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郁澈看着眼前的泪人,李慕也看着高出自己两个头多的郁澈,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郁澈弯腰擦拭着李慕的脸。
“我觉得自己已经长了不少个,可是还是比你矮很多。”
“你还小,才半年多不见,已经长得不少了。”郁澈说,“一起出去走走吧。”
“嗯。”李慕点点头上了马。
劳累了的马匹,终于也能享受着这片刻的闲喻,慢悠悠的托着背上的两位主人走着。
郁澈闭着眼睛环抱住李慕,李慕突然抓住郁澈的手说:
“你这次来和上次一样急匆匆的,难道你说的危险的事还没做完?”
“嗯,还没做完,太过想你就来看看你。”
“如果这件事必须做的话,我会每天为你在佛祖面前上香的。”李慕天真的说。
听到李慕这话,郁澈才想起现实,看着李慕穿的灰色和尚服,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手腕脚腕的衣服用黑绳系着,虽觉得甚是可爱,但还是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上次来找你你不说这件事。”郁澈满口的怨气。
“我哪里知道我会到这。我独自一个人过了这么些日子你不问问别的倒是先来怪我。”李慕本来被父亲说有些委屈,被郁澈一说哪里还敛着脾气。
“我没有怪你,来就来了,我带你离开便是了,你可以回家继续陪着你爹娘,没人能拦着你。”
“我要出家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在这挺好的,不能回家,虽然我娘会开心,但是我爹一定会怪我。”
“那就跟我走,行不行。”
“不行,我已经答应我爹了,将来做一个好和尚。”李慕说,“我在这能学很多东西。渡痴师傅教我识字,我现在能识很多字。”李慕说着拉过郁澈的手展开,“我会写你的名字了。我特意向师傅问的。”边说着边在郁澈手心写着郁澈的名字,“不过你的名字实在难写,笔画太多了,我练了好久。”李慕写完仰头望向郁澈,笑着问,“写的对不对。”
看着无邪的对自己笑着的李慕,郁澈的名字写在郁澈手上,郁澈的心里却写着李慕的名字,郁澈笑着点头说:
“对,写的对。”
“那就好,我没看过你的名字,还怕字不对。还有,我现在还认识很多药材,而且还跟着众理师傅练武,因为练武身体强健了不少。”说着李慕让郁澈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
就这样一路上郁澈听着李慕说起在寺院里的种种经历,虽然都是小事,但是郁澈都记到了心里,仿佛自己也陪着李慕经历了这些孤独的日子。
慢慢的天已经黑了,李慕虽然一再的请求会寺里都被郁澈忽视了,眼看着天黑了,两人到了寺院门口,李慕说:
“我真的要回去了,张侠知道我见父母肯定会和师傅们说,可是天已经黑了再不回去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那你晚上出来,我今晚不走,住客栈,晚上我来接你可好?明个再送你回来。”
“不好,我没办法出来。等改日…”
“改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一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郁澈打断李慕的话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李慕噘着嘴转脸看了看郁澈,有些赌气的下了马,“虽说生死有命,但是自己不应该说这样的丧气话。你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的。我走了,你早些找地方歇着。”
“我会在这等你。”郁澈说。
李慕听到了但是没有回头,心里是想陪着郁澈的,只是寺律森严,李慕回到寺里,直到躺在铺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到郁澈实在睡不着觉。
于是李慕打开父母拿来的包裹。里面有母亲做的饼,李慕珍惜的把饼放好,还有一个裹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果子,不用说,是郁澈给的,想到父亲说的话,又看到果子下压着一张纸,李慕打开一看,里面画着两个人在树下坐着。李慕合上纸,把东西都好,偷偷的往寺外走去。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九章诉说思念
晚风肆意的吹着,月光照射下投在地上的人的衣服左右晃动着,地上的人却纹丝不动,背对着山门,不时的看看天上星星。
山上有一人从侧门偷偷的向下走着,只是等到了山下,本应该在的人并不在,李慕四处看了看,以为是自己出来的太晚了,有些失落,刚想回去,就看到远处来一个人影,李慕马上笑了出来,没错,是郁澈。
拿着一个冰糖葫芦的郁澈看着站在门口的李慕,走到他身边把糖葫芦递给他。李慕笑着接过糖葫芦,郁澈签过李慕空出来的手。
“你那么肯定我一定会来吗?”李慕说
“不肯定,但是我知道我肯定会等。”郁澈笑着说。
“那这糖葫芦就一个,是给你自己吃的?”李慕明知故问的说。
“小气包。”郁澈宠溺的说,“进了佛家,脾气倒是越来越爆了。”
“哪里爆了,我在师傅面前老实得很。”
“是是是,你最听话,最乖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骑上马,本应到客栈的两人,却在一间妓院停了下来,李慕自然不知道自己到的是什么地方。
两人下了马,就有人恭敬地把郁澈的马牵走了,并递给郁澈一件小型的斗篷,郁澈批到李慕身上并给他带上帽子。
“你这是做什么。”李慕好奇的问。
“咱们玩一个信任游戏。”郁澈一边附身整理李慕的衣服一边轻声说。
“怎么玩?”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到房间,这中间你不能睁开,看你会不会害怕。如果害怕就证明你还不信任我。”
“行!”李慕大声回道,明显是有着自信的。
于是郁澈牵着李慕的手,李慕闭上眼睛跟随者郁澈走进妓院。平时喧嚣的妓院就跟静止般的,四周有人在却没人动也没人发出声音。
郁澈开的赌坊大多和妓院挨着,而郁澈的办事处大多都是在赌坊,为了安全郁澈每次到赌坊都是先从妓院进去,然后再通过建设的秘密通道来到赌坊自己的屋子里,这么做也算是掩人耳目。
郁澈带着李慕从通道来到房间,从县的赌场和妓院从开业到管理都是经白宇镇操办的,白宇镇每次到这来就是为了向各家妓院和赌坊账。
郁澈的这件屋子几乎和在张县的一模一样,李慕走了进去。郁澈便让他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食物,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行走的人们。虽然已经到了亥时,街上的人还是往来不断。
“怎么,害怕了么?”郁澈笑着问。
“自然是没有。”李慕说,依然看着窗外,“明早我寅时就要回来。”
“为什么?”郁澈手里看着桌子上的信件问。
“因为每天我和泽然都会起早,我练舞他看书。”李慕说。
郁澈听完放下手中的信件,走到李慕的身后,环抱住他,然后探头看向李慕,本来看行人的李慕,也看向郁澈,两人之间近的快要贴上了。
“你离我好近我好晕。”李慕说,说完这话倒是把郁澈所有的冲动都打散了。
郁澈大笑起,抱起李慕,做到椅子上说:
“这个泽然,是谁?”郁澈边说着边把桌上的点心递给李慕。
“是和我一同山上的。”
“你是正月十六上山的,那么明年的正月十六你就可以成为小沙弥了,对吗?”
“对,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李慕好奇的看向郁澈。
“既然你决定出家,那我当然要了解一下出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郁澈说。
两人说了会话,看到打哈欠的李慕,郁澈带李慕来到里屋,让他在床上睡下了,自己一个人处理着桌上的信件。其实郁澈哪里不想和李慕一起,只是害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伤害李慕的事,李慕还小,为了长远打算只能克制自己。
可惜终于见到想念数日的可人儿,郁澈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自己,放下笔,走进来里屋,弯腰帮李慕掩了掩被子。看着床上人儿的睡颜,蹲到了床前。
眼看着李慕嫌热又蹬了被子,郁澈笑笑,手轻轻的扶到李慕的脸上,一直下滑到李慕的下巴轻轻摩擦着。郁澈感觉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头不断地向下倾,马上到李慕的唇边停了下来,闭上眼睛亲吻了李慕的脸颊。
抬起头轻轻睁开眼睛,郁澈看到李慕朦胧的双眼在注视着他,郁澈有些慌张,不安的看着李慕,想说什么但是全都堵在嘴里出不来。
“你干什么。”李慕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好痒。”
“这是。”郁澈停顿了一会,看了看毫无防备的李慕继续说,“这是我们那里朋友打招呼的方式。”郁澈说完仍然不安心的看着李慕。
听到郁澈这么说,李慕皱起眉头打了个哈欠,说:“你们那里的人实在是奇怪。你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到时间了。”
“没有,还有一会儿,你继续睡吧。到时间了叫你。”郁澈说着要走。
李慕拽了拽他,向里面挪了挪,然后闭上眼睛轻声说:“快睡觉,等会儿就走了。”李慕声音越来越低,没过一会儿舒缓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郁澈看着李慕给自己留出来的地方,最终还是禁不住诱惑的躺了上去,只是一夜没睡,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李慕。
月亮终于和太阳到了交接班的时间,只是太阳慵懒的掐着时间不出来。天依然昏暗,多了些温热。
“我走了。”李慕被郁澈抱下马之后说。
“嗯。”郁澈笑着点了点头。
李慕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郁澈。
“怎么了?”郁澈好奇的问。
李慕走回来,站在郁澈对面,然后伸出右手做着向下的动作,示意郁澈低下头,郁澈弯腰低下头看向李慕。李慕对着郁澈脸就亲了一下,然后嘴里嘟囔着:“你们那里的人真奇怪。”便转身离开了。
郁澈抬起身子呆愣的看着李慕,李慕一直往前没有回头,只剩下红扑扑的脸颊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告诉自己发生的事。
张县县城里,不知哪户富贵人家娶妻甚是热闹,围观的人把街道围得水泄不通。骑在马上的郁澈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不管是否惊慌了迎亲队伍和四周人群,径直的朝着家门骑去。
郁宅守门人一看郁澈回来连忙接过郁澈的马匹,郁澈问了紫叶所在地,径直朝着屋子走去。
此时的紫叶正在自己的屋子拜佛,郁澈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站到了紫叶身边。
“这么着急做什么,先喝些茶水解解渴。”紫叶闭着眼睛说。
“我可能有些日子不能回家了。”郁澈说。
“嗯。”紫叶点点头,对着佛像拜了三拜,然后起身,郁澈也对着佛像行了礼。
紫叶倒了杯茶递给郁澈,然后说道:“虽然那座宫殿充满了凶险,但你毕竟属于那里,只有在那活下来才能够活的安心。”
“我知道。”郁澈点点头说,然后喝完了茶,离开了。
紫叶看着自己辛苦养大的郁澈,心里有担忧也有希望,然而自己知道,能做的只有祈祷。
从从县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家,随后郁澈刚要往赌坊走去就见到门口骑在马上等着自己的白宇镇。
“怎么,我出了几天门倒是你憔悴了不少。”郁澈骑上马,对白宇镇说。
“你还说,你突然不见了很多事情都留给了我,我这几天哪来的时间睡觉。”白宇镇抱怨道。
“你应该知道我在从里乡买了一块地皮吧。”郁澈说。
“你买的可不是一块地皮。买的地方够建一个村庄了。”白宇镇说。
“村庄我倒是没兴趣,不过建一座寺庙倒是真的。”郁澈说。
看着郁澈脸上的笑意,并排骑马前行的白宇镇欲言又止。
“我听说,在从县你带了一个穿着和尚服的男孩到赌坊?建寺庙跟他有关系?”白宇镇还是开口道。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
“你又不是不知道,赌坊就是做这个的,他们也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才说了,最后还不是都到你的耳朵里。”白宇镇有些后悔自己问了,暗中观察着郁澈的眼色。
“我带的人就是我要你送东西的人。”郁澈说,说完看向白宇镇。
“亲戚?”白宇镇怀疑的看向郁澈。
“不,还是你原来想的那样。”郁澈笑。
“我说你对郁珠还有叶晓晓没兴趣,原来是喜欢男人。”白宇镇镇定的说。
“谁说我喜欢男人了。”郁澈笑着看向白宇镇然后扬鞭离开。
看着驾马向前的郁澈,白宇镇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郁澈是他的朋友,两人在习武中认识,虽不是同门师兄弟但都是随着诚心学武的人。当郁澈对决定将来的计划时找到了他,自然对他是十分信任,所以他也决心跟随郁澈,所以两人又算是主仆关系,因此他才会起心中的担心故作接受。
此时的瑞朝虽说男宠盛行,只是毕竟是私下里,真的明面上倒是很少人把这件事提出来。谁家老爷养了男宠也只是在外偷偷的样,大家暗地里都知道可是问起时都说不知道,毕竟这件事不说本人连下人都觉得可耻。
白宇镇很了解郁澈,要不不做要不做绝,要不不要要了就得到。这件事固然不会影响白宇镇对郁澈的看法,只是白宇镇替郁澈的未来担忧,但现在能做的只有随机应变。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十章计划初施
京都最大的妓院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下马之人皱着眉头看了看妓院牌子,又看了看周围,便被人领了进去,面露愁容。
这家妓院虽说有些年份,但是早已被郁澈获,但是世人都知道移了主人却不自移给了谁。
偌大的屋子郁澈站在窗户向外看,白宇镇坐在椅子上手敲打着桌子。两人这么安静的坐着,说都没说话,然后听到通道里的门响了,白宇镇连忙站起开门。
来的下马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郁澈的亲娘舅,澈贵妃玉兴岚的哥哥玉兴祖。要说这玉兴祖能耐并不大,小时候家中从商,玉兴岚和玉兴祖都算是受的比较良好的教育,只是玉兴岚当上贵妃之后哥哥放弃从商开始从官,一路从芝麻小官当到了学士,全都是仰仗着租下留下的家业和玉兴岚的贵妃地位。
只是到了学士玉兴岚去世之后从此不仅失势更是受到皇后的打压。不过这玉兴祖也就是个吃喝玩乐的料,不从商能够从官过个舒适生活也算是救了他,就算是从商也注定家道中落。
玉兴祖走进来之后,白宇镇打了招呼便离开了。郁澈看着自己的舅舅刚要打招呼,只见玉兴祖下跪说:
“玉兴祖拜见三皇子殿下。”
郁澈连忙走向前扶起玉兴祖,边说:
“舅舅这是做什么。其一舅舅不能拜我,其二我哪里是三皇子,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活着就算是皇恩浩荡。”
被扶起的玉兴祖抓着郁澈的手,看着郁澈:
“起先我还有所怀疑,但是看到你的脸,哪怕就算是皇上也相信你就是澈贵妃的孩子了。”
“我娘。”郁澈说,他是第一次心里对“娘”这个字有了概念,从小不像别人,从未叫过任何人爹娘。
“你跟你娘长得一模一样。”玉兴祖说。
两人就这样开始聊了起来,玉兴祖聊了玉兴岚的小时候,说了在宫里发生的事情,道了没能保护自己妹妹的歉意。郁澈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着玉兴祖这些话,想象着自己母亲的样子。
“明日你便跟我见了皇上吧。”玉兴祖抓着郁澈的手说。
“只是我怕皇上不会承认我这个半路出来的儿子。”郁澈低落的说。
“我说什么,皇上看到你的样子就一定会认你。我之所以活着没有被皇后等人害死,就是因为你娘,皇上现在是时不时的召见我,都是在谈论你娘,可见皇上对你娘的喜爱。”
在玉兴祖的一下劝阻下,郁澈终于决定见瑞武帝。郁澈看着玉兴祖说:
“怕是我一见皇上消息就会传到皇后耳朵里,那时候即使皇上认我,皇后也阻挡,所以不如等早朝后我再殿里等着皇上,舅舅把皇上引来,如何?”
“我的外甥,这办法实在秒,就这么办吧。”玉兴祖说。
玉兴祖是一扫来时候的惆怅,面露喜气,多了外甥倒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只是多的是这么个名贵的外甥,玉兴祖满心满意的认为这将会是自己官场生涯的转折点。
寺庙宁静有规律的生活仿佛看不到时间的流逝,阳光通过打开的窗户照射进屋子,屋子里的人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寺里倒是比往常要嘈杂些,有一位大户人家有去世的人,请了寺里的人去超度,大家都在准备。李慕安静的看着书,因为渡痴师傅不去参加,所以李慕也被留在了寺里。
窗户有人遮住了阳光,李慕看向窗外,张侠正探头看向屋子里。
“师傅在静坐。”李慕说着站起走到屋子外。
“渡痴师傅静坐就是半天,你要不和我们同去。”张侠说,“那时候人多就顾不上我们了,我们可以去集市上看看。”
“师傅静坐就会带着我讲经,我没办法去,你们去吧。”
“我们早些回来不行?泽然也希望你一起去。”
“这次不行,等下次我同师傅说过吧。”李慕坚决的说。
张侠离开了,李慕看着院子里准备的人,静静的看着窗外。
李慕倒并不是羡慕着出去的人,只是自从和郁澈分开之后回来自己就有些不静心,找不到原因的李慕只能用更多的时间学习。所以最近倒是很少和张侠玩耍。
李慕想起渡痴师傅问自己的话。那日,渡痴对对面看书的李慕说:
“每日睡前想的是什么?”
“一日的修为。”李慕说,只是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出家人切莫打诳语。”渡痴看着李慕。
“想往事。”李慕说。
“有什么放不下的。”渡痴问。
“没有任何放不下的,只是心里没有原因的不平静。”
“如果不平静就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是为何,哪里有没有来由的,别畏惧,直面自己。”
想着师傅的言语,李慕想着自己不过是见了父母和郁澈,也许是见了父母看到母亲如此伤心的原因吧,但是自己脑子想的最多的是郁澈,想到以前一起愉快的日子。
其实李慕对感情感知能力低也是有缘由的。李慕出生的时候,正好有一位算命道士在从乡里云游,要说也巧,李慕出生之后就开始下雨,雨势很大,道士躲到了李慕家的屋檐下,李父连忙把道士请进家门休息。
这位道士进门就对李父说:
“恭喜喜得贵子。”
“师傅真是高深,这都能算的出来,我确实刚得了一个儿子。”李父挡不住脸上的喜色说。
“只是。”道士看了看李父,“你现在笑的,将来未必笑得笑不得。”
李父一听这话,脸上马上没了笑容,看着道士问:
“师傅这话从何说来?”
“这孩子虽仁义,将来虽成气候但是命运却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天机不能泄露,只是我规劝兄台,少让他沾染尘间俗事。”
道士这话就这样一直印在李父的脑海中,所以李父很少让李慕外出,男女之情这种东西更是避讳李慕,李家家中几个哥哥都识字,但是李父却不让李慕上学。眼看着李慕一天天的长大,出家是李父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哪有父母这么狠心送走孩子,就算是没饭吃饿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李父这么做一心是为李慕好,不管李母如何思念孩子,自己还是如此坚持,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却必须让他如此坚守这种做法。
只是世间事哪能是你想避就能避,该你面对的事,即使暂时搁浅你终究还是要面对。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十一章初遇秦瑜
斋堂里,只能看到僧人统一的吃饭动作,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大家都安静的吃着饭。
李慕和张侠两人比平常吃的都快速的吃完了饭,早早的回到了宿舍。换好了衣服便在斋堂门口等着。今个仁海比丘要带着两人去集市买些寺里常用的物件。
渡痴和尚在闭关,李慕每日给师傅准备晨食就可以了,因此其他时间便可以跟着张侠一起出去购物。
自从到了从县,除了和郁澈的那次,李慕从来没下过山。张侠就不一样,没事就会跟着师傅下山,说是帮师傅拿东西,其实就是出来新鲜新鲜。
仁海前面看着东西,张侠也拉着李慕四处看着新鲜玩意,李慕倒是一扫这段时间的沉闷,毕竟是孩子,看到新鲜的东西也很开心研究着。
四周的人有的对张侠已经很熟悉,倒是对穿着和尚服的李慕很是新鲜,加上李慕长得可爱,穿着小版的和尚服更是惹人怜爱。知道李慕不买也会把东西让他玩玩,或者有吃的拿给李慕。张侠跟着师傅出来的次数不少,周围的人都好奇悟德寺竟然会有这么游手好闲的人,都避开他,因此这次张侠倒是沾了不少李慕的光。
偏巧不巧,就在李慕出来寺庙的第一次,出事了。李慕和张侠两人在后面各种玩耍,李慕虽然不时地看着师傅但还是仍然不受到新鲜事物的吸引,于是当周边传来吵杂的声音的时候他们两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仁海比丘站在一家食材地摊前面挑着东西,就见一家酒肆里一位老人被哄了出来,被一脚踢到地上的老人用尽全力站起却被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拦住。
“爷爷。”里面传来一个男孩的哭喊声,声音稚嫩,约莫六七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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