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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老人被拦着,一位穿着赤色上好丝绸的男子走出来,手里拿着扇子傲慢的看着老人。
“要想让你孙子活着就把钱拿来。”男子说着指着自己的衣服,“我这件衣服可是值一百两,你这一个脏手碰了我已经不能穿了,所以拿出一百两我就把你孙子放了。”
老人只是拼命挣扎着,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四周只有男孩的哭喊声,听到声音的李慕两人跑过来的时候,仁海比丘把东西交给他们,拦住了想要离开的男子。
“施主。”仁海开口,看着傲慢的看着他的男子,“这位老人不会言语,看他的穿着怎么都拿不出一百两,不如施主把这件衣服交给贫僧,贫僧洗干净原样还给施主。施主放人一难…”
“你一个和尚凑什么热闹。”男子皱着眉头打断仁海的话。说完把仁海搡到一边。
“施主。”仁海站起身,刚要上前再次劝说,男子手下的人对着仁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四周人惊呆了,要说佛教的人是受朝廷保护的,这是其次,主要是因为佛教的盛行,大家对僧人很是尊敬。
不过四周的人传开这男子是谁大家都屏气静声了,这人是知县老爷的儿子韩伟,要说从县的知县老爷那绝对是一位好官,待民如子。只是生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儿子,韩伟平时什么都不做,四处白吃白喝,还有一大爱好,那就是逛妓院。
李慕和张侠二人看着仁海被打,连忙上前,李慕倒是跟着众理师傅练了些时日的武,而张侠虽然武术不但是有蛮力,可是两人终究还是孩子,抵不过有力气的大人。
就在此时,一位并不比李慕大多少穿着冰蓝色绸衣,半束发拿着青蓝色宝剑的男孩出现。剑并未出鞘,三拳两脚便把人打跑了,只是可惜老人的孙子已经被掳走。
男孩的师傅把老人扶起来,李慕和张侠见人走了也连忙扶起仁海。老人被扶起后抓着男孩师傅的手。
“老人家放心,我们会把你的孙儿带回来的。”男孩的师傅说。
“老人家家是那里的?从未见过。”仁海问。
老人用手比划了比划,看众人迷惑就拿出一张身上已经非常陈旧的布,布上写着:沈海德沐汇乡。沐汇乡离从县比较远,要有一天的路程。
“老人家不如跟我去寺庙吧,让这位施主去接你孙子。如何?”仁海问。
老人家点点头,男孩的师傅对仁海说:“那就有劳师傅了。”
“师傅有伤在身,不如跟着起寺院,我去就那孩子吧。”男孩说。
“我不知施主有伤,就让这位小施主去吧,让这两个孩子带路。直接到县衙找县老爷就行了。”仁海说。
“那好,瑜儿,千万要小心。”师傅说。说完扶着老人和仁海一起离开。
张侠一看仁海比丘离开了,可是撒了欢了,一边带路一边问男孩:
“我叫张侠,你叫什么?”
“秦瑜。”秦瑜说,然后看了看李慕。
“他叫李慕。”不等秦瑜问,张侠说,然后继续自己的发问,“你那一系列的都动作是什么派系?”说着张侠比划着。
“东临派。”秦瑜说。
“你家在那?师傅还招人不?你觉得我可以吗?”张侠说。
眼看着秦瑜要发火,试的眼色的李慕赶忙指着前面的牌子说:
“是不是快到了。”
“对,就是这了。”张侠说着快步向前,准备敲锣。
终于耳根子清净的秦瑜看了看李慕,秦瑜说:
“多大了?”
“刚过完十岁生辰。”
“那就是比我小三岁。”秦瑜点点头。
这时候衙门已经传来张侠敲鼓的声音了,两人快步走到衙门,只是刚走到衙门,从衙门中就走出了两名差役。
“别敲了,你没看到今天写着告示,老爷去京城没办法办法嘛。”其中一个三十多留着一点胡渣的差役说。
“县老爷不在总是有管事的吧,你家少爷把人家孩子抢走了。总要有说法吧。”秦瑜说。
差役互相看了看,仍然是留着些胡渣的差役说:
“老爷不在别的我们还能管管,但是这少爷的事情我们是管不了。你要是想找就到后院直接去找夫人吧。”
“不用了。”秦瑜说,他已经看出来,这位县老爷的儿子是谁都管不了的,“你直接告诉我,在哪能找到你们少爷。”
“偷偷的说。”胡渣差役小声的说,“如果要是他把女的掳走那就去了妓院,如果他要是把男的掳走那就是去了青木胡同,五号。”差役说着还伸手做出了五的手势。
秦瑜说了句多谢就离开了,要求张侠带着他们到青木胡同,张侠面露难色。
“怎么了?”李慕说,他刚才也注意到了差役说道五号时候不自然的表情。
“我也是听传闻说,这个五号,听说是。”说着小声的凑到李慕两人身边说,“养小官地方。”
“什么是养小官的地方?”李慕说,还没说完张侠直接握住他的嘴。
“被这么大声,杨养小官就是…”
“行了,我们直接去吧,你带路。”秦瑜打断张侠想要解释的话,“人我们是要救的。我也要跟师傅交代。”
张侠听到秦瑜这么说了,也就带了路来到了青木胡同,这青木胡同倒是比别的地方清净,来往没有多少行人,偶尔有一两个马车路过。
“李慕,你在这等着吧。”张侠大义凌然的说。
“为什么,我也要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多个人多个照应。”李慕说。
秦瑜点点头,本来也打算劝说李慕的话没说出口,只说了句走吧,三人就来到了青木胡同五号。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十二章私闯清雅阁
“清雅阁”的名字出现在眼前,这个青木胡同五号的地方跟其他的妓院不一样,更像是一间品茶论道的地方,三个人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四周除了看两个面无表情的守门人不到一个人,这时从一间屋子里出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穿着白衣的男人,后面跟着四个二十左右的男子。
白衣男子看到李慕三人,对着后面的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朝着李慕三人走来。
“请问三位到此有何贵干?”白衣男子说。声音温柔恬静,宛如这满屋的清香。
“到这来当然是顾客。”秦瑜冷言道。
“这倒是。”白衣男子轻笑一声,然后做了请的手势,“三位请跟我来。”
于是李慕三人被领到了二楼,进了一间写着“书”的屋子,一进门也就知道为什么这间屋子上写着“书”字了。屋子东西两面墙全都是订的书架,里面摆满了书。
不过这张侠一进门倒是没看到书,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各种点心。二话没说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白衣人关好了门,便走到桌边准备给三人倒水,秦瑜拿着剑走到白衣人身边。剑未出鞘,而是把剑往桌子上一放。
“我们到这来是来接县老爷儿子带来的男孩,有人说被带到了这里。”秦瑜开门见山的说。
“这男孩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白衣人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说。
“这男孩的爷爷现在在我们寺庙。”张侠嘴里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那不如我把他安全送到寺院去如何?”白衣人笑着说。
秦瑜一听以为此人不打算放人,于是握紧手中的剑准备拔剑,一直站在一旁未说话的李慕赶忙握紧秦瑜的手阻止他,对他摇摇头,因为李慕在秦瑜说话期间就看到屋外的人影,很有可能外面有人守着。
“他爷爷在等着他,等不到的话,老爷爷很会着急。”李慕说。
白衣人倒是把李慕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对着李慕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只见房门被猛烈的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身体强壮,面露凶意,看到屋子里一切正常又镇定了下来。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撞门,撞坏了自己怎么办。”白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黑衣人处走,说完还一直抚摸着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这一黑一白的表演,张侠倒是没注意,只在意吃了。秦瑜倒是不好意思的轻微调头躲避了视线。李慕倒是大方的看着两人。
“去把韩伟带来的孩子带过来。”白衣人说,等到黑衣人走了,转过脸对秦瑜说,“我和韩老爷已经商议好了,他儿子带来的人我都着,不能受到伤害,然后再交给他。只是这韩老爷不在,我才准备让人给他找了地方住。”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送到这来…”秦瑜未说完便是轻咳一声,随即被白秀韦打断。
“你以为送到这种地方就会没了清白之身,在这种地方的人都是污秽之人,是么?”白衣人打断他的话,虽是笑着语气却没有了玩笑之意。
秦瑜无从回答,在脑子里组织语言,这是李慕的一声尖叫救了他。李慕看着秦瑜二人聊了起来便来到了书架上,看着满墙的书籍,定眼就瞧见了写着《百草册》的书籍,因为够不到,指着他兴奋的交了起来。
“居然有《百草册》,能不能让我看看?”李慕瞳孔放大的看着白衣人。
白衣人笑着把书拿下来递给李慕,李慕捧起书小心翼翼的看了起来,只是还没看几眼,黑衣人就带着男孩进来了。
这男孩一进屋子就看到满屋子陌生的人,甚是害怕倒是躲到了黑衣人的后面,白衣人笑笑。
“这孩子还真应该回去,要不然整日缠着我保儿那还得了。”白衣人说,看到黑衣人窘迫的不知所措笑意更深,“让保儿跟你们一起把他送回去吧。以又被人劫了。”
李慕不舍的把还没焐热的书还给白衣人,瞪着大眼睛说:
“这书我以后来时能不能借给我看?”
“这是自然,随时欢迎你,来了就借给你看。只是这书是家师的不能让你带回去。”白衣人说。
“谢谢。”李慕笑意更深,“我叫李慕。”
“我叫白秀韦。”白秀韦说。
听到这个名字,一旁的秦瑜待不住了,走到白秀韦面前。
“白秀韦白秀韦,难不成你就是轻功第一的白秀韦?”秦瑜没了来是的冷漠说。
“第一只是江湖上传说,不过我确实是白秀韦。”白秀韦说。
“前辈。”秦瑜抱拳拜过,“小生不知是前辈多有冒犯,小生长听师父提起前辈,要说武林中把内功用到极致的当属前辈。”
“这倒是过奖了,不知道你是东临派什么辈分的。”
“小生东临派“诀”字”辈的。师父是陈超。”
“没想到陈超居然了徒弟,多跟你师父好好学吧,你师父可是个武痴。”
“是,前辈,不知前辈怎知我是东临派?”
“你这青剑在手里握着,一看便是。”
秦瑜恍然大悟,随后三人告辞和黑衣人一起送了孩子到悟德寺。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十三章白氏兄弟
秋风中透露着凉意,天慢慢的亮的越来越晚,但是众僧起床的时间依然是没有改变。于是李慕就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从斋堂拿了饭菜给正在闭关的渡痴和尚。
黑黑的走廊,只有李慕端着盘子上的烛光在闪烁着。走到了渡痴的屋子里,李慕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然后拿着灯正准备离开,但是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帘子后面渡痴在的地方。正在李慕犹豫的时候里面传开渡痴的声音:
“怎么?有心事?”
“师傅,倒也不是有心事。”李慕刚忙往渡痴方向走进几步,接着说,“我最近遇到了师傅曾说的《百草册》,可是不能带来寺院,想时不时的出寺院去看看书。”
“这有何为难的,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理应把这缘分发挥到极致。去吧,如果他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渡痴深厚的声音传出来。
“是,师傅。”李慕笑着说,然后双手合十告退。
悟德寺下山的道路出现了两个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往下走着,这两人正是李慕和秦瑜。秦瑜的师父因为受伤索性就在寺里住了下来,等到伤好再离开,秦瑜也往家里送了家书晚些回家,一是因为照顾师父,二是因为既然见到了白秀韦就想讨教运行内功的方法。
于是在李慕得到许诺的情况下,两人就早早的下了山。到了山下,秦瑜把手里拿着斗篷递给李慕。被李慕问原因也只是推说僧人经常下山不好,李慕倒是没怀疑,秦瑜放下心,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两人要去的是鸭店吧。不,怎么可能让这么纯净的人说这样的话,秦瑜这么想着。
其实秦瑜本身对于鸭店这件事倒是没有其他的看法,只是和妓院一样的存在,只是他去“清雅阁”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那就是已经懂得男女之爱的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喜欢女子之事。
秦瑜是从县的邻县淮县一位富商的儿子,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只是富商的儿子,他的姐姐嫁给了当朝皇帝的四皇子穆子海,所以他就不光是商人,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秦瑜虽是十三岁,但是再有很多人家来提前,和他一起的玩伴不是已经有了婚约就是早就开始留恋风月之地,只是他被带到妓院,被女人碰触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不喜欢女人,但是男子他还从未确定,所以打算趁着这次机会也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慕想法倒是很简单,自从郁澈离开以后自己在寺院无法静心,喜爱药理的他倒是找到了好办法。整日在书房一呆就是半天,而且有不懂的就会问白秀韦,这白秀韦懂得非常之多,甚此书里的一些药材他也有藏,还带着李慕看过。让李慕对他更加的崇拜。
秦瑜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因为刚开始的无理之处,白秀韦对他虽然也算是客气,但是说起内功之类的话就开始转移话题。秦瑜知道在他身上行不通就退而求其次到了白保儿身上,也就是黑衣人身上。
这白保儿也是身怀绝技之人,秦瑜拉着他比试过,轻功远超于他之上。白保儿很憨厚,秦瑜有不懂得只要询问他就会教。只是不得让白秀韦一阵羡慕嫉妒。
一日,秦瑜在后院耍剑,看了半天书的李慕也出来观赏,一边的白保儿站在一旁看着秦瑜指导他,指导不光用嘴,开始上手纠正秦瑜的动作。这二楼的白秀韦在窗户边看了抓了狂。拿起桌边的棋子朝着秦瑜的膝盖扔去,一扔一个准,秦瑜蹲坐到了地上。白秀韦装作无辜的看着三人。白保儿捡起地上的棋子一个跃身动作借着树木的力朝着白秀韦的屋子飞了过去。
“你不能这么惹他,在这么下去他就不让咱们来了。”李慕扶起秦瑜说。
“我又没做什么,这么护着他的情人他怎么不教我。”秦瑜说。
“情人?”李慕呆愣的看着秦瑜。
“不是,我是说友人。”秦瑜说,责怪一时嘴快。
“咱们毕竟到这来学习,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针对你,但是你还是离保儿哥哥远一点比较好。也许你跟他道个歉他就教你了。”李慕劝说道。
秦瑜点点头,知道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于是和李慕一同来到二楼,只是李慕练武不过是强健身体,秦瑜是有内力的,刚踏上二楼就听到了白秀韦写着“白”字的屋子传来的喘息声,这娇喘声不是别人的,正是白秀韦的声音。秦瑜赶忙把李慕拉开走出了“清雅阁”。
这“清雅阁”虽然是鸭店,但是隔音设备非常好,基本上普通人经过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所以才会如此安静,况且房子极大,只有一面来待客,更是给人一种这里并不是鸭店的错觉。这还是秦瑜第一次在“清雅阁”听到这种声音。
不过不知道为何,自从这次之后,白秀韦对秦瑜倒是上心了,开始教他使用内力的方法。对秦瑜来说是也是一件好事。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十四章父子相见
雄伟的宫殿,高立的城墙看不到边,普通人看来,皇宫自然是高不可攀,甚至是无从想象的地方,只是对于这里面的人来说,在这华丽的表面下是被鲜血和规则堆堆起来的。
被太监带着走在皇宫里,郁澈对着地方倒是没有一丝好奇,要说畏惧,那就更是没有了,毕竟有着皇室血统,倒是有着主人的气魄。
被带到写着“未央宫”的宫殿里,郁澈有心的打点了太监银两,就在这等着。
瑞武帝早早地下了朝,直接来到了未央宫,到了门口让人全在门外等着,关上了门。已经走到里屋的郁澈听到关门声走了出来。
瑞武帝看着眼前的人,他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澈贵妃。
“草民拜见皇上。”郁澈跪下行礼。
“吾儿,吾儿。”瑞武帝刚忙扶起郁澈,“你跟你母妃长得太像了,太像了。吾儿,是吾儿啊。”
这郁澈本来以为自己至少会受到冷脸,虽然听舅舅说过自己和母亲长得像,但是谁知道皇上是否还记得自己的母亲,自古皇室多红颜。不过看着眼前自己的父亲如此的言语和情绪,郁澈也不有所感动,至少母亲深爱的人还记得她,郁澈想。
“皇上。”郁澈刚想说话就被打断。
“哪来的皇上,朕是你父皇。”瑞武帝这话带了几分威严还有疼爱。
“父皇。”郁澈笑着说。
“皇儿受苦了,快和父皇说说你如何长成这般玉树临风。”瑞武帝说。
瑞武帝这话一出郁澈就明白了,皇上这是不会替他母亲报仇的,要不然第一句话一定会问,是谁害了你。郁澈心里笑笑,自己本就没想让皇帝替他报仇。于是郁澈略去了母亲怎么被害,说了自己如何在民间被紫叶带大。
“皇儿受苦了,也不亏是父皇和你母妃的孩子。”皇上依然抓着郁澈的手,“朕定要好好的封赏你,弥补你多年的委屈。”
“父皇,儿臣不委屈,也不想要封赏,儿臣来的时候就想了,只要见到父皇就好,看到父皇龙体安康儿臣就安心了。”说着郁澈跪倒地上,“儿臣想让父皇下旨,儿臣想到寺庙替父皇祈福,祈祷父皇万寿无疆,也想作为母妃的儿子好好地抚慰母妃上天之灵。请父皇务必答应儿臣。”郁澈说着磕头。
“好皇儿。朕的好皇儿。快起来。”皇上再次扶起郁澈,“你这样虽然好,你有这份心就行了。”
“父皇不答应儿臣就长跪不起。”郁澈说着又要下跪,皇上赶忙阻止,叹了口气。
“既然皇儿坚持,那朕就答应你。”
“儿臣已经在从县选好了一处地方,想建一座寺庙。儿臣想把悟德寺的渡痴和尚请到寺院,只是建造的寺院固然比不过悟德寺,不知这渡痴和尚是否愿意。”郁澈说,边说边看着皇上眼色。
“等朕下旨,哪还有是否愿意一说。”皇帝说。
“父皇不必兴师动众,我想去劝说渡痴和尚,不过如果父皇先下一个口谕可能我再去说通会容易些。况且儿臣想,渡痴知道我是为了父皇和母妃定会全力支持。毕竟父皇万福是天下人的希望。”
“好好好,一切如皇儿所愿。”皇帝笑着拍了拍郁澈的手。
于是皇上马上下了口谕送到了从县悟德寺渡痴和尚那里,并且同时下旨宣布郁澈的存在,改名慕子澈,且在京都赐了府邸。
这圣旨还没下达,在路上就被皇后耳闻,于是本来在后宫安乐享福的皇后坐不住了,兴师动众的带着宫女下人来到了未央宫。
皇后到的时候郁澈正和瑞武帝天南地北的聊天,只见外面出来传来喧哗声,随即门被打开。穿着华丽凤服的皇后走了进来,冷眼看着郁澈。皇帝挥了挥手,下人恭敬地走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轻微行礼,但是却在打量郁澈。
“儿臣拜见…”郁澈早已站起身,可这话刚说出去就被打断了。
“哪来的儿臣,我只有五个儿子,你是哪一个?”皇后厉眼看着郁澈。
“怎么,皇后不是因朕下的旨意才来的?如果不是,那朕就给皇后介绍一下,他是朕和日夜思念的澈贵妃的孩子。难道不应当是皇后的儿子?”
“皇上,澈贵妃的孩子已经随着澈贵妃夭折了。皇上不要受了外人蛊惑。”
“蛊惑?”皇上大笑,“皇后看看他的脸,皇后可能忘了澈贵妃的长相,但是朕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澈贵妃的孩子,是朕的孩子。朕看谁能说不是!”说着拿起桌上的杯子砸到了地方。
皇后看着怒视着她的皇上,自从澈贵妃逝后这还是第一次皇上对他剑拔弩张,被冷落了十六年,再一次这样和皇上对视,却还是因为那逝去的澈贵妃。皇后心里对自己冷笑,不再说话,对皇上行了礼数,离开了。
或许皇宫中皇上能爱很多人,但是妃子们爱的人只有那一人,那人拥有天下,自己却只拥有那一人。靠着宠爱过日子,为了宠爱相争,虽可能并非本愿却是唯一的办法。不管做的错做得对,不管软弱还是强大,都是可怜之人。
皇后走后,情绪激动的皇上突然开始激烈的咳嗦,郁澈拿起桌上的茶杯递给皇上,皇上喝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让人召见四皇子穆子辉。
“你四弟宅心仁厚,让他带你四处转转,你就在你母妃的宫殿‘安乐宫’住下吧。朕累了。”皇上拍了拍郁澈的胳膊说。
“是,父皇好生歇息,儿臣告退。”说着郁澈退下。
出了门就遇到了四皇子穆子辉。皇上圣旨这么一出,自然大家也就知道了郁澈的身份,都没了来时的无视,显得很是恭敬。穆子辉一看到走出来的郁澈就赶忙行礼。
“皇兄。”穆子辉说。
“四弟。初次见面。”
“请吧,皇兄。”穆子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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