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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烟袅袅
沈季平抬步离去。
这宫女不大机灵,放在哪里都是被人瞧不起看不上的,她这样的人,或许哪天被人当作了炮灰拿去填窟窿自己都不知道,放在皇帝身边尚且如此,若是放在了各宫争宠的娘娘身边,更是活不久的,倒是辛者库这等永无出头之日的地方还能让她活命。
陆千凉纵使是可怜那侍女,到底也不能为她说什么。皇宫之中本就是弱肉强食之所,可怜的不只她一人,她还能各个管得了了?
一行三人沿着小路徒步向宫门外走去,沈季平提着灯笼走在前方,沈言璟牵着她跟在身后,谁都不曾说话,一时间竟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穿过了御花园,远远地已经看得到城门。沈季平突然咳了两声,转过身来将手中灯笼递给他二人:“齐王府没有车来,二位可要共乘一段?”
沈言璟唇角勾了抹笑意:“多谢宁王好意,今日良辰美景,我二人走回去便好。倒是宁王,病得这么重还一心一意的操心着祭天城防之事,真乃国之幸事啊。”
沈季平摇头直笑:“齐王送来的寿材当真别致,有寿有才意头好极。这不,本王见之第二天便大病痊愈,还承你吉言接了监守祭天台的要职,齐王当真是本王的福星啊。”
陆千凉不屑的撇嘴,这大冷的天,与其在此处生生受冻与他寒暄,倒不如早早回了府钻进被窝里美美的睡上一觉。
沈季平显然看出了陆千凉的不耐烦,优雅笑道:“折剑山庄之事,当真是对不住千小姐。他日,我一定登门道歉。”
陆千凉大方的挥手:“不必了,你对不住我的事又不是一件两件,多一点少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了。倒是宁王你,午夜梦回之时不会良心不安么?”
“良心不安?千小姐真是会说笑。若是千小姐想知道我是不是良心不安,可否愿意借一步说话呢?”他道。
话音落下,陆千凉便感觉到沈言璟握着她手的那只手突然一紧。
她拍了拍沈言璟的手臂,道了句无事,抬步与沈季平向着暮色深处走去。两个人都没有提灯,在昏暗的暮色中,沈言璟手中的那盏灯笼便是唯一的广源。
“就不怕我现在突然出手杀了你?千小姐,我以为你足够聪明,不会轻易的离开沈言璟身边。”沈季平道。
不怕么?当然怕,陆千凉敢保证,但凡涉及到性命之事,所有的人都是怕的。可是她能确定,沈季平是不会杀她的。
他怕折剑式。
“宁王大人真会说笑,若是没有自保的本事,我又怎敢同王爷走到这里?倒是王爷,心中有几分恐惧呢?”陆千凉道?
陆千凉觉得自己的涵养真是好,面对这样一个欺她辱她杀她全家的人,她竟还能如此优雅的与他相对而立,寒暄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不是应该暴怒而起,悍然出手杀了他么?她不是应该将他大卸八块然后吐口水么?可她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胜不了面前这人。就算是加上一个武功恢复的沈言璟也未必可以。
昔年很多的事情,她还没有弄清楚。在能够把握一击必中之前,她决不能轻举妄动。
沈季平只是单薄的朝服,站在雪地里整个人都显得清瘦疲惫,不似往昔意气风发,他侧对着陆千凉站,双手垂在两侧微微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昏暗的夜色之中,只有那一双眸子异常的明亮。
“你并不是千凉。”他道。
陆千凉一笑:“我就是千凉,京城千氏的大小姐千凉,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商贾贵女。怎么,王爷需要调查一下我的身世么?”
沈季平摇头:“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妻阿凉。”
陆千凉道:“宁王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我本就不是宁王妃。怕是宁王妃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做了宁王妃,做了你的妻吧。王爷难道觉得,宁王妃还会借尸还魂回来找你报仇么?”
“我倒是想啊。”沈季平低咳了两声。夜幕之下,二人的轮廓都不太真切,像是被水墨晕染过的画卷一般。
他转过身子,突然上前一步。陆千凉眼疾手快的后退,双手并掌做剑向她身上的要害处砍去。
手掌砸在骨肉上,震的她手骨生疼。沈季平生生受下,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儿向上一拉便抵在了身后的假山上。一条腿也横着压住了她双腿的膝盖,使她动弹不得。





妙手毒妃 第三百九十四章交谈
手掌砸在骨肉上,震的她手骨生疼。沈季平生生受下,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儿向上一拉便抵在了身后的假山上。一条腿也横着压住了她双腿的膝盖,使她动弹不得。
在这宁静的夜幕之下,陆千凉甚至听到了他受痛后一不小心溢出喉咙的闷哼声。可很快她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双手的脉腕皆被沈季平扣住,只需要他的内力轻轻一震,便足以震断她全身的经脉。陆千凉不敢乱动,身后的假山是刺骨的凉,支棱起的碎石硌得后背生疼。她却也只能这样死死抵着,用以消解沈季平的压力。
而那个人,并没有废掉她的经脉。
上弦月洒下的光辉并不算明亮,那少的可怜的光亮透过白玉冠打在她的脸上,彻骨的凉。面前之人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皱起的眉,薄薄的唇微微抿着,柔和的轮廓在这月夜之中给人一种温润宛若邻家公子的美感。
这张面容,陆千凉曾无数次的在梦中描摹过,曾无数次的在心中勾勒过。有时在梦中,这张脸会变得模糊不清,会混淆在千千万万的陌路人之中。但是每一次,她都能准确的伸手抓住这个人,看着那隐在迷雾之中的轮廓渐渐清晰,便成她喜欢的模样。
她曾调笑着对沈季平说,若是一朝一日喝了孟婆汤,再也记不清彼此的容貌,她便可以凭着这份感觉,翻遍整个阴曹地府将他寻出来。
那时,她躺在沈季平的怀里,面色驼红的沉浸在幸福之中。殊不知,真正的毒蛇都是会隐藏的,梦中抓到的那人不过是沈季平的千面之一。
他是什么样的人,完全取决于他想要让你看到什么样的他。
就好像今天,这样近的距离,陆千凉依旧猜不出他的所思所想或是心中喜怒。
微凉的唇角覆上她的眉眼,就好像是无数个夜晚他对她做的那样,清浅而细碎的吻。那唇渐渐地变得火热,从眼眶而始,顺着鼻梁而下一路吻到她的唇角。紧接着,他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只是转瞬即逝,却像是准备的许久的仪式一般虔诚。
陆千凉甚至看到了他唇角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手腕处的钝痛让她不得不想些别的分散注意力,沈季平慢吞吞的抬眼,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是陆千凉么?千小姐?”
陆千凉笑:“为什么?”
沈季平道:“你做的简直是天衣无缝,眼神,说话的语气,她的喜好,甚至是她日常生活里的那些小动作,你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可你到底不是她,做的再像都不会是。”
陆千凉微微偏了头仰面望他,一脸的愿闻其详。沈季平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低下头,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极低的道:“你比她聪明,也比她狠心。不过你或许不知道我妻阿凉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总是糊涂,也很会撒娇,她从不会抗拒我的吻。就像是现在。”他再一次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唇:“她会脸红的躲进我怀里,或是粗鲁的来撕我的衣裳,而不是这样平静的望着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故事。千小姐,你骗的了沈言璟,骗得了离月,骗得了陆千城,但你骗不了我。”
他放开她,优雅的抖了抖衣裳:“要做个赌注么?我给你替折剑山庄报仇的机会。一年,只有一年,在这时间内你若是不杀了我,我便会杀了沈言璟,杀了陆千城,杀了柯暮卿京水甚至那个小皇帝。让后把你囚禁起来,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不过在这一年内,我不会动你,如何?”
陆千凉耸了耸肩:“似乎我占了很大便宜的样子。”
“这是我能给你最后的仁慈,反正这天下都是要攥在我的手里的,早一年晚一年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沈季平道:“当然,你若是现在倒戈离开沈言璟,入住宁王府的话,以上这些都可以不作数。”
陆千凉扑哧一笑:“那宁王的好意,我先心领了。就算是有一天我住进宁王府,也是同我未来的夫一起,所以还请宁王替我将房子看好了。”
“既然如此,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沈季平道:“你伪装的真的很好,就连我也险些被你欺骗。但我知,你可能会是折剑山庄的任何一个人,可绝对不会是陆千凉。”
他一只手捏住衣袖,微微仰起头望向天空中的繁星,身姿挺拔宛若青松,又像是水墨画中走出的草木之神:“她真的是死在我怀里的,我亲眼看着她咽尽最后一口气,直到尸体都慢慢冰冷下去。那个人,早就化作一抔骨灰沉寂在那一只青花瓷质的罐子里了,我亲自动的手。”
他道:“我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热切地盼望着她死去,可在她死后,在你出现后,我却又热切的盼望你是她,盼望她擦亮眼睛看清楚我是怎样一个人,怎样踩着她的枯骨一步步走上整个离阳王朝最巅峰的位子上的,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陆千凉问:“所以说,你从不曾爱过她,是么?”
“是!”他回答的斩钉截铁:“这一切本就是一场错误,要怪就怪她遇人不淑罢。”
二人并肩走回到来时的方向,就像多少个日月,他二人并肩走过的那般。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天上又开始飘下洋洋洒洒的雪花,严冬的寒风将人吹的直打寒战。
那一年,不怕冷的姑娘在初春的溪边凿冰踏水。她本就知道他在林中,也知道他丢掉了那支本已经折下来的红桃。
那一年,即将远赴京城的世子撕掉了手中的信件,毅然决然的抛弃了所有自己所期冀的东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也就是从那一日开始,二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远方,沈言璟提着一盏灯笼,微微皱着眉望向这方。温暖的橙色映出他衣服上的花纹,张扬的不可一世。
陆千凉突然一笑,对沈季平道:“就算是你不同我说这些,我也是一定要杀了你的。既然你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不妨也告诉你一个。”
“你知道宁王妃为何会在你吻她的时候做出那样的举动么?”她直视他的双眼,笑意俨然:“因为当时,她很爱你。”




妙手毒妃 第三百九十五章相拥
“谈什么谈了这么久,恩?”空旷的长街上,沈言璟如是问道。
陆千凉百无聊赖的甩着手中的灯笼,看着里面忽明忽暗的火焰,背过脸去偷偷地抿唇笑了一下:“谈什么时候搬到宁王府去住啊。”
沈言璟道:“怎么,一个宁王府还不够你住,偏要扩充宅院不成?”
陆千凉翻了个白眼:“你府上不是住着离月吗,哪还有我的位置。哎,怪我太天真,齐王府没有我的住处,卫将军府不待见我,千府连个烧地龙的人都没有。可怜我一世英名,只能去宁王府上讨生活了。”
“你倒是敢。”沈言璟一笑,突然拦腰将她抱起来,哼哼着垂下头在她的下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千凉四脚不着地,便只能哆哆嗦嗦的挂在他身上,很是无助。奈何沈言璟那厮也不是什么好揉捏的,见她这幅样子,笑嘻嘻的将她抱得高了些,突然手臂一抖向上一抛又稳稳地接住。
陆千凉受惊,顿时啊了一声。他的怀抱不比房顶,想要施展轻功都施展不成,若是不小心坠下来,屁股不会摔成八瓣?
“恩,敢不敢了?”沈言璟道。
娘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陆千凉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下一刻双手伸过去死死地抓住沈言璟的领子,死活不放了!
沈言璟看她,她看沈言璟。二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半晌,终于,沈言璟扑哧一笑,将她掉了个个抱在怀里,惬意的向齐王府的方向走去。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陆千凉双腿分开跨坐在沈言璟的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沈言璟一只手臂托着她的臀部,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背以她落下去。
这姿势,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抱着不听话的乱动的小朋友。
“这么轻,陆千城不给你肉吃么?”沈言璟将她搂在怀中掂了掂,环着她腰背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靠着,又不怀好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了哦,若是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千凉小朋友。”
陆千凉一张俏脸顿时烧了起来,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恶狠狠地蹬了他一脚,双臂却又环住了他的脖颈:“就你话多,赶紧回家!”
沈言璟唇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微微转过头来瞧了瞧挂在他身上的那个姑娘微微发红的俏脸,声音多了三分轻佻:“回谁家?”
陆千凉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回去:“去宁王府!”
沈言璟哈哈大笑:“好好好,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是齐王府怎么走本王不记得了,王妃给我指一指?”
陆千凉提起他的一只耳朵,恶狠狠地拧了一圈:“给你机会,再说一遍,恩?”
“王妃娘娘万福金安,千大小姐青春永驻,臣若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小姐尽管说出来,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沈言璟轻轻咬她的耳朵:“这样可对?”
这样可对?
陆千凉突然想起了京城解围的那一天,她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劫法场,三日不眠不休,一身血污叫人退避三舍。而面前这人,却一路将她背会千府,温柔的像是严冬之后吹绿青草的第一缕寒风。
他对喜欢的人又无穷无尽的耐心,只要他喜欢,它能将你宠成世界上最骄纵的样子。他若是不喜欢,纵使你是朝廷权贵苗疆祭司,也分毫不能入他的眼。
她微微垂下头,将下巴搁在了他的颈窝处,任由他抱着慢慢走回齐王府。上弦月颇亮,正对着她目光的方向,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淡弱的香味自他颈间透出,丝丝缕缕的钻进鼻孔里。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嗅了嗅,突然问道:“你换香了?”
“嗯。”沈言璟道:“千金一两的龙涎香,就算是皇亲国戚都不一定能用的起的稀罕玩意儿,你说一句不喜欢我便不用了,感动么?”
陆千凉趴着嘿嘿直笑:“我随便说说你便当真了啊,若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而是曾经很讨厌一个用龙涎香的人呢?”
沈言璟耸了耸肩,无奈的道:“那也只好不用喽,万一哪天你嗅到我身上的味道想起了那个令你不喜欢的人,那我不是冤死了。”
陆千凉一阵笑,好一阵,待二人都安静了下来,整个街巷都安静了下来,她才道:“其实你是想问我同沈季平都说什么了吧,我若是告诉你,我问了宁王妃呢?”
一阵静默。
陆千凉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身子一颤,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可那透出声音的颤抖却是不会骗人的。
他抱着她走,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的越来越快,几乎已经是脚下生风。
有一个猜测在心中慢慢地坐实,陆千凉脸颊贴着他的颈侧,将自己的温度渡给他:“你我之间既然没有秘密,我便应该将沈季平告诉我的全部告诉你。陆千凉确实已经死了,就在他卧室里一个白底青花的罐子里。”
“是么?”他道:“确实死了啊。”
那个执伞而立的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丝毫未变。八年的时间,兜兜转转,二人还是原本的模样。
陆千凉道:“陆千凉已经死了,但千凉还活着,不是么?”
沈言璟点头:“是啊,你还在,真好……真好。”
清冷的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远处的房顶上,离月与沈季平并肩而立,望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二人背对月光,身影隐在阴暗之中,皆是一片阴霾。
离月双手死死地攥拳垂在身侧,尖利的指甲甚至划破了皮肉:“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陆千凉死了沈言璟就一定会是我的么!那个女人又是哪里出现的!”
“她的身份天衣无缝。”沈季平轻轻咳了两声,微微皱眉道:“陆千凉确实死了,你我亲眼确认的。”
离月摇头:“陆千城的弟子,你信?”
“不信,可她绝不可能是陆千凉,绝不可能。”沈季平斩钉截铁:“这世上绝无借身还魂之说,只是装神弄鬼罢了。”
离月道:“纵使是借尸还魂,我也要她便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妙手毒妃 第三百九十六章玩闹
不得不承认,京水能在沈言璟这个无良老板的压迫之下生存这么多的年月,实在是因为他太会办事了。连陆千凉之前都没发现,京水怎么这么有眼力见?
一入齐王府,便见萃雪蓝雨两个大丫鬟笑嘻嘻的抱着小黄小趴站在门前,绝对都是八颗牙的微笑!小趴一见陆千凉,双眼顿时一亮,可怜兮兮的叫了两声昭示存在感。
小黄依旧是一脸傲娇样,大眼睛傲然的扫过陆千凉,不屑的哼了一声后从萃雪的怀中越出,甩了甩爪子翘了翘尾巴,站在沈言璟的身侧同情的喵了一声,转身走了……
妈的,死猫成了!
陆千凉嘴角抽搐,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两名大丫鬟问京水道:“你是怎么将他们从卫将军府弄回来的?陆千城没在府中么?他没问我去了哪儿?”
“用手,在,没问。”京水回答。
他在说什么?火星文么?陆千凉错愕的在心中搜索着这几个字的正确解释,便听沈言璟道:“京水的意思是用手弄过来的,陆千城在府中,没有问你去了哪。”
陆千凉顿时感觉一阵悲哀,啊啊啊怎么办,亲生哥哥都不疼她了,夜不归宿都不问她去哪儿了,这简直就是家庭冷暴力啊!这能忍么?这绝逼不能忍啊!
就在她异常悲愤的想要痛斥陆千城这个法定监护人不负责任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陆千城尚在府中,他是怎么将人带出来的?哥哥没阻止他?
京水迎着她错愕的眼神,一脸小厮小黄的傲娇转脸:“我用迷烟将他迷晕了。”
陆千凉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被京水颠覆了,面前这人,真乃壮士也!(读者爸爸们不要问云烟为什么京水迷的晕陆千城,云烟也不知道啊嘤嘤嘤。)
有一个这样的省心影卫,沈言璟倍有面儿,抬步便要将陆千凉抱回屋中就寝。陆千凉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只得双腿盘在沈言璟的腰上,双手死死地扒住门框:“不行!我要回卫将军府!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沈言璟耐心哄诱:“乖,我们先去休息,衣服现在让人去做。”
陆千凉继续大叫:“我不要我不要!我就喜欢穿旧的!旧的舒服!”
沈言璟满脑门子黑线,刚一转身,便见京水从身后拎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包,顶着一张面瘫脸面无表情的到:“千小姐在卫将军府所有的衣裳都在这儿了,留在齐王府的属下也在了空房里……”
“做的不错。”沈言璟赞扬一句,笑着扒开了陆千凉扣在门框上的双手,一下将她掼在床上揣上房门压上来:“还要什么?叫京水一并去取,恩?”
陆千凉双手抵在胸前,死死地撑着他的胸口与他拉开距离:“那个!男女授受不亲!我去我自己的房间睡!”
沈言璟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连眼角的泪痣都缀着春色:“现在想走?走的了么?使小性?闹别扭?离家出走?不见我?”他每说一句便压下一点儿,说到最后一句,那薄薄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双唇上:“一言不合便投奔陆千城,还同柯暮卿卿卿我我相互喂食,你当本王是吃素的?恩?”
陆千凉哈哈干笑两声,不知为什么脑子突然一抽,脱口道:“你不是经常吃素么?像寺庙里那些秃驴一样。”
“叫你吃素!”沈言璟一个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大头朝下按在了膝盖上。这当真是个很要命的姿势,沈言璟手长脚长,翘起二郎腿高高的坐在床沿上,却让她的双脚难以着地。
此时的陆千凉,呈倒v型伏在他的膝盖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这不仅是个尴尬的姿势,还是个很危险的姿势。
陆千凉一声惊呼,以往被沈言璟欺负的记忆再一次的尽数回归脑海。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只闻“啪”的一声,紧接着左半边屁股一麻……
“闹,恩?”沈言璟拍一巴掌揉一揉,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喂柯暮卿吃东西,恩?你怎么没喂过我!”
陆千凉嘶嘶哈哈了两声,这巴掌虽然不重,但也绝对是不好挨得。更何况她晾了沈言璟半个月,这厮正想着扬眉吐气呢,那还会随随便便的放过她?
想着,又是一巴掌。陆千凉缩了缩,突然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丫的,明明是沈言璟先放荡下流勾引小三的,为什么最后趴下挨巴掌的是她?陆千凉怒从胆边生,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将沈言璟掀翻在床上,骑着他的腰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反了你了!你把女人带回家里来你还有理了!”
沈言璟不疼不痒的支起半边身子,别过脸来瞧她:“闹够了就下来。”
哼哼,陆千凉扬了扬下巴,挥了挥手腕儿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妈的,这还是个男人么?屁股这么翘,勾栏院的哥儿都未必比得上啊。
沈言璟换了个姿势趴着,悠悠道:“你若是愿意骑着,本王也不介意,不过一会儿后悔可别怪我啊。”
“你才后悔呢!”陆千凉在掌心哈了口气道。
屋外侍女来回走动的声音极为清晰,料想这房间也是不隔音的。陆千凉打响不打疼,又是几巴掌盖上去。顿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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