被打倒在地上,发髻全乱。
阖宫宫人以额触地,生怕这阎王诛杀己身。
容秋慌忙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钳住脖子。少年一甩手,就将她从地上带到桌上。
茶具掉到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都被那厚重绮丽的毯子吞噬钝化。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婢实在不知安驸马会过来——”
“你不知道?”
少年嘴角一抽,又是一个巴掌,打得宫女嘴角渗血“沁阳宫这一亩叁分地,哪里不在你的掌握之中?”
他声音低沉喑哑,透着骇人的冷意。
霆久还记得自己十四岁登基那年,除夕刚过,他独自一人堂而皇之地走进先皇的寝殿,笑意盈盈地看着龙榻上风烛残年的老人,说:“父皇,您可知道生死果报?”
光风霁月的少年笼了笼袖子:“您又可知道最近民间成不好,各地府衙都在缩衣节食?我听李谦说您这宫里,碳啊,药啊,花销大地很,不如一并都去了吧。”他依旧笑的和蔼,话语从咬着的牙里蹦出来“您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活得太久了。”
他说完就逆着络绎不绝入内的宫人走出了宫殿。
那是汀夭出嫁后的第七天。
容秋的眼泪落下来。
女官出身的先帝贵妃是她的姑母,她便也走了姑母的路子。好好的一个世家贵女,便入宫做了女官,成了皇帝放在沁阳宫的耳目。
可她心中所图,又岂止女官之位。
霆久对付起人来丝毫不心软。
李谦从地上微微抬起头,瞥见容秋面色涨红,双脚乱蹬,心里实在发虚。
好歹是高门,总不能得罪了。
刚要说些什么,只听一个声音道。
“皇上若要撒气便回宫撒去,动我沁阳宫的人做什么?”
玉手挑开珠帘,露出一双恬淡澄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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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继父女篇(一)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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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六)救救陛下
沁阳宫又里里外外地换了一批宫人,连带着宫外院内洒扫的小伙者也成了新面孔。
而碎玉,从小跟着汀夭一起长大的贴身宫女,竟也被寻了回来,再次供奉御前。
汀夭嫁做人妇那年碎玉被先帝放出了宫,左右算来也有叁四个年头主仆二人不曾相见了。
除此之外,沁阳宫还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春日渐近,这里依旧是阂宫之内最灿烂富丽的宫殿,皇帝的赏赐依旧流水一般地赏赐进来。
还有一人。
霆久,那个往常日日都会歇在沁阳宫的少年,到今日已有叁日没来了。
汀夭也没去管他,依旧坐在沁阳宫里绣绣花,打打扇子,和碎玉说着话。
碎玉回来了,她明是欢喜的,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竟也有些怵头。
“奴婢小时候就知道陛下和公主感情好,总以为陛下年纪大了,会疏远着公主。没想到陛下是把公主放到心坎里去了。”碎玉和汀夭数十年感情,两人之间说起来话自来也不讲什么尊卑。若说儿时那漫长的冷宫岁月里,除了霆久伴她左右互相取暖外,另一个无时不闪现着的影子便是这傻里傻气忠心护主的碎玉了。“奴婢去看了咱们的库房,那么大的一个库房,竟是都装不下了呢。”
岂止是装不下。
珠玉为天,绫罗为地,那可以用来照明的东海明珠就像民间的玻璃球一样扑散在地上,真真是彰显了皇家的泼天富贵。
“皇帝后宫空置。我总要替他攒着些。总归都是他的。”
汀夭把玩着面前的绸扇,漫不经心地说。
“是哩。公主这个做姐姐的可是心了。”碎玉坐在汀夭的脚下,手里穿着针线“真不知道咱们宫里什么时候能添个小皇子。”
汀夭眼帘微颤,喉咙里发出“呵”地一声颤音。
碎玉依旧自顾自说着话:“奴婢这两年在民间待着,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
“都听了什么?”
公主声音轻柔,斜靠在榻上,瓷白的皮肤好像在阳光下透着光。
“朝中那些大臣的女儿都到了年龄还不许出去,等什么呢,不都是看着陛下年纪大了,待价而沽么。听说还有的大臣专门给自家女儿备了几个学过房中术的庶女。呸!”碎玉说的义愤填膺,完全没在意自家公主身体的僵硬。
汀夭想起来安绍言来找她时,说满朝都在议论皇帝纳妃的事宜,话里话外总有种让她劝劝皇帝广开后宫的意思。
她当时厌恶于他,倒是没有多听。如今想来,心里竟是惶惶。
皇家子嗣之事,向来不是小事。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
碎玉依旧絮叨地说着那些民间流言。她打小和汀夭姐弟受苦,没读过什么书,但汀夭宠着她。任由她莽撞,率性。
虽然坊间传言难辨真伪,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汀夭听着,手心里竟出了些汗。
一声脆响,手里的绸扇竟然崩断了。
碎玉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是正阳宫的李谦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见。”
玉手一扬,断成两半的素面绸扇就被掷到了面前的金丝楠木小桌上。
碎玉起身,替汀夭整了整裙摆,仪容。就将李谦迎了进来。
李谦一进来,就一个劲儿地磕头。
红着眼,嘴里哭着:“奴才求求殿下了,快去救救陛下吧。”
ps:李谦: 陛下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汀夭:我不是渣女
碎玉:最喜欢公主啦~公主好温油~
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七)过来
几盏挂在檐角的八角琉璃灯被北风吹的噼叭作响,正是倒春寒的时候,这几日天更冷了些,连着风也跟着凶了起来。
行路上,女子身姿曼妙,雪白的狐毛大氅覆盖住旖丽的宫装,露出巴掌大一张明眸皓齿,潋滟万分的小脸。
汀夭跟前只一个掌灯的李谦,身后是碎玉。
这种事。汀夭咬咬牙。她毕竟也不是正经的主子,还是少让人知道的好。
往常霆久去她那里歇着,也常常是摸着黑去,而具体去做了什么,也就他身边几个亲信的知道。她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换做她去找他,才方知几分难堪。
想着,汀夭的手指不禁紧了紧怀中抱着的暖炉。
李谦不仅仅是整个内宫的大总管,也是正阳宫的头。虽说汀夭自回宫后常常窝在沁阳宫极少外出,但是有些品级的侍卫奴婢们却也多少知晓长公主与皇帝自幼感情交好,看见李谦身后跟着的身着华贵的女子,虽看不清兜帽下的面容,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因而也没多加阻拦。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吧。”正阳宫的大殿前,汀夭停下了身,偏过头,柔声吩咐了一句。露出的几分肌肤茭白如月。
李谦眼角还红着,听了之后装模作样的拿袖子抹了抹泪,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诶。公主可要好好劝劝陛下呀。”
碎玉瞥瞥他,心里虽有几分不解,可她向来唯汀夭是从,也福了福身:“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公主有需要就吩咐一声。”
说到底,碎玉还是觉得纵然陛下小时候是爱缠着公主不假,可陛下如今也长大了。她在民间这几年,虽说是住在皇城根底下,却也是听惯了霆久登基后这两年的杀伐。这做派,哪里像之前跟在公主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姐姐”的乖巧样子?
方才看李谦那副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的场面,她心里还惴惴着怕公主劝不好陛下,再生了龃龉,没个帮衬。
碎玉心思浅,汀夭倒是一眼就看出她的弯弯绕绕,面上有些红,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就推门走了进去。
正阳宫的乾宁殿,是历任皇帝的寝居。
汀夭年少时来过这里几次,却也是在先帝病重时,她和一众兄弟姊妹来这里请安侍疾。她当时虽然年岁小,显得局促,却也记得这里是雕廊画栋,金碧辉煌的,上好香料溢出的清新芬芳经久不散。
如今这殿内呢,却昏暗地很,外面的天没了光,更是教人看不真切。
汀夭苦笑了一下。明明发脾气做坏的是他,他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长公主摇摇头,只得凭着夜视,朝着深处那几星点点烛光,掀开面前的层层珠帘帷帐,向内走去。
越往里走,香气渐散,酒味愈盛。
汀夭的眉头微皱,腰间环佩叮咚作响。终于看见了身着明黄的少年。
他靠着床榻,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张长桌,零零散散地摆着些酒壶,脚边是一摞摞的纸笔奏折。
窗开着,清冷的月光伴着凉风吹来,将室内仅有的几点烛火吹的左右摇晃。
少年的眼睛在盯着她,迷茫茫地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里面的尖刻却让人遍体生寒。
汀夭瞧着,怒极反笑:“陛下。”她咬着牙,声音里带了颤“您是天子。”
“嘘。”少年食指放在嘴边,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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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我是拿手机更新的呢唉:(
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八)不要我
霆久打小就生的和其他皇子不同。他更像他的母妃,肤色雪白,眉目清秀儒雅,却带了几分柔媚。这丝柔情放在女子身上是平添媚态的,但若是生在男子身上,却多少显得有些女气。实则他小时穿着锦色的袍子,活脱脱就是个剔透可人的女娃。
先帝的其他儿子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唯独他不同。也因此小时多受了不少气。
如今他长大了。
疏懒又缱绻地沐浴在月光下,俊美逍遥,好似能乘风而去一般。
可此情此景下,汀夭心中却有几分怕。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揣度不出几分圣心。
汀夭的身子往后撤了撤,刚一转身,就被人扯进了怀里。
“姐姐,姐姐。”
少年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言语呢喃。双臂钳着她的腰,搅得腰间玉器叮当作响,乱成一片。
柔腻的触感从脖间滑到下颚,唇间。
他唤着她,不满她的疏离抗拒,一手拆下她发髻上的玉饰,五指卷进她的发里,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搅弄着香舌。
汀夭双腿发软,只得靠在他怀里,扭头承着他的吻。
“姐姐,姐姐,救救我,我受不住了。”
几滴泪顺着少年的脸流了下来,滚烫着打在汀夭裸露的锁骨上。
她的手被按在他胯下抬头的巨龙上,身体一哆嗦,抬眼看见年少皇帝带着几分惶恐的脸,眼中的泪疏忽地落了下来:“阿夭,姐姐,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你们都不想要我,是不是?”
她怎么会不要他呢。
生死轮回,红尘业障,渡人先渡眼前人。她的眼前,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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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九)欲海浮沉(H)
汀夭自觉自己经历了一番生死爱恨,前尘往事也如叁千弱水,过眼云烟,却唯独放下不下他。
她是喜欢这个孩子的。
如今又带了亏欠。
“不会的。阿久。”面容艳丽的女子瞧着他发红的眼尾,几绺碎发垂在耳边,更显柔媚。她颤声道,“姐姐永远喜欢你。”
李谦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却是阖宫内如今风头最盛的,内宫的奴婢皆以他为首。
除了他自小跟在皇帝身边处下的深厚情谊无人能及,更是因为他忠心,有眼力见,一颗九转玲珑心专为陛下排忧解难。很难不让人高看他一眼。
月朗星稀的夜晚,碎玉站在正阳宫大殿门外,身子挺地笔直。她前些年出宫,还未嫁人,年纪轻轻地就去一些官宦人家做教养姑姑,身上的礼数倒是一点没。
李谦站在另一边,老神在在,算准了时辰,开始铺场:“姑姑不如去备些解酒汤。殿下与陛下许久不见,定是要小酌几杯的。”
他模样恭谦,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碎玉知晓李谦在宫中的辈位,面色怪怪:“奴婢这就去。公主那厢,还请您帮衬着些。”
清冷的月光绵延悠长,从这边照到那边,顺着正阳宫的八福窗照进内殿。花香氤氲,黑暗里发着微光的蛟绡纱并着珠玉帘四散飘摇,叮叮咚咚地随着一声声低吟娇喘窸窣落下。
汀夭仰面躺在榻上,牛乳般嫩滑洁白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眼神迷离,双臂紧紧抱着伏在胸前的少年。
他含着她粉红的乳头,咬着她的乳肉,吸食着里面未尽的奶水,大口吞咽。
“姐姐,姐姐……”年轻的帝王唤着她,跪坐起身,双眼透着红色的血丝。新鲜溢出的乳汁顺着女子洁白的胴体流到二人的交合处。
昂扬的胯下巨龙正插在她的花穴中,恶意地磨着,捣着。内里紧致温暖,少年口中发出一声声喟叹。他的身体健硕而有力,遵从本能地大开大合,刺激地女子花液四溅,双乳震荡。
汀夭身子里涌起的一阵阵快感让她如同无根浮萍,她伸出双手,在触到少年身体的一瞬间仿如抓住一棵浮木。
“阿久,阿久。”她急切地唤着。
“姐姐,我在呢。”
霆久嘴上说地好听,却在穴道紧缩的一瞬间,一巴掌狠戾地拍向了她的屁股,雪白的臀上鲜红的手印立现。
“每次都夹这么紧作甚。”说着,又是全根没入,重重一撞,直冲宫口。手指也夹着她的乳尖,揉捏着乳肉,奶水把他的手浇地湿淋淋的。脸上却还带着恣意的笑:“姐姐都是我的。是不是?”
他想要的。
至今还没有得不到的。
汀夭在欲海中浮沉,被激地一哆嗦,嘴一撇,眼泪差点掉下来。倒是多了几分难得的小女儿的娇俏。
“阿久。”她娇娇软软地喊,一张小脸媚色难当。
把他的心都喊化了。
“姐姐,你瞧瞧。”
俊美的少年把汀夭的头微微扶起,让她看向他们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
柔软细腻的媚肉与健硕朝气的肌肉交缠,深色粗壮的阳物在女子白嫩的小穴中露出半截,弄出一滩泥泞。
“弟弟入地你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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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十)疯了H(算作100珠加更)
汀夭是长公主,是天下贵女的表率。
她生来便比寻常女子都要娇艳明媚许多,但举止端雅,喜着素衣。即便是在上辈子最后的时光里,她极得圣恩,风光无二,高高地坐在圣驾上,远远望去,京城中管教最严苛的妇人见了也挑不出一点错。
那么,上一次这么肆意的欢爱是何时呢?
日子隔得太久。
记忆里不相干的早就模糊了。
而自重生以来,霆久虽欢喜她,却在情事上仅是浅尝辄止。
——隐秘的爱虽然早就疯长,他却不想吓到她。
*
床榻上,汀夭被皇帝掌控着情欲,失了思考的神智。待借着他的力看向已经入肉的阳物时,才缓缓回过神来,杏眸中恢复了焦距。
脸上羞红,喃喃着:“陛下……”
霆久只是明朗地笑。
他姐姐害羞的样子也是好看的。
“舒服么姐姐?”他跪坐起来。挺腰。
粗长狰狞的肉棒便在二人的视线中“噗嗤”没入了贝肉,层层顶开,直入宫穴。
女子湿润的宫壁吸吮压缩着,紧地少年恨不得用全身的力冲开她,捣碎她。直到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挂在胸口腰间,时时护着。
“阿久……轻一些……别捣了……”
汀夭被少年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二人唇舌交缠,酒气混着香气扑面而来,有液体滴落在身上,粘稠地铺了一身,分不出到底是她溢出泪,揉捏后喷射出的乳汁,还是二人交缠的汗水。
跪坐的姿势入地更深,汀夭禁不住一次次泄身,浑身软塌塌的湿透了,没了力气,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被少年摆弄着。只觉得子宫里的花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却好像又一次次地激起更大的性欲。
耳边是睾丸拍打肉穴的声音,盖过了风吹珠玉,汀夭被激地不受控制地身子向后仰,却又被扯回,紧紧被人抱在怀里,胸前红肿的乳肉在二人赤裸的身子间被挤成团,奶水顺着少年赤裸壮的胸膛向下淌。
汀夭尖叫,却被皇帝炙热的吻把这一声声啼哭转成呜咽。
“不要了……阿久……会被捣坏的……”啼啼哭哭,婉转娇媚。
可霆久听不进去。
只是把她高高抱在身前,埋首在已经被啃噬抓咬成青紫的双乳间,双目赤红,嶙峋的肌肉鼓起,一下比一下用力。
“让我再射一次。再射一次。姐姐的小肚子里要都是我的液。”
他语气里还带着笑,彷佛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邪气地很。
“好不好?姐姐。姐姐别回去了,就歇在我的寝宫里,日日都吃我的液。吃的饱饱的。”
白色的液混着一股股冒出的淫水从红肿的花穴流下,落在榻上金贵的蚕丝被褥上,滴落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可他仍不知足,半硬不软的阳具插在她的穴里,没一会儿复又雄起。
汀夭瞧着他清秀张扬的脸,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而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酒后失态。连她也分不清了。
不过,又何必分清呢。
身为帝王,却是良善之辈,才是值得诟病的。
放在金台上的红烛渐渐燃尽,夜明珠发着幽淡的光。
汀夭在失去意识前,他还在她的身上作祟,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啃咬着她的唇。
“姐姐……姐姐……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所幸她听不到了。
ps. 弟弟的占有欲不是盖的!而且体力是真的好hhha
本来想隔日更的。但是看到大家给我投猪!好感动呀今早就起来写了一篇!就当作是满100猪的加更吧(虽然还是很短hhha
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十一)阿源
虔诚又单纯,清俊的面容上还透着几分少年的稚气。
这便是汀夭醒来后见到的霆久。
他乖巧地把她拥在怀里,眼神干净澄澈,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鬓发。虽然是做了几年皇帝的人了,但是恍惚间,还是一副让人心疼的样子。
“姐姐。昨日是我唐突了。”他的吻细细痒痒的,混着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他今早看时,姐姐的小穴外都破了皮,红色的血丝混着白色未干的液堆在女子光洁的阴阜和腿根处,着实有些可怜。
“困。”汀夭用手推推他,说出的话小猫似地娇嗔。
大概是被用了什么药膏,身下清爽,也没有昨日那般酸痛。却还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真是被折腾惨了,不禁心里懊恼。
霆久单手撑着头,看着他们交缠的发丝,笑意温柔:“姐姐别急着睡。先喝些安神汤。”
皇宫集天下之繁华所在,而皇帝又把宫中的繁华给了公主。
连一碗安神的药汤也是泛着甘甜醇香。
“姐姐。我把阿源接进宫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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