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 (SC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ourney
这次,她很干脆地伸手捏了一下。
好烫!
刚才和沉老、师娘他们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他的样子。
她确实想他了。
“陪我去喝一杯?”秦越捏了一下南彦的手。
南彦愣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不愿意?”秦越挑了下眉,语调也跟着随之上扬。
有路过的学生驻足,看着这边小声议论。
南彦脸突然一冷,立刻把秦越拉进了背光的角落,自己用身体挡在外面。
秦越被他的身影罩得结实,看他护食一样的动作,眼角一弯,突然使坏的伸手把他的衣领往下一拽,红唇迎了上去,把唇膏印在他的嘴角。
低头看见南彦的衣服上还带着被咖啡泼脏的痕迹,“去换件衣服。”
南彦的大手轻轻地按在秦越的头顶,“跟你说过,少喝点儿咖啡,对身体不好。”
秦越惊讶地抬头:
呵,还教育起她来了!
将爱 (SC 1V1) 十八.手术(600珠加更)
秦越靠着墙,边玩手机边等南彦下楼。
夜风里,带了一股洋槐花的甜香。
秦越使劲吸了吸鼻子,想起来刚才南彦身上,好象是薄荷皂角的味道。
干净、好闻。
秦越点开他的朋友圈。
有限的几张照片,不是风景,就是艺术展,加上几个关于艺考信息的转发,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孩子过得也太清心寡欲了吧!
正想着,南彦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
他是跑着下楼来的,脚步很急。
秦越刚要打趣他怎么急成这样,就看见他白着一张脸,红着眼圈的样子,“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趟家?”
南彦的家在燕城最穷的郊区,不少当地人离了这里,把自己的房子租给外地打工的人住。留下来的都是没出路、不得已的人。
秦越今天换了车,开的是火红色的卡曼,刚一上土路,就扬起了一层的灰。
南彦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攥着拳在膝盖上并拢。嘴唇紧抿,身体笔直而僵硬。
秦越听他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就不再开口,也并没有多问,把地址输进导航仪,两个人保持着沉默开了一路。
到了医院,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浓重的消毒水味道直直地钻进鼻孔,有护士和家属在走廊里脚步匆匆。
秦越静静的看着南彦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张一张地填表,机械地回答着护士公式化的问题。
最后贴在手术室对面的墙壁上,盯着红色的指示灯,一点一点地下滑,像是失去了意识,直到蹲坐在地上。
秦越去饮水机接了两杯水过来,走到南彦身边,也蹲下来,递一杯给他,“你家人?”
南彦紧紧地捏着一次性水杯,捏到指尖发白,眉间蹙成深壑,低喃了一句,“我妈,脑出血。今天下午,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没有说完,便哽咽住。
“手术进行中”几个字终于灭了,南彦猛地站起来,脑袋里“嗡”的一声,脚下一个踉跄。
秦越站起来,扶住他,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指。
南彦走过去和刚刚结束手术的医生低声交谈,秦越远远地看着他们,手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秦越向南彦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见他轮廓鲜明的侧脸,被走廊里的灯光照得有些恍惚。
她走到楼梯拐角处,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秦妈打来的。
秦妈又跟秦爸吵架了,貌似是因为秦妈最近迷上了个小鲜肉主播,天天豪气打赏,送宇宙飞船送原子弹什么的,被人扒了马甲,在网上爆了光。秦妈的身份,自然会扯上秦爸,这事儿就多了。
秦爸数落了秦妈几句,秦妈就开始寻死觅活,一会儿要喝药一会儿要上吊的。
秦妈在电话那头的抱怨嗓音发粘,一听就是喝高了,“只许他们男人抢地抢钱抢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找个神寄托!”
秦越听得头疼,打断她妈,“您想当女土匪抢男人,也没问题,那也得先抢点地抢点钱,赚个老本儿。到时候左一个小狼狗右一个小奶狗,往秦兵跟前一站,咱也寒碜寒碜他!”
秦妈没等秦越说完,就开始骂她,“人家养个闺女是妈的贴心小棉袄,我养个闺女是个白眼狼!跟你爸一个德行!”
秦越不吭声,只是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一点,等她妈撒够了酒疯。
她妈说得没错,她从来也没当过什么小棉袄。
秦越自小也不怎么跟她妈亲近,有了心事宁肯跟家里的阿姨讲,也不跟她妈说。
那是因为她自己这个妈就是个心智停留在儿童阶段的主儿,每天主要的任务就是购物、美容、跟秦爸闹。
您起小拿我当狗皮褥子养,转脸又埋怨我没长成个小棉袄,这不太厚道吧?
秦妈骂够了,自个挂了电话。
秦越揉了揉额角,还没等喘口气,秦爸电话就进来了。
“你妈又跟我闹起来了。昨天下午就跑了,连个行李也没带。没找你去?”
秦越叹了口气,“她刚跟我打电话了,我开了定位。她在泰国呢。”
秦爸在泰国有几处产业,听秦越这么一说,“哦”了一声,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秦越冷笑了一声,“爸,我说话您别不爱听,您不是上辈子欠我妈,是这辈子欠的。而且您这个债,一时半会恐怕还不上。”
秦爸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道,“长本事了?敢训你老子?”
秦越懒得跟这儿主持中老年人情感专栏,赶紧岔开话口,“您要去快去吧。指不定一会儿岳女士转战马来西亚了,您跟丢了可别赖我。”
将爱 (SC 1V1) 十九.借宿
秦越从楼梯间回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了南彦的影子。
她赶紧抓住个从里面出来的护士,问他们人去哪里了。
护士说病人脱离了危险,但是还在加护病房。
秦越问了加护病房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看到一个医生站在病房门口,在和南彦说着什么。
南彦面无表情,双手却攥得毫无血色。
秦越把脚步放轻,又往前走了几步,听见医生在说“住院、手术、叁天之内得交齐”什么的。
她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同样一个六位数,对秦越来说,不过是两个包的事儿,可是在打好几份工的南彦眼里,无异于天文数字。
“用不是问题,麻烦给病人安排最好的术后恢复。”
医生和南彦同时惊讶地抬头,看见妆容致的秦越缓步走过来,眉眼间却带着掩不掉的一丝疲倦。
交完,办妥了所有手续,秦越隔着病房的隔离门,看南彦在里面,握着还在麻醉药物作用下昏睡的母亲的手,喃喃地说着什么。
刚才秦越提出剩下的用由她负担,南彦的嘴使劲地抿住,却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他没办法拒绝,这是他妈妈唯一的生路。
在生与死的选择中,清高和尊严值几毛钱。
秦越又想起来一生气就任性地跑到泰国的秦妈,和经常打一巴掌给一钻石的秦爸,他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吧。
她抬头看看医院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了。
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盒细长的女士香烟和一只打火机。
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两转,秦越决定出去到门口抽一根。
她刚刚点着了烟,身边就过来了一个高高壮壮的影子,“医生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出血量小,也没有压迫到重要的神经。”
秦越指间闪着一点亮红,她却并没有把香烟往口中送。
她微眯着眼看南彦,看他微微低着头,嗫嚅出一句,“谢谢你。”
接着他向秦越伸出手,“给我一根,行吗?”
这是他第一次跟秦越要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尝试,南彦刚吸一口就呛到,猛咳了几下。
秦越看看他,并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并排坐在水泥地上,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女士香烟的清凉薄荷味袅袅地环绕在两个人头顶。
烟雾中,秦越眸光含水,“太晚了,我能住你家吗?”
秦越的车停在南彦的家门口,显得格格不入。
老旧的楼房,都是小户型,昏黄的灯光照在有些腐朽的楼板上,空气中的气味不敢恭维。
南彦走在前面,拿出钥匙打开了一户的房门,摸索着在墙上找到了电灯的开光。
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明晃晃地刺眼,秦越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等到她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才看清这是一间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格局房子,地上铺的还是好多年前流行过的复合地板砖,家具都是现在不讨喜的老旧式样,但是屋子里倒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南彦一声不吭地站在屋里,看着秦越四处打量。
“这就是我家。”他说,“我妈睡里面,我睡这儿。”
他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
那沙发明显不够长,他的个子要睡的话,只能蜷着腿。
南彦去卧室里,把床上的被褥卷了起来,又去柜子里搬出来一套新的,在床上铺好。
“你睡这里。”他一边说,一边把换下来的铺盖抱到沙发上。
夜里,南彦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乱得很,根本无法入眠。
忽然,后面趴过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在他背上磨蹭,“我一个人睡不着。”
南彦猛地转身,把那个起伏有致的娇躯按进怀里。
他把头埋到秦越颈间,闻着她的温热香气,鼻子里发酸。
————小剧场————
作者菌:虽然我也很担心南妈,氮素!南彦童鞋是不是终于要开车了啊!!
南彦:你咋比我还急?
秦越(对读者们):上车上车,还有座儿!刷卡的乘客往里走走!
将爱 (SC 1V1) 二十.入穴
秦越把南彦的脸抬了起来,捧着重重地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狠狠地挤压着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去探寻,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寻求抚慰。
她的双手滑过他的脖颈和后背,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
南彦呼吸一滞,猛地把秦越抱了起来,反客为主地噙住她的双唇,大步向卧室的床走去。
南彦今晚吻她吻得有些疯狂,痴缠地游曳过她白皙的脖颈,又沉在她丰满的雪峰间拼命地吮吻。
坚硬挺立的乳尖被他噬咬住用力咂摸。
乳头上的微痛带动了穴口的瘙痒,越发难耐,就连双腿都开始微抖,一股一股的热液冲刷着等待入侵的路径。
秦越被南彦吻得有些招架不住,飘忽着气声,低低地唤他的名字,“南——南彦~”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秦越从嘴里叫出,南彦早已灼热坚硬的阴茎忍不住跳了两下。
龟头刚顶进她温热的小穴入口,立刻被潺潺而下的淫水染湿。
“呃——”秦越的后背弓了起来,柔软的乳房撞上南彦硬硬的胸膛。
花穴外缘的嫩肉被顶入的异物撑至极限,甚至变得透明,仿佛再一用力便会被扯破。
“哈啊……南彦……慢、慢点……”即使有过上次的经验,南彦的大小还是让秦越紧张。
滚烫的粗柱蹭着她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仅有一个光滑的菇头被瑟缩的穴口含住。
南彦把秦越按倒,压着她的肩膀制住她的扭动,视线移下去,似是在观察她的小穴。
“还这么紧?”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被情欲燎灼得嘶哑。
秦越脸上是欢愉和痛苦交织的神色,咬着唇呻吟。
虽然只有一个顶端真正插入,阴道壁上的神经已经鹤唳风声,上次被撑到变形的肌肉记忆还没有消散,穴腔里的媚肉早就齐齐绞杀起来,势要未雨绸缪地把南彦的肉棒推挤出去。
南彦又往里面稍稍地顶弄了一下,“别夹。”
秦越呜咽起来,下面的情液像是泄洪的闸门,流得床单尽湿。
南彦突然把手伸到她身后,抄起她的屁股,猛地压向自己,腰上又一发力,瞬间碾平了徒劳卷缠上来的穴肉,把肉棒齐根送入。
“唔唔————”秦越要尖叫,却让南彦堵住了嘴,舌头伸进来压制住她的声音。
上面和下面同时被他掌控。
只这一下,秦越就被肏上了一个高潮,花芯深处喷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南彦的马眼上。
南彦被她层层勒紧的媚肉裹得不断喘息,头皮像通过电流一样紧缩发麻。
秦越去抓他的腰背,碰到他正在缩的坚硬腹肌,像是在做战前的预备,一触即发。
再抬头,看见的是墨样的眸底,有一丝火苗,隐在最深处。
“我要动了。”他说。
涨满花径的肉柱快速撤出,直至穴口,又猛然插回,势如破竹。
南彦低头吻秦越,吻她的双唇和耳垂,动作轻柔,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发狠地往最深处撞。
屋里顿时充满了“噼噼啪啪”的操穴声。
南彦掐住秦越的腰侧,看自己的肉茎暴着青筋肏进抽出,几次入得狠了,顶到里面有些韧性的一个小口,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有另一股别样的吸力,在吮咬他的龟头。
“南彦……南彦……啊……那里不行!”
秦越的子宫口被撞麻,快感一路奔涌,上窜到大脑。
肺泡里的氧气不再够用,她张大了嘴竭力呼吸。
南彦不再顶弄她的宫口,却仍在秦越身上卖力地耕耘,一下一下强而有力地抽插,毫不停歇。
粗大的肉棒近乎无情地摩擦着小穴进出,阴囊有些狠戾地拍在充血的阴唇上,又麻又爽。
他的眼底残留着红血丝,脖子上的青筋随着脉搏跳动。
秦越被他撞得不断往前滑,脑袋“砰”一下磕到了床头板。
南彦拉着她光滑的小腿把她拽了回来,再挺进去,便一直用手护着她的头顶。
————小剧场————
南彦(往秦越屁股上掴了一掌):说了别夹,每次还都咬那么紧!
秦越(佯怒):怪我咯?!还不是你那妖魔尺寸!
南彦(狠送了两下):看来还要多做几次,再适应适应。
将爱 (SC 1V1) 二十一.酸奶(800收藏加更)
这一夜,南彦做得疯狂,却更加沉默。
屋子里只回响着秦越娇媚出水的叫唤和呻吟,而南彦却似乎连喘息都在极力克制。
柔软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摆弄,弯折到发痛,但是却带来了巨大到能吞噬整个灵魂的快感。
秦越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南彦没有看到,因为这次,他在闭着眼睛冲刺。
要射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秦越的肚子上。
“别动。”南彦闷闷地出声,“我去拿纸。”
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秦越擦干净,胸口还在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抱了抱被做到脱力的秦越,在她头上的发旋处落下一吻,“睡觉吧,快天亮了。”
转身走回了客厅的沙发。
秦越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纳完公粮就走人?拔屌无情比她玩得还溜?!
秦越是堵着气睡着的。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瑞秋发过去一个消息,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
然后忽然觉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听到门响。南彦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酸奶,草莓味的。”
秦越没理他,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出来的时候,看见南彦正弓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正撞见秦越的眼睛,里面没有他担心的嘲讽,或者过多的同情,反而饱含了委屈。
就像第一次见她,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秦越,被南彦看到时,是寂寞和委屈的。
“我又没逼你跟我上床。你不乐意就直说啊!”秦越把毛巾甩在南彦身上,被他一把接住。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我跟那个王八蛋杨启德一样,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现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医院的钱,好让你肉偿是吧?”秦越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个交易合同,来给你签字啊?”
“我刚才去医院了。”南彦忽然说,“我妈醒了,问我是谁帮忙交的住院和手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越的动作停住。
她气南彦对她不冷不热,有所隔阂,可她自己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
秦越直起身,“秦越。秦朝的秦,超越的越。真名。”
秦越离开之前,跟着南彦去看了他妈妈。
她自称是南彦在学校的朋友。
南彦的妈妈并没有多问。
有时候成年人的装糊涂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南彦是个每天都拼命打工的穷学生,怎么会突然之间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
他的妈妈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决定。
她拉着秦越的手,谢谢她对南彦的照顾,说得秦越脸红。
她哪里对南彦照顾了?
南彦的妈妈又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快就能出院,一定尽快把她给垫上的钱还上等等。
秦越急忙说自己不等钱用,要她宽心养病。
然后匆匆告辞,逃出了医院。
———小剧场———
作者菌:请选择一种植物来形容对方。
秦越:薄荷—— 干净清醒,优雅乐观,生命力顽强。
南彦:草莓—— 有时酸有时甜,但切开的每一个侧面都是有爱的心形。
将爱 (SC 1V1) 二十二.晦气
午饭,是南彦在家里做的,滚开的肉汤里下了一把手拉面。
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的秦越,端着一碗被肉汁浸得饱满晶莹的面条,完全不顾形象,吃得狼吞虎咽。
南彦默不作声,拿筷子把自己碗里的肉块都拨到了秦越碗里。
秦越一愣,抬头看他,嘴角还沾了油花。
南彦抿了抿唇,拿指腹帮她抹去。
秦越临走的时候,南彦说,“拳馆和金榈,都要月底才会发工资。”
弦外之音便是:容我点时间,慢慢还你钱。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也仅止于此。
秦越皱着秀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看南彦默不作声,秦越觉得心里又烧又堵。
南彦的话,其实天经地义。
欠账还钱,人家又没想再跟你有什么别的干系。
想到这儿,秦越忽然又觉得很丧气。
好在老天爷没有留给她多少悲天悯人的时间——走到回程的半路上,echo公关部的电话就十万火急的打了进来。
秦越最近新签下来一个画家,在欧圈混过一段时间,有点儿恃才傲物,说话中英文夹杂,还特别听不得他认为的“外行”对他作品的批评意见。
不许说他的作品艰涩意识流,那是你自己看不懂,是你小农意识没文化,通通九漏鱼的干活。顺便还鄙视了下国内的艺术圈。
这一下捅了国人自尊的马蜂窝。
这两天更是在网上跟媒体交恶,吵得乌烟瘴气。
舆论上恨屋及乌,一片抵制echo的声音响起。
秦越连家都没有来得及回,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跟公关部一起替这件事擦屁股,忙得焦头烂额,累得够呛也气得够呛。
这年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太现实了。
网上这帮人,有多少是拿了钱替对手黑你的水军,且不说,自己还上赶着到处树敌,这不是作死吗?!
秦越是个懂艺术的,但更是一个得照顾公司上下千来口子吃饭的商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市场啊!
公关部负责人出面,挨个联系那些有公众影响力的大v们,酒局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秦越挨个亲自出席,不拿架子,只掏腰包,卫生间里喝吐了几次都数不过来。
那些在舆论界多少能呼风唤雨的所谓名人们,一多半岁数都比秦越大,看着小姑娘完全没有摆什么“x总”的谱,喝酒嘎嘣干脆,办事雷厉风行,写支票砸赞助眼都不带眨一下。
再加上秦爸的面子,很快纷纷表态倒戈,由黑转红。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秦越马上让人事部跟那位“才子”画家解约,违约金加码陪给他,只为了尽快撇清关系。
临走临走,“才子”还出口不逊地发出口头威胁,要去秦越他们的对手公司签约。
“我这庙小,容不下妖风太大的神仙。”秦越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火锅店的包间,“我就是一挺怂的俗人,不打算跟钱过不去。我没本事养着脾气这么大的埃德加,谁爱签他谁去签。”
旁边是林芯,对面坐着江与同。
秦越的话虽带着戏谑,却不假,再有本事的艺术家,市场上的金主们不买账,你照样喝西北风,清高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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