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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烟袅袅
沈言璟眉毛抽了抽,并未反抗。
陆千凉三下五除二的将他按躺在软榻上,瓶中药粉一股脑的倒在他的心口上。沈言璟疼了一个激灵,嘶嘶的抽着冷气道:“王妃这是爱之深责之切?”
陆千凉笑:“千凉对王爷的崇敬之情岂是一瓶药粉便能表达的?王爷这是在侮辱千凉的真心啊。”
她那声音咬牙切齿,似是恨不得将沈言璟嚼一嚼吞入腹中一般。一干侍女小厮背对着那边,纵使是没看道陆千凉的表情,只闻其声也是身子一抖。
王爷不愧是王爷,站在国家政治的最高层就要有迎难而上的勇气。是以,很有勇气的齐王大人伸手揽了陆千凉的腰,将她强行按倒在自己的胸口上道:“那王妃这房间也不用换了,倒不如今夜就宿在本王的房里,本王许你表达一下你的崇敬之情?”
陆千凉皮笑肉不笑:“王爷的意思是,今日过后就想要一劳永逸了?”
沈言璟挑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一尝千小姐的风韵,别说是一劳永逸了,就是一命呜呼本王也是求而不得啊。”
陆千凉笑,伸手在他腰间的嫩肉上狠狠一拧。
侍女小厮们尽数走远后,对院中那二人仍旧心有余悸。沈言璟倒是自在,仍旧没皮没脸的将人揽在怀里左右揩油,桃花眼中倒映出她的影子,尚且潋滟着春色。
陆千凉冲他比了比拳头,掩好了衣襟坐直了身子。深秋已经寒气逼人,沈言璟依旧是一身薄衫,丝毫没有添衣的意思。
她坐在他的软榻边,刚想要嘱咐他一句叫他添衣,但想到二人正在怄气,果断的将话咽回了肚子里。沈言璟想笑未笑,倚着软塌向里侧挪了挪示意她躺一会儿。
陆千凉不应,他也不强迫,径自到:“王府中都是本王带出来的丫鬟小厮,身份都是没问题的。千凉,这些时日若是有空,便将我身体里的毒根儿拔一拔吧。”
“这毒吊着也不是办法。”沈言璟侧了身子倚着,悄声道:“更何况,我看你有心想要再探宁王府,叫你自己去我到底不放心。你我一起,寻到什么的几率还能大一些。”
陆千凉一怔。
她确实是有心夜探宁王府,只是思来想去却又无从下手。往昔她在王府时都不曾寻到的东西,难不成换了个身份便能寻到了?
兄长陆千城多一日生死未明,尚且在沈季平的手下辗转求生的可能便少一分。纵使是不确定,她也总要探一探才是。沈言璟原本身子不好,她本不想带他,此时竟被他戳穿了。
沈言璟瞧她那咬唇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在想我是怎么猜到你的这些小心思的?本王混迹朝堂这么多年,若是没些个眼力就真的不用混了。而且你那心思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还用得着我猜?”
陆千凉嘴唇动了动,喃喃道:“这到底是我的家事,麻烦王爷太过过意不去。”
“家事?”沈言璟微微挑眉,伸手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咱们两个的事情才是你的家事,沈季平和陆千城的算什么家事?远近亲疏都分不清,我都怕你临阵倒戈将本王卖了!”





妙手毒妃 第二百五十五章施诊
沈言璟这人对她确实是好,但很多时候却将她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养在身边,什么都不用她做,只乖乖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便好。可陆千凉是什么人,她不是什么养在深闺内院的大小姐,更不是什么禁不起风吹雨打的温室花朵。对她来说,人生最大的存在价值便是折腾……
没错!生命在于折腾,人生若是不折腾,还有什么价值?
陆千凉啃着指甲,在心里思考着怎么才能即保住自己在齐王府的居住权,又瞒过沈言璟,还能全手全脚的从宁王府出来呢?
“你的武功,与我相比尚且不如,就想要自己去斗沈季平了?”沈言璟一笑:“我同季平同拜一师,他于武功上剩我不致一筹,你若独去,只有送菜的份。”
陆千凉被他说的心烦不已,便愤恨的抓了抓头“总要试一试才知晓,我师傅现在尚且下落不明,若我不知道这线索尚能继续逍遥快活下去,可现在知晓的,又怎能不焦急?”
沈言璟一头墨色发丝摊在软榻上,恍似一朵盛开的墨色睡莲。他从软榻上坐起身子,给京水使了个眼色,这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不紧不慢道:“你不还有我呢么?”
陆千凉叹气:“要你何用?”
“要我没用?恩?”沈言璟笑着在她的腰侧腋下一阵瘙痒,陆千凉紧忙缩着身子讨饶,沈言璟这才放过她道:“有本王不一定有用,但本王可以搬救兵啊。”
陆千凉似是脑中似有一条线隐隐的搭上了,可以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便问沈言璟道:“王爷这是何意?”
齐王殿下指了指皇城的方向:“圣驾所至,除却御林军外不着刀兵。届时我请陛下驾临宁王府,沈季平身为主人定要伴驾,少了那个最难缠的,宁王府里的几个喽啰几个兵还拦得住你?多少的秘密还不是任君采颉?”
瞧她霎时喜上眉梢的神情,沈言璟一摊手:“所以说,你有担惊受怕的时间,倒不如哄一哄本王。须知这世上能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人脉。”
又开始说教了,陆千凉翻了个白眼儿搓了搓手给他捏肩:“王爷太客气了,千凉现在吃王爷的,住王爷的,伺候一下王爷还不是应该的?哎,王爷刚不是说想要去毒么?我这就去准备银针。”
沈言璟对她这狗腿行径颇为受用。
原本满院的酒坛子被拾掇了这么一遭,到时少了几分意境。此时齐王殿下回了王府常住,一干侍女小厮也不敢再躲懒了,将整个齐王府拾的井井有条。
原本蹲在房顶上的京水这回换做了蹲在门口护法,那忠心耿耿的模样,就差跟进房间里盯着陆千凉施诊了。陆千凉实在是受不了他那满目怀疑的眼神,大袖一挥将人推了出去。
而沈言璟,此时改成了倚在床榻上看闲书。
陆千凉挪过去瞄了一眼,那也不是什么圣贤书,而是一本武林奇侠志,多少年前就翻印过无数次了。她从未见沈言璟对什么太上心过,那人永远是那一副万事不挂心的模样,就算是表面上正经的很,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呢。此时见他皱眉读书,不由得好奇了些。
她一边将需要用到的银针放插在针包上排开,一面对沈言璟道:“王爷怎么喜欢看这么老的书,近几年新出的《侠武怪异志》《龙首三巡》都是不错的,要我托人带两本进来?”
沈言璟将海棠花风干的书签夹进书中,随手将书册放在了床头上道:“你年纪轻些,想是没看过这些旧书。这部《武林奇侠志》在我年少的时候火便离阳王朝,里面塑造的人物形象与势力划分皆极为详细,后世虽多有借鉴,但终究没办法超越这一部经典。”
陆千凉在心中腹诽,到底谁才是小孩子?想当年在折剑山庄,还是她抢了别人的书偷偷给沈言璟沈季平二人看的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毕竟现在说了也没人信。沈言璟已经开始盘膝宽衣,黑袍与亵衣退下后工工整整的叠成方块状置于床榻一侧,倒是端方雅正。
陆千凉一手执灯一手执针,望着他的身子咽了口唾沫。
沈言璟心口上的纱布还未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着实不适宜施诊,但陆千凉拗不过他,只得按着他的意思来。此时替他拆了纱布,望着他光洁的身子上多了那么一道蜿蜒伤口,倒是颇有些不是滋味。
沈言璟挑了挑眉毛,调笑道:“怎么样?身材好吧。”
陆千凉的思绪被他牵回来,微微撇了撇嘴道:瘦如鸡肋,哪里同好字沾边儿?
沈言璟径自在她头上抽了根素银簪子将一头长发挽起来道:“还不是想你想的?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不受成鸡肋才怪呢。”
陆千凉佯做叹气的摇了摇头:“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贫嘴!”沈言璟笑骂。
闹了一阵,终是一干物品准备妥当。陆千凉到了烧酒在碗中,以棉球沾取涂抹了几处待会儿将要施针的位置,沈言璟只觉得皮肤沾酒的地方一阵冰凉,倒也没什么难忍的。
擦好烧酒后,陆千凉取针在油灯上烧了烧,悬腕比在他身后的一处穴位上道:“我要开始了,你若是守不住便唤我一声,咱们不着急。”
沈言璟想了想,微微转了转身道:“千凉,我只相信你。”
沈言璟体内的毒由来已久,她在之前便想替他祛毒,但沈言璟终是不放心自己要提不上真气半月一事,始终敬谢不敏。
如今终于决定了,陆千凉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便说道:“既然王爷信我,我便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沈言璟点头,松了她的手阖上了眼睛,陆千凉却不敢放松。她悬腕施针,银针堪堪刺入到皮肤之中,由她的拇指和食指拈着针尾缓缓地悬着,一点点儿的刺入到更深的皮下组织。
寝房里的熏香宛若不闻,京水宛若门神伫立在门口处守卫的身影也宛若不见。此时的陆千凉,一颗真心都放在了面前这光裸平滑的脊背上,手下力量不敢重分毫。




妙手毒妃 第二百五十六章金屋藏君
半个时辰后,沈言璟浑身汗水淋淋,四根银针刺在四处穴位上,只留下手指长短的未断。陆千凉也不是很好过,几缕香汗自额角留下,她随意捻了衣袖摸了摸,又捻了一根银针继续施诊。
已是深秋,天气已寒。这屋中未燃火盆,按理说不应该热,二人此时这一身的热汗若是叫人看去,不想入非非才怪。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沈言璟微微睁了睁眼,以手背抹去下巴处坠着的汗珠道:“你又何必折腾我,一针下去万事利索,以你这施诊的方法,怕是本王要坐上一夜了。”
陆千凉松了针,任由半根银针插在他的皮肉里道:“王爷认真的?”
沈言璟道:“自然是认真的。”
“好嘞,一会儿别后悔啊。”陆千凉揉了揉手腕,拈住针尾毫不犹豫的刺入到他的皮肉中,又眼疾手快的抵住他的下巴,不叫他痛呼出声咬到舌头。
看着他汗若出浆,幸灾乐祸的千神医好心替他抹了抹额头上迅速渗出的冷汗,咂了咂嘴摊手道:“王爷您瞧,我很照顾您了,就说了这个速度您受不住的吧。”
沈言璟双手青筋暴起,捏着裤管儿喘了半晌方才顺了气。他瞪她好一阵,攒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千凉,算你狠啊。你这一手针法不去刑部就职都有些屈才了。”
“刑部整日血淋淋的,不适合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呀还是适合医馆坐镇,一手医术妙手回春听人感恩戴德,是不是?”陆千凉笑嘻嘻的又捻起了一根针,不紧不慢道:“王爷您最好还是少说话,保存一下体力。我施针的这一段时间您不能饮水,若是汗留了太多脱水了便不好了。”
沈言璟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闭上眼不同她说话了。
好不容易报复回来一次的陆千凉终于扬眉吐气了,她每扎一针便要以酒擦拭皮肤,等到温度降下来再行入针。刺了针的穴位最初是刺痛,继而便是酥酥麻麻的瘙痒。沈言璟克制着自己不去抓挠,不由得问道:“你刺这几处穴位刁钻,怎么会有苏麻之感?”
陆千凉比了比位置,以手试了试皮肤上的温度道:“入体之毒,血液流速越快,温度越高便会扩散的越剧烈。我以烧酒给皮肤降温,封你血脉使毒素不在体内穿行,又继而施针入你的几处大穴。降温后的穴道迅速升温,毒素聚集在银针附近,便会附着在银针上届时将银针拔出便会将毒抽离体外。”
言罢,她手腕儿一扬,针尖儿刺入皮肤:“你此时会有疼痛才是正常反应,什么时候银针入肉不会感到痛楚,留针时不会觉得瘙痒难耐,这针就可以停了。”
沈言璟垂眸想了想,不在答话,由陆千凉专心施针。
两个时辰后,当最后一根银针抽离皮肤,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陆千凉捡了件儿衣裳给他披上,起身倒了杯茶递给他刚要问他感觉如何,便见沈言璟执着茶杯望着她笑道:“累了吧。”
陆千凉也给自己倒了杯,咕咚咕咚灌了个舒坦才答道:“还好,倒是你,刚受过针不能沾水,此时天色尚早,你先躺下睡一会儿,待到晚膳时我再唤你起来。”
沈言璟抬手握了握拳头,只感觉经脉之中空空如也,竟果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真气了。他缓缓饮下杯中水,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又拔掉绾发的簪子递还给她,撑着床榻靠在了床头上。
墨瀑一般的长发垂下,被簪子束了那么久,竟然丝毫没有打弯儿。发丝掩住半边脸颊,竟显出三分美若好女的柔美来。
陆千凉望着他那姣好的面容,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在倒水,直到那哗啦啦的茶水溢出杯口流到了桌面上才晃了晃神。人都说美色误事,沈言璟生的这般妖孽,果然不假啊。
沈大妖孽眼皮未垂,一双桃花眼眼角下一颗泪痣极小,却凝了一身的气神儿。此时见她那愣神的模样,也不知该是好气还是好笑,挑眉问道:“怎么,好看?”
“呸,自恋。”陆千凉无情打击道。
沈言璟又是一笑,斜倚过身子胸膛半露的望着她,任由长发垂散而下。邪魅俊俏的面容上还沾着些许尚未褪去的汗渍,他眼神轻挑,直勾勾的望着她尚未褪去粉色的面颊,一字一顿的道:“那是不好看?”
陆千凉犹自口是心非的挣扎着:“这世间再好看的人我都见过,王爷您有才华有本事,何必在意自己是不是以美色示人呢?”
“能靠脸吃饭的,为什么要靠才华?”沈言璟慢悠悠的道:“更何况,本王此生最大的理想便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千小姐若是愿意好吃好喝的养着我,本王倒是乐意做你那后宫男宠呢。”
他顿了顿,调笑道:“但本王要做那男宠里的第一人。”
生了桃花眼的人眉眼之中本就自然而然的带上几分媚态,更遑论沈言璟眼角下那颗勾人的泪痣与故意做出来的姿态了。陆千凉只觉得自己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刚刚饮饱了水的口腔再一次干涸了,她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灌了下去,强压下自己胸口中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故作镇定道:“喏,我千家虽不是皇亲国戚,但也算家资颇丰。王爷若是执意要来,千凉不介意大造庭院养着王爷。”
沈言璟定了定,突然笑出声来:“你还真敢想啊,千凉千小姐,你这一辈子只会有本王这么一个男人,怕是没有机会光建后宫了。过来,给我上药。”
“王爷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我在外面养男宠啊!”陆千凉嘴上说着,却已经起身拿了伤药来给他倒在胸口上裹上纱布了。
沈言璟抬起双臂,微微前倾着身子任由陆千凉在他的身前动作。
那一双手,不像是常握刀剑兵器的,倒当真是像拿惯了绣花针线,弹琴作诗的。温软的指尖触在皮肤上,就像是轻轻的点在人心上,叫人欲罢不能。
她每一次倾身,将纱布绕到他的背后再由另一只手接过,高高耸起的胸部都不得要撞上他的胸口,苏酥软软的,叫人想入非非。




妙手毒妃 第二百五十七章剖白本心
她每一次倾身,将纱布绕到他的背后再由另一只手接过,高高耸起的胸部都不得要撞上他的胸口,苏酥软软的,叫人想入非非。
可偏生她自己还不发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嘱咐着他“不许沾水,不许剧烈运动,以伤口再一次裂开”的话,像个真正的医者一般中规中矩。
她微微垂着头看着他的伤口,而他却垂着头望着她。此时二人均低着头,发丝自颊边垂落叠在一处。陆千凉似是觉得他发长恼人,伸手将他的长发一撩甩到身后道:“我给你说的话,听到了么?”
“恩,听到了。”沈言璟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带上的淡淡的鼻音。他的下身掩在锦被之中,也好在如此,陆千凉才看不到他灼热的,早以昂扬的抬起头的欲望。
沈言璟自十八岁返京辅政,一身黑衫玉冠墨发打马过京城,城中人便无一不称赞他生的俊美。家住在京城的姑娘哪有家室不好的?不是高官之后便是商贾之女,就算家乡乃是外向,千里迢迢嫁来京城的也不会是平凡人家。
那些姑娘,妖娆娇美者有之,含羞带怯者有之,眉目传情者有之,暗暗思慕者亦有之。也曾有不少的姑娘欢喜他这俊俏的面容,不惜委身春风一度,更多的想嫁给他,纵使是不做那宁王妃,单单做一名侍妾也心满意足。
说实话,那些姑娘里也有叫他动心的。毕竟还是少年人,谁又抵得过那绕指柔的诱惑。他会逛青楼,会接受那些已经嫁人的妇人的邀约与之春风一度,却从不会触碰那些从未破过身子的姑娘。
他不像沈季平,专门去找那些身子清白的姑娘,心里有洁癖却不去在乎别人的重要与否。
他的身下换过多少的姑娘?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他从不会委屈自己,有感觉了便去释放,从不藏着掖着。可从未遇见过哪一个人,像他对面前这人一样……欲罢不能。
对,就是欲罢不能。
明明想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一身的利爪与利刺因自己而融化,想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肩膀面色绯红的微喘,想听她微带鼻音的哭求,软腻腻的窝在她的怀里安静的像个小猫。可他却从未碰过她,伤害过她一丝一毫。
甚至是在碎雪园的那一次,他明明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裳,却也在临门一脚时生生忍下。
身前这人啊,好看的好像是个瓷娃娃,稍微碰的重了一点都要碎掉一般。那一双眼,灵动的好像会说话,一颦一笑都勾着他的魂儿,将那个永远居在她心头神衾里的女子都拉了出来。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可现在,这日思夜想的妙人儿就好好的坐在他的身前,照顾着他的身子,多好。
下身的灼热依旧在肆虐着,衬的身前的伤处都没有那么痛了。沈言璟望着那双细白的手将了头的纱布拢回来,在他的腋下位置细的打了个结,心神也像是被人打了个结儿一般。微微的痒着,又微微的渴望着。
他伸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抚了抚她的下巴,唇角都带着微扬的笑意:“你生的这般好看,你爹却没将你早早地嫁出去,还能等到本王走到你身边,真好。”
陆千凉撇了撇嘴:“我爹恨不得将我嫁出去哩,只是没碰到适合我嫁的,毕竟我生的不好脾气不好针线女红都不好。若是那一天丈夫去了青楼,我一个想不开打断了他一条腿,岂不是有点儿麻烦?”
沈言璟笑,摸了摸她的脸,又伸手缕顺着她的发丝:“那是他们没眼光,技术也不好。若是本王,绝对做到逛了青楼也不叫你看出来。”
“那王爷试试啊。”陆千凉指了指一边针包里放着的银针,一本正经的说道:“女人的第六感可都是敏感的可怕的,王爷信不信你今日逛了青楼,明日齐王府就没有一个活人了?”
沈言璟道:“本王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下去,哪家男人不三妻四妾,你这般苛责,会被人说成是没有妇德的。”
陆千凉扫他一眼,抖开亵衣替他穿上,手上动作不停的道:“妇德这东西值几个钱?像是皇后,光有一个母仪天下的名声,一个月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几面,还得时时想着给自家丈夫纳小妾,给他管着账目和一群小妾孩子,怪委屈的。这要是我,宁可不做这母仪天下的位子。”
“你倒是通透,你这不稀罕的位子,倒是有不少人打破了头想要往上坐呢。”沈言璟抬了抬胳膊任她给自己系上衣袋,突然一笑:“你这么一说,陛下明年也有十岁了。再过上两年,我便做主给他说上几名嫔妃入宫侍候着,也能安一安先皇和太后的心。”
陆千凉手下一顿:“小皇帝这才多大,早了些吧。”
沈言璟道:“不早了,我十三四岁的时候也知道喜欢姑娘了。只是陛下性子软,若是过分宠爱后宫影响朝堂便得不偿失了。若是本王有机会退下去,正好趁这个机会扶植些中正耿介的人来帮衬着陛下,我也能安心一些。”
他不说这一茬还好,说了陆千凉便不得来气。那离月好不知羞,骗了沈言璟这么多年,就没感觉到良心不安么?
沈言璟瞧出了她的不悦,一时间也不好笑,伸手虚虚的拦了她:“怎么,吃醋了?”
“嘁,谁吃你的醋?”陆千凉瞪了瞪他,没好气的甩了块毛巾给他擦手擦脸:“躺下睡觉,我走了!”
沈言璟摇了摇头叹气,优雅的接过毛巾来揩手道:“千凉,你知不知道你一点儿都不会隐藏情绪?喜欢和不喜欢都在脸上挂着呢,让人想猜不出来都难。”
“啊?”她接毛巾的动作一顿。
沈言璟垂了垂眼,倒不是那微带着轻浮的笑了。陆千凉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亲近,知道自己躲了也没用,累的他挣起来扯到伤口又是自己受累,便顺着他的力气坐在了床沿上。
沈言璟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接过毛巾丢了出去,扯了半边被子给她:“在这儿休息吧,本王现在没有内力,自己睡着不踏实,身边总要有个人。”




妙手毒妃 第二百五十八章异姓公主
沈言璟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接过毛巾丢了出去,扯了半边被子给她:“在这儿休息吧,本王现在没有内力,自己睡着不踏实,身边总要有个人。”
陆千凉定定的摇了摇头:“齐王府那么多的人,想要伺候王爷的多了去了,王爷招招手还不是排着队的望您怀里钻?又何必只揪着我一个人不放?”
沈言璟一本正经的死皮赖脸:“别人都不会武功,也不会医术,不懂照顾人。”
陆千凉咬牙切齿:“原来王爷是想要个侍女兼护卫啊,那千凉还真是荣幸。京水会武功又会照顾人,还对王爷忠诚的五体投地,王爷怎么不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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