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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那你准备做什么?”李慕好奇的问。
“当然是先立业然后娶妻生子。”
“娶妻生子?”这四个字对李慕来说很遥远。
“对,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我可不能让我们张家断后。等一年以后可以受沙弥戒的时候我就离开,或者说有机会我就会离开,从军,上战场。”张侠说完看了看李慕,见他没说话便说,“你打算将来做和尚?”
“我?应该吧,我没有别的打算,所以索性就做这个好了。”
“哈哈。”张侠突然大笑,“看来你就将来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做和尚。”
“为什么?”李慕皱眉不甘心的问。
“你只是还没遇到可以做的事情而已,遇到了和尚也不是你选的道。”张侠笑着说,说完便奋力的往山上跑去了。
李慕没在意张侠去哪,拾柴的活在家没少做,所以一边拾柴一边想着张侠的话,想着什么事是自己想做的。
要说李慕是农家人出身,虽说从小没有富裕到四处玩乐倒也有吃有穿,生活也很简单,吃饱喝足,孝敬父母,和小伙伴一起玩耍,所以从来思考过以后想做什么。
这么突然引向这个话题,李慕心想,也就是在小七被放走的时候希望他能健康,郁澈离开的时候希望他们平安,自己离开的时候希望家人一切顺利,倒也没有过什么长远的想法。既然没有就不再想了,李慕安慰自己,然后认真的拾起了柴。
大冷的天硬生生累的满头大汗,李慕一个人拾着柴火,只见远处山上张侠的口哨声响起。李慕看了看张侠,手里提着一只鸡,对着李慕挥手。
李慕气喘吁吁的走了上去,张侠已经把鸡用石头堆号,边上还有一个用石头固定好的灶台,里面还有些灰。
“真是上天看咱们吃的清淡特意送下来点油水。”张侠说。
“寺里可是有规定不能杀生。”
“这不是我杀的,看见就死了,估计是前几天的大雪冻死的。”张侠解释说。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吃肉啊。”李慕接着劝阻。
“兄弟,别和我说什么规矩,天上掉下的馅饼都不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等晚上咱们就一起过来。”张侠说。
“那你自己吃吧。”李慕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可说是这么说了,半夜张侠拍了拍李慕肩膀,把睡得正香的李慕叫醒。李慕睡眼朦胧的看着张侠,张侠轻声说:
“我说兄弟,你和我去吧,谁也不知道,就咱们两个知道。”
“我不去,我也不吃。”李慕决绝的说,说完用被子盖住头。
“你不吃也成,但是你就陪我一起去吧,这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太危险了。好兄弟。”张侠说着,他是有把握的,这几天和李慕相处,已经知道李慕不爱拒绝别人,尤其是熟人。
果不其然,李慕陪着张侠来到了后山,不过说不吃李慕就是真的没吃,张侠拿着鸡在李慕眼前炫耀,李慕却只是烤着手,于是张侠索性放弃,自己一个人享受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两人毕竟年纪小,要说晚上可能烟看的不清楚,但是火可是清楚的很,加上悟德院戒律森严,对偷吃尤其防范,晚上都会有巡逻看守,于是果不其然两人的火苗被发现了。不过张侠胖是胖那跑的比谁都快,听到人声就赶忙消失了,李慕倒是没有一点逃跑的迹象,安静的站着等着被抓。就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吃到的李慕被抓包了。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六章初到寺庙
静静的大殿,绣着莲花的坐垫上,李慕从凌晨就跪在上面,法堂传来僧人念经的声音把迷迷糊糊的李慕惊醒,想睡倒是不能睡,李慕拼命坚持着。
不知道张侠是怎么偷偷的进来的,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李慕向边上一看,是张侠,倒是什么责备的话也没说,依然静静的跪着。
“对不起。”张侠说。
“…”李慕没有说话。
“我不能被抓,被抓的话我就会被赶出去,出去我只有死路一条。”没了往日的紫皮笑脸,张侠说。
“那你明知道有危险还去做。”说完李慕叹了口气,转脸看着张侠,“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走吧,好好去念经。”
“谢谢你,我张侠欠你一条命。”张侠说完就离开了。
李慕仰起头看向雄伟的佛像,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愣住了。连后面传来脚步声都不知道。
“你看这佛祖,佛祖也正看着你。”身后传来深沉的声音。
转过脸,李慕看向那人,穿着袈裟,双掌相对对他行礼。李慕赶忙站起来,因为他曾经在大殿路过的时候看到过这位给其他和尚上课,李慕赶忙行礼。
“叫什么?”那人问。
“李慕。”李慕回答。
“既然出家,哪还有俗世的姓氏,都是净人罢了。”那人笑笑说,“贫僧渡痴。”
“渡痴师傅。”李慕赶忙又一行礼,因为渡痴师傅他是知道的,至少听父母说过,溱州最有名的师傅,为先皇讲过经。
这时候,念经的声音停止了,渡痴看向李慕说:
“去跟着吃斋饭吧,然后再回到这来。”
“可我在受罚。”李慕低下头。
“心有悔意过不去就是佛祖对你最好的惩罚,去吧,然后再回来。”
“是。”李慕行李然后离开了。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慕替张侠受罚,却遇到了渡痴和尚。这渡痴每天教李慕写字,带着李慕到山上采药,教授李慕药理。甚至因为李慕抱怨不长个自给李慕把了脉,渡痴把完脉大笑道:
“从骨骼看将来毕竟身材高大,只是现在还未到时候。是否曾经吃过人参之类的补药?”
“吃过。”李慕说,那还是郁澈给他的。
“那补药倒是很管用,不过是增强了体魄,不用急,有人慢有人快,个人体质。不过如果你想快些,从今起跟着众理和尚每天练武吧。”
于是李慕每天不光要上课还要练武,本来还有些想家的李慕倒是忙的开始适应了寺院生活。
只是作为净人,要一年时间才能受沙弥戒,还未成为沙弥的李慕就跟着渡痴和尚学法,有些沙弥僧难心里有些嫉妒,很多事会针对李慕,李慕倒是不在意,努力的把交代的事情做好,学习药理以及习武识字都是在做完自己的分内之事以后。其实寺院的人这些都要学,只是李慕学的比其他人早些,而且是渡痴教,所以更加努力。
每天寅时起来练武,虽已是仲夏天亮得早,但是通铺的张侠依然在睡梦中,倒是邓泽然觉轻偶尔看到李慕起来也会跟着起来,不过邓泽然是念经,李慕是练武。
于是你路过李慕的宿舍就会看到一人练武,一人看书,偶尔邓泽然眼睛累了,也会站起跟着李慕挥上几下,偶尔李慕想起了一个字不会写也会问邓泽然,于是两人邓泽然陪着李慕练武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演变成每天互相叫醒对方。
这练武对李慕来说确实好事,虽说比起同龄人还是矮了些,个子从到寺里这半年时间也长了不少,至少对于在家不爱长个的李慕来说很满足,所以练武更加勤奋。
后山开始被草绿色铺满,树木也陆续的接着果子,就跟李慕的心情一样经过时间的锤炼已经开始有了生机。
不过如果说各位看官觉得两位主人公交集太少那么只能说各位看官没有看透人生,如果一见钟情是突然得到的一笔巨款,那么日久生情就是历经艰辛得到的宝藏,只有相处过之后依然相爱才是真正的爱情。而相处就是要平衡,所谓平衡就是有一样的领悟,所以能够产生这种领悟的各自经历才会弥足珍贵。
李慕奋力的在学习着,而另一边的郁澈也为将来做着努力,我觉得这大概是上天最巧妙的安排。不过要说交集那也并不是没有,而这交集就是郁澈渐渐明朗的心。
虽说郁澈当初被告知自己身份脑袋一片混乱,但是并不代表以前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只是想的没有那么深,所以在路上的三天能够想好对未来的打算,只能说李慕早就在心里对自己的身世有了猜疑。
从李慕身边离开回到家,郁澈就开始扩大生意,不再局限于张县一个地方,而且着重开展了赌场妓院以及钱庄。瑞朝钱庄事业刚开始兴起,不过很少有人接触,因为最开始开的两家钱庄都被骗了上千辆白银,对钱庄事业是一大打击,倒是郁澈对钱庄颇有兴趣,接连在各县开了几家钱庄。
要说生意越来越大,不光是郁家的底子好,也跟郁澈的经营有关系。紫叶已经把家业全部都交到了郁澈手里,每天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不过有一点,郁珠已经十七岁早已是待嫁少女,却迟迟不肯嫁,不为别的,为的是郁澈,
要说郁子启之所以把郁澈像亲儿子一样看待,也有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郁澈的原因。郁子启活着的时候跟紫叶间接地说过这件事,因为他早就看出郁珠对郁澈的一片痴心,加上他对郁澈的为人和能力也很满意,只是紫叶什么话都没说。紫叶何尝不想,何尝不知,只是郁澈的身份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至于郁澈自己,倒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小对郁珠也是当做姐姐一样看待。只是可怜郁珠越来越大,对待郁澈的情意也越来越深。
自从生意开始扩展,郁澈一点闲暇的功夫都没有,但是都会固定时间回家陪陪紫叶。郁珠也便想狠狠地抓住这段时间。
一日,郁澈回家晚了,紫叶早已经休息,看到紫叶屋子里的灯灭了,郁澈一人来到膳厅,郁珠正在等他,看到郁澈走了进来,郁珠站起来,把饭菜拿出来摆好。
“你还没吃?”郁澈问。
“没有,在等你。”郁珠说。
“以后跟娘一起吃吧,我来的晚。”
“你这么忙,只有吃饭的时间看得见,如果不等,就见不到了。”郁珠说。
郁珠说完,郁澈要夹菜的筷子停下看向郁珠,放下筷子,说:
“你我都姓郁,以后不管你嫁到哪里随了谁的姓,我都是你的弟弟,哪来的见不到。”
郁珠听到这话,饭也没吃便离开了。郁澈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郁珠第一次对他探视了,只是自己对郁珠的轻易只有姐弟之情。
这事很快的传到了紫叶耳朵里,第二天郁澈要离开跟紫叶请安的时候,紫叶难得的把郁澈留住了。
“珠儿你是怎么看的?”紫叶直白的说。
“从来都是姐弟之情。”郁澈说。
“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人品没的说,也很聪慧。如果你是考虑她的身份…”
“姨母。”郁澈打断紫叶的话,“你从小看我长大,那也应该了解我,我不是看身份的人,别说我现在还不是皇室的人,哪怕有一天是了,我也不会改变多少。只是我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共度一生。毁了她也毁了我自己。”
“也许你现在还有权利选择,可等你成了皇室的人,怕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紫叶说,然后捂住郁澈的手,“她我会劝说,只是你,如果将来进了那座宫殿,很多事不能由着性子,可要保护好自己。”
郁澈没说话,只是对着紫叶笑了笑,请了安便离开了。
这段时间发生在郁澈身上的种种事情便是是郁澈思考感情的一个开端,郁珠以男女之情接近他的厌烦,加上见不到李慕的烦躁和对李慕的思念,种种这一切的情绪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忙着事业被埋没,但是闲暇时候难情感一下子怂恿而至。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七章明了心意
烛光下,持笔人手中的笔挥舞着自己的影子,不知疲倦。屋子里宁静的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
门被打开,外面传来各种赌坊的术语,穿着一身白衣的人走了进来,门关上,屋子仿佛又被隔绝般的变得宁静。
“你来了。”持笔的郁澈放下笔看向拿起茶杯畅饮的白宇镇。
“嗯。账本在张海手里。”白宇镇说。
“怎么?情绪不高?”
“嗯。”白宇镇烦躁的坐到椅子上。
“上次是灯节时候遇见的,没准等今年灯节还能遇见。”郁澈说。
“或许吧,有些后悔没问住在哪里。我以为是从县城里人,谁知问了说没有这人。不过。”白宇镇突然表情明亮的看向郁澈,“礼物我送到了。”
“是嘛。”郁澈听到这话站起身,也拿起一杯茶。
“不过很奇怪,我放礼物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女人在哭。”
“哭?”郁澈一听,握紧茶杯,厉眼看向白宇镇。
“放心吧,我打听了那家人最近并没有去世的。”白宇镇说,“你这么担心,就去见见得了。”
“…”郁澈没有说话。
“你的小情人真的就那么好?”
“不是小情人,只是一个。”郁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玩伴。”
“既然这样。”白宇镇说着拍拍手。
门被打开,两个穿着靓丽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郁澈是认识的,是他亲手选的倾川楼花魁叶晓晓。
这叶晓晓也算是奇女子,琴棋书画通,父亲曾是太子少傅,正二品,只是可惜,因为一心拥护太子,被皇后设计陷害,家破人亡。而叶晓晓便是被郁澈所救。
其实郁澈救了叶晓晓是因为他父亲为官清廉,并不想叶晓晓流落风尘,只是这叶晓晓遭到夫家悔婚,心灰意冷,于是便协助郁澈打探消息,本来是在京都,突然到了张县,郁澈看到她皱起了眉头。
“我没找到人,但我并不想亏待自己。”白宇镇说着拍了拍郁澈的肩膀,带走了叶晓晓身边的人。
剩下两个人的屋子,郁澈看着叶晓晓,本来有些羞涩的叶晓晓见再无旁人,于是鼓起勇气走到郁澈身边跪了下来。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洁白之身,只是公子救了我,我想报答公子,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叶晓晓娇滴滴的声音传到郁澈耳朵里。
郁澈没有回答叶晓晓,叶晓晓双手附上郁澈的腿,然后一直往上,快到腿根的时候抬起头脸红的看向郁澈,郁澈也看向她。只是郁澈看到的不再是叶晓晓的脸,是正在笑着的李慕的脸。郁澈的手附上叶晓晓的脸,等叶晓晓站起郁澈才回过神,连忙松开手,一把推开叶晓晓,离开。
夏日夜晚张县的街道灯火通明,郁澈一个人快速骑着马穿行在人群中。几乎是非意识的在骑马,最后用仅有的一点意识在一家名为暗香阁的地方停住。所谓暗香阁,其实就是供养男妓的地方。
郁澈站在门口还没等仔细思考便被拉了进去,招揽生意看到郁澈的穿着就直接把郁澈拉倒了一个房间,然后带上来几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站在郁澈面前。
“客官放心,我们的小官服务绝对周到。客官选上哪个只管说,保证让您满意。”服务小哥笑着说。
郁澈盯着面前的人半天没说话,服务小哥都开始急的直冒汗,刚要继续推销,郁澈终于开了口。
“有没有干净的。”郁澈沙哑着声音说。
“诶呦,客官您早说,有有有,我们这只要客官您有要求一定满足。”服务小哥说完赶忙把面前的人领走,没过一会儿带进来五个人,确实看起来很清秀单纯。
郁澈站起来看着面前的五个人,就跟被迷惑般的看谁都是李慕的模样,郁澈晃了晃头,想清醒一点。最后放弃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银两对一边的服务小哥说:“随便带一个经验丰富的进来。”
服务小哥满面欢喜毕恭毕敬的出去了,再次走进来的便是一位看起来已经快三十的小官。
“在下齐悦。”那人开口道。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想你告诉我,男人和男人…”郁澈说要双手抓紧椅子。
齐悦倒是很从容,说:
“男人和男人也是有办法结合的。”
齐悦说完想碰郁澈,郁澈赶忙躲开。
“我说了不需要你做什么。”郁澈大嚷道,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发脾气。
齐悦也没恼,依然笑着说:“男人和男人结合虽说不是上天安排的,但是方法也有很多,比如说嘴,再比如说。”齐悦没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后面。
郁澈一听,想着李慕脸瞬间红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快,身上起了反应。
齐悦笑,说:
“客官是付了钱的,我可以帮客官解决。”
“不需要。”郁澈沙哑的说,然后留下银子,“明日我再来。”说完便离开了。
次日,郁澈如约的早早地就来了。齐悦已经在等着见到郁澈先是笑了。
“你笑什么。”郁澈想到昨日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以为客官说再来是开玩笑的。这次也不需要服务么。”齐悦笑着说。
“不需要。不过我想知道关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不光是性事。”郁澈说。
“可惜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有的最多的是性事。毕竟,男人和男人结合是不被世间的人许可的。”
“你是被迫来做这一行的?”郁澈问。
“我自然不是,我是心甘情愿的。”齐悦说,“我从懂得男女之情开始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说,是天生的。”郁澈思考了片刻,接着说,“可是我以前明明对女人有感觉。”
“那就要看你是为什么突然对女人没了感觉的。是感到厌烦还是只是这个人你不想要。”
“是我现在想和谁行房脑子都闪现一个人。”
“男人?”
“嗯。”郁澈点点头。
“怪不得客官不需要服务。”齐悦笑,脸上却带了些忧愁,“客官是个聪明人,应该已经为什么,只是不明白,毕竟不常见。只是不知对客官来说是喜是忧。”
“何为喜?何为忧?”郁澈皱眉问道。
“喜的自然是遇到所爱之人,忧的自然是所爱之人不被世间允许。”齐悦不再笑,拨弄着琴弦。
“哈哈哈。”郁澈突然大笑,然后说,“我喜的是终于找到了使我困惑的答案,你说的没错,遇到所爱之人。而我忧的是,我所爱之人是否会接受我。被不被世间允许,也要看我需不需要。”郁澈说完,放下银子离开。
留下齐悦一人在屋子里,琴弦拨动的声音轧然而止,只留下一个呆愣在月光下的人影印刻在琴上。
而当天晚上,郁澈给白宇镇留下口信,自己独自离开前往从乡里。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八章再次相遇
瑞朝231年八月十八,李慕已经过了生日正式的十岁了。山里种的蔬菜也在茁壮的生长,李慕正个邓泽然两人一同采摘着蔬菜。
“小慕,有人找。”底下的张侠奋力疾呼。
李慕抹了抹头上的汗,跑到了山下,喘息的刚要问张侠谁找他,还没说话,张侠就结果李慕手里的东西开口道:“你爹娘来看你了。”
李慕一愣,刚忙跑着来到山门下,这一路小跑扬起一阵灰尘,越跑父母的形象越清楚,这么小就出来,任谁也是想家想父母的,只是独自在外没有人可以依靠更要坚强,如今见了父母,所有的坚强都靠边了,脆弱和思念瞬间肆意泛滥。
直奔向母亲怀里,李慕狠狠抱紧母亲。李母早已经泪水模糊,也不知道李慕离开以后流了多少泪水,整日思念着儿子,越发憔悴。
感觉到母亲在流泪,李慕忍住了泪水,劝说着母亲自己很好,李母看着如此听话的儿子,哭着说:
“娘实在想你,生了这么多孩子,你最听话也最乖巧,娘舍不得你啊。”
“我也想娘,也舍不得娘。但是寺里有规定,没受戒不能离开。”
“娘知道,娘实在忍不住,你第一次生辰不能再家里过。娘怕你吃苦。”
“我没吃苦,你放心吧娘,在这里可以识字,你看我身体也强健了不少,个头也长了,都是因为每天练武。我在这里很好,娘回家以后也好好地,我才能在这没有负担。”
“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边上抽着土烟的李父看着两人,开口道:
“把你娘扶上车吧,我们要回去了。”
李慕听话的把李母扶进车里,李父拿过车上的一把抱过递给李慕说:
“这东西是你生辰的时候有人放到家门口的。你知道是谁就别让那人放了,你母亲整日思念你,看到这些东西更是受不住。这里面还有一些家里的吃食。”李父叹了口气,“好好念佛,多替你母亲拜佛吧。我们走了。”
李父上了马车离开了,只留下李慕一人,拿着东西东西,看着挥扬的尘土慢慢的回到地面,再也看不到马车才转身。
只是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一匹马急停下来的声音,李慕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只是无心的扫了一眼,已经转回头才反应过来,马上的不是别人,是郁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父母到来时积压的情绪没有发泄出来,李慕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奔向郁澈,郁澈也已经下了马,不管别的,直接紧紧抱住跑过来的李慕。李慕也双腿环住郁澈,使劲抱着郁澈,手里还拿着包裹,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郁澈的背上。
这一路过来,到达从乡里郁澈心里有些许的紧张,因为不知道自己这份心意能否被接受,但是当得知李慕到了寺庙准备出家,李慕的心情复杂的自己也不能更好的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有责备自己知道的这么晚,有责备李慕父母,还有责备李慕,最主要的是做了和尚自己的希望更加渺茫,心里想了一路,有了很多的情绪,不过都在这一个拥抱中烟消云散了,只剩下释放的想念。
“郁澈,我要喘不过气了。”李慕说,挣脱了郁澈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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