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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郁澈看着摔倒的李慕,也不再管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扶起李慕。
“虽然有危险,但是我会让自己活着的。放心吧。”郁澈揉了揉李慕的头说。
两人在河边玩了一会儿,郁澈把带来的东西给李慕,然后还给了李慕一把小刀,让他用来防身。
两人骑着马悠闲地往回走的时候,李慕问郁澈:
“只是短暂的不见面,那到底是多久?”
“不会很久。”
“所以是多久?”
“很快。”
“很快是多久?”
就这样两人在无限的对话中结束了第一次没有期限的离别。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三章出家为僧
岸边结着冰但是里面的鱼草却凭借融化的河中央接触者氧气继续在河里游荡。但即使是这样,平日的冬天从乡里的人还是很少打渔。但今年就不同,只见好多人聚集在残冰边上十分小心的捞着鱼。
虽然从乡里的人因为夏天靠打渔会有些银两在手里,但是粮食却更重要,有什么比得上农家人成不好更惨的呢。有钱买粮但终抵不过奸商抬高粮价,于是辛辛苦苦攒的钱全都用来吃饭,却还是不够。
李慕家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李慕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排行老三早就已经嫁了出去,大哥也娶了妻,老二本来打算今年过完年就娶妻,却不成想今年大旱,家里不仅没有余粮,钱也所剩无几。
坐在院子里抽着土烟的李父思索了半晌,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大喊一声:“就这么定了。”这一声决定的不是别的,是决定在老四和李慕之间选一个去当和尚。
先皇执政的时候,推崇佛教,不少学者开始翻译佛教书籍。信奉佛教之人急剧增加,相应的寺院也逐渐增多。而且先皇留下的政策,年龄小于十五岁出家之人朝廷就给予适当补给。这个补给数目是各州乃至各县都不一样的。从县是补给十两银子,十两银子足够一家人过冬了还能让老二娶媳妇。
溱州最大的寺院名叫悟德寺,坐落于从县,仅次于青州京都的茗膳院,是全国第二大寺院。每次到了从县灯节,寺庙里的比丘就会到各地乞讨,所以这时候有谁想出家,就要让比丘看一看是否与佛有缘再带到寺院让方丈或者寺院和尚教导,最后能否做和尚就要看造化。而所谓相由心生,比丘最初看的是相貌。
于是就在郁澈与李慕分别后的腊月十五,李家父母便请来了从悟德寺到来的比丘。李家父母让老四李哲和李慕站在请来的比丘面前。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李慕的长相了,李慕虽说长得矮,和比他相差一岁的哥哥李哲站在一起还是差很多,但是李慕的长相却根本像李家人,平日穿着土里土气的衣服,有时候还把身上都弄上土,但是陌生人永远会先看到李慕标致的小脸蛋,瓜子脸美人沟,两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
前面说过,李慕把郁澈拿来的东西拿回家过,但是李家人却从不奇怪,原因之一是跟从乡里的风气有关系,但是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李慕确实到很多村里人的喜爱,谁家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看到李慕经过都会给他分一些。
虽然李家老四长得也很神,但是站着的时候左看右看一点都不老实,而李慕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比丘拿起桌上的水果,这水果是李父用家里最后的钱买的,家里人谁都没吃,比丘拿起水果低到李慕眼前,李慕看向比丘。等着大眼睛眼睛看着比丘,嘟嘟的小嘴透漏着无知。比丘笑着把苹果递给李慕,这事就算成了。
要说命运造化是一点也不假,按平常的时候,郁澈到李慕这里怎么也会闲聊一些或者看看四周也会明白一些,但是偏偏郁澈看到李慕就不断地诉说着思念,也无心顾忌其他。如果知道李慕的情况怎么也会帮衬着,也许李慕就不会去寺院了。设想了这么多有什么用,命里有时躲也躲不过。
母羊终于下了小羊仔,一生下来就会跑的小羊仔们在有限的空间内不断地玩耍着。护栏边上对于自己未来命运还不知道的李慕蹲着看着羊仔们。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羊仔们,李慕想到了小七。李慕生日不久小七就被李哲威胁强行的被放回到山里了。李父向李慕说今年成不好,不能养没用的东西,但是也没多为难李慕。倒是李哲,为了想吃肉频频想要杀了小七,李慕熬不过,只能哭着自己到山上把小七放生了。
小七很通灵性,像是知道李慕为什么放他,已经长得很大的小七一下子扑到了李慕身上,一人一狗闹腾了一会儿,小七边离开了。因为这样,李慕虽然难受倒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李母还安慰李慕说过,家里养的动物回到山上是可以成仙的,于是李慕心心念念的希望小七可以成仙。不过这件事他没有告诉郁澈,他觉得本来郁澈就要去做危险的事,告诉他这件事他会难过。
“嘿。”韩静文走过来吓唬李慕,打断了李慕的思路。
李慕依然双手捧住脸移动着身体看向韩静文,笑着说:
“你来啦。”
“对,我不来你也不去找我。”韩静文抱怨说。
“我们家又多了两个小羊仔。”李慕说。
“真是一生下来就又蹦又跳的,要是人生下来这样就好了。”韩静文蹲到李慕身边,“明天我和姨母去灯节买年货,你也一起去吧。”
“不去了,我娘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让她知道一定会生气,更难过的。”李慕说。
“这次不会了,李婶到我们家找姨母,亲自说的让姨母带着你去灯节逛逛。”韩静文笑着说。
“真的?”
“当然了。今晚就去,姨母也很痛快的答应了。到时候来接你。”韩静文笑着说。
韩静文的姨母沈慧欣是从县有名的美人,韩静文父母过世的早,从小就跟着沈慧欣过。沈慧欣开了一家淑女馆,不止是从县,甚至溱州其他县城的很多达官贵人的女儿都会带自己的孩子到从乡里找沈慧欣。前面也提到过,从县是淑女之乡,很多贵妃家乡在这里,而沈慧欣教导过的就有现在在皇宫做妃子,名气也是越传越广。
从小跟着沈慧欣耳濡目染自然和村里人不一样,韩静文永远是干干净净的,说话也轻声轻语,除了有时候找李慕其余都在家中学习,跟达官贵族的女儿一样,韩静文懂得也是一样多,甚至因为更加夺人的外貌比富贵人家的女儿更显高贵。
当天晚上李慕就随着沈慧欣的车来到了灯会。李慕很少来集市,每次卖鱼都是哥哥跟着李父去的,李慕还没到年龄。倒是上次灯节偷偷的跟着韩静文来过,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的。李李母来之前拉着李慕给了他借来的几枚铜钱轻声的交待:
“有好玩的就玩,想吃什么就买来吃了,多玩一会儿也没事。”
韩静文带着面纱,和沈慧欣并排着走着,后面跟着车夫和佣人拿买的东西。而李慕跟在几人的后面。韩静文频频的想要去和李慕走,都被沈慧欣阻止了。
纵使今年大旱也阻挡不住过年的喜悦心情,有钱没钱都要到灯节转一转。卖小东西的依然摆摊买小东西,开铺子的更不用说,干旱无法打到他们,甚至有些人趁机赚了一大笔。只是明显的今年比往年赌徒和抢劫的人多了,所以人们出来从来都不带太多的钱在身上。
街上卖各种各样物件的都有,吃的玩的用的穿的,平时没有的也会在灯节的时候出现。李慕手里拿着李母给的几枚铜钱,还有下马车的时候韩静文塞到他手里的铜钱,新奇的看着街上的东西,几个不留神就和韩静文他们走散了,等李慕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四人踪影。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四章灯会见闻
四周全是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李慕看了看周围全是陌生的脸,心里有点慌,但他知道韩静文看到自己没在后面一定会来找自己。于是他走到一个角落,怕被陌生人抓住躲了起来,角落能看到四周的情况,李慕蹲着一眨不眨的看着街道上过往的人,想要找寻熟悉的身影。
集中神的李慕突然被一个黑影撞到,李慕“啊”的疼的叫了声,随即继续扶着胳膊忍着疼继续看着街道。
“你没事吧。”撞他的那人说,同样在角落处看不清长相。
“没事没事。”李慕稚嫩的声音传出来,但是声音却不像没事的语气。
“你家在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似乎听出来是个孩子,那人蹲下来拍了拍李慕的肩膀。
李慕集中着神根本没听那人说什么,没有说话。感觉自己受到了忽视,于是正聚会神的李慕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像是在移动,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到眼睛睁开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家名叫“雅居阁”的店门口。
看了看身边的人,里面穿着银杉,外面披着白色皮袄,头发用网带束起来,李慕刚要说话,只见恍惚间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你耍赖!趁我不注意先走。”新来的人头发半束起,灰色及大腿的直裾,腰间用青绳抱着,袖口全用黑绳帮着,手里拿着一把剑,怒气冲冲的说。
“我们又没说不能耍赖,反正你是输了,你去吧,我等着。”劫了李慕的人说。
“哼!”半束发的人瞪了束发的人一眼,走了进去。
见人进去了,李慕也偷偷的想离开,劫了李慕的人笑着看着李慕,然后一手揪住他的衣领。
“想逃?”那人说。
“我要回家,你放了我吧,我再不回去就没办法回家了。”李慕委屈的说。
“你没事吧。”那人说。
“没事,不过就是撞了一下。”李慕摆手说。
“原来是个小女孩。”那人蹲下身子打量着李慕说。
“我是女孩,你能不能放了我。”李慕说,在他印象中,女孩是柔弱的,受人恋爱的。
“你不觉得因为是女孩子我更应该不放过你吗。”那人笑着说。
“我是男孩子。”李慕着急的解释道。
“性别是随便换的么。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问。
“我告诉你名字你能不能放了我。”
“行,说吧。”
“我叫李慕。”
“为什么起了个男孩的名字。”
“因为我本来就是男孩子啊。”李慕皱着眉说。
“长的这么可爱还说自己是男孩子你以为我瞎呀。”那人笑着说,“说吧,家在哪?”
“我和别人一起来的,我们的马车停在进口的拐角的地方。”李慕想了想,“你把我送回原来的地方,我慢慢地走回去吧。”
“不用那么麻烦。”
李慕感觉自己又开始飘了,害怕的紧闭双眼,等到感觉自己站在了地面上睁开眼睛看到缩小的人群,街道上的灯光也变得很小,像星星洒落到了大地上。
“真美。”李慕感叹说,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站在了屋顶上,连忙抱住身边人的大腿。
“看吧,哪个是你们的车。”那人哈哈大笑的说。
李慕扫视了两边,指着进口处的一辆马车说。那人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抱起他又是一阵快速移动。这次李慕尝试着睁一下眼睛,但随即看到模糊的物景又赶忙闭上了双眼。
两人在马车前停了下来,李慕睁开眼睛就看到慌张找他的韩静文,李慕被欣喜占有了思想完全忘记了身后的人,朝韩静文奔去。
“喂,小家伙,我叫白宇镇。”虽然轻声的说,但话语却一点不剩的飘到了李慕的耳朵里,李慕边跑着边回头,白宇镇已经不见了。
经过这么一段插曲,李慕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韩静文的身边,韩静文也硬生生的把李慕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两人开始了愉快的灯节之旅。
一片漆黑的路上,只有马车上的灯光在移动。马车里传来的笑声为夜色添加了生气。
李慕和韩静文两人在回来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讨论着灯节上有趣的事和物,一边的沈慧欣难得的没有说教韩静文是否说话大声,而是静静的看着两人,直到把李慕送回家,沈慧欣看了看韩静文,轻声说:
“你与他无缘,他注定是佛家的人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怎么强求都得不到。他正月十五过后就要去山上了。”
韩静文本来愉快的脸颊瞬间带愣住,瞳孔放大看着沈慧欣,握住沈慧欣的手,颤抖着说:
“为什么?”
“今年大旱,成不好,交租都交不起更别说过日子,虽然咱们这可以捕鱼也要等开春,这一冬不好熬啊。你李叔家还要等着娶儿媳妇,更不好过。”沈慧欣解释说。
“那还有李哲,为什么一定要小慕去。”韩静文声音里带着哭腔,虽然她这么说,但是也知道事实已经是事实。
“出家也是要看佛缘,李家老四怎么也不是与佛有缘的人。虽然在我看来,李慕也不是没了红尘的人,但是也许上天自有他的打算。只是他与你没有缘分就是了。”沈慧欣说。
韩静文听到沈慧欣最后一句话更是心里难受,积压的情绪终于随着眼泪发泄了出来。
“可是,可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韩静文灯节回家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李慕难得的去找她也被拒之门外。
而另一边什么都不知道的李慕下了车往家走,抱着买来的东西,蹦蹦跳跳的往家门走,刚到门口就看到门口堆着一包东西,李慕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打开门口的东西,里面全都是吃的,一些在从县看不到的点心吃食。李慕赶忙又跑到院子看了看周围,没发现一个人影。
这东西他是知道的,正是郁澈经常拿给过他的东西,虽然开心,但是没看到郁澈,李慕有些失望,又想到这证明郁澈还好好地活着又很欣慰,于是就这样在胡乱的情绪中把东西拿回了家,恋恋不舍的关了门。
距离正月十六还有五天,全村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李慕和村里的小伙伴来到了结了冰的河上玩着滑冰的游戏。
这种游戏李慕很少玩,原因就是家里只有一个滑冰工具,每年都是老四李哲玩,他都是在一边看着,今年难得的父亲又做了一个,李慕一个人在另一边学着滑冰。
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声,李慕转过头才发现韩静文正往这边走。韩静文从去灯节那天之后就没来找李慕,李慕去找过她,但是都被打发走了。
韩静文走到河边就对李慕招手,李慕赶忙向岸上走去,他向岸上走的同时,里长的儿子李洵先他一步往韩静文处走去。
李洵走到韩静文身边,讨好的说:
“一起玩吧,我还有多余的。”
韩静文看都没看他直接摇了摇头。薛治突然拉住韩静文的手,韩静文皱起眉头抽回手,然后朝着李慕走去。
只听到李洵“啊”的大喊一声,李慕停下了脚步,韩静文一回头看看到李洵拿着一个石子朝着李慕扔了过去。
还在恍惚中的李慕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只见韩静文一个快步跑到李慕身边,替他挡住了石子,石子从韩静文身上弹出去的时候已经鲜红,虽然是冬季,大家都穿着棉袄,但是尖锐的石子还是冲破了重重阻力在韩静文身上留下了痕迹。
李洵看到被染红的石子和被血迹逐渐蔓延的韩静文的衣服吓坏了,一个转身跑开了。李慕也被吓坏了,但是下意识的捂住韩静文的后背。
韩静文忍着疼倒是安慰李慕说着没事,被其他孩子叫来的大人们走了过来,韩静文往李慕手里塞了东西就被抱走了。李慕看着离开的人群直到消失,然后敞开手,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一个手绢,上面刻着一个“静”字,手绢散发着菊花的清香味。
女孩子还是比男孩子早熟的,加上韩静文比李慕大两岁。韩静文以为自己传达的是自己心里已经正在发芽的男女之间的情意,但是对于李慕来说,韩静文至于他只有玩伴两个字而已。对于当时的他来说,这两个字就是除去家人以外最亲近的人,韩静文和其他的小伙伴没有任何的差别。这件事之后李慕直到离开没有再见到过韩静文。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五章离别之日
越是你珍惜的时间越会觉得短暂,时间推逝,终究还是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家家聚到一起团团圆圆的吃了饭。
李父把李慕的未来的命运告知了他,对于李慕来说,他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以后要离开父母,独自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生活。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无非就是天崩地裂。
从小就很听话的李慕这次哭着闹着求着爹娘不要抛弃他,只是看到哭得更加伤心的母亲,李慕再难受再害怕本能的孝心让他先安慰母亲。
面对这么听话的孩子,李母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可现实的问题无法搁置,终究李慕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次日,接李慕的比丘来了,李父和眼睛红肿的李母恭敬地到了屋子里,比丘摆了摆手,只是对李慕说:“走吧。”
李慕走到了比丘身边,然后对着爹娘磕了三个响头,便随着比丘离开了。
昨晚李父把李慕叫了出去,李慕抱着暖炉,跟着父亲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李父一口一口的抽着土烟。
“你不要怪爹。”李父说完抽了一口烟。
“爹,没什么,不就是当和尚嘛,可以吃饱穿暖,没事的,我会常来看爹娘的。”李慕说着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父亲。
“你现在还不懂,但是怕是你懂得时候可能已经晚了。希望你好生供奉佛祖,行善事,将来能做得了一个合格的和尚,既然是师傅选择了你,说明你和佛祖有缘,我的过错我会自己受,你这一步没有走错就好。明天走时不要回头,你回头会让你娘有负担。”李父说。
李慕无法理解父亲的话,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生硬的记着父亲的说的每一个字。
马车快速的向前行驶,窗外的景物都断断续续的从飘动的窗帘映入到李慕的眼睛里。忍着泪水,没有过多的想过去,也没有过多的担心未来,只是想快一点把现在的难受度过,李慕心里是这样想的,因为太过难受,又被命令不能留恋过去,但是又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
马车在山门前停下了,李慕下了车,跟随者比丘往山上走去。越往上走,宏伟壮丽的建筑就越来越立体。李慕惊叹着自己眼前的景象。
两人站在一排阶梯下,比丘迈了一步,紧接着李慕也随即往上一步一步的走着。到了门口,比丘轻敲了下门,门便开了。与开门的比丘打了招呼就把李慕带了进去。
里面很大,李慕直接被一位沙弥带到了住处,和他住的是另一位新来,沙弥同两人讲了作息。
“贫僧法名虚尹。两位施主换好衣服,过一会儿贫僧带两位到斋堂吃斋。”虚尹说,见李慕两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剩下的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先开口说。
“我叫李慕,今年十岁。”李慕说。
“十岁?”对方惊讶道。
“对,十岁,这么矮只是不爱长个。”李慕知道对方惊讶的是什么,先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方掩饰着尴尬,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李慕笑着说,“你叫什么?”
“我叫邓泽然。今年十二岁。”邓泽然也笑着说。
“那比我大,对了,你知道吃斋是什么意思么?”李慕问。
还没等邓泽然开口,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吃斋就是吃饭,不过是粗茶淡饭。”
李慕两人看向门口,一个肥头大脑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孩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和他们床铺上一样的衣服。李慕两人互相看了看,只见那人走到其中一个铺躺了下来。
“我叫张侠,十三岁。比你们早来几天。”张侠说。
三个人就这样互相的又打了招呼。也就早来几天,张侠就跟主人似得说着寺里枯燥的生活。几点起床,饭有多淡,还要拾柴烧火,还要听经讲道,对李慕来说张侠的话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不跟家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三人被带到斋堂吃饭,教他们的是一位比丘,三人坐好,比丘敲了木鱼,三人加上比丘盛饭,每个人要盛自己的量,不能贪恋食物,吃饭不能有声音,饭要吃干净,最后吃完要自己把碗洗好。
虽然生疏,李慕还是尽量的做好了,只有四人的斋堂宁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当然偶尔调皮的张侠还是会鼓捣点声音出来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做继续吃自己的饭。
从这顿斋饭开始,李慕的寺庙生活就此展开。
雄伟的法堂传来一阵阵静心的念经声,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在佛理中,最边上的三位净人,一位闭着眼睛,好似是听懂了,一位一会儿闭眼睛一会儿睁开疑惑的看看四周再继续闭上,还有一位也是认真的闭着眼睛,但是你再仔细一看才知道,那人已经睡着了。
我们说的就是新来的净人——邓泽然,李慕还有张侠,三人早起集合在大殿之后便到善堂吃斋,之后邓泽然接到了打扫院子的任务,李慕和张侠则是到后山拾柴。
终于可以出来了,张侠到了后山山脚张开肥硕的胳膊,吸了口新鲜空气,李慕站在后面笑了笑。
“你别笑,等过几天你也我这样了。”张侠说。
“既然这么不想为什么要来这?”李慕问。
“我到这不过是为了避难,我不小心伤了人,不过我不会真的做和尚的。”张侠说。
这张侠虽然从小调皮捣蛋倒但家中就这一子生的也是娇惯,虽家中并不富裕但也从来不缺吃穿,只是因一点小事同与他一般大的孩子打了架,伤了那个孩子,不过换做别人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他伤的那孩子正好说来与当朝皇后有些亲戚也算是皇亲国戚,因此他父母为了给他避难才会让他来到寺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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